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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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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闷哼声响起,五个黑衣人倒下了四个,领头的那个似乎武功强些,避开了暗器的袭击,圆目瞪向不速之客,待看清那人,一惊,没想在这山野旷地,也有这般出落凡尘的女子。

搭救一

“嗯?????”闷哼声响起,五个黑衣人倒下了四个,领头的那个似乎武功强些,避开了暗器的袭击,圆目瞪向不速之客,待看清那人,一惊,没想在这山野旷地,也有这般出落凡尘的女子。

夏雪在听到皇甫朗的名字,在树上那还坐的住,知道这人是当今六皇子,与夏岩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和夏岩日后的大事,有着息息相关,哪能眼看着他受制于人。

在夏雪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片树叶,闪着犀利的眼眸,看着唯一一个黑衣人。

看着还停留在伙伴脖子上的树叶,领头的黑衣人警觉的看向夏雪,没想这外表柔弱靓丽的女子,竟身怀武艺,看样子武功还不在自己之下,眼珠一转。

“姑娘,此人乃江洋大盗,我乃奉命缉拿,望姑娘末错杀好人。”

“江洋大盗,我看你才是。”

说话间,夏雪手上的树叶早已飞了出去,看着那黑衣人又躲开了去,知道今天又有一场战要打了。

见夏雪毫不留情的出手,黑衣人知道前面这白衣女子要置自己于死地,大喝一声飞身扑去。

对方拿着的刀直袭自己的门面,夏雪眼一眯,随地一转,巧妙的躲过,来到皇甫朗的身侧,“公子,借剑一用。”

“姑娘,今日相救之恩,他日定当图报。”皇甫朗的头微微的转动着,听着声音的来源处,将手中的剑递出。

在这档口黑衣人一个招式劈向皇甫朗,夏雪赶紧将手中的剑一提,抵住了这危险的袭击。

黑衣人受到的冲击过大,往后退了数步,心骇然,没想这女子年纪轻轻不但武功了得,连内功也很纯厚,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没想原本能轻而易举的除掉皇甫朗,没想这中间却跳出了个程咬金。

若没完成任务,回去也是一死,手上的刀用力一握,黑衣人再次对夏雪做出攻击。

黑衣人猛烈的攻击着,招招凶狠阴恶,每一式对准人体的要害,夏雪提剑破解对方的每一个招,以巧借力,剑术全在一个化字,轻而易举的冲破对方的攻击。

黑衣人看着夏雪使出的招数,惊愕着,“玄天剑法,你是月夜盟的冷艳。”

冷艳早已在江湖大小各帮派出名,她的亮相绝学便是‘玄天剑法’和‘扭转乾坤’,这两个武学早已被江湖中人所熟知。

黑衣人在惊喝的同时,更加的卖力使出招数,知道今日碰到了强劲的对手了,想起了坊间流传的一句话:但凡见过冷艳真容的人,必死无疑。

夏雪扯动嘴角,森冷的目光看着黑衣人,本来不想杀人的,他居然认出自己,那就非死不可。

感受到冰冻三次的视线,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季节,黑衣人却感觉到了背上冷汗淋漓。

刀和剑时不时的响起,传入在皇甫朗的耳中,尤其显得的激烈,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终未放下,苦于不能睁开双眼,一探究竟。

当听到黑衣人叫出冷艳的名字,皇甫朗心很是讶异,没想救自己的是月夜盟的人,在前些天从夏岩的口中得知关于冷艳的事,皇甫朗感叹着人和人的相遇真是太巧妙。

刀剑相交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听到一人倒地的声音,四周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搭救二

刀剑相交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听到一人倒地的声音,四周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皇甫朗转动着头,闭着眼,微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哪方胜了,听着细碎的脚步声,眉头松懈开来。

“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永不相忘。”

“不敢当。”

夏雪蹲下,望着半躺在地上的皇甫朗,细细的查看着他,眼圈四周没乌青的迹象,看来这白色粉末无毒,见那粉末有些凝结,像是被渗出的泪水给弄湿的,夏雪猜这是石灰粉。

看着皇甫朗衣服上的血迹,知道他受伤不轻,听出他中气十足的声音,知道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太多,嘴唇显得有些发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清理干净眼睛上的东西,看来还是去医官的实在些。

“公子,你受的伤不轻,若信我,就随我一道去看大夫。”

“那就有劳姑娘了。”

皇甫朗伸出一只手瞎摸着,夏雪握住,把他拉起,扶着他离开。

皇甫朗经过一场恶战,加之身上留了过多的血液,一个不稳,紧抓着夏雪的手腕。

瞎眼的人,触感似乎特别的灵敏,皇甫朗一阵狐疑,这女的手腕上除了带着手镯外,还缠绕着一条类似绸缎的布条,这样的装扮还是第一次遇到,很是特别。

鼻间冲刺着一股清淡的玉兰香,皇甫朗突然很想知道救命恩人的长相,听坊间的流传冷艳是绝色美人,想想能让夏岩看上的,仪容定非凡,暗自一笑,知道与她很快便能相见。

兜兜转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夏雪身上未带银子,怕在街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因皇甫朗特殊的身份,专挑冷清的小巷走,暗喜幸好早已摸清了京都所有路段。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皇甫朗快支撑不住时,夏雪终于停下来了,把皇甫朗扶到石阶旁坐下。

虽然皇甫朗眼不能观,心中很肯定这一定还是在街外头,不知道对方让他坐在这是何打算,难道只是想让自己休息一下,再走。

“你在这坐下,马上就会有人来接你。”

皇甫朗张开的口还没发出声音,夏雪早已不见了踪影。

眼不能睁的皇甫朗,无奈只能原地的干坐着等,知道夏雪既然救自己,一定会把事情处理的完璧。

梅戈凌从太医院离开,还未迈进家门口,身上就被扔了一团纸过来,四处瞧瞧,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看着地上雪白的纸张,为沾有任何的污渍。

想想拣了起来,摊开,看清里面的内容,转身往府邸左侧的巷子走去,看到了皇甫朗狼狈的坐在那,见他脸上的粉末和受伤的身子,赶紧去扶。

“六皇子,你怎么在这?”

皇甫朗正想推开伸过来的手,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喜,原来刚才那位姑娘是去叫梅戈凌来了。

知道身边的危机不再,皇甫朗再也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夏雪本想带皇甫朗去普通的医馆,夏雪想起皇甫朗特殊的身份,又对京都的医馆不熟悉,若再碰到杀手可真没泽了,又不想皇甫朗睁眼后,让他看到自己的容颜,想想还是去找梅戈凌好。

只有梅府才是最安全的,夏岩既然和梅戈凌交好,那与皇甫朗的交情不用说也知道。

夏雪从屋顶上跃下来,看着皇甫朗安全的被梅戈凌带走,才放心的离去。

搭救三

夏雪从屋顶上跃下来,看着皇甫朗安全的被梅戈凌带走,才放心的离去。

夏雪很快的就回到府邸,迎面碰到了刚要出门的夏岩。

夏岩刚迈出门栏的脚一顿,没想会看到回家的夏雪,想起对夏雪所做的事,心酸涩,静默的望着她。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四周的嘈杂声,变得飘渺虚无,都成为了他们的背景,两人相互的凝视着对方,深深的望着对方,所谓的望穿秋水,也不过如此。

夏岩迈出步伐几步,想像年少时跑去牵过她的手臂,给她温暖的呵护,可是就在离夏雪几步之遥停下了,一切似乎都变的不一样了,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多了,不能再优柔寡断。

“姐,去吃饭吧!我有事先出去。”

夏岩的话平淡无奇,平实的带着股生疏的礼貌,夏雪淡淡的看他一眼。

“嗯,去吧。”

得到夏雪的回答,夏岩抬脚急速儿走,不知道是事情重要,还是怕世情的留恋。

夏雪看着夏岩急冲冲的样子,心知皇甫朗的事,梅戈凌一定派人来交代了,他这是要赶去梅府。

明知夏岩是关心着皇甫朗的病情,但看着他对自己应付的问候,夏雪的心颓废着,但既然下定了,就一定要坚持到底,除非夏岩不要她了。

想通了事,整个人也变的轻松了,只要夏岩还没成亲,心里还没住进一个人,夏雪知道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尽管看到夏岩对江娩的关心,夏雪心底虽有气,但还是理智的,她从没看到夏岩眼里对江娩流露的爱意,有的只是无奈的关怀,知道对于江娩,夏岩心里只是有份责任而已。

夏雪心想只要夏岩对自己有点点的爱意,就会发现那晚那人不是江娩的,太多破绽了,身为重关门军机要处的人,怎能不会发现,那只是迟早的问题。

夏雪不想勉强夏岩做任何事,她要的只是夏岩的真心,她只要他亲自发觉那晚真正的人是谁,她要等他亲口承认对自己的爱。

因为两人的不开口,不交心,导致了日后他们二人走了那么多的弯路,甚至于骨肉的分离。

夏岩进门时,梅戈凌已清除完皇甫朗眼上的石灰,身上的伤也处理完毕。

看向来人,皇甫朗一喜,两人好久没私底下见过,“岩。”

“朗,你怎么受伤的?”

看着皇甫朗的眼周发红,有过敏的迹象,夏岩的眉头皱了又皱,心里有团火在急速的燃烧着,随便怎么伤自己都行,伤身边的人就该死。

没想现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受到危害,夏岩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身在险地,无力的看着身边的人无辜受累,看来这箭是迟早要发了。

“今日早朝归来,就接到密报说皇甫卓欲加害于你,我就赶去救援,那知着了对方的道。”皇甫朗叹口气说着,看来自己还缺乏历练。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是她还是她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皇甫朗心一顿,看来夏岩不知道是月夜盟的冷艳送自己来梅戈凌府邸,思量着该怎么说的同时,梅戈凌先他一步说了。

“朗的好运,还要涨岩你的光。”

夏岩眉头一挑,看着梅戈凌,这是什么话,难道梅戈凌是怪因自己特殊的身份,给皇甫朗增添了险境。

皇甫朗斜睨梅戈凌一眼,这人还真不会说话,尽挑些让人生厌的话语,怕夏岩内疚,紧接口。

“是月夜盟冷艳救我的。”

夏岩听到这个消息着实一惊,江娩从游湖回来,一直是呆在身侧了,难道这里面有猫腻。

“朗,你就那么的确信看到那名女子是江娩,是她自己报上名讳的吗?”

“这倒不是,当时冷艳出现时,我双眼已被下药,是黑衣人爆出冷艳的名讳,不过那女的没反驳,我猜她一定是月夜盟的冷艳。”

看着夏岩紧紧的眉头,皇甫朗又补充道。

“我当时身子虚弱,是她扶我来到这里的,当时我在她手腕上碰到一个手镯,手镯上有两个突起的地方,光滑硬实应该是珠宝镶嵌着,在手镯旁边的手好像缠绕着一条丝带。”

夏岩的心房被皇甫朗的话语轰炸着,激起的粉末在体内四处飘洒着,胸膛里的心,早已受不了这么大的撼动,石化的站着,脸上好久没这么轻易的表露出最真实的情感,心还是有些许的侥幸。

“就算只有这些,你就那么肯定,救你的人就是冷艳吗?”

听出夏岩的话里有丝发抖,像是在意某人的安危,想起最近的传言,皇甫朗对夏岩邪气一笑。

“岩既然与冷艳有过夫妻之实,也知道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清新淡雅的玉兰香,若让我亲自见到冷艳,我立马就可以确认的。”

若刚才的心是炸开的碎末,那现在夏岩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里已经没有东西,知道皇甫朗有个外号叫鼻灵子,他的鼻子比狗还要灵。

同种类的香料摆在皇甫朗的跟前,他也能闻出一丝的不同。

江娩的身上根本就不属于玉兰的香味,是一种属于牡丹醉人的芬香,这点连夏岩都可以闻出来,何况是皇甫朗,很确定的知道淡雅的体香是属于何人。

这一刻,夏岩知道不能自乱阵脚,既然早已下定决心,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走下去。

气息游走于周身各处,抚平骚动不安的心,夏岩摆好气定神足的俊脸。

“朗这件事先这样放着,按你的描述我很肯定救你的就是江娩,也就是月夜盟的冷艳。”

“岩,请带我向冷艳道谢,我还是叫江娩吧,我冷艳只是她在月夜盟的代号而已。”皇甫朗诚恳的说道。

梅戈凌低低笑出,“没想救朗的,还是自家人,月有冷艳,夜有蝴蝶,江娩果真是女中豪杰。”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回府问清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岩,你真打算娶江娩吗?”皇甫朗一脸认真的问道,对这件事早就知晓,难能碰到这样好的机会,怎能不问。

夏岩看看皇甫朗,又看了看梅戈凌,拳头紧紧的握住,紧抿着的嘴巴,嘴间夹杂着的字犹如千斤重,折磨着他,压迫着他,最终吐出来。

“是的,我已经在皇甫卓面前,承认与江娩的关系。”

皇甫朗一惊,夏岩出事一向是小心谨慎的,这次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宣告与江娩的亲密关系。

“你不怕皇甫卓对江娩下手吗?你这样做,是把江娩推到了刀尖上。”

“没事,我早已安排好一些人手在江娩身边,保护好她。”夏岩心浮躁,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朗,你在戈凌这休息,等恢复好些再走,我先回去弄清楚一件事。”

“那岩你小心点。”

“嗯。”夏岩转身对梅戈凌说,“那朗就麻烦戈凌你了。”

“这什么话,照顾他是我分内的事。”

梅戈凌顿了一下,这几天心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对夏岩说出,夏雪身重冰蚕的事,若让夏岩出面相劝,或许夏雪会答应配合治疗,但话还没流出口,夏岩的脚早已踏出门槛。

梅戈凌和皇甫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今天的夏岩很不同,平时的他心思从不外露,可是刚才两人明显的感受到了夏岩慌乱的心,和痛楚的表情。

夏岩离开梅府后,直往府邸奔去,心在吵闹叫嚣着乱跳,只有她才能令自己那颗心搅动着,混乱着,那夜果真是她,看来这段时间的猜疑是正确的。

夏府的守卫和下人,感觉到了一阵风的吹过,怔愣着,看着往夏雪庭院赶去的夏岩,错愕着,主人从不会这么的急躁,今天这是怎么了?

怀着一颗撼动的心,夏岩走进了夏雪的院落。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夏岩的心也变的空空的,原来在这份爱里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单纯。

视线落在房间里每样东西上,都感受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淡雅扑鼻香。

“主子!主子!主子?”吴霜轻轻的叫声,吴霞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嗯。”夏岩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身边的人,“小姐去那了?”

“在花园里,和江姑娘,还有司马小姐在一起。”

“哦,你们去忙吧!”

“是!”吴霜和吴霞双双走进了房内收拾。

“吴霜,你说今天主子怎么啦,我们站在他身边好一会了,才发觉。”吴霞闷闷的说出了感觉奇怪的地方。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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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相望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夏岩离开了夏雪的院落,站在石桥上,看着远处的三位女子,心苦笑着,连吴霞这样大神经的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心绪,何况是别人。

双眼紧盯着那白衣胜雪的人儿,她还是披散着头发,发尾用那根和自己同色系的发带扎住,再次和她相遇以来,她从未有过其它的打扮,如雪莲般圣洁的女子。

双脚向前几步,又停下,夏岩想起夏雪遭遇火灾的情形,与江娩游湖,胆战心惊的一幕,还有皇甫朗受伤的样子,心越来越紧绷,自己的身边除了危机还是危机。

看着夏雪美目顾盼的样子,夏岩扯扯嘴唇,无声的抖动着:说着暂分飞,蹙损一双眉黛。无奈,无奈,两个心儿总待。

夏岩默默的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明明是孜热的艳阳,却怎么都照不暖他无助冰冷的心。

司马易柔翘着红唇,充满火药的眼神看着江娩,回头又嗲怪的看着夏雪。

“你们都出去玩了,也没叫声我,没义气。”

“不是我没义气,是你好运气,司马易柔,我今天都遇刺客了,你都没好好关心关心,尽说风凉话。”

江娩闪着无辜的眼神,很容易让人错觉,是司马易柔欺负了她。

“哼,谁让你不叫我去,活该。”司马易柔幸灾乐祸的拿眼瞅着江娩。

“这里的主人是夏岩,他邀请我去的,我一个当客人的怎么能拉人一起,还是易柔你把我看作这的主人啦?”江娩耻笑着,一言击中对方的痛处。

司马易柔心中火燎火燎的,若她的身体可以幻化的话,身边的人早已被她的火气给弄成烟灰了。

两人喋喋不休的时候,夏雪转头往刚才夏岩站的地方瞧一眼,那里空空如也,都被空气所占据着,什么都没有。

夏雪低垂着头,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哪?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哪人就似在身侧观望着自己,为自己神经质而苦恼着。

司马易柔拽过夏雪的手,摇晃着,“雪姐姐,你帮我说说话,你看江娩只会酸我。”

夏雪懵懂的眼神恢复精神,看着前面着两个争锋相对的女子,苦笑着,什么时候也可以像他们那般光明正大的吃醋。

“雪姐姐。”司马易柔嗲怪不休的再唤句。

“岩心里喜欢的是谁还不知道呢?易柔,你就别添乱了。”

司马易柔托拉着脸盘,不满夏雪的回答,不服气的看眼江娩,从夏岩刚进重关门时,司马易柔就爱上了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若可以再有什么,司马易柔希望是三见倾身。

几年来夏岩身边从没出现过一个女的,只有司马易柔围绕在夏岩的身侧,在司马易柔看来,夏岩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夏岩的身侧多了个江娩。

司马易柔在心里认定了夏岩,就认为他是自己的,却冲没想过夏岩的心里是否有她。

夏雪的一句话点醒了司马易柔,垂首看着草丛间的嫩土,眼里闪着恶毒的精光。

迷茫

夏雪的一句话点醒了司马易柔,垂首看着草丛间的嫩土,眼里闪着恶毒的精光。

“小姐,夫人叫你今天回去一趟。”不远处走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雪姐姐,我先回去一趟,晚上就回来。”

夏雪点点头。

看着司马易柔走远的身影,江娩看着夏雪,眼恍惚着。

“看什么?”夏雪转过头望着江娩。

“你很奇怪?”

夏雪莞尔一笑,没想江娩会这样说自己,“那奇怪,你是指冷艳,还是蝴蝶,或者是现在的我。”

“每天都要扮演着三个角色不累吗?你一方面杀人,一方面扶人,是为了染血的手赎罪?”

“我杀的人都是该死。”夏雪瞄眼江娩,从她眼里看到了惊讶,心低笑着,人人都觉自己是内暖外冷的性格,可是他们都错了,对于一些人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手。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该死的?”江娩看着夏雪森冷的眸子,突然觉得周身寒气逼人。

夏雪眉清的眼眸突然变得锐利。

“李赋背地里拐卖儿童,身边的护院都都是些贼寇,此人早就该死。逆水帮更不用说,祸害了多少的良家妇女,杀人抢劫无恶不作。还有刚进月夜盟那些训练死尸的女子,还不一些作奸犯科的人,盟里只是从官府手下买过来,以毒让这些人诚服月夜盟。对于该死的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呵呵,没想夏雪杀人后还会去搜查这些人的相关资料,果真是心怀??????哈哈??????”

江娩伸手捂着嘴,笑声从她的指缝见流出。

夏雪不屑的看她一眼,冷哼着,“我知道你在笑什么,没错夏岩不赞同杀戮解决事情,他一向觉得杀人是错误的,他办事一向追求证据。我杀人前都有调查对方的资料,出了刚入月夜盟时,那些死在我手上的那女子门除外。”

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夏雪心放暖,“以柏是个不错的领袖,月夜盟在他手上走到了最顶端,是应该的,从我查到训练死尸那些女的来历时,我就对他诚服了,他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江娩一阵惊愕,没想夏雪是这样看待江以柏的,平时他们一个吊儿郎当,一个总透露着不屑,原来他们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

心思百转千回,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

“雪,没想你是这么看待我哥的,要他知道还不乐死。”

“我看不是乐死,而是尾巴翘的老高。”夏雪可以想象出江以柏得意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女人对我哥来说可有可无,如他手上的玩物,可是认识你后,变的不同了,在盟里对你的宠爱到天上去了。”

夏雪怔愣着,江以柏对自己下命令很是强硬,心底知道这个男的其实事事都顺着自己。

一个刚从地宫走出来的人,一跃坐上护法的位置,可想而知盟内的兄弟会怎样的起哄,会怎样的针对自己,这些都被江以柏暗地里压下去了。

这些夏雪都知道,江以柏从不会说对夏雪有多好,夏雪一直在心底默默承受着他的关怀,对于他们间的感情未作他想。

在夏雪眼里,一直都单纯的认为是主子和手下的关系,今天江娩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脑中闪着江以柏儒雅的样子,邪恶的样子,刚毅的样子,心底冒出连自己都猜不透的甜蜜,夏雪内心震撼着,这是不该有的。

理还乱

脑中闪着江以柏儒雅的样子,邪恶的样子,刚毅的样子,心底冒出连自己都猜不透的甜蜜,夏雪内心震撼着,这是不该有的。

慌乱的看眼江娩,夏雪感觉自身像拔光毛的兔子,被江娩看了个透彻,“我先回房。”

“嗯。”江娩的心百转千回,一句话果真让夏雪自乱了阵脚,没想江以柏子在夏雪的心中真有位置的。

江娩的狡诈一向都用在场面上,没想有天会用在朋友的身上,看着自己打乱了夏雪对夏岩坚定的爱意。

自己也迷茫了,心中透着一股嘲讽,苦笑,没想竟然利用亲人来对付情敌。

日出而出,日落而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江以柏早已往淮南出发。

司马易柔一直住在夏府,硬是托着陈亲,总找着借口多住几天。

而江娩白天去雨林斋理事,每每到晚饭时间,夏岩总是准时的去接她一同回府。

月夜盟的正牌小姐与重关门天玄堂堂主,正处在热恋当中,而江娩是夏岩未婚妻的身份,四处流传着,手里有了月夜盟,夏岩在朝廷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身侧又有皇甫朗,完全可以与当朝太子皇甫卓的势力相抗衡。

而夏雪还深深的陷入到自己的迷雾城中,始终绕不出方向,沉浸在对江以柏模糊不清的情感牢笼中。

年幼时夏雪总把夏岩护在身侧,时时刻刻怕他受到伤害,全然把夏岩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若夏岩受到一丁点的伤,夏雪知道那样先疼的是自己的心,他的伤口就是自己的泪水。

后来渐渐的长大了,看着夏岩俊美绝尘,挺拔伟岸的身躯,夏雪好想每天都靠在他羽翼下生活,那时夏雪就知道了,心底对夏岩的爱早已不单纯。

他在她的心里,不再是那从山崖间刚捡回时,伤痕累累的小孩,不再是那雕装粉嫩的孩童,不再需要人去庇护的男孩。

现在的夏岩是堂堂正正的真男人,,对夏雪来说,身边只有夏岩一人就够了,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那天江娩的一句话,让夏雪打破了长期以来的信念,这些天一直沉浸在江以柏,夏岩两个人间,五脏六腑被一层薄膜包裹着,看不透,拆不着。

砰——

门被人推开,司马易柔一脸不甘的走进来。

“雪姐姐,你怎么都不管,外面流传着夏岩身为朝廷重臣,却和江湖帮派的女人混在一起,坊间说的话好难听。”

夏雪转头,很无奈的看眼司马易柔,她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样的急躁脾气。

“人所在的地方总有是非的,不用管。”

“雪姐姐。”司马易柔撒娇的坐在夏雪的身旁,“难道你真答应他们两人的事。”

“夏岩要和谁在一起,难道一定要经过我的答应吗?”

夏雪紧皱着眉头,这段时间,司马易柔在自己面前总是提夏岩的事,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听的一阵烦闷。

信念

夏雪紧皱着眉头,这段时间,司马易柔在自己面前总是提夏岩的事,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听的一阵烦闷。

“雪姐姐,长姐如母,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所之言,你怎能放任他们胡来。”

司马易柔见夏雪不耐烦的样子,语气越发的放软,搬出一些道理,来劝说着夏雪。

夏雪奇怪的看着司马易柔,夏雪素来不拘谨这些世俗礼节,再加上近来心气郁结,语气很是生分冰冷。

“喜欢一个人就要给对方自由的空间,若在他身上增添枷锁,只能让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远,易柔,我知道你喜欢岩。你喜欢他,江娩也喜欢他,大家都凭自己的能力去引起夏岩的注意,你到我这发牢骚没用的。”

司马易柔,撇撇嘴,很是憋屈。

司马烈夫妇膝下无子,独独司马易柔一个女儿,司马烈身负重任无暇管教女儿,司马夫人身上就掉下这块肉,对司马易柔心疼的紧,连大声说她一句都没。

这会见夏雪语气生冷,犹如对待一个陌生人般,司马易柔面露尴尬,内心很是气闷,若这人不是夏岩的姐姐,早就翻脸。

以前以为巴结好夏雪,就可以很好的融入到夏府,哪知结果尽是这样。

司马易柔认识夏雪以来,虽说夏雪以前不怎么健谈,对自己还算友善,见夏雪现在淡漠的样子,识趣的打声招呼离开。

夏雪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暗叹着嘈杂的苍蝇终被打发走。

流言蜚语这些夏雪从不想去理会,但是若是月夜盟和重关门的事,夏雪还是忧了点。

这些天一直对着迷糊的心,也没怎么去在意夏岩和江娩的事,司马易柔倒是提醒了夏雪,似乎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不那么在意了。

若在意,为何他们两人现在正打的火热,自己还沉静在对江以柏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

细细回想着与江以柏认识的点滴,没想儒雅邪魅的他早已闯进了脑子,难道这人在心底早已占据了一席之地。

恐惧占据了整个心身,夏雪轰然前所未有的可怕,长期以来的信念被瓦解,心在呐喊着:不,不是这样的,她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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