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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犹记小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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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易无语地给老者可了三个头,“乔易给师父叩头了!”
“起来罢!”师父伸手托起他,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感受到了同病相怜的无可奈何,“易儿,你既然入了内门,按规矩,名字需改一改,若在你名中加一个清字,你可愿意?”
“徒儿愿意!”乔清易颔首答道。
“好!”老者拈须一笑,转而冲风清扬道,“扬儿,为师命你从明日起,传授易儿我华山剑法,至于今日,你便带他到处逛逛,认认路,也熟悉熟悉师兄们,顺便告诉他我派门规!”
“是!”风清扬轻快地答道,扯了乔清易就奔出门去。
“扬儿!你多大了还这么毛躁诶!”老者气得直吹胡子,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希望看起来沉稳成熟的易儿别被他带坏。
…
四年后。
暮春。
华山。
风清扬正在后山竹林里练剑。
此时,距小师弟回乡扫墓已有半个多月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心思于是就飘到了小师弟所说的那个藏有武功秘籍的秘密地方,心中不知说了多少遍菩萨保佑小师弟带着秘笈一起回来。
却说风清扬如此执着武学,除了本身嗜武成痴,还另有一个隐秘的原因。
那却要说回七年前,风清扬华山剑法大成,下山历练……
却说那一日,他行至河北境内,在切磋中大败恒山派新一代高手,正志得意满之际,却被路旁一个白衣的公子哥儿嗤笑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两人便相约六月十五在恒山脚下七叶镇后面的荷花池畔比武,败者要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来给胜者买酒喝。
这次比武,风清扬却是生平第一次在同辈手中尝到了失败的滋味。然而,那公子哥儿也是个武痴,两人不打不相识,却是相见恨晚,投契十分。也不探究彼此姓名师承,只互相探讨武道,醒时交手论道,醉时便同榻而卧,如此竟眨眼过了一月有余。临别之时,别说风清扬已经一文不名,便是那白衣公子也为买酒花光了银两,典当了自己的玉佩,给两人凑够了旅费。
虽然只不过相交一月,两人却互引为知己,觉得一月所得,已远超自己闭门造车一年的收获。于是两人便相约来年六月十五再聚于此。如此,后来六月十五七叶镇比武,竟成了每年一次的二人聚会,至今已有七年。
而风清扬,虽然切磋中偶有胜局,但每年最开始那一场决定谁掏酒钱的比斗,却一连输了三年。
直到学会了凌波微步,借着身法的优势,才胜过了那人。连赢了两次。
然而第六年的比武,他却是惨败。只因为那人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号称无招胜有招的剑法,把风清扬压制得死死的,在他手下竟走不过十五招。那人说,若风清扬参悟不出无招胜有招的道理,便要掏一辈子酒钱;但他又说,若风清扬认输一辈子,他眼下就可以把这无招胜有招的妙处与他分说。
风清扬是何等高傲人物,哪里肯认输?回来华山跟私交甚笃的小师弟愤愤说到此事的时候,小师弟却说,他那些秘密武学中的确有两部经典体现了这种“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一部叫做《逍遥折梅手》,一部叫做《天山折梅手》,并在风清扬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借此次回乡扫墓的机会,带回来给他看。
“今次非要你认输不可!”风清扬正对一株巨竹,脚踏凌波微步,身形不可思议地绕到了巨竹的后面,同时手中使出华山剑法第二式有凤来仪——只听“刷”的一声,巨竹已被他一剑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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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拍戏到一段落,众人分别上网更新状态…………………………
小柏:又没有小柏%>_<%
风清扬:应该换本少侠当主角!
白衣公子:谁说本座是打酱油的?
乔清易:我换ID了……
某生:YY时间:《笑傲江湖》里风清扬对令狐冲提到了三大神秘高手,但终《笑傲》一书,在下也没找到这三大高手的线索……于是就可以尽情歪歪了!有谁猜到了吗~~~~~~~
正文 章七 暗涡
更新时间:2012…1…18 1:11:41 本章字数:5174
日月神教。
风雷堂的练武场。
童百熊刚拜见了风雷堂堂主,此时正往外走,路过练武场的时候,随意地一瞟,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停住了。
那是一个瘦高的男孩儿,在空旷寂寥的练武场里,一下下地挥动手中的木刀。
练武场没有顶棚,清明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到他身上,又在他一次次劈砍的练习中,被甩落到地上。
“东方小弟!”他出声叫道,那孩子回过头来,看到他,便收了势,停了下来。
“童大哥!”孩子面上扬起一抹笑,“你怎么来了?”
童百熊拍拍胸脯,得意地说道:“我当上香主啦!这回是来总堂换令牌的!”
“香主!”东方柏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好厉害!”
“哈哈哈!一般般厉害吧!”童百熊拍拍东方柏的肩膀,“你好好练武,将来也能当香主!对了,前阵子的堂内比武,你成绩如何?”
“输了七场。”东方柏面有愧色地答道。
“已经不错了!他们入门比你早太多了!你学武的天分可是很高的啊!”童百熊大声鼓励着他,“你可不许气馁!”
“嗯!”东方柏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忽又想起一事,抬头问,“童大哥,这些年的清明前后,咱们风雷堂都有比武,我都没能回家给爹娘扫墓,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爹娘……还有乔爷爷……”
“放心,这些年我都有去!”童百熊豪爽一笑,用力拍了拍东方柏,“怎么说你爹娘和乔大爷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东方柏迟疑了一下,有些期待地看着童百熊,细声问道,“那……小乔哥哥他……他还好么?”
“你是说那个老是冷着脸的药铺小掌柜?”童百熊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他好像早就把医馆关了,镇上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没碰上过他。”
“这样啊……”东方柏小脸微暗,透露出他的失望。
童百熊没注意到他的失望,自顾自地说道:“是啊,他们医馆的牌匾都有边钉子松了,斜吊着,不定什么时候掉下来了呢。不过啊,我觉得他应该也有回乡扫墓啊!我去的时候,你乔爷爷的墓从来都没有杂草,也没有积尘,甚至贡品也是新鲜的呢!他大概在我之前就走了吧。真是不巧。”
“是啊……真是不巧。”东方柏小脸皱皱的,扯出挂在脖子上的一根红线,上面系着一个金属的类似锥体的东西,“也不知道小乔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童百熊打量着那个金属空壳,若有所思,“东方兄弟,你也要努力才是啊!”
“我知道。”东方柏沉默了一阵,攥着金属坠子的手指慢慢收紧,“总有一天,我不会败给任何人。”
“这两种折梅手有什么不同?”竹林里,风清扬好奇地翻看着《逍遥折梅手》与《天山折梅手》,另一边,乔清易双手环抱,依靠在一株巨竹上。
“《逍遥折梅手》是逍遥派最上乘的武功之一。而《天山折梅手》则是它的精简,比较适合速成。”乔清易嘴角一弯,意有所指地说着,“要想赶在六月十五之前练成,你还是先学‘天山折梅手’吧。”
风清扬难得地脸红了,“好兄弟,等师哥赢了一定请你喝酒!”
“嗤,”乔清易嘲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你先赢了再说吧,人家可是又练了一年独孤九剑,你单单靠着三、四个月的突击,就算是再加上凌波微步,希望也很渺茫啊。到时候把钱都输到请人家的酒上,我看你拿什么来请我。”
微风吹过竹林,带起一阵沙沙的叶摇声音,轻微而不经意地响起、消没,就像一年年的流光之书,被一天天的清风翻动着,一页页,这转瞬间,便是许多季节。
“这一回,我定要他俯首求饶了!”风清扬哈哈一笑,挽起剑花,三剑凌烈而潇洒地击出,流动的剑气卷起片片散落在地的竹叶。
“这招太岳三青峰,你使得挺漂亮。”乔清易从头发上摘下一片飞叶,若有所指地笑道,“不过,只要你有招式,他的独孤九剑便可以破解,若你真能练成了天山折梅手,也不过以无招对无招,跟他只算是旗鼓相当罢了。这样的话,胜负也只在五五之数,便是赢了也说不得你功夫便高过了他。”
“那又怎样?我才不计较这个!你心思太重,练这‘逍遥派’的功夫可真是名不副实!”风清扬洒脱一笑,还剑入鞘,“我可是比较在乎自己的酒钱啊!”
“这不是仰仗着师兄你将逍遥派发扬光大么。”乔清易鄙薄一瞥,想了想,又道,“话说,这天山折梅手只有六路,分破剑、刀、鞭、枪、爪、斧,比起独孤九剑只怕少了些变化,你不如跟他交流一下,若能互补长短,或者互易功法,倒也不错,说不准还赚了许多。”
“有理!”风清扬仰天大笑,“独孤九剑这等绝学,又怎能让他独享!”
乔清易摇摇头,对这武痴实在是无奈已极,忽想起那个同样让他无奈的小柏,想起小柏的音信杳然,惊觉两人已然分别了如此多的岁月,不由轻叹一声。
——等过了今年的秋天,就下山去准备科举罢。
他微微仰起头,遥遥地眺望着绝壁远峰,心想,按说,也快到那个日子了,应该就在疯羊回来之后罢。
他目光微微一凝,带着些怔忪和怀念,遥远而模糊的记忆沾染了一点点奇异的怀疑和嫌恶。
…
童百熊告别了东方柏,离开风雷堂,转身走进一条小巷。
小巷十分阴暗,道路弯弯折折,不是还有岔路。
童百熊按照风雷堂堂主的吩咐,逢左右岔口,则向左走,逢左中右三岔口,则向中走,如此绕来绕去,转过第十一个路口,终于走进了死胡同里。
他嗓子眼里吊起口气,轻轻敲响了右手边的铁门。
“什么人?”门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巽风震雷。”他粗着嗓子答道。
“咔哒”,门闩被打开,铁门向里敞开了。
一个带着斗笠、看不清脸的人,对他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然后又锁住了铁门。
“向堂主在正厅里面等你。”他给童百熊指了路,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
童百熊打了个寒颤,勉强抖擞起精神,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厅中间摆了个屏风,里面的东西看不见,屏风前正端坐着一个白衣的青年,看样貌大约比童百熊还年轻一两岁,但他腰上的令牌,却显示出他朱雀堂堂主的高位。
他便是向问天了。
他走上前打了个躬,从怀中掏出堂主的信和信物,“向堂主,这是我们堂主让交给你的。”
向问天查看了信物,收下了信件,对童百熊点点头,低声道,“转告傅堂主三个字——六月中!”
童百熊一愣,虽有些困惑,但还点点头,道了别,离开了。
“坛主,你看这人如何?”向问天对着屏风说道。
“非我道中人,但余勇可贾。”任我行慢慢地从屏风后踱出。
便是风雷堂堂主也未料到,日坛坛主竟亲自来了这里。
“情报不会有误吧?”任我行坐在檀木椅上,手指轻叩扶手。
“怎么会有误呢,”向问天冷笑一声,“但凡有心去查,一过六月十五,他便没有一日是在教中的,每年至少都要失踪一两个月,如是七年,从无例外!”
“不错!”任我行的野心在锐利的目光中一闪而过,“这回,他为一统武林,派心腹十长老六月十六第二次攻打华山,自己又离开了黑木崖,不是成心给咱们上位的机会么!哼,纵然他是天纵奇才,这回也算出了昏招!我若放过如此机会,那可是太愚蠢了!”
“不过……我却担心华山拖不住十长老……”向问天迟疑地看向任我行,“坛主,十长老四年前攻打华山的时候已经将华山的高手杀得差不多了。如今数得上高手的,只有他们的掌门,还有气宗的岳岚、岳清乾父子,以及……”
“以及——风、清、扬!”任我行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让他十分挫败的人的名字,“我倒是希望十长老杀不死他,把他留给我来收拾!”
“……不过,若是十长老毫发无损地回来,发现咱们……然后大动干戈,却是大大的不利了!”
任我行狰狞一笑,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露出来,“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卖个情报给华山?”向问天眉毛一挑,了然地点点头。心中却不由一寒。
——如此一来,十长老只怕真的凶多吉少,有去无回了。
“只不过,我却不明白一点……”任我行眉毛微蹙,却发现向问天眼中也有同样的疑惑……
——为什么,教主会让十长老在他离开黑木崖的时候攻打华山?这两者,到底有什么联系??
正文 章八 离山
更新时间:2012…1…18 1:11:42 本章字数:5586
风清扬下山已经三天了。
乔清易百无聊赖拨弄着书桌抽屉上挂着的机关锁,心里盘算着离山赶考的事宜。
最近的一次科考,在两年之后。但对于他来说,华山已经呆无可呆。
就在他用机关锁锁着的抽屉里,静静躺着函谷八友中神医薛慕华的医书,以及冯阿三的机关书。
至于凌波微步,早就被他和风清扬记熟销毁了——因为,华山派此时正是鼎盛,剑宗与气宗加起来,人数众多,并不能让一两人独占一间房,以是,他们是五人合居,不管做什么都瞒不过其它三人的眼睛。
且不说凌波微步是武林中人人眼红的绝世武学,被人发现会激起多大的纷争;便是修炼任何别门武学,也是要通秉掌门的,而且,也不是谁都跟他与疯羊一样,对门户之见置若罔闻。如此一来,便会麻烦多多,所以,两人干脆烧了凌波微步的图谱,并对逍遥派的事儿闭口不谈。
同理,乔清易也没有碰过逍遥派的其它武学,直到上回实在受不了风清扬的纠缠,这才将两部折梅手拓下来给他,然后在他俩秘密的竹林里,一个练武、一个望风,好不麻烦。
不过,医术和机关之术,他却不曾藏着掖着,而华山派的诸人,都潜心学武,对这些旁门奇术倒完全没有兴趣,反而时常笑话他不务正业。
然而就是这些还能让他有点儿兴趣的杂学,现下也被他吃透了——如此一来,认为武学够用就好的他,在华山真的是百无聊赖,这种情况,尤其在他唯一的乐子——“疯羊”风清扬下山后更甚。
“当~当~当~”
就在他思考走与不走的利弊之时,离练剑坪不远的大钟忽然被人敲响了。
钟声一共响了十三下,却是召集所有“清”字辈的信号,剑宗气宗的“清”字辈弟子都要在听到后的第一时间赶到“剑气堂”。
“这是怎么了?”乔清易不解地推门出去,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季一次的比武才会敲这个钟。
——莫非……
他想起几月前无意中记起的那模糊的记忆碎片,不由眉头一皱,对这突发的紧急召集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众弟子听着!”掌门面色肃然,环视着济济一堂的“清”字辈众徒——他们华山派如今的顶梁之柱。
“在!”众弟子齐声答道。
“今次召你们前来,实有关乎我华山派危急存亡之事!魔教十长老——虽自四年前与我派一役后偃旗息鼓,然——本月十五日左右,他们却要再犯我华山!”
一语毕,全场鸦雀无声——有惊悸的,有跃跃欲试的,也有惶惑的——然而,只有一人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亮芒和些微的疑惑。
——记忆里,魔教十长老会因为风清扬被困死在思过崖……然而,疯羊那家伙已经下山三天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赶不赶的回来。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回我们料敌在先,如果邀得其它四岳相助,必然能大挫魔教!然而时间紧迫,咱们已来不及派弟子通知到其它四派,虽然已经飞鸽传书,但能有几派到来仍是未知!所以你们当用心准备!不可轻敌!”
“是!”众弟子抱拳而退。
乔清易也随着众人离开大堂,却在最后一刻被掌门叫住。
“清易,你留一下。”掌门道。
“是。”乔清易疑惑地转过头,却听到师父轻轻地对他说:
“你,有研究机关之术对吧?”
“是。”他心下一沉——因为他知道,这个状况下,师父有此一问,定然要么是想借机关之术保护本派,要么便是用来攻击魔教十长老,前者还好,而后者则必然伤人。
自爷爷病逝之后,他已然愈来愈抵触伤人性命的事情——尤其是为了这些不知所谓的、没有意义的武林纷争。
掌门师父却并不了解他的往事和心事,只拈须微笑,“不知道,断龙石这种传说中的机关——你是否知道?”
—————————————————
七月中。
风清扬万念俱灰赶回华山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师父!!!师弟!!!”他心胆俱裂地奔进华山山门,却没见到他意料中的血泊和惨剧,而是意外的平静祥和寻常的景象。
当时,乔清易正拖着笤帚在庭院里洒扫,见风清扬面无人色地冲了过来,略一思索,便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风清扬!”他扶住摇摇欲坠的风清扬,“你静一静!”
风清扬嗔目欲裂,“师弟!!!魔教呢?!十长老呢?!”
“死了。”乔清易冷漠地说道,“全死了。”
“怎么可能?!”风清扬呐呐地张口,“怎么可能……”
“思过崖,璇玑洞,断龙石。你懂了么?”乔清易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不曾想,我逍遥派的机关之术竟然用在了此处。”
“什么意思?”风清扬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在璇玑洞设什么断龙石?”
“哼,”乔清易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后山思过崖的方向,“你知道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但一定不知道,就在你离开后的第三天,掌门收到一封匿名的信,那时,我们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有人告密……”风清扬目光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苦楚,“魔教自己出了叛徒。”
乔清易点点头,声音越发冰冷,“不错,正是如此。接到消息后,掌门就通知了五岳剑派的其他四派,在华山设了埋伏……他还逼我在璇玑洞口设了三道陨铁断龙石,等那日十长老杀上山来,趁机将他们困在了洞里。此刻,大概他们已经因断绝粮水而亡了。”
“……”风清扬只听得头晕目眩,竟没有发现小师弟的面容越发冰冷,而且对师父的称呼换成了“掌门”。
“疯羊,”乔清易忽而直视着风清扬,缓声道,“既然已见到了你,我这便下山去了。”
“你说……什么?”风清扬越发困惑。
“我爷爷临终之前曾叮嘱我乐善好施,不可伤害他人,我学逍遥派的机关之术,原意也在于此。而且,机关术并不如武学那般可以私下里学习,我这些年钻研机关之术也没有避过华山派诸人耳目。但是,我却没想到,这一回却被迫用在了害人性命上。就算魔教十长老罪大恶极,也不应由我去判定他们的生死。那断龙石一落,华山派的恩情我算是还清了。自此两清。至于我现在还在这里,却是要等你回来与你说清楚——毕竟就算华山与我再无干系,你与我却还算是逍遥派的师兄弟。”
“师弟……你什么意思……你要叛出华山?!”
乔清易失笑,“怎么叫叛出华山呢?我只是厌恶了武林,也对习武没有了兴趣。况且前日里我就已经跟掌门说了,我要脱去华山内门弟子的身份,下山赶考。”
“下山赶考?!”风清扬瞪大眼睛,“你竟要去当官儿?”
“是我爷爷的遗愿。”乔清易道,“所以我会退出武林。再无义务为一门一派一宗去迫害他人。”
风清扬沉默了半响,方道,“若我们也如你一般洒脱便好了。”
乔清易只当他说的“我们”指的是华山派诸人,便颔首道:“依我看,魔教此次之后便会陷入内乱之中,无暇折腾五岳剑派。若无外患则必有内忧。华山派剑气二宗的争端只怕会激化了。恐怕,不出十年就会有大的变乱。你要提醒掌门早做准备。”
风清扬随口应了,精神恍惚地随乔清易去取了行李,又送他到山门。
乔清易看他魂游天外的模样,不由叹气,随口提到:“你这回比武……酒钱输光了么?”
话音落下,风清扬的脸色却蓦然变得惨白,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整个人竟是摇摇欲坠。
乔清易惊诧地发现,他竟已瘦了许多,这下便知道那场比武定是出了些意料之外的状况。
“他死了……”
许久,风清扬终于艰涩地开了口。
乔清易心中暗暗后悔不小心伤了他,也不敢多问,只得抱拳作别了他,下山去了。
正当他要转过那个山门前的大弯之时,耳边忽传来风清扬那脆弱的声音:
“我杀的……”
乔清易脚步一顿,却不忍心回头去看风清扬的表情。
他想,那一定是极悲伤的一个故事。
…
一年后。风清扬隐居思过崖。日月神教教主失踪,日坛坛主任我行联合朱雀堂、风雷堂,谎称教主已被五岳剑派杀害,同时对其旧部展开清洗。
又一年。乔易中举。
又一年。乔易名列三甲,琼宴探花。任我行登上日月神教右护法之座,朱雀堂堂主向问天继任日坛坛主,童百熊领风雷堂副堂主之职,风雷堂下一复姓东方的少年在派系争斗间脱颖而出,一跃成为风雷堂下一副香主,被童百熊引荐给任我行,颇受提拔。而掌管全国经济命脉的户部,则多了一名年轻的能吏。
又四年。华山派二十余名高手一夜之间死于瘟疫。气宗岳清乾出掌华山。任我行执掌日月神教,终登教主宝座,其心腹向问天由光明右使升光明左使,东方不败则接任光明右使。 户部郎中乔易效宋王安石,进万言书,得帝青睐,破格授户部侍郎、太子少傅之职。
又六年。帝卒,临终除户部侍郎乔易太子太傅,命其辅佐太子。太子即位,授乔易户部尚书之职,并文渊阁大学士,主持修撰《永盛大典》。东方不败地位愈高,出任日月神教副教主。
又三年。令狐冲拜入华山派。岳不群接掌华山。同年,新帝在乔易等人的辅佐下,顺利亲政,改元弘治。乔易功成归隐,然其影响犹能左右朝政,是故见称隐丞相。
正文 章九 似相识
更新时间:2012…1…18 1:11:44 本章字数:4614
作者有话要说:上第二卷了…… 黑木崖上的一个密室里,东方不败呕出一摊血,浑身痉挛地在地上缩成一团。
三月前,任我行把本教所藏的密典《葵花宝典》赠给了他,还义正言辞地对他说,这个宝典修炼起来大有凶险,东方贤弟大可不必冒险修炼,但其中武学精要却是值得参详的,希望东方贤弟在武学一途上能再进益。
“任我行,你其实是明知我会忍不住修炼它的罢!”东方不败挣扎地坐起来,勉强调息,但经脉中的葵花真气却灼烧着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小腹下面那个元阳汇聚的地方,更是抽痛到生不如死,令他真想照着宝典所言,挥刀自宫。
两个时辰之后,他虚弱地走出密室,却还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翻出药盒,一气吞下里面最后几颗药,浑身的燥热之气这才慢慢退去,回归了正常。
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药盒,他头痛地发觉,自己今日还必须下山一回,去一趟定州城的药铺,再配一些可以压制燥气的药物。这件事情,却是不能假手他人的。
申时已经过半,好些医馆已经打烊了,然而定州城最大的医馆“回春馆”的门前却仍然人流不息。
一个少年正指挥着工人,把回春馆的牌匾摘下来,换上一个崭新的牌匾。
“济生堂?!”一个带着丝惊诧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听声音,却是个年轻男子的。
少年回过身去,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个一袭蓝衣,头戴纱幔斗笠的人,“正是济生堂!”他抱拳跟那男子做了个揖,“我家掌柜,前日里已跟‘回春堂’的王先生盘下了这间医馆,以后仍是做医馆的营生,兼营药铺生意。日后还请多多关照!”话音刚落,他却又想起,自家做的生意不比其他,却是人家生病了才会“关照”的,觉得这么说有诅咒别人的意思,顿觉不妥,只得尴尬地红了脸。
那男子却不在意,声音提高了些问他,“你家掌柜贵姓?”
少年不知他为何要这样问,但还是挠了挠头说,“我家掌柜姓乔,乔木的乔。”
那男子面纱微微一晃,大约是呼吸急促了些,他上前一步,问话的声音更是提高了些,“你家掌柜是不是叫乔易?!”
少年被那直逼而来的威压顶得退后一步,也亏了他在掌柜身边多年历练,这才没有流下冷汗,他皱了皱眉,打了个躬,恭敬地答道:“不然。我家掌柜的确姓乔,却不叫这个名字。客官请回吧,我们今日只是收拾、交接铺子,并不做生意。若是要看病、开药,还请明日再来。”
东方不败心下一怒——自他当上神教副教主以来,还未有人敢如此慢待他,正想一掌劈死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却冷不防瞥见一角青衫。
同时,耳边传来一个带了丝凉薄笑意的声音,“白术,来者是客,他若是来看病抓药的,不妨让他进来便了。我们初来乍到,还有许多地方要回春馆的老顾客关照的。”
东方不败眼光一凛,飞快地抬起眼眸,却见一个青衫男子笼着手站在医馆门槛之后,面带着陌生的笑意看着他,而那笑意却远远没有达到眼底。那浮于表面的笑意的确陌生,但那眼底仿若千年寒冰的疏离,他却直觉地感觉熟悉。
“乔……掌柜?”他试探地问着,面纱之下,两道修眉蹙了起来。
青衫男子点点头,“客官请进罢,王掌柜还留了些药在这里,要什么我可以帮您抓。若是诊病……”他顿了顿,随即淡淡笑道,“虽然坐堂的主治医生明日才来,但在下也多少会些医术,若是客官信得过,我帮您诊一诊,也是可以的。”
他引着东方不败坐到诊桌旁,东方不败毫不客气地把右手搁到了垫腕用的沉香木上,尖锐的目光却好不掩饰地打量着青衫男子。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不到的年纪,但眉目间沉稳雍容的书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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