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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特战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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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依然静的可怕!这就是楚天舒的高明之处,为了让他们一声不吭的倒下,必须一枪爆头,在没有狙击枪的情况下,六七十米的距离,单用普通的手枪做到这一点,楚天舒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解决的前面的哨兵,两人分头行动,待绕到了后面,两个哨兵对死神的降临浑然不觉,依旧歪歪斜斜的倒在望楼里呼呼大睡,白雨桐对楚天舒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发力,跃上高高的望楼,楚天舒轻轻一拧,哨兵便伴随着自己脖子清脆的断裂声见了阎王,白雨桐则比较暴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划破了哨兵的喉咙,事后楚天舒开玩笑道,雨桐,你怎么这么血腥?怎么也得给人家留个全尸吧?像我那样多干净利落啊!白雨桐嘟着小嘴道,我的肌肤只有教主可以碰,那些脏东西我碰一下就恶心!
解决了敌人的眼线,楚天舒便放下心来,和白雨桐分头行动,白雨桐带着菜油分别洒在周围的粮草和士兵的帐篷上,楚天舒则拿着王县令给的两大桶火药藏在前往城东门的路上,二人急忙把粮草垛点燃,楚天舒便拉着白雨桐跑向早已经选好的伏击地点。果然不一会儿,熟睡的士兵便被炽热的感觉和哇哇的惨叫声弄醒,走出帐篷一看,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四周是一片火海,几个离粮草垛比较近的营房已经烧掉了一半,浑身是火的士兵正满地打滚不断的哀嚎着,模样惨不忍睹,空气里弥漫着的全是人肉烧焦的味道。很多惊慌失措的士兵在营房里抱头乱窜,双双撞在一起,摔倒在地,也不顾疼痛,爬起来又接着跑。最苦的是那些满地打滚的士兵,浑身烧得痛苦不堪不说,还要被来来往往的人踩上几脚。
刀疤刘也醒了,见到眼前的惨状,知道定然是中了别人的偷袭,敌人肯定早有准备,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不如趁乱冲出去,可能还有活命的可能。
刀疤刘还算镇定,急忙纠集起乱哄哄的人群,随手捡起些武器,嗷嗷叫着向东门冲去。
楚天舒早已经算好了刀疤刘的这一步棋,躲在远处的草丛中,看着刀疤刘一步一步向埋着第一桶火药的地方奔去。“噗——”一声轻响,紧接着远处便传来一声震天的爆炸声,一股热浪传来,楚天舒二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的温度,待烟雾散去,楚天舒定睛一看,原来被烧得只有二百人不到的队伍,又损失了五六十人,满地的残臂断手让活着的人吓得面如土色,有的腿脚发软,干脆瘫倒在地上。刀疤刘也被这惊天的一炸吓的面色惨白,这种奇怪的打法他从未见过,不过毕竟跟随朱笑尘摸爬滚打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什么样的刀山火海都闯过,于是不一会儿也冷静下来,眼下去东门是他们最近的逃生之路,从其他的城门走只会让他们冒更大的风险,何况从对方的手段来看,别的城门说不定早就被他们拿下了,敌人未见,自己就损失惨重,这正是令刀疤刘毛骨悚然的一点,其实也是楚天舒经常为白雨桐他们三人讲的特种作战心理学。
刀疤刘迅速作出判断,队伍仍然按照原路前进,不过这次他们的脚步放慢了许多,刀疤刘还特意派了十多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到前面探路,楚天舒看了不禁心中好笑,这厮也怕死,我还以为你是个硬汉,原来是个软蛋。
楚天舒的伪装功夫那是相当了得,刀疤刘之流根本就发现不了另一桶火药的藏匿地点,更何况他手下的一群饭桶,楚天舒放过了前面的小分队,待到大部队走近时,扬手一枪,又是一声震天的爆炸声。
看着地上又多了五十多具尸体,镇静的刀疤刘也吓傻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次爆炸远没有上次那般慌乱,全场的士兵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一片难得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刀疤刘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继续前进,因为这时东城门离他们也只有二百米的距离了,放在任何一个将领的身上都会下这样的命令,而此时楚天舒的火药也已经用完了,若他们真的硬着头皮往前冲,那自己也只好豁出去和他们拼命了!但是士兵都是常人,他们对事情的判断总是本能的取决于第一反应,一见首领让他们继续往前冲,顿时不干了,好不容易经过三次危险捡来的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报销了,傻子才干呢!除了刀疤刘的几个亲信,大多数士兵都坚定的摇了摇头,有的甚至坐在地上不起来,任你打骂也无济于事!刀疤刘一看没了办法,也只好自己先走,让他们看看这段路到底安不安全,士兵们都瞪大眼睛看着首领小心翼翼的向前挪着脚步,谁也不敢跟上去,有的甚至等着下一次爆炸声一响,撒腿就往回跑。
刀疤刘抹了一把冷汗,心跳都已经达到了极限,看来当领导也不是什么好事,到了关键时刻你就得强出头。腿脚发软也得忍着,刀疤刘不停的在心里祈祷佛祖保佑,殊不知以他手里的亡灵,佛祖早已经把他列入了黑名单。
楚天舒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将枪口瞄准刀疤刘的太阳穴,右手食指轻轻一钩,“噗——”的一声,曾经在宁波城一度叱咤风云的一号人物一个跟头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众人早已经预料到是这个结果,但当这一幕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事,任何一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战栗,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嚎啕大哭起来,干脆跪倒在地上朝着四周拼命的磕头,头皮都磕破了,沁出丝丝的鲜血。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去北门,已经被恐惧彻底扰乱了心智的士兵们便像绿头苍蝇问道了臭鸡蛋的味道似的,争先恐后的朝北门奔去。
楚天舒长吁了一口气,对白雨桐笑着道:“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下面就看王大人的表现了,不过这剩下的一百人也够他们受的了,怎么样,这种作战方法刺激吧?”
白雨桐双手紧紧的搂住楚天舒的一只胳膊,胸前**不经意的摩擦着,可爱的小脑袋靠在楚天舒的肩头,撒娇道:“你这人真是个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大坏蛋,一下子害死这么多人,还说刺激,他们也是爹娘养的啊!”
楚教主哭笑不得,我老婆什么时候发起善心来了,除恶扬善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刚才还是一副小魔女的本色,如今怎么成了观音菩萨了?
楚天舒环手搂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在她黑亮的秀发里狠狠的嗅了一口开玩笑道:“对敌人的同情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是不是哪天善心大发也要把老公给卖了?”
“不会的,不会的,雨桐宁可死也不想教主受到一丝的伤害,教主就是雨桐的天!”白雨桐抬起可爱的小脸蛋满面严肃的言道,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的满是坚定的光芒。
“好了,跟你闹着玩的,看把你给吓得,不是跟你说了么,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教主!”楚天舒在玉女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不叫不叫,谁叫你刚才欺负我的?你这坏蛋,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白雨桐嘟着小嘴装作真生了气,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楚天舒,双手却死死的搂住楚天舒的胳膊,忘记了松开。
楚天舒不禁哑然失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我的玉女乖乖还真是个动人的尤物啊!也不知道圣教内的豪门大户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千金小姐,老子是不是都纳了呢?
楚天舒伸出魔爪,轻佻的托起白雨桐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淫笑道:“宝贝儿,你说说看,我到底怎么欺负你了?是这样子么?”楚天舒用胳膊肘压了压白雨桐的胸前玉兔。
“叫你使坏!”白雨桐的俏脸一红,扬起小拳头故作狠毒状打在楚天舒的胸前,落下来后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个拼音,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不正经,你这大坏蛋,嘤——真是羞死个人了!”白雨桐到最后说不下去了,嘤咛一声,蹲在地上,纤纤素指捂住脸颊,红的似乎能挤出水来。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楚天舒上前将白雨桐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咱们去看看王大人和徐大哥那边的情况吧!”
二人脚下运气,一阵疾驰,在刀疤刘手下到达北门之前先赶到了。徐岩和许云峰正在城楼上焦急的搓着手,旁边是被他们解决掉的五六个守城的兵士,楚天舒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就是在此狙击敌人,让他们改变路线进入王大人的伏击圈,但是以两人之力对抗百余人,楚天舒还是很担心的,虽然许云峰这种战争贩子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这也是楚天舒先来北门的原因。
果然不一会儿,那群残兵败将就叽里呱啦的向北门奔来,个个跑的满头大汗丢盔弃甲,有的干脆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全无队形可言,乍一看,就似一群乌合之众。人人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哪里还顾得上今夜的城楼与往日不同,要在平日还能听到震天的呼噜声,而此刻的北城门却静得可怕。几个心细的已经察觉到有些不一样,不禁放慢了脚步贼头鼠脑的四处打量着,但大多数猪头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低着脑袋拼命往前冲。
“放箭!”楚天舒脸色一沉,小声命令道。
四人立马弯弓搭箭,城下几个先到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射穿了脑袋,白雨桐三人都是百步穿杨的高手,而楚天舒却用的不怎么顺手,射偏了好几次,无奈城下的兵士都蜂拥的挤在一起,射偏了这个却正好落在那个的头上,楚天舒也算是“弹无虚发”。
士兵们一看城上只有四个人,而城门又尽在咫尺,不禁凶性大发,也不管头上如飞蝗般的箭雨,疯狂的向城门涌去,一个倒下了,另一个踩着同伴的尸体又冲了上去。楚天舒不禁心中苦笑,如果这群家伙对匈奴和金朝作战能有这股拼劲儿,何愁胡虏不灭大楚不兴!可惜一身的兽血用错了地方!
遇强则强,许云峰杀红了眼,把弓箭一扔,抓起一把大刀,跳下城区大开杀戒,十几斤的大刀抡的呼呼作响,上来便使几个刺头身首异处,这从天而将的杀神顿时让士兵们目瞪口呆,刚才还很强硬的几个小头头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烂肉,他们忽然失去了主心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许云峰可不管那一套,冲进人群中乱砍一通,今天老子就是来叼命的!
几个反应快的一看形式不对,立马掉头就跑,剩下的也都跟着玩命似的向西城门方向逃窜,后面几个跑的慢的眼睁睁的看着许云峰飘了过来,像切菜似的切掉了自己的脑袋。
楚天舒等人也从城墙上跳下来,望着残存的五六十人逃跑的方向,徐岩对许云峰打趣道:“小许,你真是勇猛啊,他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赢你,刚才的表现那真是帅的没话说,老徐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那是,我还没过足瘾呢,这群孙子就这么跑了!不是为了报什么仇,关键是这阴天下雨的闲着膀子难受啊!”许云峰得了便宜还卖乖,大言不惭的吹嘘道。
“得了吧,我们赶紧去西城门,不过这次只许看不许动手,做人要厚道,好歹给王大人留几个练练手嘛,大冷的天儿,大家出来蹲点儿都不容易,便宜都让我们占了,人家还混个屁啊!”楚天舒笑着朝许云峰屁股上踹了一脚,催促他们赶紧走。
“都是一群厚脸皮!”白雨桐无奈一笑,甩给三人几个大白眼。
三人来到西城门,王大人早已经将剩下的几十人包围起来,这群残兵败将死的死伤的伤,有的人手中连个兵器都没有,王伦一声令下,几轮箭雨过后,剩下的能喘气的已经没有几个了。楚天舒几个人找了个房顶,有滋有味的看着王县令欺负人,这老头儿也不是什么好鸟嘛,我还以为天下人只有我楚某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呢!
最后只剩下三个活口了,王伦大手一挥,几个壮汉便冲向前去将他们按到在地,用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这是楚天舒与王县令提前商量好的,朱笑尘的两万主力不知去向一直是楚天舒的一块心病,无论如何不能让敌人钻了空子。
楚天舒几人从房顶上跳下来,笑呵呵的走到王伦面前抱拳道:“王大人真是智勇双全啊,三更半夜还出来执行公务,真是当世为官之楷模啊,精神可嘉,传出去又是一段佳话啊!”
“哪里哪里,这几天有几个毛贼在宁波城中为非作歹,搅得鸡犬不宁,本官乃为一县之长,顺手收拾掉这几个毛贼也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楚公子谬赞了!咦,楚公子难道是睡不着,出来散步的么?”王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道。
这老头儿果然比我无耻啊,这种龌龊的理由都能想出来,我还真是没法混了!
“王大人误会了,我这是出来晨练呢,早睡早起身体好嘛!咦,这几个毛贼王大人还留着干什么?干脆一刀剁了洗洗手回家吃早饭去!”楚天舒很配合的言道。
砰,白雨桐三人撞墙了!三更半夜出来晨练,教主是不是烧糊涂了?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啊?地上被绑着的三人却不寒而栗,这个楚公子到底是什么角色,怎么杀人和杀鸡似的随便?
“唉,这就是你楚公子不厚道了,你看我身后这些兄弟大半夜的不休息,不就是想抓几个毛贼玩玩么?你一刀把他们切了,恁地不痛快!”王县令皱了皱眉头道。
“哦?原来大人有如此雅兴,小弟有一个新的玩法,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啊?”楚天舒阴阴的笑道,声音仿佛半夜在深山老林中猫头鹰的叫声,地上的三人顿觉全身的寒毛全部竖起,冷汗簌簌的流下。这个楚公子还真要命啊,半夜三更跑出来搞什么晨练嘛!把你练爽了,把我们练没了!
王县令似乎也来了兴致,凑上前来嘿嘿笑道:“公子快讲!”
“王大人,你有蝎子么?”楚天舒神秘一笑道。
“有啊,当然有,宁波城中有好几家中药铺,只要公子需要,甭管活的死的,老夫给你弄上几百只绝对没问题!”王伦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楚天舒满脸淫笑着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地上的三人大声道:“王大人,您说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什么?”
王伦也是个聪明人,当下就明白了楚天舒的意思,也是兴奋的老脸放光,拍手道:“这个嘛,我们人人都有一杆肉枪,遇强则强,别看平时垂头丧气的,真犟起来,那是不依不饶啊!”
粗俗!那叫肉枪么?那叫小弟弟好不好?这个老**,形容的还挺生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种马!
楚天舒不屑的扫了一眼王县令,邪恶的教唆道:“如果我们把几十只蝎子放在这几个毛贼的裆部,再放过去几只喂了春药的母狗,大家想,那将会是怎样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啊!哦,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王县令顿时寒毛倒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这楚公子用蝎子也就罢了,干嘛还要扯进来一群发情的母狗呢?这种玩法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想想就流鼻血啊!
地上的三人不干了,其中一个恶狠狠道:“你们这群畜生,还是杀了老子吧,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另一个则哆哆嗦嗦道:“大人饶命啊,只要不用那个玩法,你让小的干什么都行!”
一听到这句话,楚天舒和王伦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机会来了!
楚天舒慢悠悠的踱到那人面前,懒洋洋道:“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这么多兄弟都等着看你们表演呢!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答得好,老子就放你走,答得不好,嘿嘿,就等着你的狗夫人来和你亲热吧!”
那人脸色惨白,忙不停的点头,“小的遵命,小的遵命!”虽然不知道答得好需要好到什么程度,但总比自己的那玩意儿被母狗当火腿肠给撕了强吧!
“我问你,朱笑尘的两万人马去了什么地方?”楚天舒正色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三人的脸色,要找出一丝线索来。
“这个,这个——”那人犹豫了半天,支支唔唔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楚天舒从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中已经断定此事非同寻常。
“快说,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王大人,牵狗——”楚天舒恶狠狠道。
那人浑身打了个激灵,慌忙道:“我说,我说,他们去——”
“闭嘴!你这个叛徒!你要是敢吐露半个字,老子就剁了你!”旁边的一个人见他马上要说出来,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浑身上下由于被绑的结结实实,那人便用脑袋一头撞在说话人的胸前,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靠!就你这个捣乱!”楚天舒一脚踢在他的脸上,那人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牙齿也脱落了好几颗,满面的尘土和血迹搅和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王大人,您看着办吧,这种人玩着也没趣味!”
“来人!”王伦一声令下,“将这个叛徒拖下去砍了!”
过了没多久,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声,不一会儿,一个壮汉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大刀仍在那人面前。
那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我,我招,我全招了!”
“早这样多好,害得老子自己也恶心了半天!”楚天舒吐了一口唾沫道。
“朱笑尘的两万主力到底去什么地方了?说!”王伦揪起那人的衣领问道。
那人哆哆嗦嗦的瞅了一眼楚天舒道:“那两万人听说去河南了,而且都是便衣打扮,连夜分开走的,似乎目标就是京城!”
京城?!楚天舒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空白,完了,朱笑尘这个疯子要去攻打皇宫!皇上刚给杜宇拨了两千人马,连大内侍卫都用上了,可见京城的守卫也是捉襟见肘啊!到时候王光祖再在山东配合一下搞点儿动作,天啊,我的老婆怎么办啊!呸,为什么我关键时刻总是先想到老婆!
楚天舒迅速冷静下来,凑到那人面前恶狠狠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你他娘的快给老子说,否则辣椒水老虎凳你一个也逃不掉!”
又来新花样了,这个楚公子难道是阎罗王投胎转世变的?那人吓得面如土色,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结结巴巴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公子饶命,我只是个打杂的!”
楚天舒不耐烦的而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对王伦道:“先留着吧,以后就是罪证!”眼下最令楚天舒担心的就是朱笑尘的这支偷袭部队,也不知道老皇帝能不能有所察觉。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王光祖不行动,朱笑尘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老子还有时间!
楚天舒走到白雨桐面前,小声道:“雨桐,咱们在山东王光祖那里有眼线么?务必要把他们监视好,另外还有要时刻关注倭人的动向!”
“嗯,教主放心,这些我们早已经安排好了,绝不会有差错,一有风吹草动,我们的人立马会来报告!”白雨桐自信满满的答道。
但愿我大楚能逃过这一劫吧,老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楚天舒无奈的苦笑道。
“王大人,这宁波城就交给你了,刀疤刘搜刮的财物都分发给百姓吧,另外招募一些壮年男子组成宁波城的自卫队,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东西可不能再丢了!”楚天舒细心的为王伦提了些建议,“我还有急事,明早就会离开宁波,王大人好生保重吧!”
“大人王,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准备的?”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对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问道,那男子满脸横肉膀大腰粗,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藤田君,我们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大家是否能够合作愉快,完全取决于天皇的意思,我王某对天发誓,事成之后,山东还有台湾群岛都将划入东瀛帝国的版图!”那男子对藤田君却是相当的恭敬。
“哟西,我大军正在国内训练,来到这里,两个月以后,你的,好好准备!”藤田君拍着那男子的肩膀嘎嘎笑道。
那男子头点的和鸡啄米似的,忙应声道:“是,是,一切听从天皇的安排!”
楚天舒一行人来到王伦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但令楚天舒惊奇的是只有两个,这老头儿什么意思?徐岩和许云峰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逃也似的溜掉了,许云峰临走时还特意朝楚天舒龌龊的抱抱拳,教主,恭喜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楚天舒和白雨桐二人,楚天舒也一阵难为情,不过他的脸皮可不是盖得,瞬间便缓过神来,老子今天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怎么算咱也不吃亏啊,怕个鸟!
楚教主厚着脸皮道:“雨桐,都累了一天了,咱们也该休息休息了,啊——,好困啊,我先睡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楚天舒转身推门进入房间。白雨桐立马弄了个大红脸,这种侍寝的事情真落在自己的头上时,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复杂的心情中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兴奋。无奈教主已经下了命令,硬着头皮也得上啊,白雨桐心一横,转身也跟了进去。
只见楚天舒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见白雨桐进来了,便伸出食指勾了勾,又坏笑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意思不言而喻。
白雨桐本来就害羞不已,被教主这么一挑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脸色如血,真想转身跑掉,但却挪不动腿,急中生智,白雨桐缓缓走到楚天舒的床边,帮他轻轻脱下臭鞋,又急忙打来一盆热水,轻轻道:“奴婢伺候教主洗脚!”
洗脚?!这年头就开始流行这个词了?看来老子真是落伍了!
“洗脚好啊!干什么都有个前戏嘛!你还给谁洗过脚呢?”楚教主乐得眉开眼笑,急忙把那双臭脚伸进盆中。
“教规中规定,玉女册封以后,只能与教主一人有肌肤接触,否则便是不忠,要受教规的惩罚!奴婢只为教主一人洗脚!”白雨桐一边轻轻的捧起盆中的温水把楚天舒的那双臭猪蹄打湿,一边缓缓道。
原来是自己的贴身小蜜啊!这个教规大大的好,以后要多加几条,洗脚的洗脸的洗头的,那都得专人伺候,谁叫咱是教主呢?楚天舒骚臊的想到。
白雨桐哪里知道楚天舒的龌龊想法,自己的身份一下子从唯一变成了之一,仍然细心的擦洗着楚天舒粗糙的大脚,洁白的小手沾染水珠后更显的晶莹如玉,那轻柔温软痒痒的感觉,似是触到了最好的绸缎,让楚天舒心中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电流不停的从尾椎骨冲向后脑勺。白雨桐似乎对教主的臭脚没有一点儿的厌恶,擦洗干净后,又抱起楚天舒的大脚放在大腿上轻轻的为其按摩,柔弱的小手手法相当熟练,让楚天舒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雨桐,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啧啧,都可以去开足疗店了,我保准你的生意异常火爆!”楚天舒竖了竖大拇指由衷的赞赏道。
白雨桐抬头展颜一笑,伸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轻轻的挽在耳后,嘟着小嘴道:“那哪成?如果那样教内弟子们的唾沫星子还不把我淹死?我只是教主的女人,只负责伺候教主,要是别的男人碰了我,我只有以死谢罪,表示我对教主的忠诚!”
真要命啊!被美女赖上了,甩都甩不开啊!楚天舒摇头苦笑不止,心中却有一丝异样的甜蜜,男人嘛,谁不好这一口呢?
“我看你的技术挺熟练啊,是不是你们天生就是这么“能干”呢?”楚天舒越来越无耻,趁着白雨桐给自己足疗的时候,不自觉的用脚捅了捅白雨桐的酥胸。
教主又要使坏了,白雨桐一阵面红耳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教主面前她只有服从的份儿,从小的玉女教育让她养成了天下唯教主最大的性格,教主要她的脑袋,她都得毫不犹豫的抹脖子,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已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么?白雨桐心中又不禁一羞,慌忙低下头去,两朵红云迅速的飞上了脸颊。
“我问你话呢?”楚天舒又趁机蹭了蹭,占足了便宜。
“哦,玉女从小就要修习伺候教主的方法,都是为以后的双修做准备,我会这些也不足为奇!”白雨桐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楚天舒,怕他发现自己血红的脸颊。
楚天舒心中骚性大发,老子这是不是属于性骚扰啊?楚天舒向前探了探身子,轻佻的抬起白雨桐的小下巴,淫笑道:“双修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懂啊!要不,玉女大人给我演示演示?唉,纯洁也是一种罪啊!”
呸,你还纯洁?!那为什么你的手又伸到了我的怀里?白雨桐有些恼火,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喃喃道:“不知教主要试哪一种?奴婢听从便是了!”
楚教主顿时眉开眼笑,一脸的猥琐龌龊,口水都流了三尺长,嘿嘿淫笑道:“那个啥,我也不为难你了,再说这里也没有杜蕾斯,在搞出个第一名来,我也不好向你爹交代啊!”
“什么第一名?教主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啊!”白雨桐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楚天舒。
看来老子还得义务进行一次科普知识讲座啊,到底是从受精卵讲起呢,还是从卵受精讲起呢?
楚天舒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猥琐一笑道:“有一种细胞叫做精细胞,哦,细胞就是很小的一种东西,咱们的肉眼看不见,每个精细胞都有很多的兄弟,他们做梦都想变成人!后来,不知谁喊了一句,有一位姑娘要招亲了,大家快跑啊!于是大家都热血上涌激情迸发,一股脑的向外冲去!”楚天舒唾沫横飞,简单的生理课被他讲成了黄色的童话故事,不过,也只有楚教主这样的“淫才”才可以办到!
“后来呢?”白雨桐听的津津有味,哪里知道自己早已经落入了一头色狼的伏击圈。
“后来,大家就跑啊跑啊,没命的跑,不知过了多久,大家来到一座巨大的城堡前,原来那个姑娘就在城堡里,谁先钻进去姑娘就是谁啊,大家一听那还了得,于是又拼命的钻,最后第一名的勇士娶到了姑娘,这就是第一名的故事!”楚天舒生动的上了一堂生理课。
“那那些没有娶到姑娘的怎么办啊?他们不是白跑了吗?”白雨桐皱了皱眉头,好心的为别人想到。
“壮烈牺牲喽!精液还不有的是,再造呗!”楚天舒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啊——你这个坏蛋,你说的是那,那个事!打你,打死你!”白雨桐瞬间明白过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洁白的脖颈上也似乎染上了一层红霞,忙扑上去和楚天舒嬉闹成一团,待看到教主正贼眉鼠眼的打量着自己的胸前,还不住的点头,不禁“啊”的一声蹲在墙角,纤纤素指捂住火热的脸颊,任楚天舒怎么生拉硬拽,都不肯起来。
“好了,好了,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楚天舒假装生气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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