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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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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还可以撑过去,那阿之怎么办?!

“谁告诉你他们要在里面呆七天?”

拓跋瑞勾唇,这女人还真是天真,拉过她的手握住,淡淡解释道,“南珏已经回宫通知楼兰君,以楼兰君的医学造诣,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制出解药……”

他话只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南玥却全懂了。

心头一颗大石头落地,她顿时轻松了起来。

而这时,她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他的手宽厚而温暖,心跳了跳,抿着唇,静静盯着他那双好看的大掌。

似乎,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般柔情的牵握住……

身侧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拓跋瑞直觉有些不对劲儿,偏头看向她,却见她一双黑眸晶亮,正怔怔的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心念一动,他拽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臂弯勾住她的细腰,两人霎时挨了个紧,拓跋瑞凑近她的耳边,低低道,“南玥,不如今晚我们便不回去如何……”

耳郭热热的,微痒,南玥向后仰去,不解,“不回去,那我们去哪儿?”

“就在绝仙楼,我们开一间房……”拓跋瑞说着,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还色情的舔了舔。

脑门像是被人打了一下,南玥瞬间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爆红开,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斥道,“滚!”

“南玥!!!”拓跋瑞怒吼,“你竟敢对本王对手!”

南玥掏了掏了耳朵,感觉整个绝仙楼都被他吼得震动了几番,暗自摇头,脾气还真差!

他在她面前的表现,实在很难跟在外界表现出来的温润谦和挂上钩。

他对她,不是怒吼就是恶语相向,她着实对他的品性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握住她的指,“拓跋瑞,我还是更习惯这时候的你……”举了举他的手,“而不是刚才那个假意的温柔握着我手的你!”

挑眉,甩来他的手,转身走开。

若是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不是她,或是她会为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温暖了整个心房。

可是,她明明知道他心里爱的人不是她,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就因为他一个小小举动就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她有那么丝丝的情感。

即便是有,她也绝对做不到与另外一个人分享他。

一个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居住,若是二个人住进去,会挤!

也许在他人看来,她这种想法实在荒唐至极,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更何况他还是王爷,即便有个十几妻十几妾也无可厚非。

可是偏偏就她接受不了,她要嫁的人即便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至少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可是显然他拓跋瑞做不到。

她和他即以发展到了这一步,她认了,他要爱他的卿卿便爱,她只需挂着瑞王妃的头衔过好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不求他爱上,她也断不会主动招惹。

拓跋瑞一见她转瞬又变成那副不死不活不冷不淡的态度,心里直冒火,也不知怎的,他自认为脾气还算自制,可是每次遇见她,他总是忍不住想捏死她,摧毁她平静的外表。

想着,他从后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将她扯了回来,直接就那么拖着甩进了其中一间房。

一进去便将她压制在了门板上,冷笑,“南玥,本王已经容忍你太久,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告诉你,本王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身子猛地压下,沉沉挤压她柔软的身子,利锐的双眸在黑暗的房间内泛着幽幽的冷光,残狠的话就这么说出了口:

“若然你不是南珏之妹,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消停些,否则,本王保证,从今往后你的日子决计比今日你所受的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说着,他嚯的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高昂着头,伸出一根手指气势勃勃的戳着她心口的位置,“所以,记住本王今日对你做的事,记在心里了!”

他的嗓音在冰冷的夜里更加幽寒刺骨,南玥警惕的缩了缩脖子,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拓跋瑞眯眸冷笑,手绕至她腰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话一说完,便猛地抽开她腰间的玉带,又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际,飞快的举过她的手绑住,绕至身后,就这么托着她抹黑走到了房内大床的位置,将她绑在了床头柱上,并一鼓作气将她的腿分开至让她难堪的弧度。

南玥这才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的摸样,只靠着从窗柩外盈进来的银白月光去判断他此时的表情。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他此时必定暴躁非常。

咽了咽口水,南玥提醒道,“拓跋瑞,你不要乱来,溱儿还在房间里等我一同回府……”

“溱儿就不用你操心了,她适才已经随着南珏进了宫……”俯身,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面上,“所以,本王有一整晚的时间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天!”

最后一个字还绕在空气中,他已伸手一下扯开了她微敞的衣裳,猛地压了下来,又如以往一般,毫无预警的直冲冲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嗯……”南玥叫出了声,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骂道,“拓跋瑞,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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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与南珏赶回皇宫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南珏往楼兰君锁在朝晖殿而去,而拓跋溱则欢欢喜喜的朝乐坊小筑跑去了。

刚踏进乐坊小筑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叫了声,“师傅……”

可是立刻的,她止住喉咙里所有声音。

黑亮亮的大眼开始翻滚桃心,她站在门口欣赏起这难得一遇的好“风景”了。

她的师傅姬澜夜一身浅蓝色长袍在月光下坐落,浓黑若墨的长发在夜风淡淡的吹拂下,丝丝飞扬。

他的面前横摆了一方桃木长琴,琴弦却是难得的棕褐色,他修长的指悠悠拨弄在琴面上,一缕缕沁人心脾的琴声从他指尖传出。

乐坊小筑是整个皇宫最美的地方,一踏进乐坊便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窄幽小径,行走时只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小径两侧是株株开艳了的矮树桃花。

而她师傅入住的小筑则被桃花包围,小筑的后院有一颗百年翠树,枝桠丰盛,即便到了冬季仍旧保持着青枝绿葱,每逢夏日她师傅便喜欢在树郁葱茏中乘凉,久而久之她也养成了夏日在翠树上午睡的习惯。

师傅的琴艺是极好的,她虽不是行内大家,可是她就是觉得天底下无人的琴艺能比得过她师傅,总而言之,她师傅在她心目中已经成为神鬼不能比拟的存在。

拓跋溱缓缓走了过去,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乖巧轻唤了声,“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拓跋溱咬了咬嫩唇,乖乖挪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琴声忽而变得轻柔而悠扬,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落入耳中,就像一只柔柔的小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她整个放松下来,歪着脑袋去看他。

她看见过很多好看的男子,比如皇帝老大和她家王爷老哥。

皇帝老大的好看带了点点邪气不羁,而她家王爷老哥拓跋瑞的好看偏属于儒雅型的,当然这只是表面的,骨子里她家老哥绝对是个暴躁狠辣的家伙。

可是她家师傅的好看却如清荷,永远给人一种干净清远澈然不可玷污的感觉,他眉目间永远是清淡而不起一丝波澜的,好似任何事任何人都激不起他情绪上的一点点变化。

传入耳朵的琴声越发柔和轻悠,拓跋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眼睛睁不开,很想睡觉。

好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女孩浅细的呼吸声,姬澜夜这才睁开双眼,细长如葱的长指轻抚琴面,琴音戛然而止。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尖嘴红唇的五色鸟吱吱叫着飞到了他面前,他伸出手让它停在手心上。

“吱吱吱……”五色鸟微张着红唇,吱吱叫了几声。

待它安静下来,姬澜夜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它像是很兴奋,又吱吱叫着飞走了。

姬澜夜眯着星目淡淡看它飞出红墙,这才偏头看向倚靠在他身上睡着的女子。

她像是一只在讨宠的小猫儿,双手放在胸口,双腿蜷缩在他的腿弯,嘴角隐不可见的勾了勾,“小溱儿……”

嗓音如琴音清幽,丝丝沁脾。

拓跋溱动了动鼻子,脑袋直往他怀里拱着,小嘴儿喃喃道,“师傅,我今晚要跟你睡……”

姬澜夜俊眉微掩,嘴角笑意加深,浅蓝色的长袖轻拂间已将她抱了起来,只是手下几近全无的重量让他微蹙了眉宇,他可记得,她从来吃得都不少……长臂紧了几分,抱着她往小筑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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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

在绝仙楼等候多时的南玥一见南珏从店门口走进,便急忙迎了上去,“大哥,解药带来了吗?!”

南珏正要回答,抬头却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一脸倦容,眼帘下更是青黑密布,关心道,“玥儿,你可是不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南玥脸颊莫名一红,摇头;“没事,就,就是昨晚,就是昨晚因为担心阿之所以一整夜没睡!”

说完便心虚的别开了眼。

尾随而至的拓跋瑞倒是神清气爽,淡淡瞥了眼南玥,对着南珏道,“兰君神医将解药配制出来了吗?”

南珏玉面一皱,叹息,“兰君神医昨晚在配置噬欢解药的时候发现,差了一味至关重要的药物,可是遍找医药馆也没找到。”

“什么?”南玥一听就急了,“那现在怎么办?”

南珏安抚她,“玥儿先别急,虽然医药房没有那味药,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

兰君神医已经启程前往稥峪山,稥峪山药草齐全,几乎没有找不到的药物,所以你大可放心,在三日之内,他必定将解药制作出来。”

南玥抽了。

三日?!

她昨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要是被中了噬欢的小皇帝“折磨”三日之久,出来还能有个人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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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节操捡回来了。。。O(∩0∩)O~,精彩明天继续……】

☆、小皇帝慢点,疼(十二)

她昨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要是被中了噬欢的小皇帝“折磨”三日之久,出来还能有个人样吗?!

不行,得想办法……

眼睛一亮,南玥拉着南珏的手道,“大哥,你能不能从宫里乔装带一名妃子出来?”

不等南珏回来,拓跋瑞甩手扯过她,“你难道是想让你的闺友与其他女子一同伺候皇上?”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语气有些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将阿之替换出来,这都一天一夜,谁知道她怎么样了……榛”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来昨晚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她还是那么嚣张!

“本王劝你省些力气,你即便现在送进去一名女子,也是无用,相反,你手上还会平白无故多出一条人命。”

南珏点头,“瑞王所言极是。冶”

南玥烦躁跺脚,又恍然忆起溱儿所说的话,后宫佳丽无数,小皇帝依旧洁身自好……咬了咬唇,怪怪的看了眼拓跋瑞和南珏,莫非他们也知道小皇帝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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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从后被异物悄然闯进,腰肢被一条结实的物什体紧紧箍住,胸口处有些沉重,像是被重物压着。

脖子上传来的痒意蔓延而下,所经之地,均留下一片湿热玫红。

薄柳之唇间溢出一丝薄薄的浅吟,白皙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

接着,她感觉肚腹处被使劲搅了搅,一股软麻感瞬间爆散开来,眼珠在眼帘下动了动,没有睁开,只是微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此刻的状况。

“之之,你太紧了,放松点……”迷离性感喑哑的嗓音从耳后传来,她感觉耳垂被他柔柔的含住,原本在她腰间揉动的大手顺着她的臀骨往下,一直钻进了她大腿内侧。

薄柳之吸了口气,身子也随之合紧了分,软软搭在身前被褥上的手微微握紧,紧张得额际都扑出薄薄的一层粉液。

“嗯……”她身体敏感的一下子收紧,将“他”夹得生疼,拓跋聿浅吼出声,横亘在她胸房的大掌一下握住她一边的酥乳,大力捏了捏,“之之,你想要我死吗?”

薄柳之咬唇,胸口虽极力压制却仍旧微微起伏着。

恨恨的想,她若是想他死,她昨晚就干脆一走了之得了。

心里又忽的升出一缕烦慌,她,真的跟他发生了那种事,跟一个比她起码小了五六岁的男人……

突然有些抗拒,身体也比之前更加的僵硬和紧绷。

“之之……”拓跋聿咬住她盈透的耳朵,莹白的额头已不满颗颗饱满的汗珠,在她腿间的手覆上她柔密的丛林,食指揉按着将“他”密密裹缠的小嘴儿,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让薄柳之微微喘了下,那里又痛又麻,昏睡之前的记忆涌了上来,一点都不美好,除了痛和慌,她根本没享受到所谓男女之事的愉悦。

明显察觉到她甜蜜之境又缩了几分,拓跋聿倒抽一口气凉气,暗黑的瞳色更深了,手暂离她的侬软之地,却是一下子抬起她的一条美腿,猛地一顶……

“嗯啊……”他突然的亘进,将她的秘境猛地撑开,薄柳之浑身一颤,偏头埋进颈下的软枕,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更大声的叫出来。

还是太紧太窄了!

拓跋聿涨红了俊脸,忽的翻身跃至她身上,将她一条腿抬高至臂弯,让她的幽径在他眼前大大的敞开,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凶狠的抽动了起来。

下唇被她咬破,还是无法掩下心脏的泵波翻跳,薄柳之大口喘息着,身上渐渐被晶莹的薄汗布满,优美的颈弯白皙而亮泽,像是一只精美的细瓷。

纤长的指因为身下剧烈的搏动而死死拽紧,露出她瘦消的骨节,他不顾她里面痛涩难耐,进入得越发猛烈起来。

凤眸幽深处,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以燎原之势扫过身下的人儿的每一寸雪肌,她的身体像是一块白嫩嫩的豆腐,亮至透明,激烈的刺激着他内心觉醒的猛虎。

拓跋聿按住她的纤腰,握住她长腿的手往一边掰了掰,让她的羞地全部爆开在他的眼底。

她嫩美的小嘴儿吞吐着他的粗大,那么和谐,那么美好……

半眯惊艳、渐失理智的凤眸,他大吼着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每一下每一动,都是尽根没入。

“呜……”实在抵不过他高频狂野的动作带了的刺痛,薄柳之咬住唇瓣低低泣出了声,一颗心也被他顶得高高挂着,她抽噎着转头,双手握住他在她胸口的大掌,指尖嵌进,以此表达她的不满和控诉。

被她水光艳美的双眸楚楚可怜的盯着,拓跋聿难以自制的俯身吻住她的眼,将她的腿盘缠在腰间,双手按摩上她的乳,他一边杂乱无章的吻着,亲着她的眉眼,一边暗哑着嗓音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之之,之之……”

她的名字从他细薄性感的唇间溢出,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心口一下软了下来。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只是轻轻一搭,她便听见他吼中炸出一声嘶吼,接着,唇瓣被他堵上,他焦躁的含吸住她的唇肉,“之之,我知道,我知道你疼,但是相信我,我不想,我不想你疼,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

一只手执起她搭在他肩头的一只手,移至他的心口,小腹,最后落在两人联合的地方,“这里,这里,这里……都控制不了,遇上你就控制不了,你是比噬欢更让我发疯发狂的毒物,只有这样进入你,感受你,被你紧紧吸着,含着,包围着……真想,真想把你揉进身体里……”

他说着说着便开始有些胡言乱语,却也能从里听出他的心思……

眼眶湿润,薄柳之被他一番言辞弄得心里酸酸的,却突然感觉身下的亘动缓了下来,最后竟停了下来……

眸光微动,看向他,却撞见他满脸涨红,凤眸叠满隐忍,眼角四周渐渐延出星星点点的疼惜深深看进她的眼底。

接着,肤上一糙,她从他眼底看见,此时的她竟已满脸的泪水,而他的指正无比柔情的轻揩着她脸上的湿意,她听见他说,“别哭……”

心口被重重一撞,有什么东西从心房如羽毛轻轻跃过。

喉头干涩,他中了噬欢,她听南玥说过,噬欢的药性极强,一般人都无法抵御它的药性,甚至会使人丧失意识,全凭身体本能索取……

可是他却克制住噬欢的毒性,停下来笨拙又柔情的安抚她,他在她里面虽没有出来,却真的没有再动,她甚至,甚至能感觉到她粗长上根根跳博的筋络……

一滴滴滚烫的液体砸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薄柳之背脊微震,抬眼看去,他此时已满头大汗,鼻息间的粗气浓而烈,一双凤眸怒红,太阳穴两边的青筋正奋力冲击着想要跳出来。

“拓跋聿……”薄柳之难掩惊恐的叫了他一声,一颗心早已被满满的震骇慑住。

听见他唤她,声音细细柔柔,拓跋聿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她身侧的褥子上,健壮的身子猛地落下,重重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俊颜埋进她泛着馨香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却始终不见动作。

一触上他身上的高温,薄柳之被烫了一下,耳际他炙滚的呼吸扑在她的脖子上,温度越来越高,她甚至听见到他身上的骨头都在发出噗噗的响声。

她慌了,那种慌似是从心脏的位置蹦出,她知道她不能眼看着他在她面前出事,否则,她也不会义无反顾的跑回来。

自知不能在拖下去,薄柳之果决的抱住他的肩膀,偏头吻住他湿漉漉的耳垂,低低道,“给我……”

拓跋聿猛地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薄柳之半阖上双眼,倾身含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过他的唇,并试着探进。

只一瞬,拓跋聿立刻反客为主,恢复了之前的勇猛强悍,勾住她的嫩舌,抵死缠绵,汲取她口中如蜜般可口的汁液。

身下更是如获了可肆无忌惮通行的印鉴,绵长而深刻的进入,在她花房里勾勒耕耘,缴出一股股热潮。

“拓跋聿……”不同于之前的疼痛,这次带了点点难以言喻的舒爽袭便她的全身,薄柳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唤着他的名字。

拓跋聿便化身为猛虎,双手从后往下,捧起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瓣,抬高,劲实的腰肢奋力挺动,每一下的进入都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顶端,绕动。

“嗯……”只觉得全身被电流击中,腹部一片火热,薄柳之大口喘息着,唇舌间的厮磨将她的惊颤声密密堵住,不知是心境放开,还是怎么。

她只觉得痛意一下子消散,余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难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控制的高叫了起来。

霎时,房间被女子柔媚入骨的颤叫声和男子刚强的粗吼声盈满,奏出一曲一曲旖旎娇糜之曲,惹得房门外偶过的房客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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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景,三日后我便穿着这件粉衣进宫给太皇太后贺寿可好?”薄书知眉含浅笑,柔声问。

祁暮景眸中溢出温柔,轻声道,“恩,知儿穿什么都好。”

“就会哄我开心……”薄书知面带娇羞,嗔嗔看他。

湘儿看两人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摸样便掩唇偷笑。

薄书知面颊一红,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扬着温和的笑意,“湘儿,不准笑!”

湘儿立刻止住笑,乖乖低着头。

祁暮景俊逸的脸庞露出分笑意,探手一把将她拉坐在膝上,俯身过去。

薄书知俏脸一热,羞赧的避开他凑过来的唇,看向湘儿,“湘儿,你去厨房将早些时候我给侯府熬得银耳莲子羹送过来。”

湘儿一愣,不记得她早些时候有熬过什么东西啊。

不解的抬头看她,见他二人亲密的姿势,脸一红,立刻动了,笑着点头,“是,小姐,湘儿这就去。”

说完之后便小步快走了出去。

转过门口,脚步簇停,凝眉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从里传来暧昧的娇喘声,嘴角微勾,这才往厨房而去。

待到门口的倒影消失不见,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书知猝不及防,狼狈跌落在地。

眉梢掠过怒意,嘴角却扬着毫不在乎的浅笑,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挑眉看他,“景,你这是作甚,人家可被你摔疼了!”

祁暮景冷冷看着她,嗤笑,“看戏的都走了,你确定还要演下去?!”

薄书知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演,这场戏,必须演下去,直到……你们都死了!”

祁暮景鹰般锐利的瞳中蹦出杀意,薄书知只觉得一股劲风朝她面上扑来,接着她便被他高举着掐着脖子抵在了桌面上,她重重落下,竟将桌面上的杯盏生生压碎,茶壶中的水是早间将将烧好送过来的,还滚烫着。

“恩……”碎磁刺破衣裳,热水侵入,薄书知抿着唇痛哼了声,脸色也白了分,嘴角仍旧挂着笑,有点冷,“祁暮景,哦,不,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懦夫还是可怜虫?”

“你再敢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本侯杀了你!”眸色全暗,祁暮景怒得咬牙,冷锐的话从牙缝中蹦出。

“我有说错吗?一个顶替他人之名卑劣苟活之人,不是懦夫是什么?”薄书知说这句话的时,双眼睁大,眼珠似乎都要从她薄薄一层屏障蹦出来,“莫说你现在还不敢杀我,即便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这个龌龊可耻的懦夫!”

她话一说完,周围的空气像是突然坠入了无极地狱,冻得人心颤抖,祁暮景俊朗的面容扭曲着,手下的力道不断加重,房间顿时响起阵阵骨头脆裂的响声。

“嗯……”薄书知双眼翻白,一双手死死握住他掐住她脖子手,舌头也微微吐出了些,恐慌一下子在脑海中蔓延,仿佛他真的会生生拧断她的脖子。

可是,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没有报仇,她还没有替他报仇,她不能死,决不能!

多少年了,她一直靠着这个念头活过来,即使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她都挺过来了,所以她……决不能让自己现在就死掉!

手狠狠拍打着他的手,她大张着嘴巴,艰难的吸气,只靠着一股毅力与他拼斗着。

“二哥……”声音不可置信,带着隐忍的怒意。

祁暮景几乎立刻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颈的位置,在外面的人看进来,只以为他二人情难自禁……

薄书知大口喘息,一双杏眸缀了冷笑看着他。

祁慕竹拽紧拳头,眼眶泛红,像是怒极了。

二嫂嫂如今音讯全无,他却在大白日与人……

祁暮景缓缓撑起身子,看向他的时候,眸中运了薄怒,却没有松开桌上的人,“小四,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哑……

祁慕竹咬唇,他在怪他这个时候过来坏了他的好事吗?!

见他只是倔强的瞪着他二人,却迟迟不开口,祁暮景不耐的皱眉,“没事就给本侯滚出去!”

握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反反复复几次之后,祁慕竹才稍平了情绪,开口道,“我是来告诉二哥,我今日要启程前往缙云山……”

“本侯知道了!”不等他说话,祁暮景便焦躁的打断他。

刚压下去的怒意又窜涌了上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一股失望爬满心间,祁慕竹狠狠瞪了眼屋内的两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刚一走,祁暮景便快速起身,像是身下的是一件无比让他恶心的东西。

“薄书知,你的嘴最好严实一些,下一次可不比今日这般好运!”

他饱含威慑的话语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双手倏地拽紧身下的碎磁,血沫沿着指缝溢出。

薄书知双目通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仇恨在心里开了花,怒长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生不如死,她处在地狱的最底层痛苦煎熬,也势要将他二人拉近地狱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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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姑凉们要是再无视我,我就弄死小皇帝,让之之忘了小皇帝,和阿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邪恶滴笑……】

☆、小皇帝慢点,疼(十三)

薄书知双目通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仇恨在心里开了花,怒长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们生不如死,她处在地狱的最底层痛苦煎熬,也势要将他二人拉进地狱陪她!!!

竹院。

祁慕竹正背对着门口打包行李,眼梢处一抹黑影闯了进来,手下动作微顿,嗓音带了少年成熟前变声阶段的细噶,“本少爷不是说了不需要人收拾,行李我自己整理即可!”

现在的他,需要冷静,需要想想出了这侯府,天大地大,辽阔无边,他该何处去寻他的二嫂嫂。

而前往缙云寺,只是借口榛!

手上的包袱被一双纤细的手轻柔夺过,祁慕竹双眸一钝,偏头看过去。

惊愕在细长的眸中一掠而过,他沉声道,“薄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薄书知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偏头冲他笑笑,低头兀自替他打开包袱,将他处放得杂乱无章的衣物,重新迁出,叠好,“适才听闻你要出发去往缙云寺,家中女眷不多,大嫂还需照料两个幼稚孩童,想来顾及不到你……液”

手中动作娴熟,快速,不一会儿便将包袱里的东西叠放整齐,将包袱打结好,推到他面前,“我便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干粮,待会儿送过来,你带着路上饿了填饥。”

她双眼中莫名的慈蔼,让祁慕竹微拧了眉,也懒得与她计较她自作主张替他弄好的行礼,拿过桌上的包袱跨在肩上,语气冷漠,“干粮就不用了,以我的脚程,一日便能抵达缙云寺……”

嘴角是冷冷的笑意,眼角扫过她微乱的衣裳,“二哥还在房中等着二嫂嫂,二嫂嫂还是早些回吧!”

说完之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竹儿……”见他要走,薄书知急忙跨步拦在他身前,面上划过微赧,她只是怕自己来迟了,赶不上替他做些什么,便这般急匆匆的过来了,现在经他言语暗讽,这才发现她慌忙得连衣裳也未来得及更换。

竹儿?!

祁慕竹唇瓣抽了抽,很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自打她进府之后,这是他二人头一次单独见面,他们何时这般熟稔了?!

掩下心中不悦,祁慕竹不耐烦道,“薄小姐请自重,若是不想叫府内其他人见了说闲话,薄小姐理应快些离开这里。”

他眼中的敌意很明显,薄书知心下黯然,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似乎是想透过他看其他人的影子,“竹儿,离开侯府之后便有多远走多远,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不要回来?

祁慕竹握了握拳头,眸内冷芒更甚,“薄小姐现在是想连我也要一并除掉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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