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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憨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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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以死谢罪啊?!你不要命了吗?!”林之夏一头雾水,这到底哪一出呀?!
“我毁了你清白,就、就得、得死!”呀?原来是这事儿啊!可这木鱼脑袋也太不开窍了,她还没说怪罪他啊?!虽然起因的确是因为他。
“我也没叫你去死呀?!”
“可、可是,我还是当了登徒子……我爹说……”
“行了行了!什么你爹说!你不想当登徒子…唔…那就当我相公好了。”反正她也没有婚约,再说他做的饭菜的确很好吃呀!这种男人不娶回家干嘛?!
“欸?!相、相公!”菜刀哐嘡落地,布卿松瞠目结舌。
“对,我们成亲。”林之夏一脚踢开那明晃晃的刀,可别再落到他手中,不然她就要失去一个贤惠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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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父母之命,俩人就这么风风火火私定了终身。
估计她老爹知道这件事,会被气得吐血身亡吧?
管他的!反正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顾虑那么多干嘛?睡着前,林之夏就这么安慰自己略显愧疚的孝女心。除非她老爹能亲自找着这儿来,否则她打死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思想斗争了好半天,再也承不住困意的人儿,终于安然进入梦乡。却不知,她前一刻想的话,在一个月之后便得到了证实。
“爹?!你怎么来了?!”
林之夏目瞪口呆,看着坐在屋内的人不知作何反应。倒是站在一旁,如今才明白情况的布卿松,在瞬间的错愕后,立马憨实一笑,亲亲热热唤了一声“岳父。”
“岳父?!”
“笨蛋!”
两个声音同时吼向一脸无辜的布卿松。林之夏猛对亲亲相公挤眉弄眼,要他千万别露馅儿。可皮儿都破了,怎能不露?!
林士闲微眯起双眸,瞬间抓住闺女脸上的不对劲。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更别说还是他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大的女儿,就她那点心思怎能逃得出他的双眼。
敛去脸上的惊讶,林士闲眼角扬起慈父的笑容。“闺女,你爹大老远过来,不帮我沏杯茶?”
闺女?!这会儿怎么喊得那么亲昵?以前也没见这么叫她,都是死丫头、臭丫头的暴吼。林之夏背后窜起一股寒意,强扯开一抹笑,打算拒绝,然后速速赶她亲爹回去。谁知道等她离开,她爹会不会把她相公给四分五裂,或是直接撒上毒粉,化成一滩血水,连骨头都不剩!“爹啊,这…”
“岳父,我去、去给您沏杯茶来!”贤婿主动献殷勤,谁也阻止不了。心中万把利剑齐齐刺向布卿松背部,平时不见他聪明一回,这会儿怎就突然开窍了?!胸口的气还没咽下,人已奔出屋子,剩下父女俩坐着干瞪眼。
“我说林大神医,怎么得空千里寻女来啦?!”本是万般讨好的话,从她嘴里出来都带上了各种毒针。林士闲淡淡瞥了一眼她,冷哼“若再不寻来,等孩子都满街跑打酱油了,那岂不晚了?”
“什什什什么孩子?!”林之夏比手画脚。
“哼!臭丫头,到底是谁借给你的狗胆,竟敢擅自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大掌在木桌上狠狠一拍。“真是狗胆包天!”
话音刚落,屋外急匆匆滚进一团不明物体,还噼噼啪啪说了一大堆。“岳父,你千万别怪之夏,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要剐就冲我来吧!别伤害之夏!”哎呀,她相公不结巴啦!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干嘛要向她爹跪地求饶?!林之夏气冲冲上前,拉起跪伏在地的人。“我说相公,你现在跟他来这套是行不通的。”
“欸?”哪套?布卿松满脸困惑瞅了瞅妻子,又瞅瞅高高在上的岳丈。
“反正我们生米都已煮成熟饭了,你说什么也没用!”林之夏瞪大杏眼,抬起下巴,毫不向亲爹示弱。“没心没肝丫头!你那豆腐脑难道被驴踢成浆糊了不成!”林士闲头冒青烟,指着不孝女一顿臭骂。
布卿松一瞧情况不对,赶紧参合调解气氛。“岳父,您别……”
“我就是没心肝!没心肝也是你生的!”
“之夏……”
“你说什么!你这臭丫头!……我、我打死你这不孝女!”说即行动,林士闲抓起靠墙的木棍,顺手就向林之夏挥去。眼见那结实的木棍就要重重落在那纤细的身板上,布卿松及时伸手,将林之夏捞入怀里,身形一转,挡下那扎扎实实一棍,而他竟哼也没哼一声,低头询问怀里人儿情况。“之夏,你、你没事吧?”
“笨蛋,都让你给挡下了,我会有什么事啊?!……你没事吧?疼不疼?”林之夏拉住他的衣襟,想要查看他背上的伤,却怎么也转不动这大山一般的身形。“我皮糙肉厚,这一棍,没事儿!”
黝黑的脸上扬起憨实的笑容,看在她眼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你这棵笨松……”
“嘿……”
站在一旁始终不发一语的林士闲,就这么淡然看着两人当面腻歪,眼中闪过一抹似有似无的情绪。他轻咳几声,这才拉回两人的注意。
“丫头,再去沏杯茶来。”林士闲拂了拂袖,整理仪容。等了好半晌都没听见回应。“快去啊!”
“等我一离开,方便你下手吗?!”她才没那么傻,要喝茶回家喝去!呿!丢给亲爹一个大白眼,林之夏又转回头,将目光放在相公身上。
“之夏,别这么不、不讲理,我、我不会怎样的。”
喝!他就那么相信哦?!她可不相信那老头子哩!
“之夏?”不行,说什么也不答应!
“之夏……”不行……奇怪,他在哪儿学来的?见她还不答应,布卿松再放低音量,沉沉的男嗓带着隐隐诱惑。“之夏……”
林之夏一咬牙,心中愤愤,终是招架不住亲亲相公的……呃……撒娇?管他是什么?!
“得得得,我去!”喝死你!转身前,杏眼狠狠瞪了亲爹一眼,忿忿踏出屋子。
“小伙子,该怎么称呼啊?”
“欸?我、我叫布卿松。”布卿松老实回答。不轻松?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算了,只要能好好对他那野蛮丫头,姓什么都不重要!林士闲清咳两声,继续问道“你和丫头认识多久了?”
“唔…两个月余。”两个多月?两个多月就让那心如野马般的人甘心被束在这小茅屋?紧抿的嘴角不觉缓缓上扬。“那你可真心对她?”
被这么一问,布卿松一时哑言。真心?怎么才算真心?他只知道只要能让她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死。这样算么?布卿松扭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不愿回答?”难不成是丫头一厢情愿?那这样可就麻烦了。
“不、不是!我、我……”话还没说完,一阵响动自门外传来,林之夏风风火火踏进屋里,哐一阵将茶杯放到桌上,恶狠狠瞪眼道“快点喝,喝了赶紧走人!”
“你这丫头!……哼,我看我还是迟早回去得了,省得在这受气!”
“慢走不送!”林之夏背过身,毫不给亲爹面子。
“之夏。”真是奇了,今儿她亲亲相公怎么老是帮衬着‘外人’?林之夏不满地撅起嘴,眼睁睁看着布卿松上前献殷勤。
“贤婿啊,过来扶老夫一把。”布卿松应声,赶紧上前。林士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有意无意放在脉搏上,眼底闪过一抹恍悟。
看来,他猜得果然没错。呵,这丫头,挑了一个不简单的夫婿竟不知。
“丫头,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求我的。”
自从林士闲离开后,他留下的话一直回响在林之夏耳畔。她爹到底是什么意思?求他?喝!她干嘛非得去求他,疯了不成?!心中烧腾的愤怒,全集中到手上,狠狠刷刷刷!
“哎呀呀,之之之夏,轻、轻点儿……”布卿松弓着背,浸在浴桶里,强忍着背部传来的疼痛,龇牙咧嘴。
“对、对不住,我小心些。”纤手明显放缓了力度,在那黝黑健康的背部揉捏。当玉指划过浅浅的红痕时,不禁蹙了眉头。“怎么都红成这样了?”
布卿松先是一愣,感到她指尖的触碰时,这才憨笑安慰“没事儿,不疼了!”
“老头子也真是的,下手也不轻点!”当谁的身子骨都和他一样吗?!也不想想,布卿松再怎么壮实也是个平常人,他一个练家子的,下手那么重,怎可能受得了?!
“之夏?”
“怎么了?重了吗?”
“不是……你和你爹一直都、都这样吗?”
“对呀,一直这样吵吵闹闹。”刷完背,纤手再解开他浓密的长发,丝丝捋顺。他的头发可真柔软哩!
“可是,你爹对你很、很好呀!”有么?她怎么没觉得。从小到大,不是大声骂她就是揪她耳朵,这也叫好?“你怎么知道我爹对我好。”
“因为我看、看到的呀!”说的真是理直气壮。他什么时候看到老头子对她好了?
“今天他问了我好多话。”梳理黑发的纤手止住,林之夏哗啦啦侧过身,坐到他腿上,与他面对面。“我爹今天跟你说了些什么?”
“欸?就问了叫什么、和你认识多久了……”布卿松开始掰手指,一一数给她听。
“不是这些。有没有特殊一点的?”
“特殊的……唔……噢!有一个!”他当时还没回答上的哩。
“什么?什么?”林之夏激动抓住他的手臂,布卿松低眸看了看揪着自己的玉手,顿了顿道“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兴奋的小脸多了几分羞赧,老头子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比起这个,她更好奇她相公的回答。“那——你怎回答的?”林之夏在他怀里扭扭捏捏,带着几丝娇羞,可也有一丝做作。
“我、我什么都没说。”羞涩的脸蛋瞬间绷住,乌溜溜的眼珠似要瞪出来,吓得他哗啦啦往后移,靠在浴桶边儿上。“之之之夏?”她是不是开始准备往这水里撒毒粉了?!
“你说你什么都没说?!”森冷的字从贝齿间挤出。纤手同时攀上他的脖子,两手环成一个圈。只要他敢点头,她就毫不犹豫掐死他!可有人现在还未发现危机,不怕死往刀口上撞。
“我当时是什么都没说,可……哇——之、之、之夏,你、你掐我、干嘛……”布卿松悶红着脸,大掌强掰着娇妻的纤手,可别让她谋杀亲夫呀!
“我就掐死你!这个木鱼脑袋!”小脸咬牙切齿,看来他是活不过今儿晚了。“居然敢不说!难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吗?!”那她不是自作多情了?!亏她还这么护着他,怕他被老头子欺负。如今看来,今儿就活该他被老头子毒死!
“之、之、之夏,你、你先、松手……我、我、才能、说呀……”呜,怎么可以这样?他明明还未来得及说。
索命的玉指松开,林之夏双手环抱在胸前,活像个欺负小媳妇的大老爷们。“说!要是说不对,今天就让你在这儿长睡不起!”
无辜的大个儿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道“我确实什么都没说……哇——先、先听我说完?!……我、我不知道怎、怎样对你才、才算真心,可、可是,我只想你、快乐,只想你…每时每刻、都、都能在我眼前。”黑眸偷偷觑了觑那愤怒的脸蛋,还好!见她缓和了不少,布卿松鼓足勇气往下说“之夏,如果…能让你、幸福,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生命,我也可以不要!……我、我知道,我很笨…你可以打我、骂我,可……能不能……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会很不舍……”越说,脑袋越往下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殊不知她眼中已溢满了泪水。
林之夏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仰头给他一个热辣辣的吻。布卿松满脸错愕,咿咿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可再多的疑惑依然不抵这倏来热情,慢慢地,他收紧了双臂,将她拥紧在怀……
她知道,肯定不是她一厢情愿!嘿……
☆、第五章
第五章
半年的光阴很快便过去,没有人来打扰这小俩口的生活,甚至无人知晓在这深林树绕之中,还有这样一户平淡闲适的人家。
几间木屋房舍,一个小小的院子,虽简陋,但也热闹得紧。因为每隔些时日,布卿松总会跟着林之夏上山采药,顺便也就打点野味儿。这次是山鸡,下次便是野兔,多了就圈养在小院子里,估摸这林子里的野味都被这小俩口请回家‘做客’了吧?反正,只要她想吃的、想要的,布卿松都毫无怨言为她找来,这种日子也确实过得舒坦。只是唯一让她感到好奇的是,为嘛她相公都不和她提及他的过去?还有还有,为嘛他老爹也是她公公,不准许他离开这座山呢?难道他们不愿意与外界的人来往?真是奇怪。
好奇归好奇,既然他不愿说,她自然也不勉强。反正现在生活也过得挺好的,知不知道也没多大影响。至少她是这样认为。
只是这一天,打死也不出山的人竟然说要到山下小镇去?!我的乖乖,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么?
“之夏,你跑去外头做什么?”布卿松看着妻子在自己说完话后,噼里啪啦往院子里奔,像逃命似的。不一会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传回来。“相公,你刚说啥?!”
欸?是没听清楚么?“我说我明天准备去镇上,你要陪我一起么?”这次她可没听错了,她万年不下山的相公居然说要去镇上!“为啥?你不是说不被允许下山吗?”玉指指向安放在祭台上的灵位,他老人家规定的呀!
布卿松挠挠后脑勺,一脸无奈。“话虽这样,可、可这天一天天变凉,你没、没有御寒的衣服嘛。”他的衣服太大,又不能给她穿。好几次他都见她冷得发抖,看得他真是心疼。
“原来是这样!……相公,你真好!”林之夏猛扑上去,搂住布卿松的颈项在他脸上烙下一个响亮亮的吻,引得憨厚的脸颊染上两抹浅浅的红。
……
“之夏,准备出发了吗?”
“好了、好了。”挂上塞满各种药瓶的布袋,林之夏这才放心踏出屋子。“之夏,你带药瓶做什、什么?”是要去摆摊卖药?卖毒药?!
“随身带着,以防万一。”纤手拍拍布袋,大大小小的瓶子发出咔咔声响。林之夏喜滋滋勾着相公道“走吧。”
“……喔。”
……
“相公?”
“怎么了?”布卿松抱着大大小小的货物,从万般忙碌中抽空侧头看她。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林之夏瞅着这堆得快高过自己的货物,吃得、穿的、用的。该买的都买齐了,不该买的正准备入她相公的法眼。本以为他下山只买几件御寒的衣服就回去,可现在这情况,估摸今儿是回不去了吧?
“老爹留给我,让我娶媳妇用的。嘿……”是哦,你爹考虑得可真远。撇了撇嘴,林之夏跟上他的步伐。只是经过一个巷口时,大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害她一头撞在那结实的肉墙上。“之夏?”
“怎、怎么了?”做啥突然停住,真是疼死了。纤手不停安抚被撞得晕头转向的脑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布卿松转过身,疑惑的双眸瞅向细窄的巷子里。
“什么声音?”林之夏顺着相公的目光往巷口寻去,拉长的驴耳朵听了好半天,啥声也没有。“听错了吧?我什么都没听见呀。”
听她这么一说,浓浓的眉毛微蹙起来,他还是不死心往巷子里迈了几步。这次,他是真确定了。“有、有个姑娘!在、在喊救命!”
“欸?!”姑娘?!救命?!林之夏跟在他身后,风呼啦啦从巷子里吹来,她怎么什么也没听见?还没等她搞明情况,身旁的人已作势奔进巷子里去。“哎哎哎!你去哪?”难不成还想英雄救美?
“之夏,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看看就来!”还真来这出呀?!“别啊,等等我!”他那么笨,万一被坏蛋欺负怎么办?再说,若真有个漂亮姑娘,那她就更得去了。
布卿松回头顿了顿,一手抱住东西,一手拉住她,还不忘叮嘱。“等一会儿你、你要当心些,千、千万跟在我身后。知道么?”
“知道、知道!”她还怕不成?别忘了她出发前可是把所有宝贝都带上身了哩!喝!不怕死的尽管来!
……
这就是那不怕死的?
几个小丫鬟含笑看着自家主子,毫无大家闺秀之态,在草地上与她的宠物——狗,嬉戏大闹、滚作一团,还时不时发出娇笑,避开那狗的‘非礼’!
原来她亲亲相公听到的‘救命’就是这样来的!
无力翻翻白眼,林之夏用肘顶了顶身旁的大个儿。“我说侠肝义胆的好相公,这看也看了,该走了吧?”若再不走,她真怕她一冲动将怀里的毒针飞出去,甘愿那娇娇女做女鬼。
“喔。对、对不住,之夏。害你……”
“什么人?!”一声娇喝,顿时打断两人的谈话。林之夏与相公回头,看见那玩得不亦乐乎的娇娇女摆动腰鼓,款款而来。“这里可是我们慕容家的别宅,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别人府宅?!”
慕容府?府宅?林之夏环顾四周,没见着哪有牌面写着‘慕容府’几个大字儿呀?他们不是从一个巷子过来,然后穿过一个木门,然后……木门?!不会吧?
“姑、姑娘,对不住!我和娘子听、听到呼声才、才一路寻来,没、没想到竟是贵府府宅,真是对不住!”布卿松诚恳道歉,天真以为能得到别人的谅解。真是够笨!林之夏暗嘲相公的憨厚,打算怎样应付这突来的麻烦,说不定他们还会被请去蹲大牢呢?
“呼声?”娇娇女从头到尾将小两口打量了一番,满脸不屑道“这年头,擅闯别人府宅还能用此等借口,也真是够稀罕。”
“喂,我相公可没说谎,你爱信不信。既然你没事,那我们也不留了!”想留本姑娘还不愿意呢!说罢,林之夏拉上亲亲相公的手,转身便准备大步离去。谁知那娇娇女竟喊了几个壮汉,瞬间挡住了去路。
“我们慕容府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未免也太做随便了!将他们绑了关进柴房!”
……
“叫你别管闲事,你偏要管,这下可好!”黑眸环顾四周,真是比他们家还要破烂!“之夏,你、你别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嘛……”布卿松一脸无辜,两眼闪着星光,可怜兮兮瞅着妻子,希望得到她的宽恕。“行了行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逃出去?!”苦瓜脸倍感惊讶。
“不然呐?等着被送进官府?”真是的,难不成还指望他们通情达理?!若真通情达理,他俩现在也不会被五花大绑关在这黑漆漆的小屋里。
“我们可、可以再和他们说、说嘛?”
“……”
“之夏?”布卿松垮着脸小心翼翼瞅着妻子的小脸。呜,她已经气得都不理他了,怎么办?
“你哭什么?”林之夏从小窗边蹦回来,刚蹲下,一张泪眼汪汪的大脸便映入她眼帘。“你生气了……呜……”
是啊,都快被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呐?!再说,该哭的应该是她吧?她好歹也是弱女子呀!“把你那眼泪鼻涕吸回去,不然我就毒昏你!”
“唔!”哭脸立马收住。很好!现在耳根子清净了,可以好好想想出去的办法了。不过,最要紧的应该是解开这破绳子。“相公,把你旁边的瓦片递给我。”小嘴努了努布卿松身后。
“……喔。”
“之夏,你、你当心些。”布卿松瞪着双眸,紧张兮兮看着林之夏手间来回划动的瓦片,真怕一不小心把她那细皮嫩肉划出伤口。林之夏没有回应他,专心手中的事。
……就差一点了!再一点!……哈!行了!纤手快速扒下捆绑身躯的粗绳,活动活动缚绑已久的肩背,这才伸手去放相公自由。
☆、第六章
第六章
深夜,两条黑影从一间小屋里溜出,沿着墙边,像老鼠般利索窜进长廊。
清风徐徐,带着浅浅的男嗓飘过屋檐。“之、之夏,那俩人没死吧?”黑大个回头,以同情的目光瞟了瞟横七竖八倒在房门前的人影,但愿他们能够安息。
“放心,他们只是昏迷了而已。”真是的,早就知道她那心软相公会顾虑这些,她特意塞了几支弄不死人的。“明儿早就会醒来,所以,我们得在天亮前逃出去。”黑眸扫过庭院,再三确定无危险后,小个儿轻巧且迅速奔直大门旁。夸张抚了抚胸口,心里窃喜。还好以前她经常瞒着老爹偷跑出家,才练就了现在这身‘好本领’,不然,要指望她那憨实相公,恐怕就只有去蹲大牢了。欸?她相公呢?林之夏左右晃了一眼,没人?!慌乱回头,对面的长廊口还立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可不是她那好相公么?!
“相公,快过来呀?”林之夏不敢大吼,只能用他们能够听见的音量催促他。好半响,那黑大个依然没有动静。不会是怕得不敢过来吧?
“相公?”林之夏慌慌张张又跑回长廊,看见布卿松一动不动傻愣在那里,目光瞅着长廊旁的拱门。“之之之夏,那有有有火……”颤抖的手指向拱门里,黑漆漆一片,确实有道微弱的火光。“有人,快过来!”布卿松被她胡乱拉到树丛边,贴在墙上。“好像进了一间屋子?”小脑袋微偏出墙边,觑着那道火光的行径。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为嘛偌大的府宅,除了看着他俩的下人,就没再看见其他守夜的人呢?难不成这儿没有住人?若是这样,那刚才那道火光……难道是窃贼?!……不对不对,没有行窃的人会大张旗鼓打着火把来吧?算了!管他什么,就算真是,也活该被盗,谁叫那娇娇女蛮狠不讲理将他俩关进小黑屋?!哼哼!
“相公,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之夏刚迈出步子,却被一把拉回,贴在坚硬的胸膛上。“怎么了?”
“嘘——外面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两个!“他们要进来了。”大个儿左看右看,终于寻得一个好地方,二话不说,搂上妻子便栽进墙边树丛里。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群黑影执着亮晃晃的刀咻咻咻跃进墙内。唧唧哇哇说了一大堆废话,什么公家?什么藏宝图?什么跟什么?!要偷要抢赶快的,抢完就快快滚,别在这妨碍她归家计划。树丛间一双明亮的眸子愤然直视,瞪着这帮碍事的小贼。
“之夏,他们……”
“别管他们,要杀要抢随他们便,我们管不着。”回家才是正事。小身影缓缓从树丛里支出脑袋,瞧见没人后,这才放心大胆走出来。“之夏?”
“干嘛?”不详的感觉!
“刚才进去那人……也是窃贼?”那眼神…真是给人不好的感觉!
“可能吧。”就算是,就合伙商量喽!大不了一方先撕破脸,来场生死对决。唔……应该会比较有看头。
“之夏?”
“又干嘛?”这傻大个儿不会又想怎样吧?
……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早该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念头,她相公怎就那么喜欢管闲事呢?!就算是她,行侠仗义也得先保住小命好吧!“我的好相公,人家同路人贼场相逢,有你什么事啊?!到时候管闲事不成,还搭上自己的小命,我得守多少年活寡呀?!……还是说,等我死了,你再娶别的女人?!”小个儿仰头,对着傻大个儿一顿暴吼,明亮黑眸怒火中烧,吓得他连连摇头。“不不不是!之夏,我、我没没没有这样想!没有!”
“那就别废话,跟我回家!”
“可是……”
“再可是我就把你毒哑!”身后的人立马噤声,林之夏得意拉起嘴角,她就知道这招最管用!“相公,我们该走喽。”只要听话,啥都好说。林之夏轻脚走在前面,左看右看打探路况,还不忘他们到镇上来的目的。“相公,我们那些货物都被落下,等天亮还要不要再去买些呀?”
欸?怎么不说话?……呀,忘了解除禁令了!
“相公,你可以开口说话了,我不会毒哑你的。”看他这么听话的份儿上,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他。
欸?怎么还不答话?生气了么?哎,男人有时候也得哄哄呀!“好相公,你别……”别啥呀?!人呢?!她的亲亲相公呢?!林之夏错愕,瞪着这空荡荡的空气还有那适时呼啦的冷风。感情她都是自言自语呀?!
想也没想,她赶紧掉头。若她没猜错,她那好相公肯定去管闲事了!真是!这次非得把他……不行,下不了手!哎呀——真是要疯啦!要是他被那些黑衣贼砍成豆腐块了怎么办?!要是把他那木鱼脑袋打成浆糊了怎么办?!越想着,脚步便不受控更加迅速,真希望转过这门她相公就能好好站在那里。不过,她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妄想一下而已。纤手摸摸腰间的布袋,还好,东西都有带全,来个现场抢救应该没问题!
刚想到这,一阵呼声迎风传来。那粗噶,不是她相公还有谁?!
“之夏——快!要死啦!”气喘吁吁的节奏,不知源于疾步奔跑还是伤口。
天色渐渐泛白,借着微弱的光线,林之夏看见布卿松一拐一瘸往她奔来,肩上似乎还挂着什么东西?
“你把这玩意儿拖出来干嘛?!”看着这地上快躺进棺材的人,林之夏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嚎啕大哭。“他、他受了重伤,就、就……”很可怜不是吗?布卿松扭曲着脸,强忍疼痛,期望妻子能救这老爷子一命。
林之夏可不管他什么怜悯,从他一路过来,她就瞧见他的不对劲。“把腿伸过来。”
“欸?……可是,可不可以先救他……”真是慷慨!他以为自己伤得不严重是吧?“他还有一口气,先救晚救都得花一段时间,若不先帮你止血,还未救活他你就没命了。”说罢,林之夏抽出针,在伤口上撒上麻沸散,淡淡定定把伤口一针一针缝起来。竟然在她相公匀称的身体上划出这么长的伤口,下次要让她碰见,哼哼!扎成刺猬还不算解愤!
“之、之夏,我、我感觉、好困…”话音刚落,大个儿砰一声倒在地上。
“真是个笨松,睡一会儿也好。”反正他也帮不上忙,在一旁看着反而会吵个不停。
……
“什么?!你是慕容府老爷?!”幽静的院落,蓦然传出这惊声尖叫,完全忘了病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之、之夏,你找什么?”布卿松紧张兮兮看着妻子在布袋里忙碌翻找东西,心里有不好的感觉。特别是床榻上的老爷子断断续续将自己的身份道明后。“别吵我!”奇怪,断魂散放哪去了?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救回的命竟是‘仇人’的亲爹,那还犹豫什么?!
“慕容老爷,我与妻子昨儿个因、因为一些误、会,被贵府千金当做了小、小贼。希、希望慕容老爷、能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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