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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故事--杨莲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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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满意的说道:“只要师弟从南少林的山底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上山去,南少林的高僧们自然会感于师弟的诚意下山来助。”
  
  陈近南还没表态,丁浩就道:“不必总舵主去,我去就可以了。”却是怕陈近南拉不下面子如此去求别人。
  
  陈近南被丁浩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不去,一副高尚的样子道:“唉,丁兄这句话就不对了!你去怎么能显出我们天地会的诚意,自然要我亲自去才够分量。”
  
  几番推让下,还是决定陈近南去。
  
  =偶的发现林家分割线
  
  报复了陈近南的捉弄后,心情大好的杨莲亭拉上一直在一边看戏的教主,离开正在争论由谁去南少林的天地会,去游玩前些日子没到过的地方。
  
  两人说笑之间来到一处雄伟的宅子门前,一个个赤露着上身的精壮汉子正不停的从几架马车上,把东西往宅子里搬。杨莲亭好奇的去看那宅子。
  
  只见那宅子门前立着两个旗杆,旗杆上飘着青色的旗子,右边的旗子上端是一个黄金色的狮子,脚下踩着一个球状的物体,威风凛凛。下端却是一只黑蝙蝠,杨莲看过的书极杂,记得某一本里面提过香港澳门那边的赌场里面往往有蝙蝠的雕塑,说是可以招财,至于为何能招财,里面有什么讲头他就全然不知了。
  
  教主见他盯着那绣着狮子的旗子看了很久,低声道:“莲弟你若是喜欢这旗子,我晚上给你偷偷拿回去,如何?”可怜教主一身绝世武功却想用来行鸡鸣狗盗之事,假若神功有灵不知是否会为自己有这样的主人呜呼哀哉了?
  
  杨莲亭想到,以前看的一些电视、书本中教主在刺绣方面可是很擅长的,但在前杨莲亭的记忆中却没有相关的记忆,他无法判断教主会刺绣的记忆是否等同正常人会喝水,说道:“你给我绣一个一样的,不好么?”
  
  教主想到一般的大家女子都会刺绣,自己却不会,失落的道:“我不会…我可以去学的…。”
  
  杨莲亭怕教主想的太多陷入自怜自伤之中,就想岔开话题。当他看到左边那个写着福威镖局的旗子,眼中一亮,沉吟道:“不好!不好!”
  
  教主被他的话吸引问道:“莲弟,哪里不好了?”
  
  杨莲亭见教主不再去想刺绣的事情,笑道:“福威,威福,作威作福,胜儿,你说这镖局的名字是不是取得不好?!”
  
  教主听他如此曲解别人镖局的名字,也猜测到是为了自己,甜蜜之下只是一笑。
  
  俗话说的好“夜路走的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什么?…你说这句已经说过了?…那好,我们换一句…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百密一疏”连“平生唯谨慎”的诸葛亮、诸葛大叔也有思虑不周的地方,更何况一心讨好教主的杨莲亭和除了杨莲亭以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教主?他们根本没考虑下,那些正在搬东西的壮汉,一个个都是跑过五湖四海的,如何听不懂官话?
  
  于是,小杨同学终于第三次领教到话是不能乱说的。一个个大汉都放下手里的箱子,一团团的围住了杨莲亭和教主。
  
  当然这级别的打斗对教主来说简直毫无悬念,他难得大发慈悲的没有杀人,只是将人打伤。
  
  杨莲亭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忘了去悔恨自己又乱说话,就差跳起来鼓掌叫好了。
  
  正在两边人马,一边打得不亦乐乎,一边挨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红木门里走出一男一女来,那男的喝道:“住手!”
  
  立刻风止云清,挨打的那边退到一旁不再继续自己挨打大业,打人的也不再乘胜追击。
  
  杨莲亭猜想大概是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向木门处看去,只见一男一女站在那里,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男的拿着剑,女的提着把大金刀。男的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相貌还算俊朗,服饰奢华,女的却让杨莲亭大流口水,这皮肤……,滋滋…。。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那男子见有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老婆看,怒气冲天。但也知道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强压怒气道:“不知对面的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鄙号有何贵干?”
  
  教主不屑和他说话,杨莲亭便充当发言人,恶人先告状道:“你就是这家镖局的总镖头吧?我师兄弟二人路过贵号,看你们镖局的名字,就评点了几句,那知不晓得那句话得罪了贵号的英雄,一起过来为难我们。”
  
  那被打的汉子中马上有人反驳道:“总镖头,你别听信他胡说,明明是他们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福威,威福,作威作福’,我们气不过才和他们相斗的。”
  
  那男子握剑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准备息事宁人,这两人武功高强,衣着不俗。没探听清楚来历之前,不好妄自得罪。那女子却没这么多心思,她先前被杨莲亭紧紧盯着已经是怒火中烧,此时听了那镖头的说法那还忍得住?金刀一展,带着风声向杨莲亭挥去,一声招呼也没打。那男子急的直跺脚,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是对手,连忙拔剑助战,口中不忘说道:“小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花花。。。偶要评评。。。。
=
这章感觉不是很顺。。。
=
偶是不是越写越糟糕了?。。。。感觉福建那章就写的不是很好。。。。
偶本来么打算让教主和林家的人交手的。。。一交手以教主的眼力难道还看不出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之间的关联?。。。。那样的话。。。。对杨童鞋的一些动作恐怕。。。。本来偶是作者。。。一切偶说了算。。。但是偶最最讨厌没有逻辑性的文了。。。。偏偏写文的时候控制不住。。。。已经写成这样了。。。。不交手的可能性。。。。纠结中。。。。 
                  窃书
  教主眼中精光一闪,左脚一点地,飞身而起,右脚伸长在地上划了个弧形,一粒石子飞向拿大刀的女子,正中其手腕。那女子的手一麻,刀就再也提不住了,落在了地上。此时那男子才说道“心”字。教主看了眼那男子的剑势,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他一生经历了无数次打斗,对手不计其数,想来这男子说不定是他以前某个对手的传人,也没在意。右脚继续向前划,将那男子的剑踢掉。
  
  电光火石间战斗已经结束,杨莲亭无趣的走到教主身前道:“你们这些人!你们取得这个名字,难道我们说不得吗?”却是恼怒他们刀剑相向,因此无理取闹。
  
  那男子想到:我们这边的人都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动手是讨不了好处的,不如与他说说道理,也许他们是讲道理的人也未可知。就算他们不讲道理,我把话说清楚了,将来邀朋友报仇,也名正言顺了。这么想着,那男子道:“在下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家父林仲雄,家祖父林远图,这是我的妻子,父亲乃是洛阳‘金刀无敌’王元霸。这福威镖局的名号却是从祖父那儿就开始叫的。也有个讲头,我们走镖的,倘若每次都于拼杀,那些个镖师哪儿还能活到现在?!因此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想要和气生财,就须得‘手面’广,认识的朋友多,人家肯给面子。朋友多了,福气自然来了。因为交朋友要比动武功重要的多,因而福在前,威在后。”这番话软中带硬,先是提出自己的父亲和祖父和妻子父亲,意欲用他们的威名震慑对方。后又暗示自己的朋友众多,认识不少肯给面子的人物。
  
  杨莲亭对他话中绕的弯弯全然不知,只认为对方说得有几分道理,诡辩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朋友,你的武功一流,交的自然是江湖中的好手。你的武功臭不可闻,交的朋友自然也上不了台面。说到底,还是要看自己武功的高低。”
  
  林震南面上一沉,正如对方所说,他和妻子的朋友多是武功和自己一般或者差些的,那些武功高强的多不屑于自己交往。诚心请教道:“这位先生说的在理,不知有何教我?”他认为对方既然那么说,自然是有什么良策。
  
  成功将话题从自己对人家镖局名字的污蔑转移的杨莲亭对此却没有半点办法,他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这人怎么还认真了?!
  
  正在两边“此时无声胜有声”之际,一个男孩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爹爹,娘亲,坏人赶跑了没?”
  
  杨莲亭自从毒杀了任盈盈后,对小孩子从之前的喜爱亲近中又多了一份惧怕,听得是孩童的声音很没出息的躲到教主身后去了。
  
  教主面对王夫人、林震南诡异的目光,坦然自若的说道:“我师弟以前照料过小孩,最怕小孩不过了。”由此可闻满口胡话的不止杨莲亭一人,连教主也被他带坏了。
  
  王夫人听了这个解释,抿嘴一笑。的确,对男子来说,最不可能做到的两件事恐怕就是生小孩和养小孩了吧?!又担心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摔倒,转身向门内走去,边走边说道:“平儿,不可胡说,来的是两个好叔叔,不是坏人。”于是杨莲亭和教主年经迅速增大,一下子变成了叔叔级别的人。
  
  林震南邀请道:“两位既然来了,不妨道屋内坐坐,里面请!”
  
  教主当先进去,杨莲亭紧跟其后。
  
  进了门,就见王夫人正蹲在地上,为一个小男孩打理衣衫。
  
  林震南介绍道:“这是犬子,林平之。”
  
  教主看都没看上一眼,杨莲亭饶是天天陪在教主身边,脸上也显出了吃惊的神态,辛好他一直躲在教主身后,倒没有人看到。
  
  杨莲亭收敛了下神态,从教主身后走出,仔细的去观察小林平之。他看起来比任盈盈要小一些,面目轮廓也看不出是俊美还是普通。身上有明显的擦伤,很明显是摔了一跤,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泪水。
  
  杨莲亭看了又看,想到这个孩子在长大后将要面临父母双亡,尊敬的师父也谋夺自己的秘籍的局面有了一丝怜惜,低叹了一声。
  
  要说女人最可怕之处除了对付丈夫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就是对自己子女面临危险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还有就是一些时灵时不灵的直觉,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王夫人无疑对林平之的关爱和很多母亲一样伟大,她的第六感很显然也可以赶上卫星监控了。杨莲亭的那一声叹息,连教主也没发现在意,王夫人偏偏就发现了,而且还准确的判断出这声叹息是对自己儿子而发的。关心儿子的母亲不再计较这个人,前不久还很无礼的注视过自己,很客气的问道:“这位先生为何叹气?莫不是我家平儿有什么不对之处?”
  
  王夫人的神态让杨莲亭想念起和自己之间感情说不上深厚的母亲,良心发现了一会。他算计了半响,说道:“不瞒夫人,我刚才看令公子的相貌,却是大大的不妙啊!”
  
  杨莲亭这话语焉不详,王夫人也不在乎,追问道:“先生有什么解救的法子?”可见凡是母亲面对有关自己孩子的大事少有不着急、不糊涂的。
  
  林震南却眉头一皱,要不是顾及教主武功高强,当时就要让人拿大辊子将杨莲亭当江湖骗子赶出府去。
  
  杨莲亭道:“命数岂是能乱改的?!唯今之计,只有多做些善事为你们的孩子积些福德,也许能感动上苍也未可知。”
  
  林震南、王夫人听了这话,都对杨莲亭看相一说,深信不疑起来。盖因,凡是江湖骗子或者有所图之辈,在王夫人开口相求之后,都会显出一部分目的来。杨莲亭叫他们多做好事,对他自己却没有什么好处。因此两人不再怀疑杨莲亭的目的,只当是自己今天遇到了高人。
  
  林震南急切的问道:“敢情公子再指点一二,好让小儿脱了灾难。”
  
  杨神棍道:“哎…,相见既是缘分,我的办法也不知有用没有,你照着做总是有好处的。你须得量自家的财力,收养一些孤寡老人和没了父母的小孩,你可以从这些小孩中选一些资质好的送到南少林习武,这些小孩长大后感念你的收养大恩,想必有不少人会回来投效你,这样既可以做些善事,也可以增强你们镖局的力量。”
  
  林震南拜谢道:“公子指点之恩,林某没齿难忘!”
  
  杨莲亭暗道;且看我如何翻云覆雨,让白变黑,让黑变白!
  
  =偶的阴谋展开分割线=
  
  现在的很多人都对鬼神抱有一种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遇庙烧香,更何况古人?林震南和王夫人看杨莲亭所提的建议对他自己没有丝毫好处,又关系到爱子,自然对杨莲亭这个业余神棍高看一眼,在林震南殷切的挽留下,杨莲亭抵抗不住答应留下来吃顿便饭。
  
  说是便饭,可上的菜却不少,龙肝凤脑是没有的,海鲜之类的上了不少。幸亏杨莲亭跟着教主长了不少见识,否则非出丑不可。
  
  酒席上一些客套之后,杨莲亭碗里已经堆满了菜,他战战兢兢的开吃,生怕堆成塔形的菜会掉下来。待吃到一个馄饨,不由双眼放光,在桌上扫视了一圈,站起来拿着一个备用的汤勺,从一个白色大瓷碗里舀了一些给教主道:“师兄,来尝尝,可好吃了!”
  
  教主也不扭捏,面部变色的收下杨莲亭舀来的馄饨。
  
  王夫人见机道:“张管家;去拿50两银子赏给华师傅。”又转头对杨莲亭道:“喜欢吃就多吃一些,不够我再让人做。”
  
  杨莲亭见教主吃了几口馄饨,神色间也颇为享受,这才坐下,向王夫人笑道:“妹妹放心!我是不会与妹妹客气的!”
  
  杨莲亭很懂得女性的心思,一声妹妹把年纪比他大些的王夫人喊得眉开眼笑。
  
  杨莲亭借机问出了压抑着的疑问道:“妹妹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好生白皙!”
  
  王夫人得意的扬了脖子,续而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莲亭问道:“哥哥怎么对我们女子用的东西感兴趣?!”
  
  杨莲亭大窘,这问题如果由女子问出来自然没什么,要是由男子问出来就不免让人多想什么。心思一动,看向教主,见他正眼不斜视的消灭碗中的食物,不免暗笑。也目不斜视的看着教主道:“不瞒妹妹,哥哥我看妹子的皮肤白皙,也想把自己心上人的皮肤也养白一些,所以厚颜想妹妹讨要秘方。”
  
  王夫人听了,用手掩着小嘴发出一阵阵的笑声道:“没想到哥哥倒是个多情的种子!妹子也不藏私了,我这方子说也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不过是将珍珠磨成粉末。或者放入茶中掺泡,或者辅以其他一些东西敷面,这个是简单的。难就难在这珍珠,这珍珠自然是合浦的最佳。寻常人家连普通的指甲大小的珍珠都没见过,那还能拿来磨了!”
  
  杨莲亭暗自懊悔,这珍珠美白的说法他也是听过的,早知道也不问王夫人了,平白的让她笑话了一场。
  
  “夫人,这是你平时最爱吃的糟鱼,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少?”却是林家的醋坛子破了一个。
  
  杨莲亭偷眼去看教主,发现他和刚才别无二致,有些失落,闷闷的吃了几口菜。
  
  饭后,好奇的杨莲亭要求参观镖局的内部设施,林震南很大方的同意了。
  
  偶的饭后运动分割线=
  
  离了林府许久,教主还是那副样子,杨莲亭说了好些话他都不理,只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杨莲亭沉不住气了,凑到教主耳边,拉着他的袖子喊道:“胜儿!”
  
  教主总算在耳朵遭受了余毒之后,恢复了一点,很茫然的问道:“怎么了?!”
  
  杨莲亭气苦,强自按捺住不被爱人重视所产生的负面情绪,强作温柔的问道:“胜儿,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和你说了几句话,都没反应。”
  
  教主歉意道:“对不起,莲弟,我刚才见那林震南使用的剑招总有几分熟悉感,便想是在哪里见过的,但想了许久也还是没有头绪。
  
  杨莲亭浑身一震,说?还是不说?最终掩饰道:“胜儿的对手海里去了,我看那姓林的剑术也不怎么样,和他使用相同剑术的人的剑法估计也高明不到那里去,胜儿就算见过,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说法和教主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教主压下不断在脑子里重复出现的林震南使剑的画面,回答道:“事实应该正如莲弟所说。”他第一次没有准确的肯定杨莲亭的说法,用了应该这个模棱两端的词语。
  
  杨莲亭倒没发现什么,一边完善自己刚才在林府内灵光一闪的计划,一边和教主说些闲话。
  
  杨莲亭等把那计划的框架构造好了,才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如今和教主两人同吃同行,要想在不惊动教主的情况下就出去那是不行的,为避免教主的担心,对教主说道:“胜儿,今晚我和韦小宝两人要出去一趟,用不了多久,你等我回来再睡。”他用排除法选定了韦小宝这个随行人员。教主自然是不能去的,他可没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释他知道《辟邪剑谱》这件事情。天地会现在在福建势力也不小,其中让人放心的、能依为心腹的却没有。陈近南看起来对他多有不满,老是和他作对,也不能放心。只有韦小宝,虽然有一次背叛的记录,但是有缺点的人才更好掌握。
  
  教主没有追问什么,平静的说道:“我等你。”
  
  贴心的感觉让杨莲亭防御值迅速下降,差点就完败的说出所有的事实。
  
  偶的窃书分割线=
  
  在窃取葵花宝典之前,有一个问题是要弄清楚的,感谢月关大叔,感谢起点,感谢CCTV,感谢MTV……让他总算知道《葵花宝典》藏在向阳巷林家老宅,杨莲亭问在一旁拱手而立的韦小宝道:“你知道向阳巷老宅的林家祠堂在那吗?”
  
  韦小宝点头哈腰,一副皇军面前的汉奸嘴脸道:“回禀负情大人,这向阳巷儿子倒是知道,这林家祠堂却没有听说过。”
  
  杨莲亭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之下把韦小宝派来对付日本,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蒲志高!将来万一不小心被敌人抓住了,叛变了,那可丢了老大的人了!要不是这个儿子是教主认的,他都有心立即断绝关系!眼神攻击指数直线上升的杨莲亭死死的看着韦小宝道:“上次的事情教主很生气!要不是我看在你喊我一声‘爹’的份上帮你求情,恐怕……。!哼!这次的事情要是再走漏一点风声,不仅是你,就连哪个陈近南也会有麻烦!”
  
  韦小宝头低得更低了,指天画地的做保证。
  
  杨莲亭见威胁奏效,很有气势的走在前头,出了客栈没几步,才想到自己不知道向阳巷在那,只好悻悻的让韦小宝前头带路。
  
  =偶的视线转换分割线
  
  教主点着灯读着一本杨莲亭最近很感兴趣的小说故事,听到门外有人过来,来人武功不低。将书本稳稳的扔向床上,这本书莲弟喜欢的紧,可不能有什么破损。
  
  没关的门轻松的被打开,陈近南带着让人想揍他一番的风度走到屋内,很自觉的,想坐上挨近教主的那唯一一把椅子。
  
  教主手一拿,椅子变到他身后,说道:“莲弟的!”又问道:“你来干什么?”
  
  陈近南一笑,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齿道:“我来等他。”
  
  教主很大方的一挥手,一块不知道从那来的、不知道用处的垫子落到陈近南身后道:“坐吧!莲弟说的果然不差。”
  
  陈近南满脸黑线的问道:“他怎么编排我了?”
  
  教主很诚实很诚实的回答道:“他说韦小宝那么机灵的人会把他的缺点告诉你,是因为喜欢。”
  
  陈近南恼羞成怒,偏偏无法反驳,只好换个地方攻击道:“哦,杨总管的智慧向来是在下所敬服的,做个管理仆役的总管太屈才了!”
  
  一句话正中红心,教主的神功也无法抵挡,最后道:“凡是莲弟想要的东西,我总会给他拿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孔乙己说了:“读书人偷书怎么能算偷了?!要叫‘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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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马上又要去学校鸟。。。55555。。。
正是滴。。。。为什么假期这样的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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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下个星期回来继续写
吃点夜宵。。。哇哈哈。。。还是在家里好啊
补完。。。偶去上看会儿书。。。睡觉。。。明天继续。。。 
                  夜谈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林家祠堂外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根据佛堂这一线索,在韦小宝把向阳巷跑了一遍之后,杨莲亭终于知道林家祠堂的确切位置。
  
  “怎么样?”杨莲亭压低声音问道
  
  韦小宝也学他一样放低声音道:“里面只有几个不会武功的仆人,小人已经把他们都点到了。”
  
  杨莲亭立直了弯着的腰,看看1米多高的墙和林家祠堂的大门,像出征的将军一般道:“走!从大门进去。”
  
  藏匿《辟邪剑谱》的房间,出乎杨莲亭预料的简单。除了那幅指明《辟邪剑谱》所在的达摩面壁图,就只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杨莲亭好奇敲了敲木鱼,随手翻了几本佛经,又目测了下屋顶高度,对韦小宝道:“你去拿个梯子来搭在这儿,然后背对着我,不许回头看一眼!”本来以韦小宝的武功,要跃起几丈,去拿《辟邪剑谱》轻而易举,但杨莲亭却在这件事上处处小心,对自己以外的人都多加防备。
  
  韦小宝来前已知道此事重大,现在看杨莲亭如此做派,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有所顾虑,只怕当时就要落荒而逃,满腹心事的应了声是。
  
  韦小宝的做事速度很快,不一会一架梯子就搬进来,在杨莲亭的密切监视下,他运功至膀臂,拿着梯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按,梯子的一头就深入泥土中去了。再一放手,梯子的另一端就靠在达摩面壁图附近。之后很难得的没有说话,默默的背过身子去。
  
  杨莲亭看了韦小宝两眼, 拿着用来敲木鱼的锤子,爬上了梯子。左手扶着梯子免得摔倒,右手奋力的向墙顶敲去。
  
  我敲!我敲!我再敲!杨小弱攻肩酸手麻之后,墙顶终于破开了一个小口子,哪个用来敲木鱼的锤子很诡异的没有损坏。
  
  杨莲亭望了下规规矩矩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的韦小宝。爬下去,拿了屋内的一盏油灯,随手扔了锤子,又爬了上去。就着灯光,歪着头,一对眼睛眯成一条缝,果真让他看到一丝红色。
  
  杨莲亭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梯子上,小心又小心的将那一丝红色扯出来,大功告成!
  
  杨莲亭笑眯眯的把火烛和红色的袈裟凑到一起,用看教主似的目光看着正慢慢消失在火光中的袈裟。哇哈哈,真是太高兴了!任盈盈死了!任我行也死了!《辟邪剑谱》没了!改天再把那个姓令狐的小子OVER掉,我看谁还能杀害我的胜儿!
  
  杨莲亭很伟人的拍拍韦小宝的肩膀道:“小宝啊!跟着我,有肉吃。走!我们去福威镖局。”可见太过高兴的人总有些神经错乱的。
  
  偶的两者相遇分割线=
  
  “胜儿,我回来了!”
  
  杨莲亭的声音打破了教主和陈近南的眼光交流。教主起身去迎杨莲亭,陈近南也不再盘坐。
  
  杨莲亭看到陈近南和教主一前一后的出来,无视陈近南对教主说道:“胜儿,我回来了。你看我带回什么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非常得意把一个包袱塞给教主。
  
  陈近南越过杨莲亭对韦小宝道:“我们回去吧!”
  
  韦小宝脸色几变,坚定的目光一闪而逝,对陈近南怒道:“你怎么到这儿来?又不听话,快滚回去!”
  
  正在打开包裹的教主和正在欣赏教主的杨莲亭都看向忽然性情大变的大吼大叫的韦小宝。
  
  陈近南毫不在意,笑的一如既往的带着该死的风度道:“是我的不对,我保证没有下回了。这次先跟我回去吧。”
  
  韦小宝脸皮抽动了几下道:“要回去你回去!我不回去!看到你我就恶心,快滚!”
  
  陈近南再也无法保持风度,似乎也要吼上两句,最后不知为何居然没有,说道:“好吧,我先回去了,你…教主,属下告退。”
  
  陈近南的身影渐渐远去,韦小宝泪流满面的瘫坐在地上。杨莲亭过去,踢了他一脚道:“喂!”
  
  韦小宝鬼魅般抱住杨莲亭的腿道:“杨总管、杨总管!您刚才也看到了小人刚才没和近南说您今晚的去处,您要杀就杀我一个好了!”
  
  原来,韦小宝在当了杨莲亭儿子后,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例如:任我行的死。在他看来杨莲亭对已经没了武功的任我行和年纪幼小的任盈盈都要斩草除根,如今自己给他办了一件不能外露的事情,他一定会杀了自己,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这倒没什么,只怕他会疑心自己将此事告诉过近南,连近南也一并杀了,刚才才故意吼陈近南。
  
  杨莲亭被韦小宝把腿抱的紧紧的,想起陈近南暗算他的事情,一记上心头,对韦小宝道:“好啦,你起来吧,不用如此。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也不会去找陈近南的麻烦,只是最近几天你就继续跟着我和教主好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韦小宝离去,杨莲亭边拉着教主往房里走,边说道:“胜儿,你还记得我们在福威镖局里面见过的那个棺材吗?”
  
  今天白天杨莲亭和教主在林震南的带领下参观福威镖局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某个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放着一口棺材。
  
  教主想了想道:“恩,还记得。”
  
  杨莲亭嘿嘿的一阵奸笑道:“胜儿,我当时就感到奇怪了,卧室是人住的地方,旁边放一口棺材岂不是很不吉利?所以今晚带韦小宝去看看,果然有好东西。”
  
  他这个解释却是不通的,去拿福威镖局里的藏宝为何不带教主去,而带韦小宝去?而且一个福威镖局里面藏得东西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人的?否则韦小宝刚才怎么吓成那样?
  
  教主倒不介意,只是深深的看了杨莲亭一眼,黑亮黑亮的眸子好像在告诉杨莲亭说“我知道你在说谎”。让杨莲亭心惊肉跳,生怕教主问出什么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教主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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