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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特战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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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依次是军师团营连排班,这十五万人我们编成五个军,我们四人和白铮右护法各领一军,每个单位的长官都由我们的亲信担任,但要设置两名,一个要精通军事能征善战,比如说团,就叫团长!另一个则要能说会道,鼓舞将士统一思想,这个职务就叫政委吧!至于军内的思想嘛,要约法三章,一,必须树立造福大楚百姓的坚定决心,百姓才是头上天,任何失去人民大众支持的军队都是注定要失败的,我们就是人民子弟兵,杀翻了那些胡狗让他们滚回老家放羊去!我们的将士对老百姓要相亲相爱,让做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哦,这个我以后再说!二,令行禁止,军令要严格的执行,让你进就进,让你退就退,让你隐蔽,就是前面是个粪坑你也得给老子跳下去!至于这第三条嘛,嘿嘿,军中的将士必须对我绝对的忠诚,皇帝老儿的命令算他娘的狗屁,老子的话才是真正的金科玉律,我是你们的总瓢把子!”楚天舒恶狠狠道,老子这算是黑社会老大呢,还算是军队首长呢?罢了罢了,国家本来就是最大的黑社会,只要为人民百姓好,管他娘的叫什么!
听完楚天舒的话,徐岩哈哈大笑道:“这一二条的落实可能还需要些时间,但是这第三条便是多此一举了,这是我们的教规啊,教主就是我们的天!”
被人崇拜敬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楚天舒大为满意,只要第三条有了保证,那一二条就不是问题了!
“那我们的新军叫什么名字呢?”一旁的许云峰见白雨桐的脸色好了不少,才忍不住小声冒出一句。
“名字嘛,就叫大楚人民解放军吧!”楚天舒一脸的坏笑,似乎大为得意,老子的晋升真够快的啊,转眼就成了三军总司令了!
接着楚天舒又唾沫横飞的讲了好一会儿,将自己能想起来的现代军事的理念在这个时代能够实行的统统说了一遍,也不管三人能不能理解,先过足了嘴瘾再说,反正怎么落实是你们的事情,老子只负责吃喝玩乐娶老婆!不过我的点子可都是金点子,如果这样练兵都打不赢匈奴和金朝,老子直接把脑袋割了当夜壶!
“我还有一个计划,就是我们要建立一支神秘的部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猎鹰大队!待会儿我就给你们讲讲这支部队的神奇之处!”楚天舒看着远方平静道,似乎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记起他和所有人曾经不一样的词。
接下来几日,四人便马不停蹄的赶路,空闲下来的时候,楚天舒便忙着给四人讲些特战技巧,如何伪装隐蔽,如何布置作战队形,如何完成侦察任务,如何进行狙击掩护,当然这时的狙击工具便成了弓箭,楚天舒一直在思考改装一种强弩,自己的机械工程知识竟用来制作这种原始的工具,还真有点儿大材小用了!有时候讲到兴奋处,四人便分成两伙,楚天舒以一敌三,进行特种实战对抗,开始的时候三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被楚天舒一窝端,可到了后来,随着三人水平的不断提高,时不时的偷袭经常会惊起楚天舒一身冷汗,不过越是这个时候,楚教主就越感到欣慰,看着自己的核心小分队已经初具规模,楚天舒浑身的兽血又再次燃烧起来。
………【第五十四章】………
第四日凌晨,高大的宁波城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火红的朝霞映衬着楚天舒英俊的脸颊,他久久的伫立在城外,眼神深邃似海,白雨桐三人不知他为何迟迟不进城,但又不敢问,只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良久,楚天舒扭头对身边的徐岩问道:“徐大哥,这宁波城真的是朱笑尘的老窝?”
“是的,自我圣教建教以来,这宁波城便一直是左护法的根据地,也是我教第一任左护法的发家之地!”徐岩点点头接着道,“朱笑尘在此经营多年,想来他的大部分亲信将领也在此!”
“教主难道是担心朱笑尘会在城中?”许云峰似有所悟,急忙问道。
“哈哈,许大哥,我巴不得他在这城中呢,正好顺手解决了他,为我老婆出出气!”楚天舒呵呵笑道。徐许二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雨桐,这朱笑尘也太胆大包天了吧,怎么连玉女也敢欺负,他有这个本事吗?
三人皆不知楚天舒说的此老婆非彼老婆,什么东西多了都是个麻烦事,敢情老子以后还得给老婆编号排队?楚天舒见三人一脸的疑惑也懒得作解释。
“那教主为何愁眉不展呢?”许云峰忙问道。
楚天舒轻轻一笑道:“我担心朱笑尘不在城里,我有一种直觉,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哦?就为此事?教主不必担心,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擒他,别人可能以为朱笑尘有点儿诡异,可我徐岩与他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对他可谓了解甚深,找他并非难事!尤其对这种叛徒,我们比对敌人更憎恶,唉,我圣教的行刑虎头刀已经几十年没有出鞘了,也不知生锈了没有!”徐岩在一旁呵呵笑着安慰楚天舒道。
“知道我为什么带着你们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这宁波城吗?是因为我得到消息,朱笑尘的部下在这宁波城内大肆搜刮民财,几个富豪大户无一幸免,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楚天舒当了多年的指挥官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对部下总是循循诱导,引发他们思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们早晚有离开自己单独作战的一天。
“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朱笑尘犯下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了,相信他们自己都数不过来,多这几件对他们来说没多大关系,,这帮败类净他娘的给我们圣教抹黑,要落到老子手里有他们好看的!”许云峰骂骂咧咧道,楚天舒对他的评级是脾气比脑子大,骚性比脾气还大!
“我这一路上一直都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后来才明白,你们不是说这宁波城是朱笑尘的老窝吗?“楚天舒看了看身旁的仨人一脸深沉道。”教主的意思是——他们要,要——“白雨桐突然轻叫一声,脸色煞变,瞪大美丽的眼睛惊讶的盯着楚天舒。
“不错,他们要行动了,而且不是一般规模的小行动,只怕是一场疾风骤雨啊!而且更可怕的是,我们对此却一无所知!”楚天舒叹了一口气道,还是我老婆聪明啊,可是这聪明才智却剥夺了她的幸福感,让不安又多了几分!
………【第五十五章】………
“什,什么大行动?”徐岩看了一眼二人的脸色,也本能的感觉事情不妙,但他没有白雨桐反应那么快,忙向楚天舒递去询问的眼神。
“徐大哥,许大哥,你们刚才不是说这宁波城是左护法经营了几百年的根据地吗?我想在这城中朱笑尘的话应该比圣旨还好使吧?但他的部下为什么还要如此凶狠的搜刮民财呢?你听说过有自家人抢自家人钱财的么?或者说,要你在榕城大肆抢劫,你肯吗?他们此举无疑是在自毁长城!而以朱笑尘的聪明断然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不过,一种可能除外,那就是他们要破釜沉舟!”楚天舒缓缓分析道,没办法,对这两个老小子就得耐心点儿!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听教主这么一分析,果然是大有蹊跷啊!还是教主和玉女英明!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许云峰猛的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急忙逮了个机会猛拍玉女马屁,趁机消除玉女前几天对自己的不满。
尤其是最后几句,白雨桐听了相当受用,羞涩一笑道:“我哪能和教主比,你莫要夸我了!”说完还时不时的瞟了一眼身旁的楚天舒,有忙的低下头去,眼中尽是温柔。
汗!这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楚天舒难得不好意思一回。
“那他们就肯定有其他目的了!朱笑尘连老窝都舍得了,他这次下的血本还真不少啊!那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徐岩也明白过来,皱着眉头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
楚天舒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看来只有在这宁波城中找答案了!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城中也仅仅剩下些虾兵蟹将了,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最好将这些喽喽随手处理掉!走,我们现在进城去!”说完,四人便牵着马向城门走去。
刚走几步,楚天舒忽然转过身来,对三人道:“你们和朱笑尘的部下认识么?
三人一愣,都是教中之人,怎么会不认识,还是白雨桐最先反应过来,笑道:“教主的意思雨桐明白,虽然我们和朱笑尘素来不和,他的罪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有什么教内大事朱笑尘也会派亲信之人去榕城参与讨论,只是他的亲信部下大多在宁波,我在做玉女之前也与他们见过几面,自从做了玉女便住在教主的后宫中,从不大张旗鼓的露面,女大十八变,他们又是几年前见过我一两面,我想现在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倒是徐堂主和许堂主经常与他们打交道,怕是很容易被人认出!”果然是我聪明的好老婆,一点就透,这几天的特种作战技巧,老公算是没白费口水,这丫头,深得我心啊!
“如此甚好,徐大哥,我们四人现在分为两组,我和雨桐一组,你们二人一组,我们一明一暗,你们二人化装后混进城去,把城内的兵力部署,地形情况摸透了,今晚我与你们在此汇合,制定计划!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现在不能用姓名了,我是一号,雨桐二号,你们分别是三四号。切忌打草惊蛇,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明白吗?”楚天舒给二人分配任务。
………【最后一章】………
三人一愣,都是教中之人,怎么会不认识,还是白雨桐最先反应过来,笑道:“教主的意思雨桐明白,虽然我们和朱笑尘素来不和,他的罪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有什么教内大事朱笑尘也会派亲信之人去榕城参与讨论,只是他的亲信部下大多在宁波,我在做玉女之前也与他们见过几面,自从做了玉女便住在教主的后宫中,从不大张旗鼓的露面,女大十八变,他们又是几年前见过我一两面,我想现在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倒是徐堂主和许堂主经常与他们打交道,怕是很容易被人认出!”果然是我聪明的好老婆,一点就透,这几天的特种作战技巧,老公算是没白费口水,这丫头,深得我心啊!
“如此甚好,徐大哥,我们四人现在分为两组,我和雨桐一组,你们二人一组,我们一明一暗,你们二人化装后混进城去,把城内的兵力部署,地形情况摸透了,今晚我与你们在此汇合,制定计划!为了不暴露目标,我们现在不能用姓名了,我是一号,雨桐二号,你们分别是三四号。切忌打草惊蛇,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们!明白吗?”楚天舒给二人分配任务。
“明白——”徐许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这几天教主交给他们的新战法让他们倍感有趣刺激,没想到仗还可以这么打。尤其是教主那次讲狙击时说过,你要成为敌人心目中的死神,他们一转身倒下一个,一抬腿又倒下一个,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击溃敌人的心理防线远比杀死他们更有效!许云峰更是兴奋的直搓手,楚天舒担心的就是这小子沉不住气坏了大事,所以最后又加了一句。
“好,三号四号,现在行动!”楚天舒大手一挥下命令道,脸上的激动也是一览无余,现在他又有种当年执行任务时的感觉了!
见二人走远,楚天舒拉着白雨桐的小手吧嗒亲了一口道:“老婆,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次什么叫做真正的特种作战,咱们一定要好好玩个痛快!咦,这是什么?怎么这边还有一个,唉,都跟你说了不要带这么多干粮,你瞧,多麻烦啊!”
白雨桐脸色如血,怎么还有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是干粮么?教主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还说那么羞人的话!无奈自己又不敢过度反抗,怕惹教主不高兴,只好轻轻按住他伸进自己亵衣内作怪的大手,轻轻挣扎,结结巴巴道:“教,教主,别,有人来了,咱们要保持警惕!”
这小妮子警惕心还挺高的啊!一心二用,境界不低嘛!不过还有点儿害羞矜持是在所难免的,老子就喜欢这味儿!驾驭起来方便啊!总算把那两个灯泡支开了,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可把老子憋坏了!不过对这个小妮子要慢慢逼近她的底线,每天吃一点儿,每天吃一点儿,最后保准让她软的像团棉花,嘿嘿,咱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不过楚天舒还是知道孰重孰轻的,抓抓摸摸几下也就作罢,小小调戏一次,放松一下神经,还是正事要紧!
见城门有人把守,二人自然不会打此处过,便悄悄绕到城墙偏僻的一角,瞅见四下无人,二人便提起一口真气,飞身越过城墙,进入城中。
眼前的景象让二人愣了一愣,宁波城内一片繁华,车水马龙,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之极,与二人想象的破败萧条的景象大相径庭。楚天舒和白雨桐面面相觑,甚是奇怪。二人沿着大街行了一会儿,逐渐发现了古怪之处。那些小贩儿虽然是叫卖声喊得热火朝天,但都面露苦涩,仿佛不是在卖东西,而是在卖命。楚天舒觉得大为奇怪,正欲上前问个明白,却听前方一阵鞭炮声,唢呐锣鼓也响了起来。
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一行人穿着大红喜装,正抬着一顶花轿向城门方向行去,为首的新郎官胸前挂着大红花,穿着崭新的婚服,正笑呵呵的向四周的行人抱拳作揖,时不时的扭头朝身后的花轿看上几眼,眉宇间死死忧郁之色闪过,看似内心不像表面那样高兴,倒像是在担心些什么。
不过既然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楚天舒还是跟随众人鼓掌喝彩,送上自己的祝福,见队伍走近,楚天舒正欲闪到路边为别人让路时,忽闻背后一声大喝:“站住——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楚天舒心中咯噔一下,靠,难道是徐许二人出事了?老子要不要动手呢?楚天舒右手缓缓的向腰间的手枪摸去,却觉有人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眼睛一瞟,只见身旁的白雨桐朝自己微微摇了摇头,随即拉着他走到路旁,躲在人群中,又朝楚天舒的身后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看。
楚天舒扭头一看,只见离自己数丈远的地方立着几匹高头大马,为首的是个壮汉,黑脸大眼,膀大腰粗,满脸的络腮胡子似根根钢针,正怒气冲冲的朝着迎亲的队伍大声训斥,活脱脱的一个李逵再世!惹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煞是吓人。他座下的骏马不停的打着响鼻,似乎也在大发雷霆,身后的几十条壮汉皆是紧衣紧裤打扮,手持钢刀铁棍,正虎视眈眈的打量着众人,一看便不是善辈!原来不是在叫我!楚天舒抹了一把冷汗,否则老子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血洗宁波城了!
那新郎官忙翻身下马,走到那壮汉马前,恭敬的抱拳道:“刘首领,小民娶妻这种小事怎敢劳您大驾,礼金我早就托人送到贵府了,本想在喜宴上请刘首领喝几杯,相信刘首领如肯大驾光临一定会使我家小庙蓬荜生辉,家父脸上也有光啊!奈何刘首领千金之躯,怎么是我们这些草木之人可以请来的,真是遗憾之极遗憾之极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传来,众人还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新郎官便一头倒在地上,脸上是红红的一道鞭痕,半个脸颊瞬间肿的老高。满身都是尘土,大红花也早已脱落,模样狼狈不堪。生生挨了一鞭子,却丝毫不敢做声,只是诚惶诚恐的看着那刘首领,大气也不敢喘。
刘首领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怒斥道:“你小子别他娘的再给老子装孙子!你以为老子是傻瓜吗?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玩心思耍手段,这就是找死,找死,找死!”刘首领恶狠狠地怒吼道,说完又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挑衅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被他无常鬼似的眼珠一瞪,众人皆不敢做声,急忙低下头去,将脑袋缩到衣领里,生怕被这活阎王看到了,这时候谁敢站出来,那真是找死,找死,再找死了!
那新郎官一看围观人群都抱着自保的心态在死扛着,哪有人敢为他说半个字的好话,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刘首领,冤枉啊,您就是给小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耍小心思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小民可是良民啊?”
“良民?!好你娘的个良民——”刘首领上前又是一鞭子,接着冷冷道:“你小子今天算是载到我手里了,堂兄娶堂妹,这不是**吗?前几个人的账你都背了吧!来人啊,把这个新娘给我押回府中!”刘首领一声令下,身后便窜出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上前将惊恐的新娘从轿子上脱了下来,扬长而去。新郎官眼睁睁的看着新娘被拖走,却吓得双腿直哆嗦,大气不敢喘一声。
刘首领临走前还一口唾沫吐在新郎官的脸上,恶狠狠道:“老子的政令也敢不听,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你的狗命老子先给你留着,明日午时拿着两万两银子前来赎人,否则老子就要撕票了,后果嘛,嘿嘿,你是知道的,我几百个弟兄很久没吃荤菜了,不知道这小娘们能不能受得住啊!哈哈哈——”
靠!竟然遇到比我还不要脸的,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吗?和这恶霸比起来,我真太善良了!一旁的白雨桐更是忍无可忍,几次都想冲上去宰了那刘首领,都被楚天舒死死的拉住了,现在还不时候,一旦打草惊蛇,万一让更大的人物跑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调查清楚之后一窝端了为好!
“住手——”楚天舒正感慨时,忽闻身后一声暴喝。
那刘首领也急忙掉转马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位身着大红官袍的老头儿,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你这是滥用私刑,欺压百姓,我大楚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犯得是死罪,死罪!原来你是头披着羊皮的狼,我怎么以前没看出你的本性呢!”老头儿手指着刘首领的鼻子怒斥道,身形气的直颤,脸也憋得通红。
“哈哈,王县令,你倒是爱管闲事啊,不好意思,我的确不是什么好鸟,不过看在你我是老交情的份上,我懒得去收拾你,宁波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个县令是要负全责的啊,唉,也不知那个糊涂皇帝会怎么赏赐你!到时候上刑场的时候,兄弟我一定带着好酒好菜去送你一程!哈哈哈——”刘首领故意去激怒王县令道。
“你,你给我下来——”王县令不依不饶,竟上前抓住刘首领的腿,想要把他脱下马来,“我就不信大楚没有王法了!”
刘首领显然没有料到这老头儿竟敢冲上来和自己胡搅蛮缠,拉着自己的马缰不让自己走,不禁大为恼火,一脚把王县令踢到在地,骂道:“你这小老头儿真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知道了吧,这就是王法!”
说完掉转马头,扬长而去,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
待他们一行人完全不见了踪影,围观的百姓才敢上前扶起王县令,脸上都是深深的恐惧和忧虑,王县令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众人散去,自己独自一人向远处走去,身影落寞而孤独。
白雨桐见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将楚天舒拉到身旁轻声道:“刚才的刘首领便是朱笑尘的心腹之一,为人奸狠毒辣,但很是受朱笑尘的器重,可谓他的左膀右臂,因为他脸上有一道刀疤,所以人送外号刀疤刘!小时候我见过他,他那时在朱笑尘阵营中的地位就已经很高了,想不到朱笑尘却把他留在宁波城中!”
好啊,原来是颗大钉子,老子正愁没有目标练手呢!有日子没开枪了,这次可是不虚此行啊!楚天舒心中大乐。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雨桐急忙问道。
“帮手不就在那里吗?”楚天舒朝王县令渐渐远去的背影努了努嘴,白雨桐搂着楚天舒的胳膊会意的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二人紧跟着王县令行了一阵,远远看到了县衙,便绕道从县衙的后院翻了进去,坐在里面提前等王县令的到来。
果然没过多久,楚天舒便听到了王县令沉重的脚步声,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尤其是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块牌匾,更是一脸的落寞,牌匾上写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明镜高悬”,这正是自己当年前往宁波城时皇上御笔亲题送给自己的,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动力源泉。
王县令独自沉默了一会儿,猛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忙抬起头来,只见面前坐着一对青年男女,正对着自己微笑呢。
那男子浓眉大眼,英俊潇洒,女子更是玉面朱唇,一颦一笑都如三月的春水,绽放的桃花,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美,二人坐在一起便似金童玉女,堪称天作之合。
不过王县令可没心思管这些,他对二人的突然出现惊讶不已,忙问道:“你们是谁?击鼓喊冤要走正门,怎么跑到我的后宅来了?”
楚天舒也不回答他的话,微微一笑,反问道:“我们就算有冤有仇,大人您能替我们报了吗?”
王县令听后一愣,旋即苦笑不已,是啊,我能替他们做主吗?我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把握,还空谈什么为民请愿!堂堂的一城之主,却连城门都出不去,手无财权又无兵权,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能做到独善其身就不错了!想到这里,王县令也是心中一酸,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更是刺得他痛苦不堪。
见王县令沉溺于悲伤中不能自拔,楚天舒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说话怎么净揭人伤疤,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促成合作。
“王大人,您家中只有您一人吗?怎么不见您的家人?”楚天舒好奇的问道。从后院里翻进来时,见偌大的一个院子里空无一人,楚天舒早已奇怪不已。
“还有个儿子,在外面做事,总共就我们两人!”王县令叹了一口气道,还未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反应有些迟钝,竟忘了去问楚天舒的来意,二人一问一答倒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那刀疤刘便是天门教叛徒朱笑尘的手下么?”楚天舒似有意无意的问道。但王县令再糊涂,这一句话还是引起了他的警觉,马上缓过神来,狐疑的盯着楚天舒看了许久,厉声问道:“你还没回答你是谁呢!这事儿也是你能管的吗?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小心惹祸上身伤了性命!”王县令短短几句话已经感觉楚天舒对自己没有恶意,所以趁机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老头儿倒是好心,还替我的安全着想,就冲这一句,怎么也得帮他一帮。
楚天舒呵呵笑道:“瞧您王大人说的,我是那么怕死的人么?但天下的担子天下人挑,哪时您一个人能承受的住的!”
王县令心里一热,好一句暖人心的话啊!自己孤苦无依挣扎了这么多年,有谁能够真正理解他的酸楚,二十岁中进士,便立志造福大楚,无奈遭逢乱世,只恨自己没有一身武艺,不能上阵杀敌,只能被困于这宁波城,做个傀儡县令,空有一腔报国热血,奈何岁月蹉跎,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眼前的这位少年也算是自己的知音之人吧,这样说来就更不能让他去冒险了,王县令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放弃这个想法,再设法送他出城。
楚天舒是来打探朱笑尘的动向的,眼前的机会岂肯放过,不待王县令开口,便直截了当道:“朱笑尘和王光祖要谋反,我需要王大人您的配合!”
这一句话一出口,惊得王县令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急忙跑到门口看了看,确定无人偷听,才慌忙进屋关紧门窗,来到楚天舒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小子不要命了,怎么说这种话,要被曝尸街头的,幸好你今天面对的是我,要是朱笑尘的部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子连他的得意弟子张帆同都杀了,还怕他的狗屁部下个球!不想活的统统朝老子来,他娘的,这群耗子的腰里别了杆枪,竟起了打猫的心思。
“哈哈哈——王大人,就是面对的是您,我才这么说的!对他们,我可懒得说这么多废话!”楚天舒呵呵笑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王县令瞅了瞅四周小声问道。
“怎么,王大人还怕我是刀疤刘派来的特务,来探您的口风?”楚天舒笑着站起身来,对王县令抱拳道:“在下楚天舒,江湖无名小辈而已!”
“楚天舒?!你就是楚天舒?”王县令一惊,旋即大喜道。
“是啊!”楚天舒被他的一惊一乍弄得一阵发懵,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老子很有名么?
“不错,我的确姓楚名天舒,大人好像认识我?”楚天舒疑惑不解的看着王县令。
“楚天舒楚公子大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江湖侠客都对您大加赞赏,很多有志青年都希望拜您为师呢!”王县令满面红光道。
越说越悬了,老子才刚出道啊,怎么现在就有这么高的人气?不会是有人故意抄的吧,我一向很低调的!
“为,为何啊?”楚天舒结结巴巴道。
“张帆同可是为你所杀?”王县令探上身来,笑眯眯道。
楚天舒点点头,一个小小的张帆同就能使老子一夜之间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照这样下去,老子要是砍了朱笑尘和王光祖,你们还不都得跪倒在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子果然侠肝义胆,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看来公子可能不知诛杀张帆同对江湖侠客的影响有多大,让老夫慢慢到来!”
“这还得从魔教说起,朱笑尘乃是魔教的左护法,但觊觎教主职位已久,便与王光祖狼狈为奸,这几年是欺压良民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无所不为啊!”王县令打开了话匣子,正欲唾沫横飞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却被楚天舒打断了,他不知眼前的这位小青年便是魔教教主,手里掌握的信息要比他多的多。
“王大人,这些我都知道,快说重点吧!”楚天舒有点儿不耐烦了。
“好,好,”王县令急忙点头道,“张帆同乃是朱笑尘的心腹,多少江湖侠客想取他的狗命啊,听说建业城中有个精武门,那便是江湖侠客的指挥所,庄掌门侠肝义胆,与为民除害,不幸被朱笑尘察觉,派兵毁了精武门,也就在那日你杀了张帆同离开后,唉,可惜了可惜了!不过公子诛杀张帆同对朱笑尘来说无疑是重创,失去一个精武门也值了,只可惜可怜的庄掌门现在还下落不明!”
楚天舒心中大乐,我老婆果真不是一般的强啊,竟然是武林盟主,瞧瞧人家那做派那气势,那真叫大将风范啊!我可得赶紧向老婆看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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