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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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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蓉有些惊讶,这样绝色的女子,竟然任由着自己的视线消退,别说灵动了,能勉强看见景物就已经不错了。握着画质的手心有些颤抖,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能在失去如此的美貌地位权势之后,依然坚强的活着。

“呼”添蓉轻呼一口气,这种人间少之又少的女子,必然可遇不可求。现在的她,想再次见到箫粒,不过是瑞雪娘娘,怕是难上加难吧。在一转眸,看着拙政园内依旧繁华之境,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迷幻。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呆着的那个世界,她这个凡人,有幸得之相处一段时间,已经很好了。添蓉收拾心绪,悄然离去。

她几次路过添家,却从未踏入过,那是一片遗失之地,一片她注定永不能回去的地方。心有些怅然,心又是一转,徐熙那翩翩然的样子浮了上来,嘴角勾出微笑,其实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

【深闺:我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好的结局。亲们表沉默,也发表些意见撒,我也好斟酌给各位打酱油的看客们什么结束的方式】

回到伊珺皇宫的时候,箫粒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因为她要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了,五年不见,他们会不会认生,又或者知道自己是那位负心的母亲之后绝对不回头,或者。。。箫粒胡思乱想起来。指尖不禁紧颤,握着她的手的锦穹感受到箫粒的异样,于是没有带着她直接去找锦思和锦念,而是直接抱着她去了趟谨花凤鸾殿。

锦穹冷了三十年,绝不可能瞬间解冻,他所念所想,只能尽力表达出来。尽管依旧深沉,却不在冷漠无心。

谨花凤鸾殿沉寂了五年,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主人。

一路上箫粒有些欣然,却不由四顾,透过他的怀抱,她竟然发现这偌大的皇宫如斯荒凉,竟然没有几个人,来来回回竟然就只有几个路过的宫女,且她们走路都是低着头,并连看都不敢看这边一眼。不在的这五年,到底发生了多少变化,或者说,锦穹究竟在这五年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着路过的一个个宫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好严格的宫规啊。

她只是暗暗感叹着,却不知这背后是自己的主导。若不是谨言的消失,原本心有融化的他,又怎么会变得越发冰凉呢?任何事物的开始,都必须要有理由的。

锦穹抱着她,慢慢的走着,就好像是在走一段人生的路程,凌乱的路标指错了人生的路,导致了他们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来找正确的路程。不过还好。只是五年,只是走错了五年。还有弥补的机会。

“哗啦”远方的宫门被奴才打开,那一处东宫,依旧瑰丽。似没有被时间侵蚀分毫,所用的全部皆是上上之品,因此没有因为无人气而凋落。反倒因为无人气沾染,五年之余只锦穹一人进出,谨花凤鸾殿还是如新。

箫粒从锦穹的怀中挣脱出来,她要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那晶亮的标牌早已该去,换成了最初的“谨花”二字。一入眼是层层叠叠的荷花池水,蓝桥桁架在莲池之上,弯弯曲曲的围绕成入门的一片好景。这东宫,竟然是建设在莲池之上,且由于在池底放置了经过特殊处理的花种,四季常红,就入不远处栽种的一大片竹林一般。箫粒惊喜的往里走去,锦穹跟随其后,只是看,不发表任何言论。

箫粒在看见那一抹橙亮色的风景之后心情又是一片愉悦,穿过莲池之后入眼的是一个亭子,亭子转了一圈是橙花,密密麻麻的橙花,本不是这个季节开放的橙花竟然也绽放了,还如此美丽。橙花难种,她是知道的,锦穹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会有如此浩瀚的橙花花海,橙的发亮,香味更是怡人。

亭子是圆形的,用的是上好的石砖和木料,箫粒只看见那一个牌子,亭子原来名叫:橙亭。上下铭牌雕刻着一组诗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箫粒一颤,转过头望向锦穹。

他笑若春风,褪去冷寒,站在她的身后淡然的看着她。


第二百十九章:明月何时——缠眷

她转过身看着他,好像那就是她的一生

——————

橙花的香味越发浓烈了,越发浓香,越发怡人。箫粒转过身,看见了花海之中的那个人,菊艳的色彩随风而散,她第一次发觉,那个男子,不知能比过太阳,就连她最爱的橙花,也一并失了光辉。他负手而立,绣袍之上的浅淡金黄色之中穿梭着凰印,似是为这个人而生的,注定君临天下。

箫粒忽然又是一阵轻笑,然后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她还没有揭去人皮面具,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平凡的摸样。

锦穹走上前,微抿的嘴角敛起,冰寒之意从未消散。他捏过一朵橙花,任由着花瓣在手心碎化,继而说道“朕看人,用心。”他没有说,一旦他确定了谁,那么即使那个人化为灰烬,也能被他认出来。这也是谨言跳崖之后,他从未相信过她已失去的原因。这才有了每年七夕之约。

“心?”箫粒走上前,指尖点着锦穹心间的位置,巧笑嫣然“你会有心?”她忽然又想起了许多年前,曾经问过他的话。她问他爱他吗?他说他从来不言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知道他是无心的,因为没有心的跳动,因此五脏六腑才会冷寒不化,甚至于没有阳光。

“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锦穹顺势揽住箫粒,他没有直面她,而是将下巴深埋箫粒的颈脖间,细吻着她颈间的一片美好。密密麻麻的吻悄然落下,带着些许触电般的感觉还有淡淡的香气,揉碎在箫粒的心中。

箫粒不推脱也不进犯,任由着锦穹的撕咬。他愿意自找苦吃她也没办法,反正他们约定好看的,没有她的允诺,他是绝对不能碰她的。如果他自己为自己点了火,她可不负责灭哦~~

在某人颈间努力的锦穹,金眸之中穿过一丝锐利的思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粒那点小心思啊。不过,他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灭火,方法就是。。。

呵,她似乎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引火自焚。

锦穹加深了那个吻,似乎有意无意的勾弄着箫粒的某些敏感部位,比如轻吻了颈脖之后唇瓣又滑到了她的耳尖,带着丝丝的暖气,几番吻去,箫粒的耳尖已经通红。怀中的人儿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那通红的耳尖和有些奇怪的神色,早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喂”箫粒察觉到了锦穹的想法,感觉到有些不行了,正准备发作,却被锦穹直接含着了粉唇,强势霸道的行为之中含着一丝柔意。“唔。。。”箫粒被锦穹彻底环住,整个身子都陷入了锦穹的怀抱之中,他低着头温柔的吻着,在一瞬间敲开箫粒的唇瓣,吸取着她的美好。

箫粒只感觉到被掠夺,她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起来,身子有一股热潮乱撞却找不到地方发作,被锦穹深吻着根本不能反驳。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某人正细细啃咬着她的唇,而裙摆下端正被一个高挺的东西顶着,那种炽热让她都有些害怕。天呐。。。她这简直就是引火烧身啊。。。

指尖微微颤抖,几番争斗之下,还是伸出了双手,回揽住锦穹的背,回应着的他的吻。

抱着她的锦穹一愣,感受到她那生涩的回应,欣喜的加深那个吻。锦穹虽五年没有碰人,但毕竟也曾有过那么多妃嫔,他可是调情的高手,放开箫粒的唇瓣之后又迅速吻住了她的颈脖,这一回终于留下了吻痕和草莓。她不让他碰的话,他就用一些方法让她求他喷,这个不算犯规吧。

“嗯。。。。”最终箫粒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她真的在这方面特别没有经验,被锦穹来回的逗弄几下,她还是没有忍住,于是一丝轻微的舒服声从箫粒的嗓音之中发出来。

而这一声,仿若一根到导火线找到了火星,瞬间爆发。

锦穹扯过她胸前的丝带,却不是那种野蛮型,依旧带着理智,轻柔的一件一件脱下。而他怀中的箫粒早已沉醉,完全不知某只狼已经开始磨爪子了,倒在锦穹怀中,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摸样,像及了一只毛色雪白的羔羊。

等到她的胸前出现凉意,箫粒这才惊醒,却被锦穹一把揽过腰际,他低着头迅速含着她的美好,不带一丝拖拽,让箫粒的反驳声消失的无影。

【深闺:不要小看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

南宫宁将那毛笔扔下,牵过龙泽尧的手,说道“陛下,不要”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带着些恳求,她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则,愿意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摆放在龙泽尧的面前,她不求许多,只求他不要拒绝她便好。不管是天下无双,还是独一无二,只能是她给落双。绝对不能是龙泽尧给,绝对不能。如果她还不做些努力的话,也许这辈子都必须忍着,这辈子都要放任他们远走越远了。

龙泽尧又是一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终于卸下伪装,终于愿意坦诚相对的女子。轻声问道“你不高兴?”说着还摇摇南宫宁的小手,捏了捏,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拉着龙泽尧的南宫宁一愣,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热气,带着些暧昧和偏宠。他,难道不生气?南宫宁越发惊讶起来。她还以为陛下会发脾气,会说她这个皇后不懂事,会责令她禁足,却从未想过会如此。“臣。。。臣妾。。会不高兴。。。但。。。”她想说她是不高兴,但身为皇后,她一定会大度。但是陛下不可独宠一人,否则后宫会因此不安宁的。可是她话没有说完,就被龙泽尧下一个动作给惊住了。

“嘶”龙泽尧拿起独一无二的字样,顺手直接撕掉了那张纸,然后往上空一扔,纸片便碎成八瓣,在空中飞舞。他抱着有些呆愣的南宫宁,慢悠悠的说道“你不高兴,便撕掉”接着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南宫宁这回是彻底愣住了,她是不是在做梦,又或者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可是脸颊便的一阵热气,她便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而他为她打破了原则。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耳边又响起了他的话。

“你的吃醋,朕很高兴”龙泽尧在南宫宁的耳边留下这么一段话,接着不待她反应,便一把抱起她,往东宫走去。南宫宁看着抱着自己的龙泽尧,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竟然觉得陛下是喜欢她的,心是在她这里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如同谨言曾经说过的,她所在的位置无法一心,那么,专心也好。对啊,专心也好,若他能为她专心,她此生也就不虚了。

众奴才们只看见陛下抱着皇后娘娘出来,而埋在陛下怀里的皇后娘娘,脸红的和番茄无差。

几个人又是嗟叹着:还是咱皇后娘娘手段高明,本以为那个落常在是新宠,没想到娘娘翻云覆雨这几下,便又扭转乾坤了。


第二百二十章:明月何时——思念

在橙亭箫粒是怎么被打包上床吃干抹的你也许不知道。但是若是你看见两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你便能明白究竟发生了虾米事。一脸春风得意的锦穹抱着衣衫不整面色疲惫的箫粒从橙亭里面走出来。在橙亭里面OOXX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才来到了主殿。这个过程,怎一个草子了得啊。。。

锦穹在没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把她拖光光就算了,竟然还光天化日之下强X她,一把推倒花海之中,就是直接释放自己的欲望你只能看见某个躺在地上来回抽气却无法言语的人的眼眶的怒火,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啊。

箫粒被他折腾的实在没了力气,靠着锦穹一脸病怏怏的摸样,好吧,她对于一个五年来都没有OOXX的人先是持安慰和宽容态度,可是他娘的也忒不把她当人了吧。一次接着一次,就好像要一条龙干到尾一样,短短一个时辰,竟然就做了三次。她现在是深深的被锦穹那厮该死的什么东西给震慑住了。那啥的,男人就那么容易被TD吗?怎么她不过是因为痛而动了动,就被反封一个“诱惑”的代名词,然后又一次被。。。

好吧,这个过程有点。。。血腥,偶就不描述了。

箫粒想着你给老娘等着,等老娘那啥之后,看不收拾你个。。算了,好累,她现在全身酸痛,实在米有时间再控告谁了。箫粒懒懒的窝在锦穹怀里,却不知不久的将来,当她想起来兴师问罪之后,某个比太阳还耀眼的男子会靠着柱子懒懒的回答道:朕是看你难受,心疼心呢。。。啥啥啥,你见过一个时不时强S的人,竟然会在事后无比潇洒的回复你说自己无辜,而且理由还特别特别的不要脸。

到最后某人非常悲催的发现,最初的约法三章第三章等同于报废。因为每次锦穹OOXX后,都会用同一个理由太搪塞她。恩,每一次。这里就不揪出来一次次陈列告状了,先让我们的箫粒同学好好去看看自己的一对儿子,思念。

【深闺:忽然发觉自己挺狠的,竟然让谨言和她儿子分开五年之久】

锦思还在回来的路上,因为锦穹很着急把她送回来,所以把儿子交给了暗卫,而锦思却入了暗门之后竟然大呼好玩,窝在那里也不出来了,结果在路上耽误了许久时间。锦穹也想着自己这个儿子吊儿郎当了怎么久,难得喜欢上一个东西,索性就让他在里面玩,玩够了就出来。虽然他的这个儿子喜欢上了。。。暗门的兵器。

箫粒知道之后不住的嘶吼着,麻痹有没有搞错啊,他才一个五岁的孩子诶,果然变态的儿子也是变态。。。额,好吧,她承认锦思比较像她这个娘。。。但里面的恶魔基因肯定是遗传那个变态的。恩,没错。

“锦念。。。”箫粒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大儿子,心里还是很紧张。锦思能拿下是肯定的,她恢复真容之后和锦思杵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翻版。而这个儿子比较像锦穹,行为做事都特别严谨利落,怎么小就已经知道藏心思了,箫粒来来回回斟酌了好几天,还是打算去趟医谷找锦尘换回真容,结果她人还没有出宫呢,就猛然发现某某人竟然就住在皇宫,而且还屡着胡子笑着看着她说“二月半,谨言就被吃掉了”

一瞬间箫粒脸就红了,她承认他种的草莓很难消掉,但也不至于一瞬间被认出来吧。丢人呐丢人。“爷爷。。。”她小声的说道,心想着凡尘在这里也好,省的她还要大老远跑一趟医谷。这次她还想问问关于眼睛的事情,之前因为无心所以无所谓,可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不照成困扰,所以她想尽力把自己的眼睛弄痊愈。

“你的毒囊呢?”锦尘先说到。

“啊?”箫粒愣了一下,随即从脖颈间那些贝壳,那个东西最初是锦尘给她防身用的,没想到最后什么也没有用出来,最初的音杀如此,最后的毒噬亦是如此。她好像从最初开始,练武就不该是她的选择。她来的这个世上,来回多有人庇佑,也并未遇见那些蛮狠之人,从始至终,她的敌人,好像就勉强是华如雪一个人而已。

“你的眼伤已经好了”锦尘慢慢说道。

“什么?”箫粒有些惊叹。

“呵呵”锦尘又屡屡自己的胡子,两个月过去他的胡子已经长长了不少,只是依旧花白。“你自己打开看看这个毒囊”他的眼角划过一丝深意。

箫粒反手打开贝壳,这里面哪里是什么毒囊,只是一个晶绿色的宝石而已。“这个?”手里捏着宝石,箫粒奇怪的问道。爷爷这是什意思?

“这个名叫绿珠。是我医药出来的引子,其实你的眼伤养了那么多年早已好了差不多了,否则我的医术就白学了。可是我用这个东西做药引,减缓了你眼睛痊愈的时间。绿珠之中有一味药是橙花的成分,一旦沾染着橙花香味的人或者物靠近,你的眼睛就会彻底的黑暗大概十分钟。然后就会痊愈。原谅爷爷的私心,这是爷爷对于锦穹那孩子的一个考验。如果他无法在第一次时间判断出你的话,那么他就不必寻回你了”凡尘说道。他给箫粒易容和失明就是这个原因,无法从外貌或者眼睛之中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份,那么锦穹要凭什么找回谨言呢?

箫粒不怒反悲,没想到爷爷为她做了这么多事“爷爷。。。”声音有些哽咽,爷爷其实早就知道她会被他找到,却是故意如此为难锦穹,就是为了考验他,帮她找到锦穹的心。

“好了,孩子。也该是你出场的时候了”锦尘伸出手揉揉捏捏几下,一张人皮面具就从箫粒的脸上脱落下来,那张绝色妖貌又一次出现了。

谨言望着自己的面容,望着那一缕妖媚。摸着铜镜的手有些微颤。

好久不见,谨言。

——————

才到养心殿门口,就听见锦念朗朗的读书声。

谨言心里一阵欣慰,她的儿子,也算是个小天才吧。听锦穹说这孩子爱书如命,已经完全吞掉了孔子孟子等人的诗经,并且掌握的非常好,有的时候还能用出来。她的锦念。。。

锦念跪坐在养心殿的偏殿之中,将书反复的摇晃着,对于上面的字仔细的注解批改,似乎是在纠正什么。他小小的脸蛋泛着红晕,似锦穹的轮廓坚毅刚亮,他的眼眸金线传丝,漂亮的眼睛已懂得如何控制情感。穿着龙袍的太子锦念,小小的锦念,似乎能看见这孩子将来踩在龙威之上的摸样。

“锦念。。。”谨言十分的紧张,锦穹早朝去了,现在只能靠她自己来认儿子了。

锦念一惊,转过头来,不知什么情感流入心间,在看见谨言的那一刹那轰然塌陷。阿玛带他和弟弟看过母亲的画像,他见过自己的母亲画像许多次,每年七夕都要为母亲祈福。他记得画中的母亲是那样绝色妖娆,举世无双。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和锦思弟弟有的一拼。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锦思弟弟长得很像母后,也正是如此,他更加疼自己的弟弟了。

然而当他转过头,看见那个谨言的时候。。。“母后。。。。”小小的他小小的这句话却触动了谨言小小的心。

儿子。。


第二百二十一章:明月何时——回望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

锦念的性格很像锦穹,是个能狠狠的将心思藏压在心底的孩子。可即使如此,也会有心底最柔软的一片地域,那是他人无法触碰的黑暗角落。没有母爱呵护的他,最终还是喊出了那一声夹着些许质疑的言语。

“母后”

谨言的眼泪当即就落了下来,望着眼前这个孩子,望着这个自己没来得及好好爱护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真不配成为他的母亲,竟然为有想抛弃一切随风而去的念头。“孩子。。。”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立马从一名二十出头的少女升级成为一位母亲。

只见那张稚嫩的小脸一愣,望着谨言的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他小手中的书本落下,小小的身子从地上撑起,飞快的朝着谨言这边跑来。还不待谨言反应过来,她的怀中已经多了个小东西。

不善表达的锦念只是抽泣,小小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还想在指责着谨言这些年来的过失,却又因为欣喜而不住的微笑。眼泪和微笑就这样同时出现在锦念的身上,那张俊脸很快被眼泪打湿。他很久很久以前就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母亲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在无生还可能,所以他就从未渴求过自己的母亲还在世上。他虽年幼,却又不得的坚强,弟弟还稚嫩,他必须担起这份责任。他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朝着父皇的高度步步靠近。却从未想过,在他五岁这一年,不见母亲的第五个年头。

锦念的小手就这样死死的攥着谨言的衣袖,紧捏着不可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又会不见。他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他对于母亲的想念。

谨言顺势抱起锦念,一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划上心头。他小小的脑袋就趴在谨言的肩膀处,不住的抽泣着。

这个人前冷漠还不可思议的成熟稳重的锦念,在自己母亲面前,又变回了一个五岁的孩子。

——————

锦念是个很好哄的孩子,他真的还小,对于仇恨什么的概念还十分模糊。在谨言的怀中睡着,露出了最快乐的微笑。谨言想是他把这两个孩子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他们没有被流言给污秽,还能一直保持着如此的摸样。将锦念抱回寝宫之后,便听见外面的侍女来报“娘娘,华宫主求见陛下”

谨言才来不久,以为这里的宫女们许都不认得她。却不料凡是见过的每一个人,几乎都会朝她行李,并且喊出她的名号请安。似乎她才回宫几日,她回宫的事却以随风而去,整个皇宫都得到了消息,就是皇后回来了。看来再过几日,这消息要传遍整个伊珺国度了。

有外殿的侍女前来通报,养心殿外的太监刚想去锦穹处通报,就被谨言拦了下来。那个太监在以前的谨花宫当差,不能说和主子多亲近,却也是个老实的人。

“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外殿的宫女禀报说华宫主求见陛下”

华如雪?她来做什么,谨言的眉头微皱,挥一挥手说道“让她去谨花凤鸾殿等,说皇后娘娘要见她。”也好,她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在没有理由把自己的男人往华如雪那里拱了。

“是”

——————

凤鸾殿内。

谨言偏头细望着那池水之中的壁画,紫晶色的壁画上尖细的雕工分外刺眼,那雕刻出来的一颦一笑,还有那翩翩飞舞的衣裙如此熟悉。那壁画之上的,不正是她吗?她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已经发展都很远很远的地步。锦穹,那个阳光之下永远深沉的男子,似已将自己的满身柔意化作金雪,冷然之下又是一片炽热。

不一会儿,那一个遗世独立的佳人便出现在画殿之中。

画殿,一个建立在水池之上的房子。东西四面皆是用镂空的檀木搭起,是用一幅幅磨画垂挂而成的墙面。有冷静的她,有妖娆的她,有难过的她,有愤怒的她。谨言所出现过的所有情绪,统统在画殿之中展现出来。

华如雪没有进过谨花凤鸾殿,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水月洞天。她之所以把飘雪宫选定在相思崖之下便是这个原因,她从未想过悬崖跳下的谨言还能回来,她自己本身也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人,自然会想到那个名叫谨言的女子是穿越回去了。之所以会如此,便是想凭借锦穹对于相思崖的一分思恋而越俎代庖。

然而拙政园之行,彻底的将她从梦幻之中扯出来。她所见过的锦穹一直都是冷然的,然而那次她看见的锦穹,看着那个女子的眼神,三分惊喜三分欣喜三分欢喜一分爱喜。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已经宣告了她的不战而败。

皇宫里面瑞雪皇后回宫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她一收到便马上入宫,为的什么,不甘吧。

华如雪抬头望着画殿之中的画墨。

那是谁的痕迹她断然不会猜错,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有如此上乘的画技。可是他是不轻易作画的,就连题词都少之又少。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如此疯狂。

一幅一幅的画卷之中,最为冁然的便是正中心的一幅。

那个穿着凤边宫服的绝色女子,从悬崖之上落下,她的发丝被风吹的凌乱,却能看见她脸颊之上的不畏惧,眼眸之中的决然是那样魅人。这个。。。就是谨言吧。。华如雪走上前,还未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谨言走进画殿,看着那个美的不似凡人的华如雪,望着那个她愿甘拜下风的华如雪。

华如雪也看着谨言,看着这个论外貌不如自己,论能力不如自己,却得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互相审视着对方,似乎从外貌看见了她的内心。

一阵清风吹过,吹响着画殿之中幅幅画卷。侍女们都在池之外,却远远的望着画殿两位女子发呆,她们曾见过的佳景有很多,却没有一幅能比上眼前这般柔丽。

“为什么。。。?”华如雪望着谨言,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却不甘心她一出现,锦穹的所有注意力完全从自己身上撤开,而是全投注到这个女子身上。

谨言望着华如雪那蓝紫色的魅眼,闪着绝色妖娆的纯光。她额间的凤印时不时若隐若现,那样的妖冶,那样的逼人。她没有说话。

“与你相比我绝不输半分,甚至就连穿越这中千年难得一遇的事我也和你一样。可是为什么,他偏偏选择了你?”华如雪轻轻的走上前,她那纯白色的裙摆着地面淡淡的划过一个微弧。她长长的墨发用一只水晶制作的雪花给别住。那个发饰,很明显是现代手工制品。

看着那个雪花,谨言也没有半分迟疑或者惊讶。只是回望着她,看着华如雪那颤抖的眼神,那是害怕,是恐惧,是无助,是失去后的难过。这种眼神,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而且更炽热,更深重。那五年里,她是怎样活过来的,她永生不忘。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安然看待着眼前这个将爱情划过一场烟火,将自己化作一只飞蛾的女子,用十年编织的一场沉重,每一针每一线都泛着血光和泪珠。

“若我能知,今日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谨言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继而说道。

华如雪看着谨言,淡然沉吟“是啊。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他的选择,谁能寻到结果,谁能扭转乾坤呢?”怪只怪她太笃定这些事,她因为变冷之后的锦穹是无心的,却没有想到会在时间倒转还剩最后一年多时间的时候,有一个穿越女子出现了,用比之她还任性的光芒,刺痛了每个人的眼眸。

“若不是拜你所赐,我这辈子都触动不了他分毫”谨言突然说道。

华如雪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第二百二十二章:明月何时——苦心

 是谁的苦心,成就了这场繁华游戏。

——————

谨言敛眸,淡淡的说着。她的嗓音浅浅的,从喉咙的声线里轻柔的划过,接着留下一弯陈然的言语。

“若非你十五年前的死去,十年前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身体本尊的虚弱而穿越。更不会顺着他手中的线和亲然后来到伊珺见到锦穹。若非你在冰窖之中沉静的美丽,若非你的付出,我又怎么可能会伤心的从悬崖之上跳下。这之前,我敢肯定我绝对无法挪动锦穹心的半分位置。然而是你,是你的刺激,让我有了让锦穹改变的机会。华如雪,这一切,都在于你的苦心之余,留下的后遗症”

她想了很久华如雪和谨言,想了很久华如雪和锦穹。最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虽自己也不愿,可这就是事实啊。如果不是华如雪的十年之网,锦穹也绝对不可能变成当时的锦穹,不可能逼着他拉出自己最后一根稻草。置之死地然后生,投之亡地然后存。若非华如雪,锦穹也不可能将身心的所有冷漠全部逼出来。不可能和上官勋君联手,一子一子落下,用一根红线拴住她,然后一点一点扯近。那么谨言不会死,她箫粒也更不会出现在伊珺。这一场相遇,全拜华如雪所赐。

然而相遇,并非爱情。

谨言怎么可能不知道锦穹究竟有没有付出真心。她是个女人,一个敏感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男人喜不喜欢自己都不能知道的话,那么她又怎么称自己为女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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