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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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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遇,并非爱情。
谨言怎么可能不知道锦穹究竟有没有付出真心。她是个女人,一个敏感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男人喜不喜欢自己都不能知道的话,那么她又怎么称自己为女人。相遇并非爱情,锦穹的冷,几乎冷进了内脏。冷进了五脏六腑,冷进了他的深邃。每一次的相依相偎,不过是他的浅尝即止,吞没冰寒。即使是她怀孕,他带着她出游,也永远都是有心无情,有情无心。从来都是二者缺其一,永远给不了她安全感的他,似乎这一生都难以付出真心。
然而劫数,成就爱情。
若非华如雪的横空出世,她又怎么可能受到刺激。锦穹没有给她安全感,只给了她避风港。以至于在知道华如雪的存在,知道那十年苦心之恋之后,她才会如此偏激。在知道身处的是一个大阴谋之后才会那样疯狂。她知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个独立体,一生下来便学会了哭泣,便不会因为哭泣而**。这个世界很独立,没有谁离开了谁救难以活下去。可是她却发了疯的一次有一次去悬崖,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终于选择从悬崖之上挥手告别过去。却不知,劫数,成就爱情。
就是那样的谨言。
就是那样疯狂美丽善良恨透伤尽苦涩难言的谨言。
那一道从悬崖之下划过的影子,悄然的一抹纯金色,消失在悬崖之巅。谨言的最后一缕微笑,是有深意的。她那个时候在想,这样的谨言终于能入驻锦穹内心了吧。
华如雪付出十年韶华,那么她便付出生命也罢。
若非华如雪,她根本把握不住锦穹这样的人,永生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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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给了你们机会。。。”华如雪跌坐在地上,雪白的丝裙在空中晃动,已经妖冶的光辉。她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她的不甘心便是十年之守,都难以得到锦穹之心。却没想过正是自己的一意孤行,正是自己的十年苦心,让眼前这个女子悄然潜入,又是因为自己,让悬崖跳下的她,入住了他的心。
难怪。。。难怪。。。
华如雪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唇瓣泛出紫红色的血色,在轻轻松开。她一手促成了他和她的遇见,一手促成了他和她的爱情,那些萦绕住她的心头,让她思牵五年的人事,竟然都是她当年一手促成的。
谨言望着华如雪那崩溃的眼神,继而又说道“我没有一个地方能超过你,却能得到锦穹。原因就在于我的敢爱敢恨。这是我和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她这样评价自己,恰恰是和华如雪的一个对比。她能放能收,能爱上也能转身恨,她不会再一棵树上吊死,也不会自欺欺人“换我是你,绝对不会用十年去如此逼一个人,要知道十年能够改变很多。与其用十年去追溯一个不确定的爱情,不如用十年来死守自己的坚定,用十年去打动他,何必为他创造一个我出来?”遇见了便是遇见了,最开始,就回不了头了。
她的话带着些许韧性,直逼华如雪。
谨言想自己原来没有怕过华如雪,即使今时今日站在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如五年前冰窖之时般耀眼,即使她与华如雪几乎没有可比性。可是这又怎么样,她所得全靠她自己,她也耍过心机,也在为自己的爱情而努力,可自私就是如此。
爱情不自私,永难收获。爱情过自私,永难结果。
“十年。。。十年。。。”华如雪眼神带着些迷茫,似乎在回想那过去的十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竟然会与初衷背道而驰,然后越走越远,越走越偏,直至穷途末路,直至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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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淡妆将披风挂在南宫宁的身上,望着这个刚刚隆恩圣宠的人,心里不住的泛笑。
南宫宁站在柳枝下,不经意发现一只迎春已经绽放,橘橙的小花瓣,四瓣张开,菱角分明。那是春天里的第一只花,它高高的昂起花枝,好像在宣告着一缕春风的到来,在交接着梅的任务。
“迎春开了”葱白的指尖划过花瓣,揉捏出淡淡的花粉。只有这么一小朵,却还是如丝美丽。是啊,迎春,春日里的第一株花色。
淡妆伸出头看了看,嬉笑着说“是啊,迎春开了,春天就要来了”
“冬天要远去了。。。”南宫宁淡淡的回望迎春一眼,转身入殿。
龙泽尧告诉她了,他从未碰过落双。那是伊珺送来的使者,是要去谨府为瑞雪皇后取回东西。因此他才待落双如上宾,而落双入他的轿子更是无稽之谈,她不过是从轿子里面取了一些橙花出来,却传到她的耳朵里,变成了另外一个摸样。流言当真不可信。
然而她的自作聪明却差点还了落双姑娘,实在莽撞。这也是龙泽尧生气的原因,然而她确也知道,他的怒火之下,还有一层,便是她的淡然。
南宫宁发觉自己越来越握不住龙泽尧的心了。
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直乖巧便好,一直稳住后宫不给他留半分苦恼便好。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态在改变,而他的心态,竟然也在改变。
“娘娘,公主在寻你。。。”外殿的宫女前来禀报。
淡妆一愣,在看看四处的雪水,大呼不好“雪融时最寒,公主可别着凉了”说着,便应着南宫宁的吩咐,急急忙忙的往外殿跑去。
南宫宁又看一样迎春,转身回离去。
她的小女儿龙泽染颜,实在闹腾。
第二百二十三章:回环将来 正文完
华如雪走后,谨言深深的呼了口气。
她构想了许多次会和她见面的场景,甚至做好针锋相对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她与她的对话会是那般平和。而华如雪一度的情绪话之后仅仅隔了几分钟,迅速的收拾好心情。那双紫蓝色的魅眼再次没有焦距,再次浮上骄傲和自尊。那个遗世独立的女子,那个同和自己一般穿越的女子,那个天之绝色,也是个人而已。
谨言收拾心情,画殿来来回回望着墙壁上面的画,那一幅幅的喜怒哀乐,一幅幅的她。锦穹,也许我是幸运的,我能在爱上你的时候也恰好给了让你在乎我的机会,让我没有遗憾未来。相比于她的十年,她确确实实是幸运的。
她刚刚从画殿之中走出来,便看见下朝之后的锦穹。
看着那个着一身锦衣的人,看着他已经冷冽的脸,看着他深沉的金眸。谨言突然笑了,淡淡的浅笑,淡淡的望着他。和华如雪谈完之后,她轻松了许多,华如雪的过错便是错过,而她,亦是五年的寻往,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一片安全感。
锦穹环住谨言的腰身,细长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能和他刚好正视。她的眼睛里面只有光彩和明朗,没有半分和华如雪谈完之后的愤慨或者其他。心一松,随即在她的脸颊之上留下一吻,问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女人的秘密”谨言俏皮的吐吐舌头,嬉笑着说道。她怎么可能把那些话说给锦穹听呢,就让他一直保持着悬崖之上的愧疚吧,可不能让他知道那是自己精心设好的局,随波逐流的同时达到自己的目的。
眼前这个男子,太优秀,也太冷。以至于到得到他,不容易。若拿不出勇气和决然来,到最后她也会无计可施,落得和华如雪一般的下场。她给了她五年的时间,算是对于华如雪十年之约的敬佩,可她也在赌,赌有没有达到自己目的。果不其然,这个神一般的男子没有让她失望,坚守五年,直至她的回归。
谨言一直都知道这个世上只要锦穹在一日,她就永不安宁,永不能离去。
锦穹钳住谨言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他柔柔的吻意落尽谨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欣喜和安慰。能失而复得,是他的运气。
接受着这个男人表达自己情感方式的谨言,没有拒绝。
华如雪,好像又是因为你,我又更上一层楼。
所以,谢谢。
谢谢你的十年,让我能魂穿,让我有机会遇见锦穹,然后爱上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谢谢。即使这里,已经自私,我却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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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维单于在哪里?”谨言知道锦穹因为生气,迅速的吞并了匈奴国,甚至改了名号叫安言国。只是,他在哪里?她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得到乌维单于一丝一毫的消息。
锦穹揽着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他在安言国继续原来的职务”他当年气疯了,简直就要撕了乌维单于,若不是上官用一句“言儿会难过”拦住他的话,乌维单于早已不在人世了。毕竟谨言的原身是恰雾颜,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那是她的曾经,即使是原来谨言的曾经,也不能改变。
“言儿继承了她的身体,当然也继承了她的人生”上官勋君温温的一句话,让锦穹的怒火悄然熄灭。
他没有对匈奴国大动干戈,只是杀了那些顽固的人,就是这个原因。但是他绝不可能放过乌维单于,他给他在匈奴过设定了难关,让匈奴人因为是他们的王背叛了匈奴国度,让他背上了叛国之名。在让他回去继续统治,乌维单于的民心一时下降到最低点。
锦穹如此,没有赶尽杀绝,已经算是有很大的忍耐力了。
然而乌维单于做的确实漂亮,借用恰雾卿若在安言国的威信,在动用停留在中原期间所有的势力,积极的治理安言国,表达出一种为了子民不得不留守的噱头,他把自己下放军营,和将士们同吃同住,并且通过第三方透露出他是为了平息战乱,在为使安言国取得最大的利益而不得不如此。
短短三年,乌维单于便恢复了在离开匈奴国的权威。
他既然有能力,那么他也不便在多加刁难。而且当时最重要的,就是寻找谨言。
锦穹给自己限定的是每年七夕寻找,他怕自己会发疯,会在寻找的过程中失去理智,会动用一切代价寻找到她。也是如此,他一直都留了玉墨和莫弦来辅助,然后能抽身去寻她。
“也好。。。”谨言久久的沉默,眼前似又浮现那个人的摸样,乌维单于,那个俊朗大将之风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他如此将真相揭开放在她的面前,她也不恨他。而且心中总是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是希望乌维单于能安然于世的。那个声音,也许是真正的谨言留下的一丝思恋吧。
乌维单于心头所恋的,是那个坚强安然的女子,她虽然只继承了谨言的身体,却能感受到谨言对乌维单于的思念。许多年前的草原,他的笑声和她的羊角辫,似乎在空中回环缠绕,汇成一道回不去的曾经,一缕美好的回忆。
“玉瑶呢?”谨言又问道。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玉瑶至少是付出真心的,她从始至终都是真心待她的,没有落双的隔离,没有惜蝶的难言。她一直将最真实最善良的摸样,摆在她的眼前,将自己的苦恼放在她的手心。那个善良的女子,一别六年,也不会如何了。
锦穹轻揽着谨言往偏殿走去,他偏头轻闻着她发间重归的橙花味,心一片宁静。“已经给你请来了”
“你。。。”谨言没想到锦穹又一次轻易的猜中了她的心思,却也欣慰于他的肯用心。
“走吧”
“恩”
玉瑶的伤已经好了,莫弦通过了炼心。玉瑶也从这一点知道莫弦的真心,知道那一抹炼心已经为她确定了一些不能确定的东西。莫拉若亚回到了草原,被锦穹永远禁足在草原,永不归中。她也了去了心腹大患。
“你怀孕了?”谨言难以置信的望着玉瑶,却又觉得自己的表情过了,毕竟她们夫妻都好些年头,谨言自己都有两个儿子了,更何况是玉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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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牵着锦穹的手,也许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也许后面还会有很多的波折。但是已经没关系了,只要锦穹在,她在,思念在。那么一切磨难都会烟消云散。
谨言回过头,在璀璨的光辉之中轻扬起一抹微笑,妖娆的眼角之中溢满了幸福。
“人生若只如初见”
她又回想起那些长久的事情,这首纳兰性德的诗词,似乎陪伴着她走着这几年来的路程。
“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一次的离别。第二次的诀别。第三次。。。
“等闲变却故人心”
等到若干年之后,那些曾让你耿耿于怀的事情,你一定会笑的说出来。
“却道故人心易变”
她愿意和锦穹共赴这一场飞蛾游戏。她也相信又他在,她就能成就红颜,亦能不是祸水。
“锦穹,我知道幸福没那么简单。但是我会努力,我坚持下去。只要我确定了,那么我就不会再放弃。”谨言轻握住锦穹的指尖,浅浅的说道。
执着她的手,华光微露。冷寒的眼眸中闪着金光,悄然靠近她的耳角,吐着热气,唇瓣散着淡红,霸道的口吻之中含着丝柔意“朕要的,你的余生”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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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番外:十年如雪莫相忘——华如雪
从我出生起,我就知道我要走得路无比艰难。
在现代我的名字叫暮如,是个三点一式的白领工作者。在PR我一直努力最到最后,可是我也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在职场拼搏的那些年我累了,疲倦了,甚至多次想辞去这个工作。终于我的疏忽和力不从心,导致我在一次客户执行的迎接工作的时候被吊顶的杆子砸到了头,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染上心头。我知道我要远去,我安然的闭上眼睛,却不知人生尚未结束。
我奇迹般的穿越了,但并不是小说里面所说的穿越到谁的身上。从母体七月怀胎之时,我便有了意识。我想这还不能称之为穿越,该是孟婆没给我灌汤吧。
而后,我便出生了。
那是一个华美的宫殿,围绕着一群人的惊羡。
主殿之上端坐的宫主,也就是我的母亲,赐予我“华而如雪”的称号。于是我得到了华如雪这个名字,飘絮宫的宫主是我的母亲,亦是统领千万号人物的江湖霸主。从铜镜之中映现出来的我,有不俗的美貌,上等的身家,以及无比的宠爱。我以为这一世我能逍遥自在,却不知许多年后,便遇见了我的宿命。
那一年飞雪迎春,我领着飘絮宫的几位侠女,踏雪寻梅。于是我看见了他,他垂坐在竹枝上,一只脚斜踏着枝叶,另一只脚随意的催落在竹身。他着一身金色,眼眸闪着温和的光芒,似一杯香茶,甘醇怡人。然他没有笑,雪下的迅猛急促,却没有丝毫落在他的身上。金色的眼眸直勾的望着天际,望着那漫天雪好,安静美好。
有些好奇,我上前攀谈,几番盘问却无所出。他依旧垂眸看天,看雪,就是不看我。随行的侠女告诉我说他是伊珺的太子,名叫锦穹。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当真有无为美所动的男子。在他漫不经心的态度里,我看见了沉沦的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宿命到了。
后来回到飘絮宫,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母亲。她是个淡雅的女人。知道了我的想法,便应承说好。心想着他也没娶亲,娶我回去不会亏待。何况飘絮宫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宫门,我自问身份不低,才貌无双,自是配的上他的。于是我更随母亲前去皇宫,我静心装扮,力求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看见了路过侍女太监的无比惊艳,看见他们的如醉如痴。我骄傲的昂起头,更是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得到锦穹。
可是结果却是无可设想。
你还是着一身金色锦衣,金边的龙纹更衬你的金眸。你执着一直毛笔,轻柔的在纸面上来回舞动,那漂亮的字体正宣告着你的出色。
皇帝说这个他无法做主,一切全看你。
我便说好,我会让他娶我。
我舞弄裙装,缠带随意扯动。我将发饰调整到最佳,露出最美的笑容。我又听见了四处人的抽气声,我看见了母亲赞赏的眼光。母亲说飘絮宫的公主必是天下无双,我便做到天下无双。
然而当我小心的朝你走近,颤抖的散发着自己的美丽的时候,我收到的,是你冷然的眼光。你只是低头舞墨,轻僄的眼神微带过,不留半分惊艳。还是和飞雪迎春的那一日一样,淡雅的人,淡雅的眼神。
我沉迷于你的个性,走上前去,我是现代女性,自然不会想古代女子一样扭扭捏捏。我提出求亲之事,大胆的说出想做你的太子妃。我深信自己这幅皮囊的魅力,又一次展现最柔美的微笑。
你突然停止舞墨,搁下毛笔,冷然的眼神再一次落下,这次,我看见了你眼里的讥讽,随即又被柔然压了下去。你一挑没有,言语冷上心头。
你说不好。
然后你转身,运用轻功离开。
我不敢相信,更是不甘心。我自问不输于任何一人,却没有得到你任何的回应。我是天下第一美人,我的额前有凤印,只要我轻勾手指,就会有无数的人前来。可是这一切,没有一点打动你。
心是个很偏执的东西,一旦认定,再无更改的可能。
于是我接着飘絮宫之女的身份,很快在皇宫住下,我就住在太子宫旁边。皇帝似乎也愿意我得到你心,所以不断的为我和你设置机会。我想你是不适应,日久天长,总有一日你会沉迷。于是我跟随你出现在大小场合,以最亲密的形式。我随你去过花灯会,随你登上云巅,随你沉入海底,随你在草原上飞舞,随你在田野里奔跑。我总是跟着你的脚步,慢慢慢慢的走着,在离你一米的位置,从未离开过。
然而有一日我见了一个人,我慌了。
那个人是温雅随身的男子,上官勋君。
他告诉我锦穹不喜欢我的出现,说我已经打扰到他的生活,请我消失在你的人生里。
他的眼睛是墨黑色,一身竹绿淡雅静和。
只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冷,冷入心脾。
我这才惊异的发现原来你从来没有想过感受我的情意,每一次你总是忽远忽近,从来不对我说只言片语。你只是应着我的要求陪我上穷碧落,我以为你对于的陪伴是出自真心,却不想是皇帝让你来陪伴我,不要怠慢了我。
笑着的是我,哭着的是我,爱着你的是我,放不开的是我,舍不下的是我,悲伤难过是我,愁绪入遥的是我。我将我能给所有柔情全部附送给你,我将韶华倾负,而你却从未进入这一场守候之中,推手将我的情意全部送入冰冷的雪峰。我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独场,我沙哑歌唱,疲惫舞动,而你只是半梦半醒,连旁观都不愿。
这也许,就是我的劫数。
我趴在飘絮宫前苦求母亲三天三夜,她终于因为不忍心而赐予我飘絮宫的第一秘宝,血蛊。我所求不为别的,只为能系住他的心,血蛊是以心发誓,叫你不得不送上心来。我不想强求你,却也不甘你的随意。
我和皇帝缔结了条约,你拟好了瑞雪皇后的名称。
而我也终于吞下血蛊,以血盟书,长睡不起。
我不知道这十年能否求得你的回心,但是我不后悔。在最后闭眼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你心脏的炽热,感受到的那一缕温暖,只属于你我。
我愿意付出如此的代价,我用一双玉手编织了这十年的织网,每一针每一线都沾着血泪。
锦穹啊,我倾覆半生的人。
十年如莫相忘。
你心越冷一分,亦是我对你思念加重一层。
眼皮越来越低,我困倦了。入冰窖那一刻之时我才知道,我并不是想锁住你的心,我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承受不起你的冷漠,你眼眸之中的讥讽。我想要逃开了,想要沉沉的睡一觉,做一场遗忘的梦。
给你的十年枷锁,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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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文了,以柔情为主打线锁,已经是爱情的韧性为主。但不会和红颜这般纠结,我希望写的更简单,更单纯,更属于。都市高干文,希望各位亲能去捧捧场,点击收藏什么的,O(∩_∩)O谢谢,封面还没有制作完成,只是暂时定。
《梦也何曾到谢桥》
链接:http://novel。hongxiu。/a/487635/
简介:学生时代的恋情无非就是认定、追逐、等待,最后携手。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不留遗憾。正如本文所要提出的宗旨:一生很短,请紧紧抓住属于你自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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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
“我不会走就是九十九步,再等她迈出一步。我这个比较喜欢铺一条路,引她走九十九步。我要保证只迈一步,即可拥她入怀”
“既然我已经确定了她,那么任何事情都不应妨碍到我得到她”
“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必须要做你最不想做的事情”
何梦也:
“看着你笑,我会轻弯嘴角。看着你皱眉,我愿以身代之”
“如果爱上你只是一个梦境,醒来后又如何重新睡去”
“有时候像患了忧郁症一样,突然心情不好。偶尔像患了自闭症一样,突然不想说话。您说症结源于他,那么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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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生命中遇见两个人最好,一个惊艳了岁月,一个温柔了时光。
何梦也一生遇见谢乔一人便好——他惊艳了她的岁月。
谢乔一生遇见何梦也一人便好——她温柔了他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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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睡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第二百二十五章:番外:满身风雨又归来——上官勋君 上
从我接管上官家开始,我便知道不能似从前那般随性。我身上扛起了责任,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责任有多让我厌恶,可是责任就是责任,没有权利也不能甩开。我开始收敛,开始静下性子,一直以来那随风漂泊的心要沉寂下来,要安稳下来。
上官家的剧变我看在眼里,也懂在心里。早在五年前,我便知道上官家的行政出了很大的问题,但是我没有指出来,我要看着上官琪如何一笔笔败光家产,这是他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亦是他自己的惩罚。我在四国都置有店铺,从不靠上官家半分,自从额娘被上官琪逼死之后,我便知道一切没有退路。
上官墨玉求我回来接管家世,而上官琪也早在剧变之后的几日内郁郁而终。我冷笑的站在他的墓前,看着他的棺木下葬,我不准他和额娘合葬,这个男人太脏,不配和额娘一起上天堂。这种人,该下地狱。
我喜欢手持折扇,带着一身的温雅,和煦对待每个人。这不是我的个性,但不知不觉便养成了这种习惯。我想说自己心高,因此才会谨慎则友,以至于到最后不过锦穹一个朋友而已。我是个怪人,锦穹也是,因此我们两能走到一起。同时我也气傲,望着身边的那一堆攀比着名利,拍着厚厚脂粉的女子,我真是嗅之以鼻。
他的冷寒全来源于冰窖之下的那一抹雪色,我能理解,因此我帮他找到解药。
也就是那个时候,知道了恰雾颜这个女子。
她那时还很小,草原上飞奔的圣女仅仅六岁而已。她的手上拥有解开玉琉璃的能力,因此我将部署的线网扔给了锦穹,让他自己来考虑,如何让恰雾颜一步步自投罗网。那个时候对于恰雾颜,不过仅仅是欣赏而已,她并没有发展到能让我败到一塌糊涂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了十年,游览四国纺织之时我去了一趟伊珺皇宫,顺带拜访一下老友。锦穹的线收的很准,很快,他说等她及笄,果然在恰雾颜十六岁的时候,出现在伊珺的皇宫。那一日正好是梁嫔生产的时候,锦穹说那只是一个错误,却没想到谨言会闯入。
那时,我第一次从锦穹嘴里听见她的名字,三分无奈三分诧异三分看不清以及一分宠溺。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沦陷。正是因为如此,我燃起了想见她的兴趣,我不知道草原上的那个女子,莽撞天然,是如何化解着一座冰山的。
竹林吟。这个地方也许我再也不能忘记,因为在这里遇见她之后,我便明白什么叫做红颜知己。
她着一身浅紫色长裙,素装的摸样,却干净怡人。她的脚步刚踏入竹林,我便察觉到了她,也瞬间判断出此女的身份。我看着她在竹林里面悠然散步,细长的指尖在几个竹身敲动,她的唇边含着微笑,另一只手还挑动着竹叶,带着清新的气息,朝着竹林而来。
我见过许多绝色,甚至像华如雪这类的女子也不在乎,却无法对她移开眼眸。我无法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很难琢磨。
我看着她朝这边一步步走来,我知道终于要见面了。
于是我假意回到大厅之中,并命令无心先沏好大红袍。话刚落,她便扯着裙摆悄然走进,她肚间的轻弧在宣告着锦穹对她的占有权。我执起折扇,悠然的迎她入门。几番接触之后,才知道她并不是和外表一眼妖娆的女子,她有一颗明丽闪亮的心,很活泼很青春的气息,饮着大红袍那滑稽的摸样,映入眼帘久久不去。
她的含金量出乎我的意料,她不知如何品茶,却能准确的说出大红袍的品质。这与她的能力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我所知道的恰雾颜哪里会懂这么多,难道她在深闺处看了许多书籍?我有些疑惑。
她拒绝了我的送别,挺着自己的肚子,巧笑嫣然的从竹林吟离去,只是她口中的诗句还萦绕在耳际。
琼节高吹宿凤枝,风流交我立忘归。最怜瑟瑟斜阳下,花影相和满客衣。
她的文采亦是出乎我的意料,第一次正式一个女人,那人便是匈奴圣女,谨平公主,伊珺贵妃,谨言。
告别了伊珺之后我又继续游历,只是心不似从前坦荡,心中多了一个人,她的眉眼微笑,总是消散不去。对于谨言,我不能说是情愫暗深,毕竟见她也只有一面,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女子,谈吐得体又不失俏,眼角充斥着幸福,一副不谙世事的摸样,我有些担心七星连珠那一日她的承受力。
只是那又何妨?我稳住心态,继续周游,那不该是我管的事情,谨言身边有一个锦穹便够了。再次见面是在涟漪城,我在船上静心游览,只是轻轻的一抬眸,看见了窗台前那个女子。她穿着一身素白,水蓝的镜湖透着光亮直接映入她的眼眸,她望着我的眼神有疑惑和惊艳,我亦是淡淡的回望着她,无丝毫避讳。我不知道对于这个女子我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看见她的轻笑会霎时舒服。
我一直到在寻找原因,后来华如雪给了我答案。“这就是我们的劫数,避不开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之中出现了绝望。我知道这个坚持强硬的女子终于要放弃了。
悬崖之上的咄咄逼人非我所愿,如果时间从来一次,我绝不会如此逼迫她,导致她从悬崖而下,抛开一切过往,抛开一切悲壮。一直回想起那一晚,我还是会心惊。谨言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我以为我看清了,这也正是我能从容不迫的原因。然而就在她笑如泣血凤凰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彻底看不清了。
她的能力我难以估量,只是在发觉锦穹的血蛊在慢慢消失之后,我当真不可思议起来。看似柔弱的她,究竟拥有多大的能力。
凤凰泣血,浴火重生。
我从幻灭之中快速醒过来,不让锦穹在血蛊发作的情况下跟随着她投入悬崖。原谅那一秒钟我的自私,我任由着她在悬崖消失,彻底不见。当时的感觉,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过回头来思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有多佩服自己当时的镇定。我想我和锦穹的心当时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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