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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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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等三爷回来了!”
这个愣头青一席话,弄得宁大娘哭笑不得,便只有点头道:“得了!什么事儿都去找三爷,你还真不省心,又不是不知道三爷近来事忙,我跟你说喜鹊的事情,原不是我这两天才打起来的主意,只是看着那丫头喜欢,今儿个你瞧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非但不怪你,还替你说好话,又给你道歉,我想着你也该有些感激的心,才过来跟你说我的想法,没曾想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好话歹话分不清,去去去!找你们家三爷去!回头说我搬弄是非,冤枉他的人!撵了我出去才是正经!”
见宁大娘生气了,庆祥才忙小声恳求道:“大娘别生气,我不过是有些激动,我知道您是好心得了吧!都是我错!快消消气儿!”
宁大娘坐下,吃了一口茶,才叹了一口气轻笑道:“我这是真心帮你做媒,你若中意人家姑娘就说一声,剩下的大娘帮你去办,你可以选的,不是三奶奶和我硬要塞给你!”
庆祥才傻笑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头,小声道:“我也知道奶奶和大娘疼我,想着给我说个媳妇儿!可是我这样人你们也是知道的,一辈子就一个女人了,我哪里还有钱和精力再应付别的女人,所以一定要挑个中意的,其实那喜鹊长得倒也没得挑,只是大概和我八字相冲,我见了她准没有好事,这样就谢谢大娘的好意了!这样吧!我以后若是看中了哪一家的姑娘,一定找大娘帮忙。”
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臭小子,他竟然还嫌弃喜鹊。
宁大娘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这样吧!你也不必这么着急回答我,横竖咱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这事儿也只有你和我知道,你自己偷偷地看看那个丫头,我觉着这天下间的姻缘都有天定,这会子还没到眼前呢!指不定藏在哪儿了,再说了,能够遇到也算是缘分,你慢慢看,若有天改变主意了,就跟我说好了!”
庆祥也算知好歹,只是点头笑笑,他不想再和宁大娘犟嘴,只想赶快回去,心中愈发纳闷起来,这宁大娘也真是的,非但不劝着点儿,反而要给他们两个人说亲,这不是乱点鸳鸯谱么!
自己想来也觉好笑,这事情幸亏只是说给自己听,要让那个凶巴巴的丫头听见了,指不定又想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作弄自己呢!
他一面想,一面来到屋里。
一抬头,猛地看见喜鹊站在门口,顿时吓得浑身一个冷战,见鬼了!今儿个这个丫头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呢?本想躲开,却又无奈那丫头定定地瞧着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挤出一丝微笑来,有些心虚地问:“你来做什么?”
喜鹊只是打算将自己做好的衣裳拿过来送给他,得知他身上的衣裳是妹妹补好的,心中疑虑顿消,只要他没有心上人,自己送他些衣裳表示感谢,也不算什么失礼的事情不是?
用布精心包好,贴心放在胸口,忐忐忑忑瞪着他回来,忽然见了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看到他一脸害怕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想也许是自己白天吓坏了她,便忙红着脸解释道:“真是个误会!我实在不好意思!”
这语气实在有些不对劲,她长叹了一口气,糟糕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现场断气了不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索性将手中握得热乎乎的包袱递给他道:“喏!这个给你!”
说罢扭头便跑了。
庆祥傻乎乎地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今天宁大娘说的话,心中咯噔一下,只觉五雷轰顶一般,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呆站了很久,才将门打开,将包袱放在桌上,好像那包袱会吃人一般,总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合适,总觉得里头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一个红肚兜,又或者是一块帕子,再不然就是吃的或者喝的,只让他如坐针毡,走来走去,一时垂头丧气,一时又长吁短叹,周震往门口经过,见他门也不关就在里头走来走去,自己刚刚倒了水过来,便笑着进来拍了他一下,道:“臭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还未等庆祥说话,就看到桌上的一个包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去,伸手将包袱打开,口中笑道:“你也是的,有什么好吃的要这样藏着一个人吃!”
庆祥来不及阻止,却看到那包袱被打开,急得直跳脚,还没等周震看清楚,一把将它抱在怀中,口中只蛮横地道:“你个周大傻子!怎么那么没有礼貌,进了人家的屋子连门都不敲也就算了,现在竟然直接将人家的包袱打开!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周震愣了一下,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头,大笑道:“得了吧!装什么!平日里最没礼貌就是你,天生的爱好就是翻人家的包袱,你自己说说,咱们几个除了云岩,谁的包袱你没有翻过?现在我还没看呢!你就叫成这样!我非得看看不可!”
说着便伸手去夺,庆祥忙着躲,两个人你拉我扯,一时间包袱散开了,里头的衣裳全都散落出来,周震见了大失所望,便只笑道:“你小子越来越鸡贼了!不过一两件儿新衣裳,用得着那么讲究么?我还当什么好东西!走了!”
庆祥低头看时,只见那是一套完整的衣裳,完全是比着他的身形做出来的一样,不用看便是十分合适的,还有合脚的鞋子,甚至是亵衣。
他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口中只喃喃地说着话,不住地摇头。
周震走到门口,想起自己的盆儿还没拿,又折回来,见了他这样子,顿觉好笑,只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道:“你魔怔了么!要我找人给你跳大神么?”
“啊呀!周大傻子,你能出去嘛!我正烦呢!”庆祥大声说完,又小声嘀咕道:“出事了!出事了!怎么会这样?”
周震听得不完全,只听到他嘟囔着说出事了,心有些慌,便忙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庆祥呆呆地抬头看了看他,猛地站起来,推着他往往外走,用力将关上,口中只说:“我从来只知道你是周大傻子,没想你还是周大婶儿!什么事情都打听!去去去!”
周震一头雾水,在门口啐了一口,笑着回屋去了。
庆祥看看地上散落的衣裳,又想想宁大娘说的话,再想今儿个自己和喜鹊说的话,只觉满头包,自己曾经想过无数次关于将来的娘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人,可是如今忽然出现一个如此具体的形象,而且,是他就是想穿了脑袋也不能想到的人,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姑娘喜欢自己!
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现如今便是连宁大娘都出来说话了,也想必是三奶奶也该知道了!她们都是女人,有什么话好说,会不会三奶奶在三爷面前一说,马上就把事情给办了?横竖现在三爷眼里就只有三奶奶一个人,还不是她说什么都可以!
自己不是要赔上一辈子跟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在一起?不行!绝对不行!
就算不是三奶奶那么绝色的女子,至少也得温婉可人一点儿的,这简直就是个河东狮,娶回家去还不如死了呢!
南辰轻手轻脚回到院中,却看到屋里还亮着灯,忙加快脚步赶着上前推门去看。
只见屋里只有林旋儿一个人,正歪在躺椅上看书。
听到他进来,忙起身去接,替他脱掉身上的外衣,笑着打量他。
南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问道:“怎么还不睡?不是让英介找人回来告诉你,我得子时三刻才能回来呢!”
她笑着摇头道:“我不困,昨天夜里听你有些干咳,今儿个给你熬了药,这会儿去倒!”说着用手指了指前面桌上的药吊子,又道:“听你说子时三刻才回来,前一刻我才熬的,现在刚好!”
南辰忙上前拉住她,轻声道:“我自己来,你好好坐着!”
她推开他的手,摇头道:“你做不惯这个。”
只轻轻一提,便十分轻巧地将药吊子提起来,滤出一碗药来。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2。爱情
232。爱情
南辰只怕她踩了炉子,忙伸手去将炉子抬出屋子去,不小心便烫了手,又怕她担心,只笑着对她摇头。
林旋儿不察觉,只轻轻地吹药,又放在唇边,刚想尝一口,却被南辰一把夺过来,小声道:“这是什么毛病!什么药都敢自己尝!”
说罢举起碗来,一饮而尽。
林旋儿看时,只见他手指上红了一片,忙拉下他的手来,惊呼道:“这是怎么了?”
他轻笑道:“不妨事,刚刚烫了一下!”
她毫不犹豫,便忙将他的手指放入口中。
这是世间最柔软的包围,轻软如棉,柔情似水,他忽然觉得,有了她,自己的心也好,自己这个人也好,都有了归宿,有了人疼,这样的伤口大大小小,便是他自己连数都数不清了,谁也没那么重视过,独有她,将这个当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他进门来,她没有问他一句,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宫里的事情进展得如何,却对他一个小小的伤口难以释怀,忍不住抱怨他。
这个女人是真心爱着自己,她成功地让他知道,她关心的不是他到底是南辰还是裕王,只是他,他这个人,尽管又道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但她好像一直都知道,这让他觉得充满了希望。
他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多数时候都看到她闷闷不乐,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厌恶那些在温柔乡中消磨厮混的男人,总觉儿女情长,便一定会英雄气短,便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不能够为了一个女子而停滞了前进的步伐,更不能留下千世难以洗刷的污名,所以他孑然一身了那么长时间,总不会为谁挂心,但只要离开她一步,他心中就不停地想,她在做什么?她高兴么?是不是又想多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若是能够换她一个心无芥蒂的笑,自己也愿意做世间最蠢的事!
他轻轻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扶住她的脸颊,她那么瘦弱,瘦得让人心疼,轻轻吻住她的唇,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他喘息着放开她的唇,额头却一直无法离开她的,只轻轻摩挲着她的刘海,轻声道:“你该睡了。”
她轻轻挣开眼睛,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就在眼前,忍不住在他鼻梁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眨着一双明星似的眼睛看着他。
他眼神愈发深沉,口中只轻声道:“我们,睡吧!”
林旋儿对他轻声笑道:“也该沐浴,我看小子困了,就让他睡去了!现在看来,只有我服侍你,希望三爷不要嫌弃我粗手笨脚!”
他轻笑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做什么一定要人服侍,在外头也不那么讲究,如今在家里却要你来服侍我!你躺下吧!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将林旋儿拉过去,亲眼看着她躺在床上,才放心出去了。
他果然很快就回来,身上一股清香。
吹了灯,赤luo的胸膛偎着她的背,心跳强而有力,震动着她的心胸,她舒服地闭上眼睛,慵懒地任由他搂着自己。
好舒服,好幸福。
轻轻挣开眼睛,月光照进来,转身将自己整个人淹没在他怀中,小手伸在他的胸前,轻轻搓揉着温热的胸口。
他将下巴放在她额头上,轻轻嗅着她发间的清新花香,忍不住轻轻摩挲她光洁的背。
她将腿轻轻放在他双腿之间轻轻摩挲,完全窥见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忍不住扯起嘴角笑。
他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才小声道:“如今你身子重了,我也该克制些的。”
他话音刚落,她便轻轻吻住他的唇,轻声喃喃道:“就忍一忍!”
说罢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感觉他宽厚的大手掌传来的温度。
这绝对是最美妙的感受!他轻轻闭上眼睛,他能够将自己爱的这个女人揽入怀中,全身心感受她对自己的爱,琴瑟共鸣一般充满了默契,而她肚子里,他的种子正在努力生长。
他轻轻地在她耳畔吹气,轻声道:“闭上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天色微明,隐隐约约听到白露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
林旋儿舒服地翻了个身,只看到他的手臂自己枕了一夜,忙靠在自己的白瓷枕头上,轻笑着看他。
他还没醒。
这副面孔自己见过无数次,但每一次看到,都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敲击着她的心,让它不受自己控制狂跳不止。
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梢,他的鼻梁,他的眼角,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只听到门外轻轻敲门。
白露那么早过来做什么?想必是有事。
林旋儿忙起身,拉起床头的衣裳披在身上,生怕吵醒了他,轻手轻脚走出外间,将门打开,顿时呆住了。
只见白露站在门口,一脸为难,而身后正是庆祥,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一见了她便小声问道:“三奶奶,三爷起来了不曾?”
林旋儿见他两只眼睛都套上了黑眼圈儿,人也恹恹的,与他平日里上蹿下跳的性子看起来南辕北辙,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庆祥叹了一口气,才又小声道:“没什么,只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三爷,有些想他了,也有些话想和他说。”
林旋儿见他忽然之间那么感性,只觉有些奇怪,便轻声道:“快起来吧!回屋躺着去,这么一大早,他还没起来呢!待他起来了,我让白露叫你去!那时候有多少话说不得?非得这么一大清早地跪在这里,这是做什么?”
庆祥就是不肯起来。
白露也笑道:“我刚刚已经跟他说了,他就是不肯起来,就让我别管他,这个倔牛,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你瞧他身上那些叶子,只怕早在这跪了一会儿了!”
林旋儿想了想,便道:“既这么着,你等着。”
说着转头进去,白露知道她要叫醒南辰,便对庆祥摇头道:“你这人也是的,有什么打紧的话不能稍微等一等,三爷每天夜里都回来很迟,让他多睡一会儿就那么不能忍么?真是的!”
庆祥听了,只觉自己实在不应该,却也没有办法,只要一想到昨夜那种煎熬,就只能在这里杵着,毕竟他猜想,三奶奶如今也和宁大娘站在一边,自己若还有一条活路,就只能恳求三爷了!
就算不好意思也要做一次!
林旋儿方才进去,只见他已经起来了,正穿衣裳,便忙着过去帮他穿衣裳,想来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自己竟然没有服侍他穿过衣裳,每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出门去了。
今儿个倒真要谢谢庆祥,没有他过来,自己只怕又要错过了这个。
他微笑着看她笨手笨脚帮她扣扣子,随意问道:“庆祥怎么了?”
林旋儿帮他倒水,又点头道:“只怕是昨天被我吓坏了。”
说着便把昨天如何误会他欺负喜鹊,又将他捆起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南辰听了,忍不住笑道:“这人也该长长记性!还不是一张嘴闯的祸!若不是他说话得罪了喜鹊,喜鹊那个丫头我是知道的,怎么会轻易流眼泪?要说不止该捆起来,还该抽他一顿!你还给他赔了不是,喜鹊也帮他说话,他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人家喜鹊都不委屈,他倒委屈起来了!”
林旋儿轻笑道:“我看着好像是被什么吓坏了似的,许是还有别的事呢!”
说罢又拿出梳子来帮他梳头,接着便是洗漱。
洗漱完毕,出门去,庆祥还跪在那里呢!
一件了南辰便向看到了亲人似的,忙上前来,不住磕头,嘴里只有一句话:“求三爷不要放我在这里,也带我出去办事吧!”只差没把救命两个字说出来。
南辰低头看着他,颦眉问道:“为什么?”
他也不解释,只是不住地重复这一句。
南辰便道:“我不是让你在这里养生,是让你在这里保护旋儿周全,如今你竟推脱!”
林旋儿见他实在坚持,又想到昨天宁大娘做媒,想来必是不愿意,心中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出南辰生气,便小声道:“想必是闷坏了,他原是你身边猴子一般的人,如今却弄得整天困在这里,自然不习惯,你就带着他一起出去吧!”
南辰回头看了看,才道:“那就留下英介便是了!”
英介一直是他的左右手,他如今正是要用人的时候,决计不能留下来,林旋儿笑了笑道:“这里那么多人,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去了,不是还有周震他们几个么?这些人那个不是高手,你留下他一个人也没有多少用处,让他去吧!”
南辰还是不放心,又让英介找了几个人妥当人留下,方才答应带着庆祥一同出去。
庆祥没有想到林旋儿会为自己说话,也忙磕头道谢。
喜鹊听说庆祥跪着求三爷要出去,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送他衣裳,对他的心意已经十分清楚,怅然若失又觉一阵热一阵凉,说话间便病倒了。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3。驯马
233。驯马
庆祥几乎是在逃跑,狼狈地、颜面无存地落荒而逃!
这太不可思议了,便是连他自己都想不通,多少恶人面前从未低头、不露怯的他,却在一个姑娘面前怕成这样!不管了!只要能够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儿,他什么都认了!
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他如今唯一觉得愧疚的便是林旋儿,从未想过她还会为自己说话,若不是她说的那几句,三爷也不会同意带他走,而他却提出不再保护他!
哎!以后再想办法补偿吧!横竖他现在只想走,好像这里就是龙潭虎穴,一刻也不能多待!
他倒是跟着南辰出去了,喜鹊病倒了他也不知道。
宁大娘倒后悔自己太着急了些,以至于弄成现在这样无法收拾的局面,还一个走了,一个病着,便自嘲地林旋儿笑道:“我老婆子活了一大半辈子,办了多少事,最糟糕就是这个!”
林旋儿一面吩咐婉月又回去照顾喜鹊,一面笑着安稳她道:“这种事本来就不是能够勉强的,您也是好心!看来便是他们没有缘分!我看过喜鹊,只是气急攻心,又吃不下东西,不碍事的。”
宁大娘苦笑着摇摇头。
这点林旋儿倒是没有想到,想庆祥平日里那么欢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之间对这件事情反应那么大?他不是脸皮最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来,这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豪爽坦诚,但实际上却是个胆小鬼,一碰到什么情况,就只会逃走。
如今这样也好,都离远一点儿,也省得两人水火不相容。
喜鹊一个人呆呆地躺在床上,只觉得生不如死,心中又恨又怨却又无可奈何,只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出去,婉月见她这样,便小声劝解她,也是无用,只得作罢,静静地坐在一边陪她。
林旋儿带着白露过来,带来了一碗小米粥。
婉月忙接过来,放在她面前,喜鹊轻轻地摇摇头,才道:“我吃不下。”
白露便道:“这是三奶奶亲自煮的,你就算不看在她是主子的份上,也该看在她一个大肚子,还站在火炉旁边,辛辛苦苦花时间给你熬粥的份儿上,都吃了吧!”
喜鹊受宠若惊,便忙挣扎着要起来,接过粥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林旋儿这才放心,在她窗前坐下,含笑看着她。
她吃完那碗清粥,忍不住哭了起来,口中只道:“都是我不好!害得奶奶这样劳心劳力!”
林旋儿轻轻一笑,道:“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来了!我知道你难过什么!你这个傻丫头!不过一下子挫折就放弃了,要我说,那头野马终究也是能够驯服的。”
喜鹊听了,顿时涨红了一张脸,心中就纳闷了,自己从未说过什么,怎么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对庆祥与往常不一样似的,想着想着,又觉得庆祥就那么一走了之,让她更无地自容,便嘤嘤地抽泣起来。
几个人都笑了,林旋儿才道:“听我说,咱们也不忙着放弃,最后再努力一次,结果如何都能让自己彻底死心!”
喜鹊只呜咽道:“奶奶再别说这样话了,我羞死了,倘或若有一点儿气性的人,只怕也该早吊死了,碰上这样的事儿,再别说要做什么了!”
林旋儿便笑道:“喜鹊丫头雷厉风行,办事妥当,谁不知道,但怎么单单对自己的事情就成这样胆小的人了!”
喜鹊长叹了一声,才又道:“不能改变的事情,就不该抱有期望,其实我心里头也在想,其实我不过做了几件儿衣裳给他,怎么就把人吓跑了,我也没说什么!”
林旋儿点头笑道:“想要抓住这匹野马,还真得用点儿非常手段!”
婉月和白露都在一边笑道:“奶奶快说!”
林旋儿巧笑倩兮,便点头道,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庆祥自以为跟着南辰出去办事便不必再回来,但南辰每天晚上再晚都会回去,自己也不得不跟着,好在庆幸自己如今早出晚归,几乎不必见到她,虽然还住着,也算是安心了。
刚躺下,便听到外头喜鹊说话的声音,生怕她闯进来,忙将油灯吹灭了,自己躲在床上,一声不吭,想要上前去闩门,却又害怕被喜鹊发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喜鹊手里打着灯笼,手中端着食盒,一个影子冲这边来了。
庆祥肚子正好饿了,但心里却十分厌烦,这个女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他已经想好该如何推辞她,不吃她的东西,横竖只下定了决心,她带了什么来,都说不爱吃,不能吃就行了。
正想着,却看到喜鹊慢慢向前走,绕过自己的门口,径直去了周震的房门口。
只听到两人在外头说话。
“周大哥,我听春芽说,你今儿个帮咱们厨房里偷砍柴,现在还没吃东西呢!给你做了碗汤面,快趁热吃吧!”
“谢谢你了,多不好意思,还让你专门送过来,着人叫我一声,我自己个儿过去拿就是了!”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的衣裳怎么了?”
“今儿个山上砍柴的时候,许是被树枝划破了。”
“脱下来我帮你补补吧!”
“不必了!怎么好意思劳烦喜鹊姑娘!”
“那有什么,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
那头两人拉拉杂杂聊着天儿,这里庆祥听得直皱眉头,心中只想,看吧!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去,对谁都一样,嬉皮笑脸的,昨天还给自己送衣裳,今天又帮周大傻子补衣裳,有什么了不起的。
过了一顿饭工夫,只见到喜鹊又提着食盒,打着灯笼去了,周震直把她送出去才又折回来,庆祥早讲油灯点上,坐在桌上吃茶,见周震一脸笑意走过来,便干咳了一声,对他说:“你这是上哪儿去了?这么晚了,在外头瞎晃悠什么,你当你是西门庆?”
周震见了,才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外头墨骏在马厩里,三爷回来了,见你屋里没亮着灯,只当你没回来呢!”
他原想说,我不回来怎么会撞见你们这对奸夫yin妇?但一想,也就不说话了,只看着茶碗不说话,周震抿嘴笑着,过去将他的柜子打开。
庆祥便道:“你做什么?”
周震打柜子里头将他乱七八糟塞在里面的新衣裳拿出来,轻声道:“横竖你也不要的,给我穿好了!”
庆祥心中欢喜得非常,只想,我只怕甩不掉那个母夜叉,现在你个周大傻子自己冲上来说要,我就不客气了,兄弟,将来吃亏了也别怪我!
便忙笑着说:“拿去穿!拿去穿!”
周震回头看了他一眼,将外头那件衣裳举起来,试探着问:“我可不还了!”
“行行行!全都拿走,穿到你进棺材的那一天!从现在开始,都是你的了!”庆祥满脸笑意,得意洋洋地将衣裳塞到他怀中,将他推出门去。
周震本就吃得很饱,又被他这样一推,来到门口,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此刻庆祥饿得发晕,听到周震打了个饱嗝,便恨恨地说:“真是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周震满脸高兴地说:“这衣裳做得真好,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可别反悔了!我今儿个才割破了衣裳,方才喜鹊姑娘帮着补好了,但说要熨一熨,带走了,我正愁明儿要上街没有好衣裳穿,现在好了!”
说着便去了。
庆祥心里那个喜欢,从昨晚上到现在,自己一直是心神不宁!现在看出来端倪,心里头便十分高兴,便连肚子饿了也不在意,到头便睡下了,昨儿个晚上一夜未眠,今天心神恍惚,又连着跟南辰跑了一路,累得不像话,现在又吃了个一颗定心丸,说不出高兴,一下便睡着了。
迷糊中听到喜鹊在说话,他用力将棉被拉起来盖住自己的头,怎么老是听到她的声音呢?实在让人讨厌!
“周大哥,这是你的衣裳,我今儿个赶早熨出来,怕你今儿个进城要穿的。”
“不碍事,我昨儿个往庆祥屋里讨了一件来!”
“咦?这衣裳?”
“有什么不对么?”
“这个,这衣裳是我做的。”
“对不住你了,喜鹊姑娘,我不知道这是你送给庆祥的,这样吧!我现在就脱下来还给他去!”
“不必了,这是上次他救我是时候,把衣裳都撕坏了,我心想一个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就只会做这些,便给他做一件衣裳表达心意,没有别的意思,周大哥别误会!”
“到底是你送给他的,我穿着多不好。还是脱下来还给他吧!”
“没事,送给了他就是他的,他想送给你也好,想拿来擦桌子也罢!我又不是山大王,非要别人领我的情!您就穿着吧!你穿上也挺好看的!”
。。。。。。
庆祥听到这里,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心里就大不舒服起来,走过去一下子将门拉开。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4。撒网
234。撒网
他这突然之间出现,吓了正站在院子里说话的两人一跳,周震看了他还未收拾自己,便道:“你也是的,这忽然之间冒出来算怎么回事?”
庆祥不回答,只看着喜鹊皱眉头,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狐疑,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个母夜叉并不是钟情自己?
喜鹊冲他轻轻笑了笑,又将手上的衣裳交给周震道:“周大哥拿着这个,我厨房里头还有事,要先走了!今儿个三爷在家宴客,得备些酒菜。”
又对庆祥轻轻点头致意,然后便走了。
庆祥看着周震一直目送喜鹊的背影出去,不屑地哼了一声,才道:“周大傻子,仔细把你的眼珠子都看掉了!”
“多好的一个姑娘!”周震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口气。
庆祥听了,便忙笑道:“快去说亲,她又给你送吃的,又替你补衣裳,明显是看上你了,去吧!包你百发百中!”
周震回头看看他,眼神有些复杂,低头笑了笑,才道:“我出去了,烦你把我的衣裳放在柜子里头!”
好无聊。
前头几个人在抹骨牌他不喜欢,庆祥将衣裳放在柜子里,又将周震的屋子翻了个遍,也不觉有什么好玩的,只得出来,看着天空发呆,今天的天气不错,万里无云。
他自觉不是个关得住的人,本想跟着三爷出去办事,就能到处走走,没有想到不过一日,三爷便要在家中宴客,又成了困兽了。
往马厩里溜达了一圈儿,墨骏打着响鼻儿又踏脚赶他走。
他只得出来,又在院子里走了一转,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百无聊赖。
他一面慢悠悠地溜达,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喜鹊,生怕她出现在那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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