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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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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天的收获,给了团子,意味着他将没有晚饭。
他笑的时候咧着嘴,门牙掉了一半,却无忧无虑。
团子只要了几枚硬币,将剩下的钱推回去。
***
冒着雨,团子跑进电话亭,小小的亭子成了她的避风港,她抖着手拨出电话。
“嘟嘟嘟……喂?”
谢天谢地!
团子暗喜,快速说:“青蘅,是我!”
青蘅连声问:“你在哪里?你怎么会认识霍沐?你还好吗?”
团子哽咽着,省去其他问题,直接说:“我在圣堂附近,你,可以来接我吗?”
我过得不好,我的心很疼,我不认识那个叫霍沐的男人。
青蘅仿佛松了口气,他说:“你到巷口的那家面包店等我,告诉老板一句话。”
团子挂了电话重新跑进雨里,她照他说的去做,对那克罗地亚女人说:“给我来一份你们少爷最喜欢吃的果酱三明治。”
然后她被带进内堂。
有人为她披上厚毯,端来热水和食物,与她相熟的女老板柔声安抚她,说没人敢闯进这里。
团子的心一秒都不能安宁,青蘅来得很快,阔步进来,头发上沾着雨水,令团子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站在外面躲雨,与她撞在一起,她送给他一块面包。
“你怎么样?”他蹲在她面前,两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青蘅。”团子唤他,“帮我买一盒避*孕*药。”
***
就算他们是朋友,但这个请求还是避不了尴尬的,团子感到抱歉,但青蘅却很自然,他的眼神不躲闪,他觉得这个问题就与帮我烤个派一样简单。
他说:“好的,你等等。”
他出去又回来,亲自为她准备好药片。
吃下后,团子笑着先问他:“为什么接头暗号是这样的?”
青蘅顿了顿,以玩笑的口吻说:“以前无聊,给所有的堂口都定了不同的暗号。”
正巧,这个堂口的暗号就是那天团子送给他吃的那块果酱面包。
他说:“走吧,我带你去看海。”
团子见他守在门口,终于肯跟着女老板去换洗一番,她穿上老板的衣服过于宽大,出来时把青蘅逗笑了,青蘅说:“你看起来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团子抽了抽鼻子,想打喷嚏。
青蘅搂过她的肩头,护她上车,他自己开车,手机从头到尾都没响过,于是团子知道,这家伙又甩掉了随扈任性了一番。
青蘅从头到尾就没有提到盛赞,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仿佛他们只是在团子的生日上喝断片了,现在醒来,他们继续庆祝。
青蘅带她去了克罗埃茨,亚得里亚海碧蓝的让团子移不开眼睛,阳光透进每一个细胞,令团子的感冒不经意间就好了。
这里的海与三千港的海很不同,海水非常通透,没有故事,一点也不沉重。
青蘅带团子去吃他最喜欢的柠檬冰淇淋,看店的小美妞一直朝他放电,他用中国话与团子说:“我喜欢中国女孩。”
团子正在猫一样的舔那个堆得厚厚的冰淇淋,真的吃到了柠檬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头,又舒展开来,说:“好吃。”
牛头不对马嘴的,青蘅失笑,头一次想揉揉她的头发。
晚上就住在海边的房子里,这一次,青蘅的绅士风格还是占了上风,他在她卧房门口的地上打地铺,两人隔着门聊天,青蘅问她:“那个时候你对我说起的那个男人,就是霍沐对吗?”
团子久久沉默,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该怎样回答。
人生入戏。
青蘅不解的问她:“那么为什么现在要逃?”
团子说:“他杀了我们的孩子。”
“……”青蘅没有再问下去,这太严重了,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判论的事情,但他会永远站在她这边。
***
虽然关机了,但老子想找儿子,还是易如反掌的。青龙霸亲自到了克罗埃茨,他拄着拐杖,是前几年被子弹打伤了腿留下的后遗症。
他是在天快要亮十分过来的,一眼就看见儿子睡在门口跟看门狗一样,他叹了口气,用拐杖敲醒那小子。
青蘅睡眼朦胧,却不惊讶,他曾这样逃跑过很多次,小时候,他老爹每次都能很快将他逮回去,大一些后,老爹懒得与他玩这样幼稚的游戏,于是在青家就有这样一条内定的习俗——谁抓到青少爷,老大会发奖金。
当然,青蘅长大后,就很少会被抓到了。
能抓到他的,除了老爹就是哥哥。
他此刻无比庆幸,这次来找他的,并不是他那鬼神都要避开锋芒的哥哥。
青家一门都是绅士,出于对门里面淑女的尊重,手下搬了张椅子,青龙霸就坐在门口,准备与青蘅等到天亮。
可门却开了,团子睡时惊觉又不安。
她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见了橡胶车轮碾过楼下小路的声音。
这下,她逃不掉了。
她起来穿衣梳头,开门后,看见的是青龙霸,不禁让她松了口气。
青龙霸看了看团子,说饿了。
父子俩一模一样的吃货本性。
青蘅诧异的转过头看老爹,听青龙霸说:“来包饺子吃。”
他带来了中国调味料,面粉和猪肉。
于是团子莫名其妙开始包饺子,天渐渐亮起来,肚子圆圆的饺子一个排着一个,分量很足。
吃饭前,青龙霸说:“我还有一个朋友要过来。”
青蘅呼一下站起来,用克罗地亚语急切交谈,然后门铃响,盛赞走进来。
***
他自己拿盘子和筷子,夹走团子碗里的饺子,青蘅站起来朝外面走,向盛赞下战帖。
青龙霸笑着说:“男人的事情就要用拳头来解决。”
外面盛赞与青蘅打架,里面团子与青龙霸吃着饺子。
团子镇定的样子,让青龙霸知道自己当初小瞧了这丫头。
外面的两个人都不手软,招招下重手,青蘅虽然从小习武,但实战并不多,比盛赞还是略逊一筹。
他的脸上看不出伤,却坐在地上起不来,盛赞将滑下的袖口重新卷好要进去,就听青蘅问:“你为什么要杀掉她的孩子?”
盛赞一愣,眼里慢慢爬上很沉重的痛。
青蘅说:“原来你不知道,这样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中国人很重面子的,你不会担不起吧?”
盛赞问他:“你要什么?除了她以外。”
青蘅收回了原本签给盛赞十年的合作书,他知道那是盛赞这次来克罗地亚最主要的目的。
盛赞没意见,让手下去办手续,推门进去。
他直接走向团子,将她拎起来时与青龙霸道别:“今天先失陪,我与内子有事要谈。”
青龙霸了解的挥挥手,将剩下的饺子专门装一盒给戴倩。
***
他带她回到之前的住处,与她商量要带团子回国。
他说自己的产业都在国内,如今他回来了,她自然不必躲在国外。
团子唯一的坚持,就是要完成学业。
盛赞当然同意,他一向将学业看的很重,如同当年的盛老爹。
他蹲在她面前,轻声细语与她说话:“你要我怎么做?”
团子立下了规矩,在克罗地亚的最后一年,团子还住在自己的公寓里,盛赞不得入内,狗狗跟着她。
盛赞戏称这是霸王条款,却也甘之如饴。
当然,他也没能阻止青蘅与团子的君子之交。
盛总尤其厌恶这种年纪轻轻却爱围着他女人转的生物,以前有一个,现在又来一个,跟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他坐在街边的车内,看青蘅乐颠颠的端着烤好的派敲响团子的家门,团子为他让出一条道,他进去时,她侧脸扬起,像是在笑。
他们如往常一样,一起吃晚饭,一起洗碗,一起看DVD,偶尔品尝一下红酒,青蘅从团子家出来的时间总是不超过九点。
盛赞从未察觉,自己居然会这般羡慕可以与团子一起做这些平凡事情的人。
***
他在这里没有拿到青龙霸的合约,所以空出了很多时间,他将这些时间都用在团子身上。
每天放学,会有盛赞的车停在那里等她,但她从不上车,当做不认识盛赞。
克罗地亚迎来的盛夏,阳光非常刺眼,游客也渐渐多起来,人们好奇的看着中国美丽的女生裙摆飘飘,后面跟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身行头看着都让人觉得热。
但盛赞有什么办法,她不过来,他就过去就她。
他陪着她走路,遇上卖雪糕的,他会买两只,穿着西装陪她一起吃,第一次时,她不肯接那只圆筒,圆筒迅速融化,弄脏了他的手。
后来,她冷落他的次数太多了,也会偶尔拿过那只圆筒,小猫般舔着吃完。
他就会很高兴的跟着她走到家门口,信心满满的觉得自己会被邀请。
可门一开一关,他被关在外面。
可以听见里面狗狗呜呜的叫,谄媚又撒娇。
忘恩负义!这是盛赞给狗狗的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给个长评丫?一千字以上就行,跪求~~
☆、第88章 纠葛4
虽然吃了闭门羹,但盛赞还是没有放弃;那晚的暴虐消失无踪;他似乎又变回了团子认识的那个阿赞。
他坐在车里,看团子抱着书走在路上;仿佛看见十几年前;团子弱小的肩头上背着那蓝色的圣斗星矢书包;因为说话结巴而被同学们取笑欺负。
她在外受了委屈从来不说,头发长了就缠着他;拿好剪刀围脖;乖乖坐下等他。
他将她的刘海剪坏了;她却没说难看,反而很满足的眯起眼睛。
那时她的眼睛很小很厚,却很亮。
快要毕业前;团子又被选上参加一个比赛,她的导师劝她攻读硕博,想留她在学校工作,可团子拒绝了,她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如果没有突然出现的某人,她想她应该会为了可以留下来而感到无比开心。
这次比赛的含金量很高,整座大学只推荐了团子一人,而团子甚至不是克罗地亚本地人,她甚至拥有传统的东方面孔。
不是没有人说三道四,但团子不会在意。
她从小就习惯了这些,以前有凤凰护着她,现在她可以护着她自己。
盛赞并不知道团子被选去比赛,只是觉得她下课的时间越来越晚,他从白天等到天黑,见她出来时,赶上去塞一个汉堡在她怀里,怕她会饿。
团子的手臂里暖呼呼的,她又在回忆,细细的去想,曾几何时,他是否有这样关心过她?
不,他没有,他一向强势霸道。他不愿为她剪头发,他不知道剪刘海对于她的意义,他拿钱让她去对面巷子口。
可她在巷子口看见理发店里小妹儿坐在老伯腿上,她跑回来不说话,他才觉察出不对劲,过去对面骂骂咧咧,然后回来脸色不虞的拿起剪刀。
***
团子将汉堡带回家,放进狗狗的饭碗里,见它吃的开心,轻声道:“好吃么?”
“汪汪!”狗狗摇着尾巴撒娇说好吃。
她看了看街上,盛赞的车还停在那里不肯离去。
团子在灶上炖粥,放狗狗出去玩。
狗狗顺着气味找到盛赞,呜呜低语诉说着自己有多想他,盛赞一巴掌拍在狗头上,呵斥:“有奶就是娘的家伙!”
狗狗讪讪想回家,男主人心情不好呢。
盛赞低头闻闻,闻见狗狗嘴里的炸鸡味道,无奈问它:“好吃吗?”
“汪汪!”
屋子里的米粥香味飘到车里,隐约可以看见团子的脸晃过窗户,她吃白粥,为了保护嗓子,最近很少碰油盐。
她将厕所里的香烟扔掉,端端正正的度过最后这一段时光。
很久,狗狗都没回家,团子在睡前出门,敲响车窗。
狗狗的大脑袋先探出来,舔她的手心,盛赞开了车门,在路灯下看她一张清冷的脸,低声叮嘱:“早点睡。”
团子眼皮都没抬起,牵着狗狗回家。
回家了,她蹲下来与狗狗说:“下次再这样不知回家,我就不放你出去。”
狗狗委屈的呜呜两声,表示会乖乖。
床头开一盏小灯,团子躺在床上,朦胧间又做起了噩梦,梦见很多很多的血从自己腹下流出,染湿了睡裙,她去找盛赞,场景还是在三千港的盛宅,书房里,盛赞看着她满身的血,笑了。
团子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听见有人转动钥匙,开了门。
***
睡在床下的狗狗并未狂吠,而是颠颠儿的迎出去,甩着尾巴带人进来。
盛赞站在门边,看床*上坐着的女孩,她做了噩梦,不知是怎样的梦会令她这般害怕,她呆呆看着他,眼里如曾经一般无助。
他快步过去,单手撑住床头,俯身靠近她,她的气息萦绕鼻尖,很甜,很吸引人。
他问:“梦见了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团子的眼神变得清明又冷淡,指了指门外。
她在让他出去。
她已经很久都不曾与他说话,她不愿意。
盛赞自诩已尽了全力,他们也曾这样冷战,每次都是他放□段来哄她,可这次有所不同,她不会心软。
青蘅说过的话又一次回响耳边,盛赞大概知道那是怎样的噩梦。
但他知道的太少,他占时不准备去问她。
天天窝在车里的日子他过够了,盛赞从房里出来,吩咐手下租下团子隔壁的公寓。
团子不愿跟他说话,盛赞也不勉强,他搬家来到这里,做他一直不愿做的平凡人,普通人。
他撤掉了所有的随扈,这里是克罗地亚,有青龙霸保障他的安全。
他深深牢记年少时因为无权无势老爹所为他吃过的苦头,他一直引以为戒往上爬,手上不算干净,沾了血,杀了人,他一直不后悔。
可现在,他根深蒂固的信念,有了一些不同。
***
他在早晨与团子一起出门,尾随她去巷口的面包店买果酱面包,他本不爱吃甜食,却意外的觉得味道不错。
然后他就溜着狗也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是的,溜着狗,在他搬来的第一天,他家脾气不小的丫头就将狗狗送还了回来。
她似乎恼了,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而波动。
真是……那可爱模样一直都没变。
狗狗因为见到女主人而开心的汪汪叫,引起路人的回头称赞,歪果仁哪里见过我大中华品种不明的忠诚看家犬?纷纷过来逗狗,还分了面包鸡腿什么的。
只有团子没回头,她走的更快,甩掉身后一人一狗。
盛赞也不穿西服了,一身他最喜欢的背心裤衩,蹲下来重重拍了拍狗脑袋,说它:狗改不了吃屎!
狗狗最近已经被男主人骂过很多词了,也不伤心,就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盛赞,看的盛赞心软了,赏它好吃的。
团子在玉城上学时,盛赞可以背熟她的教室、宿舍、练功房的平面、思维立体结构图,在这里也不例外。
歪果仁有一点好的地方就是什么都很公开,他曾经要费劲找到的图纸在这里只需要去图书馆转转,就能找到。
他花了一下午背熟,然后在这天寻到了用途。
团子再怎么甩开他也不要紧,他寻到了她的教室。
这是他来克罗地亚这么久,第一次进来。
他看见门口挤着许多高大男子,年轻的脸盘雀跃的表露着什么,他们口中谈论的人,正是他家姑娘。
他们老盛家的姑娘,这些歪果仁懂什么?
***
盛爷用中文鄙视一番,放狗咬人。
狗狗其实没咬过人,它从小乖巧又懂事,虽然长相挺凶猛,但其实是只宠物犬。
但主人有令,毕当效忠。
它仰起头呲出一口白牙,呜呜低吠,前爪还危险的磨了磨地板。
于是,盛爷顺利的抢到玻璃窗最前面的位置,这是最好的席位,男生们常常抢破脑袋。
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讨论他,说怎么又来一个中国男人?原来那个中国男人哪里去了?
于是盛爷知道了,青蘅那小子没少来这地方!
正在这时,班里最美的女孩被点名叫起来,她还是无法跟着钢琴唱出曲调。
老师问她:“感冒还没好么?”
她点点头,抱歉的指了指喉咙。
盛赞的眼眸深了深,他知道这事不简单。
她长大了,从前遇事只会慌张的跑去初雪堂让川老爹瞧病,现在居然会撒谎欺骗她的导师,还一脸我最诚实的表情。
盛赞身后一片叹息,男孩们惋惜的表示今天又听不到了。
盛赞拉住一个满脸雀斑的孩子向他打听:“她这样多久了?”
男孩先用无数单词表达了自己对东方女神的爱恋,然后耸耸肩,很久了。
说了等于没说。
一道声音扬起,有人用中文说:“从你出现以后。”
***
盛赞顺着看去,青蘅靠在墙上,向他抬手打招呼。
脸上很欠扁的带着我比你知道的多的优越笑容。
盛赞放开那个男生,青蘅走过来,与他一齐看教室里的团子。
他们的眼中都只有她,她站在教室里,闪闪发光,她的脸庞带着柔和的线条,长发如丝缎般滑落,轻轻搭在脸颊旁边,是最美的中国古代仕女图。
她的导师正在与她确定喉咙会好的最后期限,她说不能因为团子而耽误了比赛。
她语重心长,说团子的中文名字:“木兰,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团子苦笑,抚了抚自己的脖子。
她发现自己不能唱歌时,不是不惊慌,可面前有那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也想要争取一下,她知道这是心理问题,她一直是劝说自己要坦然要放下,她甚至还日日喝白粥养嗓子,就为了比赛那天能全力发挥。
可,已经有些日子了,她还是不能唱歌。
“老师。”她做了决定,人生,有舍有得。
她说:“将我换下来,我的嗓子大概没那么快恢复了。”
导师一脸失望,不理解团子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弄坏了嗓子。
“不,不用换。”伴随着盛赞的声音,想起两声狗吠。
狗狗讨好的从盛赞裤腿边探出脑袋,憨憨的朝团子吐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维持一周的一更,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更新。
看了昨天的评论,好像大家都对团子不理解,我曾经说过的,盛赞不是什么好人,团子会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她一直是个睿智的女人,她看得多却说的少,盛赞当初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抛弃了她,更新完结后你们可以再回头重看一遍,就会理解。
嗯,提醒一下,留言和长评里千万不要涉及到和谐字眼,黑道肉什么的,谢谢~~
☆、第89章 纠葛5
他背对光;顶天立地的站在教室门口,一身随意;目光却慑人。
班级里的女生纷纷发出花痴般的尖叫;很快就在打赌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约会这位东方帅哥。
团子紧紧攥住拳头;忿忿看向他;她不愿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唱歌;她不愿再为他改变自己,强求自己;随着他的心情而度过每一天。
……虽然这么想着,但却还是做不到。
他还活着;那么她也就不必每晚为他歌唱;她居然还害怕他在黑暗地下找不到指路灯;她居然还遥想自己的歌声能为他指引。
太可笑了!
她不止一次的压制住自己想要质问他的念头,盛赞,当你抛下我离开三千港时,有没有一秒迟疑过?有没有想过我听到你的死讯,会过怎样的日子?
我逃开了,我为自己没能保住肚子里你的血脉而深深自责,我抛下了国内的一切,我在小鸟的眼泪中逃出国门,谁都知道我过得并不好,他们为我担心,他们希望我能放开,但我永远都记得老爹的嘱托,他让我陪着你,一辈子照顾你。
但显然,你并不需要我的照顾我的陪伴,不然你为什么会丢下我一个人离开呢?
曾经被亲生父母抛弃过一次的团子,最不能忍受的,是盛赞对她的抛弃。
他不爱她,所以他不相信她能吃尽苦头,不怨不怼,他不爱她,所以可以轻易丢下。
午夜梦回,团子曾一次次问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什么会自以为是的认为他非你不可?
所以,你抛弃了我和孩子以后,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
又为什么,假惺惺的站在我的面前讨好做小?
我不需要你的,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
团子的导师问:“你是谁?”
盛赞扬了扬手里的狗链子,“我是木兰的丈夫。”
这下,全校都炸开了,这个消息以光速蔓延,人们纷纷议论,什么!那个东方女神已经结婚了?哦买噶!太遗憾了!
团子急了,推他出去,与导师说:“他说的是错的,我不认识他。”
导师一眼就明了了,这是小年轻之间的争吵。
她莞尔,“木兰,你大概是不爱他,所以你的歌声没有感情,换一个吧,换一个你爱的也爱你的。”
一语成谶,团子叹息,谁都能看出来,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
盛赞蹙眉狠狠盯着导师,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导师耸耸肩,“你们不合适。”
太棒了,青蘅几乎要为导师鼓掌。
他腆着脸上来问说:“我怎么样?”
导师挥挥手让同学们提前下课,与青蘅严肃的讨论起这个问题。
同学们正看得好戏,不肯走,被中国男子凶神恶煞的一个个瞪走。
于是一步三回头,可遗憾了。
导师指着青蘅与团子说:“你们比较合适。”
“切!”盛爷嗤笑,指着导师问团子:“她以为自己是月老吗?”
狗狗汪汪叫着帮男主人加油打气。
导师听不懂,果断忽视,与团子说:“你与他相爱吧,然后你就能唱歌了。”
团子面色泛白,相爱二字,何其痛苦。
***
三张东方面孔出现在校园里这事挺稀罕的,两男一女的组合令少女们艳羡,也令男生们嫉妒。
青蘅可以与团子保持同步的位置走在她的身边,盛赞则少了一步,走在后面。
临走前,他与导师说:“她能够唱得很好。”
导师耸耸肩:“我从没想过要将她换下来。”
如果要换掉木兰,我们学校大概会缺席那场盛宴。
盛赞与导师道别,翩翩有礼的告诉她:“我真是她丈夫,合法的那种。”
导师装作没听见,低头收拾课本。
校园里总是喜欢栽花植树,大概是因为学子们如同这些植物一般,生生不息,春意盎然。
团子有很多关于花树的回忆,她挥之脑后,青蘅见她沉默,问她:“要不要去我家玩?”
团子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男人,慢慢点了点头。
于是改变方向,团子上了青蘅的车,这让盛爷格外不爽,因为团子不会主动上他的车。
剩下一人一狗,无比凄凉的站在校门口,还有女生过来搭讪,要请盛爷喝咖啡。
盛爷最讨厌咖啡了,苦渍渍的,有什么好喝?
他横眉竖眼,把女生吓坏了,却又捂心口一连串英语称赞他霸气不羁的魅力。
盛赞索性带着狗狗走了,回家。
其实他也可以去青家蹭顿饭,可那太厚脸皮,毕竟青蘅那家伙没有邀请他。
他回家给狗狗做饭,把牛肝煮的香香的,放在它碗里,然后给自己开一罐啤酒,陪着花生。
狗狗吃完牛肝,颠颠儿过来窝在椅子腿下,蹭男主人的花生吃。
这个夜,格外的安静,太安静了,令人有些难受。
***
九点时,街口按照盛赞的预想有车轮碾过,狗狗激动的刨地,只听男主人一声令下。
等车停下时,盛赞开口道:“去吧。”
嗖~狗狗奔出去,哼哧哼哧的扒着车门,团子下车来,揉了揉它的脑袋,与青蘅道别。
她往家里去,狗狗就跟在她后面,很自然的也想蹭过去,团子耐心告诉它:“你不住在这里。”
狗狗呜呜两声,表示自己曾经住在这里。
团子没办法,将它牵到隔壁门口,转身就走。
偏偏狗狗不听话,抬起爪子就跟上,几次下来,团子没了耐心,憋了一天的火终于发出来,吼它:“你你你!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狗狗伤心的低下了头,呜呜讨好着。
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这句话盛赞在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团子抬脚往隔壁走,就见那狗狗憨憨的跟上了,她咚咚敲门,门未开,她改敲为砸,咚咚砸门,吼:“开门!”
盛赞藏不了,将门打开,如果可以,他不想面对。
他意外自己竟然有些怕,怕看见她哭。
她在天台上被他欺负时,呜呜哭了,后来,她就一直冷着一张脸,淡淡的令人难受。
他回头想想,自己甚至没有追究她擅自逃走去找另外一个男人。
自从他听青蘅说完那句话后,他连生气都无法办到了。
***
门开,她看见盛赞站在门边,垂着眼,大拇指摩挲着门把。
团子将狗狗拎上前,说:“看好你的狗。”
你的狗。
曾经是她的狗。
他送给她,那时他们冷战,他主动低头讨好她。
她好喜欢这只小黄,整天带着它,他出门应酬,她就带着小黄跟着,谁敢上来敬酒她就拉开书包放小黄出来。
小黄从小就把自己当狮子用,滑稽得令她好喜欢。
那时她觉得他很宠她,却不知,他待她何尝不是她对小黄那样,开心时就笑一笑,不开心时就扔在一边。
盛赞喉头苦涩,唤她:“团子。”
团子张开手,问他要东西。
“钥匙还给我。”她说。
这个男人居然会有她家的钥匙!
盛赞指了指饭厅的墙上,说:“自己去拿。”
团子一步步踩进去,门嘭的关上,她被他快速的揽住,从后面温柔的拥住。
“别说话。”他先开口,怕她会让他放开手。他只是想抱抱她,安安静静的抱抱她。
今天在课堂上,她的眼神很受伤,她是想起了什么?
团子害怕他再一次将自己强*暴,激烈的挣扎起来,她柔软的身体无可避免的与他的身体摩擦,盛赞酒气上头,将她压在墙上。
“不要!”团子张开嘴说话,正好方便了盛赞。
他咬她,将她咬出血来,听她疼的闷哼一声,才放柔了力道,无比缠绵的纠缠着她。
他想好好的吻她,他想看她乖乖的,听他的话,不这样闹脾气。
她的嘴唇无比的软嫩,如同咬着一块水豆腐般,他怕咬碎了,就放过那瓣唇,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去。
口腔里面湿热甘甜,他汲取,狠狠吮吸,舌头抵住深处,忘情挑拨。
团子闻见他的酒气,推不开他厚实的肩膀,她闭上眼,不配合也不防抗,感觉他渐渐停了下来。
他松开她,与她道:“抱歉……”
团子拿走那串钥匙,飞快的跑回家。
她蹲在自己家的门后面喘息,舌尖上带着腥味和酒味,还有她记忆中,盛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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