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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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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占据了整个心身,夏雪轰然前所未有的可怕,长期以来的信念被瓦解,心在呐喊着:不,不是这样的,她爱的是夏岩,一直以来都是夏岩。

她要见夏岩,立刻马上就要见他。

破门而出,苦于现在白天,人多嘈杂,夏雪只能用最快的步伐赶去重关门,她坚信心中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夏岩。

刚走出院落的司马易柔,看着如风一般走过的夏雪,一阵错愕,但还不忘打招呼。

夏雪的思绪混乱中那还顾的那么多,踹着一门的心思往重关门奔去。

司马易柔好奇的紧随着夏雪身后而去,一路上喘着粗气,没想夏雪的体力竟这般好。

司马易柔都要小跑着跟着夏雪,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街道:这方向不是往重关门的路吗?雪姐姐怎么这么焦急的赶路?难道有要事去找夏岩。

司马易柔越发的好奇,在后面跟着,一直和夏雪隔着5、6米左右的距离,以他们这样超级的速度,很快便到了重关门。

心只为你而动

司马易柔越发的好奇,在后面跟着,一直和夏雪隔着5、6米左右的距离,以他们这样超级的速度,很快便到了重关门。

神色涣散的夏雪丝毫未察觉身后的跟屁虫,抬头看着气势磅礴的门庭,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重关门’。

这果真是乌兰国的军机重地,这样的阵势也只有重关门才能配的上。

看着门口站着四个门卫,夏雪走向前去,这还是第一次来重关门。

看到走进的夏雪,四个面无表情的门卫,大大的震惊了一把。

前几天看到前来重关门的江娩,被那妖娆妩媚的气势,深深的沉醉着,当时只以为这世上,怕是世间再没有女子比的上如此媚气十足的女子。

哪想今日竟碰到了一个可以与江娩想匹敌的绝色女子,一身白色的衣服,无夹杂任何颜色,由于出门太急,夏雪的头发未作捆绑,全部披散在肩上,无一物点罪,简单的打扮,却有着艳光四色的容颜与气势。

若江娩是妖娆妩媚,很容易让人惑乱了心神,那眼前这个出尘绝色的女子,淡漠冷艳,犹如飘渺在雾气中的白莲,让人欲摘之,又不舍得伸手。

知道那是遥之不可及的地方,永远也触碰不到,生怕自己的手浊了那白莲的清梦,她是那样的圣洁,那样的不凡。

夏雪不喜与生人言谈,但出于对礼貌还是走过去几步,在四个门卫的身上瞄了几眼,站在中间,似乎是同时向他们诉说。

“我找夏岩。”

门卫心羡慕着,这夏岩还真有艳福,身边有个江娩不说,没想还有个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子,愣愣的点着头。

夏雪毫无障碍的进去,司马易柔见势,赶忙也冲了进去,生怕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

司马易柔冲动的个性,大伙早就见怪不怪了,门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跑了进去。

皇甫卓和皇甫朗今天正在重关门内,视察工作,这会刚结束,夏岩和司马烈一干人,站起打算离开大厅,忽而望见厅口站着的人,众人眼前一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世间万物静止不动,那白衣妙人,姿态容貌秀丽无比,周身如笼罩一层薄雾,实非尘世中人。

此人正是夏雪,秋水潋滟的眸子,只盯着一处,心跳的狂热,就知道这颗心还是为夏岩跳动着的,只有看到他心才会这般热烈的跳动着。

也只有夏岩,才能让夏雪在众多的人群里,一眼便找到。

夏雪和夏岩间仿佛有股磁场子,相互的牵引着双方,互相共勉着,吸引着,总能在不经意间吸附住对方的心房。

夏岩怔愣着,没想到夏雪会来重关门,偷瞄眼皇甫卓,心一紧,望不会白做了那么多的事。

“姐!”

一声道破女子的身份,全场惊愕,除了陈亲见过夏雪外,全都没见过,只知前段时间夏岩找回了失散的姐姐,没想就是眼前这个清如睡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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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面

一声道破女子的身份,全场惊愕,除了陈亲见过夏雪外,全都没见过,只知前段时间夏岩找回了失散的姐姐,没想就是眼前这个清如睡莲的女子。

司马烈到底是这的主人,面色平和,一脸慈祥的看着夏雪,“看来这位姑娘定是夏雪,岩,你先带你姐下去,好好的游览下重关门,难得来一趟。”

“好,卓太子,那岩就先退下。”夏岩走过去,拽过夏雪的手就要离开,一个声音阻止了。

“慢着。”皇甫卓手里拿着的折扇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早就听闻岩有个貌美如花的姐姐,今日一见果真不假,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一同前往。”

夏雪冷漠的望着皇甫卓,那夜在山崖顶上,光线不佳,没看清皇甫卓的长相,没想这个脾气暴躁,生性恶劣的卓太子,也有俊逸绝伦的美貌,面观二十五岁左右。

想起皇甫卓对夏岩的残害,夏雪的眼眸越来越森冷,“不用。”

生硬的语气,毫不客气的拒绝,皇甫卓顶着太子的光环,到哪不是美女环绕的,一个个都想爬上他的身,占着他的床,还没受到这样的冷遇。

刚才一见夏雪,早已被她的美貌所征服,听到夏岩那声姐,一阵错愕,没想前段时间下追杀令的对象,是如此之倾国,幸好后来停止,苗头指向另一个人。

皇甫卓本想在自己继位后,杀光夏岩身边所有人,现在反悔了,看在夏雪脸蛋的份上,决定就饶夏雪的命。

夏雪强硬的语气,激发了皇甫卓男性的自尊心,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喜欢了,也不急着这一时。

皇甫卓收回扇子时,故意滑过夏雪白嫩的手背,嘴角一挑,“既然如此,那就等下次。”

皇甫卓紧凝着夏雪脸庞的视线移到另一处,“朗,还不回去,别人有了姐姐,眼里那还容得下兄弟。”

皇甫朗明显的听出皇甫卓话语间的挑拨,心里透股鄙夷,坚定的看眼夏岩,随皇甫卓身后离去。

在皇甫朗经过夏雪身边时,闻道一股熟悉的体香,惊异的看向夏雪,“是你?”

夏岩在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夏雪身上时,偷偷的拉下皇甫朗的一角。

皇甫朗会意,秃自一笑,“不好意思认错了。”

夏雪提着的心终于放松,还以为皇甫朗认出了自己,那天皇甫朗眼受伤着,一直紧闭,脸庞一直被石灰所覆盖着,根本看不清长相。

从刚才皇甫卓的嘴里,才知眼前这个人就是六皇子,就是那天所救之人。

与夏岩有关的人,夏雪早就查了个透彻,知道皇甫朗今年与自己同龄,也知声声叫自己姐姐的人,竟然比自己大,那时刚知道,心还偷乐着,竟在尊称上占了夏岩的便宜。

“没事。”夏雪的比刚才平和了些,果真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言语。

听在甫卓的耳里,尤其的尖利,今天夏雪给皇甫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司马烈看着这些后生,感叹着青春的流逝,以后都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啦!

陈亲默默的守候在一旁观望着,只希望就这样偶尔看一眼夏雪就好,更何况现在住夏岩家,每日都可以看到夏雪,这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他一向都是懂得满足的人。

夏雪和皇甫朗一次简单的照面,引发来后面的所有事,当时的夏雪,从没想过她将会引起乌兰国战乱的药引。

无所遁形的爱

夏雪和皇甫朗一次简单的照面,引发来后面的所有事,当时的夏雪,从没想过她将会引起乌兰国战乱的药引。

夏岩紧拽着夏雪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刚才见夏雪仓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心也跟着凌乱,“姐,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我只是想你了。”夏雪第一次道出了心中所想,对着夏岩道出了思念之情。

夏岩全身温度突然升高,凝视着夏雪琉璃的眼波,闪着晶亮,那里就像一个漩涡,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这两天夏岩一直想分散某些人的注意力,整天往雨林斋蹦去,和夏雪的见面少之又少,好几次想去找夏雪只想待在她的院落,陪她一起看日落和日出,可是现在周遭是险境,怎能让夏雪再陷进去。

这段时间的压抑,再加上夏雪的坦言,夏岩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慢慢的搭上夏雪的双肩,得到期待已久的回应,夏雪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峰。

两人体内的电流到处逃窜着,一发不可收拾,夏岩的脑子早已没了思绪,心全部被这女子所占据着,紧盯着那两片诱人的唇瓣,缓缓的底下头。

夏雪微微仰头,迷离的眼眸慢慢的闭上,近了,靠近了,他们近的可以吸到彼此呼出的气,就在两张唇瓣距离几毫米的距离时。

“啊??????”

熟悉的声音闯入两个亲密紧紧靠在一起的人耳里。

夏岩心一疼,意识到这还是在重关门内,怪自己的大意,伤了夏雪的心不说,害怕被人给发现了,还好来的是司马易柔。

动作的转移,明显的感受到,眼皮被人呵口气,夏雪睁开双眼,脸上的悲哀倾泻而出,眼闪着薄薄的雾气。

心在滴着血,夏雪的睁着大眼不敢多眨一下,怕那积满秋水的眼波,会随着抖动的眼皮滑下,终于在夏岩面前无所遁形了。

现在的心全被夏岩给看透了,以前一直以姐弟之名,相安无事的处着,现在让夏岩看出了自己的心声,夏雪觉得自己想剥了皮的刺猬,无处躲藏。

夏雪的悲哀,夏雪受伤的双眼,全激dang着夏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先疼的是自己的心,双手不由自主的加紧力道。

肩膀被人用力的捏紧,也捏醒了夏雪,快速的挣脱了夏岩的禁锢,逃离而去。

背后的发丝随着夏雪跑动,而在风中缭乱的飞舞着,泼墨的青丝,拉出优美的弧度。

夏岩的话语咔在喉咙间,“姐,对不起。”轻轻的说话声淹没在空气里,回应他的只有流动着的气流。

司马易柔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放下,刚才在大厅那会,看到司马烈,赶紧的躲到一旁,她最怕的就是司马烈了。

司马易柔对自己的父亲又敬又畏,司马烈刚正不阿,在他的眼里一视同仁,就算自己身边的亲人犯罪,以司马烈的为人也造抓不误。

从刚才夏雪在大厅见到夏岩那一刻起,司马易柔一直紧紧的跟着他们不放。

若在平时以夏雪和夏岩的功底,早就发现了司马易柔,无奈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了,竟没察觉被人给跟踪了。

夏岩眼里闪烁着怒气,“易柔,今天看到的事不许说出一个字。”

司马易柔深知现在夏岩心里很不是滋味,别人都说司马易柔大神经,粗线条,其实只有司马易柔知道,那样的自己只是想多逃离父亲的处罚,让更多的人来关乎自己。

皇甫卓探夏雪

司马易柔深知现在夏岩心里很不是滋味,别人都说司马易柔大神经,粗线条,其实只有司马易柔知道,那样的自己只是想多逃离父亲的处罚,让更多的人来关乎自己。

司马易柔呵呵一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夏大哥,你怎么啦,雪姐姐眼里进沙子,你只给吹一下,为什么要这么神秘,我眼里进了沙子,也有很多人给我吹过。”

夏岩哼笑一声,“易柔果真心思细密。”

“希望你好自为之。”

夏岩离开前又补充了一句,知道司马易柔是个利欲熏心的人,为司马烈有这样一个女儿而叹气着。

司马易柔很是不甘的看着夏岩的背影,眼里黑色的光雾,一层盖过一层。

‘岩心里喜欢的是谁还不知道呢?易柔,你就别添乱了。’一句话闪现在司马易柔的脑中。

心里一阵好笑,想起大厅里夏雪凝视夏岩的眼眸,那和江娩的,和自己是多么的相像,想起刚才那亲密的一幕。

司马易柔终于知道了,双手越握越紧,深深的陷进肉里,未感到任何的疼痛。

紧抿的嘴内牙齿使力的互咬着:夏雪,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你。夏岩,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休想得到你。

皇甫卓合起手中的扇子,仰着头,日光倾洒在他光洁无瑕的额头上,眯眼看着牌匾上‘夏府’两个字,哼笑着走进去。

早在先前,皇甫卓已来过夏府多次,对他的身份大伙心中有数,看到来客是皇甫卓未作任何阻拦。

苏普看到来人,赶紧向前走去,跪下,“太子,千岁千千岁。”

“平身。你家小姐在哪?我有事找他。”皇甫卓打开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摇晃着,一副贵公子摸样。

“这个?”

知道皇甫卓口中的小姐是夏雪,苏普一阵为难,皇甫卓生性风流又下流,俊美的皮囊下有颗恶魔的心。

凡他看上的女子,各个逃不出他的魔掌,甚至连良家妇女也不放过,这会夏岩不在家,苏普左右为难着。

“怎么,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本宫要见的人,谁敢不让见。”

“哪敢?卓太子的到来,让夏府蓬荜生辉,岂有忤逆之意。小姐的院落就在那。”

皇甫卓随着苏普手指的方向走过去,心甜丝丝,脑袋里一直旋绕着那貌美如花的璧人。

苏普心一沉,这人行事莽撞,看来还是顺从他些,随手一招,立刻有两个人出现。

“你快去重关门找主子回来。”苏普又对另一个人说道,“你去把司马易柔叫到小姐房内。”

看着两人快速的离开,苏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吴霜吴霞两人刚出院落,看到来人一惊,赶紧跪下。

皇甫卓摇摇手,不许她们发出任何的声音,穿过她们的身侧向夏雪的房内迈去。

夏雪的手抵住下颚,上半身全靠在窗户边,另一只手拿着本书看,在这前,夏雪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闲情逸致。

邀请游玩

夏雪的手抵住下颚,上半身全靠在窗户边,另一只手拿着本书看,在这前,夏雪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闲情逸致。

最近迷上上言情小说,没想这薄薄的本子里,竟有这么多的旷世奇缘。

皇甫卓进门,就看到窗户边上静静坐着的夏雪,她的侧脸线条是那么柔美。

在阳光的倾洒下,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给她冷艳的外表,平添了份秋日的舒暖。

都说本事中的男子最有魅力,在皇甫卓看来,只有专注的女子才是最美的。

就如眼前的夏雪,他的视线紧盯在书上看,沉醉其中,樱桃小嘴时而轻轻扯动着,时而展颜欢笑着,眉头一会紧皱着,一会又松展开来。

这样有血有肉的人,和那日在重关门见到那个冷情淡漠的美人根本不同。

皇甫卓心一阵激dang,夏雪和他所见过的女子果真不同,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牵引住人的眼球,让人舍不得离开视线。

夏雪的心完全沉静在书中,忘了周遭的一切,连房间多了个人也没注意到。

近了,靠近了,夏雪眼尾瞄到一片白色的衣角,抬起的头,脱口而出,“岩!”

待看清来人,夏雪眼一眯,从刚才的喜悦转为冷漠,“你怎么在这?”

皇甫卓明显的感受到,这个叫夏雪的女人似乎很期望出现的是夏岩,看她刚才由欣喜转到失落的样子,很明显的不是一个做姐姐对弟弟该有的样子。

这个念头在皇甫卓脑中一闪而过,看着夏雪的疏远,越激发内心的挑战欲。

“我可是当朝的太子,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哪一处不是我的,我爱去哪就去哪。”

皇甫卓一脸傲气的诉说着,转念又变的春分拂面。

“当然我最想去的还是有夏雪待过的地方。”

夏雪一阵反胃,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你说的我已经听到了,现在卓太子可以出去了。”

“雪呆在房里不闷吗?一起出去走走,本宫顶着太子的身份,还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主动过。”皇甫卓不死心的邀请。

夏雪直接把书合拢,真是不要脸,就会显摆,根本就没对这个国家做出一点成绩,就会把高贵的身份挂在嘴边,这样的人最讨厌了,怎样也无法静下心思去看书。

“既然这样卓太子,您请去散步,素不奉陪。”

冰冷的话语直入人心,面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皇甫卓拉长着脸,平时遇到的女子,那个不投怀送抱,外加甜言蜜语的讨好自己。

今天可屈尊降贵的来看夏雪,已经是对夏雪很好的优待了,哪知夏雪这么的不讨喜,皇甫卓的眼神变得犀利,场面一下子冷了。

“卓哥哥,你来了。”司马易柔人未进来,娇滴滴的声音已经飘入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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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即合

“卓哥哥,你来了。”司马易柔人未进来,娇滴滴的声音已经飘入了房内。

皇甫卓转身,脸虽然有不悦,但已没了怒气。

“我道是谁,原来是易柔妹妹,在这住的可好。”

对于夏岩府内之事,皇甫卓一向很是留心,因此对司马易柔,陈亲和江娩等人入住夏府的事,早已知晓。

皇甫卓不管夏岩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对夏岩与江娩的关系,很不认同,心底总认为夏岩俯首称臣是迟早的事。

夏雪看着司马易柔走进来,突然觉得前面着两人好像,至于哪里像,就是猜不出来,看不透。

对皇甫卓的行为很是厌恶,加之知道此人对夏岩心怀鬼胎,夏雪在这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你们坐吧,我出去。”

司马易柔对夏雪我行我素的样子,早已习惯,看着皇甫卓想追着出去,伸手拦住。

“这是做什么?”皇甫卓不解的看着司马易柔。

“卓太子难道不想多了解关于雪姐姐的事,难道你对她没兴趣吗?”司马易柔别有意味的朝门口方向望。

皇甫卓眼泛光,兴趣嫣然的看司马易柔,“那是是当然的,易柔妹妹有什么话便说。”

“雪姐姐心里可是有人的?”司马易柔眼里的精光乍现。

“哦,你知道是谁?”皇甫卓顿时提了精神。

“雪姐姐只跟我说她有喜欢的人,但是没有说那人是谁,卓哥哥,追求雪姐姐的人可多了,你可加紧了。”

“易柔妹妹这不像你。”皇甫朗狐疑的看着司马易柔,“说吧,想要我帮你什么?”

知道司马易柔只有关自己利益才会主动去帮人的,很多人都会被她那天真活泼的外表给欺骗住,这点皇甫卓却看得透彻,他们同属于一种人,为求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我帮你夺得雪姐姐,你下道旨意把我许给夏岩。”司马易柔只顾着自己的私心,全然把夏岩和皇甫卓的恩怨抛诸脑后。

皇甫卓拿着折扇的上头,轻轻的敲击着另外一只手的手心,暗自思量着。

“好,我得到夏雪之日,就是给你司马易柔指婚之时。”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盟,司马易柔快收回自己的手时,皇甫卓突然握住了她的玉指,“在此前易柔妹妹若寂寞,可随时找我。”

司马易柔勾起嘴角,从小便与皇甫卓认识,对这样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

“卓哥哥还是多花些心思在雪姐姐身上,冰山美人可不是这么好征服的,恐怕到最后你会得不到这么艳光四射的人儿。”

“哼,这世上还没有难倒本宫的事,等着瞧。”

皇甫卓潜在的占有欲被彻底的激发,自小衣来顺手的人,哪能让人这般嘲笑,抬脚去找夏雪。

司马易柔再次制止了他的行动。皇甫卓有点不悦的看着司马易柔。

“还有什么事?”

“卓哥哥,若真想得到雪姐姐,听我一次,现在先回宫。”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凭刚才的约定吗?”

“卓哥哥稍安勿躁,我自由办法把雪姐姐乖乖的送到床上给你。”

“哈!哈!哈!易柔妹妹果知我心。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皇甫卓刚离开一会,夏岩就回府了,两个人正好岔开。

心只为你跳动

皇甫卓刚离开一会,夏岩就回府了,两个人正好岔开。'

司马易柔徘徊在庭院间的小路上,看着地面一颗颗用石子铺成的路面,眼里泛起点点星光。

踩着碎步在这么多颗石子上,眼里脚底下全是夏雪的头像,一会又变成江娩的,司马易柔心变得阴狠狂妄,早晚有天让她们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易柔,我姐呢?”夏岩对着司马易柔的后脑勺喊道。

再抬眸,司马易柔已是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夏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刚才吓死我了,你没看到卓哥哥看雪姐姐的眼神,就想豺狼看兔子,幸好我把他打发走了。”

“哦,那不是要感谢易柔了。”夏岩的心终放下,还好没发生什么事,若不然一定不会原谅自己。“既然这样我回重关门,易柔记得多陪姐姐。”

“我不用人来陪。”

身后传来生冷的女性嗓音,夏岩心直抽,转身回眸,忆起那日在重关门两人暧mei的举动,心恍惚,不由自主朝夏雪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姐,若日后皇甫卓再来,你离他远些,我会时刻担心的。”

看着夏岩如莲花绽放般的笑脸,夏雪一时失神,漂亮的凤眼眯了一下,心缓了一些,心里微叹了口气。

微笑着迎向那双深邃眸子的主人,“我会留心的,岩晚饭早些回家我要是与你说些事。”

夏雪含情脉脉的眼眸温柔的快滴出水来,在夏岩平静下来的心湖里,荡起阵阵涟漪。

夏岩知道,就算这个女人对任何人再冷的心,对着自己时始终都是暖如春水,既然如此,何必苦了两人。

年幼不懂情之何物,只知这个被自己称作姐姐的人,很重要很重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后来才知道这所谓的亲情,不过是给自己有个借口留在她身边守护着而已。

既然把她看得如此之重,自认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何却处处顾忌着,江山如诗如画,如此之美,若没她何来的美意。

深知夏雪已被皇甫卓盯上,这样如雪莲般精美无暇的人,怎能让他人猥琐,就算给人看一眼,都不行,心突然看开了。

夏岩抬脚向前,走到离他几步之遥的夏雪身前,垂首握住那白嫩而修长的手。

夏雪全身的血液凝固,心脏超过了正常的跳动,这样的转变实在太大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夏岩拿着夏雪的手放在胸口,秋水横扫清波,“姐,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晚上等我回来。”

夏雪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这句话仿佛从梦境中传来。

时光停滞不前,四周无任何吵杂之声,一切都静止在他们相互的默契中。

情感是可以转变的,时间也可以倒流的,他们还是以前的他们,相依为命,她的眼里有他,他的眼里亦有她。

他们都被对方的眼神下蛊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姐,我等不了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说。”

漫长的等待

“姐,我等不了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说。”

“好,我也等不了,我也想跟你说。”

两人的心在这一刻扭成一块,找不到交织的头,谁也解不开来。

司马易柔双手交织着,看着对望的两人,闷声一哼。

沉静在自己美伦美幻的意境里的两个人,终于转醒。

“夏大哥,你不是要去重关门。”

想起最近朝廷事态越来越严重,夏岩不舍的看眼夏雪,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更要顶起更大的一片天。

夏雪轻轻咧起嘴角,“去吧,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嗯,晚上等我。”

看着夏岩的傲立的背影,如蛇信般盘踞在心头,夏雪心终于知道了所谓甜滋味?思起身边还有另一人,撇头看去。

“易柔,还没感谢你打发走皇甫卓。”

恋爱中的人都会变的柔和吗?再此前夏雪无论如何都不会表现出这么亲和的样子,司马易柔心一狠,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

司马易柔脸上透着少女般的天真笑容一派祥和,银铃般的笑声从嘴里溢出,透着股兴奋。

“雪姐姐要怎样感谢我,不如请我吃大餐,不徐请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人。”

看着司马易柔调皮的样子,夏雪无奈的点头,心情好,人也变的好说话。

这天对于夏雪来说异常的难熬,掰着手指数着时间,走到窗户边看着天边的太阳,真希望它能早些落到山那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等待夏岩回家的日子。

这种回忆是最美好的,就想一碗白米饭,虽食之无味,细细咀嚼之后,方知他的甜而不腻。

江娩揣着别样的心思来找夏雪,中午时分,夏岩派人来跟所说,让自己回府,一向警觉的江娩猜到了事情的变化,也深知能打乱夏岩计划的人,只有夏雪。

听到身后进屋的声音,夏雪的心被喜悦冲刺着,回眸朝那人明媚一笑,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阵失落。

“你来做什么?”

看到夏雪昙花而现的笑容,江娩怔愣着,很快便转醒,今天的夏雪很不同,难道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习性吗?

“雪,今天很不同,接到消息哥快抵达淮南境内了。”

“那样便好,这样那里的百姓就不会遭受苦难了。”

“雪,重关门对月夜盟下令了?”江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窗户边的夏雪。

在傍晚太阳光晕的照射下,美人绕梁,静如幽兰,动如水波,江娩第一次深深的折服在夏雪这种出水清莲的美里。

也只有这个清如睡莲的女子,才配做自己的情敌,与之争相。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乱雪心者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对于夏岩这部险棋,夏雪不得不佩服,淮南土地广阔,若能治理好,将有无限的商机利益,又能多个得力之助。

但江以柏也不是个善茬,出谋划策,心深如海;而夏岩霸气凌然,殚智竭力,两人可谓旗鼓相当。

没想夏岩会以淮南地区为赌注,来拉拢月夜盟,这个条件太诱huò了,江以柏答应也实属正常。

而皇甫卓利益熏心,江以柏肯舍弃皇甫卓,搭手夏岩,实属再明智不过的举动。

对于夏岩这个抉择,夏雪心底是高兴的,既然夏岩与江以柏的合作,拿出了自己的筹码,那么与江娩的事也将会告一段落。

夏雪的心底一直是清楚夏岩的,只是对他的不闻不问,从不向自己吐露心声,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现在见夏岩宁愿拿淮南与江以柏做交易,也不愿拿与江娩的婚姻作为筹码。

对于夏岩现在的做法,夏雪知道他这是顾忌到了自己的感受,终于尝到了何为爱情甜滋味。

思起这些,如花般的笑容,瞬间在夏雪的脸上绽放开来。

这种笑是幸福的,甜蜜的,直达心底,脸上每一处都落下艳阳的光彩。

江娩自苦一乐,原来爱情对于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看着那笑比花艳的人,自嘲着,为何两人都那样的通透明白。

江娩见夏雪未作起身的打算,走过去,从袖口拿出令牌,递给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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