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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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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云,你怎会到此处?”
晓云这才抬头看着他,想了一想,方才说道。“一个月前,我得到师父许可,离开了天山。本来我打算回汴梁的,碰巧路上遇到唐真,得知大人要到登州来,于是就与他同行,后来又在路上遇到去接唐真的五哥,我们于昨日才到的登州。昨夜五哥得知你们到了这里,所以,一早我便赶了过来。”
晓云说着,眼光始终停在他的脸上。
展昭听她这么一说,心知她必然是急于见他,才会如此匆匆赶来,心里一阵暖意,隧拍拍她的手。只是,心里还是有个疑问,而这个疑问,在晓云说明身份的时候就在他脑海中出现了。
“晓云,三年前,凌波先生曾说,他此番带你离去,我们也许再无相见之日。而且……”说到这里,展昭停了下来,看着晓云,欲言又止。这句话,他,无法说出口。无论于她,或是于他,即使听到这句话,都会心痛难当。
晓云看着展昭欲说还休的矛盾样子,反握上他的手,对着他摇摇头。即便他不说出口,她也知道他要说什么的。这句话,是他们之间谁也不愿提起的禁忌。只是区别在于,他对缘由一无所知,而她却对这一切的因果知道的一清二楚。
公孙晓云的事,她的事,还有他们的姻缘。公孙晓云的命里,是没有红线的,而她,却跟展昭定了亲。也许正因如此,她才会遭了厄运,命在旦夕。只因,她乱了公孙晓云的命数。凌波的那句话,是为了救她,也是为了导正公孙晓云命运的轨道。可是,自从三年前,她借着公孙晓云的身体还魂之后,许多东西就已经开始改变了。
丁晓云的灵魂,公孙晓云的身体,有谁说得清楚,现在的她,到底走的是谁的命盘呢?其实,从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乱了,不可能按照所谓的“命数”来走了吧。因为,她和他相爱了。决定相守到老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舍弃彼此,忘记彼此呢?
“展大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妻子,永远都不会改变。”晓云定定地看着展昭,坚定地说道。
“真的吗?”展昭看着晓云,有些不太确定。重逢后的惊喜在此时沉寂下来,他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凌波神乎其神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他那么严肃的说的一句话,不可能是随便说说的。三年前,她差一点就丢了性命,那种恐惧和害怕,如今想来依旧心有余悸。他真的怕,跟他在一起,她会不幸。如果说,跟他在一起,会给她带来厄运,他倒真的宁愿他们天各一方。这样,至少他知道她还好好的活着,至少,他们可以彼此怀念。
“展大哥,这是当然的啊。我们拜过堂,入过洞房的,不是夫妻是什么,难道你想不承认不成!”晓云故作恼怒,不过倒是真的把展昭给说急了。
“即使我们未曾拜过堂,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何况我们是正式行过礼,拜过天地的。我怎会不承认你是我的妻子。”
见他又急又恼的样子,晓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展大哥,你莫急,我说笑的呢。”
展昭嗔怪地瞪了晓云一眼,心里有些无奈。“如此大事,你怎可说笑。凌波先生说过的话,我一直记得,实在是无法叫人不介怀,若是你我真的……”
“展大哥!”晓云急急打断他的话。“就算是神仙,也会犯错,何况师父并非神仙。与人算命,定然也有算错的时候。所以,那时师父说的话,你不必当真的。你看,我现在不就在这里吗?若是师父说的话是真的,那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说对不对。所以,师父说的那句话,不作数的。”
展昭想了想,觉得晓云说的也有理。命数之说,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些,只是事情攸关晓云性命,所以他才会耿耿于怀,无法释然。如今想想,自己确实是有些“关心则乱”了。于是便也不再纠结于此,摇摇头便把这事情给抛却了。
“那你为何要女扮男装?这易容的手法,甚是精巧,连我都险些认不出你来了。”
“师父教的易容术,厉害吧,这个还只是小意思呢。”晓云笑得有些得意,看得展昭连连摇头,却也很配合的笑道。“确实厉害。”
“呵呵,师父还教了我很多东西,现在没有时间细说,改天有空一一让你看看。”说起这三年来学的东西,晓云真的非常感激她的师父凌波。他不仅救了她的性命,还教会了她很多东西。教她武功,教她易容,教她岐黄之术,还特地为她打造了一个防身武器。
虽然,他一直都说要让她随着他在那天山上修道,一生都不再踏入尘世;虽然,当她提出要离开天山的时候,他让她在天池里禁闭,整整三日。可是,面对她的倔强,最终,他还是让她离开了。临行之前,未曾多说。离开之时,也未曾相送,却赠与她一个锦囊。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一个精囊。
三年来,他教了她那么多,是为了什么?修道之人,武功和易容之术又有何用?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已料到,终有一日,她会离开的吧。她的师父,真的真的,对她很好。
“晓云,怎么了?”展昭见她兀自出神,也不知道她神游何处去了,忙出声叫她。晓云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摇摇头。“没事,方才想起师父的事情,出神了。对了,我爹和大人他们都好吗?”
“都好。只是岳父大人对你一直挂念……”
“爹……”想到公孙策,晓云心中百味杂陈,如此慈父,却这般不幸,老天对他实在是太残忍了。“展大哥,我跟你回军营见我爹和大人,其他事情,我们边走边说吧。”
晓云随着展昭到达海军军营基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集市离军营有些距离,而且,出发前,晓云又花了些时间将原先的妆重新弄上去,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唐玉云,未以防万一,还是不要冒险以真面目示人。
展昭离开军营时,并未骑马,为了快些到达军营,于是二人便共骑一骑。到了军营门口,展昭先行下马,便向晓云伸出手去。晓云笑着撑着他的手翻身下马。
“展大人。”守营的士兵认识展昭,见着他便齐声招呼,其中一个士兵过来牵走了阿枣。
展昭微笑着同他们点头,随后出示腰牌,便带了晓云进去。走在军营之中,晓云总觉得有些怪怪地,那些士兵看着她的眼神很奇怪,让她浑身不自在,不由疑惑:难道他们看出她是女人?不会吧?她化妆化得很彻底啊,连展昭都差点没认出她来呀!
又来了,晓云看向那些人,试图搞清楚他们究竟在看什么,那些人见她看他们,却都匆匆撇开头去,假装忙碌。“展大哥,为何他们这么看着我们?”晓云压低声音问道。
展昭虽觉奇怪,但也不知为何,便推说:“可能是他们没见过你这般俊美的少年吧。”
晓云撇撇嘴,是因为这样才奇怪,要说俊美,展昭才是第一啊。虽然这么想着,却也不再多说。
其实,展昭也觉得很奇怪,为何他出去半天,回来之后这些将士要这般看着他?他们的眼神,是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疑惑的,探究的。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展昭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晓云,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于是甩甩头,只好作罢。
二人走到大人帐前,依旧是张龙和赵虎守在入口,看到他来,也是一脸震惊,很受打击的样子,虽然他们很快就收敛表情,同他招呼。不过,展昭清楚地看到了,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张龙赵虎,可是营里出了什么事儿,还是有何不妥?”
张龙赵虎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没,没有。”
此时,营帐的帘子被掀起来,公孙策从中走了出来,晓云刚想喊爹,又想起现在自己是“唐玉云”,隧忙住了口。这是,公孙策身后又钻出个人来,晓云一看就知道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这倒是没有什么,吓到她的是她说出来的那句话:“公孙先生,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展护卫真的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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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声雷响,晓云肯定,她被雷到了。
展昭是同志?不是吧?!晓云狐疑地看向展昭,却被他用力地瞪了一眼。你也怀疑?
晓云忙摇摇头,表示没有。随后二人一同看向公孙策。
“公孙先生,这是何故?”
“就是……”一旁的丁月华插上嘴来,却被公孙策打断。
“丁姑娘慎言!”
公孙策平日里总是笑呵呵,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样子,但板下脸来发脾气,还是威严十足的。丁月华见公孙策肃起脸来,觉得无趣,摸了摸鼻子,便转身进了营帐。“不说就不说。”
丁姑娘?听到这三个字,晓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莫非是传说中的丁月华!看着那个消失在帐里的背影,不安的情绪立马窜上心头。
展昭见晓云蹙起眉头,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还以为她真的在想他是断袖的可能性,隧提手用手肘抵了抵她。
晓云回过神来看他,见他一脸的不爽,忙裂开嘴笑了笑,以示安慰。
公孙策见他们二人的互动,确实是“眉目传情”、“举止甚密”,不由地板下脸来,清了清喉咙。“展护卫,大人帐内说话吧。还有这位是……”
“我叫唐玉云。”晓云特地压低声音,主动报上姓名,心里暗想,这易容术还真是……好的没话说,连她老爹都没认出她来。
“还有这位唐公子,也一同吧。”公孙策淡淡地看了晓云一眼,便转身进了帐子。展昭和晓云这便跟了进去。
跟在公孙策旁边,晓云这才能好好看看公孙策。三年不见,似乎是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仔细看时,不难发现,鬓角多了许多白发,还有眼角的皱纹,更深了。这三年,他也肯定不好过。
进得帐来,便瞧见包大人在书案之前正襟危坐。晓云抬头,正瞧见他看着自己,脸上一如往常的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睛,那仿佛要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她看出一些探究的意味。见包大人好像还是跟三年前一个模样,没有多少变化,晓云不禁笑了起来,难道真的是皮肤黑的人看上去难老一些?
晓云这么一笑,让包大人不禁一愣。这少年,怎么看见他就笑了呢?他这张脸,看见哭了的人,怕了的人可不少,可还没见过第一次看见就笑起来的。这少年,倒是奇怪。
包大人细细打量着站在展昭身侧的晓云,年轻,长得俊俏,笑脸迎人的,一看就是好脾气和气的人,确实是讨喜之人,只是为何会跟展护卫……包大人看看展昭,又看看晓云,心中疑惑。虽然二人只是站着,什么也没有做,可是二人之间,却真的让人觉得有种温情和亲昵的感觉,难道他们果真……
包大人在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摈除。在他心里,是不相信丁月华方才说的话的。展昭与晓云的事情,他和公孙策都是看在眼里的,丁月华所说的情况,必然是另有内情。
还有,看着这个少年,便觉着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这又是为何?心里头升起的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包大人对他更是疑惑了。“展护卫,这位是?”
“大人,这位是……”展昭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晓云,又看了看丁月华。照理说不用对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隐瞒晓云的身份,可是丁月华在场,展昭却又不好说。
“丁小姐,本府有要事同展护卫等商量,还请丁小姐回避。”包大人自然看出展昭是碍于丁月华在场,才会欲言又止,于是便开口遣了丁月华。丁月华虽是心里不快,心想怎么就叫她一人出去。不过,包大人的威严,她还是不敢挑衅的,于是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帐子。
待丁月华一走,晓云便向前一步,双腿一曲跪了下来。“晓云见过大人,见过爹爹!”
包大人和公孙策皆是一愣,这是……这是晓云?!!
展昭见二人皆是面露讶异,微微一笑,自己方才不也是这般不敢置信嘛?于是开口解释道:“大人,先生,这正是晓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乔装成此。”
“爹,是晓云回来了。”晓云抬头看着公孙策,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公孙策一脸地震惊,看着晓云细细地打量。方才并未注意,此时才发现众人口中的“少年”和他的女儿这般相象,难怪方才初见时总觉得有些异样地感觉,原来,原来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公孙策一步上前,将她扶起,伸出的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晓云,晓云,是你回来了。”
“是,爹,女儿回来了。”
“回来了,晓云回来了。”
一对父女,久别重逢,执手相看,泪眼相对。叫人看得又是心酸又是欣慰。连包大人也不禁有了流泪的冲动。“好好好,回来就好。”
公孙策看看包大人,又回头看晓云,激动地几乎无法言语。包大人看着晓云已经哭出来了,忙劝慰道。“父女团聚是好事,晓云怎得哭鼻子了呢?”
“让大人见笑了。”晓云忙用手擦了擦泪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包大人呵呵笑了起来,说道,“连公孙先生都未曾第一眼认出,若是展护卫不提,我们还在很的以为眼前站着的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呢。晓云的易容之术可见一斑啊。”
晓云这才笑了起来。“包大人夸奖了。”
“大人,方才丁小姐他说……”展昭隐约猜到营中士兵的怪异行为和方才丁月华方才在帐前所说的话脱不了干系。
包大人和公孙策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
“丁小姐方才在集市之上看到你们二人相携离去。”公孙策解释道。
展昭这才知道症结所在,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关于晓云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她,想起方才二人在集市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手牵着手走到客栈,顿觉尴尬不已,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不太妥当,难怪丁小姐要误会了。
晓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摇头苦笑道:“丁小姐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居然以为我跟展大哥……”
晓云看看展昭,“难怪我们一进军营,那些人都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们,这下怎么办?”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是江湖上流传说:大名鼎鼎地南侠展昭,堂堂御前四平带到护卫竟然有断袖之癖,这展昭的名声……
此时,包大人和公孙策也看向展昭,想知道他会做何打算。
展昭只是笑笑,淡然地说道:“既然是无中生有之事,就随他们去吧,展昭相信,谣言止于智者。”等到晓云恢复原来容貌,二人伉俪情深,进出成双,这些谣言自然不攻而破,而且,他相信这日子不远了。
晓云见展昭看向她,便回以一笑,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反正她也不甚在意这些东西。只要展昭觉得没有问题就好了。
包大人和公孙策见二人这般“眉来眼去”,皆暗想:难怪丁小姐要误会了!他们二人现在可都是“男子”啊。
包大人稍稍清了清嗓子,这才说话:“不知方才展护卫所说的特殊原因又是从何说起?”
“大人,晓云是为了帮唐真唐大人查案,才乔装成男子,只是为了方便办案而已。”晓云又把方才同展昭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和包大人跟公孙策说了一遍。如果有录音机,她还真得想把这段话录下来,别人问起得时候就放给他们听。不过这会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总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再问她这事儿了吧。
包大人听后,点点头。“原来如此。”
“大人,属下还有要事禀告。”说着,展昭从衣兜中取出方才在集市上换得的铜钱,上前交给包大人。
包大人接到手中细细端详,却不明其中意思,“一新一旧两枚铜钱,展护卫这是何意?”一边说着,一边将铜钱交到公孙策手中。
“大人可曾看出,这两枚铜钱有何不同之处?”
“外观看来,除了一新一旧,并无不同,但是,两枚制钱的重量却有所差别。”公孙策将铜钱在手中掂量之后,说道。
包大人想了想,说道:“这铜钱用久了,生锈或者沾上污渍,重量有所不同也是正常的。”
展昭摇头,“可是,让属下奇怪的是,这新钱反而比旧钱重。”
“这新钱,确实是比旧钱重了一些。”公孙策亦点点头。
“这铜钱虽说是朝廷钱监专司铸造,但每一枚铜钱的重量稍有差别,也是不无可能的。”包大人沉思后,说道。
展昭又将其余的铜钱都拿出来,排在案上“可是,几乎每一枚新钱都比旧钱要重,属下认为这就是不寻常之处。”
公孙策上前细细查看,沉吟道:“这,确实有违常理。”
晓云在一旁,也探过头去看,随口说了一句:“这新铜钱不会是假的吧?”二十一世纪是假币满天飞的世界,而且逼真到真假难分,一不留神就收错钱,因此晓云才会反射性的想到这个。谁知她随口说的一句话,竟让在场的三人都为之一惊,楞了一愣,看着他一脸地震惊。
“我……说错了吗?”见三人如此,晓云迟疑地问道。
“不,晓云所说,不无可能。昔日确实有不法商人私铸假钱,从中图利。”
听公孙策这么说,晓云这才知道,原来造假币自古以来就有啊!
话虽如此,但展昭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可是,铜的本身价值就比铜钱高,私铸假钱,又何来赢利呢?”
“在铜里面多掺一些其他东西,不就有利可图了吗?”晓云看向公孙策,“爹,你说对不对?”
公孙策点点头:“确实如此。铜钱的成分并非为全铜,而是七分的铜,三分的锡和铅,若是将其比例改变为三分铜,七分锡和铅,其中的原料差价,再扣除铸造的人工费用等,就是可获得的利润。”
包大人沉思片刻,一脸凝重:“若是有大量假铜钱流入市井,必然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轻则扰乱物品买卖,重则动摇国之根本!看来此事必需彻查。展护卫,这些铜钱,你是从何得来?”
“回大人,这些铜钱都是属下在集市上换来的,根据属下观察和集市上商贩的说辞,使用这些新铜钱的,都是营中士兵,集市就在军营附近,每个摊位都收了不少。”
“哦?真有此事?”包大人的脸,又黑了几分。
“大人,难道这假钱,来自军中?”晓云不想危言耸听,但是照此推断,这些钱极有可能就是从军营里流落出去的。
包大人不语,好一会儿才说话。“公孙先生,传登州海军将领。”
“是,大人!”
晓云很想留在军营里,可以陪在展昭身边,不过包大人说要她回城里帮唐真查案,她也只好听命行事。只是才刚见面不过几个时辰,就又要分开,教晓云很是不舍。
“展大哥……”晓云看着展昭,依依不舍。
展昭自然知道她的心思,遂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过几日我们便会入城了,目前,公事重要。”虽然他也很是不舍,不过,毕竟他现在时公务在身,也没有多少闲暇顾着她,也只得先让她回去。而且,他们二人的“断袖之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要是再让他在军营里住下,恐怕真的是要被人家说成是“真的”了。
晓云只得点点头,想了一会,才又说道:“展大哥,那丁小姐是丁月华嘛?为何会与你们同行?”
展昭看着晓云,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她会担心这个。“晓云,不要多想。”
“我……我没有多想。”晓云低头,摆弄着衣服的前襟。
展昭摇摇头,拉了她的手握在手心,低下头来对着她的侧脸。“嘴巴嘟的都可以挂水壶了,还说没有多想。”
“……”晓云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晓云……”展昭无奈,将她拥入怀中。“晓云,那丁小姐是镖骑大将军丁岱山的嫡孙女,是丁府的掌上明珠,脾性难免有些骄纵,她原先是住在茉花村,前些日子才来到开封。此次我们来登州,她非要跟来不可。其实,她是冲着五弟来的。自打来开封之后,丁小姐就时常来找五弟,许是五弟不耐,便主动领命去接唐真,本来包大人是打算让我前去的。这几日她就一直缠着我告诉她五弟的去处,但是我答应过五弟替他隐瞒,所以,她就一直跟着我。”
丁月华和白玉堂?
晓云抬起头,看着展昭。“丁月华和五哥?”
“不是我。”展昭看着晓云惊讶的神情,认真地答道。
原来……晓云又惊又喜,还有些不敢置信,原来这儿的丁月华属意白玉堂啊,这下她可以不用担心她跟展昭是官配的说法了。
眼看着晓云的嘴角咧地老高,展昭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子,道:“这下不担心了?”
“嗯”晓云重重地点点头。传说中的官配不构成任何威胁了,多开心啊。不过……
“展大哥,你说五哥碰上这有些刁蛮又缠人的丁小姐,那得多精彩啊,咱们有好戏看哦。”
“你啊……”展昭瞅了她一眼,严重尽是宠溺。
晓云则是嘿嘿地干笑几声,便埋首他怀中,像小猫似的不停磨蹭。
二人一马,缓缓而行,走了约一刻钟。眼见着二人出了军营已经许久,就是再不舍,也不能从海军军营一路送到登州城里。于是,又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
“展大哥,就送到这里吧。”晓云看着展昭的前襟,闷闷地说着。才见一面,就又要分开,真舍不得……
“嗯,路上小心。”展昭轻声回道,很是温柔,说着,还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要难过了,很快就会再见面的,我保证。”
“嗯。”晓云拿下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握了一下方才放开,乖巧地点点头,翻身上马。
“我要走了。”坐在马上,晓云低头看着展昭的眼睛。
“去吧。”展昭微笑。
“……好。”晓云努了努嘴,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好字,然后,突然一个俯身,低下头来,匆匆地在他唇上留下一吻,这才转身策马离去。
过了许久,眼看着晓云的背影快要消失在地平线上,展昭才轻轻地叹息一声,伸手抚上方才被吻的地方,微笑着转身离去。
冤家对头
登州城内,唐真几乎花了一天的功夫,仔仔细细地审查了登州财政税收帐册,希望能够从找到一些线索或者纰漏,来证实那些被逼得落草为寇的农民所言之事,但是遗憾的是,毫无结果。因为,从账面上来看,帐目巨细靡遗分毫不差。税收的征收、上缴和留用,都是严格按照朝廷规制办理,既没有溢征,也没有漏缴漏报。粮食征收也都合乎规范,无论是农户稽征或是粮商摊派,帐目清楚,库存相符,而且三年来都没有增收多派的情况。
这样的结果,让唐真很是失落,不由地长吁短叹起来。晓云回到登州城内的官舍之后,正见唐真在那里闷闷不乐着,便问起缘由,唐真才将话说了一半,唐福匆匆来报。
“少爷,官舍外有位姑娘求见!”
唐福这句话,让唐真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无端怎么会有个姑娘来找,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
“先请她进来吧。”
今日,白玉堂卯正时便外出打探消息,直到申初时才回到州衙官舍。这一天跑下来,也够累人的,本想着回官舍之后,好好歇一歇,只是没想到,他一脚才踏进官舍花厅的大门,见着屋里的人,刚开口招呼。
“唐大人,云……”丫头二字没说出口,猛然瞥见花厅之中除了唐真和晓云之外,居然有外人在,便连忙收了口。再看那“外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待看清那人的长相,白玉堂很有一种要逃的冲动,只可惜他未能如愿。在他把那只跨进花厅的脚收回来时,那人已飞快地扑上来,拽住了他的手臂。
“小五哥,你回来了。”
白玉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角似乎还抽搐了几下:“月华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小五哥啊。”丁月华笑得很甜,得意地看着白玉堂,好像在说:我看你躲着我,还不是被我找到了!
白玉堂扭动手臂,想要挣开,未果。丁月华两只手臂紧紧缠着他,差点没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唐真在一旁见着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很是不敢苟同,在一旁直摇头。心想这白大人不是已经有丁姑娘了嘛,怎么还跟这个“月华妹子”纠缠不清呢!再看晓云,就在一旁坐着,边悠闲地喝茶,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们二人,一点着急或者吃醋的样子都没有。
白玉堂看见唐真在那里摇头,而晓云则是一脸戏谑,脸又黑脸几分:“月华妹子,你适可而止。”
“哼。”丁月华将脸撇向一边,故意不看他,手上却未松开分毫。
“丁-月-华!”白玉堂有些火了,咬牙切齿起来。不过丁月华倒是胆子大,一点都不怕,嘟着嘴抱怨起来:“誰叫你上次不声不响偷偷溜走,丢我一个人在开封府。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不抓牢你你待会儿又偷跑了。”
“你!”白玉堂睁大了他那双桃花睛狠狠地瞪着她,可丁月华倒是跟他杠上了,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白玉堂无奈,最后只好软下声来,劝慰道。“我这几日在这里有公事办,不会到哪里去,你可以不用这么‘缠’着我了。”
丁月华不吃他这套:“誰知道你会不会骗我,上会你也是这么说的,可隔天就跑得没影儿了。”
“你!”白玉堂气得发抖,想他从未在言语上吃过誰得亏,可今日,却对着这刁蛮的小丫头词穷!
看二人大眼瞪小眼,僵持至此,再说二人在花厅门口,拉拉扯扯,实在不太雅观。唐真只好出来说话:“丁姑娘”说这丁姑娘的时候,唐真愣了一下,看了看晓云,心想:这白大人,怎么尽跟姓丁的姑娘……
“嗯哼,丁月华姑娘,白大人这几日确实都要在登州城内,小生可以保证。”
丁月华看了看唐真,这才松开白玉堂。白玉堂的一获自由,便急急地退开一步,甩了甩手臂,然后找了张离她最远地凳子坐下来。丁月华倒也不恼,跟了过去,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来。白玉堂知道就算他换张椅子坐,她还是会跟过来,也懒得跟她计较。
见此情形,晓云心里暗笑:这两人真可谓是一对活宝!要是他们俩在一起,这日子肯定热闹得很。人说好女怕缠郎,她看这白玉堂也怕丁月华缠,偏又似是有所顾忌,不敢对她怎样。也不知道他是顾忌什么,就她所知的白玉堂,可没有为了谁这么忍耐过,看来他们俩有“隐情”。如此想着,忍不住就想笑,赶忙作势喝茶,用衣袖掩了脸上的笑意。
“月华妹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白玉堂问丁月华,眼睛却是看向晓云。据展昭信上所述,丁月华应当是跟包大人们在一起的。而且,她并不知他在登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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