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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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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怀抱暖我心

司马易柔想说话的嘴半张着,夏岩什么时候认识这么艳光四射的女子,两人还这般亲密,头上的警铃大响。

街上的行人都定格在那,为夏雪惊世的举动而怔愣着,夏岩放在两旁的手臂,很明显的告诉大家,是夏雪主动抱住他的,这女子的举动和她的行动一样让人震惊。

陈亲刚才看到那女子背影时,就怀疑她是否就是在几个月前,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正想上去查看一番,没想她竟抱住了夏岩,而陈亲站的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夏雪的后脑勺,心那个叫急啊,他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的。

夏岩没想有天会被一个女子强抱住,看着大家集中在身上的视线,尴尬万分,根本来不及看清怀中女子的面容,抬手推推,“姑娘,你认错人了。”

“我是夏雪。”夏雪哽硬着出声,加大手上的力度,眉梢带着喜悦,在心里低低的诉说着,夏岩,你的怀抱还是那么的暖我心。

“姐。”夏岩反抱住夏雪,眼眶热热的,心里流露着喜悦的酸涩,直想把她揉进怀里,千万个夜里思着她,念着她的名字入睡,也比不上这一刻来的温纯。

脖上有丝微凉,知道那是她的泪,夏岩的心一阵疼痛,“姐,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用力的拥抱着,互相吸取着对方的体温,闻着对方的独有的味道,街道上的喧闹成为他们的背景,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街上的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姐弟相认,久别重逢的人这样的反应很正常,街道上再恢复本来的秩序。

司马易柔暗拍xiōng部,还好是姐姐,有个这么漂亮的对手,真是吓死了。

陈亲知道夏岩一直在找夏雪,为他们姐弟相认而高兴着,但他更想知道夏雪是不是那天的女子,无奈人家姐弟好不容易相认,又不能去打扰,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见那两人还不分开,街上走一拨人来一拨人,都奇怪的打量着这对男女,让陈亲和司马易柔两人尴尬万分,就算是姐弟久未见面。也不用这么忘情。

夏岩拍拍夏雪的背,“姐,我想看你。”

夏雪不舍得离开夏岩的怀抱,抬眸迷离的看着夏岩,灿烂一笑。

突然如花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明媚的刺眼。想阳光一样将夏岩刺穿,照的身体里的每条血液都成了透明的河流,欢快的沸腾起来。

夏岩凝望着她,她的眼里闪着未干的泪水,是那样的晶莹剔透,连夜空中的星光都为她痴迷。

可以掐出水的冰肌,再加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要一口,大小适中的鼻子微妙的横在中间,天姿国色的脸庞映入夏岩的眼球内。

以前就知道夏雪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没想发育完的她竟是这般的美法,脑中闪过刚才压在自己身上,那两团浑圆,电流迅速的滑过全身。

陈年的旧发带

再一次的见到夏岩,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魔力。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美,高贵与俊雅,深沉和内敛。

配上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唇形绝美,小麦色的肌肤,棱角分明如鬼斧神功雕刻,如诗如画,夏雪再一次在这完美无瑕的俊容中,迷失了自己。

在夏岩清华潋滟的笑容中渐渐转醒,夏雪拿起墨绿色的发带,记得以前夏岩很喜欢墨绿色,曾经问他为什么?他说:哪颜色就像是春天的气息,因为我就是在那个季节,被你捡回家的。

在夏岩接过发带时,看到夏雪手腕上露出一截陈旧的布料,若没记错的话,那时三年前在牢中为她束发时所用到的,没想她一直保存在身边,还贴身带着。

顺着夏岩的视线,夏雪看到腕上的旧发带,再次展露出醉人的笑容,“看到它,就想看到你一样,这些年幸好有它陪伴着我。”

“姐,我??????”

夏雪抬手捂住夏岩的嘴巴,看着他一脸的愧疚,知道他又要说对不起了。

“夏大哥,既然姐姐回来了,我们去庆祝一下吧。”司马易柔想化解刚才与夏雪的冲突,插进一句话。

“姐,瞧我都忘记像你介绍了,这位是司马易柔,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亲。”

夏岩介绍着他们认识,夏雪用眼瞧了他们一下,算是打招呼了,这些与她都是无关的人,没必要太去亲近。

陈亲看清她的脸了,没想真的是她,眼神呆滞,终于知道那夜在青魅坊,她为何跟自己说那般话,没想平时夏岩念叨着的姐姐竟是她。

这一刻,陈亲心疼了下,庆幸自己没对夏雪陷入的太深,从夏岩叫她姐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与这个女人,终是有缘无分,但脸上还是表露出明媚的笑容。

“夏雪,认识你很高兴,今天我请客。”

夏雪的视线又一次的落在陈亲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开,他果真守信。

夏岩额头的黑线落下,这小子上次花了他五千两银子,还有脸说请客。

“姐姐,你可真漂亮,我们去前面的雨林斋。”司马易柔对着夏雪乐呵呵的笑,鼓捣着三人快点去,还不忘夸夏雪一下。

“好。”夏雪看了司马易柔一眼,从刚才开始这女的,总时不时瞄着夏岩。

“既然姐姐说去那,我们就去那。”夏岩宠溺的笑看着夏雪,四人往雨林斋走去。

说起这雨林斋,可不简单。开张还不到一个月,生意火爆到不行,在京都可谓人人称道。

传闻这里的老板娘年轻貌美,双十年华,云英待嫁,能在此处开酒楼,该是有身份背景的,却偏无人知道她的来历,身上带着无限的神秘色彩,引来了许多男子的兴趣和热议追捧。

在雨林斋的二楼内,有双幽黑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夏雪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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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聚一堂

“堂哥,你后悔放她回去啦?”江娩走到江以柏的身侧,看着街道上的那几人,“没想到夏岩长得这般俊俏,难怪夏雪会对他那般的痴狂。”

看着夏雪对夏岩昙花一笑,江以柏眼中放光,手使劲的握着窗沿,夏雪可从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她只会对夏岩一个人绽放着。

“哼,一副臭皮囊而已,做人最主要的是看内在,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江以柏不悦的收回视线,又向江娩问道,“你说夏岩好看?还是我好看?肯定是我还要好看些,嗯,一定是这样的。”

看着江以柏自问自答的样子,江娩眼睛翻了又翻,这人还是叱咤风云的盟主吗?她不认识这个人。

“他们朝我们这里走来了。”

江以柏顺着江娩的视线望去,果真进雨林斋了,“走,我去会会他们。”

“你不怕夏雪生气吗?”

“江娩,你变傻了,夏雪可是我的手下,我怕她做什么?”

江娩见江以柏迫不及待的离去,吩咐旁边的侍婢,去通知各分舵的堂主别来了。

江娩跟着江以柏后头走,看着他的背影闷笑着,无论多大的事,也不比夏雪的一个笑容,他这是在吃醋捏,看样子江以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异样。

也难怪江以柏会不懂自己的心思,从小在月夜盟长大,一直当作掌盟人来培养,过着养尊厮杀的生活,对于男女之情,一直空白着,虽然他有暖床的妾侍,但那些他只当是慰藉的工具而已。

江以柏和江娩刚下楼梯就看到进来的四人,江以柏朗声出口,“夏岩,我们还真是有缘。”

几人同时朝楼梯的方向望去,大厅的人被他们一伙人给吸引住了,男人们的眼睛直打架,对一个长的妩媚和一个长的冷艳的女子,根本看不过来。

司马易柔在夏雪和江娩的绝色容颜下,只能勉强挨到小家碧玉的线上,心一度的气闷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而一些女人们,看着一个长的儒雅俊秀,一个长的俊美绝伦,还有一个虽然长相一般,但一脸的乐天派,也很让人遐想,女人们羞怯脸想看又不敢太放肆的直盯对方的瞧,只有几个胆大的一直盯那三个男人看。

江以柏看着众人的反应,一脸满足,在他的心里,这些人全是被他给迷惑住的。

“相见不如偶遇,难得大家都还认识,那就一起上芙蓉厅坐坐,今日没有敌人,只有朋友,让我尽一份地主之谊。”江娩心里怦怦直跳,刚才从远处看夏岩时,就知道他气势非凡,现在近看更让她震撼。

“姐,我们上去。”夏岩拉过夏雪朝楼梯走去,见那些男的把夏雪当做下酒菜,早就想离开了。

经过江以柏的身旁,夏雪感激的看他一眼,知道他不会拆穿自己,江以柏挠挠脑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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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本来就美

陈亲和司马易柔互视一眼,总感觉气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紧随着他们走上去。

“东家,现在就上菜吗?”一个店小二走进来问江娩。

“现在上,把店内的拿手好菜都端上来,今日没有敌人,只有朋友,大家不醉不归。”江娩豪爽的说着,到底是在江湖中成长起来的,话语中总有一股侠女的风范。

“早就听闻雨林斋的老板样貌不凡,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夏岩慵懒的坐着,看着这个与夏雪长的很像的女人。

“哪有,是江娩让大家见笑了。”江娩虽然表面这么说,心还是为夏岩的这般话偷乐着。

从没听过夏岩夸一个人美,夏雪这会有些不乐意了,不悦道,“那弟弟觉得我美,还是江娩美。”

“你们两个身形那般相似,都差不多。”司马易柔感觉自己被冷落了,见缝赶紧插了进去。

陈亲心别扭很是不对,怎么感觉他们都很熟悉,“夏雪,你知道江娩的名字?”

“怎么可能,刚才江老板不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吗!我三年前掉落悬崖,被人救上来,昏昏沉沉的调养了两年多才建好,又赶了几个月的路才到京都的。”

夏雪说的一脸认真诚恳,任谁也不会觉得她在撒谎。

“你是夏雪?还真认不出来,以前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长大了,更加美的不可方物,我正想问你是哪家的小姐呢!”

江以柏一脸惊讶的看着夏雪,啧啧直道。

“是啊,堂哥你瞧她那小脸,就像是从画里蹦出来的。经过这位姑娘的提醒,我还真觉得自己和夏雪很相像。”

江娩也跟着江以柏大哈哈,眼皮狠狠的跳一下,心狠狠的抽搐着,月夜盟的人都应该去当戏子。

“我哪有你们说的那般好,江盟主和江老板夸大了。”夏雪一脸嫣红,从没被人这样直白的夸过,再冰的美人,也会感到尴尬。

“哪有夸大,姐姐本来就很美。”夏岩直勾勾的盯着夏雪瞧,对江以柏的话很是不屑,要不是身在乱世中,早就对月夜盟夏杀手锏了,想起现在的月夜盟,竟是朝廷各方势力竞相拉结的对象,夏岩一阵气呕。

“真的!”被夏岩认定,夏雪觉得春天真的到来了。

菜一盘接一盘的端上来,看着琳琅满目的菜色,几人各怀心思的吃着。

江以柏夹了口卷心菜在夏雪的碗里,“夏雪多吃点,刚恢复身体,要加强营养。”

所有人的视线全定格在那,只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两人很熟吗?江娩直翻白眼。

感觉到话中的不妥,江以柏又接着说,“不是夏雪刚才自己说的,这些年在养伤吗?难道我说错了。”

夏岩不悦的看着江以柏,看江以柏刚才急切的选在夏雪身边的位置坐下,原来是有目的,江以柏在外的花名远播,他手里的女人比他的头发丝还要多,夏岩越想越觉得江以柏像豺狼虎豹。

(他们坐的位置是这样的,江以柏—夏雪—夏岩—司马以柔—陈亲—江娩)

亲密举动

夏岩拿着筷子去把夏雪碗里的菜,全都夹到自己的口中,吞下,看着江以柏,“你夹的这个菜我最喜欢吃。”

又夹了快鸡腿放在夏雪的碗中,“姐姐喜欢吃荤菜。”

江以柏眯眼,心里一阵好笑,自从夏雪第一次杀人后,一吃荤菜就会吐,一见荤菜就食欲不正,在她的饭桌上见不到一点肉丝。

夏雪看着碗中的鸡腿,脸色发白的笑笑,“夏岩说的不错。”硬着头皮咬下一口肉,皱着眉头吞下,“真好吃。”

江娩为夏雪当心着,记得她到自己那养伤时,刚开始不知道她怕荤菜,熬了碗猪蹄给她,没吃一口就那么溜一眼,哪知夏雪吐了一整晚,看着她现在居然吞下一口肉,爱情的魔力真是大。

司马易柔夹了快红烧肉放在夏岩的碗中,“夏大哥,这是你最爱吃的。”

夏雪看了眼司马易柔,再瞧眼夏岩碗中的红烧肉,胃中翻滚着,感觉有什么东西,只冲喉咙,一只藏在桌下的手捏紧桌布,硬是逼下了这股不适。

“我现在不喜欢吃红烧肉,陈亲还是你吃吧。”夏岩把肉夹到陈亲的碗中。

陈亲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现在越发觉得不对,一直在思考着这些人的关系,没发一语,在他要理清楚时,又绕了回来,到底是哪不对呢?

但他从刚开始一直看着这些人,有点还是看清了,夏雪对夏岩很不一样,她对别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当视线对上夏岩时一脸冰山就融化做一团春水。

其实从他们拥抱的那一刻起,陈亲就知道了

看着夏岩接连不断的往自己碗中放肉,夏雪再也忍不住了,“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姐,我陪你去。”夏岩见夏雪要走,赶紧起身,怕好不容易等回来的人,又要不见了。

夏雪嗲怪的看着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姑娘家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跟来做什么。”

夏岩低低的笑出,明白她的意思,“那你早些来,我等你。”

夏雪来到一个让人看不到的角落,蹲下,哇的一声,地上多了一堆杂物。拍拍胸口,现在感觉好多了,眼撇到青色的衣袍。

江以柏弯下身,弯着手掌,顺着她的背部轻滑动,“不想吃就别勉强自己,看你现在的样子,难看死了。”

夏雪扶着墙根站起,“既然难看,那你还盯着看。”

江以柏词囧,不悦的移开视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谢谢。”

江以柏转头不解的看着夏雪,这女人刚才一副凶狠冰冷的样子,怎么突然冒出这一句了。

“我要进去了,夏岩会当心的。”

江以柏拽住她,拿出怀里的帕子,伸手要去擦她嘴角的污渍,夏雪反射性的往后移动,“别动,脸上脏。”

夏雪被那流光溢彩的眼眸吸引住,停止了动作,任由着江以柏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细致的擦去她嘴角残留物。

站在不远处白色的身影,朝正在进行亲密动作的两人走来,“姐,原来你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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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念雪阁

夏雪惊醒,触电般的和江以柏分开,看到夏岩的双眸黑的见不到底,感到了心虚和紧张。

“岩,你来了。”

江以柏抬头看天叹口气,败给他们了,生平第一次解释原由,“原来夏雪吃荤菜,会反胃,我刚好经过这,就替她擦一下污渍。”

夏岩的眸光一沉,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攥起,“江盟主还真了解,我现在可以带她走了吧。”

“呵呵,当然可以,请便。”江以柏摊开手,让路。

夏岩拉过夏雪的手就走,要不是月夜盟现在少杀劫,一般都自给自足,渐渐的往正轨的方向走,早就去捣乱他们的窝了。

“姐,我们回去吧!”“好。”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江以柏诡异一笑,月夜盟右护法兼杀手冷艳,重关门天玄堂堂主夏岩,这对姐弟太有意思了,再加上夏岩特殊的身份,这样好的事怎么让自己碰上了,这出戏还真让他期待。

陈亲和司马易柔没等来夏岩姐弟两,却等来了江以柏,知道他们已回去,司马易柔黯然伤神,陈亲倒是无所谓,两人也没什么心思坐下去,就草草的离开了。

京都这么大一地方,夏岩有多处的院落,因为特殊的身份,总是遭来杀劫,他每一夜的落脚点都不同,从没在一个地方固定住下。

因为夏雪的回来,夏岩选择在离重关门不远处的府邸,作为自己跟夏雪日后的家。

他们来到一处简单而不失大气的门口,上方的牌匾上写着‘夏府’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上面还镶着镀金,夏岩两伸手推开大门,院子里已经站好一排排的下人。

夏雪心惊疑,知道夏岩变有钱了,没想会变得这般富贵。

“姐,小心门槛。”夏岩牵着夏雪的纤手,不忘细心的提醒着。夏雪微微一笑同夏岩一道走进去。

“奴才们,恭迎主子回来。”

偌大的庭院里几十个人,训练有素的跪下,动作利落整洁,不带拖沓。

“都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的就下跪。”夏岩知道夏雪是个随性的人,不想这些古板的下人拘谨了她,“这位叫夏雪,是我的姐姐,以前你们怎样伺候我,以后便怎样伺候她。”

当看到夏雪的容颜,地上的人眼里闪着惊艳,这世间再美好的事物,也不及她一分一毫,到底是经过特训的人,一瞬间的愣神大家很快便转醒,“恭喜主上找回夏小姐。”一群人像商量好似的同时出声。

夏雪只瞟眼看地上的人,视线又回到夏岩身上,知道他一直都在找自己,心中对他的欺瞒,加深了负疚感,夏雪现在就想跟他坦白所有的事,理智始终战胜了冲动,紧抿着嘴唇,未发一语。

“吴霜,吴霞,以后就由你们伺候小姐。”夏岩点了两名伶俐的姑娘拨给夏雪,“苏普,你过来一下。”

一个身材版硬朗,面目慈祥的中年人走来,面观他该有五十的年龄,双眼泛着智慧的光满,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人。

夏雪知道这人能被夏岩特地叫来,介绍给自己认识,在夏府甚至夏岩的心中定是不一般,脸色放暖,朝苏普点点头。

夏岩看着夏雪的表现很是满意,她还是那么的圆滑,“姐,这位是府里的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找他就行。”

苏普拱手微屈身,“欢迎小姐回家。”

吴霜和吴霞现在是归夏雪了,紧随着夏岩夏雪身后一同离去,其他的人各归各位的散去。

穿过庭院,走过长廊,夏岩把夏雪带到一处有两层楼的房前,抬头看到‘念雪阁’三个字,夏雪心五味夹杂,不知是何滋味。

夏雪的窘迫

夏岩带着夏雪进ru阁内,偌大的房间,一扇屏风隔在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处,使里面主人的卧房变得神秘莫测,夏雪的手至始至终都被夏岩牵着,两人来到了内室。

一张圆形,大的不像话的床,简洁大方的摆在中间,置顶的蚕丝帐幔外围被一串串的珠链装饰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到床沿下的地板上,看起来就是个圆锥,仿若一个小型的蒙古包。

琉璃灯挂在墙上,镜台上摆放着胭脂水粉,桌椅茶具,应有尽有。

夏岩看着屋内的摆设,一阵满意,刚才在雨林斋偷偷吩咐手下,在晚饭前收拾好阁院,这速度还真快,也就是在哪个时候,他不经意看到了江以柏拿着丝帕,为夏雪擦脸。

看夏雪惊喜的样子,对这个闺房挺满意的,夏岩心里跟着一阵舒爽。

夏岩思起刚才两人在雨林斋没怎么进食,何况夏雪刚吐完,肚子正空着,对吴霜和吴霞吩咐道。

“你们下去准备小姐的饭菜。”想起一件事,又叫住已走到门口的两个人,“以后小姐桌上不许出现一丁点荤菜,全部素食。”两人行礼退出。

“岩,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讨厌荤菜?还有我说掉落悬崖,你就没有其它疑问吗?”夏雪眯眼的看着夏岩完美的侧脸线条。

“只要是姐说的话,我就信。”

夏岩凝视着这个救她一命的人,跟以前比起全然不同,单就一个掉落山崖,聪明如他,怎能不知道这中间定有内情,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夏雪会坦诚相告,他不希望自己的责问,照成他两的间隙。

就因为两人的顾虑,才照旧日后所产生的裂痕,若他们今日坦诚相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跟悲哀。

夏岩为夏雪倒了被茶,润润喉,刚才呕吐过,现在的口腔一定不舒服,两人坐定,空气一下子变得静默。

多年的相遇,刚才身边一直有人,倒没觉察异样,现在只有两个人,而且是在一个卧房中,气氛转变的越来越微妙。

下身一阵湿re,夏雪在心底算着日子,暗叫糟糕,大腿根部间有股暖流滑过,偷瞥眼夏岩,没想他的视线盯着自己一瞬不瞬,无奈而窘迫的朝他笑笑,双眼眯成两弯月牙,两颊尽是一片绯红,尽露小女人姿态。

再次的相遇,夏雪都是一脸的冰容,但相对于夏岩而言,那冰容稍微显得暖和点。

见夏雪现在这样柔眼迷离,顾盼生辉的样子,夏岩不由得看呆了。

夏岩深邃的双眸犹如黑暗的夜空,泛着点点星光,夏雪心中怎能不知,他这是沉浸在自己的美色当中。

在月夜盟训练色字关时,夏雪可是尝尽百般酸苦,单看那肉欲不说,暗鬼还把她放在一群男人堆里不管,她只能在保住自身清白的同事还要那些男人诚服于自己,那样的艰辛不是所有人能体会的。

若在任何时候,知道夏岩因自己的容颜而沉醉着,夏雪会开心的飞起,但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想哭的心都有,用力的夹*紧双腿,谁能告诉她今天为何这么倒霉。

促膝长谈

不大一会,吴霜走了进来,“主子,饭菜已备好。”

“姐,我们到大厅去吃饭。”

看着夏雪皱着眉头,一只手掌放在腹部,夏岩不放心的加一句,“你身体不舒服?”

“没,岩你先去吃,我待会就来,这里有吴霜就可以了。”被他这一问,夏雪越发的娇羞起来。

“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夏岩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吴霜到底细心,看着夏雪那样就猜到了一二分,想笑又不敢笑,看夏岩平时行事,都能随心的掌握在手,遇到女儿家的事,竟这般的呆板。

“小姐,这可是来癸水了!”

夏雪异常窘迫的点点头,夏岩这才会过神了,轻咳两声,“我在外面等你。”拔腿就走。

看着丫鬟们端着热水进ru夏雪的房内,想起夏雪刚才娇滴滴的样子,夏岩的嘴角翘的越来越高,她是那样的招人疼爱。

夏岩的异样引得经过他身旁的丫鬟,不敢抬头细瞧那非凡的容姿,这怕是要变天了。

要等的人走出,夏岩一怔,还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衣服,难道她衣服款式都相同。

夏雪以为夏岩已经走了,没想他还在这,“你怎么等我,不是叫你先吃吗?”

“和姐姐刚相见,我怎能独自离开。”夏岩说着朝她伸出手。

夏雪向前搭住那双比自己大了许多的手掌,感觉到手心传递而来的温暖。

这一刻,夏雪知道了幸福的含意,不管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管夏岩知道她的欺骗会怎样,她现在要好好珍惜和夏岩在一起的每个时光,以后的事顺其自然便好。

她的手白嫩而又纤细,握着她的手掌,夏岩清楚的感觉到手心上面的茧子,知道她这些年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心猛然揪痛着,暗暗发誓,再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晚饭过后,夏岩就留在夏雪的房中,两人坐在茶桌旁,互相交谈这些年的际遇。

夏雪只挑拣不相重要的来讲,只说自己被一农户救起,在那家修养了一年多才好,为报答救命之恩,又为那农户干了一年多的活,这才赶到京都,与夏岩会面。

夏岩低垂的眉头,微皱,还是认真的把夏雪的话听完,以夏岩这些年的历练,夏雪手心那些厚实的茧子,明显不是干农活得来的那么简单。

这个女子是夏雪,是夏岩想用命来疼的女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让她骗着,也甘愿。

夏岩相信总有一天,夏雪会亲口告诉自己的,她是自己的姐姐,也是他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人,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对夏岩来说只能尊重。

夏雪今晚的心情出奇的好,话也跟着多起来,哗啦啦的讲了一大堆事,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平常而又向往的过往。

“这些年,我就是这么平淡的过着,岩,你怎么入重关门了,还是天玄堂的堂主,没想我的弟弟竟这般厉害。”

“哪有,还不是侯爷的照顾,要没他,我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瞎混着。”夏岩手抵着桌子,朝夏雪笑笑。

夏岩的生世

夏雪知道夏岩口中的侯爷,指重关门的掌门人司马烈,也是乌兰国的侯爷。

“他那么的器重你,日后在重关门可要好好的干。”

“嗯,侯爷是个很慈祥的长辈,最主要的是他为人清洁廉明,处事公正,门里的兄弟对他无不心服的。”一说起重关门,夏岩的话夹子就打开了。

细细的对夏雪说起,这些年在重关门所发生的事,尽挑些能让夏雪接受的事情说,而那些机密怕吓着夏雪,只在脑中掠过,就没想夏雪吐露。

思绪回到多年前,那时送走夏雪后,夏岩便到重关门找司马烈,以为会经过一番盘问,没想司马烈看到夏岩时,脸上一喜,让他进ru重关门不说,还亲自教他武艺。

有一天司马烈突然带夏岩到重关门的地下阁,夏岩知道这里是乌兰国的密报站,每时每刻都有不同的消息进来,没想司马烈会信任他到如此境地。

司马烈抽出其中一个细小的竹筒,带夏岩来到另一处无人的密室,拿出里面的卷纸,展开,里面的事物和人,全部都落在了夏岩那双收缩的瞳孔里。

纸上画着一个紧抿着红唇的小男孩,小小年纪脸部的线条异常分明,稚嫩中带着一股王者的霸气,那男孩的脖间还挂着一枚勾玉,那容颜不正是夏岩小时候的样子吗?

在那画纸旁边还有行字,吾儿皇甫轩,落款处是当朝皇帝的大印,夏岩抢过司马烈手上的纸张,手直发抖,“这个小男孩是我?”

看着夏岩的反应,司马烈证明了自己的猜想果真没错,“这块勾玉可还认得。”

夏岩机械的拿出脖间的勾玉,现在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绪来考虑问题了。

司马烈眼里的惊喜不断,曲膝跪下,太过激动声音变得有丝发抖,“微臣叩见太子。”

咯噔,夏岩一下子转醒,“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就是失踪多年的皇太子。”

刚才的心模糊猜到一点,现在亲耳听到自己的身世,夏岩眼恍惚着,后腿几步,他要好好的消化这件事,曾多次猜测过自己的身世,没想结果竟是这样。

知道夏岩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司马烈静静的守在他身侧,其实那天在京都的路上偶遇夏岩时,他当时就猜测他的身世,于是便派人去查探。

没想夏岩出现夏家的时间,年龄刚刚吻合,特别是那长相,现在又勾玉作证,司马烈心中的疑虑全部打消,只等着夏岩的发话。

意识到地上还有人跪着,夏岩赶紧去扶,“我想知道所有事情。”

想起年少时,夏雪说过,是在山崖边把浑身是伤的他救起,夏岩知道现在不是思绪混乱的时候,必须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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