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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故事--杨莲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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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难住了杨莲亭,他只好强撑着头皮道:“可是右下腹疼痛?”
“这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食欲不振、恶心、呕吐?”
“有耳朵的人都知道
“拉肚子、腹泻?”
“算你蒙的对。”
“低烧?”
“你怎么知道?”
“说了我知道这种病你还不信!”蒙对了的杨莲亭越发的得意的,他现在已经有几分把握躺着的那个汉子得的是阑尾炎。
大夫一号诚心请教道:“敢问这种阑尾炎要怎么医治?”
小人得志的杨莲亭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大夫一号对他这个回答也不感到意外。古代手艺人传手艺那都有一套例如“传男不传女”之类的规矩,导致很多很多绝活失传。杨莲亭和他非亲非故的,之前还和自己吵了一架,怎么会把自家的医术传给他?大夫一号用杨莲亭不懂的语言和跪在地方求他的汉子说了些什么,那汉子立刻对着杨莲亭又跪又拜,痛哭哀求。
杨莲亭吓得躲到教主身后,那汉子不依不饶,跪行到他面前。杨莲亭只好开口道:“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胡乱跪人啊!好啦!好啦!别再磕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帮你!?”
“韦小宝”很不识趣的跑出来道:“二师兄,他是在求你救他哥哥。”
杨莲亭狠狠的瞪了“韦小宝”一眼,他这样的做派我能不知道他在求我吗?这可是万万不能应的,手术刀可不是乱拿的。
教主不知被触动了哪根心弦道:“莲弟你就救救他哥哥吧!”
教主发话,杨莲亭莫敢不从,但也不敢草菅人命,在原地转起圈来。这时大夫一号开口了:“这位先生,你假如不出手相救的话,此人必死无疑,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说着又用福建方言说了几句什么,带头跪下。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跪下了。
杨莲亭骑虎难下只好道:“大家都起来,这个人我尽力救治,至于能否救活,我也没有把握。”这真诚之言被不少人当成谦虚之语。
=偶的伪劣大夫分割线
杨莲亭叫“韦小宝”当翻译,让那弟弟抬着哥哥,进了大夫一号的“门诊部”,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又要了烈酒、针线、小刀等物,杨莲亭的处女手术就要开始了。
杨莲亭拿着小刀,手直发抖,握都握不住,这一刀下去可就是一条人命啊!貌似手术要用专用手术刀?管它的!我开!
杨莲亭把小刀举起又放下,连续几次,背心被汗湿透了。咬咬牙对外面喊道:“大师兄,你进来!”胜儿是练武之人准头应该比我好些吧?
教主刚才在杨莲亭要开刀的时候就和大夫一号站在门外,听杨莲亭叫他,急急的进去了。
杨莲亭见到教主好像整个人有了依靠,不再慌张了,思索起脑子仅有的一些关于手术的东西。手术器具要消毒,拿沸水煮煮,再用烈酒泡泡,最后再拿火烤一下,现在好像只能做到这样了!又对教主吩咐道:“胜儿,这些刀、针、线都要拿去用水煮,用烈酒泡,用火烤好!对了,我们两个和他的衣服也要这样!再叫他们买些酒来,将屋里全部淋上。”最后一句,却是杨莲亭看某本小说上主角用过的。
教主拿着准备好的手术工具下去了,这一去就是半天,幸好那得病的汉子身体健壮,病也才没发几天,要是急救的话早就被这准备速度拖死了。
一切准备就绪,教主拿来了三件消过毒的新衣服和手术工具,把屋内撒满了酒,问道:“莲弟还需要什么?”
杨莲亭换了教主拿来的新衣服,不容置疑对教主道:“胜儿,我来说,你来做!”
教主平静的点了点头道:“好。”
“把他的衣服脱掉,刮掉体毛,用酒擦他的腹部。”杨莲亭说完这些,狠狠的抓起头发来,又深呼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了心情道:“用刀在腹部开一个口子,将肠子最下面的部分割掉取出。再用针线将伤口缝好,”
杨莲亭说得很简单。教主听了暗自惊异世上居然有这种治疗疾病的办法!伸手点了那汉子身上的几个穴位,使他昏睡。削掉了那汉子身上的体毛,用酒擦拭。拿起刀在那汉子身上一划,划出了一道三寸左右长的口子,教主手指连点,制住了外冒的血液。依照杨莲亭所说挑出肠子的尾部,轻轻一割。用消毒好的针线像缝衣服般将那三寸长的口子缝好,又给那病汉子换了件衣物。这才松了口气,问杨莲亭道:“莲弟,我做的可对?”半天不见回应,教主焦急的往右望,只见杨莲亭正呆呆的看着他,心里的不安都去掉了,脸成了煮熟的螃蟹。
杨莲亭回过点神来道:“胜儿,你刚才太快了,我没看清楚。”
教主不安的说道:“我刚才用了武功,怎么?不行吗?!”
杨莲亭摇头道:“应该没关系,这次手术成功的话,这个人修养几天就好了。”
教主给病汉子解了穴,又亲自把脉,发现没有异常,才彻底的安下心和杨莲亭出去了。
出了手术室,大夫一号马上围过来询问病汉子的情况。得到杨莲亭过几天应该就能康复的答案后,表达了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的谴责和对杨莲亭治好病人的感激。
杨莲亭嘱咐他最近只给患者吃粥,过几天再慢慢恢复正常饮食。不理会大夫一号的挽留和病汉弟弟的叩头,携着教主就走了,后面跟着“韦小宝”。
偶的手术完毕分割线=
杨莲亭让“韦小宝”抱着他买的一大堆东西先回去,和教主手牵着手专挑僻静的巷子走。
“胜儿。”
“恩?”
“你为什么会要我救那个人了?”不得不说杨童鞋现在的情绪,很明显是在吃醋。
“因为……。”教主眼里染满了哀意,让杨莲亭很后悔提出这个该死的问题。教主问杨莲亭道:“莲弟,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后悔的要死的杨莲亭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回答道:“胜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了。”
教主坚决的摇摇头道:“不!我要说!我想要告诉莲弟我的一切,莲弟不想听吗?”
杨莲亭不敢说不想惹教主伤心,只能回答道:“想,不管胜儿说什么,我都想听。我还想等我们老了,坐在椅子上说说话,聊聊天多好!”
教主依旧哀伤道:“我父母在我7岁那年染上急诊,药石无用,离我而去了。要是我那时能遇到莲弟这样医术好的大夫多好啊!”
这话就算杨莲亭脸皮厚的能抗核弹也受不了,向教主坦白道:“我哪有什么医术啊!我以前有个好友也得过这病。我才知道一些治疗过程。”想起以前日子真有些想念了!
“我要杀了他!”教主恶狠狠的道:“莲弟说过的不管我杀了谁,都不会怪我的。”后面一句已经是征求意见的语气。
杨莲亭偷偷擦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道:“胜儿要杀谁我都不会怪的,只是那个人福分太浅早就去世了。”对不起了!亲爱的春春同学,为了我家庭内部的团结,我只能弱弱的诅咒下你了,反正你现在还没有出生,和死了差不多。勿怪!勿怪啊!
教主指责道:“莲弟刚才在想他。”
二十四孝丈夫杨莲亭马上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回忆起童年的生活了。胜儿也知道童年是一个人人生中最难忘的一部分。”
这话无疑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教主问道:“那我了?!我在莲弟的一生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杨莲亭深感自己的拍马屁神功还有待加强,决心好好向“韦小宝”学习,甜言蜜语道:“自然是最最重要的一部分了。比童年还要重要。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
教主闭上眼睛,靠上杨莲亭的肩道:“谢谢你,莲弟。”谢谢你肯喜欢我,谢谢你肯说谎话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是不是太肉麻了?。。。。老实说偶自己被雷了下下。。。但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没删改
杨童鞋会有许多缺点,,,不会完美。。。教主其实也有缺点。。。
让教主发了点小小的脾气。。。这章。。。6千字额!。。。不打分的话。。我要去揪人。。
出名
一夜的翻云覆雨之后,小杨童鞋疲累不堪,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教主的小媳妇式的服侍下梳洗打扮了一番。
教主问道:“午饭是在房内吃,还是在外面吃?”
杨莲亭想了想道:“在外面吃吧。”
他们如今居住的地方是家大旅店,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很多,是福建福州城里少有会说官话人士的密集地。杨莲亭有心要探听一些林平之家的消息,所以选择出外就餐。
教主为他整理了番衣衫,左右看了一番,两人才出了客房。
=偶的说书分割线
杨莲亭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是顶好的,透过窗能看见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往下能看见酒楼里的众生百态。可惜就是离群众太远,不方便打探消息。
杨莲亭还在想着怎么在教主的眼皮子低下和人沟通一番,那边楼下的高台上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长袍,身量颇高,左手拿了把扇子,往那儿一站很有一派气度。
底下人见他出来了,很多人开始鼓掌喝彩,有人就问道:“田先生,今天给大伙儿说段什么新鲜故事?”
那人,田先生朝四周拱手为礼,清了清嗓子,一拍早就放在台上的惊堂木道:“今天田某给大伙儿说一段陈总舵主灭倭寇的故事。”
四周传来一阵吸气声,半晌才有人问道:“可是‘为人不识陈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的陈近南陈总舵主?!”
杨莲亭听了这话,一颗饭咽不下去,留在喉管中,剧烈的咳嗽起来,心道这话我没说出去啊?难道又来一个穿越众?
教主关心的问道:“莲弟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说着就去给他把脉。
杨莲亭任由教主去握他的手,回答道:“没什么,吃的太急噎到了。”
教主见他脉象浑厚不像是得了病,也信了他的话。
台上的田先生道:“正是!却说这陈总舵主受了师命,和师兄弟一行四人前来福建,发誓要剿灭倭寇!”
台下有人问道:“陈总舵主的师父是谁?莫非也是福建人士,被倭寇祸害过?
田先生答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总舵主的师父姓张。”
下面议论纷纷起来,都认为陈总舵主的师父一定是被倭寇害过的。具体是谁,意见却不统一。有人说是海边打渔的,也有人说是书香门第。
田先生见此又一拍惊堂木道:“闲话休提!先说陈总舵主一行人来到福建之后,开始建立天地会。陈总舵主先四处查访被倭寇祸害的家破人亡的子弟,将他们召集起来,传习武艺,又四处拜访福建的武林人士……。”
这位田先生说书引人入胜,杨莲亭听着,端了个茶杯在手里,不时喝上两口,连饭也不吃了。教主在一旁也无能奈何。
“那倭寇正欲四处劫掠,两边山旁出来了一对人马,打着‘扶明灭洋,天地父母’的旗子,正是陈总舵主带着天地会人手来了!”
底下有人问:“‘扶明灭洋’?这是个什么意思?扶明,我们大家伙都知道,说得是辅助朝廷。这个灭洋了?”
田先生一张手里的扇子得意的道:“这‘扶明灭洋,天地父母’却不是陈总舵主提的!而是他的师兄!我估摸这‘扶明灭洋’的意思是在沿海一代为乱的不止又倭寇,还有一些个其他人。这些人和倭寇一样都不居在土地上,而是生活在海洋上,所以说是‘灭洋’。”
杨莲亭憋不住要笑,这是什么解释。偏偏这里的大多数人对这个田先生敬服有嘉,纷纷赞他解的正确。
“……这一仗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正在两班人马僵持不下之时,一对人马从倭寇后面冲出,也举着‘扶明灭洋,天地父母’的旗子。来人正是陈总舵手下武学文、武学武两兄弟!”
立刻有人惊讶道:“武学文、武学武?他们两个的名声在座的可都是听过的,那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可我听说武学文前几天得了一场大病,武学武带着四处求医,连‘赛华佗’华先生都没有办法了!”
田先生摇了摇扇子道:“这个却要引出另外一段故事。前面的各位想必都清楚我也不多言。却说就在连‘赛华佗’华先生也无计可施之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面如冠玉,眼若星辰,嘴如涂朱,鼻若悬胆,端是一副好相貌!只见他围着武学文绕了三圈已经看出端倪,对‘赛华佗’华先生道;‘这位先生,这病在下识得,不知能否借用贵宝号的一席之地用来治疗病人?’华先生问他道:‘哦?你识得此病?未知能否告诉老朽如何医治?’那少年道:‘开刀!’。”
杨莲亭震了一震,这年代已经有外科手术了?莫非真的是穿越众?也是,我能穿越,别人为什么不行?看来要在早做打算。
“华先生一听也和诸位一样惊讶,思付半晌才问道:‘开刀?关云长曾刮骨疗伤,你莫非是华佗传人?’那少年道:‘正是。’华先生气道:‘自曹操杀华佗后,华佗的医术就已断绝,你莫要欺我无知!’那少年见华先生动气不得已说出了一段隐秘,他对华先生道:‘先生却是不知,华佗在被关在狱中的时候写了一本医书,名为《青囊书》。将此书传给狱卒吴押狱,吴押狱害怕曹操诛连,假意烧了一本书,对外称妻子不小心之下将《青囊书》烧掉了。其实此书尚存,家师曾游历天下,治病救人,有天遇到一个老人,言他有爱人之心,随传授《青囊书》。我习的正是家师从那老人手中得到的《青囊书》,因此以华佗传人自居。’华先生听后道:‘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天使华佗医术续传啊!’遂请那位少年和其师兄医治武学文。这少年是如何救治武学文的就不得而知。总之没过几天武学文又能和武学武一起追随陈总舵主一起杀倭寇却是实情!”
说道这里田先生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面的人忍不住问道:“田先生,你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物,定然知道其中的一些奥妙隐秘,快与大家伙说说!”
田先生并不着急,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依我想,定然是倭寇那边知道武学文以后会打杀他们,才暗下杀手。你们想倭寇所在的地方以前有一个名称叫做‘扶桑’,可不是属东方之木么?是以那少年以西方之金克之,武学文的病自然就好了。”
人才!真是个人才!见过能忽悠的,没见过能把手术忽悠成五行相克的!杨莲亭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教主的肩上无声的笑起来。
听了田先生的解释不少人恍然大悟。张三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田先生不愧是田先生。”李四道:“田先生,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们救武学文的那少年是谁啊?我老娘身体不好,下次遇到了也好求他治好我娘!”李四的话引来了大家的赞同,都问道:“是啊!是啊!那少年是谁?”
田先生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少年我们先前也提过,正是陈总舵主的师兄——姓杨名莲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候到是每天都看中央三台放单田芳先生的评书。。。只是时间久了。。。不大记得了。。。
抱怨下收藏和评论不相符。。。。偶看了很多书。。。都是收藏少于评论。。。偶就掉了个个。。。
鱼类们。。。再不出来我要撒网了啊。。。。
天地会的包袱算是抖出来。。。其作用。。。。很深远哦。。。不是偶一时无用处的恶搞哦。。。在此澄清一下下
偶华丽丽的又去上学了。。。大家要想我哦。。。
林家
杨莲亭现在心情很糟糕,假如陈近南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十六块、二十三块、六十四块。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事情还是要从那位说书先生田先生说起。
在田先生说出杨莲亭三个字后,杨莲亭已经感觉道不妙了。
他的感觉有几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味道。田先生说完杨莲亭三个字后,又讲出一段话来:“前几日,小老儿怀着敬仰之心去拜访陈近南——陈总舵主。天地会的位置向来不为人知,好在小老儿在福建这一亩三分地上好歹还有几分薄面,因而最后还是见到了陈总舵主。陈总舵主对我讲了个中情由,武学文、武学武两兄弟正是受了陈总舵主师兄的恩惠,才投效于总舵主。总舵主曾言道:‘我的师兄才能更胜我万倍,我到福建后的作为都是按照他的规划。可怜我以前自忖才高,欺他年幼,时常以排名在他之后而不忿,对他言行也多有不恭敬之处,因而恼了他。若再得我师兄万分之一的谋划,倭寇怎么如此难平?”
说到这里田先生当众朝杨莲亭那跪下,一时众人的目光也移到了杨莲亭处,这使得杨莲亭欲走而不能。众目睽睽之下田先生开口哀求道:“杨先生,陈总舵主现在已经很后悔以前的作为,请您原谅他吧!我在这里代被倭寇祸害过的人给杨先生叩头了!只愿杨先生和陈总舵主早日重归于好,泯灭倭寇!”
听书的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今天居然和陈舵主的师兄在一家酒楼吃饭,都感到与有荣焉,酒楼的老板更是暗自盘算要将杨莲亭坐过的位子保护起来。要不是那个时代没有“狗仔队”和报纸,否则这个消息估计也能在娱乐版块占有一席之地。
田先生如他所说“砰砰”的给杨莲亭磕起头来,这个举动带动了不少人当场向杨莲亭下跪哀求。中间有人喊道:“杨先生,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在土里刨食的人吧!那些倭寇不是人啊!”也有喊别的话的,总体来说都是劝杨莲亭和陈近南和好。
杨莲亭总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想的入神了,一时竟没了反应。辛而还有教主在旁,教主双手虚扶道:“各位!我们师兄弟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还望大家不要听信人言!消灭倭寇的计策也不是一时能想出来的,否则倭寇岂能嚣张到现在?当然,假如我师弟真能想出什么妙计,也绝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藏而不露的。”
这一番话下来才算平了民意,田先生带头说道:“有东方公子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东方公子和杨公子在此处吃饭我们也不好多搅扰,先告辞了。”当即告辞而去,大队人马也跟了出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杨莲亭脸上才露出了堪称冰冷的笑容,看着颇为骇人。教主见他这样不仅不怕,脸上反而显出了笑意问道:“莲弟知道了?”
杨莲亭道:“如果连被人算计都不知道,我还活着做什么?!”
教主见他生气故意问道:“何不找他去?”
杨莲亭白了一眼教主道:“胜儿在考校我么?”
教主被他一白,只觉得有万种风情,话也说不清了:“没有…莲弟…我同你去…。。”
杨莲亭看他如此气也消掉不少道:“你以为他不会算上你?”
教主自责道:“是我疏忽了,韦小宝平时也是个机灵极了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趟这趟子浑水!”
杨莲亭深觉教主的情商有待提高,便借机教育道:“那你为什么愿意如此待我?”一句话成功的让教主失了声。末了,杨莲亭又画蛇添足道:“你也说了韦小宝是个机灵极了的人物,他又怎么会不懂得‘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后一句话让教主大点其头,杨莲亭对教主的第一次情商教育以失败告终。
教主见杨莲亭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道:“莲弟,该陪我出去转转了。”
杨莲亭被人算计,暂时报仇无望,心情抑郁,本不想出去。现在教主好不容易主动相邀,还是应了,一路上踢飞石子无数。
两人在繁华的热闹的大街上,一前一后的走着。杨莲亭不时转头回望教主,教主很享受这项待遇,就一直走在他后面。每当杨莲亭回头来看,教主都会回应以笑容。按照往常的规律,等杨莲亭不耐转头回顾教主的时候,就会停下等教主走到身前,并肩而行。
今天杨莲亭心绪烦躁之下,回头的次数骤然增多,让教主笑的脸都僵硬了。这不,教主上翘的嘴角还没有松下去,杨莲亭又一次回头。看到了教主,心静了一些,眼角瞄到了一个和尚。和尚?少林寺?不是说什么“北少林,南武当”的吗?少林寺不是在河北吗?对了!貌似我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上面戚继光消灭倭寇就是得到少林的帮助!想起来了!福建有个南少林!杨莲亭兴奋的指着那个好像是在化缘的和尚问教主道:“胜儿,那个和尚是南少林的吗?”
教主看了一眼正色迷迷的拦着一位破布衣衫,脸上皱纹横生的中年大妈布施化缘的和尚道:“一个骗财骗色的假和尚而已,莲弟何故看重!”
醋坛子又翻了。杨莲亭解释道:“胜儿误会了,我只是想到一个方法,好教那人自食恶果。”
教主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多问道:“莲弟既然已有了办法,我们这就去找他吧。”
杨莲亭自然应好。
偶华丽丽的报复展开分割线
陈近南自忖准备的妥帖,听闻杨莲亭和教主来访也不惧他,坦然的开门迎接。
杨莲亭见大门中开,连忙以袖掩面,暗拿葱蒜刺激眼睛,两滴鳄鱼的眼泪出炉。他一面扑向陈近南,一面哀痛的喊道:“师弟……。”
陈近南被他拉了长音的“弟”,刺的浑身冒冷汗,躲到一边不让他扑着自己,假笑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杨莲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哭过,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环顾左右后道:“师弟…!师兄…师兄对不起你啊!我…我不该啊!…我不该为了和师弟之间的私怨,置师父的吩咐而不顾啊!”
陈近南看情形不对,知道要糟,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当下和声说道:“师兄不必如此,有话慢慢说。”
杨莲亭见陈近南入套,有些得意,面上半点不显,一副羞愧的无以复加的样子道:“师弟,其实我对怎么灭除倭寇,确实有些打算。只是不满你对我不敬,所以没告诉你。你今日借田先生的口向我道歉,却让我这个做师兄的无地自容啊!”
陈近南警觉,肉戏来了!面上也是一副羞愧之色道:“师兄勿要如此说,此事本是我的不对,我该亲自向师兄赔罪才是。”对灭除倭寇一事却不提。
陈近南不提,自有人提。天地会的总坛所在地也是他们的演武之地,聚集的多是为倭寇所害之人。杨莲亭一进门就扑向陈近南,却是故意不进客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那群被招收近天地会的汉子们没让杨莲亭失望。当中有一个30岁左右,右边脸上有一道刀伤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个子不甚高,却很有威望,看他走出,两旁的人都闪开一边让出一条道来。
那男子走到人前,向杨莲亭一抱拳道:“在下丁浩,见过杨先生。不知杨先生所说的灭倭之计是什么?能否告知我等。”如今杨莲亭和陈近南的关系在天地会里传的沸沸扬扬,丁浩看来人自称是总舵主的师兄,便猜测他是杨莲亭,称呼他为杨先生以表敬意。
杨莲亭计策成功,内心欢喜,口中去斥责道:“师弟,你怎么教的手下!我们谈话也敢插口!好生无礼!”
陈近南也斥责道:“丁浩!我和师兄说话哪有你多嘴的份儿?!还不退下!”一边说,一边向丁浩使眼色。
丁浩对陈近南的眼色视若未见,也不退下,屈了屈站的笔直的腰杆,对杨莲亭一鞠躬道:“杨先生的计策如果真能管用,为我被倭寇所害的80个家人报仇,丁浩终身不敢忘杨先生的大恩!”
陈近南又欲斥责,杨莲亭忙道:“原来你一家80口人命都是被倭寇所害,却也不怪你刚才无礼。我的计策也很简单,只要能请得南少林的僧人助阵即可。“
陈近南松了一口气道:“佛家戒杀,师兄的这个计策恐怕是行不通的。”
杨莲亭笑道:“师弟,你只想到了佛家戒杀。却没想到人心都是肉长的,和尚也是人做的,非是那年高德劭的高僧,哪个能做到四大皆空?南少林里的僧人多是福建一带的,不少人家里也受过倭寇的祸害,就算他自己没有,他亲戚家也是有的。他们难道不恨倭寇?!不想杀倭寇?!我看正是因为师弟所说佛家戒杀一条才不为而已!但是不为不是不可以为。菩萨不也有霹雳手段么?救秦王的十三棍僧难道不是有道高僧吗?我看只要有人显出诚意相邀,南少林就算不明面支持,也会私下放人。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邀请到南少林的僧人,而是如何有诚意的去邀请南少林的僧人!”
被周围一双双充斥着报仇欲望的眼睛看着,陈近南苦笑着问道:“师兄难道有什么良策?”
杨莲亭奸计得逞,高兴道:“那自然,我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朝廷下诏招少林僧人参与灭倭。只是一来我们都是有血性的草莽汉子,如何能与那朝廷有什么瓜葛?!二来如此这般就算少林僧人接了旨意只怕也会言行不一。所以……只得让师弟委屈一番了!”
陈近南知道什么灭倭大计只怕都是虚言,让自己受点苦难,报复一番恐怕才是杨莲亭的本意。但他明知如此,却不得不接下,也不能不接下,他如若有半个不字,以后都难以统领天地会了。自己只不过是从韦小宝那知道他一个弱点,便设计小小的陷害了他一下,又没有什么恶意,至于这样吗?
陈近南学习日本人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道:“恳请师兄指点。”
杨莲亭满意的说道:“只要师弟从南少林的山底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上山去,南少林的高僧们自然会感于师弟的诚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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