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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故事--杨莲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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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式的下马也秉承了他一贯的风格,教主抱着他“呼”的就飞下去鸟。然后两个人就站在道旁,等“陈近南”和“韦小宝”。
  
  很快“陈近南”和“韦小宝”就到了,也来了个杨莲亭式下马,看的杨莲亭在旁边嫉恨不已,想要找他们要专利费。
  
  “韦小宝”一见杨莲亭,立刻开始发动他的马屁大功叫道:“孩儿拜见父亲!孩儿给父亲磕头了。”
  
  杨莲亭没敢让他真磕下去,在教里也就算了,胡闹一下不妨事。在外面可就要注意一点,这么大的儿子,这么小的爹,别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了。扶着他道:“不用多礼,在外边我们就以师兄弟相称好了。以后,胜儿就是大师兄,我就是二师兄,‘陈近南’是三师兄,你是四师弟。”
  
  教主附和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也不以为这样自降了身份。
  
  教主都同意了,“韦小宝”想要攀关系,“陈近南”不愿和教主对着干,也都同意了。
  
  一行人进了店里,早有眼尖的店小二过来招呼。杨莲亭见教主眉头紧锁,以为是他嫌这里肮脏且鱼龙混杂,头包方巾的儒生有之,赤着胳膊大腿的苦力亦有之。心疼的对教主说道:“胜儿,你要是不习惯,我们再往前赶赶,找家好点的酒舍。”
  
  教主低低的一笑,好似在深夜开放出的雪白花朵,回答道:“我倒没什么,早年跑惯了江湖,只是怕莲弟不习惯而已。”
  
  杨莲亭敖强的说道:“你能习惯,我为何不能习惯?”又觉自己语气太重,轻声道:“对不起,胜儿,我这人脾气太坏,你不要介意。”
  
  教主又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和他怄气?再说他刚才只是比平时说话音量略高了些而已。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到西北角的一处位子坐下,全然没有把后面跟着的两个大灯泡记在心上。好在“陈近南”、“韦小宝”都很有自觉性,看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也找位子自己坐了。“韦小宝”更自作主张的吩咐店小二上些好酒好菜。
  
  这种路边酒家做出的东西,自然不能够和日月神教里大厨为教主做的伙食比。杨莲亭吃起来也觉得美味非常,正在那和教主互相夹菜,添加吃饭的乐趣,“陈近南”怪里怪气的问道:“二师兄,你怎么看那几个书生说得话?”
  
  杨莲亭心里只有一个教主,眼睛只看教主,耳朵也只听能见教主的声音,那会注意到隔他好几个桌位的那群书生打扮的在说什么?要不是“陈近南”就坐在他右手边上,他估计也会把他的话自动过滤掉。这时候说“不知道”是决计不行的,于是他反问道:“三师弟这么问却是为何?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陈近南”道:“二师兄是知道的,我一向对师父让你当二师兄,却让我当这个三师弟很不服气。论人品,论学识,我那样比你差了?”
  
  杨莲亭白眼一翻道:“师父他老人家喜欢我!爱让我当你的师兄,难道你对师父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
  
  他们明面上在说师门顺序的事情。实际上,他们哪来的师门?顺序更是杨莲亭进门前乱排的。“陈近南”说自己不满杨莲亭在教中的地位,对自己屈居杨莲亭之下很愤慨,认为自己在学识人品方面都强过杨莲亭。杨莲亭则很无赖的告诉“陈近南”自己在教中的地位都是靠教主的宠爱,你对我不满,就是对教主不满。这是在搞上纲上线了。只不过,依“陈近南”的为人忽然向杨莲亭发难却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近南”本来想激下杨莲亭,没想到自己反被杨莲亭激到了,怒气冲天的问教主道:“大师兄你怎么说?”
  
  教主毫无火气的给杨莲亭夹去一些菜道:“莲弟是对的。”
  
  “陈近南”气急,杨莲亭也毫无烟火气的回夹了菜给教主。两个又开始了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活动。
  
  “陈近南”忽然“啪”一声将筷子扔在桌上吼道:“腐儒之言!”
  
  杨莲亭惊了一下,又听到另外一声更大的吼声道:“你说我们说得是腐儒之言!我倒要请教仁兄的高见了!”
  
  杨莲亭这才知道原来“陈近南”并不是在骂自己,又听“陈近南”乒乒乓乓的和那些书生对吵起来,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更认定了“陈近南”是在破坏他和教主感情。
  
  教主止下筷子,似要开口说话。杨莲亭马上想教主之所想,急教主之所急,站起来说道:“师弟,你帮那些商人说什么话,没见他们自己也没在意吗?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若是那些个商人,但凡有点点骨气的,晓得儒生看不起他们,都在自己店子上挂上‘儒生和狗不得入内’,我看谁以后还敢说什么‘四民之末’。”
  
  这番话下来,书生们脸黑了,酒家老板的脸更黑。一时倒安静下来。杨莲亭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的,继续和教主甜蜜蜜。直到吃完了饭,上马又行了许久,他才想到问教主:“胜儿,我刚才说那些不要紧吧?”
  
  教主笑了一阵子,才回答道:“怎么?害怕了?”
  
  杨莲亭点点头供认不讳道:“是啊,据说锦衣卫很厉害的。”士农工商的排名已有几百年,皇帝以此治国,有心人要织罗罪名是很容易的。他记得貌似锦衣卫最擅长的就是以此敲诈钱财。
  
  教主用手点了点他的头道:“你这脑袋瓜儿整天都在想什么了?锦衣卫是很厉害,但多是监察百官,我们升斗小民说什么,他们怎么有功夫管?”
  
  杨莲亭恍然大悟,明朝的锦衣卫再厉害,也不可能管到偌大个中国的边边角角,那需要多少人啊?朝廷养的起?现在他和教主的身份不过是平平常常的武林中人,朝廷哪会专门派锦衣卫跟着?刚才的那家店又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有油水可捞,锦衣卫更不可能在那驻扎人手。想明白后杨莲亭又问道:“那会不会有人借此做些文章了?”这里的有人很明显是在指那帮书生。
  
  教主傲然道:“却不怕他。”
  
  杨莲亭整颗心都放下去了。
  
  天色要黑的时候,教主一行人在一个繁华的乡镇停了下来。乡镇大街上就一家酒楼,看起来虽说不上金碧辉煌,但也别具一番风味。杨莲亭仔细去看酒楼的名称,只见上面写了八个字,赫然是:儒生与狗不得入内!
  
  
作者有话要说:看书各位宅女们在本人上学的期间里要做到:以鲜花为主,以灌水为辅,在时间允许的条件下,大力发扬我党爱说、敢说的基本政策。。。否则偶回来看到么有评论会心灰气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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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能找到的话。。。我会充分利用时间去研究下。。。。金巨巨的原文。。。好好的安排下教主未来的行程。 
                  老板
  四人面色凝重的站在酒店门口,俱在猜测这是何方人士,同时也暗暗心惊对方得到消息的速度之快。
  
  杨莲亭并不算笨人,也看出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对教主一笑道:“这酒店的老板却是个妙人,我们何不进去见识一番?”在外面猜是不能准确的猜出对方来历的,进去一看便见分晓。
  
  教主还没答应,酒店里头就传来一阵豪迈的笑声,却是凤姐姐那副人未到声先到的做派,只从声音来听,对方显而易见是个粗狂的男性。只听那声音说道:“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有一点子骨气的商人罢了。当不得公子妙人之赞。能与公子结交在下却求之不得。”话音刚落,酒楼里面就走一个人来,矮胖身材,细眉细眼,手里拿着个金算盘。
  
  杨莲亭不通武功,教主武功高强,面色都还自如。“陈近南”、“韦小宝”二人却不一样,这二人见对方于酒楼之内,声音嘈杂处便能听见杨莲亭所说的话,俱是神色凛然,对方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来人看教主与杨莲亭二人面色无惧,暗叹好胆色。见“韦小宝”、“陈近南”面色凛然,却也无惧意,更肯定对方是大有来历之人。抱手为礼道:“在下一介商贾,姓何名守财。早听手下报告公子的言论,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杨莲亭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声音与样貌不符的男子答道:“在下杨莲亭,这是我大师兄东方胜,这是我三师弟‘陈近南’,这是我四师弟‘韦小宝’。”等何守财和他们一一见过了礼才又道:“我今早才说的话,何老板就能知道,而且还能早早的预料到我师兄弟四人今晚要在此歇息,真是好大的神通!”
  
  何守财被杨莲亭一刺浑不在意,依旧一副弥勒佛似的笑容道:“在下是商人,商人在消息方面自然要灵通一些。”
  
  教主冷然道:“以你的武功做一派长老绰绰有余,现在却作此营生,不知和雁荡山那位如何称呼?”
  
  何守财见对方说破了自己的底细,自己却没能看出对方的底细,已是输了一筹,有些心惊。但到底是见过无数风浪的人脸色一变未变道:“在下虽姓何,却和雁荡山的那位先生没有什么瓜葛,倒是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高过何某良多,想必师出名门,不知是武当还是少林?”
  
  杨莲亭听他们说得云里雾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向教主问问雁荡山里到底住了什么人,打岔道:“何老板,如此将我们拒之门外,难道是待客之道?”
  
  何守财连连把他们往里请,口中歉意道:“刚才一见四位少侠,心神激荡,失礼了!失礼了!”
  
  杨莲亭扯了扯教主的袖子,落在“陈近南”“韦小宝”后面,偷偷问教主道:“你们刚才说得那个雁荡山里的是谁?武功很厉害吗?”心里在盘算,如果雁荡山里住着一位隐士高人,能威胁到教主的话,他一定要想办法除之。
  
  教主温言道:“那人武功再高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他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后来学得了一身绝世武艺,隐于闹市之中,还是挑着担子卖馄饨,却叫人敬重。”
  
  杨莲亭听了心里只痒痒,这样的人不知能否雇佣为长期厨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教主看杨莲亭热切,闷闷的答道:“那人也姓何,名三七,年纪很大了,样貌也不好。”
  
  杨莲亭握住教主的手道:“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又不是我看上别人了,就算是,你不会杀了他?叫我不敢出轨。”
  
  教主跟着杨莲亭也学得了不少他的“家乡话”对出轨这个名词,也还理解,还是那副腔调道:“莲弟会不高兴的。”
  
  杨莲亭当即表决心道:“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只在乎你一个,不管你杀了谁,都与我无关,我怎么会怪你!”
  
  两人说话间何守财已经领着他们来顶楼的一个包间,听了不少话在耳里,一时很不习惯,咳嗽了两声道:“四位请!这是我这儿最好的地方了,还望不要嫌弃。”
  
  这一咳惊了两只鸳鸯,一时收敛了不少。可是,杨莲亭本来自现代,对礼法什么的,毫不在意。教主也不是世俗之辈。两人虽收敛了一些,但也还是一副小夫妻模样。何守财又是声咳嗽道:“杨公子和东方公子正是情谊深厚啊。”说完喝了口茶,去润咳得有些发痒的嗓子。
  
  教主暗暗恼怒这个姓何的不识趣。“陈近南”得意于终于有人挑下刺了,他这一路可很受不了这个。“韦小宝”见教主不高兴想表现一番。杨莲亭一句话惊愣了众人。
  
  杨莲亭听何守财说“情‘意’深重”云云,很是高兴,自得道:“那自然,师兄是我的爱人。”
  
  何守财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全都浪费了,狂咳不止。
  
  教主被杨莲亭当众说破两人关系,虽说以前大家都知道,但好歹也还有一层纸糊着了,现在这层纸也被杨莲亭捅破了。一时心里滋味难言,既有想起以前杨莲亭对他假心假意的心酸,又有想起现在杨莲亭对自己温柔爱护的甜蜜。最后恶狠狠的威胁何守财道:“你要是敢把你刚才听到的话说出半个字去,我管叫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心里更加慌乱了。
  
  杨莲亭也有些后悔,这些话私下里和教主说说就好,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在现在的中国还存在很多人不理解同性恋,何况是古代?当下帮腔道:“我看何兄也是可懂情趣的人物,必然不会说出去的。
  
  何守财先前听了手下飞鸽传书而来的杨莲亭言语,对他有几分敬意,这才结交杨莲亭等人。现在教主语出威胁,全然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何守财又不是泥捏的,更何况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当下按过此事不提,拿起个小巧的酒壶,自顾自的倒了杯酒道:“何某对东方兄弟、杨兄弟还有另外两位兄弟深感佩服,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左手高举酒杯,右手却一把把酒壶朝教主扔出。
  
  教主不屑的轻轻挥手,酒壶就稳稳的落在了他手中,一滴酒也没有泼洒出去,讽刺道:“何兄敬的酒我又怎么会喝。”(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夜宴里的台词。。。囧)
  
  何守财见此也知道教主武功高他良多,忍下心里的不忿,毕竟武林还是一个实力至上,强者为尊的地方。好奇心不可抑止的又起,这几人,看行事不似正派中人。可若是邪派中出了这样的好手,那些武林正派还不鸡飞狗跳?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他面前坐的是魔教教主。他见杨莲亭似乎好说话些,便问杨莲亭道:“杨兄弟还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师承了。”
  
  杨莲亭哪有什么师承,他好歹看过些武侠小说,忽悠道:“我们的师承我却不好说,师父有命不能外泄的。不过何大哥热情相待,我也只好透露一二。我们家师姓弓长张,先师祖与少林、武当、峨眉、丐帮、日月神教具有些渊源。”
  
  何守财倒没怀疑杨莲亭是在忽悠他,在他看来门派对于武林中人最重要不过,往往门派的荣誉要大于自己的生命。除了那些不入流的人,没有谁会胡乱编排自己的师承。心里越发的疑惑了。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具是正派,日月神教却是魔教,有道是正邪不两立,这几个人的师祖不知有何能耐能够在两派中周旋,试探的问道:“杨兄,尊师祖既然于少林、武当、峨眉、丐帮交好,想必不凡。我今天和东方兄较量一番,甘拜下风。诸位兄弟既然和东方兄同出一师,武功自然高明。不知世间有何事能劳动诸位贤兄弟大驾。”这话说的违心了,杨莲亭脚步轻浮,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武的,何守财却也把他列入武功高明一类。
  
  杨莲亭继续忽悠道:“家师有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教你们武功,不是要你们用来在武林上争强取胜,扬本派威名。也不是要你们仗艺凌弱,做些恶事。是要你们去杀尽倭寇,让沿海一代不再遭受劫掠’。”
  
  “陈近南”看杨莲亭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一段“家师语录”来,好似真有其事,深深的低下头,免得被何守财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笑容。“韦小宝”则以一种高山止仰的眼神注视着杨莲亭。连教主为杨莲亭夹菜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何守财大声喝道:“好!为此言何某再敬诸位一杯!干!以后杨兄等要杀倭寇不要忘掉我老何!”
  
  这么一来酒桌上的气氛立刻浓烈了起来,于是主宾尽欢。
  
  偶华丽丽的卧房分割线=
  
  杨莲亭现在大方了很多,起码教主给他的腿上药的时候,他不会躲躲闪闪了。但是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教主给他上药,对杨莲亭无疑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圆润的小嘴离那一处只有数十厘米之远,清澈的目光似乎正注视着那里。杨莲亭分明感觉到自己□之物在慢慢活动开来,后进入了一个温润的空间。杨莲亭吃惊的看着教主含住那条巨龙,开始上下舔弄,一时精虫上脑,被下半身左右了思考,抓住教主的肩,动了起来。教主隐隐有呕吐感,拼命的制住了,只顾用自己的口,用自己的唇,用自己的舌去讨好杨莲亭。
  杨莲亭沉迷于欲望,丝毫没有察觉教主的异样,又折腾了教主良久,才泄在教主嘴中。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啦。。。。
留言很多饿。。。还有长评。。感动。。。努力创作中。。。
明天是情人节。。偶打算出去卖卖玫瑰。。赚点小钱花花。。。。晚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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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卖混沌的。。。。是笑傲中的人物。。。偶因为写了何守财。。又要按他一个身份。。。偶先已经安排了何守财的戏份。。。却发现没给他安排一个身份。。。囧。。。正好看到笑傲江湖中有一节出现了一个。。卖馄饨的高手。。。何三七。。。于是乎。。。偶想。。。高手既然能卖馄饨。。。为何不能做生意。。。又怕给位读者不解为何一代高手去当了那是地位低下的商人。。。于是借着教主的口把何三七提了出来。。。也增加一些阅读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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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以前看书部分的筒子们都么看见了。。。还再看本文的话。。请出来吱一声。。特别感谢紫色琵琶去敏大那里推荐了我的文。。。偶其实早就该说感谢了。。。抱歉啊。。。
                  福建
  等杨莲亭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悔恨的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情小说上倒是常看到,但是以己心度彼心,杨莲亭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而且刚才自己貌似很不温柔。
  
  教主见杨莲亭什么也没说,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忙将他抱住,怕又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
  
  杨莲亭把头埋在教主怀里自责的说:“胜儿…我……。”
  
  教主宽容的一笑道:“没什么的,本就是我自愿的。莲弟…你…你能不能再把那句话说一遍我听。”
  
  杨莲亭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教主道:“胜儿,原来是想听那句话啊!其实啊…我也就是…。”杨莲亭很坏很坏的说了一些让教主误会的话。
  
  教主手脚冰凉,果然……,果然……,莲弟只是说着哄我的,一时间悲从中来道:“莲弟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
  
  杨莲亭一看自己逗弄的过分了补救道:“其实我也就是想天天说上一千遍那句话给你听的,你既然不听,也就算了!”还不忘摆上一副要多冤屈就有多冤屈的面孔,好似这连窦娥都没有他受的冤枉大。
  
  教主果然上当,反过来安慰他道:“莲弟,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那句话我也不要你每天说上一千遍,你再同我说上一遍好不好?”
  
  杨莲亭这次不敢再节外生枝了,一字一句的说道:“师兄是我的爱人。东方胜是我的爱人。东方胜是杨莲亭的爱人。杨莲亭很喜欢很喜欢东方胜。”
  
  杨莲亭对教主的甜言蜜语虽多,可何曾这样无遮拦过?一时间教主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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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福建越近越能体会到带着“韦小宝”的好处。遇到不开眼的剪径小贼,不用教主动手,“韦小宝”就把他们打发了。在“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的中国,各地所用的方言那都有很大的区别。明朝时交通、传媒这些个东西都不发达,作为标准语言使用的“官话”也不普及。杨莲亭越往南走,离日月神教越远,就越发的感觉到,自己这不是在国内旅行了。和出国了差不多,周围人说什么,那都听不懂。“韦小宝”就像一个全能翻译,不管到那,对方说得是哪国方言,他都能听的懂,把对方的意思准确的告诉杨莲亭。和“韦小宝”相比,“陈近南”就看不出什么用处了,整天板着个脸,不招人待见。
  
  一行人经过艰难的跋涉,在杨莲亭屁股变四瓣之前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福建。
  
  杨莲亭把和教主蜜月游的第一目的地定为福建,主要目的是为了毁掉林家祠堂里面的那本《辟邪剑谱》。以此来减少教主以后可能存在的竞争对手。但他现在却不急,和教主去看看海,吃吃福建小吃,倒也快活。这样做,第一嘛、现在是来度蜜月的,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再说《辟邪剑谱》那要等林平之N年之后才能取出来,先放放也不要紧。第二嘛、林家他杨莲亭只知道一个娶了令狐冲小师妹,伪君子岳不群女儿的林平之。至于林家祠堂在那这些个问题,嘿嘿。。。那要等喧紫为他设计一些奇遇了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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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同往常一样,教主和杨莲亭带着“韦小宝”这个跟班出去逛街。“陈近南”已经被教主赶去开展天地会的工作了。“韦小宝”这个青木堂堂主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杨莲亭考虑到自己和教主对福建的方言不通,带着“韦小宝”可以方便交流,所以留下了他。“韦小宝”也甚是机灵,要他出现的时候,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出现,不要他出现的时候,教主这级别的不注意找他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这不,杨莲亭刚看中了一个品质低劣的白玉簪,拿着正在把玩,“韦小宝”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跟摊主叽里呱啦的一阵探讨,付了银钱,白玉簪就成了杨莲亭的囊中之物。杨莲亭把放在白玉簪上的眼光一移到教主身上的时候,“韦小宝”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了。真个是居家旅行之必备啊!
  
  杨莲亭拿着白玉簪为难起来,穿越之后,在日月神教的时候,他的头发由阿紫、阿青打理。出门之后这项工作换成教主来做了。杨莲亭继承了他上一任的记忆,那只是对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向平时怎么喝水啊这类的事情,谁会记得?所以杨莲亭也不知道,这簪子该怎么插。左右为难之下,直接递给教主道:“胜儿,送给你的。不要嫌弃。”
  
  教主接过簪子也不恼怒是女子所带之物,珍重的收起来,贴身放着,让杨莲亭产生了诸如“要是我是那个簪子多好啊……”这类的狗血想法。
  
  两人走走停停,期间杨莲亭买了不少东西,全丢给后面跟着的“韦小宝”拿着,教主和他都是两手空空。杨莲亭正在观赏一块雕刻着豹子的玉佩(借此提高下申公豹的人气),不远处聚起一堆人来。
  
  假如要评选中国人最喜欢做的十件事情,围观看热闹绝对能以高票入选。杨莲亭也是个好看热闹的,放下玉佩,拉着教主往那边去了,后面跟着的“韦小宝”抱着一大堆东西诸如:拨浪鼓之类的开始和那老板杀起价来,最终以及便宜的价格买下了那个雕着豹子的玉佩。
  
  杨莲亭靠着穿越前挤食堂、挤小卖部……多年练出来的挤功再加上教主周身放出的闲人勿进的寒气,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挤到了最前面。只见一个20岁左右的大汉躺在地上,如同女子痛经般捂着右下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上沾满汗水。另外一个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汉子跪在地上向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磕头恳求道:“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他已经几天吃不下饭了,喂他一点吃下去了又吐。再这样下去我哥哥就算病不死,也要饿死啊!”
  
  杨莲亭自然听不懂那汉子再说什么,看样子也知道在恳求,看那大夫模样的人摸着胡子摇头叹息就知道救治不了病人,就向教主炫耀道:“我看那躺着的人好像得的是阑尾炎,只要开刀就可以了。”
  
  杨莲亭识得阑尾炎,缘由于他以前有个同桌也得过此病才知道一些。此时见那病人的状况与他那同桌发病的情况相似,就判定那病人是阑尾炎。也幸好他没有去当医生护士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发生医疗事故了。
  
  教主并不知道什么“阑尾炎”之类的,在他心里莲弟永远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对的更是对的。答复道:“莲弟比那庸医有见识多了。”
  
  他们这番话,并没有放低声音,在这方言繁多的福建也不虞被谁听到,听到了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几天杨莲亭对此点深有体会,除了少部分一些人,大多数福建人听不懂官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这不他们的话被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那个大夫。
  
  大夫一号立刻跳出来大声对杨莲亭和教主叫道:“两个无知小子,连医术的皮毛都没学到,也敢在这里狂言。”一口标准的官话。
  
  教主眼睛一眯已经判这个人死刑了,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杀人,免得为自己和莲弟的蜜月游招惹麻烦。
  
  杨莲亭有些气急败坏,他对自己有多少医术再清楚不过。只是在心上人面前少有人会没有表现欲的。他刚才在教主面前笃定那躺着的汉子得的是阑尾炎,其实自己也没有几分把握,谁叫他知道的少数病中只有阑尾炎一项和那汉子对的上号了?所以才在表现欲的推动下向教主炫耀下自己的见识,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听的懂官话,而且还是那个被教主诽谤的大夫。不过叫他承认自己不懂医术那是不能的,强撑着道:“一介庸医!自己无能,不能治好病人。连别人看出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也不许了!”
  
  大夫一号被杨莲亭反诬陷大法击中,气血降低,血压升高,指着杨莲亭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阑尾炎’,老夫自幼熟读医书,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
  
  杨莲亭这下得意起来,“阑尾炎”是一种病吗?在现在地球人都知道。理直气壮的反击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大夫一号冷静下来,讽刺的问道:“不知道这个阑尾炎是你在那本医书上看来的?!《素问》?《黄帝内经》?”
  
  不懂西医的老大夫!杨莲亭给大夫一号下了个定义。编了一本医书道:“《张氏医经》!”心想我可不是骗人,得了空便再叫平一指写一本医书,叫做《张氏医经》,把阑尾炎记在上面就好了。却是在自欺欺人。
  
  大夫一号不屑道:“《张氏医经》?也不知道是哪个江湖郎中写来骗人的,也敢拿来卖弄。”
  
  杨莲亭冷笑道:“《张氏医经》乃是家师所写。不敢比《伤寒论》、《千金方》,比起你所学的却强得多了。”平一指的医术比起这个大夫一号的确要强的多,不过他可不敢收杨莲亭为徒。
  
  大夫一号一看就是个受不住激的人,刚冷静下去的情绪又被杨莲亭激了起来,口中道:“好!好!你既然自称能识得这病可敢说说这病的发病状况。”
  
  这下可难住了杨莲亭,他只好强撑着头皮道:“可是右下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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