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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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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马厩里溜达了一圈儿,墨骏打着响鼻儿又踏脚赶他走。
他只得出来,又在院子里走了一转,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百无聊赖。
他一面慢悠悠地溜达,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喜鹊,生怕她出现在那个角落里,跟他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谁想走了一大圈儿,不仅没有碰到喜鹊,便是人也没有碰到几个,心里正暗自高兴,只见前头春芽提着一大篮子瓜菜进来,走得十分艰难。
他便迎上去,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篮子。
春芽原本十分高兴有人帮忙,抬头见是他,便立刻板起一张脸来,劈手从他手中夺过篮子来,口中只道:“不敢劳您大驾!”
说着便走,只是篮子很重,走不快,再生气,走得再远,也不过走出三两步而已,庆祥赶上去问她:“我又没得罪你,做什么这样对我!”
春芽涨红了一张脸,将篮子放下,才小声道:“走开!你不是好人!”
这真是的,他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就在他闲逛的时候,南辰正在屋里和林旋儿说话。
今日要见之人,便是高拱。
林旋儿曾听过此人名号,但却从未见过,只听闻他“五岁善对偶,八岁诵千言”,是个出了名的神童,又听说文采飞扬,为人光明磊落,便对南辰笑道:“这是咱们园子里头唯一的一道屏障,你如今约他在此处相见,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南辰只笑道:“他便是来了,也不可能洞悉什么的,我往别的地方见他,只怕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没有结束,严嵩父子早知道了!如今严家父子和徐阶之间的相互倾轧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难得高拱此人是不偏不倚,不对谁有所亲厚,此人是栋梁之才,应该委以重任!”
林旋儿听了,只轻轻一笑。
高拱如约而至。
林旋儿却见此人满脸络腮胡,看来的确威武刚直,只是这出了名的才子,难免有些孤高自许,看来却不十分随和,她打屋里出来,帮着白露张罗饭食去了。
南辰知道她不惯接触高拱这样的人,也不勉强,只笑着让高拱做下。
高拱原不知道今日南辰找他何事,历来听说裕王风流成性,时常流连温香软玉,眠花宿柳,如今又见他在这环境清幽之所金屋藏娇,坐拥绝世佳人,心中虽有些看不惯,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请安后坐下了。
南辰见他脸有不屑之色,知道他误会,倒也不解释,横竖今天叫他来不是要告诉他自己是什么人,便笑道:“今日找了你来,只是有一件事情问你。”
高拱忙点头道:“殿下请讲。”
南辰便叹道:“如今文渊阁大学士一职空缺,你有什么意见。”
高拱听了,忙轻声道:“臣下不敢有何意见。”
这家伙果然八面玲珑,难怪能够在严嵩和徐阶之间游刃有余,便是这样的时候,他也不毛遂自荐,便笑了一下,才道:“我有意让你出任!”
高拱听了,却也没有什么虚无的客套,张口便道:“殿下看重我,这原是我的福分,只是如今皇上病危,您在皇上跟前又不好说这些,只怕,谋成事未必成!”
南辰轻笑道:“你若没有意见,其余的事情我自有主意。”
高拱坐了半日,又见林旋儿数次往返其间,南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见林旋儿出去了,南辰才笑道:“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高拱想来想,便道:“如今天下大定!殿下的地位已经无可撼动,昨儿个我听徐阁老说,皇上已经命他草拟诏书,说的便是殿下的事情。”
南辰对他伸出手,轻声道:“今儿个相聚,不说那些话。”
高拱干咳了一声,原想止住不提,却又忍不住,便忙道:“此事本不应我说,但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您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外头说什么我也从不放在心上,从不相信,可是今日我却有些担心了!自古以来,皇宫大院内都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可像殿下这样心动的,却是少之又少,今日我看来,殿下对这个容貌清丽、举止舒徐的女子显然太过于钟爱,我担心她成为您的弱点。既是弱点,必然就会被人利用!”
南辰不说话,喝了一杯酒。
林旋儿轻轻地皱眉,这样的事情,何尝不是自己担心的,可是如今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刺痛,仿佛千万根钢针刺入她的心中,她挤出一个微笑,将手中的酒端进去,放在桌上。
高拱方才说完便看到她进去,又看到南辰一脸担忧,心中却并不懊悔,只冷冷地看着林旋儿。
林旋儿冲他轻轻一笑,慢慢走出去了。
南辰看着高拱,轻声道:“你如今升任文渊阁大学士,能力绰绰有余,将来入了内阁,定然要秉持以往心性。”
高拱便拱手对南辰道:“下官必定肝脑涂地,鞠躬尽瘁!”
南辰点了点头,对于他的忠诚和能力,自己从未怀疑过。
他沉默一会儿,才又小声道:“对了,那个。。。。。。”
高拱忙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止住不提,口中只道:“喝酒!”
两人相谈甚欢,至晚间方才离开,高拱俨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南辰便命英介找人将他送回去,自己则回屋去。
见林旋儿坐在桌前正喝茶,他便将头探过去,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才小声道:“碧螺春。”
林旋儿笑着将茶碗递给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站起身来要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看着她道:“要去哪里?哪里也不准去!”
她无奈地看着他,轻声道:“我哪里也不去,只是出去给你做一碗醒酒汤。”
他轻轻将头靠在她肩上,双手在她腰间摩挲,轻声道:“我不喝醒酒汤了,你坐在这里就好!”说完又沉默了半天,才小声道:“今天高拱的话,你听到了?”
她忍俊不禁道:“高拱今天讲了很多话!不知道是那一句?”
他有些紧张,只看着她问道:“那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
她逗他道:“也有听到的,也有没听到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深沉的爱意。
林旋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接过这个吻,将它加深,口中只呢喃地道:“我该怎么对你?”
她推开他缠绵的吻,轻声笑道:“我听到了!”
南辰愣了一下,才又小声道:“不要放在心上,他说的不是实话!”
林旋儿听了,佯装生气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我听到他夸我容貌清丽,举止舒徐,你却说他说的不是实话?”
南辰忍不住笑了,才小声道:“不要放在心上,不管谁说什么都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听,都不要信,你只看着我,听我说就是了!”
林旋儿点头道:“你不知道么?我眼里从来都只有你!”
从不知道她还会说这样的话,南辰欣喜若狂,将她轻轻搂在怀中,牢牢地吻住她。
又是一番令人血脉喷张的缠绵之吻,这让他愈发疯狂起来,以往或还能控制自己,但今日听了她绵软的情话,又吃了酒,愈发觉得难以自制,于是便小声在她肩膀上摩挲。
林旋儿笑着将他推开,口中只轻声道:“才忍了一个晚上就不能再忍了,还有十个月呢!”
他忙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我会很温柔,动作很轻的。我保证。”
她笑着跑开了,他只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样的女人,他该为她做些什么?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5。共浴
235。共浴
自那天之后,喜鹊再也没有搭理过庆祥。
庆祥心里暗暗庆幸,说不出高兴,为自己甩掉了一个**烦而兴奋不已。
白露瞧瞧将庆祥的事情告诉了林旋儿她们,喜鹊长叹了一声,才道:“我想,他是对我没有任何意思的,我看也就这么算了吧!”
林旋儿笑着对他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看来是这两日咱们这服药药性太温和了些,如今如今便要下猛药了!”
白露便在一旁笑道:“咱们还可以做什么?”
林旋儿轻笑道:“可以加的料还多呢!”
庆祥往外头回来,正碰到周震,看到他身上正穿着喜鹊帮自己做的衣裳,便笑着凑过去说:“周大傻子,看你穿着这新衣裳怪俊俏的,都赶上新姑爷了!”
周震瞪了他一眼,才道:“你那张嘴就那么缺德!今天晚上没嚼头是不是?嚼起我来了!”
庆祥做了个鬼脸,往一边去了。
周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放在桌上。
庆祥历来喜欢乱翻别人的包袱,也不等周震说话,自己就先把包袱给打开了,里头放着两根玉簪子,便笑着说:“周大傻子动了春心了!弄了这些个娘们用的东西揣着,想必是用来送人的,说给我听听,是谁那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一把将他手中玉簪抢回来,放在包袱里,才点头道:“是的,是的,这里头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不能让你瞧见的东西呢!所以以后你千万别再乱翻我的东西,近视不同往日了,你当是你这样的孤家寡人?”
庆祥一时无话,只好奇地看着周震,不住地问他中意的姑娘是哪一个?
周震只顾着忙自己的,却并不搭理他,一时梳洗一遍,便将那包袱揣在怀中,出院子去了。
庆祥只觉好笑,这个家伙一心想要瞒着自己,却还不是让自己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傻子就是傻子,这往院子里去,说明他中意的姑娘就在这别院里头。
一面笑着,一面跟出去看。
谁知道走了一大圈儿,也没有看到周震,这家伙怎么跑得那么快?
正欲转身,便看到婉月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怎么跟在后头,连个声儿都不出,是不是想吓死人?”
婉月瞥了他一眼,才道:“我走我的,你走你的,这叫什么话,我是游街示众的贼么?一边走道,要一边大声喊着我来了。”
庆祥见她生气了,便陪着笑说:“姐姐别恼,我不过一句顺口说出来了,对了,我正想问你呢!三爷今儿个回来早了,明儿个预备什么时候出去?”
婉月笑着对他道:“你真个是没事做的,你们成天跟着办事的人都不知道,我上哪里知道去?莫非主子在屋里歇着,我去问他明儿个什么时候出去?”
庆祥也笑,才又道:“你知道么?周大傻子看中了这院子里的姑娘!今儿个正买东西送人呢!我说赶着去看,谁想他一转弯就不见了。”
婉月低头往前走,口中只道:“这与我什么相干?”
庆祥便道:“不过茶余饭后闲聊一会子罢了!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婉月无奈地摇头道:“你闲着我却有事,走开!”说罢便往前走了。
庆祥愣了一下,回头便又看到周震往前头去了,自己忙赶着去,素来知道他腿脚功夫不错,如今失而复得,便下定决心不让他再走丢了,于是提起心来赶上去。
刚往前头走了两步,就看到周震走到前头一个房间里去了,他便笑着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
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庆祥想了一想,便真推门进去,只闻到一阵清新的药香,这是一个姑娘的屋子,里头床褥都是粉色的,干净清爽,一个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只看到阵阵腾起的热气,药香便是从那里来的。
庆祥一见,心里便觉好笑,这大白天的两个人鸳鸯戏水?实在有够香艳,不过自己不能进去,便转身要走,只听到里头有人问:“是谁?”
庆祥一听,只觉得浑身被雷劈中了一般,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里头正躺在水中的是喜鹊,早先白露过来说,她身上的伤虽都好了,林旋儿抓了药让她泡澡,已经都烧好了谁,让她好生躺着便是,才刚春芽还在外头,但一扭脸就不见了,她刚刚听到门响,只当是春芽打外头进来了,但细细一看,那人身材高大壮硕,更像一个男人,又问了不见回答,忙随便披上一件衣裳出来看时,只见慌慌张张的庆祥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庆祥见她身上虽然披着一件薄薄的衣裳,却被水湿透了,等于什么都没有穿一样,顿时急得跳脚,忙将头扭向一边,正欲出门,只听到前头婉月正问春芽:“喜鹊呢?”
春芽便伸手指了指门口才道:“还在里头呢!”
婉月便笑道:“快去将门打开,三奶奶说要过来看她呢!”
春芽忙不迭过来,庆祥生怕被看到自己和她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吓得忙将门关上了。
此刻的喜鹊看到面如土色的庆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旧气得浑身发抖,这原本就是个十分爽性的姑娘,见庆祥一个大男人这样,心也死了大半,便冷笑道:“祥爷不必如此慌张,我光着身子,不是你脱的,你怕什么?”
庆祥听了,红着一张脸对她道:“你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臊不臊?”
喜鹊听了,更加生气,索性将身上披着的一件衣裳也扔掉,冷笑道:“真碍了您的眼了,我们这样人要是有廉耻之心的话,也不能够终日在林子里头装神弄鬼吓唬人了!”
庆祥刚一抬头,看到这一幕,更加着急,忙跺着脚道:“我的姑奶奶,你没有听到么?三奶奶马上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喜鹊不紧不慢走到里头,又舒服地躺回浴盆中,冷笑道:“与我何干?”
庆祥见她又进去了,才叹了一声,又看时,只见还是后头有个窗户,便小声道:“我要进来了,你那后头有个窗户,我打窗户里逃出去好了!”
正说话,只听到门口脚步声已经近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进去,喜鹊完全不理会他,只当没有看到,庆祥急着摇了摇窗户,那窗户能打开!
便忙推开,却吓得又将窗户关起来,春芽就坐在窗户外头!这一出去,还不嚷得到处都听到。
只得又折回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外头敲门,婉月笑道:“喜鹊,奶奶过来了!咱们可要进来了!”
庆祥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喜鹊愣了一下,四周围一看,这屋里便是连个柜子都没有!真个是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正犹豫间,只听到门已经响了。
庆祥只能抬头看,只见房梁很细,只怕撑不住他。
千钧一发,喜鹊便对他使颜色,让他到浴盆中来。
浴盆中的药汁都是褐色的,的确能够藏人,可是,这姑娘可是一丝不挂!自己如何钻进去?
还在犹豫,只听到林旋儿的声音已经进来,来不及多想,庆祥便一下子躲到水里去了。
外头只听到哗啦一声,便看到水慢慢溢出来,林旋儿轻笑了一声,慢慢走进去,只见喜鹊涨红了一张脸,故作平静地看着她,轻声道:“奶奶怎么过来了?”
庆祥只顾憋住气,躲在药水里。
林旋儿见地板上全是水,便轻笑道:“喜鹊丫头看着瘦,怎么那么丰腴?”
喜鹊忙尴尬地笑着说:“我其实挺胖的,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林旋儿点头笑了笑,又问:“这药水可舒服?”
喜鹊忙不迭地点头。
婉月便忙上前扶住林旋儿笑道:“奶奶,这地上又湿又滑,仔细摔倒了,咱们出去吧!”
林旋儿又看了看喜鹊,问道:“没什么吧?”
喜鹊只顾点头,口中傻笑道:“不过浴盆里泡澡,又不是河里游泳,能有什么?”
林旋儿见她不说,便出去了。
等众人一走,庆祥立刻打水里冒出来,大口喘息。
喜鹊伸手捂住胸口,颦眉看着他。
“我,我。”庆祥我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喜鹊脸红得什么似的,口中却冷冷地道:“你走吧!”
庆祥打浴盆中爬出来,浑身湿透了,狼狈不堪,先前躲在里头,那盆子虽大,却也难挤得下两个人,先前躲在里头,好几次都碰到她的腿,以至于后来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现在只觉得手里滑滑的,也不敢回头。
“你还不走?”喜鹊喝道。
他有些为难,转头轻声道:“哪里就走得了,春芽在外头。”
喜鹊听了,便大声喊道:“春芽,进来帮我拿衣裳。”
只听到春芽在外头应了一声就往屋里跑,庆祥这才趁机打窗户里跑出去了。
几乎是踉跄着一路狼狈地回到自己院子里,却看到周震早在自己屋里吃茶了。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6。撞鬼
236。撞鬼
周震见了他落汤鸡一般的跑进来,还不是向后张望,便打趣道:“哟!你今儿个上哪儿开心去了?玩儿得这么大汗淋漓的?”
“你放屁!”庆祥忙着将门关上,一面在柜子里头找衣裳出来换,一面忍不住回口道:“你流汗流成这样么?”
周震只耸耸肩,端着自己的茶杯,看着他脱衣裳。
庆祥一面换衣裳一面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周震若有所思,摇头笑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人家这样?”
这头婉月扶着林旋儿出来,一面小声道:“这丫头着实傻了些!你说这会儿她只要说庆祥在她屋里看她洗澡,奶奶这里一说话,甭管这庆祥说什么,怎么不都得娶了她!奶奶的苦心敢情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如今干脆放走了庆祥!这小子跟猴儿似的,只怕再骗他一次就不太可能了!”
林旋儿抿嘴一笑,才道:“这样倒也好,逼出来的未必心服,咱们能够帮他们撮合,却不能帮他们过日子,毕竟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也还是得他们自己想好才是,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说着便笑着回去了。
再说庆祥一夜未眠,他这个人不能吃亏,就算见了老父亲被亲戚街坊占便宜也难受,自己更连嘴上的亏都不吃,但如今忽然想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弄成这样,未眠有些太过分了,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谈鹊色变的,毕竟看来喜鹊也不是个坏女人,那天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他说好话,今天又忙着帮他掩饰,傻子都知道,若是今天她说自己在她浴盆里,照三爷的脾气,只怕今夜早洞房了。
就算不能娶她,也应该跟她说声谢谢。
翻来覆去好容易等到了天亮,他胡乱穿了衣裳,连脸都忙不及洗,便赶着过去喜鹊屋外,等了半日不见人出来,便伸手去敲门。
还是没有人应。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昨天的事情让她想不开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让他一次过全都看了个遍,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愿意娶她,难道已经寻了短见?
想到这里,他着急了,忙用力推门,那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用力推也推不开,于是他飞起一脚将门踢开。
环顾四周,屋子里一切如常,喜鹊不在屋子里。
这时一个小厮过来,看到他站在喜鹊屋里,才皱眉道:“爷您找喜鹊有事么?”
他干咳了一声,只得小声道:“我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过去帮三爷准备早饭?”
“您不知道吗?”那小厮忙道:“三爷的早饭今儿个早上是三奶奶亲自办的。”
“那么喜鹊去哪里了?”庆祥若无其事,假装不经意提起。
那小厮摇摇头,只道:“不知道。”
庆祥愣了一下,糟糕了,难道真想不开,外头寻死去了?
想着便急着往外头走。
英介牵着马往前头过来,看他急匆匆地赶过去,便轻笑道:“你也该动作快一些,三爷马上要出门去了!”
他将手一挥,小声道:“英介,你同三爷说一声,我这里有点儿事情还没了,今天不能服侍他了,让周震跟去吧!”
英介一把揪住他,喝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说要跟着三爷的是你,如今说不跟三爷出去的也是你!你当自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出不出门儿还看你的心情么?”
庆祥急了,挣了两下都挣不脱,才央求道:“好哥哥,我昨儿个做了件混账事,今天我要再不去看看,只怕要闹出人命来了,你说她要真死了,我这辈子还不得内疚死了!”
英介见他说得情真,也有些着急,便轻声道:“好吧!你快去看看,三爷那里我帮你说去!不过你记好,这可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庆祥忙将他的手推开,摇头道:“天啊!你以为我还想有下一次么?”
说着便往外头跑去了。
英介赶着到了门口,南辰刚刚吃过早饭,林旋儿正帮他整理身上的衣裳,两人相视而笑,回头见了英介,便道:“都准备好了么?”
英介点头笑道:“都妥当了,只是庆祥说赶着救人去了,今日不能跟着出去了。”
南辰皱眉道:“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旋儿轻轻一笑,果然没有猜错,庆祥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想来昨日喜鹊犯傻倒是好事,若然不是,哪里能够看到庆祥着急呢?
南辰见她一个人轻笑,便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
林旋儿将他随身的玉佩系在他腰间,轻笑着道:“现在暂时还没,不过等晚上你回来兴许就能听到了。”
南辰笑着看她,叮嘱道:“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办完事就回来!给你带些好吃的零食!”
她轻轻一笑,跟着他后头,将他送到门口,只见众人都在,便打袋子里头拿出一个黄萝卜来递给墨骏。
看它吃得香,又轻轻拍拍它的额头,小声道:“平平安安带他出去,平平安安带他回来!”
南辰见她和马儿说话,也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又叮嘱了几句。
目送他们一队人马出去了,林旋儿才伸了个懒腰,对身后的白露问道:“喜鹊哪里去了?”
白露轻声道:“护林人今儿个早上过来回话,说又有人闯到林子里来了,喜鹊带人去了。”
这回有好戏看了。
偌大的林子,数之不尽的珍宝!
要不是这里闹鬼,哪里能存下那么多的宝贝!
谁都怕鬼,可他却很爱鬼,作为一个赌徒,输红了眼,就是坟也能去挖,哪里还能管得了鬼?
这唐三是京城里的痞子,平日里就爱赌钱,昨天晚上索性一次将他这辈子能输的钱全都输掉了,整整一千两银子!黑纸白字签了一个契约,每天五十两的利息,一百两银子的本钱,若是不还,利滚利,他这一辈子也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他如今想要掏出一个铜板来刮痧都艰难,哪里有这一百五十两银子还人!
走投无路,只得悄悄躲在他发小家里,他的发小也勉强算是小康之家,想到唐三平日里的为人,便知道这样的人不能留,又不好说不要他,便想出一个主意来,给他指了一条财路,都说这猛鬼林里有种紫色灵芝,便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只要能够找到一朵,不要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有人愿意出。
唐三心动了,横竖都是死,赌一把,或许还能有机会搏一搏,都说富贵险中求不是么?说起可怕,那些猛鬼只怕没有那些追债的可怕!
想到这里,他于是把心一横,天一亮就辞别了发小,径直往这猛鬼林中来了。
他嘴上说不怕,但心里还是有些打怵,应是在集市买了大蒜挂在脖子上,又买了黑狗血装在葫芦里头,腰里别着铜钱剑,身上带着几十个符章,颤颤巍巍往猛鬼林中来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唐三,为了那些银子,将命豁出去了。
进了林子,他才发现,这里简直是满地金银,就算不能找到紫灵芝,只要自己多来几趟,那些珍贵的黄梨、红豆杉也能卖个好价钱,他一面走一面想,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早将刚进来时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越走越往里头。
又走了几十步,隐隐听到前头有水声。
他一个激灵,这样太好了!
有水潮湿的地方,就能够找到灵芝!
发财了!这会发财了!
他大踏步朝着水声跑过去。
刚走进小溪,顿时惊呆了。
尖叫着往后退之不迭。
那河里流淌的哪里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这是真正的血流成河!他瘫软在地上,抱住一株大树才勉强稳住了,慢慢爬起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看错了吧?
揉一揉,还是红色。
他有些慌了,忽然听到林子传出一个女人轻轻啜泣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似断还连,幽幽怨怨如泣如诉。
他猛地打了个冷战,装着胆子大声问:“谁!谁在那儿!”
声音戛然而止。
他试着站了几次,才站起来,却隐隐问道一股淡淡地幽香,再一回头,只见前头垂下一条白色的纱帘,慢慢地冒起不少烟雾来。
烟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他咳嗽了两声,视线越来越模糊。
那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忽近忽远。
他忙将随身葫芦里的狗血拿出来,朝着声音到处洒,什么都没有现出原形,倒是他自己已经弄得浑身是血。
颤抖着又拿出铜钱剑,胡乱挥舞着,口中念念有词。
那铜钱剑原是打个道士那里贱价买来的,本就不牢靠,这一挥,竟然一整把散掉了,一时间只听到叮叮当当,铜钱掉了一地。
他手忙脚乱。
那头喜鹊见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头发披散,对身边的小子轻声道:“将我送出去!”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7。反击
237。反击
那小子听了,忙将先前系在喜鹊身上的绳索又拉了拉,点头道:“是。”
他这里用力一拉,喜鹊便轻轻腾起来,整个人掉在半空中,将头发披散在额头前面,一面幽幽地哭着,一面慢慢地晃晃悠悠向唐三靠近,其余的丫头小子忙将鸡血灌入竹筒中,用力向外吹。
这头地上的唐三便只看到一个鬼影打前头飘过去,借着便下起了血雨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祷告了多少回,终于忍不住向后跑,一个踉跄,直接撞在一株大树干上,晕死过去了。
再说庆祥只怕喜鹊自寻短见,自己往这林子里找来了,他并没有看到下面人做些什么,只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一身素净的衣裳,再细看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那人竟是喜鹊。
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忙赶上去,大声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多大的事情想不开轻贱自己的姓名!你给我下来!”
说着便动手爬树。
喜鹊听到他说话,便将遮住额头前面都散落下来的头发向后一拉,急道:“你瞎嚷嚷什么!”
庆祥一心只看着喜鹊,怕她真吊死了,忙抱住树干就往上爬,一面爬一面又大声吼道:“不过就是看你洗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真有那么想不开的人!快下来,什么话都好说!”
喜鹊又急又气,只瞧见底下众人都在捂着嘴巴悄悄地笑,心里更是着急,便大声对他道:“闭上你的嘴巴!我哪里就想死了!我在这里装鬼吓人!三天两头都办这样的事儿,用得着你来多话!快给我下去!”
庆祥听了,也爬上来和她差不多高,果然看到底下有人,后悔自己失言,又见她还吊着,便伸出手来去拉她。
喜鹊惊叫道:“你们下头的人都死了么!人都已经被你们吓晕了,还吊着我在上头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下头一个顽皮的小子便大声笑道:“喜鹊姐姐,咱们要不是吊着你!哪里听得到这么有趣儿的消息!”
众人一阵哄笑,喜鹊一张脸涨得又红又肿,只对着他们道:“要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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