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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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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惹的约炮人,棺材铺的美女老板娘。”。

正因为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害怕又胆怯的想跟王曼在微信上聊几句。

“棺材铺的美女老板娘”是约炮女神的扩散度在无形猛增,当棺材铺的神秘覆盖到一定程度,整个棺材铺会笼罩一层无形的“念力”。

只要别人想到棺材铺,念力就会产生,这层念力将成为封印“邪鬼”的第一层牢笼。

“七宗罪,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及**。紧紧利用到了**,短时间内已经聚集到了这么多念力,如果你养野神,业内还不乱套了?”我看着碧蓝的天空,院子上空什么也没有,但实际却有一层对鬼有束缚力的念力网再逐步增强。

王曼无聊的收起手机,说:“人心有罪吗?没有,这是正常人该存在的情绪,我们只是控制住了一部份。这话是某个人曾经说的,当初某人为了对付邪鬼,琢磨着快速养邪鬼看能不能以邪克邪,从而折腾出了这个贱招,最后担心这招流传出去会很麻烦,这才藏而不露。”

难道我的前世是“科学家”,子母离和这招“七宗聚念术”,业内谁会一样都已经能立足了。

“你想告诉我,我的前世很强,结果被陈家祖宗屠了神,又被诸葛羽截了胡,我这种三脚猫的术法,别出去显摆了?”我开着玩笑,也是心里话。

王曼笑了笑说:“约炮真的好累。”伸着懒腰,她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带着小黑猫玩去了。

无声的回答再次诉说了一个事实,曾经的白无常强,如今的诸葛羽真的很强。




第二百一十八章温柔难化绕指柔

留在棺材铺养好手指受的伤,死记硬背的学会给自己易容,时间一晃到了八月十四。马上到了人月两团圆的中秋佳节。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月的时间就让手指活动自如,多亏了王曼一手医术。

医术的来源让我很尴尬,也不知道几百年前,州级白无常转悠到了王曼闺房,见妹子长的标致又体弱多病,色无常只要有空,到了晚上就通阳扮演江湖人翻墙进妹子闺房,教妹子医术,目的就是骗妹子的心。

那年头整天关在闺房里的妹子碰到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鬼,没多久就陷入了爱河,死命的学医术只为了得到白无常的认可,医术学成了。妹子自己病入膏肓挂了。

王曼前世活的非常简单。她学奇门遁甲是变成了鬼才学的,后面的事情我不敢再好奇,因为她的尸体有关家养尸术在里面,而且装骨头的坛子里还有一块令牌,吃人谷鬼棺里也出现过那样的令牌,一好奇扯出跨越了几百年的因果会很麻烦。

因果,虚无缥缈,只要触动了因果的源头,这事情就会无形的往自己身上跑,问王曼的爱恨情仇可以。反正我怎么也躲不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不管还是不管的好。

前世因,今世果,不代表前世所有的因,都要在今世结出果子。只有王曼和我相遇是必然的果,但白无常搞的某些事。并非必然会结出果,只要我不碰就不会沾上,只要我碰,百分百会碰上,所以还是让那些玩意随风飘散去。

好奇心害死猫,就是这个道理。

“王大夫人,您还不出去?”

厢房。床上放着崭新的长袖t恤、牛仔长裤,王曼桌前提着小黑猫的两只爪子呆着不动,我准备抽出体内的银针,她还稳如泰山的坐着不动。她抱起小黑猫,对着猫说:“有啥稀罕的,不就是多一根棍子吗?咱们娘两不要他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从阿飘妈变成了我老婆,说话死不要脸的以我老婆的名份自居,用她的话说:这是以阿飘为基础,行为我跟她的阴阳定数的一部份。

关上门,我打开胸口的小棺材,看着里面通红的小人,露出了奸笑。

命格已经分了,分命格是术法不是风水局,风水局破了局风水就不存在了,术法是一次性的玩意,命格分开就分开了,当初把诸葛随风的命格封进桃木人时,已经用遁甲之术,把诸葛随风的命格合了六仪,陈三夜的命数合了六甲,只要我易容使用的就是诸葛随风的命格,不易容就是陈三夜,小棺材和分命桃木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宝贝的留着桃木人,自然是用来麻木诸葛羽这样的高手,他风水厉害对陈家术法也有些了解,但绝对不懂深处的内在。当年陈家老爷子被一刀砍死,侧面体现出一个问题,诸葛羽没办法在术法上胜陈家老爷子,这才会算计秦、武两家人在背后捅刀子。

本领越强的业内人,越不屑使用普通人杀人的方法。

邪门的陈老爷子被刀杀,他死了,但在单一事件上来说,败的是诸葛羽。

“爷爷,八月十五月圆夜,咱们一家子该团聚了。孙子挺乖的,咱把小棺材送给你。”

收好小棺材,脱掉衣服,抽出奇经八脉四处节点的银针,我气闷的憋了好一会,脸涨的发热才缓过一口气,低头看胸前的伤口,已经由骷髅形状变成了不规则的八道,恢复了本来面目,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银针不能全部抽出来,分命格的时候,我已经算计了易容的这些针,正好可以分八门,抽出四根节点上的针就是开了属于陈三夜那四门,显现陈三夜的命格,银针全部抽出来也就是成为异数的时候。

这些天我研究过,银针留在体内的时间不能超过周天之数,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不然气血不畅,我会死翘翘,必须在一年内重聚正气让斗鬼没有后遗症、找到书狐、阴司烙印升级县无常、废物情蛊也必须想办法成长,好像薛倩身上的毒素让情蛊有反应、学常人的杀人之术。

天道异数,业内搅屎棍子,其实也是一种命格,我只是在给自己改命。代表天地五势的东西在我身上越强,转变为异数命格的命越硬。

分命格只是改命的前奏,很多人都找大师改命,最多改一时气数,真逆天改命,大师都不敢改自己的命。我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谁没事找不自在?

诸葛羽和我又没仇,他非要杀自己孙子的原因,就是他察觉到我的命格开始飘忽了,一旦飘忽,很可能成为他守棺里的变数,他要把变数谋杀在萌芽之中。

穿好衣服出门,吃完王曼提前一天做的月饼,两人一猫坐在院子里沉默了。

“我明白。”

盘根大树茂密的树叶已经出现了凋零的趋势,我走到树前,扯下一片树叶,莫名的说出了三个字。

这些日子王曼反复的表现着她的手段,突出诸葛羽的强大是一回事,归根结底四个字:女儿心计。

用行动告诉我,不用挣扎了,留下来才是最终选择。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放我走,这婆娘心计深的很。不过,她的心计在接受范围之内,仅仅是女人的小心思,单纯的逼我留下来。

王曼明白我指的是她的心计,恨恨把小黑猫揉成一团。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我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的迈着八字步摇晃到她面前,单手背在后背,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说:“美女,你想把我变成绕指柔的愿望要落空了。你这该死的温柔,还不够火候……哈哈!”

“有本事你踏出棺材铺试试,信不信有人把你碎尸万段?”她抬着头,放下小黑猫,拿着手机摇晃着,说:“你是大众情敌,前面那座小山内部,赌庄老板可是发誓要得到棺材铺老板娘。”

“最毒妇人心。”我无所谓的笑骂。王曼说:“女人心不狠,男人就跑了。”

“滴。”

无聊的扯了好一会,听到外面鸣笛的声音,我收起笑容,恢复以往总一副死人脸的表情,说:“我走了。”

敢在棺材铺前鸣笛的只有姓诸葛的,人棺表面上是赵家的地盘,实际上也是赵家在掌控,但有些特殊的地方赵家也需要止步,饰品街就是其一。

佳人再多算计,我通知诸葛家来接我过中秋节,她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人棺,她这种特殊的存在,实际上是特殊的囚犯。

“混蛋,王八蛋,有种死在外面别回来。”王曼郁闷的把小黑猫甩上屋顶,小黑猫早习惯了这种飞天的游戏,四脚弯曲,平稳的落在屋顶,仰着猫脑袋欢呼的喵叫着。王曼没在搭理我,爬着梯子追上屋顶,恨恨的说:“死丫头片子,看老娘怎么修理你。”

没敢看她和啊飘,我低走过棺材铺子,心里暗想:谢谢。

她自愿留在这里还有更深层的含义,人质。王曼很强,如果她跟我站在一条阵线上,诸葛羽对付我的力度会无限上升,如今的我和她加在一起,也没办法直面诸葛羽的刀锋,所以她自愿留在这里,可以让诸葛羽随时拿她当人质逼我就范。

这是她处在这盘大局上的位置,她要逼我回来那是大局下的私心,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几百年的记忆,加上这一世的好感,让她不顾一切的付出。

我们两之间的情感并不对等,白无常早被陈家几代人磨灭的只剩下残魂投胎,我不可能继承白无常的任何一丝情感,州级白无常在投胎的瞬间已经烟消云散,我注定只是陈三夜,没有前世。

前世对我的影响,就像出马老头死后,弄出了薛倩这个后遗症一样,我碰到了处理了,也就完了。

我眼中的王曼,就是守灵认识的女人,身世非常可怜,并且性格非常好,对我也非常好。正因为她好,我才压制着自己的性格,在养伤期间扮演着给她一个家的角色,与她逗乐子玩。

至于说不爱就不要招惹她,用在王曼身上并不适合。面对黄蓉,我可以坎断她的感情线,快刀斩乱麻,这招用在王曼身上并不灵,王曼与白无常曾经是鬼夫妻,她的记忆融合身上的因果线也降临了,人经历的越多身上的因果结越繁琐,我根本找不到那根线。

因果斩不断,她那几百年沉底的感情也不会变,我对她说,我对爱情没感觉,不想害你,完全没有意义,完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不如给她一个假的念想,让她自己骗自己玩。

“师兄。”

门前停着三辆好车,总跟在诸葛老头身边的正太从车上下来,热情的拉我往车里走。“老爷子明天下午的飞机,正好月圆的时候能一家团聚。”

“等等。”

面对懵懂的小正太,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随意看了一下饰品街四周,说:“拿着,丢地上试试。”

小正太跟着诸葛老头混了不短的时间,他一点也不意外的拿着石头往地上一丢,盯着落在地上的石头,皱起了眉头。我装着考他的样子,笑呵呵的问:“你算到了什么?”

我不懂梅花易数,小正太应该懂一些。

年纪越小,身上的因果越清晰,他出行是否顺利,算出来的结果相对比较准确。诸葛老头带他在身边,无外乎就是出行算小正太的吉凶,从而推测他自己的吉凶。

“明光暗藏血,表面大吉却暗藏血光之灾。”小正太吓的哆嗦,摇着脑袋,说:“不会吧?应该是我算错了。”

“嗯,你算错了。不过,你马上要出师了。”我打开后车门,自顾的坐上去,在真皮垫子上弹了两下,感觉真舒服。小正太惊骇的问:“出师?”

他算的应该还算准,正因为准所以不能跟着诸葛老头了,他一踏进业内,以后诸葛老头就没法拿他算自己的吉凶了,他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要出师了。

而诸葛老头让他来接我,已经摆明让他涉世了,至于他以后走什么路?能不能达到叶知秋的高度,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加油,出师之后说不定比叶知秋还厉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正太憧憬的说:“怎么可能有师姐厉害?”

他只是“童子”并不算在诸葛家传承之列,叫我师兄喊叶知秋师姐只是称呼用语,并没有乱辈份。

“相信自己。”

感受着他眼中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情,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并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说了他也不信,不定还会激发叛逆心理,不如顺其自然,让他自己摔了跟斗,才知道业内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血光之灾,难道你诸葛羽还真在饭桌上弄死自己孙子?有意思。

疯狂的和尚说:

二十几年前可怜三夜还是个婴儿,陈、关、秦、武和诸葛羽那一代主战场,三夜这个婴儿只能任由摆布,只是他不是猪脚,这也是必备剧情。三夜的人生是圆满的,我只是截取了三夜守灵开始讲起,他为什么成死婴,成死婴后经历了什么,在六十万字的故事中已经影射了出来,如果有心的朋友已经看到了,最早第一代五棺封印城隍、诸葛羽算计蛊灾重设五棺战四家、关铃和养父这一代拨乱反正,才造成了如今陈三夜的出现。这并不是突兀的人生!




第二百一十九章掉链子的诸葛大少爷

车出了饰品街,开在去省城的大路,两辆车远远的跟在后面。快要接近诸葛家别墅,后面的车才消失。

“那是赵文以前的车。”

小正太见我露出疑惑的眼神,他回望一眼消失的车辆,问:“赵文不是在救人途中不幸身亡了吗?谁吃饱了撑着,开他的车出来吓人。”

“赵文见义勇为死了?”

听到这个,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赵文的车出现在我眼中又消失,应该是来至赵佳的警告,或者说是战书,她要开始行动,让我准备好接招。

压下此事,车很快到了别墅,周边的四象守护不变,叶萱非常开心的站在门口。样子很憔悴。看来她戒毒把自己折磨的不清。

“妈,您又漂亮了。”

被叶萱拉着手进屋,我暗吸着凉气,真心实意的夸讲着她。

沉淀的阴气入腹,看样子她真的变年轻了,如果我跟她一起走出去,不定认为咱们是姐弟,说实情别人也不相信她是我生母。

这是子母离后遗症到了晚期的表现,她随时可能死。

“这个送给您。”

我取下脖子上的小棺材,本来打算用这东西忽悠诸葛羽的。见到叶萱的情况只能再想别的办法,稳住那老头了。

“这是什么?”

叶萱接过小棺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强忍着眼泪没有哭出来。我说:“我的命符。”

刻着诸葛随风的桃木人,确实已经完成了分命格的使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如果用的好对叶萱来说可能是救命的东西。

陈家术法离除了子母离,还有更毒的术法,我琢磨着用某一种邪法,以毒攻毒,拖延子母离对叶萱造成的影响。

叶萱中的不是毒,影响她的是阴气,需要认真思量才行。

“命符?”叶萱模糊了。我说:“代表我的平安符。您挂在脖子上有利身体健康。”说着,拿过她手上的小棺材,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她胸前,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唯有在心底叹息。

子母离的阴气碰到曾经沾着诸葛随风命格的东西,应该会外溢找机会干掉子体,阴气进入小棺材应该能给叶萱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子母离和七宗聚念术,我研究过最深沉的原理,得到的答案很恐怖。

两种术法影响到的是催眠状态下,那种有关禁区之门的玩意。术法的过程我明白,达到的表面效果也明白,但影响到了“禁区之门”内的什么,造成了表现出的效果,真没法明白,这种事也不可能让人明白。

白无常能创造这两种术法,不代表他就明白生命的真谛。比如,棉花糖这种分子食物,很早以前就出现了,但谁知道这是分子食物?那时分子的概念都没有吧!

要救叶萱,必须用一种能影响到禁区之门的术法来综合,并且还得保证不会把叶萱弄死。

“先对一个孕妇下手,让别人中子母离,然后催发母体的阴气让母体快速进入后遗症晚期,再用别的术法实验!同时激发一百个,不信每个都不成功,说不定能瞎猫撞上死耗子。”

看着叶萱兴高采烈的去书房叫诸葛建国的背影,我本能的想到了最简单的办法,顿时把自己吓的背脊发凉,抡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念头太恐怖了。

简单与诸葛建国碰了个面,晚上我给留在这里的体弱女人,用徐义教的法子,给她刺了戒痕,女人体内的阴湿会慢慢泄掉,封好她的先天半通灵体,整整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您好。”

给裹在被单里的女人,交代完注意事项,我刚出房门,挂着围裙,躬身拿着吸尘器清理楼道上灰尘的女人,起身淡笑的对我眨巴两下眼睛,感激的说:“谢谢您,我给您去拿早餐。”

这女人就是出来卖的那小嫂子,当初给鬼脑袋送钱给她,还被她儿子在背后捅了一鱼叉,没想到叶萱居然让她来家里当了保姆。

吃过早餐,一觉睡到晚上,我洗刷完毕没多久,接诸葛老头的人打来电话,说车还有几分钟就到。

我坐在客厅静静的喝茶,诸葛建国放下手上的报纸,起身说:“去迎老头子一步。”

叶萱见我坐着不动,诸葛建国站着不动,客厅的气氛非常诡异,叶萱走到我身边,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对着诸葛建国,说:“要去,你自己去,摆脸子给谁看?”

“起来。”

养气功夫十足的诸葛建国,皱着眉头,反常的一脚踢在茶几上,嘭的一声茶几倒了,他疼的哆嗦着脚,说:“诸葛随风,我没求着你回来,既然回来了就给我老实点,别耍大牌。那是你爷爷,我是你老子……”

“您弄错了,我来不是找您的,而是找羽老爷子的。我叫陈三夜,八月十五月圆一会老爷子。陈与诸葛是几代世交,不管是仇还是恨,又或者是情,我来就是客。”

整理着衣服起身,我绷着脸说完,瞅着外面继续说:“您可以请我一起去迎接主人的归来,我不去,那是不懂为客之道。我去,那是我懂礼貌。您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是您的不对。”

叶萱身体发颤的挤兑着诸葛建国,诸葛建国气的脸色一变再变,旁边站着的人更是噤若寒蝉。

“道歉。”

立场不能乱了,我是来跟诸葛老头谈五棺的,不是来给他当孙子的。

真要谈感情,老子在外漂泊二十几年,不管父母有什么苦衷,仅仅站在儿子的立场来讲,他们做的都很过份。讲人情那是我不在意身世,不讲人情,那是老子的本份。

二十几年,你诸葛建国在哪儿?

“如果这次来的是关铃、武艺、秦霜,来任何一家的任何一位,就算你诸葛建国想杀了所有人,也得按照礼仪招待客人。你还闲坐着看报纸?把客人晾着自己喝茶?”

见诸葛建国用手指点着我,我瞪着他发抖的胳膊说完,接着说:“生在风水家族,不学风水,老婆被人下了子母离,儿子被自己老子丢在了路边,一门心思怨四家人下手狠毒?如果你与诸葛羽一样强,四家当年来找麻烦,你们父子一起上阵,杀的四家鸡犬不留,看会不会出现妻离子散的后果?”

“你懂个屁。”诸葛建国指着大房子转了一圈,说:“没有我,这些是天上掉下来的?还五棺?还五家?也不看看当今什么社会。”

叶萱示意旁边的人都离开,拉了一会架见没有效果,坐到一边自顾的喝茶去了,大有一副看戏的样子。诸葛建国说完,深呼吸几口气,严厉的说:“慈母多败儿,念风的性格都是你宠出来的……”

我本不打算再说什么,听到这话,嘿嘿笑着,说:“现在什么社会?你有钱,有势力是吧?你儿子被丢了,怎么不见你有多大本事找回来?你老婆对房事不敢兴趣,怎么不见你把她医好?没有诸葛羽,你屁都不是,信不信赵家分分钟灭了你?没有五官,诸葛家运气从哪里来?真以为你有多牛逼。”

顿了顿,我平静的说:“生来姓诸葛,您就没有选择平凡的权利。在我眼里,你就是战场上的逃兵!逃兵被敌人抓到了,怨敌人为什么那么残酷?被自己人抓到了,恨自己父亲为什么那么冷酷?”

诸葛建国退后两步,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喘息着粗气嘀咕:“我真的错了吗?”

“你真的错了。”

吱呀,紧闭的玻璃门被推开,满脸和蔼,穿着喜庆中山装的诸葛羽,满满走了过来,长叹一声说:“我也不想叫诸葛羽,可惜这就是命,陈家这小子比你看得通透的多!”

诸葛羽居高临下的盯着诸葛建国,说:“以你的悟性如果学风水,到现在应该是我、你、诸葛随风三代齐聚,就算随风要破五棺,咱爷孙三个,真有可能解决五棺崩溃造成的麻烦。你掉了链子,老子只能守五棺,如果不守五棺,诸葛家就得绝根;你掉了链子,你儿子连在家里养的资格都没有;你掉了链子,年轻时看着自己妻离子散,现在老大不小了,还要看着你儿子和你老子兵戎相见。”

“我们爷孙道不同,必须在争道中死一个,我不争,本省赵家、京城、魔都、香江……几十年牵扯的势力,第一个会灭了诸葛。而陈小子不争,他会死。”

啪!

诸葛建国猛的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老泪横秋的说:“当年我以为只是算命,做不得准。”

“当年就告诉你,你的链子不能掉,你是破此定数的关键点,是改诸葛家命运的关键,你不信。”诸葛老头风情云淡的笑了笑,问:“现在听到同样的话,看到眼前的事,诸葛大少爷,您有什么感想?”




第二百二十章老爷子

诸葛羽把诸葛建国教训的一声不吭,我在旁边表面淡定,内心却波涛起伏。非常紧张。

听话要听音,看人得感受人的情绪。

这小子、陈家这小子、随风,诸葛羽教训儿子时对我的称呼摇摆不定,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矛盾。

什么事能让一代风水大师心境摇摆?根据他教训诸葛建国的话判断,答案是杀孙。

真面临杀孙,老头子不淡定,坚固的道心出现了细微波动,他需要用教子来稳定动荡的道心。

诸葛建国迷失在莫名情绪中,叶萱被勾起了伤心事,无声的哭着。我和老爷子平静出奇的站着,他看着诸葛建国,微笑带上了苦涩,大厅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三夜。你怎么看这事?”诸葛羽骂了句废物东西不再管诸葛建国。转而伸手示意我跟他走。

我没动,他也没动,我刚走出两步,他才落后我半步,用手引导着前进的方向。称呼变成了三夜、礼数周到,他稳定了矛盾的心理,拿我当陈家人看待了。我不动声色的走着,说:“关于建国叔的事情,我没有插嘴的权利。真要说看法,感觉您很开明。”

“喔!怎么讲?”

在诸葛羽的引导下到了后院。他扭动游泳池边毫不起眼的石头,游泳池中间升起一道铁墙,把水池分成左右两边,水也被铁墙从中间砍断,接着铁墙再分,分成两面向两边推移。两堵墙在水池中开辟了一条往下的走道。我愣了愣神,问答诸葛羽之前的问话,说:“建国叔不喜欢风水,您告诉了他会发生的事,但是没逼他学不喜欢的东西,算得上开明了。小时候,我可总听到村里人对孩子讲“让你读书是为你好……”之类的话。然后逼着孩子上学。”

顺着走道下去,我想到了爸爸,他也从不逼我学不喜欢的东西,感叹着说:“您这个年纪大多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您称的上开明。”

“开明的代价需要他自己来承担。”

诸葛羽说笑着,慢慢走到池子底下,走道闭合,下面是一个正方形的空间,横竖高也就几米的样子,木、火、金、水各占四方,对应房子四周的四象风水。

平坦的地面上有着一条条斜着的沟壑,把四方分成了一个个三角形。排除木,火、金、水就是三角形,三才。排除火,剩下的也能成为三才。

四象化三才,如果把南北两方的两个对三角一起看,就是三才成阴阳,整个空间一起看就是一,一个整体。

“陈家术法的根基不是阴阳,而是太极。太极分阴阳,阴阳合太极,一而二,二而一,借、转、挪、移、变……是陈家术法的基础也是根基。”诸葛羽双手背在背后,走到空间东面,拿起一炷香点在挂墙壁上的老画前,自顾的接着说:“诸葛家的风水以四象为基础,退为三才,进化五行。三才定,为稳,为锁。五形相生,生;五形相克,死。”

画卷有些年代了,人影已经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巨大的山,几间芦篷小屋在山边,一个年轻人坐在篷屋前弹琴。

“术法和风水本生不分强弱,但用的人分高低。”诸葛羽上完香,指着画卷上的人说:“华夏姓诸葛的只有一家,他就是诸葛孔明。”说着,诸葛羽咬牙切齿的说:“陈老魔比他老子更狠,教你逆转人势风水,借祖分命。”陈老魔是爸爸,虽然爸爸比诸葛羽第一辈,但小不了几岁,听他的语气似乎与爸爸很熟悉。

他猛的转身,指着我的面门说:“你的胆子不小,杀蛋中蛇,点续命灯,导致七星挪移,外界业内高手等了就是北斗星闪动。”

“怎么说?”我很疑惑,但更迷糊了。诸葛羽,说:“北斗主杀,替紫薇扫荡天下邪祟。北斗动了,那些高手还不指导人道各大势力,整顿人道各种乱七八糟的势力?扫黄、打黑、清宇宙,最后增强中央集权。”

“这不是好事吗?”我更不明白了。诸葛羽吹胡子瞪眼的说:“为什么别人早不干,晚不干,偏偏等北斗星动了才提示各方可以动手了?杀业需要人来抗,诸葛小少爷,恭喜您,做在家里也要帮天下分担一部份杀业。”

“噗。”

阴晴不定的盯着墙壁上的画像,我脸色煞白的一口气没喘均匀,硬憋出了一口鲜血。体内插了那么多银针,心气顺畅还好,心气不畅,血脉停滞,吐血还是小事。

“知道怕了?”诸葛羽喘息的粗气,冷漠的看着我说:“老子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要是再敢动诸葛随风的命格,老子第一个杀了你。杀业冲棺,五家全亡,这是你自找的。”

分命格的后遗症似乎有点大,已经不仅仅是五棺的事情了,可是老子不知道啊。

顿了一会,诸葛羽嘿嘿笑了起来,摆手说:“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如果继续用诸葛随风的命格搞事,以赵家和许家为基点辐射出去,会无形的搅动朝堂暗处大乱,加快增强中央集权的速度,到时候真会变成我说的情况。就像几十年前,我给建国说将来事,现在应了当年的定数一样。”

我算是知道了诸葛羽这次非要杀孙子的理由了,人道杀业的一小部份对于渺小的五棺来说,也是庞然大物,必须斩了我这个结点。我顺着气,有些不明白的问:“那五棺绝龙呢?”

“五棺依旧是老样子,你还是五棺逆冲的关键点,你隐藏了随风的命格让五棺找不到你,算是好事。五棺在你分命格时动荡的真正原因是少量人道杀业入棺,造成的连锁反应。”诸葛羽耐心解释清楚,盯着破旧的画像,说:“人道杀业这玩意,你当故事听听就行,老子还没死,轮不到小辈操心。只恨陈老魔死的太早……哎。”

“您不杀我了?”我弄不懂这老家伙的立场了。他对着画像,杀意沸腾的说:“你就是个祸害,已经动摇了五棺的根基,现在只能杀。同样是死,我杀和别人杀是有区别的,老子的孙子只能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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