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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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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镇定。我想我和锦穹的心当时吻合了,谨言在悬崖之下的那一缕苍白的微笑,犹如悬崖之巅的一朵雪莲,含着韧性和坚强绽放。
我感受到锦穹的颤抖,我知道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是啊,这样的女子,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她没有多让人惊艳,亦是没有多么无双,却那般耀眼,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样的女子,我一直到知道,她的生命中需要一场掠夺,不由分说的掠夺,从身至心。比之锦穹我晚了一步,那一小步虽半米,亦是万丈深渊。
第二百二十六章:番外:满身风雨又归来——上官勋君 下
我和锦穹打了一架,他没有忍心给我最后一击,将我赶出了伊珺皇宫。我知道他在生气,他的怒火在燃烧。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赋予的,所以我必须承担责任,即使他不说,在找到谨言之前我也绝不回来。
接着便是开店,无止境的开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五年的时间,我将分店开满了四国。没开一个店,我便会在那个地方呆上一个月,用我的脚步踏遍整座城池。谨言好像消失了,从悬崖上面彻底不见了。我从惜蝶哪里的得知谨言的事情,才知道这个女子当真和恰雾颜不是同一个人。那时我的心才猛的喘口气,原来我的判断没有失误。
而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谨言。
墨玉和殷离的事情已经闹得上官家上下人尽皆知,我试探过殷离的能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身有病疾,一直不肯拖累墨玉。我从不因什么事而看低任何人,此番探识殷离,也是如此。只要墨玉愿意,那么我便不在意了。只是殷离之心,一时半会儿难以打开。
终于我的店面开到了庐州,我也因此去了趟庐州。终于寻到了那个让锦穹魂牵梦萦的人。
钱家小姐的及笄之礼上,我看见的她模糊不清,面容一改,再不是当初的摸样。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丽闪着光芒,若非那双灵动的眼睛,我是绝不可如此便知道箫粒即使谨言的。我便改了计划,没有上前讨伐她,只是若有若无的亲近,让她自己寻觅出结果。
谨言的耐心却是好,能够光明正大的放我的鸽子。这个世间会失我的约的女子,怕是只有她一人了。
我便动用手段,放出思念和华如雪亲近之事,让她难以控制。终于在桂花林,我又见到了她。
她虽改了样貌,却聪慧智敏一如最初无改。我看着她良久,这个女人似乎有着自己的坚持,不容任何人改变。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却仍然开口说出锦穹的苦心。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甚至于颇有一副知我者谓我心忧的架势。可我知道若不给你个解释,便再无打开心门的可能。
于是我用墨玉之宴迎了她去,一来是为她和锦穹,二来是为了墨玉。
拙政园是我选定的,不知为何我总认为江南的风水无法衬上华如雪,独孤紫又太特立独行,却只有她谨言一人,能真正的柔婉得体,收放自如。
我知道她会给我带来惊喜,因此那一日我又摇着折扇,姗姗来迟。
对于我这个妹妹没有多少感情,只是额娘在殁之前留下的遗命,让我好好照顾上官墨玉。也是如此,我才会顾忌殷离这个人。
谨言的歌声声声催人醉,我感觉到锦穹的异样,我知道他看出来了。这一点我自叹不如,当初知道箫粒是谨言在于那双眼睛,而那一日她的歌唱,眼眸无神,毫无生气。然锦穹却能看出来。
我知道我终于将谨言送回给了锦穹,不能说多悲哀,却也没有多高兴。
墨玉和殷离的缔结我没有惊异,只留给殷离一个念想,便是待她始终如一。
我虽曾流连花场,却从未动过半分情意之心。不是我冷,而是这普天之下还无能过我法眼之人。然这天下只得一个谨言,我也注定黯默收场。那一夜我在荷花池上停留良久,我望着高悬的月亮,想着七夕又要来临了,等到那一日,锦穹便不用在找个借口寻人了。而市井之人也便会随之得出瑞雪皇后回归的消息。
原来红颜知己注定是得不到的,到现在我才明白。花流比我幸运,他能收回来,而我却早已徘徊在池中心,动弹不得,进退不得。
谨言,如果世间只得你一人,愿我从未遇见你。
没有遇见,就无惊艳。没有惊艳,就无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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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帆高高挂,又是哪家喜事到。
钱赵两家办喜事,钱梦娇和赵佲皓二人喜结连理,庐州上下都被请去和流水宴。五日流水宴,流走苦愁,流来顺喜。
钱源的人脉十分广,凡是靠的近几个地方的大户多多少少都有关系,生意上的来往,以利益为先,却也不乏真情。
而涟漪城水家自然也在席匾之内。水君最近忙着下方手中的权力给自己的儿子们历练,但由于交接的过程太复杂,许多都需要他本人在场,所以就由水君的掌上明珠水涟漪代替前往。钱源一听自然高兴,水涟漪是涟漪城第一美人,这不是给他钱家张脸嘛。
水涟漪刚刚入席,上官勋君便摇扇而来。他依然是翩翩君子的摸样,随身而来的温雅之气,让无数女子为之倾心。水涟漪眼见看见了上官勋君,便犹如粘皮糖一般迅速的贴了上去,速度之快让人瞠目。
原因就在于,自从瑞雪皇后回归,普天同庆之后,水涟漪便给自己放了个假,整个人都奔赴庐州桂花林,她在父亲母亲的赞同之下,迅速跑开女子的矜持。她决定好了,此生非他上官不嫁,她就死气摆了的缠着他,不信等不到他融化的那一日。
她知道上官勋君待人平和,从不轻易发脾气。她只是傻傻跟随,犹如一根砍不掉的狗尾巴草,坚韧不息。可是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她似乎没有和他有任何进展,上官勋君依然浅笑温雅,折扇随身,与她的交谈从不超过五句以上。直到谨言来了一次庐州,她本意是来看添蓉的,并且为添蓉和徐熙的大喜祝贺,青楼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近日还在操办开第二家分店。而水涟漪也会在大街上郁闷的瞎晃的时候碰见了谨言。
水涟漪是如何和谨言拥抱在一起回忆往事的,这里不多说。水涟漪将心中的苦闷说给谨言听,于是谨言将如何擒拿住上官勋君的办法倾囊授之。
“他的态度就是从容平和。你要做的,即使打破他的原则,最好能做到惹他生气的地步,只要越挑战他的极限,就越能走进他的心”
水涟漪通过谨言这一番提点才知道,上官勋君需要的不是安守本分,也不是什么红颜知己。他所需要的,也是一场掠夺。她需要完全改变自己的个性,最好变得野蛮,最好能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原则。
而就在事情非常顺利的进行到第五个月的时候,水涟漪已然摸清楚了上官勋君的脾性,正准备加大难度挑战他的极限的时候,得到了谨言的飞鸽传书,说是过犹不及,让她速速回家。
水涟漪虽不懂,却也发觉了上官勋君的改变。于是听从谨言的话,速速回去,不在和上官勋君有任何联系。在接着钱赵家大婚之时,在去扰乱他的心扉。
水涟漪的拿手绝活,便是八字真言“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她把自己往情感白痴那方面带【其实她就是】在喜宴上对上官勋君大献殷勤,接着喜宴一结束又迅速离开,谨言说这叫进退得体,按兵不动。
上官勋君摇着折扇,斜眼看着和几个公子聊的厉害的水涟漪,却不知心何想。
谨言曾对水涟漪说过“有一道缝隙已经开了,你把自己当初光线从缝隙之中透射进去。只要有一丝温暖,那么你便有拿下全局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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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沾染了风雨,却毫无所得。最后沉寂归来,原想一直冷然下去,却不料一抹暖光悄然射入,它暗藏着她的祝福,射入他的心间。
第二百二十七章:番外:道是无晴却有晴——龙泽檀湘
爱上他的时候,我正是韶华。
我是公主,是阴壁第一个公主。我的出生伴随着无止境的荣耀,作为皇阿玛的第一个女儿,他十分慎重的为我取了名字。檀湘,意在香檀怡人。从我出生那天起,我便被人呵护,我知道我是公主,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公主。我长居深宫,痴迷于画艺。每次手一触摸到画笔,便是一日不肯罢休。闲暇之时我总想,也许前世我是那朱砂之中的一抹殷红,否则又怎么如此爱画。
也是画,让我结识了他。
那一日春光正好,喜鹊踩着高枝吟唱,香气宜人。我又站在画亭之中,拿着画笔随心而发,宫人皆知我的习惯,于是撤去了侍卫,只留我一人。这次我要画的不是御花园中的任何一株植物,而是天上漂浮的云彩,混着淡蓝的天际,牛奶般浓稠的云儿从我的眼前缓缓飘过。我爱极了这一切,多么美妙。
然后,我便看见了他。
他端坐在亭口之中,手执一只毛笔,严肃的正眸看着画案前的画纸。他穿着青墨色的折衣,背过去的身子只能看见淡漠的身影,我的视线却刚好落在他的画纸之上。好让人感触的画艺,只看见阳光下他绣袍浮动,青墨色的影子打在画案上,混着画案前的碧螺春一同散着一股茶香,而那绣袍拂动之间,他那好看的画便映现出来。
画纸上添加着蓝色和乳白色的颜料,一层交替着一层,一层深过一层,他竟然将淡蓝分为了几种颜色然后用白色用配出了几种。这些让我感到惊奇,而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也在画天空,已经画到结尾的地方,那生动的天空似乎活了。对于画画非常敏感的我盯着他的背影,只见天上飞过一只白鸽,似受了伤后落下,他突然转身,接过那只沾着血的白鸽,样子及其俊朗,眉眼坚毅,让人一眼难忘。
始终记得他那葱白的指尖轻柔捏着白鸽的翅膀,将翅膀上面沾着的血抹去,然后撕下袖口边的白纱布包扎起来。那是我此生见过的最美的红色,淡然的红色,配着他拇指的葱白,竟是那般柔软。
他轻轻的伸出手,白鸽便展翅而去。望着天空中圆弧飞舞告别的白鸽,我看见了阳光下他那温暖的脸颊,忽然静谧的心池划过一颗石子,才投入进去便泛起丝丝涟漪。一圈绕着一圈,让人措手不及。我从没有如今近距离的见过哪个陌生男子,而他,给我留下了难忘的映像。
我不知道那一刹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微颤,有种羞涩之感爬上心头。我才及笄不久,阿妈答应我让我自己选择夫婿,却没想到今日画画,竟然见到了这么一个男子。这么一个温暖的人。
陷下去用什么来指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心湖已乱,而我已经确定了人选。我兴高采烈地回宫,将这个想法告诉随行的侍女幺儿,幺儿竟然大惊失色的跪下,然后说道了一句让我痛苦的话。
“公主万万不可啊,那可是太子龙泽尧,未来的陛下,现在公主的哥哥啊”
幺儿的话带着些许焦急,她不知道龙泽檀湘是在哪里见过的太子殿下,只知道有些事万万不可。
我竟然对自己的哥哥动心了?我望着幺儿那担忧的眼神,挥手让她下去。眼前又浮现了那个舞墨的男子,他竟然是龙泽尧,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是我的哥哥。“呵”我笑了,没想到这种荒唐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幸好,我只是见过他一面,一切皆处在萌芽状态,掐死便可。我欣然的微笑,无一丝苦恼。
我以为没事的,却再一次见到他之后,知道自己掉下去了。
皇家狩猎,我随行观望,并且顺带挑选夫婿。阿玛宠我,为我设定了最佳的观赏位置。接着我便在这个最佳的位置,看见了他。
龙泽尧穿着一身漆黑的宫装,胸前的黑丝边缠绕成一个獠牙的形状,他周身冷然,似一股旋风盘旋在草原之下,和那一日在御花园所见截然相反。他低着头,看了看马儿,在抬眸时眼眸是冰冷的黑色,没有一丝温暖随身,他好似变了一个样子。
我呆呆的望着他,不解为什么他人前人后的变化如此之大。
马上的他英姿飒爽,雷厉风行。放出的弓箭几乎百发百中,所射猎到的竟然是其他人的两倍之多。我看见了阿玛眼中的赞赏,却担心的看着他。他眼角的冰冷即使在怎么装都无法掩盖去,前几天还在画着蓝天救着白鸽的他现如今竟然冷血的射杀着猎物。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面具。是不得不戴上的皇家面具,他必须如此。
我是看不懂人心的,但我至少知道自己心里想要什么。即使这样的龙泽尧,也让我痴迷,我没有想到再见到他我竟然无法镇静,我竟然红鸾心动。这些改变,在我看来都是可怕的。
从此我开始细细留意起他来,他漫步走路时候的微偏,他看人三分的态度,他双从人格的摸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光,我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我无法相信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不知道怎么了,阿玛竟然知道了我的心思。是我表达太过于强烈了吗?阿玛昭我入行宫,询问我的态度,我如实回答,不敢有半句假话。阿玛听了我的言语之后微微停顿,叹了口气,罚了我禁足。于是我被长久的禁足在公主宫中,很久很久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上都没有在见过他。
直到和亲之事在朝廷上面宣扬开来。
我跑去求我的母后添上我的名字。我太渴望了,我已经八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在这样下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终于母后磨不过我,最终还是添上了我的名字。
于是我站在大殿前,接受这阿玛叹息的眼光,输送着我那掩饰不住的绵绵思恋。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多久,我只知道若不表达出来,我也许会死也说不定。直到我听到她的歌声,那个名叫谨言的女子,翩翩的拨动着琴弦,淡然的歌唱着那首叫《云儿》的歌曲。我才知道我这些日子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这样不要脸的爱上自己的哥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儿为幸福着想,要追随天边夕阳。
那一副云儿的画我还留在和宫之中,我抬眸,又望见他冰冷的眼神,那副高挂的面具,我多想告诉你,我知道你的疲倦,我知道你的劳累。我多想取下你的面具,让你自由自在。
夕阳会一生守候,为云儿披七彩衣裳。
也许我所坚持的这一场爱情不为人们所认同,但是我自己有我自己的坚持,为了幸福我愿意飞蛾扑火。我不求什么,只求能安然的爱下去,勇敢的爱下去,即使没有结果,也无怨无悔。
第二百二十八: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上
爹爹给予我最好的环境,让我比之同龄的千金都多一分娇贵。可还好有我的额娘,是她的悉心照料、细心教诲,才让我没有养成别家千金一般的骄纵脾气。我知道我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是爹爹额娘的心头肉,每呼吸一次,我便感谢一次上天给予我的这些,让我免受惊苦,安然成长。
同在深闺,自然很少出门去。我致力于学习书画琴棋,尽量避免抛头露面,爹爹说女子就该信守女德,三从四德之礼必须深入了解,并且以此为终身信用。我接触的人面很少,大部分是女子,我知道爹爹的用意,也顺其自然。只是在荷花满园的那一日,却不知会遇见那样一个人。
我携带着侍女小眉又一次来到了荷花园,我爱那荷花的淤泥不染,更爱它的不蔓不枝。拥有这样高洁的情操,在我看来比之牡丹还艳羡旁人。七月初,雨后微润,洗去燥热。我早早的出现在此,就为了第一个观赏荷花。倚靠在亭口之处,淡然的凝眸,我感受到雨露落在我的脸颊上,我喜欢这种被自然触摸的感觉。
接着一个转身,看见了他。
他轻摇着折扇,笑的浅淡温雅,一袭淡绿的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在配上他那举世无双的容貌,让我看呆了。我没见过多少男子,却冥冥之中认定出这个人必然是个不凡之人,否则又怎会如此耀眼。我转过身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等着他慢慢走近然后发现我,主动和我打招呼。
额娘说女子应该矜持,绝不能主动和男子打招呼,那是大大不雅。
终于我还是和他说上了话,我才知道真有貌声双绝之人。他的声音带点雨后荷花的为润,温和的犹如一杯上好的茶水,沉寂的茶香悄然散开,让我不得不为之着迷。不知为何,心好像装了个小鹿一般不停乱撞,敲打着节拍让我紧张起来。
他的身上纹绣着竹墨的摸样,竹子根根竖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一种节气之感。
也是这样一个在我最美好的年华出现男子,告诉我要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他一语点破我这些年来所用的事,他的眼眸温倩,让人心生暖意。也是这样一个人,让我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在做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和他的交谈不多,只记得记忆中的他是那样柔和,那样静好。让人的心不由的随着他的步伐而静下来,我想这个人也许拥有改变一个人的能力也说不定。后来我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眼神,和冬日里的阳光一样,透射在任何一个地方,带来的都是温暖。
那个人虽只在我生命中出现了一次,然却留下了最美好的寄托。若是心情不好我便会想起他来,想他荷花湖畔,他摇着折扇,将笛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出那一短空灵的乐曲,我会记得那个时候舞动着琵琶的自己,是那样单纯美好。
后来我便得到了莫西蓝师傅的指点,我不明这世上当真有无魂穿一事,我只知道莫师傅为我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思想观念,打破我之前所得到的所有的束缚。他告诉我这是世间有个地方,是一夫一妻制的,无尊卑等级,人人平等,一切皆靠自己的实力。我向往那个地方,我被吸引住了,不为别的,就只为那一夫一妻的制度,让我着迷。
虽是如此,我却对于莫西蓝师傅的话半解半疑。不是我不相信师傅如何,而是我还尚未接受。师傅教了我许多,最重要的是下棋这方面,他所教授的是我完全不理解的下棋方法,虽如此,却巧妙的避开了下棋的弊端,开辟了几条道路来使棋,让我大为震惊。
直到我遇见了一个叫谨言的女子,从她的口中,我听见了那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句话莫师傅也曾经说过,他说是唐代李白的诗,那是一个报国无门愤懑的诗人,是历史上面有名的奇葩。那一刹那我便相信,师傅所说的全为真,地球是椭圆形的,有个叫中国的地方,人类能够上天遁地,无所不能。最重要的,那里信奉自由恋爱,一夫一妻。
终于我被选为太子妃。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原因就在于爹爹的权势,他是宰相,若是新皇登基,必须由他来扶持。我最终还是沦为飘摇的棋子,沦为政治的牺牲品。我不知这样是好是坏,我只知出嫁的那一日,我想起的,还是那个荷花湖畔淡绿浅笑的男子,我还记得他温温的气息,还记得他茶一般的熏香,还记得他阳光一般的眸色。
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通过莫师傅和谨言,我渴望极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然而我却被迫嫁给了这个世间最最不可能一心的男子。踏上花轿的那一刻,我突然悲悯起来,我突然不再以我是宰相千金为傲,我突然不觉得每次呼吸都该感谢谁,我突然觉得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龙泽尧的骄傲我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我只想着做好分内之事,不想多逾越。即使成为皇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加深什么。对于他,我无恨无爱。也许是荷花湖畔的那一场相遇让我笃定心思,又也许龙泽尧还没有发展到能走入我心间的时候。
于简是怎样一个女子我也明白,她也有骄傲,然而她的骄傲化作偏激,她不惜用腹中的胎儿逼迫我下位,我便知道她的狠心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本可以通过娘家人来沉冤得雪。但是我没有,我拒绝了太后伸出的橄榄枝。我累了,皇后这个位子谁爱做谁去做,我想永永远远的避开这个位置。她于简费尽苦心,不就为了那一个沾着后宫多少血色的封印,我给她便是。
冷宫的生活清闲的我有些乏味,然而我在这里所遇见的人才是真实的人啊。得意时被朋友交,失意时交真朋友。才人的淡然和沉稳让我惊讶,这样有才之人竟然甘心流落冷宫,真让我大为诧异。
于简的再一次出现也在我的猜想之中,我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子脸色憔悴,受尽了多少苦难已数不清。我在她的眼神里也看见了疲惫,深深的疲惫。她告诉我说不想在怨了,她想放手了。于简一生都为了爱情,为了龙泽的飞蛾扑火,我一生也学不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番外任他明月下西楼——南宫宁 下
卷土重来我没有多顺心,因为我从未想过一朝离开后位之后又再次登上去,这会让我觉得很可笑,就好像龙泽尧的举止之间便决定了我的隆宠,这让我感觉很不安,就好像自己的自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而全部掌握在龙泽尧的手中。然后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坚持多可笑,我既入了后宫,便应早些放弃这些琐碎的情感。高墙红瓦之外,也再无南宫宁半点身影了。
对于他我最初我当真无半点动心。因为他是陛下,他的决策决定了这个国家,他不适合被我寄托过多的情感,我告诉自己这并不值得。就好像莫师傅曾经说过的,要我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愿意托付一生。可惜陛下的后宫太大,女人太多,多到我不忍去探明。我便一直在心里重复着,只要不交出心便好,只要无心,便可不被外物情绪打扰,便能长久。
期间我见了一次爹爹,他苍老了。望着爹爹那双鬓之上的斑白和那有些勉强的微笑,我暗自发誓,决不能在重蹈覆辙。然而在看见安宁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我看见了一张和自己近乎七分相似的脸。我惊异的看着龙泽尧,像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可是我忘记了他是陛下,是阴壁的君王,眼眸之中的深沉早已掩盖住他所有的心思。
然而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池再次被人撩动。
龙泽尧没有说过多的蜜语,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永恒的严谨和认真。我慢慢的感受,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多么不会言词的人,他不说,却总是细心的安排好一切。我不敢猜想他的心思如何,因为我知道我猜不透,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龙泽尧待我如此重视。
眼前似乎又划过他为我绾青丝的温柔摸样,那纤细的指尖握住眉笔,在我的眉心落下一缕灰暗的颜色。我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一切早已朝着我不想发展的地方发展过去,脑海之中那被我称之为美好的回忆之中渐渐多了他的样子,他敛眸的沉默,他弯眉的戏弄,他深沉的寂静。龙泽尧,你是什么时候闯进我的心里的?
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我慌张了,我发觉自己不能在如此下去了,安宁的骄纵和不识抬举已经到了一个份上了。我发现龙泽尧似乎在观察我的态度,他好像在等待我出手。那好,我便顺他所愿,我开始一点一点拿起后宫主权,我从新分配侍寝夜的天数,我带着他去静心寺祈福,我又很自然的让他知道和田玉籽然手镯之事,我开始统筹,开始算计,开始暗藏城府。我把我的聪明,全部附送到这一个不为人齿的后宫。
渐渐的,我发现我贪心了。我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谁把我变成了这个摸样。我打破了三从四德,忘记了额娘曾经的教诲,挥去了爹爹的忠言。我心中牢记着的是莫师傅的幸福标准,我眼中看见的是谨言远在伊珺的风生水起。我害怕了,我担心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我不敢估量曾经在自己心中无助轻重的龙泽尧如今是什么分量。
我努力捏合自己的态度,小心维持着皇后该有的脸面,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内心的疯狂。
得知瑞雪皇后消亡的时候,我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没想要言儿竟然会跳崖。这一点我是绝没有想到的,她不是和莫师傅一样来自现代吗?为何会有如此心性。竟然为了一个锦穹从悬崖跳下,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然后震惊却比不过心惊,究竟要到何种的伤害,才能让谨言如此决绝。那样一个七窍玲珑的女子,为何要选择从悬崖而下,不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想着想着,我又拿出了锦盒。锦盒之中谨言所赠送的两件信物还完好无损。我在等,我到要看看,锦穹为了谨言,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由伊珺发起的战争随之爆发了,我所的得到的消息告诉我,锦穹是如何血洗匈奴之都的。
而我独自和锦穹的对话,始终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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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宁看着眼前这个如鬼煞一般的男子,心中有些惊怕。锦穹长得确实俊美,也确实可怕。谨言竟然能降服这样的人,简直难以置信。她努力镇定自己的心,不让锦穹看出任何一丝慌乱。
他负手而立,站在殿前,望着一级一级而下的台阶。眼神诡谲,周身冷寒,一言不发,似在等着南宫宁说话。
没错,南宫宁自告奋勇的前来当和谈的使者,她就像看看,为了谨言,他锦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于是她带着那个锦盒去见锦穹,她发现了这个男人的憔悴。而那憔悴,并不是打仗带来的,而是眉心的一丝苦楚。
她筹算良久,最终说道“我来是讲和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废话,我也就开门见山,这个东西,你可记得。”她扭开锦盒的环扣,从里面拿出那个红宝石耳环来。
锦穹看着那个红宝石耳环,浓雾一般的眼眸忽然闪现金光。这个耳环,他在言儿的耳尖上看过。
南宫宁定定心,又说道“我和谨言是好姐妹,这个耳环是我给她的,作为我们二人姐妹的信物。若等她出现,她发现她的好姐妹被自己的夫君给杀了,她要如何面对她的夫君”她在赌,她赌的是锦穹对于谨言心,她还在质疑这一场战争会不会是锦穹为谨言而发起的。
结果却见锦穹敛眸,表情再度无言,冷冽的神色又一次冒出来。他淡淡的接过南宫宁手中的红宝石耳环,继而又看一眼南宫宁,这一眼中含着太多东西,他转过身,继而飞身离开。
南宫宁楞在原处,看着锦穹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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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会想起那一日锦穹的神情,我突然明白我能轻易赢的原因,这一场赌局从一开就是因谨言而设,也注定了他的败局,我所说的话不多,却正好装进他的心怀,因为我承认了三点。第一点是谨言会回来,第二点是谨言的夫君仍然是他锦穹,第三点谨言在锦穹心中的地步。真是这三点,让我轻易的赢过那个男子。
而我后我知道,我的贪心加重了。
看着锦穹为了谨言放弃一座座城池,看着他在没有她情况下的痛苦挣扎,我好羡慕谨言。羡慕她的坚决,羡慕她留下的这一缕再也斩不断的情丝。
回望龙泽尧,我又看见那乱花丛中的一点绿色,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睫,眼前又晃过锦穹对于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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