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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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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年少时,夏雪说过,是在山崖边把浑身是伤的他救起,夏岩知道现在不是思绪混乱的时候,必须保持着镇定。
司马烈叹了口气,与夏岩朝椅子上一坐,开始道来,这还离不开皇家的勾心斗角。
叛乱的宫闱
当年皇帝突发疾病,一连多日口不能开眼不能睁,闹得宫中人心惶惶,唯恐变天,最主要的是太子皇甫轩还年幼,没到撑起这片天的能力。
在这样动荡的宫闱里,狼子野心的人一波bō的露出了真面貌,都想把皇甫轩掌握在手中,得到他等于得到了整个江山。
谁也没想到,年纪小小的皇甫轩,天资聪颖,有着独立的想法,在皇帝病着的时候,年少的他竟然代皇整理朝纲,凡事站在中间,朝中众多党派,他谁也不偏,就偏一个理字,这让一些有心人不服。
本以为小太子很容易控制,哪知比病危中的皇帝还难搞,这样精明能干的人儿,让忠臣门看待了乌兰国的希望,却让贪官污吏门看到了失望。
当时的皇后马易敏,对皇上立淑妃李浣的儿子皇甫轩为太子早就心生不满,自己的儿子皇甫卓可是大皇子,没想皇帝居然舍了成年的皇甫卓,立幼小的皇甫轩为太子。
再说那李浣在马易敏的心里,就是山野丫头,无权无势,就靠一张狐狸精脸蛋,迷的皇上让皇甫轩当太子。
见皇上的身体一直没起色,马易敏便起了异心,联合自己的爹爹,也就是当朝的丞相马洛,还有一杆党羽,设计把皇甫轩骗出皇宫,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把他给杀害了。
那时的皇甫轩虽年幼,思想却比同年人要来的成熟,他知道早晚都是一死,当被逼崖边时,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往下跳。
由于那晚天色阴沉,皇甫轩凭借自身武艺,沿着崖壁滑下,只是快要接近地面时,被树枝勾到,撞到一块岩石上,当场晕倒,才被夏雪给捡回家的。
奉命来刺杀皇甫卓的将领,看这么高的悬崖,一个小孩落下去必死无疑,也就草草回去复命。
乌兰国的皇帝病重,太子皇甫轩又紧接着失踪,一个国家顿时失去了重心,经过大臣们的商议,把马易敏的儿子皇甫卓推上了太子的位置,这才平稳了朝纲。
原本在皇甫卓立为太子的那天,马易敏想解决掉昏迷中的皇帝,当时的马洛意识到女儿的心思,赶紧劝说着。
“皇甫轩刚失踪,卓儿也暗我们的计划坐上太子,明眼人其实知道其中的猫腻,他们只是敢怒不敢言,若在这一刻,皇上暴毙,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还是等卓儿在朝纲中做稳妥了,再说。”
“但如果皇上醒来了,难保不会对皇甫轩失踪的事彻查到底,到时死的可是我们满门。”马易敏现在是铁了心,要让皇帝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不急,我认识一位江湖术士,他有办法让皇上一直这样沉睡着。”马洛稳定着马易敏的心,接下来的路可谓要步步稳妥,他的外孙无论如何也要当当上皇帝。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这些年来皇甫卓虽为太子,实则是名符其实的皇帝。
司马烈又叹口气,“可惜我那时不在京都,后来赶到京都,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为了不影响到国体,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的旁观着。”
夏岩认母弟
夏岩当时的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想司马烈知道的这么清楚,但想想重关门是做什么的,也就坦然了,苦恼着脑中无任何有关皇宫的记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记起以前的事。”
“臣认识一位隐士,他医术卓然,定会帮助太子恢复记忆。”司马烈再次跪地,却被夏岩给扶住了。
“以后别这么拘谨,我现在也没想起以前的事呢?再说你也不想有人对我起疑,以后就叫我夏岩,我只是在重关门做事的普通人。”
“太子想的周到,是微臣糊涂了。”
“还叫太子。”
“嗯???夏岩。”
两人相识一笑,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司马烈还特地找来江湖有名望人的志士高人,来指点夏岩武学和文才,在这些年里夏岩也不知道自己跟了多少个师傅,每日早起晚睡的发愤练习,特别是在他恢复记忆后更加勤劳练习。
当夏岩学有所成时,偷偷的潜入皇宫,想看眼久病卧床的父亲,哪知不小心听到了皇甫卓为早日当上皇位,和马易敏密谋着让皇上怎样的死法才好。
得到这个消息夏岩再也做不住了,那夜没去看皇帝,而是拿着勾玉,去见了自己的胞弟皇甫朗,还有自己的生母李浣,告诉他们自己的遭遇,并想他们说出马易敏母子的贼心。
皇甫朗听了,义愤难当,那夜,他下定决心已定要帮夏岩夺回一切,改掉懒散的心,平日他虽游手好闲的到处瞎晃,但他这人重义气讲友情,倒是结交了不少有脸面的人,朝中大臣更不用说,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
夏岩离开皇宫的第二日早朝,皇甫卓就在早朝中看到了皇甫朗的身影,当时只是微微一愣,心只想他是没上过早朝,怀着好奇的心过来瞧瞧而已。
没想皇甫朗是认真的,从那天后,天天按时的来上早朝,还暗地里结党营私。
皇甫卓再也做不住了,回头跟马易敏商量着,是时候继承皇位了,而那床上的人也早该死了。
恰恰在这个时候,夏岩出现了,以重关门天玄堂堂主的身份,与司马烈以同出现在了朝纲,望着他和皇上八分相像的脸庞,和失踪的皇太子有九成像,全朝哗然,这让皇甫卓的心又提上了一分。
让皇甫卓更气恼的是,根本不能明里与司马烈对着干,这人被皇帝封为侯爷,掌管着重关门三十多年,当年的皇帝也礼让他三分,何况如今还是太子的皇甫卓,对司马烈让夏岩坐天玄堂堂主的这个做法,根本不能阻止。
皇甫卓和马易敏再也等不了,就想直接让皇帝断气,但又被马洛给制止了。
马洛为他们分析这形式,自从皇甫朗搭理政务后,朝堂分为多派,内里有许多藩王纯纯欲动,一些手握兵权的将士也都有点爱耐不住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夏岩,表面安静的朝堂,实则波涛汹涌。
若在这时让皇上暴毙,那只能让别人抓住借口起事,还不如继续保持现状。于是皇甫卓和马易敏有放下了杀手。
回忆过往
夏岩很是佩服马洛的睿智,要是没有这个智囊,马易敏和皇甫卓怕是早被人拉下台了。
看着夏雪听的时候,脸一会喜,一会担忧,那张人前冰山不动的容颜,在这一刻戏剧性的出现了那么多的表情。
夏岩心中很是快乐,想起对夏雪的欺瞒又担心着,怕夏雪日后知道自己的皇子身份,会不理自己,现在不说也是为了夏雪好。
现在的夏岩,置身危险之中,还不能给夏雪一个安稳的未来,总有一天他要与她携手笑看天下。
其实下岩可以很轻易的找出夏雪的,隐约之中也知道下雪失踪的这几年跟江以柏有关,当时他就是怕夏雪跟着自己受累,才没定下决心找她回来,只是在江以柏的面前要人,只是想让江以柏知道夏雪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让他善待夏雪。
没想江以柏会放夏雪会到自己的身边,还联合着夏雪骗自己,这些夏岩心里都很清楚,只是不挑明,只要夏雪高兴怎样做都行。
夏岩想既然夏雪回到身侧,凭自己现在的实力一定能保她安全,没想他的自负,两人的各自隐瞒,却令他们日后产生了那么多的不快。
听着夏岩的诉说,夏雪心又惊又喜,在重关们的锻炼,虽然夏岩只几句话带过,但其中的艰辛,夏雪深有体会,她这些年不都是在月夜盟锻炼过来的。
那次对李赋的拦劫,夏雪深知夏岩的武功明显比自己高出许多,他这些年的磨练中所受的苦,一定不必自己少,还好这些对夏岩来说都已经过去,现在的他,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岩,没想你这么厉害,就因为你剿灭了贼窝,才坐上了天玄堂堂主的位置。”
“哪有,还不是侯爷器重我。”
被夏雪这样赤*裸裸的赞叹着,夏岩不好意思的闷笑着,暗叹自己还有编故事的能耐,当然不能明着对夏雪说,是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才坐上那位置的。
夏雪望着夏岩,不悠然的回忆过往。
“记得你小时候,总躲在我身后,粉嫩娇怯的样子,没想长大后的你还是个大人物。”
“姐姐取笑了,那时还多亏的你照顾,要不弱小的我,一天到晚给欺负着。”
听到夏岩说起这个,夏雪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还说,那时你明明会点身手,居然在我面前装傻充愣,还把我身边的玩伴都赶光。”
“我那时候还不是怕你被人骗。我赶的都是男孩,你的女玩伴,我可没动。”夏岩声音放低。
霸气英俊的脸庞出现心虚的样子,反差是那样的大,夏雪扑哧一笑,“以后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怕人骗走了。”
两人从刚见的生分,渐渐的变得熟悉,谈起儿时的趣事,夏岩妙语如珠,谈笑风生,令夏雪的眉头一直舒展着,不似起先那般郁结。
看着夏雪微妙的变化,夏岩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红颜一笑,房中不时的传出嬉笑声。
一直到远处“梆!梆!~梆!”的声响,两人才惊觉,已经到了两更天,各自暗叹着时间过得如此快。
赠送衣物
夏岩到底是成熟的男人,虽知两人有姐弟的名分在那,也不敢夜处太久,何况现已入深夜,便没再多停留,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夏雪紧跟出去,站在楼道上,知道夏岩的背影消失在这迷茫的夜色中,才进房,低头一笑,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怎么是这般的不舍。
夏雪一个人在月夜盟的地宫生活惯了,现在所处的地方突然多出吴霜吴霞,总觉得别扭,再说夏雪晚上还要到盟里执行任务,若和他们同一个楼不方便办事。于是打发吴霜和吴霞到一楼睡觉,而偌大的二楼只有夏雪一人在住。
日上三竿夏雪才起来,好久了从没这么踏实的睡过。
“小姐,主子吩咐,若小姐醒了,觉的闷的话就到戏院子去看戏。”
夏雪点点头起身,吴霜拿着衣袍过来就要服侍她穿上,吴霞也端着一旁水进来。
“这些我自己来,你们先下去。”夏雪一口拒绝,这些年无论任何事都亲力亲为,突然被人这样细致的伺候着,还真不习惯。
吴霜、吴霞不知所措的对望着,想在说些什么,对着夏雪的冷淡,把话给吐下去了,明明是在夏日,却感到四周的寒意,真是个国色天香的冰美人。
一看她们局促的样子,夏雪心明了,到底是夏岩派来自己身侧的,不能有所忽视,难得对她们解释道。
“我已经跟公子说了,以后贴身的是都由我自己来弄,你们只管放心好了。”
夏雪身着纯白色锦缎打底,上边绣着乳白色的梨花,腰间被封带缠紧,婀娜多姿的身才立刻显现出来,披着厚薄适中的翠烟纱,让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衬得冰肌玉颜,凝脂欲滴。
泼墨的发丝全部散在背后,在发尾处,介用一根墨绿色的发带固定住,当然这根发带不是昨日送给夏岩的那条,那时夏雪动了个小心思,在那个摊上买了一条布料比较差的给自己。
夏雪望着铜镜的身影,顾盼生非,这件衣服不是自己带来,那就是夏岩送的,没想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为她弄来这样精致的服饰,还做的那么合身。
一想起里衣和裹胸也是新的,夏雪看着镜中自己的娇羞,扯动着嘴角。
吴霜、吴霞眼里的亮光不断闪现,他们家的姑娘可真漂亮,淡雅清凉的气息,直钻入心底。
凡经过夏雪身侧的家奴,视线都紧随着她而转,昨晚已知她很是美艳,没想白天见了,更加的让人惊心动魄,美的不似这凡尘中的人。
一大桌美味的早餐,夏雪顾不得样样品尝,端起一碗粥,仰头直接喝完,动作行云流水,把碗朝桌上一扔,往大门走去。
一旁的站着的奴才,错愕着,这动作若是别人来做,只会让人觉得粗俗无礼,而放在夏雪身上另有一番风味,直教人酣畅淋漓。
身困火场
夏雪看着紧跟着自己的无霜和吴霞,冷冷的说,“我想一个人逛逛,你们自己忙去。”
还要跟着来,夏雪不悦的回头。吴霜和吴霞立马停住抬起的脚,看着冰寒的眸子,胆大点的吴霞硬着头皮说,“主子叫奴婢们时刻守在小姐的身侧,保护好小姐的安危。”
她们会武功,夏雪脑子里马上露出了这个念头,第一次对夏岩产生了怀疑,就算他是天玄堂堂主的身份,这架势也太大了点,身边上百的暗位不说,昨晚见到的那些仆人,各个中气十足,看来也都是练家子。
“小姐。”
夏雪紧皱眉头,为对自己怀疑夏岩而苦恼着,心情变得很是糟糕,“不要跟来。”
吴霜和吴霞眼睁着看这夏雪离开,夏岩在他们的眼里霸气而强势,而夏雪虽没夏岩那样霸气,但骨子里的凉薄透着股森冷,不敢去接近她分毫,面对这样的两个主人以后有的受了。
夏雪,刚走出府邸几步,‘嗖’的一声,她眼一眯,上身侧转,接住了一枚飞镖,上面夹杂纸条,看了上面的内容,眉头紧皱着,心情更加的糟糕,再也没有外出的心思,转身往回走。
手上的纸张提醒了夏雪,对京都的路根本不熟悉,叹了口气,又往街上走去。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见到夏雪这样惊人的天容,智商低的男子直傻站着瞧,自卑点的男子偷偷的藏在一处盯着,胆大点的直接去找夏雪攀谈,全被夏雪冷飕飕的样子给冻住,不敢前去叨扰。
夏雪很是讨厌这样的氛围,草草的摸清京都一些重要的路段,便往回赶。
夏雪来回在房间踱步着,转而又站在窗户边是不是的往外看,她站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大门的位置。
夏岩似乎很忙,一天都没回来,想想也是,整个乌兰国所有事都要经过天玄堂,眼看着入夜,夏雪便早早打发吴霞吴霜去睡。
“着火啦!着火啦!”
“快来救火??????”
“快,快,快通知主子。”在这幽静的夜色里,吵杂声响彻天边。
夏岩沉睡的眼睑,一下子睁开,拿件外袍胡乱穿上就往外跑。
吴霞看到夏岩大叫着,“念,念,念??????”
“念雪阁着火,我知道了,还不快去帮忙救火。”夏岩说着话时,已经蹦出好远,不消一秒的时间就到了念雪阁。
吴霞毛骨悚然,若不是看到夏岩从主房内出来,还以为见鬼了,只听到夏岩的声音,还有一个擦身而过的白影,感觉阴嗖嗖的冷风吹过。
“姐??????”
夏岩失声裂肺的喊着,见念雪阁的一楼只有微小的火苗,二楼却全被大伙包裹着,夏岩不顾一切的飞身直上,脚还没离开地面就被苏普给拽住。
“主子保重,要去也是手下去,怎能让你以身试险。”
夏岩不悦的瞪眼苏普,“那个是我姐。”
以身犯险
苏普一文人,哪阻拦的住夏岩,被轻易的推开。一抹白影朝阁楼飞去。
夏雪自幼练武,警觉性一直比平常人来的高,早在敌人用第一支带火的箭射在屋顶时,就醒来了。
本来早就逃脱出去的,无奈对方想置她死地,刚打开的房门,就看到,好多支箭射进来,每把箭的顶端都带有火苗,赶紧关起房门。
眼看着外面的火苗蔓进屋来,周身各处的火势越来越旺,瞄眼桌上的茶壶,过去,拿起,毫不犹豫的倒下,只想把全身淋透才好。
听着外面箭落的声音没了,救火的吵杂声响起,知敌人已离去,打算破窗而出,以她现在的功夫,很轻易的就能办到。
外面熟悉的带点男性沉着的磁性嗓音响起,夏雪打消了破窗而出的想法,想起了在这里,她可是个弱女子。
浓烟呛的夏雪直咳,挪到一处还没被火殃及的地方,趴在地面,希望这样子能减少浓烟的吸入,安静的等待着夏岩来救,她相信他会来的。
“砰??????”
早已被火烧的脆弱的门,应声而倒。
看着房内烟雾缭绕,火舌肆虐,夏岩全身紧绷,身上的血液全部涌到头上,直往床的位置奔去。
可那哪还看的青床的影子,丝制的帐幔,檀木做的床身,已被大火吞没。
“姐。”
沙哑尖刺的嗓音响起,连在阁楼外灭火的众人,都感觉到这声音的悲悯。
夏雪昏昏欲沉听到熟悉的声音,模糊的睁开双眼,因极度缺氧而感到头痛头晕,浑身无力,从嘴里发出滴滴碎碎的说话声。
“咳咳咳,岩我在这。”
夏岩耳力何等的聪慧,虽然夏雪发出蚊子般细微声音,他还是听到了,很快就找到夏雪所在的位置。
他颤抖的抱过夏雪,幸好她的身体没有被烧着的痕迹,自责愧疚冲刺着整个心声,“姐,我带你走。”
夏雪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紧接着晕倒在夏岩的怀抱中。
“主子,快带着小姐离开这,我已经交代吴霞去叫梅太医过来了。”苏普带了几个人进来支援,拿了条湿帕递给夏岩。
夏岩挡住不要,欣赏的看眼马普,“还是你想的周到,快离开这。”
夏岩直接抱着夏雪直接来到自己的寝房,而还被大火包围着的念雪阁交由马普来负责。
吴霞带着梅戈凌赶来时,夏岩正好把夏雪放到了床上,听到身后快步的脚步声,夏岩转身,眼中露出焦切的希望。
“戈凌,你快过来看看我姐。”
梅戈凌异动,那还是个喜怒不外露的天玄堂堂主吗?没想在夏岩脸上也有那么显眼的表情,在梅戈凌寻思着时,身体上的动作并没停下,人已坐到床边。
------------------------亲啊,这个周末有些不舒服,只更了三章了啊
野心爆发
此刻夏雪脸黑布隆冬,根本看不清长相,梅戈凌眯眼审视夏雪片刻,手搭住她的脉搏,沉思片刻,在屋内环视一圈。
“没事,只是吸入太多的浓烟,进ru晕厥状态,我开几贴药,让她静养几天,把体内吸入的污浊给排除,就可以了,叫人把窗户都打开,她需要的是新鲜的空气。”
夏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梅戈凌看着夏雪一身的邋遢,皱着眉头,从药箱里拿出几根银针,在夏雪的人中、天顶,几处穴位各扎几针。
娇弱的声响从夏雪的口中吟出,无力的睁开迷糊的双眸,朦胧烛光中见到一张白净柔和的脸盘,这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给他的身上多添上了一份清雅至极的气质。
夏雪的意思还处在混沌中,随着意识,转头去搜索那份熟悉,“岩??????”
梅戈凌站起,走到一旁,提笔写着药方。
与此同时夏岩走过去,抱起夏雪,坐在床上,让夏雪的上半身靠着自己的怀中,希望这样能让她吸到更清晰的空气。
吴霞和吴霜也提着水过来,夏雪的那身被火烤的半湿半干的衣服也该换下了。
梅戈识趣的走出去。夏岩要站起时,被着夏雪拉住。
看着夏雪盈盈双眸,露出清烟一般的惆怅,知道她对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夏岩俯身柔暖凝视着夏雪。
“我就在外面。”
夏雪见夏岩平时总是一身平整雪白的衣袍,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还粘有火烧过的焦黑,那是从自己身上粘过去的,知趣的点点头。
夏岩从衣柜里拿件干净的衣袍,到隔壁的房间换去。
待夏岩换好衣服出来,远远的就听见,梅戈凌嘱咐苏普煎药时所注意的细节。
一切吩咐完毕,梅戈凌重新往夏雪的房间晃去,与夏岩对视一眼,“岩,还没恭喜你姐弟相逢。“
“嗯,今天刚相聚,没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夏岩捏紧拳头的手,重重的落在门梁上。
“以后你要时刻保护好她的安危了,看来卓太子已经盯上她了。”
想起梅戈凌口中所说的那人,夏岩眸中旋转着巨大的漩涡,里面有着深不见底的利刺,只想把人吸到永不复生的最底部。
既然要斗,那就奉陪到底,夏岩本以为自己的退让,会让皇甫卓收紧手臂,没想越来越过分,妄想对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下手。
若是皇甫卓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夏岩,都没关系,在做平民的多年中,夏岩对那个高位,本就没任何的野心,这些年巩固势力,也只是为保身边人的安危。
最不可原谅皇甫卓伤害到夏雪,夏岩想若今晚没在府中,若晚一步到念雪阁??????
夏岩不敢再想下去,怒目而生:皇甫卓既然你那么害怕我跟你抢,那么我就偏和你抢,你的挑战我接受了。
醉人怀抱
夏岩体内的煞气猛涨,连站在身边的梅戈凌深切的感受到,他与夏岩从两年前认识后,发现脾性趣味相投,而梅戈凌一向看不惯皇甫卓暴虐的人格,因此才和夏岩走的这般近,而夏岩的一些事,梅戈凌都清楚。
梅戈凌眼角往屋内瞥眼,刚才那一脸焦黑的女子,难道真是夏岩姐姐这么简单?
“岩,皇上的龙体,我上次偷偷查看一番,只有雪山参,才可以让他醒过来,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躺在床上这么多年,常年用药物灌溉,是药三分毒,若强行把他弄醒,只能让他清醒一会,候时片刻便会断气。”
“雪山参!”夏岩瞳孔一缩,这罕见的千年野山参,不就是在重关门的暗阁内,安静的躺着吗?
想起司马烈对皇上的无望,和对自己的期望,凌厉的看着梅戈凌,“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用雪山参。”
梅戈凌笑笑,这就是夏岩,尊贵的霸气里夹杂着人间的亲暖,“岩,该交代的事已差不多,我明早再来复查一番。”
“好。”夏岩一招手,不知从哪突然蹦出了一个人,“送梅太医回府。”
门应声而开,夏岩走了进去,吴霜和吴霞收拾完,便退了下去。
夏雪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刚才怕吴霜吴霞两人看到自己锁骨下方的刺青,硬撑着微薄的力道,自己盥洗了身体,并换好衣衫。
加上躺在火场太久,又吸入太多的浓烟,整个人昏昏欲沉,连转回的吴霜端着药进来,还有夏岩站在了床前都丝毫未察觉。
“姐,姐??????”夏岩看着夏雪紧闭着双眼,以为她睡着了,试着叫了几声。
“嗯??????”夏雪回了一声,半睁着眼。
“姐,把药喝了再睡。”
夏岩靠在床边,扶起软弱无骨的夏雪,竟没感觉到她身上丝毫力道,内心的自责又加重了几分,早该猜到的,皇甫卓没办法加害他,一定会找身旁的人下手,也许从见到夏雪的那一刻,皇甫卓就计划怎样暗害夏雪了。
夏雪靠着夏岩硬朗的胸怀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思绪越来越混乱,深深的陷入这醉人的怀抱中,不知是受伤的身体迷了心智,还是因为那股男性的体香迷了她的心绪。
吴霜如释重放的舀好最后一口药,拿着帕子,把残留在夏雪嘴边的药汁擦干,退下。
至始至终,夏岩都抱着夏雪靠在床头,垂着眉头,看着喝完药后,夏雪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着,伸手去抚平它。
“岩,有你在身边真好。”夏雪贪恋着这一刻的温存,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再丢下自己。
“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就我们姐弟两。”
“好。”夏雪再一次进ru了混沌的思绪中。
好半响不见夏雪任何动静,以为她睡沉了,夏岩俯身慢慢的把她放下去。
“不要走,今晚留下来陪我。”
无意偷窥
夏雪一个侧身抱住夏岩的手臂,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她是在睡梦中呢喃!还是在清醒中期盼着那份留恋!
夏岩全身凝固僵硬着身体,没想夏雪会把自己的手臂整个圈在怀里,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特别是胸前的两个软嫩。
他的脸离她的很近,近的可以看清她紧闭着扇形的睫毛,每一根都看的清清楚楚,顺着视线,看着鼻梁下方的因病而变得有些苍白的樱唇。
头不由自主的慢慢低下去,靠近了,再靠近了一分,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夏岩幡然醒悟,才惊觉自己想做什么,轻轻的抽出手臂。
没想才一会的功夫,夏雪早已睡的深沉,完全没察觉身边人的异动。
夏岩站起,转身前已恢复好镇定,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今晚你门两个在这守夜,小姐有什么不适,来叫我,我就住隔壁的房间。”
“是。”
夏岩大步迈出房门,未再做任何的停留,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留恋的地方,她是那样的圣洁,怎能让任何流言蜚语给污浊了。
第二天,梅戈凌没去太医院,直接往夏府的方向走去,早在以前他就常来这里,下人门对他也熟悉,任由他一人直蹦主卧室。
房门半掩着,梅戈凌心想,按这日头也该起来了,毫无预警的推开*房门。
一条粉色的裹裤隐藏着修长的美腿,粉红色的肚兜紧贴着冰肌,光滑的肩膀削弱的让人怜惜,完美的锁骨尽显在空气中,锁骨下方,肚兜细带和绸缎的交接处,有个黑色的月牙,若隐若现,使它的主人变得更加神秘幻形。
裹衣穿到一半的主人,睁大眉眼,看到进ru房内的陌生男人,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裹衣披上系好。
夏雪一个凌空翻转来到梅戈凌身前,伸手掐住他的脖颈,眼里除了怒气还是怒气。
梅戈凌拿在手里的药箱,早已掉落在地,碰到脚尖,竟没察觉到丝毫的疼痛,被那弱柳扶风的病容,深深的吸引住。
见过后宫无数个貌美的妃嫔,梅戈凌早已对漂亮的女子产生抵抗力,加上本身优势的条件,对美女一词早就没概念了。
今天起他要重新好好审视美女这个词语。
夏雪眯起眼睛,冷着脸,生着病的脸色本就苍白透明,这一刻整个人越发的冰凉透骨,犹如从雪山之巅飘落下来的冰女。
看着还深深的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梅戈凌,夏雪加重的手中的力道,“你是谁?”
昨夜夏雪只是模糊的看了梅戈凌一眼,加之身体虚弱,根本没看清楚他的脸,也难怪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呼吸一滞,梅戈凌这才意识到自己惹祸了,竟看到女子裸露的身子,虽说那只是一点,但在这男女礼教甚严的国家中,已经算是达到极致了。
“大???夫??????”
挥剑一舞
梅戈凌的话还没说完,又被眼前发生的事给惊到了,这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正向他投怀送抱,惯性的扶住了夏雪倾斜的身子,天哪,他感觉到自己头脑充血快晕了。
夏雪在梅戈凌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你若把刚才的事透露出去,你就等死。”
在梅戈凌还未来得及寻思,夏雪突然的转变时,身后的声音向他解释了一切。
“姐,戈凌,你们??????”夏岩意味不明的看着屋里的情形,刚才听到屋里东西掉落的声音,就赶紧过来了。
“我??????”梅戈凌终于转回正常的思绪中,知道了怀里竟是昨晚黑如焦炭的女子,没想夏岩口中的夏雪是这样的让人惊讶又惊艳,想出口解释着,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没想平时口齿流利的他,也有词穷的一天。
“岩,我肚子饿,想出门喊人,没想突然绑到,刚好这位公子进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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