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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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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娩见夏雪未作起身的打算,走过去,从袖口拿出令牌,递给夏雪。

“这是哥交代给你的,以后月夜盟全以护法为首。”

激动的接过代表着月夜盟盟主的令牌,夏雪五味夹杂,若以前不明白江以柏对自己的用心,这一刻真真的体会到了江以柏的关怀之情。

远在他乡的人,思的确实身在京都的她。

记得江以柏临走前,特地嘱咐小心江广隆和江以皓父子。

现在江以柏给这令牌,是知道,护法令牌只能调动月夜盟所有分堂的兄弟,对江氏家族内的人实则无用。

而这块象征盟主的令牌,连江以柏的父亲江广梵见到,也要礼让三分。

现在皇甫卓一党定是发现了,夏岩和江以柏的交易,看来这天下的纷乱已拉开了序幕,两宫之争是迟早之事。

江以柏虽只说,把月夜盟暂时交给夏雪来打理,说想静心的处理淮南的事,其实没必要多此一举的。

夏雪深深的震撼着,江以柏对自己的保护欲,没想千里之外的江以柏,不顾皇甫朗发现他投靠夏岩后,派人对他下杀手,想的竟是自己的安危。

夏雪身一软,知道江以柏这是变相的保护自己,利用月夜盟护法的身份,顺水推舟给自己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利。

紧紧的握住手中令牌,心微微的发疼:以柏,我何德何能受你眷顾,你明知今生定负你,为何还这般?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心计一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夏雪抬头,直面迎接江娩。

“你又想扰乱我的心绪了,前几天你做的很成功,让我深深的钻进以柏情感的迷雾中,但那次去重关门找夏岩之后,我便知道了此生心只住进夏岩一人了,对以柏我只能说声抱歉。”

江娩一阵嘲讽,夏雪果真有颗玲珑剔透的心。

“既然这样,希望下次你见我哥时,能做出了断,让他死心。”

江娩的话冲口而出,听在夏雪耳内很是无力,摇摇头,有时说清还不如不说。

“我要休息了,你请吧!”

面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江娩也不好再说什么?欣然走出。

“江姐姐,你过来一下。”

江娩刚要迈入房门的脚,听到身后的呼喊而停下,暗自思忖:这司马易柔今天吃错要了,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

看着司马易柔,江娩就不信这小妮子,这么温柔的呼喊自己,会有什么好事?

司马易柔献媚一笑,直蹦到江娩的前面。

“江姐姐,最近我对画作颇感兴趣,我房中有副山水图,还请您移步,帮我看看。”

江娩狐疑的看眼司马易柔,不对,很不会,今天的司马易柔非同寻常。

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司马易柔,江娩还是放宽心,不信久经商场的自己,还能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

利落的点头答应,司马易柔欢快的牵着江娩的手,面对这样天真无邪的少女,任谁都想不到有个计划正在进行着。

在经过主院时,一个冒失的丫头,突然泼出水来,司马易柔机灵的跳开,行事太过紧急,江娩变成了落汤鸡。

江娩伸手摸了下脸上的水迹,理下湿透的衣服,很是气闷,心下就想,这定时司马易柔带自己过来的恶作剧。

司马易柔捂着嘴偷笑的手,见江娩投来怒光,立马放下,变成一副软懦的样子,委屈的看着江娩。

“江姐姐,小心着凉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这是怎么啦?”一个霸气的磁性嗓音响起。

司马易柔眼前一亮,看着夏岩穿着发白的衣服,仔细一闻还能闻到衣服上的皂香,看来是刚换上的衣服。

“夏大哥,你看,天气转凉,我去江姐姐房内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在你院落换洗吧。”

见夏岩脸上的犹豫,司马易柔又加上了一句,“刚才雪姐姐正急着找你,我顺道叫她过来一下。”

夏岩笑笑,来者是客,况且还是自己邀请他们来住的,本就不好拒绝,爽快的答应着,“好。”

江娩疑惑的看着司马易柔兴致勃勃的离开,再看眼西下的太阳,今天的日落和日出都很正常,怎么就司马易柔不正常了。

“你去打些水来,给江姑娘盥洗。”那冒失的丫头接到夏岩的命令溜开。

“进屋里头去吧!”夏岩看着一身是水的江娩,无奈道。

有双阴险的视线,只盯着夏岩和江娩的背影瞧,知道他们走进院落,还是紧随着不放。

司马易柔从拐角处走出来,从刚才那冒失丫头的方向走去。

“这定银子是你的了,记好,等一下动作慢点,能拖就拖,当时候再给你两定金元宝。”

听到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心计二

听带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司马易柔在花园兜兜转转几圈,见时间差不多了,唤来一人。

“去跟夏大哥说声,我母亲叫我有事,说我回去了。”见下人狐疑的样子,司马易柔加重了语气,“还不快去,我真要回家的。”

司马易柔的骄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夏府内无人不知,见她拉长着脸,赶紧去主院汇报。

“去把我的衣服拿给江姑娘穿上。”夏岩气竭,司马易柔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江娩含羞带却的走出来,没想夏岩会将他的衣服拿给自己穿,这身索白的男装,穿在江娩的身上略微偏大,但却丝毫不影响发自她骨子的酥媚味。

夏岩面无表情的看眼穿着自己衣服的江娩,“娩,现在回去把你自己的衣服换回,再去吃晚饭吧!我不想再让姐姐有所误会了。”

“岩,你??????”江娩心思细腻反应灵敏,从夏岩嘴中知道了言外之意,心中很是肯定。“所有事情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对不起,娩,这段时间利用了你,让你处在水深火热中,我只把你当成红颜知己。”

早知道结果,还不不服输的问道,“难道你对我真没一点点的男女之情。”

夏岩的沉默一下,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肯定的答道,“嗯。”

梦已醒,爱已逝,若在别人早已支持不住,没了往昔的冷静,可独独江娩不是这样的。

选择江娩,对夏岩来说是幸运了,只有江娩这样的女人,才时刻保持着清醒,她早已认清在夏岩心中的位置。

现在亲耳听到夏岩亲口承认,心有股低低的失落,却没想象中来的难过,这发现令江娩很是意外,难道对夏岩的感情没想象中来的深。

夏岩抬手拉紧江娩有些松动的领口,“深秋了,天气转凉,别感冒了。”

“嗯,夏岩看来你在我心中也不是那般重要的,在你没说出刚才那般话时,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深爱着你的,可是现在我不再这么认为了,是我在友情和爱情中混搅了。”

夏岩莞尔,收回手,难不成这些天是自己多情了,审视江娩片刻笑了。

“娩,果真是好儿朗,拿得起放得下,很多男子也做不到你这点。”

“岩,过奖了,我还是回去换下这身衣服。”

江娩没等夏岩的回话,转身了,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不想让爱的人,看到自己的懦弱,不需要任何一人来怜悯。

夏岩和江娩近距离的接触,若近观,听到他们的谈话,便没什么,但那若是远观就不一样了。

在一颗大树旁的角落里,躲着两个人,主院落门口的情形,都落入她们的视线内。

“雪姐姐,我说的没错吧!刚才我见江娩衣冠整洁的进去,没想竟穿着夏大哥的衣服出来,你可要管管,大白天的边去男子的院落,败坏妇德。”

从刚才看到江娩穿着夏岩的衣服出来,夏雪整个人就呆住了,转不过思绪,直到司马易柔用力的把夏雪拽进角落中,才恢复点清明。

心计三

失望,落寞,一切的梦已成空,‘姐,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晚上等我回来。’脑中回响夏岩这句话。

突然明白了,这一切只是自己一个人编织的梦,对夏岩产生了爱慕之情,却疏忽了夏岩对自己的姐弟之情。

是啊,弟弟关心姐姐是正常的,心的跳动只是让自己放心,不必为他担忧,不是每晚都等他回来吃饭吗?

为何总是幻想着夏岩也有男女之情,夏雪一声声的在心底深处嘲笑着自己的愚昧,无知,痴心妄想。

那样站在高处的人,哪是任人遐想的。

“雪姐姐,你看夏大哥居然对江娩笑了,我可从没见他那样发自内心的笑过。”

若刚才司马易柔是有意让夏雪误会的,那现在司马易柔是真的生气的,牙关紧咬着不放,这江娩迟早也要从夏岩身边赶走。

“易柔,我回院了。”夏雪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若在这多呆一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怎样的举动来。

“嗯嗯,雪姐姐,我帮你看着夏大哥。”司马易柔信誓旦旦的说着。

夏雪苦笑着离开了这个伤心地,这个破碎自己梦境的地方。

司马易柔看着走远的夏雪,又看了看分开的江娩和夏岩,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脸上闪现得意的笑容。

没想事情这么容易就办成了,下午逛街时,无意中碰到往回赶的夏岩,急着赶路的夏岩一心想着夏雪,一个不注意与倒馊水的大婶撞在一块。

看到这样的情形,一个计策在司马易柔的心里骤起,知道夏岩有丝洁癖,回府定会先换身衣衫,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司马易柔为自己的聪明机智,刚败下风,心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想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

晚饭时间,司马易柔未免发生变故,还是留在了夏府,坐地观阵,让他们几人的关系保持僵硬。

夏岩没见夏雪出来吃饭,找人打发去叫夏雪,只闻她身体不适早歇了。

在这期间江娩提出了搬回雨林斋的事,夏岩心自责着,要不是自己的私心,也不会把江娩推到波涛中。

虽说江娩有月夜盟保护着,在夏岩看来江娩周身的危机是自己强给加上,因此果断把江娩留下。

江娩无力挽拒,最终顺着自己的心意留了下来。

夜晚司马易柔见夏岩回到主院落,才安心的回房睡觉。

夏岩在书案上整理好公文,思起夏雪,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起,看着入夜的深秋,天渐渐的变冷,不知吴霜吴霞有没给夏雪换床比较暖和的被褥。

越想便越是挂心,看着投进屋内泛冷光的月影,起身往外走去。

莫入院落,看着夏雪房内灯还亮着,夏岩一喜,敲了敲门。

“姐?”

“我躺下了,你走吧!”

隔着一道门,还能听出房内那人淡漠的声音,字字透着冰冷的疏远。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一向危坐正襟的夏岩,突然有丝害怕。

“姐,你开下门,我跟你说件事就走。”

“有什么快说。”

门咯吱打开,夏雪服装整洁,很明显刚才是撒谎的,看着夏雪森冷的眼眸,冰冻三尺,夏岩摸摸鼻子,怎么感觉得罪她了?

皇帝醒

为讨好夏雪,夏岩邪气一笑,上半身靠在门上,吊儿郎当的撇着嘴,“让我进房,我才说。”

这样的夏岩,看的夏雪莫名其妙,想起他和江娩的亲热样,心怄气,越发的想疏远这个人。

“我困了,明天再说。”

夏雪伸手关门,夏岩挡住了将要合起的门,“你这是干什么,下午不是好好的吗?”

“我还要问你这是干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我下午好好的又怎么了?现在变了又怎么了?可是什么都可以变,我们的关系就是不能变。”

夏雪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尖锐,跟平时的静默淡雅,完全不同,身微微的发抖。

再相见夏雪整个人虽变的冷漠不近人,但独独对着夏岩时,总怀着暖入春风的眸光,为什么现在的她,眼里却透支一股疏远。

‘我们的关系就是不能变。’夏岩的脑中只回响着这句话,整个人怔愣着,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吗?于夏雪而言自己就只是弟弟那么简单?

现在的夏雪出了给人冷淡还是冷淡,她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夏岩真想用自己上辈子上上辈子的时光换得她的一个微笑,只对他一个人的微笑。

夏雪从这个俊逸的男人眼里看到了一丝痛楚,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先疼的是自己的心吗?

那双眼对于夏雪来说就像黑色的漩涡,既是知道那里万劫不复,也要跳下,夏雪清楚的知道,那里里面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追求。

两两相望却无语,一时沉默,却又说不出来的和谐。

“岩,不好了,皇上转醒。”陈亲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道,他早已搬回重关门,最近事态动*乱,门中有很多事处理,便没在夏岩府中居住了。

刚才接到宫中密保,说皇上突然转醒,司马烈立马换陈亲去找夏岩了。

‘雪山参’难道他们给皇上服下了?夏岩的心一紧,草草与夏雪告别,随陈亲一道离去。

该走的终归要走,夏雪视线扫过院内的每一个角落,凉风吹拂着夏雪的脸庞,秋风凉意,站在门口的夏雪却没感觉到冷,心已冷在寒的风也没有了凉意。

步入房内,打开衣柜,在最里层的角落里拿出一枚酒红色的令牌,看着这枚象征着月夜盟最高权力的东西,没想在床上躺了多年的皇帝会在这一刻醒来。

夏雪捏紧手上的令牌,既然江以柏已选择站在夏岩身边,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在柜子最底层处,拿出一套紫色的夜行服,带上蝴蝶面具,打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溜出府邸。

在皇城内当今皇帝的寝宫内,皇帝皇甫箫墨半闭着眼睛,让梅戈凌把脉诊断。

由于皇甫箫墨刚醒,不宜太多嘈杂,殿内只留下皇后马易敏和皇甫卓母子、淑妃李浣和皇甫朗母子,当朝宰相马洛,重关门门主司马烈,其它臣子妃嫔则在外头等候消息。

所有人凝着气息等待着梅戈凌的回答。

父子相见

所有人凝着气息等待着梅戈凌的回答。

梅戈凌松开手,心底为感幸未,虽日子不长,起码还能拖段时间,看来这表面上的太平再也不能持续下去了。

“皇上的身体不碍,我开几副药,调养几日,便可下床。”

马易敏脸上的笑容大起,赶紧向前俯身,“皇上,臣妾日夜吃斋念佛,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如愿。”

皇甫箫墨撇了眼马易娩,视线回到李浣身上,慢慢的伸出细微颤抖的手臂,“浣??????”

李浣赶紧走过去,拿着皇甫箫墨的手,做在床沿,眼里布满着担忧。

虽说梅戈凌已落话,皇甫箫墨疗养几日便可下床,其实大家心里明白着,在床上躺那么多年人的身体状况,那是这句就能概括的,只怕是回光返照而已。

“皇上,你刚醒,注意点身体。”

寝宫门口传来沉稳带丝凌乱的脚步声,大家的视线一同朝门口的方向望去,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不经通传便闯入龙寝。

瘫软在床上的皇甫箫墨,霍地坐起,苍白的脸庞,夹杂着横生的皱纹,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雄风。

来人和皇甫箫墨年轻的时候太像了,他身上有着王者般的霸气,威风凌然,比起当年的皇甫箫默,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浣眼里闪着泪花,朝皇甫箫墨点点头。

‘他就是夏岩!他那苦命的儿啊。’皇甫箫墨心除了喜悦就是激动,没想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失而复得的儿子,他唯一拿心疼爱着的孩子皇甫轩。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没想长成的他是这般刚毅俊逸。

早在昨夜,皇甫朗、梅戈凌和司马烈三人瞒着夏岩,给皇帝服下了雪山参,今日如此兴师动众的传达皇甫箫墨已醒的消息,只是想给日后的动*乱带来一丝缓冲而已。

夏岩看到身着黄色裹衣的男子,呆立着一动不动,这就是生他养他给他生命的人,一直以为此生父子两怕是永不相见,没想老天终于丢出一个机会给夏岩。

对皇甫箫墨的记忆夏岩只限制在孩童时期,过十来年了,对他的面貌略为模糊,夏岩只知他一向严厉,但若夏岩表现的优秀,他会毫不吝啬的夸奖。

夏岩曾经想过皇甫箫墨若醒来,两人见面该是怎样子,没想这一刻还真的到来了,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

“夏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龙寝。”

皇甫卓因恼怒而变的洪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方尤其显得突兀。

马易敏悄悄的朝皇甫卓使个眼色,心低叹息着: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了。

马洛无奈的撇眼皇甫卓,俯身低头。

“臣祝皇上龙体康复,卓太子是见皇上醒来,激动了些,再说未经通传,擅闯龙寝,实乃罪过,卓太子有这表现,实乃人之常情。”

皇甫箫墨对皇甫卓的表现,很是不悦,“朕乏了,都退下吧。”

顿了顿,“等等,司马大人留下。”

在场的人脸色变了变,尤其是皇甫卓那派脸色很是难看,跟皇甫朗那边相差甚多。

困难重重

在场的人脸色变了变,尤其是皇甫卓那派脸色很是难看,跟皇甫朗那边相差甚多。

倒是夏岩和司马烈两人表情沉稳,对皇甫箫墨这样的举动,仿佛早已料到。

各个心怀不一的走出去,听到身后大门关起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心加重了几分。

宫中不宜随便任人停留,皇甫朗跟随着夏岩和梅戈凌,陈亲四人来到了夏府的书房中。

“说吧,到底是谁的主意?”明明是不大的嗓音,却有着震地的威慑,夏岩眯眼看着前面的三人。

皇甫朗站在中间,视线左右瞄了下,站了出来。

“是我,皇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月夜盟已站在我们这一边,那夜暗位来报,说皇甫卓已商定好将父皇除死,现在我们都被逼到了墙角,给父皇服用雪山参,也是不得已,难道我的心不如你的痛吗?若让皇甫卓得逞,我自是不用说,就说重关门内的弟兄们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有力而又沉着的声音在这房间抖动着,这还是皇甫朗第一次叫夏岩。

夏岩低低叹口气,他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支持自己。

“告诉我,他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要怎样称呼当今的皇帝皇甫箫默,夏岩最后用了一个他来代表。

夏岩的喉咙突然咔起,记得当初梅戈凌说过,若强行服用雪山参让皇甫箫默醒来,最多只能让皇甫箫默活片刻而已。

“最多一个月。”梅戈凌说出了,大家最不愿听到的事实。

陈亲看着三个的脸色很是不好,眼神氤氲,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岩,皇甫卓既然已谋划着让皇上死,来让他继位,接下来有实战要打了。”

梅戈凌接口分析这宫内的情形。

“对,眼下最重要要保护好皇上的安危。朗已成年早已搬出皇宫,不能随便入宫,天天让淑妃娘娘召见又不实际,宫中有皇后已经是危机重重了,又有个皇甫卓在,皇上的处境可谓孤立无援。”

皇甫朗和夏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困苦。

“各位不必忧烦。”

一个凌空的声音自外传进来,不似从人的嘴巴中发出,倒像是因空气的波动传出来。

屋内四人齐刷刷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心中肯定屋外那人是用内力传音进来了。

敲门声响起,“岩,再不开门,我直接把这扇门给踹破,到时夏府又要伤财了。”

在刚才夏岩已猜到门外来人了,嘴角一扯,让皇甫朗三人坐下,自己亲自去开门。

坐下的三人心思都想到了一处,看来门外来人对下岩不是一般的重要。

吱呀一声们开了,一个身穿紫色衣服,头戴蝴蝶面具,扎着马尾的头发梳到头顶,英姿飒爽的身姿吸入房内所有人的眼里。

此女子正是月夜盟护法冷艳,她鼻尖以上的脸颊都被面具遮盖住,只留下完美的下巴和紧抿着的红唇,凌空的声音自冷艳的身体内发出。

各有疑虑

此女子正是月夜盟护法冷艳,她鼻尖以上的脸颊都被面具遮盖住,只留下完美的下巴和紧抿着的红唇,凌空的声音自冷艳的身体内发出。

“皇上已由我盟中人守护着,必做到滴水不漏,请各位放心。”

夏岩心中一喜,保护皇甫箫默的人选,再也没比月夜盟来的适合。

其一,月夜盟虽在江湖中翘首而立,但是盟中人却比任何派系要少,他们对盟内人的选择都在精不在多,能混在月夜盟的人,武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其二,夏岩若要保护好皇甫箫默,只能动用重关门的人,重关门说到底还是归属朝廷所有,现在皇甫箫默虽醒,但还虚弱,朝廷还不是掌握在皇甫卓的手上。

重关门人员多,难保皇甫卓的人不会混在其中,现在有月夜盟的人守着,可谓是最妥实的安排。

“岩,在此谢过冷艳。”

“不谢,要谢就等盟主回来再谢,是他给我这个权利的。”

夏岩盯着冷艳的脸庞细瞧着,静静的审视着她,他们至始至终都站立在门口。

冷艳身上鸡皮疙瘩直落地,感觉像被夏岩扒了层皮,见事情已传达,不便再作停留。

“那在下告辞。”

冷艳说话的同时,身体也跟着转开。

站起皇甫朗想跟冷艳道声救命之恩的机会都没,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冷艳有意的躲避。

夏岩直到冷艳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回头收到了三双神秘莫测的视线。

梅戈凌思起夏雪体内的冰蚕,看着刚才冷艳的身形,有突然想起正抵在风口间的江娩,好奇心大泛滥。

“岩,她真和江娩是同一人?”

经梅戈凌这一问,皇甫朗心中的疑惑大起,记得前些天在重关门遇到夏雪时,她身上的气味竟和冷艳是一个样的,那刚才一身紫衣岂不是夏雪。

可是冷艳不是江娩吗?眼里看着夏岩时更深了一层疑惑,真后悔刚才没去开门,若靠进冷艳,马上就能猜出和夏雪是否同一人。

“我不知道江娩和冷艳是否同一人,但我很确定哪天救我的人和夏雪是同一人。”

陈亲见在场的两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心中一直憋着的事再也忍不住了,就算和夏雪违约,还是要说出实情,现在正和月夜盟合作着,有些事夏岩必须去面对的。

“其实我第一次遇到夏雪是在山上的林子里,当时我从树上掉下来,还是她救的,她的武功??????”

“别说了,我清楚。”

夏岩拿眼横了每人一下,原来他们早就怀疑,早就猜忌着,只有自己蒙在谷里,难道这就是身在迷雾不能看清周遭,只有外边的人才能看清吗?

想想自己的一世英明也有想不开的事,不想他们说的太明白,只是想给自己,想给夏雪一个缓和的空间而已。

“我们合计下接下来的事情。”

皇甫朗,梅戈凌,陈亲三人深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立马打住嘴,四人围在书案旁商量着。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皇甫箫墨和司马烈谈了好久,直到天空泛白,司马烈才走出寝宫的大门,谁也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内容是什么。

第二天早朝,各个王公大臣门,都以为刚醒的皇甫箫墨会有大事件宣布,没想还和平时无恙,平波无奇。

邀约

第二天早朝,各个王公大臣门,都以为刚醒的皇甫箫墨会有大事件宣布,没想还和平时无恙,平波无奇。

这让皇甫卓的心落下的几分,但心底还是有数的。

在皇甫箫墨和司马烈商谈的同时,皇甫卓和马易敏,还有马洛也商议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段时间朝堂虽和平常没多大的差别,但大臣们都感受到了乌云密布,没次都战战兢兢的上下朝,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午饭时间夏雪和往常一样来到大厅就餐,刚坐下就看到了进来的司马易柔。

“易柔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府吗?怎么又来了?”

“这不是怕雪姐姐一人吃饭憋闷吗?我还是陪雪姐姐好了。”

司马以柔径直走了过去,坐在夏雪的身边,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在心里这早已是她的家了。

夏雪会心一笑,夏岩重关门内事多,一般只有晚饭时间夏岩才回来吃的,江娩更不用说,打理雨林斋,不是那么让人省心的事。

以前午饭时间都是夏雪一大占着偌大的桌子吃,自从司马易柔来后,身边倒是有个伴,吃饭胃口好了许多。

夏雪和司马以柔饭吃到一半,看到门口进来的人,一阵惊讶,这个时间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吃饭。”

看着两人的反应,夏岩偷乐着,只是午间抽空回来,就让她们有这样奇特的表情,心底自责着,夏雪住进这里后确实没好好的陪过她?

除了夏雪火灾后陪她几天,后来都是晚间回家看她一下的,思起这,心底的愧疚又多了一份,她总是那么的让人怜惜。

“欢迎都来不及呢?夏大哥,快过来坐。”

司马易柔赶紧拉开身旁的椅子,眼看着夏岩坐在了夏雪的身边,心底气闷,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坐早中间的夏雪不自然的笑笑,低头只管吃饭,刚才司马易柔那么明显的举动,夏岩居然无视。

自从去重关门后,夏岩看自己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眼里时时透着一股尊重的邪魅。

若没看到江娩穿着夏岩的衣服从住院中走出来,夏雪或许会认为夏岩的心和自己是一样的。

但现在都不一样了,夏雪觉得夏岩现在的变化,归根于对江娩的情怀,似乎热恋中的男女看人的眼神都会发出晶亮的光芒。

“我在重关门吃过了,只是想回来看看你,晚上有事,恐怕不能回来了,等一下就走。”

坐下时,夏岩深切的感受到夏雪的不同,虽然夏雪对夏岩还是如从前那般温和,但现在在这种温情里面,夏岩明显的感受到了疏远。

夏雪见底的饭碗,夏岩心底满意着,“我先回重关门了。”

“去吧。”夏雪放下碗筷,点点头。

司马易柔手伸到广袖里头,接触到纸包,捏了捏,看来皇甫卓都安排好了,早上犹豫着的事,下定了决心,见远去的夏岩,脸上露出这辈子最无心机、最可爱的笑容。

“雪姐姐上次答应请我吃大餐,还作数不。”

夏雪一想,还真有这事,“当然,只要易柔愿意,我随时奉陪。”

“那折日不如撞日,雪姐姐晚饭我们到外头吃去,家里的菜多吃腻了。”

“好,易柔还想带上谁,都可以的。”夏雪知道司马易柔喜闹,难得不闲人多的问道。

“不了,就我和雪姐姐两人,雪姐姐谁也不许说哦,我可不想让任何人跟来,我只要雪姐姐对我一人好。”

司马易柔说着说着,就撒着娇伸出双手抱住夏雪的胳膊,期待着夏雪的答应。

“好,就我和易柔两个人。”夏雪最是吃不得软了。

司马易柔眼珠一转,“雪姐姐我下午要回家一趟,要不我们晚上直接在百陌楼见面。”

夏雪一愣,怎么不是雨林斋,平时聚餐什么的,大家不都是在雨林斋,转念想着司马易柔和江娩的敌对关系,便毫无顾忌的答应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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