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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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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妹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白玉堂问丁月华,眼睛却是看向晓云。据展昭信上所述,丁月华应当是跟包大人们在一起的。而且,她并不知他在登州城内。展昭答应过不向丁月华透露他到去向,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自是不会说。她现在出现在州衙官舍,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问题出在今日才去了海军军营的晓云了。
“我跟踪他来的。”丁月华指着晓云回道。
原来,展昭送晓云出营的时候,丁月华就跟在他们身后。丁月华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唐玉云”究竟是何许人物,不过看他跟展昭关系慎密的样子,想来跟开封府必然有一定的关系。而且,他们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否则,方才在包大人营帐之中,包大人也不会特意支开她。
再想这几日她费劲口舌也没能从开封府的任何人口中得知白玉堂的去向,便想换个方向,比方说这个神秘的“唐玉云”身上着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反正这几日再呆在军营之中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于是,见展昭和晓云出了军营,便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乃至后来直接跟踪晓云到了登州府衙官舍。令她惊喜万分的是,这一趟,果然没来错,白玉堂确实就在登州城内,而且就住在这官舍之中。
白玉堂看了晓云一眼,晓云则是耸耸肩,表示她也没有办法。白玉堂无奈,也只好认了。“既然来了,就先住下吧。让福叔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先休息去吧,我跟唐大人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好。”丁月华见他答应她住下,笑得很是开心,虽然她是很想继续呆在这儿,不过她知道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就出去了。
银钩赌坊,位于登州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上,与程元设宴接待唐真的迎宾楼只隔了不到半条街。银钩赌坊的老板叫段五,是李坤的手下,所以事实上,银钩赌坊也是李坤的产业之一。
这是白玉堂白日里打探到的消息之一。昨夜在迎宾楼,他就怀疑李坤和程元二人关系并不简单。既然唐真没有从州衙内的文册资料当中找到纰漏,那他们就得另寻其他途径来搜集线索。而这银钩赌坊,就是一个好去处。
“小五哥,这就是赌坊!?”丁月华依旧是一身男装打扮,站在白玉堂身侧,对着眼前所见甚是兴奋。
银钩赌坊是二层建筑,入口却是在二楼。石砌的高墙和阶梯,看上去颇有气势。此时,正有两个彪形大汉,拖了一个人出来,往阶梯上一扔,那人便如球一般跌跌撞撞滚了下来,
“没钱还赌债,就别再来赌!”其中一大汉撂下句话,便转身又进了赌坊。
“哎呦……”那人在地上呻吟着滚了几圈,好一会才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丁月华虽没见过这种情形,不过也想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估计这就是所谓的“赌徒”。正想着,头上啪的一声。白玉堂用扇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还站着干嘛,上去了。”说着,转身背手,拾阶而上。
丁月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咧着嘴笑着跟在后头。
白玉堂无奈地摇头。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前辈子欠她的还是怎么回事儿,这辈子自己要忍受她的“纠缠”,还不能“以武退之”,只能躲,可偏偏还躲不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他今天要来银钩赌坊的,一早出门就被她赌个正着。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来,一口一个“小五哥”“白五爷”,摆明了是在胁迫他。要不是怕他泄露他的身份,他才不愿带着她来赌坊。想他白玉堂何曾因为谁的威胁而妥协过,可偏偏就是对她就是没办法!果然这世上是一物降一物啊!丁月华就是白玉堂的天敌,是冤孽!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开啦……!”
“大、大、大、大!”
“二、二、四,小……!”
赌坊果然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汇聚的地方。进得赌坊之后,只觉一片人声鼎沸、喧闹不已,还带乌烟瘴气,其中气味甚不好闻。居然还有香火的味道,原来赌坊入口正前方设着一道香案,上面供着财神,摆着贡品,燃着蜡烛和香火。想来这赌坊也算是买卖,而且是赚钱的大买卖,供着财神招财也是情理之中。
牌九、单双数、大小,赌坊内各式赌档林林总总,形形□的赌客喧喧嚷嚷。白玉堂直直朝着比大小的赌桌走去。
今日时辰还算尚早,来赌钱的人还不是很多,只有寥寥五六个人围着那长长的桌子。白玉堂挑了庄家正对面的位子站着,只是看着,并不动手。而丁月华虽是站在白玉堂身侧,却是东张西望,好奇之心难掩。待庄家开了三次骰子之后,白玉堂这才叫丁月华掏银子。
丁月华掏出一锭五两银子,“要下注?”
白玉堂点点头,其余人都已下注,就等着庄家开了。
庄家看了看白玉堂他们,“公子要下注就请赶紧吧,我这就开了。”
白玉堂用眼睛示意,丁月华便把银子放在赌案左侧标有“小”字的圆圈之内。庄家见他们银子已经放妥,说了声“买定离手,开。”手上的盖子一掀。
“一、二、三,小。”
五两银子变成了十两银子,丁月华乐滋滋地把银子收到手里,看着白玉堂,问道,“接下来呢?”白玉堂扇子一点,仍然是指的小。
“一、一、三,小。”
十两银子变成二十两银子,接着是四十两银子,连开了四把小之后,丁月华原来的五两银子已经变成八十两银子了。
“怎么又是小!”旁的人也发现白玉堂他们每次都赢,心想莫不是这人有什么门道?于是都跟着他下小,果然,这一次依旧是小。丁月华的八十两银子,再加上一旁的人,可赔苦了庄家。那庄家黑了半张脸,很是不舍的拿出银子来一一赔了。这时,一旁出来一个人,身穿稠质短衫,身板结实,看上去也是个练家子。
庄家苦着一张脸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手一挥,庄家便从位子上退了下来。
“我是这赌坊的老板,就让我来赔这位公子来玩一把。”说着,他便将骰钟拿到手里,上下左右摇了好几个回合,啪地一声,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轻笑,不语。原来这就是段五。丁月华则是将那手上所有的银子和银票全数压了小。而一盘原先跟着他们下注的人,他们都是银钩赌坊的老“顾客”了,自然知道那段五的厉害,此时都只在一旁看着。
正待段五要掀开骰钟的时候,白玉堂却突然喊停。“等一下。”
众人看向白玉堂。只见他伸手,用扇子缓缓地移动那些银子银票,众人的眼睛也紧紧地跟着,从“小”,到“大”,再到“豹子”。
众人倒吸一口气,开始窃窃私语。
“不会吧!”
“怎么可能。”
“哪那么容易是豹子啊!”
段五看了看白玉堂,正要动手掀开骰钟,一柄扇子压在了骰钟上方。白玉堂轻笑道:“小心,别动了骰子,还是我来吧!”话音刚落,扇子一敲一打,骰钟已飞离,露出其中的三颗骰子,三颗都是红色朝上,六六六。
众人哗然,“果然是豹子。”一边在惊叹,一边心里也在惋惜方才为何不一起下了这注呢!
白玉堂轻摇着扇子,笑:“庄家,一赔十,给钱吧。”
一百六十两,就在这几秒钟时间内,变成了一千六百两了。这钱,真好赚!
段五早已黑了一张脸,暗暗咬牙,双手放在赌案一侧。丁月华见他作势要掀桌子,啪地一声将两只手按在桌面上,那段五手上用劲,不想,憋红了脸,竟然也不能撼动分毫。白玉堂在一旁,用戏谑地眼光看着他们。
“大家快拉看呐,庄家输了钱想赖账,不仅翻脸还想掀桌子。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帮你翻吧”丁月华朗声道,脆生生,煞是好听的声音,吸引了赌坊内所有人的声音。众人正想看看这说话之人的面貌是否和声音一样的好,只见着一张甚是沉重的桌案,此刻像是轻盈的纸片一般在空中旋转着,直冲段五而去。
那段五也不是省油的灯,脚下用力,抬腿一提,旋转的桌子嘭得一身回旋过来,丁月华一个旋身,单脚一踢,那桌子不禁这一踹,瞬时破碎,四散开来。原先围观的人,见此阵仗,都慌慌忙忙地做鸟兽四散开去。登时赌场里只剩下白玉堂丁月华还有赌坊的人了。
段五虽是个练家子,会些功夫,赌坊里也养了彪悍的护卫,可这些人对付平常百姓有余,到了他们这儿,那是不堪一击。都不用白玉堂动手,他只站在一旁扇着扇子,悠闲地旁观。只见丁月华一个人,上蹿下跳,左右翻飞,动作好不灵活,手下毫不留情,又快又很有准,三两下便把那些人都解决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喊痛,不得动弹,段五的脸,这会儿是又青又白。丁月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得笑。白玉堂也微微牵起唇角,带着她,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不用他亲自动手。正在此时,门外一阵骚动,紧接着,就见一群衙役,身穿红黑色的官服,挎着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何人在此闹事!”
奔走取证
“何人在此闹事!”官差一进门,便嚷嚷开来。段五忙迎上前去,临了,还不忘回头看了白玉堂他们一眼,一幅有你们好看的样子。
段五载领头的官差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才回转过身来,只是,那阴沉着的脸,在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立马换了衣服嘴脸,笑脸迎人地对着他们。这变脸的速度,可比夏日午后的天气变得还要快。看得丁月华愣了一下,她还没见过谁变脸变得这么彻底这么快的。
那官差上前几步,讪笑着对白玉堂抱拳一礼,说道:“原来是唐大人的好友唐公子啊。”
“正是唐某,不过,我们见过面吗?”白玉堂轻摇着扇子,偏头看着他,问道。
“在下是州衙的捕头,朱刚,前夜程大人在迎宾楼设宴给唐大人接风,在下曾见过唐公子。”朱刚笑着解释道。
“哦。是朱捕头啊!”白玉堂一拍扇子,“你来得正好,这赌坊的老板输了钱想赖账,还想打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自然是让他们赔钱。”朱刚赔笑道,随后回过身狠狠地瞪了段五一眼,厉声道:“你欠人家多少,还不赶紧赔给人家!”
段五此时脸色甚是难堪,好像被人抹了层湿石灰,又白又僵。他原想,朱刚来了可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赏他顿牢饭吃,替他出口恶气,只是没想到这唐公子还是有背景的。无奈,段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手下拿出一叠银票,交到丁月华手中。
“一千八百两银票,这位公子拿好。”丁月华得意地瞅了段五一眼,笑盈盈地把银票拿到手中,随后,抽出两张银票随手丢了出来。“这两张,拿去给他们治伤吧。”
丁月华这么一说,整的那段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心里头可是有气的,可又不好发作,憋在心里煞是难受。
白玉堂瞥了他们一眼,微微一抱拳,笑着说道:“多谢朱捕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小丁,我们走。”丁月华应了一声,二人遂出了赌坊。
待二人回到州衙官舍之时,唐真和晓云还未归来。今日一早,白玉堂去银钩赌坊,而晓云则是陪同唐真前去拜访那个叫徐谦的退休官员。据白玉堂所查,这个徐谦,原先也是同唐真的父亲同朝为官的。他为人耿直,直言敢谏,对程元等的行径非常不满,不屑与他们同流合污,因此才在迎宾楼的洗尘宴上丝毫不掩对程元的厌恶,更甚至对白玉堂假装与程元应酬嗤之以鼻。这样的人,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们前来调查事实真相,但是毕竟对当地情况不甚了解,他们需要一个掌握情况,又可以为他们提供线索的人。这个,自然是要寻着对程元之举有所不满的当地人了。
为了避开程元的耳目,唐真和晓云带着唐福,特意绕了登州城一大半,先去了城里的一座酒楼,随后在酒楼的包间之中乔装打扮,换了一副模样,才又从酒楼的后门溜了出去,独留了唐福在包间。
二人出了酒楼,便直奔徐谦的住处。徐谦见到唐真时,不由地吃了一惊,楞了一楞,方才请了他进了屋子。他曾与唐真的父亲同朝为官,对于唐真,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据说他小的时候就聪明伶俐,熟读四书五经,文采卓越,能言善辩。两年前进士及第,踏入仕途,只是不知他为官观如何,是否也如他的父亲一般呢?
徐谦请了唐真在厅中坐下,奉了茶,方才问道。“不知唐大人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徐大人言重了,徐大人与家父乃是同僚,曾与家父一起在知谏院为官多年,徐大人乃是晚生的前辈,前辈面前,晚生怎敢说‘指教’二字呢?晚生此次前来,一来是拜访家父老友,以示慰问,二来则是……”
徐谦见他言语得体,谦逊有礼,对他便生起了一些好感。“有劳唐大人挂心了。老夫与令尊同事多年,情谊且深,只是可惜,令尊去的早。”想起唐真的父亲,徐谦不免心中叹息。他的父亲可是个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的好官啊。只是,身体不是很好,不过四十便去世了,实在可惜。
“唐大人前来,所为之二乃是?”
“这之二……”唐真看着徐谦,停顿了一下,方才说道:“这之二,乃是为了程元。”
“程元?”徐谦一惊,心中暗想:原来,他也为了追查程元一事而来的。徐谦心中如此想着,却不动声色,假意问道:“唐大人提及程大人,所为何来?”
唐真见徐谦神情之中有着探究和防备的意味,对他的谨慎,非常明了。于是,便开门见山的将他受命前来追查以往通判皆离奇死在任上之事,以及昨夜如何为了查案而不得不假意与程元应酬之事说了个明白。“唐真意欲追查事实真相,但是却对当前情况知之甚少,因此才想要与程元迂回周旋,以得到更多的线索。而今日前来拜访徐大人,也是希望能够从徐大人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这件事情的内幕。”
徐谦听后,激动地双目含泪。“原来唐大人是忍辱负重,怪老夫眼拙,未能看出唐大人的用心良苦。唐大人,登州的老百姓,就靠你了。”说着,就要拜倒。
唐真连忙上前将他搀住:“徐大人莫要如此,徐大人这般,要折煞晚生了!”
“徐大人,唐大人,我们时间不多,还是谈正事要紧。”晓云在一旁催促。
徐谦这才告知唐真,其实在登州,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只是,苦于无人来办他们!许多在登州养老的退休官员,都早已对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的行为赶到非常不满,每每盼望朝廷能派人来彻查。奈何每每有通判上任,都离奇死亡。
徐谦这才告知唐真,其实在登州,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苦无人来办他们!许多在登州养老的退休官员,都早已对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的行为赶到非常不满,每每盼望朝廷能派人来彻查。奈何每每有通判上任,都离奇死亡。
前任通判陆欣上任之时,也是踌躇满志的要将他们依法治罪,还找上了徐谦等退职官员帮忙,而他们也确确实实协助搜集了程元李坤罪证,并交予陆欣,欲要上报朝廷,请朝廷治罪。奈何未及回报朝廷,陆欣已被害身亡,而且所有搜集到的证据全部被销毁。
“可惜了陆大人一番为民请命的苦心,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徐谦说到这些,不免得唏嘘感叹。
唐真听后,沉默许久,才说道:“徐大人放心,唐真在此立誓,定然要找到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绝不让前几任通判枉死。”
徐谦激动地点点头:“这一切,就要靠唐大人了!不过……唐大人一定要小心,他们心狠手辣,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唐真微笑,“谢谢徐大人提醒,晚生一定会小心的。而且,晚生身边有个武功高强,医术了得的丁姑娘在,徐大人大可放心。”说着,看了看一旁的晓云。
徐谦点点头,遂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晓云,暗自打量。这个丁姑娘,虽是身着布衣,但是长得明眸善睐,娇俏可爱,煞是讨人喜欢,不过……怎觉得这般眼熟?莫非是在哪里见过?徐谦越看晓云,越觉得眼熟,心中疑惑,不由地思忖起来,只是未及细想,却被唐真给打断了。
“徐大人,所托之事,还请徐大人多多留意。”
“哦,好。老夫会去联络其他退休官员,一有消息,就会前去通知大人。”
“如此,那就劳烦徐大人了。”说罢,唐真便起身告辞,徐谦欲要相送,却被唐真劝止,二人这便离去。
朱刚从银钩赌坊出来之后,便匆匆回到州衙。
“大人。”
“何事?”
“……”朱刚将方才在银钩赌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
“哦?”程元挑眉。
“属下让他们拿了银子开开心心地走了。”
“嗯,办得好。”程元眉开眼笑:“本官还在想,那唐真的脾气又臭又硬,本官还苦无法子打通关系,他这朋友倒是条捷径……”
四海钱庄内,段五将今日之事一一回报了李坤,并对朱刚让人拿走一千多两银子表示诸多不满。李坤听后,却只是一笑置之:“你还真没出息,这么点钱也让你这么斤斤计较,若是我们的炉子能安安生生地烧着,还怕没有钱赚吗?到时候几万几十万的进账,这区区一千多两银子算个什么。”
段五被李坤斥得心头不爽,却也无话反驳,只得站在一旁暗自生闷气。他那些手下个个被打成重伤,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肋骨上现在还隐隐作痛,忍不住在心中赌咒:那两小子,别落在他手上,哪一天要是落在他手上,管教你们好看!
“不过,那两个人的身份确实是要查一查的,以备日后不时之需。严冬,你去。”
严冬一直都站在一旁,手握大刀,双手抱胸,始终默不作声,冷着一张脸,若不是李坤提起他,恐怕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他是故意敛了自己的气息,让人不易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等身手,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会有的。而那神情,那冷如冰霜的眼神,让人在这春日暖阳之下,也觉得如置身冰窖之中一般。
听到李坤的命令之后,严冬只是看了李坤一眼,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便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段五见此更是不快,欲要说严冬的不是:“老爷,你看他……”
李坤横了段五一眼,不悦道:“你管好赌坊就好,其余的不用多问。”
段五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得暗暗咬牙,将一肚子的不满吞回肚子里去,神情愤然地离开。
是夜,夜黑风高,白玉堂和晓云乘着夜色,悄悄地溜出州衙官舍,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而此时,州衙官舍的大门被人急急敲开,过后,徐谦被请进了花厅。
唐真急匆匆赶来:“徐大人,不是嘱咐过您,没有特殊事情,不可贸然前来吗?若是被程元他们看见,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唐大人”徐谦说得很急,“这件事刻不容缓,老夫这才连夜造访。”
“何事如此着急?”唐真见他如此着急,心知此事必然是十分要紧的。
“我找到程元囤积粮食的地方了!”
“什么!?”唐真听后又惊又喜,“果真如此?”
“唐大人随我前去一看便知。”徐谦答得欢喜。
“好。”唐真点头,随后吩咐唐福前去请白大人和晓云,唐福却说白玉堂和晓云都出去了还未归来,正说着,丁月华转了进来。“他们都不在,有什么事儿找我就成。”
“这……”唐真犹豫,“不太妥当吧!”
丁月华拍拍胸脯“小五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唐大人大可不必客气,尽管说与我让我去做就是了。”
“如此……”唐真犹豫再犹豫,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丁月华受不了唐真有些磨磨唧唧地性格,直言道:“唐大人,你再蘑菇下去,说不定那些粮食就被人家搬走啦!”
“唐大人,这位姑娘此言有理,我们还是速速动身吧!”徐谦劝道,他盼着有人来治程元的罪已经盼了许久许久了,可不想在这时候错失良机啊。
“好。”唐真思忖片刻,方才点头,四人便出了官舍。
徐谦和唐福各提了一盏灯笼,一前一后照明。穿街走巷,越走越偏,到后来,房子也越来越少了。直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座宅子附近。他们在宅子附近停了下来,徐谦四向看了,见周边无人,这才领了他们走上前去。
“唐大人,就在这里。”说着,徐谦将手上的灯笼往上提了一提,照亮了民宅的大门。
众人细看,这宅子,倒是普通的宅子,只是大门之上,左右两边,赫然贴着登州州衙的封条,还加盖了红印。唐真见此,心里甚是欣喜,这确确实实是州衙的封条,若是内中确实藏着来历不明的粮食,那么,程元私自加征税粮,囤积倒卖,易谋私利的罪名,就罪证确凿了。
“唐大人,我们进去看看吧。”丁月华难掩心中的激动,着急地提议道。这可是她第一次跟着官府里的人出来办案啊,这兴奋和好奇的心思,可是不小。
“好。”唐真点头,正要伸手掀去那盖着红印的封条。怎知,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唐真的行动。不久,便有十数人打着火把将民宿围了起来。火光照亮了民俗前好大一块地方,四人定睛一看,不想原来是州衙的人。
“何人在此,竟敢私闯民宅!”有人喊道,随后,为首的官差便走了上来。丁月华定睛一看,竟然是白日里才见过的捕快朱刚。
“唐大人!唐大人为何在此处。”朱刚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问道。
唐真看了看朱刚,心中得意,来得可真是时候,就看我今夜如何人赃并获吧。“朱捕头,你来得正好,本官正好有话要问你。”
“是,唐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朱刚低下头来,抱拳一礼,恭敬地回道。
“本官接获线报,说这民宅之中,藏有不法之物。”唐真一边说着,一边直直地盯着朱刚,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这……卑职不明唐大人此言何意。这民宅是被州衙关封的,绝不会有什么不法之物,只怕是有心之人恶意造谣,蓄意生事吧。”朱刚回道。
“朱捕头可曾进去看过,何以如此肯定?”唐真反问道。
“这……这民宅自关封之日起,卑职就不曾入内查看。”
“既然如此,那朱捕头就将这门打开,让本官查看,也好证实线报是否属实!”唐真一字一句,丝毫不给朱刚推诿的机会。
“这……”朱刚汗颜,“唐大人,此乃州衙所封,没有程大人的命令,卑职不敢擅作主张,将其打开。”
“大胆朱刚,难道你眼中就只有登州知州,没有我这个通判不成!”唐真厉声道。
朱刚无可推诿,只好应下来,“下官不敢”。说着,便亲自上前揭了封条,将门打开。“唐大人请。”
竹篮打水
唐真看了朱刚一眼,这个人,太假,他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此时,唐福已经提着灯笼,先行步入民宅,唐真走在唐福身旁去,丁月华,欲要随其后,却被唐真叫住:“丁姑娘并非官府中人,不便出入官府查封之地,在此等候即可。”说着,唐真还有意看了朱刚一眼。丁月华心里明白他是叫她看着朱刚,这便点点头退了出去。
须臾,唐真二人便从民宅内出来。丁月华和徐谦都期待得看着他,他却是无奈地摇摇头。
“唐大人可查处些什么?”朱刚上前一步问道。
唐真看了看他,摇摇头,失望地答道:“这民宅之内空无一物,看来是本官所得线报有误。”
朱刚则是笑着回道:“如此便好,若这民宅之中,真得藏有不法之物,卑职恐怕难辞其咎啊!”
丁月华轻哼了一声,对朱刚的话嗤之以鼻。而徐谦则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唐真,又看了看朱刚,一脸地疑惑。“这……”唐真摇摇头,示意徐谦不必多言,同朱刚告辞之后,四人便匆匆离开。
“唐大人,我真的看见他们往里面运粮食的,可是……”徐谦想不明白,白天还看到的,怎么到晚上就没有了呢?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被他们提前搬走了呗。”丁月华愤然道:“你看他们来得多及时啊,我们前脚才到,他们后脚就来了,摆明了对我们对行踪了如指掌。那朱刚,表面上装作为难,其实心里早等着看我们笑话了。哼!老狐狸,害我们白跑一趟。”
唐真笑笑,摇了摇头。“那可未必。”说着,摊开手心,“你们看。”
“谷子?”
“哪里来的!”
“在那房子的地板上找到的,这就证明粮食确实存在在这座民宅之内过,只是临时被迁走了而已。”唐真收起谷子,解释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问问那朱刚,这谷子是哪里来的,看他怎么说!”丁月华性子急,也没想到朱刚可以找出各种理由来推托。
“丁姑娘,仅凭这点,证明不了什么。”唐真有是摇头,“不过……只要这批粮食存在,他们就一定要找地坊存放。我们继续寻找,就不怕找不到。”
“嗯……这倒也是。”丁月华点点头,表示赞同。
“唐大人此言有理,老夫和其他退休官员会继续巡查,一有消息就通知唐大人。”
“徐大人,程元显然是掌握了你的行事,才会在我们之前将粮食转运。你的目标已经暴露,就不宜再追查下去,而且,恐怕程元会对你不利,所以,此事交由我们来处理就好。”唐真看着徐谦,有些担心。他如今已是年过花甲,退休之后本应安享晚年。但他仍旧不忘国事,为民操心,这份情操,实在是难能可贵。可是,他却不想因为查案,而让这样一位老人家遭遇什么不测。
“徐某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哪怕他程元对我不利。”徐谦听此,忙表白道。
“徐大人对高风亮节,不畏强权,唐真佩服。只是……”唐真为难,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在担忧他的安危啊。可是……这年纪大了的人,总是有些顽固,有些臭脾气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唐大人,不必担心,老夫不是老顽固,听不进大人的话,大人请放心,下官知道分寸,不会误了大事的。”
唐真尴尬的笑笑,心想:果然还是有些顽固的。他心知再劝也是无意,只好作罢了。
黑暗之中,两个黑影在空无一人地街道上飞驰而过,最后悄无声息地潜入登州州衙官舍。随后一前一后摸进一间房间,不刻,屋内亮起昏黄的豆灯。
白玉堂急急扯下脸上的黑布,焦急地询问:“丫头,你没事吧!”
晓云在凳子上坐下来,扯下蒙脸的黑布丢在桌上,右手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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