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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特战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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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心中大乐,我老婆果真不是一般的强啊,竟然是武林盟主,瞧瞧人家那做派那气势,那真叫大将风范啊!我可得赶紧向老婆看齐,不然会让别人瞧不起的,咱可不是吃软饭的料!楚天舒心中自我鞭策道。
“王大人不必担心,庄掌门现在好着呢,这丫头现在估计过的比我滋润多了!您先说说这宁波城中的情况吧!”楚天舒呵呵笑道。一旁的白雨桐奇怪的看了楚天舒一眼,没有说话。
“好,公子请听我慢慢道来,宁波城中出了几件怪事!”说道正事王县令也不敢含糊,皱了皱眉头正色道:“原来朱笑尘的手下都住在此处,约有两万余人,可前几日都神秘的出城去了,只留下二百多人把守宁波城,为首的便是刀疤刘,更可恶的是那刀疤刘竟制订了一系列的苛捐杂税,令城中上至富豪大户下至贩夫走卒,每天都要出来做生意,他便差人收税,几乎就是明抢,稍有不满,便会刀斧加身,没有特殊情况,还不许百姓出城,否则格杀勿论,百姓苦不堪言啊!”
楚天舒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是朱笑尘在敛财,眼前这二百人好解决,他最担心的是那两三万人马的去向。
“那今天的娶亲之事,又是因何缘故?”楚天舒缓缓踱了几步,突然开口问道。
王县令一听他问起这件事,便知道今天的一幕他全看到了,也就不瞒他了,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大家想出的一个出城的方法,假装娶妻迎亲,又对刀疤刘献上重礼,他才肯放迎亲队伍出城,大家要去京城寻救兵啊!前几次还算成功,可后来刀疤刘发现了这其中的秘密,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楚天舒心中苦笑,去京城寻救兵?京城远在河南,山东的倭人就够皇帝老儿受了,又刚刚给杜宇拨了两千人马,哪还有心思救你!就算肯发援兵,这千里迢迢的,官兵赶到时,黄瓜菜都凉了,有个屁用!还得自力更生啊!
楚天舒突然神秘一笑道:“王大人,你有多少人马?敢不敢和我联手灭了刀疤刘?”
王县令听了一惊,这个想法着实让他兴奋不已,自己早就想去找刀疤刘火拼了,就算战死了,也比受这份儿窝囊气强啊!如今又有高人相助,管他娘的,老子今天也要再年轻一回!于是当下兴奋道:“我有三十多人,这些都是我变卖家产请来的江湖侠客,只要公子一声令下,老夫今天就将命搁这里了!”
王县令激动的满脸通红,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眼神中射出火一般的激情,额头上的皱纹也舒展了不少。
看着王县令一贫如洗的宅子,楚天舒心中一酸,眼角有点儿湿润,这样的人才是大楚的脊梁啊,困难吓不倒,压力压不垮,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荣华富贵对他们来说都是狗屁,天下苍生才是他们心中不倒的巍巍昆仑!老子以前以为古人很傻很愚,现在才知道他们也有自己的信念与理想,和老子一样活的顶天立地!今天就为这老头儿一句话,老子也他娘的把脑袋搁在这里了,我倒要看看谁有胆量来取?
楚天舒平静了一下情绪,对王县令正色道:“王大人,既然您如此信得过我楚某人,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今晚后半夜就行动,今日您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做两件事。一是将朱笑尘及部下的罪证罗列出来,我自有用处。二就是联合你那三十人马,详细计划等我探明了具体情况再制定,嘿嘿,我还有支奇兵没用呢!”楚天舒自信满满的笑道。
“这两件事情不用做了,老夫早已经准备好了!朱笑尘的罪证我早已整理好,打算找个机会上奏朝廷呢!既然公子需要,我就送你一份!”王县令走到墙角,掀开一块青砖,里面竟然有一个暗格,他从暗格里掏出几个小本本递给楚天舒。
楚天舒一看到这些繁体字就头晕,倒是身旁的白雨桐探过身来惊喜道:“这真是些好东西啊,王大人,您太有心了!”
王县令尴尬一笑,忙摆摆手接着道:“第二件事情我也准备好了,犬子王铤今日便是去安排我那三十人马之事,我已经打算今晚动手了,今日只身一人去挨那刀疤刘一脚,就是看看那家伙对我的防范之心,今晚我必将杀他个出其不意人仰马翻!”
原来这老狐狸一直在作秀啊,在老子面前也装可怜,我算服了你了!楚天舒哈哈大笑,朝王县令竖了竖大拇指,老哥儿,我顶你!
王县令缓缓踱了几步,深深叹了一口气,打开窗户,望着天边的浮云轻轻道:“若今日事成,我王伦即便死了,也可以给祖父王旦大人一个交代了!我王家世代忠烈,绝不做孬种!”
楚天舒正欲感慨,却听身旁的白雨桐惊叫道:“王旦?你是说你爷爷是王旦大人?”
王伦点点头笑道:‘姑娘知道我祖父大人?”
楚天舒疑惑不解道:“雨桐,你怎么可能认识王大人的爷爷呢?你们可是相差了将近一百岁啊!”
白雨桐拉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笑着道:“莫非你不是我大楚的子民么?怎么连王旦王文正公都不知道?王旦大人曾经辅佐我大楚两朝天子,官居极品!他为官清廉,又腹含治国安邦之策,那是我大楚安定团结,繁荣昌盛,四周小国朝贡不断,王旦大人居功至伟啊!去世后,皇上亲自吊唁,赐号文正,并十天连续不上朝表示哀痛之心!王旦大人乃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白雨桐如数家珍般喋喋不休,脸上满是敬佩之色,仿佛王旦是她的爷爷一般。
楚天舒明白了,原来这王大人的爷爷是为享受过联合国下半旗待遇的人物!便连忙向王伦抱拳道:“原来王大人您是名门之后啊,难怪如此忠肝义胆心系天下,在下敬佩不已,还望大人以后多多指教,多多提携!”
王伦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三人万事具备,只待夜幕降临。
古老的宁波城在夜色中一片寂静,人们早已经安睡,城中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城门口的望楼上燃着几支火把,微弱的火光不出几丈便被黑暗吞噬的无影无踪。楼上巡逻放哨的几个壮汉早已经东倒西歪,呼噜声响彻云霄,墙角出现两个黑色的身影,但瞬间便越过高高的围墙,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激起一丝声音。
楚天舒和白雨桐来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果然徐岩和许云峰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见二人来了,许云峰急忙上前对楚天舒兴奋道:‘教主,我们已经探明城中仅有朱笑尘的部下二百多人,他们都聚集在城东的营房里,领头的是朱笑尘的亲信刀疤刘,这人我曾经跟他打过交道,别看他膀大要粗,其实软的像团棉花,武艺稀松,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城南是一汪湖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城西是座小山,有茂密的树林,我们可不能让他们逃到山上,否则凭我们这几人的力量,根本找不到。城北就是我们来时看到的城门,这是刀疤刘北上最近的城门,据我观察,这北门的防守力量也是最强的!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东门,因为刀疤刘的营房就在城东,东门离他们最近,如果出现紧急情况,他们撤退时会首选东门,那么近的距离以我们几人的力量死守也还算勉强,但要不被他们认出来就是难上加难了,万一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跑到朱笑尘那里说些什么,我们这种杀戮教众的事情毕竟不好拿到桌面上说,虽然他们都该死!”
楚天舒点点头,笑着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去血拼的,咱这次就玩个巧字!我问你,城南的湖上有没有船?东门离刀疤刘的营房有多远,营房周围有什么特征?具体有多少人,最后咱们要清点,可别让这些混在宁波城中祸害百姓!另外,城西的城门口有什么特征或者有利的地势,这些你侦查了没有?”楚天舒机关枪似的问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这个,这个——教主,我根本没有留意这些细节,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许云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许堂主,你要记住了,越是精密的特种作战,就越要落实到细节,我们打的本来就是以少胜多的战斗,所以必须借助一切有利的客观条件为我们服务,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可能会决定一次战斗的胜负,而你的战友的性命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疏忽而轻移丢失!这次念你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我暂且放过你,下不为例!”楚天舒看着许云峰正色道,他想起了前世的最后一场战斗,若不是自己事先发现了雇佣兵狙击枪镜片反射的光而早早的采取了行动,他和战友恐怕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是,是,属下该死,属下明白!”许云峰挨了训,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大哥,你有什么补充?”楚天舒扭头向徐岩问道,徐岩老成稳重,想来会比许云峰这个愣小子好一点儿,这也是楚天舒把他们两人同时派出去的目的,两人忙活了大半天还搜集不到一份完整的情报,那老子这个指挥官也算白混了!
徐岩点点头,正色道:“城南的湖中没有船,我仔细查看过了,后来才知道,很多渔民都住在船上,一听刀疤刘在城中胡作非为,谁还敢呆在这里,早就驾着小船逃难去了!城西的城门不远处有几座三层的小楼,正好挡在去城门的路上,当时我就在想,如果给我十个人配上火箭手,埋伏在那里,只要刀疤刘敢来,就让他有去无回!至于城东那边的情况,我实在想不出法子,兵营的四周全是高高的粮草垛,前面则是一块空旷地,大约有二百来尺,营房四周是四个高高的望楼,刀疤刘非常狡猾,只要有陌生人闯入他的地盘,大老远就能看到,而且这么远的距离一般的弓箭很难搞定望楼上的哨兵!最难的一点小许刚才也说了,就是我们不能阻止刀疤刘他们从东门冲出去!”
徐岩果然办事老练,楚天舒赞许的点了点头,拍着许云峰的肩膀道:“许大哥,姜还是老的辣啊,徐大哥就比你心细,你以后可要多向人家学习啊!”
徐岩一听楚天舒这么说,不由的朝许云峰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小子,这一局我暂时领先!
许云峰不屑的撇配嘴,小声喃喃道:“牛什么牛,老子今晚就把场子找回来!”
“走,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楚天舒对二人笑呵呵道。
四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王伦的府中,见原先的那屋中人影攒动,楚天舒知道王伦的人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便推门进去,果然屋内聚集着三十多位黑衣壮汉,正围着王伦打听今夜行动的具体作战安排。王伦一见楚天舒进来,又领来了两位气质非凡的壮汉,不禁喜出望外,急忙拉着他的手向众人介绍。众人一听他就是诛杀张帆同的楚公子时,顿时个个满脸敬佩之色,齐齐向他抱拳。楚天舒微笑着摆摆手道:“弟兄们,知道我们今晚要做什么吗?”
“知道——”众人齐声喊道。
“杀了那狗娘养的——”
“操他祖宗,宰了这群畜生!”
众人七嘴八舌的咒骂着刀疤刘,神色甚是愤慨。
楚天舒笑呵呵的看着大家发完脾气,轻轻道:“在下对弟兄们有个要求,那就是今天谁都不能受伤或者送命,否则就他娘的是蹲着撒尿的!我们今天就是要刀疤刘血债血偿,同时弟兄们要玩的痛快,说好了,宰了刀疤刘以后,咱们就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到时候谁不尿谁就是小狗!”
楚天舒知道,以这三十人马去对抗刀疤刘的二百多条恶魔,重大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天知道现在还生龙活虎的热血男儿们明早还有几个能睁眼的!不过为了城中的百姓,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王大人,武器装备都准备好了吗?我要求兄弟们一人一张弓和足够的箭!我现在就说说行动的计划!”楚天舒看着王伦正色道。
“早就准备好了!楚公子放心!”王伦拍着胸脯保证道。
“很好,王大人,您有火药和菜油吗?”楚天舒忽然问了一句。
“火药?菜油?楚公子要这些干什么,我们又没有大炮,我后院的仓库里有很多,这些都是多年前朝廷发来做信号弹向临城求救用的,一直也没有用的上!王铤,你快去仓库取来!”王伦疑惑的看着楚天舒道。
楚天舒给许云峰打了个眼色,许云峰便跟着王伦的儿子匆匆离去。
“王大人,据我观察和推断,刀疤刘就算撤退也不会走南门,只会从其他三门逃窜,其中东门的可能性最大,如果他真从东门突围,以我们的人手,根本拦不住他!但是我们偏偏不能让他如愿,所以我要让他人未到东门就先死一半,你们的任务就是埋伏在那里,等着这群丧家之犬前去送死,待会儿我会派两个兄弟前去帮你们灭掉西门和北门的守军,咱们以城东的火光和爆炸声为信号,火光一起就说明我们得手了,你们就准备瓮中捉鳖吧!”楚天舒有条不紊的下命令道。
王伦皱了皱眉头不放心道:“可是楚公子你们就两个人,怎么能使刀疤刘几百人的对手?”
“王大人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不过我敢保证火光升起之时,刀疤刘必定早已见了阎王,有句古话叫擒贼先擒王,到时候他们群龙无首,收拾他们还不和切菜一样?”楚天舒呵呵笑道,丝毫不见紧张。
诸事交代完毕,楚天舒便和白雨桐带着两袋火药和两大桶菜油,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二人小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城东刀疤刘的营房附近,果然如同徐岩和许云峰所言,在离营房和粮草的附近六七十米内几乎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尤其是四周的望楼上,更是燃起了几十只火把,将整个营房照的如同白昼,十几个巡逻兵在营房附近来来回回的溜达着,根本不给楚天舒他们下手的机会。
二人猫着腰躲在草丛里,看着近在咫尺的敌人却不能下手,白雨桐急得紧咬红唇,不住的抡起小拳头朝地上狠狠的砸去,拉了一把楚天舒道:“教主,怎么办啊,咱们要不要动手?”
楚天舒躺在草丛中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着什么急,我不是跟你讲过狙击手的故事么?现在才两更天,这群败类正精神着呢,咱们贸然冲上去不是找死吗?怎么也得等他们睡下去再说,明确告诉你,行动时间在后半夜!”
白雨桐皱了皱秀眉,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王大人他们忍不住,提前行动坏了计划怎么办?”
楚天舒笑呵呵的捏了捏白雨桐的小鼻子道:“放心吧,以我看人的标准,王大人不是那么不稳重的人,何况还有徐大哥和许大哥在那边呢,不会有事的!”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白雨桐突然开口道:‘教主,哦,天,天舒,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这是白雨桐首次主动叫自己的名字,楚天舒立刻来了兴致,这丫头怎么不会矜持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什么事啊?你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老夫老妻了,还还什么羞呢!”楚天舒大大咧咧道,顺势将白雨桐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
“讨厌!跟你说正事呢!”白雨桐按住楚天舒在自己腰间抓抓摸摸的大手,假装生气道。
楚天舒那脸皮厚的和防弹衣似的,红都不红一下,接着从白雨桐的腰间顺势而下,将魔掌放在柔软的臀瓣儿,享受般的揉捏着,啧啧,这皮肤简直滑的没话说,即使是上好的苏州绸缎也难以比拟!楚天舒的口水都把胸前的草地打湿了,要不是现在正在执行任务,老子非吃了这颗甜葡萄不可!
“没事,两不耽误,两不耽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我都听着呢!”这厮恬不知耻道。
白雨桐见他耍赖,又羞又气,轻轻推开他道:“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呢!哼——”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楚天舒。
“哎呦,我的姑奶奶,这又是怎么了?”楚天舒的骚性刚上来,就被夫人泼了冷水,吃了闭门羹,不由得在一旁龇牙咧嘴道。
“你今天跟王大人说庄掌门,是不是庄雪晴?”白雨桐在一旁气鼓鼓的哼哼道。
楚天舒一头雾水,小声道:“是啊,怎么了?她原来是精武门的掌门!你怎么认识她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天下还有什么我天门教不知道的事情!我问你,你是不是和她,和她那样了?”白雨桐摇着楚天舒的肩膀哼哼道。
“那样?哪样啊?”楚教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装傻充愣道。当着一个老婆的面,说自己和另一个老婆想当年,天作被来地当床,激情滚滚似长江?笑话,那不是找抽么?
“哎呀,就是那样了,你这登徒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快说,到底有没有?”白雨桐被楚天舒这么一问,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揪着他的腰间软肉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忍!楚天舒咬着牙不哼一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言道:“我的好老婆,雨桐宝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说清楚,就是掐死老公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楚天舒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嘴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天知道这个小醋坛子会不会瞬间进化成母夜叉!
不过一声雨桐宝贝,让玉女大人心中比吃了蜜还甜,也忍不住松开了狠狠捏着他的手指,见他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心疼不已。
“我的意思是,你,你,你有没有,有没有宠——宠幸她”白雨桐脸红似血,低着头小声的呢喃着,鼓起莫大的勇气说了一句话,最后几个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楚天舒头皮一阵发麻,男人都说老婆多了那叫艳遇,我怎么觉得像在坐牢!既要哄好眼前的这个小醋坛子,又不能让雪晴吃亏,我日,我只好里外不是人了!
楚天舒瞟了一眼白雨桐,小声哼哼道:“那个啥,有时候我或许会情不自禁一点儿,但是那次绝对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啊,哎呀,不是我跟你吹,雨桐,若不是你雪晴姐姐舍身相救,我就见不到你了!”
楚教主急忙转移话题,大吹紧急情况身不由己,上次把关心颖和圆圆那两个小丫头哄得团团转,楚天舒希望这次也能蒙混过关,到最后还不忘给白雨桐和庄雪晴姐姐妹妹的瞎拉关系!
白雨桐可不相信他满嘴放炮的胡扯,不屑的哼哼道:“你就那点儿破心思我还不知道,净会找借口,我才不信呢!你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让我信服!”
这丫头还会逼供啊!楚天舒心中偷偷直笑,故作矜持不说话。
白雨桐等了许久见楚天舒不说话,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圣教创脚几百年里,还从没有一位玉女敢这样跟教主说话,在教规中,白雨桐的行为是犯了大忌的。玉女顿时紧张起来,不时的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着楚天舒,却再也不敢撒娇了!这点儿小计俩楚天舒早已看在眼里,白雨桐欲说还羞的神色让楚天舒忍俊不禁,几次都要笑出声来,最后还是强咬着嘴唇忍住了。
最后还是玉女忍不住了,小心的转过身来,轻轻道:“教主,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道也些问题我不该问,请教主责罚!”
这丫头还真是热情似火温柔如水啊,是不是这就是教内选玉女的标准呢?难道历代的教主都和我楚某人一样,喜欢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看来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趁机给这个小妮子上上政治课,让你知道知道打探教主**的下场!
楚天舒脸色一黑,故作严肃道:“雨桐,这样的话也是你该说的吗?你置教主的威严于何地?”
白雨桐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教主,奴婢知错了!”
看着白雨桐唯唯诺诺的样子,楚天舒忽然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要下属与自己打成一片亲密无间,又要下属对自己的权威保持敬仰和服从,怎么净想这种美事,难道这就是当官的通病?
楚天舒笑呵呵的把白雨桐揽在怀里,在她光滑洁白的小脸蛋上“吧嗒”轻轻亲了一口,温柔道:“不是你的错,你哪里有错误!都是老公我的错,那个啥,老公我天生就是一个情种,你也是知道的,那次我修炼天门龙腾功没有玉女的护卫,以至于走火入魔,险些丢了性命,若不是你雪晴姐姐舍身相救,我真的就是一堆白骨了!你说,如果这样的女子我都辜负了,我还算是人么?你愿意陪着一个冷酷无情的教主过一辈子么?”楚天舒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是慷慨激昂,硬生生的把自己和庄雪晴绑在一条线上,否则自己便是连路旁的狗屎都不如。对女人,你就得打着骂着,同时还得哄着偏着。
白雨桐哪时这种老油条的对手,被他三言两语搞得找不着北,听他左一个宝贝,右一个乖乖,叫得脸不红心不跳,就和喝白开水似的,不禁又羞又喜,嘟着小嘴道:“那以后你再看上什么女子,一定要先告诉我,必须我觉得满意才可以进门,我可是最大的!他们都只能做小的!”
这丫头原来大小都分好了,论起谁先过门,雪晴比任何人都早,你也只能排在第二位,不过,你确实很“大”!
“好说好说!”楚教主早已经色迷心窍,将脑袋埋在玉女的胸前用力的拱了拱,不时的吹口仙气,直把白雨桐弄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教主怎么说来就来,一点儿也不分场合!白雨桐强打镇静,轻轻推开楚天舒,正色道:“天舒,以后我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准朝我发火或者不理我,要不,我就总管你叫教主!”
好可怕的威胁啊!楚天舒心中偷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威胁也这么孩子气,叫什么都不耽误老子吃白面馒头,我怕个鸟!
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楚天舒还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核武器协议不也是这么签定的么?
“天舒,我好不好?”白雨桐撒娇的躺在楚天舒怀里,粉嫩的小脸蛋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两只洁白的藕臂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虎腰,抬起可爱的小脑袋,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楚天舒轻轻道。
“好,好,太好了,你是我见过的发育的最好的!不仅好,还大!”楚天舒口水都流了三尺长,粗糙的大手伸进玉女火红的亵衣内,一手轻揉慢捻着两颗紫葡萄,一手忙不迭的在硕大的玉兔上揉捏着,楚教主现在恨自己没多长出几只手来,这么**的时刻,只能有一部分触觉神经能感觉到。
“讨厌,你又说这些话!以后可不许在别人面前说起,还不羞死个人了!”白雨桐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屁股下面一团火热顶的自己生疼,自己从小学习伺候教主的双修图,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偏偏教主又在一旁满嘴净是羞人之语,白雨桐感觉自己身体瞬间便软了下来,瘫倒在楚天舒怀里,一丝力气也没有。
这时楚天舒却停了下来,替白雨桐整理好衣衫道:“好了,到此打住!我们现在还有任务呢,要不然待会儿你站不起来可就坏事了!”
你还知道有任务?!作怪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忘了?白雨桐给了楚天舒一个大白眼,忍不住打趣道:“轻飘飘的感觉不是很好吗?教主不是就喜欢这种感觉吗?”
靠!这丫头竟然在开我的玩笑!楚天舒也不生气,在地上画了二十几个奇奇怪怪的字符,对白雨桐笑道:“雨桐,我现在交给你一个好玩的东西!你看这些叫字母,他们都有自己的读音,这个叫“啊”,那个叫“哦”,还有这个叫“额——”,对了,那两个最有趣,分别叫“日”和“摸”!怎么样,好玩吧?”
“什么“日”“摸”的,你怎么净会些淫秽的东西,以后不理你了!”白雨桐见楚天舒又开始了习惯性动作,不免心中来气,忍不住娇叱道。
“这哪时淫秽的东西,你看你,又想歪的不是,做人要纯洁!这个叫做拼音,是我教给你的一种暗号,以后咱们的密信就用这个联系!你看,把这个“波”和“爱”连起来读是什么声音?”楚天舒耐心的给白雨桐讲解道。
“是白字,我的姓!”白雨桐默念了几遍,忽然兴奋的拍手叫道。
“不错,就是白字!”楚天舒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我们就用这个做暗语,保准说也猜不出什么意思!来咱们再试试另一个!”
“嗯!”白雨桐似乎也来了兴趣,竟然连楚教主满面的淫光都没有看到。
楚天舒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母,对白雨桐道:“喏,你读读这个!”
白雨桐仔细的看了看地上的拼音,不禁展颜一笑道:“这个简单,日——完——软!天舒,你看我说的多不?”
“不对,不对,再念,要注意发音,将每个字母都念出来!”楚天舒不满的摇了摇头。
白雨桐将信将疑的看了楚天舒一眼,默念了几句,开口小声问道:“难道是日——完——俺——软?”
“对的,对的,老婆你真聪明!”楚天舒目泛淫光的夸奖道,眼睛不经意的朝营房方向扫了一下,神色一冷道:“该动手了!”
白雨桐朝远处的营房看去,刚才还热闹之极的营房早已经安静下来,营房周围的巡逻守卫也不知去向,四角望楼上的哨兵也大多数东倒西歪,一弯昏暗的新月挂在当空,整个营房透出一丝诡异,笼罩在一片杀气当中,楚天舒便是蓄谋已久的猎手,可怜的猎物早已经被别人扼住了喉咙还浑然不知。
楚天舒带着白雨桐沿着草丛缓缓的向前匍匐移动着,时不时的停下来观察一下哨兵的动静,见没有什么异常,两人又迅速向前移动几下,隐藏在一处火把的亮光照不到的阴影处。
“雨桐,待会儿等我干掉前面两个望楼上的哨兵后,咱们一左一右,潜到后面,把后面的两个也干掉!”楚天舒对白雨桐做了个向右切的动作,然后示意自己在左面行动。
白雨桐点点头,又皱了一下眉头,道:“眼下得先解决前面这两个哨兵,前面是一片空旷地,又有火把照着,我们没靠上去估计就会被发现的!”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老公我有绝招!”楚天舒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铁器,又装上一个长长的带许多小孔的铁管子,抓住铁器上面的一个槽状物拉了一下,笑着道,搞定!
白雨桐莫名其妙的看着楚天舒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但却没有说话,她相信教主一定有办法,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楚天舒将那个长长的铁管对准望楼上的两个哨兵,只听“噗——噗——”两声别人难以觉察的轻响,望楼上的两个哨兵便像喝的烂醉似的缓缓倒下了,没有一丝声响,大地依然静的可怕!这就是楚天舒的高明之处,为了让他们一声不吭的倒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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