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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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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杀我了?”我弄不懂这老家伙的立场了。他对着画像,杀意沸腾的说:“你就是个祸害,已经动摇了五棺的根基,现在只能杀。同样是死,我杀和别人杀是有区别的,老子的孙子只能老子杀。”

本来准备跟他谈五棺的,眼前的形式已经没法谈了,他的着眼点是整个天下,我紧紧盯着五棺,高度不同,还谈个锤子。

“您带我来这里看诸葛家风水的根基,不仅仅是为了表决心,要杀我吧?”我问。他笑骂着说:“滚犊子,老子没这个闲工夫。”他抬头看着空间的顶部,好像能看透铜墙铁壁似的,说:“外界那些老家伙,敢拿诸葛家和五棺给他们抗人道杀业,必须得让他们涨涨记性。陈老魔没了,没想到诸葛羽晚节不保。”

听着意思,老子真弄明白了,爸爸和诸葛羽在五棺内打的你死我活,在外面他们两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爸爸负责杀人,诸葛羽负责拉关系,让五棺能立足于天下业内。

听着他一声长叹,我内心升起了一股非常操蛋的感觉,说:“你为什么非要守着五棺不放?破了五棺,没了这个活靶子,不是更好?”

“陈老魔还真魔性十足,他居然没告诉你,诸葛、陈、关、秦、武的来历?让你胡作非为,应该是想让你无所顾忌的合天下大流!”诸葛羽瞅着画像说:“诸葛孔明原本不叫诸葛的,至于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根据记载,他就是个守龙墓的。现在的五棺只是当初龙墓的一部份,曹操起兵需要钱,成立的摸金校尉鬼使神差的挖了龙墓,睡在龙墓上的卧龙先生,床都给人掀了,还能沉住气那就是窝囊了,这才出去辅佐刘备。”

“武家,本姓什么没人知道,武则天为了夺李家江山,改真龙气运,找到了被曹操挖的半残龙墓,以残局重新打造新的风水大局,守风水局的人就跟着姓武了。”诸葛嘿嘿笑看着我,说:“陈家来至云梦泽,猜出陈家的来历了吗?”

“陈友谅?”

云梦泽所处的位置在遥远的荆楚大地附近,与诸葛辅佐刘备活动的区域很靠近,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诸葛羽说:“聪明,陈友谅想学武则天,可惜他得到的风水局更残破,并且他没有真龙可以截取,所以后劲不足。朱元璋找不到陈友谅布的局,但人家聪明,绕着洞庭湖南北屠杀了一圈,人都给你杀光了,看你还聚什么运?陈家做为守大局的人,因为是残破了,所以另辟奇径,以术法收拢各方大势,没有聚集成大势,但是术法却推陈出新。”

“关、秦两家就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本土势力,诸葛、陈、武在不同的时代躲到了这个地方,最后被区域同化,直到清朝中五家人凑到一起,横扫西南蛮荒业内。”诸葛羽一口气讲完五家人的来历,挥手说:“你也别弄错了,诸葛、陈、武不是这些人的血脉,诸葛孔明死在这蛮荒之地,咱们老祖宗只是守墓人中的一员,跟着姓诸葛而已。陈、武两家也一样,只是跟着姓,姓着姓着也就这样了。”

“说这么多只想告诉你,现在的五棺是诸葛家老祖联合四家立的,起在诸葛,终在诸葛,这是天道定数,我改不了。”诸葛羽淡然的看着残破的画像,说:“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天道大势不可改。历代大能都想改这个定式,得到的是血淋淋的教训。不能逆天,那就顺天。我死,五棺破,可以成就你。你死与我争锋中,五棺定格,解开宿命,叶知秋当道,她本来叫诸葛知秋,只是她不知道。”

“废话不多说,看好诸葛家风水运转的基础,然后滚去镇鬼棺。等我定住外界那些业内人回来,如果你没死在四家镇,还不是我的对手的话,被爷爷杀了也别怨。也不用吃你小姨的醋,谁让你是爷们,合该她坐等收获。”诸葛羽不再多言,开始动手分四象,演化各种风水局给我看。“能学多少学多少,记住你的根是陈家术法,这只是借鉴。”




第二百二十一章立道

一个教,一个看,气氛挺融洽。只是压在心底的积郁怎么也没法消散。

逆天一时爽,结局多半是全军覆没,诸葛羽让我于他争锋,争道,却是顺天应命,把代价降低到了最小,然而将来要面对的事情是你死我亡。

天道无情,再一次在我面前展示了它的残酷。

看着诸葛羽分化四象掉五行,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知道诸葛老头为什么要杀我,不再是莫名其妙的被算计。

知道了,也就明命、明性,了命。了性。能坦荡面对本心,无牵无挂的争!

我笑了,淡然的笑容与诸葛羽常带的笑容很相似,一直被动挨打,打不还手,因为他是我爷。

真能不在乎吗?或许自己以为不在乎,但我却没有还手过。

此次诸葛羽的真正目的,应该是助我破掉情劫。破了亲情劫,扫除蒙蔽在道上的最后一丝尘埃,“我心有我不由人”不被亲情劫左右。才能运转如意。

心中的抑郁消散,脸上淡然的笑容,变成了能感染人的微笑。

释迦牟尼佛,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佛动,尊者笑,尊者对佛的禅理心领神会,明了禅心。

诸葛羽此次扮演的角色是佛,我是尊者,他拈花,我笑。

禅心、圣心皆是本心。我心由我不由人的道心终于定下来了。道心,先悟,再立,后成道。

我破了情劫,立了道心,开了心底的枷锁,怎么能不开心?当初是悟路,如今是立,明白了不一定能做到。以后诸葛羽算计我,我反过来算计他,能算计的心安。

其实他在我心中是爷,我在他心中是孙子,只是要死一个而已,无情更胜有情。至于合合美美的过小日子,五棺不答应、许家不答应、外面的很多人也不答应……许多的不答应组成的就是天道不答应,那就得顺应天命相争,相杀。诸葛羽不傻,我也不傻,如果爷孙而任意妄为的一起杀出去,面对这么多不答应,那叫自杀,天道最喜欢这样的傻逼来搅动风云,等达到天道的目的,然后在让这种傻逼自我毁灭。

希特勒牛逼吧?世界要和平,他蹦出来搅动风云,牛逼了一阵,然而他的死却造成了世界和平。我们爷孙两拖着五棺蹦出去,只能给外界造成动荡最后以我们死,来达到天道的某个目的。

如今我立道,只要争破宿命,在宿命中磨练后,合该成道。为什么要去当傻逼?把不是敌人的敌人变成敌人,拖着五棺和五家一起灭亡很好玩?

诸葛羽一口气演绎完诸葛家风水的根基变化,喘息着粗气,说:“人不能不服老。一法通万法通,告诉你了原理,已经足够了。”接着,他认真仔细的给我讲起了四家镇这些日子的变化,连带他布的子也全部说了出来。

他暗中促使赵佳弄出了本地业内论道大会,业内人为了让我再次封印阴司烙印在走阴令内,齐聚四家镇,逼迫薛倩交出我的踪迹。

业内人各县神通对付薛倩,薛倩如果是正常人,早被业内人用术法干掉了,偏偏毒素、月光、鬼怨让她变得不正常,让她大难不死。本地业内人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只要是附近有名的业内人跑到四家镇,都被薛倩用暴力的手段打残了。

局面越演越烈,打出了真火,业内人已经不仅仅为了走阴令了,目标一致的对准四家镇个村地霸,要斩了薛倩的根。那群人有凶气护体,业内人把注意打到了各村地霸的家属身上,各家出现诡异的病,眼看要弄死薛倩了。

结果黄蓉和老表蹦出来,四处救人,黄仙的名声慢慢在涨,却也与外界业内人斗了起来。

这还不算乱,出马老头一直是诸葛羽的棋子,齐林带着钱叮当在吃人谷安了家,出马老头动吃人谷的骨头就是为了间接把养蛊人扯进坑里,这不,外来的业内人知道薛倩喝了骨头汤才变的不正常,于是有人踏足吃人谷以为是钱叮当搞的鬼,钱叮当受创,骚娘们齐林本来是个操蛋性子,用蛊虫杀了来闹事的一批人。

结果,赵家败家子死在齐林手上的事情曝光了,一直在看戏等着我出现的赵佳也加入了四家镇的乱局,齐林扛不住赵佳的攻势,鬼使神差的与薛倩搞到了一起。

骨头汤远远不断的提供给薛倩,钱叮当猛敲只有锣的打更锣聚鬼,薛倩狂吸毒素、月阴、鬼的负面情绪,变成了那种万法不侵的存在,也就是说,业内人术法对薛倩失效,她身上还带毒,只能用枪和刀弄死,结果人家躲着不出来了,遥控指挥。

地霸、蛊虫合成一路,外界业内人在四家镇坐蜡了。

出于业内人的通病,集体逼宫,让四家镇业内人领头人给个交代,掉转枪头对上了黄蓉,意思就是这么多业内人死在四家镇,让黄蓉拿出个说话,不然就别怪他们不顾道义踏足四家镇。

“赵佳那娘们呢?白微不是要帮助黄蓉夺取鬼棺,这不是赵家早年的算计吗?她跑去杵了齐林一棍子就跑了?”我听完四家镇的局势,琢磨一会问。

诸葛羽说:“她的目的只是让人冲进四家镇,打开四家镇的门户,鬼棺也就开了一个口子,让陈家难以掌鬼棺,整个省都在赵家人道大势的笼罩下,不管业内局势怎么变?最后只要不是陈家掌五棺,她就赢了,不一定要白微掌五棺,别人也行。那丫头精明着呢?不会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并且,你真当她哥死了,她抓到杀败家子的元凶为了发泄冲动才杵一棍子的?人家只是想让四家镇快速乱起来,等着你回去不管站在哪里,她都能借敌对方的手灭了你。她达到了目的,为什么还与苗寨丫头死磕?除非是脑残。”

脑残两字从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子嘴里吐出来,我错愕了一会,说:“这个贱人。”

“就准你杀人家哥哥,不准人家杀你?忒霸道了。”

诸葛羽盘坐在画像下方,靠着墙壁,歪着身体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这哪是别人眼中的风水大师,简直就是一老流氓。

“她也是你私生女还是怎么的?她可要杀你孙子。”

靠在他不远处,我也点了根烟,老家伙拿出钢制小酒壶,喝了一小口,吹胡子瞪眼的把酒壶丢过来,说:“会喝吗?这可是老子偏了魔都的大老板,才弄到的极品老曲,算你小子有口福。”

轻轻喝了一口,进嘴辛辣,过喉甘甜,入心又在心底点了一把火,三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我真感觉这老头会享受,这酒才是爷们该喝的,以前老子喝的都是马尿。诸葛羽松开盘膝的腿,歪过来把酒抢过去,说:“给你喝两口,已经看在你是老子孙子面上了。”说着,他神经兮兮的说:“我怀疑,赵佳是陈老魔的私生女,那小子绝对是假正经。”

“噗。”

一口唾沫星子喷出来,我望着面红齿白,精神抖擞的老头,轻轻拍了一巴掌,说:“老不死的,你真是算计老子的诸葛老头?”

“你比陈老魔脸皮还厚,算计你?你有资格让老子算计,那些也就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下面人做的。”

诸葛羽美美的喝着酒,推测着赵佳的出生年月和爸爸去魔都杀人的时间,硬让他把赵佳变成了爸爸的私生女,同时还不忘打击我,一壶酒被他喝完,他扶着地起身,冷眼说:“我查过了,赵佳不是陈老鬼的女儿,是赵家用来混淆陈老鬼视线的,陈老鬼因此一直被动挨打,最后连魂魄都被赵家请人封印了起来。封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也是赵家有信心控制鬼棺的一道筹码。”|。

道法自然,这老头确实在缅怀他的敌人,也顺带告诉我这个信息,别上了赵家的当。

“走了,走了。”老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带我出地下空间,说:“你的事自己看着办。切忌,我和你是敌非友,四家镇的动荡,我也动过嘴皮子,赵家丫头才能让你回去没有立足之地。这是个杀局,搞不好老子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赵家要五棺,如果我死了,赵家拿到鬼棺,五棺绝龙杀守棺人的气数也会干掉赵家的人,到时候赵家发现出事了,会彻底绑在他的战车上。如果我不死,想夺五棺的赵家肯定会被我整死一批人。

站在老爷子的角度看,他这买卖稳赚不赔,至于他说亲手杀我,这场算计他占了大头,我不是死在他手上,那死在谁手上?

“老不死的,祝你早日升仙。”我不爽的指着他破口大骂,抡起袖子就好抽他,被从屋里跑出来的叶萱给拉住了。诸葛羽恢复了淡然的笑,单手背在背后高深莫测的走进了别墅。

“妈,别呆在这鬼地方了,跟我去四家镇。”我哼哼着,暗想:打死你个老东西,也想不到老子分命格不是为了脱离诸葛家的因果,而是为了改命吧?等老子成异数了,爷都成天道变数,傻子才陪你争道,老小子给小爷等着,别被惊吓给吓死。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问题是怎么才能在四家镇乱局中活下去?实现成异数的目标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洗去铅华方为真

回四家镇的路上,叶萱分析着四家镇的局面,担心之情溢于颜面。

“妈。您别瞎琢磨了。”

享受着第一次开汽车的快感,我欢快的鼓捣着叶萱的坐骑,研究着脚下的油门,猛松、急踩、缓踩、踩的时候换挡……车被折腾的前冲后坐,一摇摇的非常凄惨。

叶萱紧握着胸前的安全带,说:“能不担心吗?”我猛的换挡,油门踩下去,车向离弦的箭射出去,又猛的刹住,吓得叶萱猛喘气,只是眼底深处却带着开心的笑意。

“车不是你这样开的。”

车恢复正常行驶,叶萱呼着气,讲起了驾驶的基础。我专注的研究着铁疙瘩。说:“只要不熄火。车就是我这么开的。车是工具,您开车是为了代步,我是为了尽快熟练操作这个铁疙瘩。要了解一个女人,必须在床上把女人拆散架,才能初步了解女人的身体。开车也是一样。”

“噗!”

叶萱错愕好久,噗呲笑骂:“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事实。菜刀能切菜也能杀人,您的驾驶经验属于切菜,我要学的是杀人。”

专注的折腾着车,我凝神感受着每一次逆反正常操作车辆时的感受,心底总结着获得的经验。

不管车的性能怎么样?油门没松时。刹车也踩下去,车的反应不会有太大改变。区别在于,好车,经得起折腾;普通车,可能受重创。研究这些的目的很简单,别人在开车。我猛的拉车手刹、有机会还能伸腿过去踩脚刹,能模糊的知道车的反应结果,这就是先机。

接近关老村附近,百多万的车噗通一声,终于病了,再怎么折腾也没法启动。

下车,望着进关老村的小道。我恨恨的大骂:“您能别捣乱吗?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试验品好吧?”

叶萱左看右看,顺着我的目光看起,鬼影子也没见到一个,有些发虚的问:“三夜,你在跟谁说话?”

“这地很邪门,过路的班车每个月最起码在这里坏三次。”我踹了车一脚,说:“走,带您去看看我长大的环境。”环境指的是鬼和邪门的事情。

“咯咯。”叶萱疑神疑鬼的瞅着四周,说:“只要是车,被你这么折腾都会坏。”

“那您想想为什么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要在这里坏?”我慢慢引导着她接受邪门的事情,叹息着说:“生有爷娘,死有地方。”

叶萱在风水家族呆了很久,接触了很多神秘的事情,但不代表她就相信这玩意,相反她比普通人更不信邪。

物极必反也能体现在认知上,儿子被丢弃,她归结于诸葛建国的不作为,诸葛老头的狠辣,完全与风水和术法无关。

“不说这个,你真不担心四家镇的局面?”

走到进关老村的路上,叶萱还惦记着这个事情,儿子的事就是妈的全部,能不惦记吗?

我说:“心无挂碍天地宽。四家镇的事情压的人喘不过气,局势紧张不代表我要跟着紧张,放松心态才能做好自己的事。”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妈为你有这样的心态骄傲。”

叶萱像发现新大陆的样子,欣赏着普通的路、山、树木、杂草……好像这些东西她从没见过似的。

悟道,悟的到底是什么?是人的路,是人的心态。我心由我不由人,是我想,我做,不为外界动摇心。天地崩塌,我心自主。也许我的人会死在四家镇的乱局中,但我的心没必要一直纠结这个事情。

“奇怪吗?”

站在关铃家门前的大谷场,我看着关老村高低不平的一户户人家。叶萱收回看麦草的心,说:“太阳还没落,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没感觉到热。”环顾四周,接着说:“还一个人也没见到。”

远处开垦的梯田,进屋村庄数十个烟囱没有一丝烟雾,寂静空幽,关老村给我的感觉就是没有一点生气。

关铃家大门紧闭,锁在一起的两个圆环上结着蜘蛛网,叶萱动了动鼻子,说:“屋里有霉气,应该很久没人住了。”

“六月我住过。”

钥匙挂在门栓后面的钉子上,我伸手到门后,摸钥匙的时候,好像捏到了毛茸茸的东西,惊吓的吸着凉气把手缩了回来。叶萱问:“怎么了?”

“门打不开。”

平复下心绪,我吐出一口长气,说:“回四家镇吧。”

根据感知判断,应该是狐狸尾巴,关铃家的家神是骚狐狸,家神通阳非常困难,它居然通阳阻止我拿钥匙,自然有它的道理,不顾提醒的硬闯会出大事。

书狐是狐狸中的另类,按关铃说的,书狐遇到正气天生灵通阳。普通五仙偶能通阳但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比如会损失打量香火。

“小姨,我走了,您照顾好妈妈。”

对着大门一拜,我拉着莫名其妙的叶萱,头也不回的往出村的路走去。

家神通阳需要主人施展术法,显然关铃就在附近,再结合关老村毫无人气来看,应该是关铃有意为之。

此情此景,透露出的含义是,关铃不会插手鬼棺的事情。

用术法表达意思,是业内最古老的交流方式,说什么是什么,比发香火誓还慎重。

“我还有个妈,她叫关铃。刚才那户人家是妈妈妹妹,我小姨住的地方。”

走在出关老村的路上,我简单解释着与关铃的关系,叶萱回望一眼,真诚的说:“谢谢。”

“您不用谢,那也是我妈。您给我肉血,她重塑我的魂魄,都是我妈。”

话音刚落,诡异的风吹着路旁的树哗哗大响,叶萱仰头看着空荡荡的天空,过了好一会,说:“这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咱们都是妈。”

诡异的风停了,我被吓住了。

“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叶萱见我疑惑的看着她,她反而好奇的问我怎么了。我把她对空气说话的事情一解释,她皱着眉头认真思索一会,说:“别开玩笑了。”

我依旧直直的盯着她,她慌忙解释说:“我真的不记得。”

“您的刚才的状态叫福至心灵。灵与魂合、魂与身合,天地人合一,表现出来的诡异状态。”

安抚着叶萱,我担心的是子母离在她身上的后遗症。

就算福至心灵,她也不该见鬼,明显在刚才鬼妈出来抢儿子了,她在福至心灵的情况下见了鬼。普通人身上阴气重能见过,但见到鬼不一定能与鬼说话,与鬼说话就离死不远了。

“妈,家里那些照片,几乎是隔几天就有一张新的送您手上,您应该有四家镇的详细消息来源,不用怕我担心,仔细给我讲讲。”

出了关老村,我拿着树枝搓着省道,慢慢往四家镇方向走着。叶萱纠结一会,有些不忍心的给我讲起了四家镇细致的情况。

与我有关的细节总结成一个信息:陈庄守灵人,在四家镇名声扫地。杀雷冲是帮助薛倩夺势,动机是为了薛倩妹妹,也就是年轻过来的薛倩。

谣言的来源不清楚,经过整个七月的酝酿,陈庄守灵人道貌岸然的消息已经在各个乡村传开,经过口口相传,甚至连爸爸也跟着倒霉,一下子变成了伪君子。

如今陈庄人走出去,都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守灵人被尊敬的太久了,盛久必衰。人都有一个通病,把比自己强的人拽到地上,再踩两脚,这样会得到快感。”

听完叶萱愤怒的讲诉,我安静的走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接着说:“爸爸在镇里是个老好人,常人拿他做比较都会感觉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没有缺口的时候,人们会尊重守灵人,如果有了缺口,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还有心情研究这些?”

“不研究这,研究什么?”我反倒不理解了。叶萱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儿子,你没病吧?你应该愤怒。”

“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不用愤怒。如果人人都像我这样,那就到处都是守灵人了。”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说:“如果我走在路上,有人在后面指点被我听到,我心情好当没听到,心情不好,抽他一嘴巴也就完事了。至于名声?那玩意对我现在没用,反正我行的正站得直,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会活的很累。”

洗尽铅华方是真。

有一句话我没说,破而后立,破开身上所有运势,也是成为异数的必备条件之一,当初搂着薛倩逛街,我就想到了现在,潜意识里为成异数铺垫着。

以前我在四家镇,在诡异事件上说话的份量非常足,平常时候也没人敢惹我,这也是一种无形的势,这玩意确实好,同样是一种束缚。

入夜,我们到了四家镇,镇上与一个月前没有多少变化,唯一不同的是看到我的人总在背后指指点点,走向薛倩家的途中,有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一口老痰吐在我前面,阴阳怪气的拉着七八岁的小孩,说:“长大了别学某些人那么虚伪,啧啧,不知道又在哪里勾了个狐妹子回来,还真本事。”

叶萱沉着脸,我盯着妇人,阴寒的说:“背后嚼舌根,我懒得管你,在我面前说,小心家里鸡犬不宁。记住,我是跟死人打交道的,别得意忘形。”|。

“哟,还不让人说了?”妇人底气不足的大声吆喝。我一直看着她的额头,看的妇人有些发悚,说:“积阳之气驳杂,**。通俗解释就是背着爷们偷人。”

“你……你……血口喷人。”

被妇人吆喝过来的人私下窃窃私语,有在背后指点我的,也有在背后指点妇人的。

我示意叶萱一眼,抬步继续走向挡着人群,当我靠近,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很自然的让开了路。

当着我的面说我可以,不能说我妈,有说人的勇气,就得承担被打脸的风险。

我说的抽脸,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乱嚼我的舌根,我就让你被人嚼舌根,比动手打的更疼。叶萱控制好情绪,故意转移话题说:“我儿子还会看相?”

“不会,瞎蒙的。不过,看她的细节表现,好像被说中了心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养正气,骗术狐。

得到的消息已经说明,薛倩和齐林不知道藏在哪里?两人躲在暗处控制蛊虫和地霸。

明知道找不到薛倩,我逛遍了薛倩在镇上的三处房产。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叶萱一路静静的陪我走着,她很担心我的处境,心情却一直很好。失去后的得到才是最珍惜的,她很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时间,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好似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四家镇对我明摆着是个死局,明知道是坑?还跳进来就是傻子。我没打算按常理出牌,准备借地灵棺放**百鬼夜行,横扫四家镇的乱局,同时让在四家镇守株待兔的人扑个空,这才去找的关铃。结果她躲着不出现,我只能跳进四家镇这个乱局。”

通往陈庄的省道越来越弯曲狭窄,我沐浴在月光下。自顾的诉说着打算。“去找薛倩是为了让别人以为我跟薛倩关系不错。错把薛倩当成是我这方的人。”

叶萱很少走这么远的路,她咬牙坚持着,眉宇间的担心消散了一些,说:“原来你早有了计划。”

先行动,再说出计划,这样才能让她放下担心。如果先说计划,她可能会理解成,是为了安慰她,反而更担心现在的局面。

这可以称为行为艺术,也是神棍骗人常用的方法。

“黄蓉正面对着别人的逼迫。你准备怎么处理?”

随着话题的深入,叶萱很自然的开始发问,我说:“玉不拙不成器,黄仙过了这一坎,以后四家镇就是黄仙的地盘。黄蓉合陈家和黄家两门,又有老表和白微帮忙。解决这事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会有大多危险。外界业内人和薛倩对敌,黄蓉就是中间的反冲点,站在黄蓉的立场上,她其实没多大危险。我一脚踩进去,会乱了三足较劲。”

前面路边有一块大石头,我走过去坐下。叶萱坐在旁边揉着脚腕,笑着说:“真狡猾。”

叶萱能玩转流动资金好几千万的公司,在谋略方面不可能是菜鸟,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才说我狡猾。注意,流动资金几千万和公司价值几千万有很大的区别。

“这是阳谋,不算狡猾。”我伸着懒腰,对着四面八方做着鬼脸。

这里应该有摄像头,并且世界上又一种东西叫唇语,赵佳应该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简单说吧,战场有着战场的惯性!不管薛倩和一群业内人最早的目的是什么?两方打的火热,不可能因为我的出现完全停止纷争,如果薛倩停了业内人不放手呢?业内人停了,薛倩不放手呢?所以两方还得打下去,他们只会分出小部份的精力对付我,这就是战场的惯性。

偏偏赵佳的目的是借力放倒我,我不踩进任何一方,她重重的一拳也就打在了棉花上,并且她的时间比我更紧迫,接下来,她必然会逼我入四家镇的乱局。

可利用的点就是,她不得不来逼我。我知道她要来,自然可以挖个坑等她,如果她不来,她苦心经营的局势就白费了,所以她明知道有坑,她也必须跳。

这就是阳谋,所以叶萱说我太狡猾。

回到陈庄,大门敞开,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叶萱站在门口,说:“娶老婆了?”

“不应该。正气崩溃,书狐应该走了。”

惊讶的在屋里扫过一圈,安排叶萱在我房里睡下,自己睡在堂屋竹床上,陷入了沉思。在棺材铺我实验过,正气真的散了,与师叔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一点,我被阴气入侵就会感冒发烧。

弹起身,到厨房烧水沐浴更衣,给墙上的“仁义礼智信”上了一炷香,我坐到大桌上读起了《南华经》。

《南华经》也称庄子,后半部天地、天道、天运被汉末黄巾军张角称《太平要术》,我研究的方向不同,研究的是正身。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挑选书中,正身、对证辩道方面的经句读完,想着其中一些理念,根据时代、自己的理解,剔除不适合自己的,吸收认可的,琢磨一会放下书本,又拿起了孟子的养气偏看了起来。

比之以前读书,我现在再读书有了另外一翻感悟。

什么是正?

天地之正,物竞天择,保留对天地有用的,剔除对天地没用的。生物链不崩溃,只求天地能延绵下去,至于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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