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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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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好,孤今日便亲自告诉你答案!”
瀚明话音一落,猛然一推,将宁兰抵在亭柱上,只手托起宁兰的下颚,在宁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吻住宁兰的双唇,霸道而有粗鲁地索取着红唇上的芳香,将他心中所有的紧张和愤怒,化成了疯狂的霸占和掠夺!
【你不是人】三百一十六
“唔……”
许久后,瀚明离开了宁兰的红唇,在宁兰的耳边,沙哑地轻笑道:“你的反抗,是为了挑逗孤吗?你知道吗?你越是反抗,孤就越想征服你!你最好别动,不然孤可不担保在这里还会做些什么!”
宁兰愤恨地说道:“耶律瀚明,你是个畜生,你不是人!”
瀚明扯了扯嘴角:“畜生?畜生可以这样抱着你吗?畜生可以这样吻你吗?畜生可以让你如此喘息吗?”
“耶律瀚明,我恨你!”
宁兰的话语,让瀚明的心,忍不住地一窒,狠狠地在宁兰的红唇上咬了一口,他受不了她的冷视,他要让她记住他,就算是恨也要恨的最深!就像他此时故意咬伤她一样,他要让她知道疼,因为,他的心在疼,她就要陪他一起疼!
男性的阳刚之气,越来越浓,瀚明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嘶啦一声,宁兰的衣领被瀚明一把撕开,白皙而性感的锁骨袒露了出来。
袒露的肩膀,碰触到凉冷的石柱上的时候,让宁兰整个身子忍不住地轻颤,一阵失神过后,拼命地捶打着瀚明的后背!
瀚明不顾宁兰的捶打,如同雨点般的亲吻顺着脸颊落到了宁兰的颈脖之处,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耶律瀚明,到底如何做,你才能放过本宫?”
“放过你?今生都别想,除非孤玩腻了!”
宁兰放弃了挣扎,绝望地对着扯拉她裙带的瀚明,言道:“若是你想要的是本宫的身子,本宫就如你所愿,你随时可以拿去,只是求你,放过本宫,就此放过本宫,好不好?”
扯拉裙带的大手,在听完宁兰的话后,瞬间僵住了。宁兰的话,像是一碰冷水,浇在瀚明的头上直至心底。
原本意乱情迷的双目,刹那间冷却,面无表情地盯着宁兰面如死灰的娇容,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这是怎么了?他都做了些什么?盯着宁兰绝望的脸,恼愤起来。
【如果可以】三百一十七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给孤再说一遍!”
宁兰睁开紧闭的双目,淡淡地说道:“大王若是想要得到的是本宫的身体,本宫就如你所愿,只是求大王在得到本宫的身子后,放过本宫,让本宫在冷宫里孤独死去,自生自灭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竟然要用她的贞节来和他讨价还价?为了让他放过她,她竟然连贞节也可以不要了?在她的心中,他就的如此让她不屑吗?她当他是什么人?
瀚明冷冷地松开宁兰,残忍地说道:“你以为孤会对你这瘦扁的身子有兴趣吗?你想做孤的女人?你还不配,滚!别再出现在孤的视线里!”
“你!”宁兰忍不住扬手便是一把掌,巴掌在离瀚明不到几个毫米的距离时,生硬地停了下来。
瀚明一把攥住宁兰的手腕,鸷冷地说道:“孤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妄想打孤,惹恼了孤,你绝对会后悔!怎么?为何这样看着孤?你想要杀孤吗?你有这样的本事吗?再孤还没有改变心意之前,滚!”瀚明说完,一把挥开攥着宁兰的手,转身背对。
看着瀚明的宁兰,在这一刻,若是她有刀,若是她可以杀了耶律瀚明,她绝对不会手软,这个天杀的男人,他是如此羞辱她的!宁兰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了,紧了又松,愤恨地提步跑开。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瀚明缓缓转身,看向那抹消失在视线里的倩影,思绪一片凌乱。她那么的骄傲,方才自己的那些话语,一定让她恨的更深了吧?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不是恨他,而是爱着他!
“大王,天要下雨了,是否现行摆驾回宫?”
“吉索,你现在就让格勒准备马匹,孤,明日一早要去往琼所!”
“是!”
“慢着!”
吉索立即恭谨地问道:“大王还有何事需要吩咐奴才去办的?”
瀚明沉默了片刻,说道:“孤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王妃那边多看着点!”
【公主失踪】三百一十八
吉索立即应声言道:“是,大王!”大王为什么要去琼所?吉索看了一眼瀚明的背影,快速地离开了。
***
裳儿焦急地问道:“天要下雨了,公主怎么还没有回来?公该不会出事了吧?”
花景咬着嘴唇,看了看天色,说道:“我先去找找,你照顾落儿。”花景交代完裳儿后,从后院越出,在宫中接连寻找了好几个时辰,始终未能寻到,不由折转回道了冷宫。
花景见到守在门口的裳儿,在裳儿还未开口,领先问道:“裳儿,公主可回来了?”
裳儿听完花景的询问,不由焦急地说道:“没有!花景姐姐,你还没有寻得吗?裳儿一直在这里守着,都没有见到公主回来啊!”
花景摇了摇头:“没有!”
裳儿急急地问道:“那公主去了哪了?公主是不是出事了?会不会被大王给带走了?这天都下雨了……”
“苍穹宫?对啊,苍穹宫我还没有找过……”花景话毕,立即转身向外走。
裳儿关切地说道:“花景姐姐,你先换了衣服再出去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不碍事!”
裳儿瞅着地上的水脚印,一脸认真地说道:“花景姐姐,苍穹宫那边需要小心才好,你留下脚印了。”花景低头一看,蹙起了眉头,犹豫了片刻,进屋换起衣服。
一边换衣服,一边关心地问道:“裳儿,落儿的伤势现下如何了?”
裳儿平静地说道:“落儿的烧已经退了,太医说,太黑之前,应该可以醒来。”
花景听后,诧异地问道:“太医来过吗?”
裳儿点了点头说道:“恩!就在你刚走不久,是吉公公带来的!”
花景紧张地问道:“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吧?”
“应该没有,他们看过落儿的伤势后,嘱咐了一番便走了!不过,那个吉公公到是嘱咐了奴婢,说:大王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抓药的事情依然照常如旧,让我不用担心!”
“是吗?他的意思是大王近期要离开皇宫?”
【寻找公主】三百一十九
“恩,应该是真的,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散布谎言。”
花景淡挑眉头问道:“他为何要告诉我们大王要离开皇宫?”
裳儿想了想说的:“应该和那道旨意有关吧!自从太医来给落儿看病后,门口的那些侍卫,对我们的态度,好多了。”
“恩,我先去苍穹宫那边寻找公主。”
“花景姐姐,你要小心啊!”
“恩!”
花景换过衣服,雨,已经小了许多。潜入苍穹宫,花景四处都未寻得宁兰的身影,正待转身离去的时候,内殿的倾榻上,传来了瀚明的声音:“你胆子不小,竟然没有孤的应允,偷偷闯进苍穹宫?”
花景正欲使用轻功从窗口潜逃时,不想,一枚硬币如同流星一般,从窗口反弹到花景的身上,点住了花景的穴道后,掉落在地上。
一脸冰冷的瀚明,从床榻上走了过来:“说,你来孤的苍穹宫做什么?”
瀚明见花景不回答他的问话,冷冷抽起嘴角,伸手以内功,吸气掉在地上的硬币,眯眼瞅着手中的硬币,冷声言道:“孤想知道的事情,从来没有人敢闭口不答!你是想让孤来责罚你们的主子,你才肯回答孤的问题吗?”
花景一番思量,开口说道:“回禀大王,奴婢是来寻找王妃的,王妃她不见了……”
瀚明微眯着的双目,在听完花景的话语后,瞬间凌厉起来,狐疑地再次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花景立即回禀道:“回禀大王,公主不见了,奴婢来此是为了寻找公主的!”
瀚明快速地解开花景身上的穴道,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禀大王,自从大王和伊妃娘娘离去之后,便一直不见王妃回来!”
不见了?她不是向着冷宫的方向走的吗?难道去了母妃的宫中?
瀚明一边向外走,一边问道:“宫里的其它地方都寻找过了吗?”
“回禀大王,能找的地方,奴婢全找过了。”
【拂袖而去】三百二十
瀚明再次进入思悔宫的时候,晚妃正坐在窗前听雨,当她看到瀚明冷脸走到她的身前时,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黛,一字未语。
瀚明站在殿门口,淡淡地看着窗前坐着的晚妃,忽然有些心酸,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老了?怔了片刻,沉声问道:“她是不是在你这?”
晚妃沉默了片刻,扭头看向一脸阴沉的瀚明,平静地问道:“大王指的是何人?”
瀚明抿了抿嘴唇,再次开口问道:“王妃她是不是在你这?”
晚妃关切地站了起来,狐疑地问道:“兰儿她不见了吗?”
瀚明见晚妃关切的表情,眼眸微微一沉,不耐烦地问道:“到底在是不在?”他的母妃也很喜欢宁兰吗?她也会关心别人?
晚妃担忧地说道:“兰儿与你争吵过后,不曾来过,宫中其他的地方都有找过吗?”
瀚明有些吃味地说道:“不用你多管闲事!”瀚明说完,转身便向外走。
晚妃追出几步,言道:“大王,兰儿她是个好姑娘,既然你喜欢她,你就要好好珍惜她,有些人在的时候不珍惜,若是失去了,就追悔莫及!”
瀚明一听到追悔莫及这四个字,心里便忍不住恼怒了起来,忽然转身,冷笑道:“你也会知道追悔莫及这四个字吗?你说的追悔莫及指的是什么?是父王?还是你那个该死的奸夫情人?你又在追悔什么?”
晚妃微微一愣,瀚明的话像是锋利无比的刀子,割着她的心,让她猛然一窒。
看着瀚明冰冰的脸,怒恨的双目,深深地一声叹息后,转身背对着瀚明,向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本宫该说的话,都说了,本宫的事情,也无需向你回禀!你竟然这般的恨本宫……你走吧,本宫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本宫不想再见到你!”
“你以为孤想来吗!你以为孤想见到你吗?孤只不过是来找王妃的!哼!”不想再见到他吗?看着晚妃憔悴的背影,瀚明的眼睛瞬间布满了血丝,愤愤地说完,拂袖而去。
【不该来此】三百二十一
她会去哪儿?难道她真的会想不开,自杀了吗?瀚明一想到自杀二字,心,都纠结成团了。不行,她是他的女人,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死,不能出事,他不允许她出事!她会去了哪儿?瀚明的眉心,一片黑暗,几分无法掩饰的担忧,浮上面容。
瀚明走出思悔宫,看了一眼花景,冷声说道:“你先回去,若是王妃回来了,立即去苍穹宫禀报!”
花景立即应声道:“奴婢遵旨!”
她不在思悔宫,那她会去哪儿?难道……难道她去了赝梨宫?瀚明思及立即向着赝梨宫奔去。
***
宁兰向冷宫跑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让她熟悉的背影,一个纠起她整个心脏跳动的背影,便想都未想,一路紧追来到了赝梨宫。那个身影,在她追到了赝梨宫的时候,瞬间消失了。整个赝梨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被她找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任何人,正待她要离开的时候,天,下起了倾盆大雨。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那个熟悉的背影,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吗?宁兰四处一番寻找后,浅浅一笑,自嘲地想道:看来,是她出现了错觉吧?他怎么会到了这里,他应该在大齐才对。宁兰摸着发烫,烧疼的脸颊,在看向窗口的时候,愣住了,怔了片刻,狐疑地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目一身黑衣着装,背光的脸上,一片幽暗,一如既往的淡冷无情的口吻回道:“属下不放心公主的安危!”
宁兰平静地说道:“我们之间相约的期限,已经过了,你如今是自由的人!”
天目看着窗外的细雨,眼神很淡,却又很冷,沉默了片刻之后,幽幽地说道:“属下知道,这……是属下自愿的事情,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宁兰再熟悉不过的天目,淡冷地说道:“你不是很讨厌皇宫的吗?你……不该来此,你不欠本宫任何,本宫一切都很好!”
【一闪而过】三百二十二
天目淡淡地说道:“属下知道!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属下只想做喜欢做和想要做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来到大汗国的?”
天目想都未想,接口说道:“属下昨日刚到。”
宁兰蹙起眉头,问道:“昨日?本宫母妃她,还好吗?”
天目平静地看着宁兰说道:“回禀公主,娘娘她很好!”
宁兰关切地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儿?”
天目看了一眼窗外,言道:“公主不必为属下担忧,天目自有住处。”
“你走吧!本宫希望你离开皇宫,去你想去的地方!”
“天目……”天目话音还未落下,赝梨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宁兰双目瞬间冷下,催促地说道:“快走,来人了!”
瀚明进到赝梨宫内殿的时候,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一闪而过。武艺超群的他,又岂会不知有人刚刚离去?他原本想追出去,可是瞥见宁兰眼目间的凌乱,立即定下了脚步,缓缓转身,盯着宁兰。
瀚明沉默了片刻,冷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兰确定天目已经远走后,不理会瀚明的问话,转身就向门口走。
瀚明对着宁兰的背影,冷喝道:“站住!”
“大王还有何事?”
瀚明大步一迈,来到宁兰的身前,质问道:“说,刚刚从窗口逃走的男人是谁?你来赝梨宫是为了见他是不是?”
宁兰反口冷笑道:“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
瀚明阴下面容,说道:“孤会让他从此逃走,自然有方法抓住他,你信不信?若是让孤抓住他,你想孤会怎么处置?”
宁兰隐起眼底的担忧,淡定不带感情地看着瀚明,说道:“本宫也很想知道,那就请大王抓尽早抓住你口中的那个人!”
瀚明一把托起宁兰的脸颊,被宁兰激起的怒气,在瞥见宁兰红肿的面容时,淡了下来:“回去用冰水敷面!”
宁兰挣开瀚明托着脸颊的手,冷冷地抽了抽嘴角说道:“不需要你的关心!”
【往事已矣】三百二十三
瀚明背对向门口走去的宁兰,面色阴冷地瞅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孤,要离开皇宫一段时日!”
宁兰足下的脚步,在听完瀚明的话后,顿了片刻。
瀚明缓缓转身,看向宁兰的背影,冷声说道:“你最好安分守己,要不然,孤会让你后悔!”
宁兰原本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起了风波,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瀚明,头也不回地离去,若是可以,她真希望从此以后不用再见到他,她也不想再和他多说只言片语!
看着愤愤离去的倩影,瀚明冷俊的容颜,多出了一抹笑意,他又将她气恼了吧?他就是要让她时刻都记住他,时刻都想到他!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心里想着别人,当他得知宁兰不见时,他的心,非常惶恐,他很怕她出了事情!瀚明从怀中掏出紫玉环佩,拿在手中,面色凝重地盯着紫玉正正失神……
那窗口闪身离去的男人是谁?
“大王,你既然喜欢王妃,又何苦故意惹恼她?”
“是你!”
“臣,叩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瀚明蹙起眉头,微微不悦,淡瞟了一眼幕僚,将一对紫玉环佩装进了怀中,淡冷地说道:“免了,太傅老头,以后没有外人在场时,你就不用给孤行礼了!”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恭谨地一拜:“臣,叩谢大王。”话毕,站了起来。
“太傅老头,已经很多年过去了,你还爱着那个女人吗?”
幕僚挑起嘴角,露出儒雅的笑容,淡然地说道:“往事已矣!”
“既然是往事已矣,那你为何要帮助王妃?她可是司徒熙和齐迥的女儿,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任何的芥蒂吗?”
幕僚灿然一笑,言道:“臣,心里一片坦然,在幕僚的心中,这都不重要,曾经能拥有那段真挚的感情,如今可以成为回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瀚明深深地看了一眼幕僚,沉声说道:“太傅老头,你真是心胸宽广,若换成是孤,绝不会如你这般!孤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厉声大喝】三百二十四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欲言又止,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瀚明鉴幕僚未语,继而又问道:“太傅老头,你来见孤是为何事?”
幕僚沉声回禀道:“臣,是来向大王请辞。”
瀚明面不改色地转身向外走道:“请辞?太傅老头,你想退隐吗?”
幕僚一脸认真地说道:“正是,臣,进来体力不支,无心于朝政,特此恳请大王应允老臣请辞归田。”
“太傅老头,你看,天又下雨了。在这炎热的夏季,这样的蒙蒙细雨真让人欢喜,那干燥的大地,被雨水滋润之后,会更加富饶。这大汗国的天空,降雨也是为了大汗国的土地,你说是不是?”
瀚明说话间,伸出手掌,去接那天上的玉珠。
“是!”
瀚明面色幽暗,问道:“太傅老头,你还记得孤少时,你说过的那番话吗?”
幕僚狐疑地看了看瀚明,恭敬地问道:“老臣,愚昧,不知大王所指的是……”
瀚明仿佛闲谈般地说道:“孤年少时,太傅老头你有说过,身为大汗国的王子,就应该为大汗国的百姓谋取好的生活,这话,孤一直不曾忘记,亦是不敢忘记。因为这句话,让孤得到了大汗国的皇位,也得到了万民的敬仰!太傅老头,你还记得吗?”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脸色瞬间凝重起来:“老臣记得!”
瀚明平静的俊脸,一刹那间冰冷,阴鸷。冷冷地盯着幕僚,厉声大喝:“既然你记得,你为何还要请辞?你身为大汗国的老臣,孤的太傅,多年以来,不在朝中为百姓谋事,如今,你回国如朝,孤,可以既往不咎,依然尊敬你!可是,你才回来不过数日,便要向孤请辞回乡归田,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幕僚,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仰仗着曾经是孤的太傅,孤便不可以斩了你吗?你当真以为孤养你,就是让你如此造次的吗?身为朝中重臣,大汗国的子民,你是不是该为大汗国的百姓做点事情了?”
【天生帝王】三百二十五
幕僚立即跪地,神情平静如水,低头言道:“老臣惶恐,老臣有罪!”
“你是有罪!你身为大汗国的老臣,却置身他国,背弃自己的国家,为他国做贡献,这就是死罪!大齐国去年遇到旱灾时,那个行善不留其姓名的施粮大善人,孤若是没有猜错,那人应该是你吧?你可知罪?”
幕僚面色凝重,深深地叩头,言道:“老臣知罪,老臣罪该万死!”
瀚明见幕僚承认,恼怒地喝道:“你是该万死,你可知道,若不是你插手,孤早就把大齐国给灭了?如今天下太平,这不是满足了你心中所想吗?幕僚,孤说过,孤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孤这话,可不单单是指女人!孤念你曾经辅佐过孤,孤今日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戴罪立功!若是你真的知罪,就收回你刚刚的那番请辞的话语,回府好好的思过,写出一篇像样的文字,为战后的大汗国的百姓谋福!”
幕僚听完瀚明的怒喝,凝重的面色,淡然许多:“老臣领旨,老臣叩谢大王不杀之恩!”
瀚明见幕僚不在说辞官的话语,语气缓和了许多,依然冰冷,严厉地说道:“恩!蕴谷地区的蝗虫之灾、禾壑南边的水灾、禾壑北边的旱灾等等,孤希望从琼所回来之后,可以看到你递交上来的有用奏折!”
幕僚立即应声道:“老臣,领旨!”
瀚明抬起双目,看了看昏暗的天空,轻哼一声,说道:“恩,你退下吧!”瀚明话毕,丢下跪在地上的幕僚,头也不回地迈步向苍穹宫走去。
天上的蒙蒙细雨,渐渐大了起来,雨点一滴一滴地打在他那如同黑墨般的鬓发上,顺着他威严的面容,缓缓滴落,最后掉落在大地上,形成一幅极美的画面。
幕僚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渐渐离去的身影,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大王了!他是一国之主,更是千年难遇的旷世明君,他天生就是帝王,比起先王,更是过之而不及啊!
【不出所料】三百二十六
伊妃冷冷地问道:“这消息是准确的吗?”
跪在地上与的宫女,小声地说道:“回禀娘娘,大王已经令吉公公准备行礼了,明日一早便走。”
伊妃把弄着手指,言道:“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伊妃说完,给小雨递了个眼神,眯眼假寐。
小雨走到宫女的身边,掏出了许些打赏的银两,送宫女走出了内殿,折转而回,一把给伊妃摇着扇子,一边问道:“娘娘,大王这个时候去琼所,是为什么?”
伊妃淡淡一笑,言道:“本宫也猜不透,不过,这倒是件好事儿,宫中可要有热闹可以看了!”
小雨不明所以地瞅着伊妃问道:“热闹?有什么活动吗?”
伊妃神秘地扯起嘴角,令道:“小雨,你去让御膳房的御厨,准备些大王平日最爱吃的点心,对了,大王最爱吃的螃蟹不能少,意会就好!”伊妃话毕,慵懒地伸了伸腰,站了起来。
“是,娘娘!”小雨应声后,向外走去,在小雨走至门口时,又开口说道:“去过之后,到苍穹宫一趟,禀告大王晚膳的事情。”
小雨扯起嘴角,俏皮地应道:“奴婢领旨!”
小雨离去之后,伊妃进入寝宫,换去身上的盛装,穿上她平日里常穿的那件鹅黄锦衣,画了个淡雅的轻妆。
她笃定瀚明在去往琼所之前,会来到她的宫中,以往每每如此!即使是如今,她也笃定瀚明回来,因为,她肚子里正怀着大汗国的第一个王子呢!
不出所料,二柱香的时间未到,瀚明便真的赶了过来。
瀚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膳饭,面色不由柔和了许多,对着行礼的伊妃柔声说道:“伊儿,你如今身怀有孕,在你的宫中,就不用向孤行礼了。”
伊妃闻言,柔柔地淡笑谢恩道:“臣妾谢大王恩典。”
瀚明点了点他对面的位子,淡淡地说道:“一同坐下用膳吧,可别饿坏了孤的小王子!”
【狠捏一把】三百二十七
伊妃闻言,随口问道:“谁说一定是小王子呢?若是个公主怎么办?”
瀚明闻言,手中夹菜的筷子一顿,脸色阴沉了下来,抬起明眸,盯着伊妃的娇颜,冷声言道:“孤喜欢王子!”
伊妃脸上的淡笑,在瀚明冰冷的目光注视下,瞬间冻结,心里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
瀚明见伊妃坐着不动,夹了一块螃蟹,放在伊妃的碗中,提醒道:“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
伊妃立即恭敬的应声道:“是!”
低头用膳的瀚明,在听到伊妃温顺的应声后,眉头瞬间蹙起,抬起黑亮的眸子,淡扫了一眼伊妃,心里有些失落。
伊妃的长相,在大汗国的后宫之中也算是佼佼者,可是,此时,在瀚明的眼中,看起来竟然有些素淡无味。以往他不是很喜欢女人顺应他,迎合他的吗?为什么伊妃的顺应,让他心里低落呢?
要换成宁兰,定然不会如此顺从他的意思,她向来都是和他唱反调的!她定然会不屑地瞪视着他吧?想到宁兰生气的样子,瀚明便不自觉地扬起了嘴巴!
在瞥见伊妃错愕的目光时,敛起了面上的笑意,说道:“明日孤去往琼所,你在宫中安心养胎。”
伊妃听后,思索了片刻问道:“大王此去何时回宫?”
瀚明平静地说道:“少则半月!”
“咚!”的一声,伊妃的碗反倒在桌子上。
瀚明扫了一眼桌子上反倒的碗,再看向伊妃苍白的面容,急声问道:“伊儿,你这是怎么了?”
伊妃又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疼叫道:“臣妾……臣妾肚子疼!”
肚子疼?瀚明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到伊妃的面前,一把抱起伊妃,一边向寝宫里走,一边大声喉道:“来人啊,快叫太医!”瀚明的一声大喉后,不过片会儿的功夫,太医院的太医们,便蜂拥而至,替伊妃诊断起来。
瀚明对着太医冷声问道:“怎么回事啊?”
【赐金步摇】三百二十八
葛大夫立即回禀道:“回禀大王,臣已妃娘娘开了几副安胎药,娘娘喝下便无大碍。娘娘之所以肚子疼,是因为娘娘晚膳误食了螃蟹。螃蟹,它虽然味道鲜美,但其性寒凉,有活血祛瘀之功,故此对孕妇非常的不利,尤其是蟹爪,有明显的堕胎作用。”
瀚明听完禀报后,冷声问道:“什么?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们事先没有嘱咐过御膳房的师傅吗?”
伊妃立即接口说道:“大王……大王,不要责怪他们,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以及听过太医说过忌口螃蟹,却因一时的嘴馋,忍不住误食了,让大王忧心了,大王若是怪罪,就怪臣妾吧!”
“伊儿!”
伊给珠目含着雾气,求道:“大王,臣妾求求您了!”
瀚明严冷地说道:“今日看着伊妃给你们求情的份上,孤就不再追究了,若是再有下次,你们都提着脑袋去领赏,都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太医以及御膳房的御厨,闻声,立即应声离去:“臣等告退!”
小雨看着众人退出寝宫,便扑通一下跪在了瀚明的跟前,哭道:“大王,请大王为娘娘做主!”
伊妃闻言,立即喝斥道:“小雨,你这是做什么?还不给本宫退下!”
瀚明眯眼盯着小雨,问道:“说,怎么回事?”
小雨哭道:“大王,娘娘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螃蟹不能吃!娘娘心底善良,在宫中,其实……其实,经常被奴才慢怠,欺负……”
伊妃打断小雨的话,冷喝道:“小雨,你给本宫住口,本宫不许你胡乱造谣,出去!”
瀚明的声音又冷下了几分:“继续说!”
“娘娘,奴婢真的看不过去了,大王,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请大王给娘娘做主!”小雨话毕,便向瀚明磕起头来。
“大王莫要相信这奴婢的话,这贱婢是在胡乱嚼舌……”
瀚明接口打断了伊妃的话语,大声言道:“来人,宣孤旨意,赐伊妃金步摇一支!伊儿,还不接旨谢恩!”
【暂代管理】三百二十九
伊妃闻言,立即行礼叩拜道:“臣妾接旨,叩谢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瀚明温声言道:“免了,伊儿,你身体不适,便早些睡下吧,明日就不用来送孤了。”瀚明话毕转身面对小雨,严声说道:“你可知道,你方才的举止,孤可以定你死罪?”
小雨点了点头:“奴婢知道,可是,为了娘娘,奴婢心甘情愿!”
伊妃立即求情道:“大王,您要怪罪就怪罪臣妾吧,是臣妾管教无方。”
瀚明冷声说道:“看在你们娘娘为你求情,以及你忠心护主的份上,孤便从轻发落,自己去领五大板子吧!”
小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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