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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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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了很多话,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她在青蘅面前一点也不扭捏,因为他们都是结巴,她提起盛赞,说盛赞是她男人,不过已经死了。
  青蘅静静的听,不知不觉也喝多了。
  等时钟摆过十二点,团子说:“青蘅啊,今天是我生日。”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贝壳手链。
  她出生那天,被盛老爹抱回了三千巷,那天,盛赞的右脚踝被烫了一片疤痕。
  那天,是她与他的相遇,初中毕业坏男孩与襁褓里婴儿的相遇。
  ***
  青蘅一愣,他说:“我给你一个最好的生日礼物吧。”
  他觉得时机到了,他想给她的生日礼物,就是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他一点也不羡慕,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也不嫉妒,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好嫉妒的?
  他亲吻团子的唇,比想象中的软,令他更加昏昏沉沉。
  团子没有醉,他却醉了。
  “团子。”他呢喃,“忘记他好不好?”
  青蘅是第一个敢说出让她忘记盛赞的人,他不是三千港人,他不懂她与他的感情。在青蘅看来,过去的已经过去。
  团子的手在他吻下来时放在在他的胸口,此刻,轻轻推了推他。
  青蘅不愿离开,他喜欢团子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只不过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已经不能自拔。
  团子低下了头,避开他的唇,沉静启口:“青蘅……”
  她还未说些什么,街口就传来一阵混乱,青蘅家门口发生枪战,有人用克罗地亚语大喊:“少爷,快走!”
  若要论,这不过是青蘅生命中很普通的一次被袭,但团子运气不好,被稍带上了。
  青蘅满眼的醉意,他还知道护着团子,说:“快走!”
  可为时已晚,来者有备而来,街上的动静小了些,敌人在步步逼近。
  团子甩开他的手,摁下客厅墙上的按钮,整面墙向两边拉开,墙内挂着的是各种型号的枪。
  团子沉静如初,说:“来不及了。”
  ***
  青蘅酒醒了一半,看着这样的团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门板被撞击两声,肉身贴着门板被射击的声音闷闷的令人难受,已经来不及了,青蘅的手下全都被灭了口,他和团子被困在这一小小房间里,太过清晰的枪声让邻居都不敢开门。
  团子侧身,拿过一把枪,对着黑幕射击。一手拉过青蘅,两人翻到沙发后面。青蘅的眼里满是惊讶,团子看起来却平淡,对视一秒后,团子又点射两发,打中了人。
  青蘅的脑子有点乱,原来他引以为傲的演技,不过是团子眼里的跳梁小丑。她早就知道了。
  是那个人教她开的枪吗?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会是个这样的女孩?
  对方没料到屋内还有个狙击高手,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趁着这空隙,团子转头问青蘅:“酒醒了吗?”
  她冷静自持,不知应对过多少这种场面,青蘅怔了怔,目光在她带着酒香的唇瓣挪不开。
  可以听见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往这里来,青蘅决定,调虎离山。
  他喜欢她洗手作羹汤的样子,不喜欢她拿枪的样子。
  他开始有些讨厌她之前的男人,觉得是那个男人让她变成了这样。
  他认为自己与那个男人不同,他可以护她周全。
  青蘅冲出去前对团子说:“卧室床下有密道可以出去,你快走。”
  一句话说出来没有任何结巴。
  他冲出去,团子暗骂笨蛋,刚想跟着追出去,却明显的感觉外面没有了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在团子看不见的地方,这个房间的外面,犹如修罗炼狱,在青蘅冲出来后,发现原来不止一班人马,他奋力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希望把人都吸引过来,却不查,撞上一堵肉墙,在黑暗中被人敲晕了脑袋。
  后来的一拨人在枪上装了消声器,只见黑暗中一个个人影倒下,有个高大男人蹲下来,拎起被打晕的青蘅,点起火光看清他的脸,随后吩咐手下将他送回去给青龙霸。
  人已经被清干净,他站起来,将枪别在腰后,推门进去。
  地上有血,他皱了皱眉。
  房间很乱,地上倒着一条沙发,有只小兔子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
  团子向神祷告,今天,是不是就能去见哥哥了呢?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啊!
  团子没有照青蘅的话逃走,或许冥冥之中,他们就会这样相逢。
  她鼓起勇气站起来,想着死就死吧!
  她举枪乱*射,射*完最后一发子弹,屋子里变得静谧,突然有个男人笑了,团子浑身一震,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只见屋中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在她梦里千百万回的出现过。
  他张开手说:“团子,过来。”
  团子却没有放下枪,而是朝他瞄准。
  他只看见她戴了贝壳手链却没有看见琥珀项链,心道,原来她更喜欢小时候他顺手编的东西。
  当下心情更好。
  这世间,有谁能不管富贵,风雨相随?
  有的,她是我的团子。
  ***
  他笑了,宠溺的问她:“不认得我了吗?”
  怎么会,她怎么会不认得,她日日夜夜,靠着回忆中的他度过。
  可她不敢相信,她怕这一切都是梦,是圣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因为她实在向圣母唠叨过太多次。
  霍沐看着沙发后那个要哭不哭的女孩,一步步靠近她,这几步通向她身边的路,他花了几年。
  他用胸口顶住了枪口,倾身贴上她的脸颊,她的呼吸有葡萄酒的味道,醇厚香甜。
  他说:“我是阿赞啊。”
  从她的眼里,他知道她没有忘记,可她却说出口的是:“我不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会没有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丢下我,出现在这里?
  团子觉得,她好像从没有认识过盛赞。
  她从前觉得他爱她,可现在,她浑身冰冷,她失去的那个孩子,他到底知不知道?
  还有毛毛,他也活着吗?
  青蘅的家一片狼藉,霍沐说:“我会生气的,你跟他在一起过生日。”
  “你认错人了。”团子收起枪,越过这个男人,她想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这一切真是个噩梦。
  “团子。”霍沐拉住她,脸色不虞。
  “你放开。”她挣脱不开,脸色越来越冷。
  天开始下雨,冲刷了街面地板上的血,空气里也是浓浓的血腥味,这一切,团子曾经很熟悉,在三千港,她那噩梦般的曾经。
  攥住她手臂的那只大掌真实的传出温热,他是活的,是有生命的,他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我盛爷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从厕所出来鸟,掌声在哪里!!



☆、第85章 纠葛1

  盛赞不顾团子的挣扎;将她整个人扛起来带上车。
  手下们不知这闹腾的女孩是他们霍总的谁;竟敢如此放肆。
  车子开了很远,隔板挡住了前面的人;将后座围成一个独立的空间;盛赞抱着团子,一下下的轻抚,他垂眼细细的打量她,这些年;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他将她鬓角的碎发弯进耳后,然后俯身轻轻一吻。
  团子浑身一颤,想躲却不能;盛赞为了她那一躲而生气,他将她压在后座上,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却又很陌生。
  盛赞将手埋进团子的裙底,她今天穿盛赞最喜欢的白色棉裙,裙摆窄窄的,透入着无限的青春与单纯。
  团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作为,她撇过脸,不去看他,一点也不配合的样子让男人更加卖力。
  车子平稳的驶在路上,团子冷冷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盛赞收回手:“你没有不记得我,你的身体还记得我的手指和温度。”
  团子忍着不脸红,直视他的眼,他还是那个他,或许她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她的唯一屏障被脱下,随意的扔在脚垫上,盛赞将团子抱起来,让她重新坐上他的腿,他两手捏着她的细腰,丈量那里的尺寸,他从未对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动过情,他现在重新得到了她,他思念的厉害。
  “团子。”他找准她的唇,咬上去,同时用自己顶着她。
  团子的眼睛里漫出点点星光,身上微微发抖。
  她在哭。
  盛赞叹息一声,拉下她的肩带,咬住他思念了很久的地方。
  ***
  迪奥克雷蒂安宫殿,胡同很窄,只供行人,盛赞从车上下来,抱起团子,走入胡同,有人为他撑着伞,团子看见那人湿了肩膀,心中知道,这些人是盛赞的随扈。
  盛赞将她带上楼,他住在有宽阔露台的地方,身后就是钟楼。
  他将她放在浴室里,走出来与随扈耳语什么,然后门关上,一室之内,他们形同陌路。
  “来洗澡。”他唤她。
  团子终于崩溃,捂脸瘫在了浴室的白瓷砖上,她嚎啕大哭,那些害怕,噩梦,想念,怨恨,全都冒出来,啃食她的心。
  浴室地砖冰凉,如同她的心。
  盛赞心疼的将她抱离浴室,什么都没做,围着一床床单,拥她入怀。
  他沉沉浮浮一天的心,终于踏实。
  他不得不承认,在那相依为命的十几年里,团子对他来说,变得非常重要。
  团子一直哭一直哭,还不让他碰,自己围着床单滚到一旁,很久很久,终于哭闹累了昏睡过去。
  睡梦中,她知道,有人又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手臂穿过她的后颈,为她调整睡姿。
  她承认,是因为在他的臂弯里,所以她睡得很沉。
  她的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是日思夜想很多年的味道。
  她好怕自己会忘记这个味道。
  她一觉睡醒时,天已经亮了,不知是几点,却看见床头趴着一颗姜黄色的脑袋,那是盛赞曾买给她的那条小黄狗,一晃,小黄狗健壮了,长大了。
  “呜……”狗狗咽呜出声,委屈极了。
  团子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听见狗狗开心的汪汪叫,想扑上来舔她的脸,它爬上*床的架势十分熟练,显然是主人常常纵容它这么做。
  ***
  这时,门开了,盛赞进来,就见这欢喜一幕,他赞赏的看看狗狗,狗狗得意的又汪了声。
  团子垂着眼躺着不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心里知道是谁干的。
  盛赞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衣,看起来无害极了,他掀开被子将团子搂在怀里,问她:“醒了?”
  他的手掌在被单下摩挲着团子的细腰,流连忘返。
  天快亮的时候,他起来为她擦拭,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棉裙,底裤被他从后座脚垫上捡起来塞在西服口袋里。
  他为她脱去裙子,用温热毛巾拂过耳后和脖颈,向下时,他不可控制的握住了她的胸前,然后定定看了看,确定团子仍在熟睡,才松了口气。
  他可以理解,小孩子闹脾气。
  他的手再往下,触碰她娇嫩的地方。
  那地方湿乎乎的,他刚才在车里就让她失魂几次,她虽不承认,但他知道,她也想他的。
  他将毛巾晾凉一些才分开她的腿,一下一下缓着手劲为她擦拭,黎明的微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可以看见那片粉红,含苞欲滴。
  他满意的笑了笑,最后是擦拭团子的脚丫,她的脚小巧白嫩,即使是经常摩擦的脚后跟也很光滑干净。
  脚心被毛巾烫的舒服了,熟睡的孩子还哼了哼,如同以前一模一样。
  无论时光如何逝去,有些东西,永恒不变。
  盛赞拿过自己的衬衫为她套上,之后一夜好眠。
  他已经许久未能这样熟睡。
  ***
  “起来,吃点东西,我煮了粥。”盛赞柔声细语。
  团子睁着眼睛,听见了,却不愿动弹。
  盛赞哄她:“还在生气么?肚子饿了咕咕叫,我都听见了,吃饱再生气好不好?”
  团子不饿,她想起很多事,她在想,盛赞有没有曾经哪一次,这样轻柔的哄过她?
  她想了好久,想不起来。
  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
  盛赞白天要出门办事,只好将食物放在床头,让她饿了就吃。
  他留狗狗陪着她,给她占时独处的空间。
  晚上他回来时,看见床头的食物没有动过,他扯开领带,耐心快要用尽。
  狗狗感觉到男主人的心情不好,女主人的心情也不好,它很苦恼啊,究竟该要先去哄谁呢?
  狗狗摆着尾巴舔团子的手背,它为了陪女主人,也一动不动一天没吃了呢~
  盛赞倏地想起了那一年,她看见他杀人,他开枪在码头杀了秦岚,她后来也是这样,不说话,不吃东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盛赞也在回忆,后来,这丫头是怎么被治好的呢?他为她请了催眠师,但催眠的法子不能多用,后来……
  哦对了!后来,她说要去爬山。
  她去爬了一次山,遇上大雨,失踪后被他找到。
  他抱着她下山,那次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心头宝。
  那次以后,她就好了。
  ***
  “起来吃点东西。”他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怕她会发烧。
  团子闭上眼,表示自己要睡觉。
  她愿意睡觉,这是个好现象,盛赞能想明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多么痛苦的蜕变,变得比以前稍微坚强了一些。
  于是他带着狗狗出去吃饭,狗狗饿坏了,饿狼扑虎般咬了一嘴牛肝。
  盛赞笑着逗狗,狗狗知道女主人在睡觉,不敢大声吠,就摆着尾巴逗男主人高兴。
  夜里,他抱着她入睡,午夜梦回,听见她问他:“你现在还混黑*道吗?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哪天又要再死一次?”
  他睁开眼,看见怀中的小人双眸明亮,双手防备的挡在胸前。
  盛赞却笑了,与她道:“我现在是正经商人。”
  然后狠狠的说:“如果我现在混的是黑*道,那一晚,我会直接把青蘅杀掉。”
  团子身子一抖,说:“你让我走吧。”
  “不可能。”
  “我除了知道你叫盛赞以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了。”她说。
  是的,忘记一切,忘记我那么爱你,忘记我用一条手臂得到了你,忘记我不过是你的童养媳,你可以随时随地扔掉我,忘记那个在我肚子里住过几天的孩子。
  我太累了,不愿再想。
  盛赞离奇愤怒,“我千山万水来到你的身边,你却说要忘记我?”
  团子垂眼不去看他,千山万水?真的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相信?
  盛赞掀掉被子,拖着团子去天台,天台的夜景很美,她却无暇欣赏。
  她能感觉到盛赞的怒火,但她再也不会为他的生气而感到害怕或者担心。
  “放我走吧。”最后,她甚至有了些哀求,让我对你的爱保留在最开始的那样,不要让我后悔爱过你。
  ***
  一声声清幽的呢喃,让盛赞怒火更炙,钟楼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他说:“放你走,是不是想去找青蘅?”
  团子点点头,“我很爱他。”
  她在撒谎,如果盛赞爱她,那么他将会痛一痛,虽然这痛比她当年被抛弃、失去孩子来的轻松很多,如果他不爱她,那么,她说了什么,都无关紧要。
  盛赞说:“青蘅是黑*道,整个克罗地亚都是青龙霸的,如同当年整个三千港都是我的。”
  原来……他在意的只有这些……团子觉得自己总算是看清了,她忐忑不安的心落下,扬起一片尘土,她的心,蒙了尘。
  “我爱他,我不在乎。”
  顿了顿,再狠了狠:“就如同当年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
  她执拗的抬起头,对视盛赞的眸,她不能原谅盛赞。
  你真的以为我爱青蘅吗?你错了,从你骗我假死以后,我已学不会再去爱谁。
  你如今突然又出现,以为我会喜极而泣吗?你错了,大错特错。
  团子眼中的空洞彻底激怒了盛赞,他捏住她的下巴亲吻,她不愿意的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哦买噶,盛爷一出现就辣么霸气,为他森森倾倒~~
  从这章起就直接用盛爷的本名了昂,霍沐只是他的艺名~~咩哈哈哈



☆、第86章 纠葛2

  团子瑟瑟发抖;她从未见过盛赞如此炽烈的怒火;晚上天台的风很大,她只着一件他的衬衫;背后抵在粗糙的石壁上;前面堵着他宽厚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激得她一阵发颤。
  男人长而壮的手臂围绕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他顺势桎梏住团子的后颈;命令她仰起头,露出嫣红的唇瓣。
  娇艳欲滴;夺人心魄。
  盛赞咬上去,如野兽般撕咬;这几年他也不好过,他是那么想她,可她却爱上了别人?他知道她在撒谎,她在故意激怒他,可从前的她,哪里会是这样?
  从前的她,就连他微微皱一皱眉头都会担心牵挂。
  他们难道不能回到从前吗?
  事到如今,千帆过尽,难道不能吗?
  他们的口腔里都出了血,血腥味更让盛赞逼红了眼。
  他将团子翻转过来,命令她双手撑住石壁,大掌轻易的撩起她身上衬衣下摆。
  “不,不要!”团子反抗,却不知自己款摆纤腰的模样圣人都无法停止。
  衬衫下,她什么都没穿,盛赞知道的,他一手向上,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摁在了她腹下最隐秘的地方。
  “唔!”团子仰起头,被刺激得不轻。
  盛赞用手指拨弄几下,来不及等她做好准备,拉下裤链,直接贯了进去。
  一下到底,太过突然的触感让空旷了几年的团子如同牵线木偶,顿时卡在了那里。
  她叫不出,也动不了,心中的苦混着眼泪流下。
  这近乎强*暴的做*爱让她再一次确定,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盛赞此人。
  她的阿赞,不会这般粗暴,她的阿赞,不会做下这么大个局来欺骗她。
  身后的男人等不得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大进大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那里窄紧却干燥,他俯身去揉捻她的胸口,希望她快点湿润。
  ***
  “不要……不要……”团子脆弱的摇头,一下下的被顶得撞上了石壁,她的额角被蹭破了皮,丝丝的疼痛却比不得生下的进犯。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她竟然走神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与她的阿赞躲在书房里,那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期,他将她压在门上,从后面爱她。
  她的阿赞好温柔,他牵着她的手哄她抓住门把,塌腰翘臀,他进来时很缓慢,生怕她会疼。
  他喜欢从后面啃咬她的耳朵,她怕痒的躲着他,他就惩罚似的稍稍用劲挺腰,她会娇声求饶,然后乖乖的听话。
  他们可以在书房斯磨整整一天,做完了就抱在一起躺在贵妃榻上休息,薄毯之下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取暖,等他休息够了,就会再来一场。
  这些,曾是冰冷黑夜里她唯一的寄托,现在,却变成了噩梦。
  盛赞一巴掌重重拍在团子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他又揉上去,掰开了些,好进出得更深。
  他说:“叫出来!”
  团子垂着眼,用长发遮住脸。
  夜深了,胡同的灯还在散发暖光,谁能想到,在钟楼之下,会有这样一番艳景?
  男人的裤子掉落在脚上,隐隐约约间,从脚踝探出一副图画,他将碍事的裤子甩到一旁,彻底将脚踝上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副木兰花的图腾,几杆花枝妖娆的盘绕在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上,晕染出艳丽的枚红色。
  再细细一看,那图腾下似乎掩盖住了什么东西。
  那是他十五岁时,被卤锅烫出的伤疤。
  那天,他的世界多了一个她。
  ***
  这场爱干涩又漫长,团子浑身颤抖的快要支撑不住,还好,她终于熬到了最后。
  盛赞将自己释放,他闷哼着到达最高的地方,他几乎夜夜都在想要这么做,他忍了很多年。
  颤栗的酸爽从背脊迅速窜上脑门,眼前一片空白,清明后,他看见瑟瑟发抖的团子,后颈上布满他的吻*痕。
  他将自己抽*出,明知道此时她极度的敏*感,故意角度刁钻,他能感觉她无法停止的抽搐,她瘫软在天台地上,用衬衣遮住自己。
  他的心软了软,想要将她扶起,却听她气若游丝:“这就是你想得到的吗?那么,现在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曾经,有盛赞在的地方才是家,现在,她要离开他。
  盛赞心中一凉,刚刚宣泄过的怒火又再一次窜上心头。
  当年那种情况,他要自保也很难,逃亡的路很危险,他留下团子,安排好了一切,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团聚,可团聚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哪里错了,他不知道。
  “你最好死了那个念头。”他冷冷出声,看着地上的团子。
  ***
  那晚之后,团子被锁在楼上没有了自由。
  她躲进浴室将自己洗干净,她的下面很疼,那晚他伤了她,却再也不会温柔的为她上药。
  她狠狠的冲刷自己的生体,手指发皱发青才肯出来。
  狗狗忠臣的蹲守在浴室门口,见团子出来了,哼哼的跟在她脚边,想得到主人拍拍脑袋的表扬。
  团子重新倒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管,闭上眼睡去。
  梦里,是三千巷,有个小小的女娃,最喜欢跟在哥哥脚边,将老爹给的苹果和街坊邻居给的糖果送给哥哥。
  哥哥不要,她就好好收起来,隔天继续送给哥哥。
  老爹抱着她笑问:“我们团子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小小的女娃扬起笑容,厚厚的眼皮眯成一条线,害羞的躲在老爹肩头,点了点头。
  盛赞就在门外,听见团子翻身,听见她洗澡,听见狗狗哼叫。
  他早就知道她的倔强,所以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全盘计划,虎口脱险的路有多难,他亲身体会过,所以庆幸,自己当年决定将她留下。
  ***
  隔了一天,盛赞去看望青蘅,青龙霸热情的将他迎进来,感谢盛赞救了他儿子。
  盛赞说:“不过举手之劳,碰巧路过而已。”
  他下手够狠,那天的人,他不留一个活口,算是为青少爷压惊。
  因为这件事,青龙霸就要谢他,所以他拿到了青龙霸所有的正路生意。
  盛赞如今只做正经买卖,虽然接触的人不算太干净,但他保证手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
  青龙霸的这份谢礼太重,却也正合了他的胃口,盛赞推辞不掉,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详谈愉快,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是脑袋上缠着白纱的青蘅。
  青蘅问盛赞团子的下落,他问:“那晚跟我在一起的女孩怎么样了!”
  不提还好,一提盛赞就阴阴的笑了笑,那晚是团子的生日。
  他很快收敛表情,与青蘅真诚道谢,转头对青龙霸说:“要说谢,霍某人还要谢谢青少爷。”
  青龙霸饶有兴趣,问说:“此话怎讲?”
  盛赞笑说:“多亏了青少爷,才能让我与妻子重逢。”
  “妻子?”青龙霸看向青蘅。
  青蘅想起团子曾说过,她的男人,已经死了。
  青蘅看着盛赞,他的脸与团子曾经讲过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原来,这么巧。
  “为什么我没听团子提起过你?”青蘅故意问。
  盛赞说:“团子是我为她取的小名。”
  相比之下,青蘅显了败势。
  青龙霸看向儿子,用眼神询问,见青蘅轻轻点头,于是知道了,那天来过他们家包粽子的女孩,那个叫木兰的女孩,是眼前霍沐的妻子。
  “怎么会这么巧!”青龙霸哈哈大笑起来,“缘分啊这是!”
  盛赞点头称是,说与青家有缘分。
  青蘅握住了拳,问盛赞:“她现在好吗?”
  盛赞挑了挑眉,“自然是好的,难不成我会亏待她吗?青少爷说笑了。”
  他们的个头差不多,站在一起青蘅显得瘦了些,眉眼间的历练也不够。
  青蘅觉得自己太过幼稚,一开始怎么会对这个姓霍的男人有好感?相比之下,他宁愿要自己那个不苟言笑十分严厉的哥哥。
  ***
  青龙霸欠了盛赞一个天大的人情,也知道儿子动了他女人,作为补偿,签下未来十年的合作计划。
  同时,青蘅被看管住,不能随便出门。
  他闹过,可青龙霸呵斥他:“泡妞没泡上还给老子惹了一身*骚,你呆在家里好好反省几天!”
  青蘅又去求戴倩,戴倩见多了这些,与儿子说:“你们没有缘分。”
  那么,团子的缘分是那个叫霍沐的男人么?青蘅不甘。
  同样不甘的还有团子,她趁盛赞去见青龙霸的时候,与狗狗有了一场协议。
  狗狗很通人性,知道女主人在说什么。
  它从门上专门为它预留的小洞穿过,下楼,冲着随扈汪汪叫几声,然后拔腿就跑,好像在追着什么人。
  其实,哪里有人,真正想要逃跑的人将被单绑在一起从楼上滑了下来。
  她几顿没吃,却因为要逃跑而腾升出力量,令自己也惊讶,原来她真是如此的想逃开他。
  但是狗狗不够给力,领着守门的两个人追出去十米远后,就被人牵了回来,它看见女主人短短的衬衫衣摆,自责的呜呜底叫两声。
  团子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后领却被拉住,整个人往后仰,抬手格挡,一掌拍向来者。
  幸好,他只留了两个人,幸好,她曾为了保护自己学过那么久的空手道。
  狗狗一口咬住了牵着它的随扈的腿,听见惨叫响起,它又一跃而上,扑倒了另外一个。
  团子趁机打晕了他们,来不及与狗狗道别,听见大狗在她身后低低呜咽。
  她赤脚穿着宽大衬衫奔跑在古城宫殿的石板路上,天上下着小雨,她的身影引起了圣堂里做弥撒教徒的注目。
  作者有话要说:┏ (゜ω゜)=?




☆、第87章 纠葛3

  她赤脚穿着宽大衬衫奔跑在古城宫殿的石板路上;天上下着小雨;她小小的身影引起了圣堂里做弥撒教徒的注目。
  曾以为世界这样大,她再也不会遇见与盛赞一般的男人;她再也不会爱;可如今才知道,世界这样小,可笑的是她要躲着他。
  团子藏身进教堂内,主啊,请庇佑我。
  神父走过来;手持一本圣经,一手轻轻落在她头顶,轻声呢喃,让团子渐渐平静。
  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这里给了她心灵的解脱和安宁,她不能将这里染脏。
  团子重新站起来往外走,她不想在这里被盛赞的人抓住。
  她身上没钱,也不能回家,天地茫茫,她仰起头,看天上落下的细雨,雨点无声拍打在圣堂门口的那颗小树上,树下,站着一个人。
  有善就有报,团子今天懂得了。
  以前一直在圣堂外乞讨的那个老人站在树下避雨,老人认出她来,从口杯里拿出所有的钱给她。
  这是他一天的收获,给了团子,意味着他将没有晚饭。
  他笑的时候咧着嘴,门牙掉了一半,却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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