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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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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姐姐?怎么是你!原来你在京城啊!”文怡笑起来的时候,就连象我这样的女人,都有点晕眩的感觉。
    我愣了半晌,口舌不太利落地问道:“你……你怎么在这儿?诸葛先生和夫人呢?”
    “爹爹和娘出门置办家具,就快回来了。”
    “这房子……不是被朝廷没收了么?”
    文怡红了脸,更衬得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泛着半透明的嫣红:“无尘哥哥快要回来了。下个月便是他的生辰,我求爹爹托了朝中的关系,才将这房子买下。”她眼中闪出点点星光,兴奋地问,“你说无尘哥哥会不会很惊讶,很开心?”
    我心中乱作一团,麻木地应和着:“会……一定会。”
    “对了,宝姐姐,这房子你最是熟悉,快进来,给我参谋参谋!”文怡说着便来拉我的手。
    我慌忙退了一步躲开:“我……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即便是抄家那日,也不曾象刚才那样不镇定。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尽管在身周砌起了厚厚的墙,尽管给自己带上了坚硬的面具,当那个弱点被触及的时候,所有的伪装,瞬时倒塌。
    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君醉仍旧不见踪影,宁掌柜还在目中无人地捧着他心爱的艳本,尘香一如既往地忙碌个不停,奶娘和黎秀才仍坐在原位继续对眼放电,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诗社已经散场了,大厅中空空荡荡,只有那个驼背书生坐在角落静静地喝茶。他换了身冷灰色的长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孤独的感觉。
    我坐到他对面,自己给自己斟了碗茶,小酌了一口,皱了皱眉道:“茶不好喝,太苦。尘香,拿酒来。”
    酒是好酒,香甜醇美。
    “喝酒伤身。”他低声道。我的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好过伤心。”我笑了笑。
    我醉了。醉梦中,有双粗糙但却温柔的手,抚过我面颊。一个熟悉地声音,在我耳边说:“相信我……”
正文 吓死人!老娘遇险了
    这声音仿佛带着催眠的魔力,带着唇间地暖意,轻轻在我耳边回荡,令我躁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枕着那双手沉沉睡去。若不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我想我还能继续睡很久。
    似有感应一般,我捂着剧痛的头摇摇晃晃地走到窗前。我的窗正对着天井大院。窗外,一轮明月,院中,一袭白衣。
    “三少!”我轻呼了一声,忘了头痛。
    他回头,对着我微微一笑:“今晚月色甚好,小宝何不与我一同赏月?”说着缓缓向我伸出双臂。
    他伸出双臂的刹那,风停了,秋虫也停止了鸣叫,一切似乎全都静止,天地间一片寂静。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似乎踏上了窗台,展开双臂向他扑去。落下的一瞬,耳边风声鼓鼓,扬起了我的衣袍。
    他接住我时,耳边呼啸的风声竟没有停止。他在奔跑,比我落下时的速度更快。我记起他的轻功一向很好,笑着问:“去哪儿?”
    “去个好地方。”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阴森刺耳。我吃了一惊,抬头望去,他原本墨瀑般的长发竟变成一头干枯白发,面容也随之改变……
    “黑无常!你竟然没死!”幻觉消失,我看清了那张鬼魅般的脸。
    “火龙珠还没到手,我怎么能死!”黑无常死死盯着我,眼中充满了狂喜和狠绝。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居然是血红色的,吓得尖叫一声,待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指头都动不了,原来早被他点了穴道。
    他怪笑了两声:“萧无尘不在,这次你还能逃得掉么!”说完索性将我扛到肩上。
    “你这么自信么?”
    一声轻喝,豹子般的身影拦在了黑无常跟前,正是君醉的声音。
    我大喜,急忙高声提醒:“小心他的幻术!”
    话音刚落,怪异的铃声便刺入我的耳膜,剧烈的头痛猛地袭来。忽觉口中多出一物,原来是君醉将一粒药丸弹入我口中,顷刻间一丝清凉自口中一直沁到脑内,那阵头痛便消散无踪了。
    “被你侥幸得手一次,怎会有第二次!”君醉冷冷地道。
    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黑无常已和君醉缠斗在一起。
    黑无常的武功和以前大不相同,甚至应该说变得怪异恐怖。除了那根夺魂的天蚕索,他周身的关节竟能三百六十度地扭转,每每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君醉袭去。而他的步法也是诡异阴险,象条毒蛇般在君醉身周游走。
    “邪血功!你竟然练成如此残暴的邪功!”一声娇喝,而后赶来的尘香也加入了战团。
    黑无常狂笑了一声:“不愧是沐雨轩的人,居然认得神功。为了练此神功,我已喝了九十九名处女的血做药引!你便是第一百名!”
    骤然间怪异无比的一掌向尘香劈下,掌风割开了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小心!”君醉猝然感到,和尘香并肩接了这一掌。
    随着一声巨响,我心神大震,一口鲜血疾喷而出,眼前金星乱冒。
    尘香和君醉一齐惊呼了一声跃开。
    我听见君醉惊疑的声音:“化血**!别往他身上招呼,他会将真力转加到少夫人身上!”
    尘香也尖叫了一声:“少夫人!”语声中全是惊惶。
    我正要开口说话,忽觉全身轻微震了一震,似乎身上大穴已被冲开。紧接着双手肘关节一麻,一道热流直通两臂,不由自主地挥掌向黑无常背心拍去。
    这一掌拍在黑无常背上居然铿锵有声,他闷哼了一声,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本能地放开我,疾退了几步,凝神向我望来,神情甚是紧张惊惧,竟已受了内伤。尘香君醉脸上均是一喜,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上前又和黑无常缠斗在一起。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脸朝下摔个狗啃泥,却不料四肢关节处均是一麻,竟然好端端地盘膝坐到地上。刚坐稳,背后脊柱自下而上有一股暖流急速通过,胸中的烦闷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我料必有高人在暗处替我疗伤,心中虽疑团重重,却也不敢乱动,当下凝神静气,任由这股暖流在全身经脉中游走。
    忽闻远处一声长啸,黑无常面色变了变,身形一晃拍出一掌,借势跃了开去,转身狂奔,瞬间消失在黑暗深处。临去时,瞪向我的血红双眼,好似要将我生吞了一般,令我打了一个寒战。
    尘香和君醉关心我的伤势,并不追击,都急急赶到我身边。
    “少夫人!你怎么样?”尘香拉起我的手搭脉察看,声音好似要哭出来一般,却在搭上我脉搏的刹那一下呆住。君醉则站在一旁,狐疑地打量着我。
    我起身拍了拍裙裾道:“没事了,刚才有些胸闷,现在已经好了。”说着回头望向身后,“你们有看到什么人没有?刚才好似有高人相助,要不我也没有这么容易脱险。”
    身后,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哪儿有什么人影。
    “先回去再说吧。”君醉淡淡开口。
    回到客栈,我的房间竟一片狼藉,似乎被人彻底翻找了一遍。我知道这一定和黑无常有关,却想不出究竟有什么让他如此感兴趣,一而再地想捉我回去。而他说的火龙珠又是什么东西?
    尽管有尘香陪着,我仍然惊魂未定睡不着觉,直到看到太阳升起,便起身开了门,希望这和煦的阳光能够融解心中的阴霾。
    大厅中象往常般热闹,书生们又在吟诗作对,欢笑畅饮。我真羡慕这些有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读书人,险恶的江湖、悲催的人生这几个字眼,和他们似乎扯不上一点关系。
    忍不住向某个角落瞟了一眼,那驼背书生果然又坐在方桌旁喝茶。这次他竟然抬头朝我笑了笑,我怔了一怔,便轻撩裙裾朝他走去。
    “少夫人面色苍白,气色不佳,可是病了?小生倒是学过几年医术,少夫人可信得过小生?”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自那日喝醉之后,我心中对他的猜疑更重,却找不到任何破绽。
    他从怀中掏出块干净丝帕,覆在我手腕上,搭上我的脉,闭上眼状似老僧入定。许久,才睁开眼道:“少夫人可曾习过武,或是服过什么灵药?”
    见我摇头,又道:“这就奇了。少夫人的脏脾似乎刚刚受过极强的冲击,若是普通常人,只怕早就重伤不治。但小生观少夫人脉象,却是强健平稳,除了血气有些许亏损,外加受了点惊吓,别无大碍。”
    我苦笑了一声:“这件事,我也不知如何解释,只知道我从小就体质奇特,平常人十日八日才好的外伤,我也是一两日便会自愈。”
    他点了点头道:“世界之大,奇人异事也是有的。小生竟能遇到少夫人这样的奇女子,真是三生有幸了。”说到三生有幸时,他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似乎愉快地闪了一闪。
    “小生正好带得祖传的秘药,少夫人只需服上一剂,便能大好了。”说着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纸包,将纸包中的药粉倒入茶壶中,轻轻晃了晃,才给我斟了满满一茶碗。
    茶未入口,已香气四溢。
    “茉莉银毫?这茶不是我店中的吧?”
    “是小生窗友带给小生的。听说少夫人是杭州人,可喜欢这茉莉香味?”
    “大爱!”我一口将茶饮净,满口余香,一时间忘了问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茉莉香味。茶水不烫不凉,刚刚好。
    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昨晚的不快统统抛之脑后,一把抢过茶壶道:“好茶!”
    他突然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向后退去,手不由自主挡在身前,鼻尖微微冒汗。我想起那日故意拿滚烫的茶水将他烫伤的情景,不由得低头扑哧一笑。再抬头时,发现他正看着我,已看得呆了。
    我的脸热了一热,随便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退。走到拐角处时,忍不住偷偷回望。他仍然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瘦削的背影看上去有一抹浅浅的惆怅。
    我在一整日的胡思乱想中迎来了黄昏。晚饭时分,尘香为了昨晚的事,说要做五蛇羹给我压惊。看着箩筐里、水盆里,各种蠕动着的邪恶滑腻的长条形躯体,我真不知道今晚是否能吃得下这顿晚饭,一溜烟的从厨房逃到了楼上,正巧遇到满头大汗的君醉从一间客房出来。
    那不是驼背的房间么?我心中一动,叫住了君醉:“干什么呢?要大总管亲自动手。”
    “这个……客人要洗热水澡,正好店里的小厮们都忙着没空,我来搭把手。”
    我眼珠转了转,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拔腿朝厨房跑去。这回来点狠的,看他露相不露相!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从心窝里笑了出来。
正文 雅卖呆!老娘沦陷了
    我发誓,我是真的真的很怕蛇。以至于当我把那条自知大限已到,狂乱地扭动着身躯的水蛇妹妹,连盆带水丢进木桶的时候,情难自禁地靠在木桶边,无声地干呕了好一阵子。
    这种恶心到心里发慌的感觉,被屏风后的一丝异响打断,我吃了一惊,慌忙过身去,四道惊愕的目光在半路中相撞,一股腥热的感觉冲上我的脑门。我赶紧捏住鼻子,才不至于血溅当场……
    我吞了口口水,骂了一声娘,这黑无常也太TMD下血本了吧,老娘身上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宝贝,竟能让他出卖色相,直接把幻术升级到真空版!
    屏风前站着的正是三少,这次没有穿白衣……丫根本啥都没穿!长发已经解开,柔顺亮泽,抚过双肩、锁骨,散落在比例无懈可击的胸前。发梢后时隐时现的六块腹肌,在发现我的刹那间猝然收紧,令我的心猛的一阵狂跳。他身上深深浅浅,错综交杂了数不清的伤痕,也许是被精心调理过,那些伤痕看起来并不可怕,倒是衬得他那微微泛红的绝世容貌,显出一种另类的美……
    我紧捂胸口,仿佛只要一松手,心脏就会从胸腔中蹦出来似的。话说这免费的升级版,不看白不看不是?
    美男似乎注意到我的花痴眼神,吸了一口气,惊愕的表情换上了招牌式的似笑非笑,眯了眯眼道:“看够了没?”
    他脸上又是那副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痞相,却也掩饰不住两颊逐渐晕开的绯红。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他娘的幻术啊。因为美男身上某个部位明显有了变化,如同他逐渐燃烧起来的眼神一般嚣张。
    我被他的目光灼烧得浑身发烫,紧张到语不成句:“流……流氓……你快穿上衣服!”视线却被他赤|裸的身躯紧紧胶着,再也无法移开半寸。
    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看了看我的脚底,干咳了一声道:“在下倒不是不想穿,只是在下的衣服被少夫人踩住了。”
    我如同踩到烙铁般一下跳开,趁着他移步取衣的空档,提起裙摆夺门而逃。
    刚拉开了一条门缝,随着身后一道劲风,一只手迅速越过我的肩头,猛地按在门上。我从那道转瞬即逝的门缝中,听到了楼下尘香带着娇笑的声音:“打烊了!我们打烊了!”
    搞错没,还没开晚饭,打什么烊啊,损失多少银子……
    一缕柔顺如丝的长发,滑落在我面前。我有一种掉进圈套的感觉,惊慌失措的转过身,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双唇,近在眼前,如真似幻。
    “你……快放手,再不放我喊人了。”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无力而颤抖。
    他轻笑了一声:“好!爷让你喊!生怕别人不知道,沐雨轩公子和他夫人在房里干什么,是吧?”
    我顿时语塞。定了定神,看着他带着讥诮、高高扬起的唇角,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在他越收越紧的灼热臂弯里,几个月来空虚落寞的心,突然间竟似有了些着落。
    只稍稍一愣的功夫,没防备他细碎的吻,已落在我耳畔:“小野猫,还不够解恨么?”
    我又是一愣。
    “那壶茶……”他轻咳了一声,“真的很烫。”他在我耳边低笑。
    那日他故意不避开,竟然是为了让我消气?
    心神恍惚间,他的吻,一分一分,自我耳畔移至唇稍;我的理智,一丝一丝,溶化在灼热的空气里。一种奇异的**,自身体深处荡漾开来,令我停止了挣扎,无力地倚在他的臂弯。他的双臂又紧了一紧,我与他之间,再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膛,也如我的一般,波澜起伏狂跳不止。
    “只有我,好么。”他情深款款,语声魅惑,“忘了河内。”
    ……
    河内?呃,这叫我怎么说呢……那是英文honey好不好。在崖底的那次,我情急之下叫了声honey,他居然一直坚信那是某男的名字。
    我真的不是不解风情,我真的是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神志也恢复清醒,红着脸一把将他推开。他猝不及防之下,竟让我挣脱,一伸手只抓住我左手手腕,我整个人便被他转了过来,往后疾甩出去,咚的一声撞在木桶上。
    他吃了一惊,本能地松开手。我却惨了,头下脚上栽到澡桶里,慌乱间手在桶底一按,指尖触到一根滑腻的东西。那是……
    我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蛇啊~~~!”整个人从桶里弹出,八爪鱼一般牢牢扒在三少身上。
    待一切恢复平静,我才留意到,三少脸色铁青,手中那条瘫软的水蛇妹妹,早已香消玉损。
    他目无表情地问道:“你放的?”
    我缓过神来,有些缺乏底气地嘟囔着:“我……我问过尘香了,没毒的。再说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他的脸色更难看,冷冷盯着我的双眼,只说了两个字:“下来。”
    我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羞又怒,从他身上一跃而下,咬牙道:“萧大侠,我韦小宝人难看名字难听,还刁蛮成性,你怎不去找你那个温柔美丽的文怡宝贝,屈居在我这家小店里是什么意思!”
    见他皱眉不语,我心底一酸,提高了声音:“人家文怡知道你要回来,全家都赶来京城,还买下了将军府,巴巴儿地等着给你过生辰……”
    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突然又讨厌起自己来,越过他身旁冲了出去。还没跑到门边,便被他一把拉回。
    “小宝……”
    我抬眼看他,眼前亮闪闪的模糊一片。
    “你这样怎么出去……”他盯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压抑。
    我低头瞧了瞧自己,衣裙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隐约可见里面藕荷色的肚兜。这才醒悟,他拦住我,只怕是担心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坏了他的名声吧。
    更浓烈的怒意涌上心头,我挥手朝他劈去:“你是我什么人?轮得到你管我么!”
    他脸色变了变,一抬手反扭住我的双臂,将我按在墙上:“一没洞房,二没生娃,还想嫁人,可是你说的?”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我突然害怕起来,嘴上却不肯服软,硬声道:“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你要是没听清楚,要不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听?”
    他猛的吸了一口气,一把扯掉了我的裙子,狠声道:“爷今天就跟你洞房,让你生娃!”不由分说便将我翻了过来。
    这回我真的怕了,双拳急切地捶打在他身上,却半点用处都无,他轻易便分开了我的双腿。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别动!”他突然在我耳边道,“动了会更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骤然间被撕裂的疼痛让我叫出了声,紧接着的剧烈震荡,却让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让更多的眼泪,自脸上滚落。
    他终于回复了一些理智,见到我的模样吃了一惊,慌忙停止了动作,小心退了出来,将我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密密轻吻着,许久才问道:“真的很疼?”声音听来似乎十分紧张。
    我不语,任越来越多的眼泪滑下。刚才那一轮狂风暴雨,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心里的疼痛却一下紧似一下,扯得我说不出话来,深吸了几次才轻声道:“我不嫁人了……你别这样。”
    他眼中的欲|火霎时间被浇熄,在那双深邃眼眸中弥漫开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忧郁、压抑和痛苦。他小心地搂紧我,我听到他附在我耳边的气息,深沉而颤抖:“你就这么不愿意?就这么信不过我么?”
    “我可以信你吗?”我无力地闭上双眼。
    “信任”这件事,他说过许多次,我却从来不敢真正去面对。若开始信任他,我便会用尽所有的感情,我怕我会陷得很深,很深……一旦失去,便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
    “对不起。”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流转,“我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就信我这一次,行吗?一次,就够了。”
    他一直轻搂着我,一直在安静地等我,直到我重新睁开双眼,寻找他眼中的坦诚。
    深情,再一次在他的眼眸中化开。我的心,随着他春风般的抚摸,他柔软双唇的触碰,他温存舌尖的拨弄,和他眼中逐渐升高的温度,慢慢回暖,带动着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当他再一次进入的时候,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他紧张停住:“还是疼?”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谁让你停的……”
    他似乎情难自已,兴奋异常,节奏骤然间快了许多。
    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萧无尘,你欺负我!”
    他一怔,惶然停住:“你叫我什么?”眼中的兴奋之色突然间浓郁到极点。
    我也是一怔。也许是因为记忆中的阴霾,也许是因为听到文怡喊他“无尘哥哥”,我一直在抗拒“萧无尘”这个名字。此时突然唤出,难道是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一切?
    “萧无尘,萧变态,老娘没说停就不许停!”
    “……”
    不得不说,大侠萧无尘,干活的确卖力。
    这一夜,也不知谁轻薄了谁,谁在谁上面,谁又到了谁上面,谁又……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他一遍一遍地说,“别象他们一样离开我”时,我的心,已牢牢地被他囚禁。
正文 乱如麻!又添疑团了
    清早天一放亮,我便醒了,轻轻挪开三少紧搂在腰间的手,摄手摄脚地下床穿好了衣裙,想要赶在大家起床之前回到自己屋里,否则若给那个鬼精灵般的尘香撞到,羞也羞死了。
    刚打开门,我发现自己还是起迟了,五只人,十只眼睛,堆积木一样堆在门外。不只是尘香,连宁掌柜也在里头。
    尘香干咳了一声,讪讪道:“少夫人,昨晚您忘了喝蛇汤,我给您送过来了……呃……这个……给您补补。”
    送蛇汤至于一大清早等在门口吗?至于要五个人送吗?我真是低估了古人的八卦潜力啊。
    我沉默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五蛇羹就不必了,若是有印度神油倒是可以拿点过来,听说那东西专治男子不举。”
    五人霎时间石化,房里房外鸦雀无声,只有窗外清晨早起的雀儿,啾啾地唱得正欢。
    “哐当”一声,盛满蛇羹的汤盅摔在地上,碎裂的程度就如同我脸上心碎的表情。尘香的脸跟火烧一般,呆立在门外手足无措;君醉不停地拿眼瞟着尘香,自己却悄悄往后退去;奶娘紧咬着手绢满眼同情地看着我;黎秀才低了头似乎在强忍;宁掌柜急急翻开从不离手的艳本,似乎想在里面找些什么,突然停下,若有所思。
    “韦小宝!”
    随着一阵磨牙的声音,我的腰被一团横飞过来的东西紧紧裹住,低头一看,是三少的长衫。还没等我叫出声来,腰间一紧,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
    一道将空气扭曲的气剑,从我颊边飞啸而过,门砰然一声关上,那道气剑却透过门板直穿出去。我听到了门外君醉的惨叫,和一连串人体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声音……其中也有我跌落在床板上的声音。
    “都给老子滚远点!”我落在床板上的时候,三少的暴喝声,差点没把我的耳朵震聋。
    “不举?”他低头看向我,人已经压了上来。
    我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他按住,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我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而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一些可怕的变化。
    “都……都是自己人,随便说说,没关系的……”我讪讪地笑着,心里想,这次的经验教训说明,实力相差太悬殊的时候,还是不要玩花样的好。
    “你还是不是女人?”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有一些可怕的变化。
    “我……我也常常怀疑这个问题。”我惊慌地盯着他身上迅速变化的那个地方。
    他突然嗤笑了一声:“你是男人爷也要了!”
    ……
    “萧变态!大清早的,快放老娘下去!”
    “不给老子怀上娃,今天别想下床!”
    “……”
    我最终还是在他企图让我怀娃前下床了,因为黑毛儿来了,停在窗台上,嘴里叼着竹管,歪着它的秃头,不屑地瞅着一边互骂互掐,一边在床上翻滚的我们。
    三少只看了一眼竹管里的字条,便匆匆起身穿戴,领走前还坏笑着瞥了我一眼道:“不许下床。”
    我冲他瞪了瞪眼,他忽然靠近,唇尖在我耳边轻轻一触,柔声说,“很快回来,自己小心些。”
    我坐在床沿,望着那道轻轻掩上的门,发了好一阵子呆,才意识到心里满满的全是暖意。这阵暖意直到我下了楼,站在喧闹的人群中间时,仍然在心窝里缓缓流荡。
    人群,意想不到地安静了下来。我诧异回头,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诸葛夫人,高贵沉静,在无数道痴迷的目光中,她略微低了头,脸上泛起两片浅浅的红霞,只犹豫了片刻,便轻移莲步走了进来。
    我心里感叹,美人,若只是凭着青春年少,若只是美在容貌和身材上,也不算什么。象她这样人到中年,不但保持着年轻时候的容貌身材,还保持着少女般的羞涩情怀,那才是美人中的极品。
    “宝小姐……”诸葛夫人才说了两个字,也许是发现大厅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脸色更红,低了头便说不下去了。
    我咳嗽了一声,冲着尘香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诸葛夫人看座倒茶。”
    人群这才有了些动静,只不过远不如方才那样喧闹。那些原本狂放不羁的书生们,似乎都转了性,变得斯文起来,吟的也都是些风花雪月的雅句。
    与那些被诸葛夫人迷晕了的书生们不同,我总觉得眼前的这名少妇古怪异常,尤其是当她又将目光移到我发间的时候。
    她一直没有说话。她的沉静也让我觉得古怪,甚至觉得浑身发冷。从她第一次出现开始,我总觉得她就象是个幽灵一般,无声无息。
    “宝小姐,你这枚发簪甚是别致,不知是从何处而得的?”当我换了三次坐姿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我得意地摸了摸那跟骨簪:“别人送的。”在我的潜意识里,这根小小的古簪便是三少给我的定情物,那日是他将古簪轻轻插在我的发间,我便每日都带着。
    “送的?怎么可能……他……他还活着?”诸葛夫人两颊的红霞瞬间退去,五指一下捏紧了茶碗。
    我心中一动,忙解释道:“是别人无意中发现,再转送给我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双眸里的失望,似要溢出来一般。
    我一直在等,等她解释这枚簪子的事。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分明是知道簪子的来历。
    果然,她垂目低声问道:“你可知道这枚簪子的故事?”
    “夫人知道?”
    她点了点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只听说,这枚簪子是当年大盗何曾欢亲手做给他心爱的女人的,因为这段情,他被那女子的丈夫挑断了筋脉,蜗居在京城一间小屋里,直到死,也没能将这枚簪子送到那女子手里。”我紧盯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她的五指又捏紧了茶碗,两道细眉拧到了一起,略略提高了声音:“他不是被人挑断筋脉的,没人能挑断他的筋脉,哪怕他不用剑。”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开始颤抖,“他是自己震断筋脉的。”
    我愣住,这和昭雪当时跟我说的不同。
    “只因为那女子说了一句话。她说,她从来不曾喜欢过他。”诸葛夫人的声音苦涩低沉,“他为了那个女子,封剑,逃亡,与兄弟绝交。那女子却忘了与他在一起时的一切,嫁给了别人,还说自己从来不曾喜欢过他。”
    她忽然抬头,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以为那女子就是我?”
    我不语,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苦笑:“我倒希望那女子是我,而不是我姐姐,至少他们爱过。”
    我又愣住,她说的一切,太突然,太出乎意料:“那……令姐现在身在何处,这簪子既然是她的东西,小宝理当奉还给她。”
    “死了。”诸葛夫人叹了口气,“她始终不能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何大哥失踪后,她一直郁郁寡欢,没过两年就得了咳血病死了。”
    我心中感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诸葛夫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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