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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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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子拿走那串钥匙,飞快的跑回家。
  她蹲在自己家的门后面喘息,舌尖上带着腥味和酒味,还有她记忆中,盛赞的味道。
  她为他的吻而乱了心跳,她觉得自己这样是错的。
  她抖着手将钥匙擦进锁里,却笑了,他果然给了假的钥匙,如同他一直给了她爱她的假象。
  团子跑出来,将钥匙狠狠扔向隔壁的玻璃窗,一阵刺耳的碎裂声,让狗狗叫起来。
  盛赞听见隔壁砰的关门声,再看一地板的碎片,笑了。
  丫头的脾气见长。
  作者有话要说:团子团子,你导师好给力啊!气死盛爷啦!!
  作者问:好看吗?
  推荐好友的推理类爱情文,另类风格,大家去看看吧~~




☆、第90章 纠葛6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没吹风没着凉的;团子感冒了。
  她现在也唱不出歌;索性给学校请了假。
  盛赞躲在门板后面等着她出来上学;可眼看时间都过了;隔壁却没动静。
  想了想,拿上钥匙过去了。
  可门从里面被反锁。
  盛赞挑了挑眉;回家拿一根细铁丝,缩在团子家门口几下子就撬开了锁。
  狗狗被他嫌碍事留在了家里;男人大步进去,见卧室门又被锁上。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他拿细铁丝再转了转;将门打开,看见床*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团子。
  只一眼他就知道;她生病了。
  他带她十年;她不常生病,好像每一回发烧都与他有关。
  他厚实的大掌轻轻敷在她额头,温度略高。
  他翻找她的手提袋,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一包国内的退烧药。
  她一直有这个习惯,药不离身。
  他喂她吃药,她陷在梦魇里醒不来,满身是汗,拳头握紧,他的手从她的后颈滑下去,滑至后心位置,将汗擦干。
  将她放平躺好,他去厨房煮粥。
  发现垃圾桶里有一串手链,贝壳的,有些泛黄。
  他捡起来,装进口袋里,将垃圾扔出去倒掉。
  再回来,见团子安安静静睡着,他将电视关掉声音,只看画面。
  团子昏睡一天,天黑时终于醒来,见房间外面有亮灯,无力的不想起来。
  她知道是谁在外面。
  盛赞每隔一小时进来看她,为她擦汗揉手,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他又进来,团子闭上眼装睡,不想见他。
  ***
  “我煮了粥。”他说。
  他知道她醒了。
  她虽然竭力掩饰,但眼珠子敏感的一直在动。
  团子翻了个身,不理他。
  盛赞将她卷着被子抱起来,放在饭桌上。
  他端来温水和毛巾,她的手被卷在被子里,他趁机为她梳洗。
  然后将温热的粥喂在她唇边。
  粥里放了糖,甜丝丝的。
  团子偏过头不吃,她再不是三千港那个乖巧听话以盛赞马首是瞻的团子了。
  盛赞揉揉她的脑袋,劝她:“吃一点?”
  团子费力的抽*出手,将碗打翻。
  哐当,白瓷碎了一地,还有粘稠的米粥。
  她翘着下巴看盛赞,看他如何发火,可男人却说:别动。
  他蹲下来收拾残渣,怕她踩着划破脚。
  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觉得他在作秀。
  裹着被子,蹬蹬蹬的跑回房间,缩成一团心很痛。
  门外有人在收拾清洗,然后他推开门,不进来,难得礼貌的站在门边,个头快顶到门顶上,与她说:“放轻松,好好唱,我会去看。”
  才不要你!团子在心中忿忿。
  又听他说:“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呢。”
  后面的话未说完,但团子知道,他想说:“老爹会很开心。”
  ***
  在克罗地亚的第二次比赛,国际性大赛,团子为了盛老爹而唱。
  比赛地点在悉尼,悉尼歌剧院。
  团子给了青蘅两张票,盛爷没有票。
  青蘅得意的向他炫耀,问他:“想不想要?”
  这种比赛的入场券很难弄到,青少爷心情很好。
  盛爷鼻孔里出气,派人去买黄牛票。
  好不容易弄到票,还是最不好的位置,而青蘅,坐在二楼的包厢里。
  团子在与导师做最后的开嗓练习,盛赞则上了二楼。
  青蘅见鬼似的看着他,他笑说一句:“中国人能屈能伸。”
  青蘅听不懂,觉得他在欺负他。
  盛赞穿最正式的礼服,身后的衣摆呈现优雅的剪刀型,青蘅穿一套青紫色绒布手工礼服,衬衣领口戴一个讨巧的点点蝴蝶结。
  两人油亮的皮鞋都翘在膝上,对视,空气中嗞嗞冒着火花。
  比赛还未开始,台下的观众席热闹的在讨论着今晚的曲单,盛赞说:“我们很快要回国了。”
  我们,他与她。
  青蘅脸色微变,“那又怎样?”
  “你能回去吗?”
  显而易见,他回不去,青龙霸不会放他一人回国。
  “最重要的是,你觉得她需要你?”盛赞弹了弹西裤上并不存在的灰。
  ***
  “最起码我知道她并不需要你。”青蘅笑了。
  盛赞点点头,“目前是这样的。”
  他坦诚承认,青蘅就没办法再说什么。
  青蘅始终不解:“你为什么要杀掉她的孩子?”
  这个问题,盛赞无法回答。
  如果时光倒回去,让他再来一次,他会不会留下这样的遗憾?
  灯光渐渐暗下来,包间里两人虽然坐得近,却也昏暗得有些看不清,青蘅喃喃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小孩子,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她甚至会一次不拉的将硬币或者身上的面包递给圣堂外的乞讨者。”
  盛赞闭上眼,思绪转到三千巷,他说:“是的,她从小就很善良,从不回家告状。”
  青蘅说:“可是她又有些怕小小的孩子,她虽然喜欢他们,却只敢远远的看着,我让她靠近一些,她摇头不肯,你知道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杀死她的孩子?”
  青蘅并不是一个冲动的没有主见的年轻人,他是青家的二少爷,这就注定了他的手上必须沾血,他必须将善良这件事抛之脑后。
  但他唯独对团子用心,因为他曾偷看到团子怯怯的躲在树后,饥渴的望着草坪上玩耍的一对小小兄妹,小孩子胖乎乎的,将玩具皮球滚在她的脚边,他们奶声奶气的喊她:“姐姐,把球踢过来。”
  她明明只需要抬起脚就行,可她却吓坏了,落荒而逃。
  那一幕让青蘅心疼难受。
  那时他不知这是为何,后来他知道了,更加心疼。
  ***
  “闭嘴。”盛赞低喝。
  他无法再听下去。
  闭上眼,就能看见那样的团子,怯怯的,偷偷摸摸的,却又无法靠近,害怕的。
  舞台上交响乐团扬起乐曲,第一个上场的他们不认识,于是谈话继续。
  青蘅执意要说下去,他说:“你居然将她锁起来?你这个混蛋!”
  盛赞想离开这里,却被青蘅摁在椅子上。
  “我都看到了,你那么残暴的对待她,她逃出来时身上都是青紫,你一点也不爱她,如果你爱她,又怎么会这样对她?她很怕见到你,她见到你就不开心,你的存在让她无时无刻想起自己死掉的孩子。”
  台下响起掌声,台上的歌者鞠躬谢幕。
  他曾陪伴她参加过这样的比赛,但他总是带给她不好的坏运气,他们遭到伏击,她中弹。
  但她醒来后却捂着胸口庆幸,说幸好他没事。
  盛赞喉头发紧,无比苦涩,问青蘅:“她还说了什么?”
  “不,没有,”青蘅也落寞了些,“她居然没有说你一点不好的地方。”
  这时,团子上台,人们称她为——木兰,代表克罗地亚XX学院。
  包间里的两个男人都停止了谈话,灼灼的顶着台上一袭白裙的团子。
  她的头发挽了个髻,露出纤细的脖颈,东方人奶色的肌肤被灯光打得格外剔透,她调整了一下话筒,冲指挥者点头示意。
  琴声悠扬,回味绵长,如中国人最喜欢的干白,如三千港的海风。
  团子启口吟唱,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站上舞台。
  回国去,回去要做什么,回去该怎么过日子,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当初会答应,只是因为知道自己逃不出盛赞的手掌心。
  他说要带她回国,就一定会这么做。
  她只能拖延,说要毕业。
  他同意了,她不知道,他看起来是个生意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时间磨在她身边?
  ***
  老爹,你会怪我吗?
  我无法原谅他。
  老爹,团子想你,这世上除了你,谁又真心待我?
  老爹,他没事,他还活着,你放心。
  台上的团子在发光,比她高三那年还要引人注目。
  青蘅失声赞叹:“你丢了这么美丽的珍珠。”
  盛赞淡淡点头。
  当最后一个音符终止在空气中,团子深深鞠躬,下台与导师拥抱。
  导师亲吻她的脸颊,连声称赞:“太棒了,你是最棒的。”
  “走吧。”盛赞踢了踢青蘅的椅子,与他一齐下去。
  青蘅将花束献给团子,人比花娇,团子的笑颜俏生生的在花束后面绽放。
  她看见盛赞,目光流转即逝,没有停留。
  盛赞也不过来惹她心烦,远远站着,为她鼓掌。
  最后,毫不意外地,团子得了金奖。
  在这个艺术者都期望的殿堂,拿到她这个阶段能拿到的最高奖项。
  这也是团子他们学校连续第十年拿到这个奖项。
  团子的导师指着盛赞说:“看,他果然不适合你,你的歌声是为了另外一个小哥唱的吧?”
  团子说:“不,是为了我的爸爸。”
  导师哦了声,很赞同的拍了拍团子的肩膀,“做的很对。”
  消息很快传回了国内,先来邮件的是国内的老教授,他无比自豪,到哪都说木兰是他的关门弟子。
  凤凰也很激动,本是这个专业内的学生,当然会知道这块奖牌的含金量。
  她做了一张贺卡,用邮件传给团子,上面有一个大眼睛女孩,哭着说:“有点羡慕怎么办?”
  团子与凤凰的通信依然维持,她回信道:“我也羡慕你。”
  于是凤凰不羡慕了,很自足。
  ***
  年底时,她在凤凰的来信上读到:“团子,我怀孕了。”
  这大概是这半年来团子最高兴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与青蘅打电话,她觉得话语并不能诠释她的心情,她让青蘅来她家,要他亲眼看看这个好消息。
  青蘅很快来了,还特意把车停在隔壁的门口堵着。
  敲门时特别大声喊:“团子,开门~”
  盛赞都听得见,狗狗也听见了,好奇为什么男主人不与女主人一起玩,女主人跑去跟别的男人一起玩了?
  青蘅与团子挤在小小的电脑前,看着这几个小小的字,短短一句话,就能令人无限感慨。
  青蘅感慨:“小鸟那么暴力,怎么做妈妈?”
  团子说:“不许你这样说,小鸟会是个好妈妈,你没见过小鸟的妈妈所以不知道,小鸟的妈妈可温柔了,可会做饭了,可好看了。”
  青蘅想了想,说:“跟我妈差不多。”
  团子点点头, “你们都是有福气的。”
  青蘅知道福气的好词,呵呵笑了。
  他没听出来,团子觉得自己没福气。
  两人为庆祝凤凰肚子里的孩子而开了一瓶红酒,碰杯之后团子悄悄说:“好想听听她的声音。”
  凤凰一定很高兴,又很得意。
  青蘅撇撇嘴:“那有什么难,快,用我的手机打个越洋电话。”
  团子摇摇头,很认真的告诉他:“怀孕了处处要小心,电话有辐射,不好的,算了,还是忍忍吧,不打了。”
  青蘅觉得,打一个电话能有多少辐射?那家伙还上网发邮件呢!
  可看团子闪着眼眸认真的样子,就顺了她。
  刚过九点,青蘅就道别,隔壁狗狗支着耳朵听见动静,颠颠儿跑进卧室舔男主人手背。
  盛赞低声说:“知道了,别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回国
  我昨天真是脑残才会问那个问题啊啊啊啊,你们的回答伤透了我的心,玻璃心伤不起啊啊啊啊,我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盛爷重生以后的这几张,也不怪你们会说不好看,说我团子矫情,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还没有告诉你们呢,不打算改了,坚持我的想法写下去吧,你们都误会团子,当然,也对盛爷太好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什么都是为了团子好才不得已这样的,我只想说:屁!如果忘记了,可以回过头看看他当年洗去背后龙纹的那几张。他一早给自己留了退路,他的计划里从来都没有团子。他骗了她,他其实从未真正爱过她,团子那么的爱他,又怎么会见他没死而生气呢?她是庆幸他还活着的,但是,两人之间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这在后面我会写到,本来不想剧透的,但被留言刺激到了,嗯就酱。



☆、第91章 点1

  凤凰的邮件总是先扬后抑;重磅信息总在后面一封。
  团子本想怀了小宝宝这种事她总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果不其然,凤凰又来了一封,写到:“团子,姐现在后悔死了,以前生冷不忌,还舞刀弄棒,现在天天吃中药,卧床不能下床我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医生说我胎不稳┭┮﹏┭┮;川乌整天自说自话;我觉得他快疯掉了。”
  “……”团子愣了好久;急的团团转。
  凤凰从小就习武;磕磕绊绊的,身上总有伤,现在怀着孩子,确实要稳妥一些。
  团子多想现在就飞回去,跟着梅姨一起看管猴子般的凤凰。
  凤凰本想着这封信是来诉苦的,却不想团子回了更厚一封,每个小处都细细叮嘱,劝她:“忍一时而已,你好大家都好,别任性。”
  凤凰长叹一口气,回她:“我知道的,你放心。”
  怀胎十月,一早分娩,十个月内团子都不能放心,她与凤凰通着信,后来她不方便碰电脑,就由川乌代笔,川乌总会在信的最后留下一点小小抱怨,说凤凰又偷吃冰棒了,或者又吃辣椒了,或者又偷偷擦口红涂胭脂。
  团子好羡慕他们这样,每次都乐滋滋的回信,教育凤凰:“你要做个好妈妈。”
  川乌就也乐滋滋的念给凤凰听,现在家里人都劝不住她,也只有远在克罗地亚的团子说的话,她还会顾忌一二。
  效果有一些,川乌很感谢团子。
  团子并未告诉他们有关隔壁那个男人的事情,她不想提,也不知道该怎么提。
  她也没说要回国的事情,她曾笃定不回国的话语还绕在耳边。
  回国是怕触景伤情,现在不回国,那个景也时时都在触着她的伤。
  ***
  与凤凰的通信一直持续到她进产房前,她说:“团子,祝我好运。”
  团子跑去圣堂为她祈福,主啊,请保佑我的朋友与她的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唱诗班的歌声降下福祉与世人,团子单手画十,虔诚祈祷。
  可在那之后,电脑的另一端久久都没有回信,团子终于坐不住了,整整十个月,她都在忐忑焦急中度过,她常做梦,梦见自己一身血的脸忽然变成了凤凰。
  半夜吓醒,她就再也睡不着,捂着肚子缩成一团,那日所承受的痛,仿佛一直没有好过。
  团子打电话回国,咬着手指等待有人接电话,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知道。
  凤凰的电话没人接,她转而打给川乌,是夜,她听见川乌悲痛的声音,他伤心的说不出话来,让团子一阵发颤。
  然后,是另外一个声音接起电话,他说:“喂,哪位?”
  团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声音,童年时的他,蹲下来给她用粉笔画了一双白鞋。
  她心乱如麻,她有太久没想起过他。
  时光流逝,她仍不能原谅和释怀。
  长久的静默,让川芎知道了什么,他问:“团子?”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怨气,与那天被白狐从密室里放出来时不同了。
  团子慌乱的挂断电话,跑去敲隔壁的门,盛赞开门,看见团子站在外面,问他:“毛毛呢?毛毛是不是也活着?”
  话音刚落,眼泪就掉下来。
  她问他:“我的毛毛呢?”
  盛赞张臂将她抱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团子在他怀中呜呜的哭,他那时走得匆忙,不知她会伤心到何种地步,今天,他知道了。
  如果毛毛还活着,你会不会原谅我?
  他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团子,别哭。”
  ***
  那么巧,第二天就是考试日,经过了最后的考试,团子完成了学业,导师为她开航,她拿到证书,当天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临走前,她那调皮的导师还指着盛赞问:“他跟你一起回去吗?那青蘅怎么办?”
  连导师都知道青蘅的名字了。
  盛赞并未怒,给导师一个拥抱,在她耳边低语:“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团子并未听见,她着急的看着手表,生怕错过她回家的班机。
  导师终于停止玩笑,与他说:“我知道你,你是木兰的灵魂。”
  盛赞浑身一颤,神色肃穆。
  导师夸他脚踝上的纹身:“很漂亮。”
  他用中文说:“她也是我的灵魂。”
  远处,团子不知这男人与她的导师能有什么好聊,大吼:“快点!”
  狗狗跟着叫嚣:“汪汪!”
  盛赞低骂:“走狗!”
  飞机起飞,青蘅并未来送行,他与盛赞通过电话,所说的无非是你要是敢再欺负她老子杀了你之类的话。
  三千港盛爷也有被人威胁的一天呢。
  盛赞不怒反笑,“你好娘。”
  青蘅听不懂,气的跳脚。
  他被他那鬼见愁的哥哥拎到了国外公干,实在是不敢飞回来送团子。
  他也给团子打了电话,告别时他说:“如果不开心,就回来吧。”
  回来克罗地亚,有我的地方就能护你周全。
  但团子不再相信谁能一手护她一世,她已经吃过一回苦头。
  她只对青蘅说:“记得有空回国来玩,我做你的向导。”
  ***
  他们的关系完美的维持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团子不可能爱上他,他对团子不强求。
  有人很满意,上机时嘴角一直牵着笑。
  头等舱的位置很大,睡梦中,有人给团子盖上一张毛毯。
  她动了动,想掀开,却听他在耳旁说:“别动,睡吧。”
  她昨晚哭了一夜,今天早晨强撑着去考试,是真的累了。
  浮云卷起浩瀚无边的卷帘,飞机冲破云霄,呼啸着带人去往心中的家。
  飞机停在首都机场,出了海关,远远的,团子看见了凤凰,和她怀里的小宝宝。
  她以为是梦,还傻乎乎的掐了掐自己,盛赞拦住了她的手,说:“你没看错。”
  离得远远的,团子看见凤凰头上戴着帽子挡风,才刚出月子,整个人圆润甜美,川乌一脸满足的站在后面,她怀中的襁褓动了动,颤悠悠伸出来一直卷曲的小手。
  时光似乎一下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三千港的三千巷,盛记门口,盛老爹怀中的襁褓里,颤悠悠的伸出一只小手,晃了晃。
  盛赞垂眼看团子的手,几十年的时光浮现眼前。
  凤凰本来在笑,得意自己骗过了笨团子,终于把她骗回来了!可当她看见盛赞跟在团子身后时,以为自己见鬼了。
  盛赞说:“凤凰,好久不见。”
  小宝宝哭闹起来,也许是感觉到妈妈的不安。
  川乌也吓傻了,不知说什么是好。
  夫妻诈*骗团不安的看着盛赞,心中都是想着:“怎么回事?”
  团子顿时委屈的大喊:“你们合伙骗我!”
  夫妻俩嘿嘿直笑,这是在克罗地亚机场就安排好的计划。
  川乌还嘚瑟的朝凤凰邀功,“我就说吧,她一定会回来的。”
  凤凰么么哒一下,与女儿说:“你爸爸就是辣么机智!”
  这一说,将团子全部的关注都留给了那个小小的宝宝,她不敢靠近,不敢碰她,眼神贪婪,但脚步却后退了一步。
  凤凰不许她逃,她听青蘅那小子说过的,所以她将宝宝放在团子眼前,问她:“你想抱抱她么?她好乖,不会乱动。”
  团子连忙摆手,“不不,不,真的不用了!”
  可宝宝已经被她的妈妈强势的放在了团子怀里。
  ***
  团子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瞪大了眼睛与宝宝对视,宝宝穿着粉嫩嫩的小衣服,细细的绒毛贴在脑袋上,鼻子还不够挺,眼睛也不够大,脸上还黄黄的没有退黄疸,可,还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令人喜爱。
  团子颤悠悠的唤道:“小,小鸟。”
  凤凰笑眯眯的去逗女儿,无比骄傲自豪。
  她本想让女儿人团子做干妈,可现在盛老大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她就不敢逾越,谁知道盛老大愿不愿意做这个干*爹?
  团子抱了两秒,赶紧又将粉色宝宝还给凤凰,慌乱找了个话题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凤凰阴测测的哼哼两声,青蘅那小子只告诉了他们团子的飞机时间,却坏心眼的没有告诉他们盛老大的存在!
  青蘅没有了心上人,当然要把大家都耍一耍。
  团子一颗心落地,却又哭了,说怎么大家都在骗她。
  盛赞看着这样的团子,又像是没长大啊。
  凤凰摩拳擦掌,只要青蘅一踏入中国地界,她就要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正说着,不远处又走来两个人,团子定睛一看,哭的更严重,她跑过去揽住陈叔的手,唤他:“干爹!”
  她再给丽姨一个拥抱,唤道:“干妈。”
  盛赞已经听说了,当年团子认了这对夫妻为父母。
  他走过去,他不再是昔日的海龙贸易盛爷,他也不再是公司里的陈叔,他们相视一笑,时过境迁。
  “您身体还好吗?”盛赞恭敬极了,想跟着团子喊人。
  陈叔却不敢当,他说:“挺好的,戒烟了。”
  团子隔开两人,她故意的,就不让干爹与盛赞说话。
  丽姨是第一次见盛赞,笑看他的五官,与陈叔说:“是个有后福的。”
  “借您吉言。”盛赞笑开来。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一行人,团子一直以为他们是在等人的那行人里,领头的一个女人突然开口道:“霍总,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药不能停~~┏ (゜ω゜)=?
  请多多留言支持偶,偶素会撒娇会卖萌只是最近话比较少滴佳佳~~



☆、第92章 点2

  团子转头看向盛赞;对了;他现在是霍沐。
  盛赞与来人淡淡点点头,带着团子往外走。
  团子不愿站在他身边,躲到凤凰那里去看宝宝,她问:“宝宝叫什么?”
  凤凰眉毛一挑说:“小小鸟。”
  川乌轻拍她的脑袋,说:“我们把这个问题交给了我岳父,他到现在还没想好。”
  团子可以想象;凤天叔叔在牢里捧着一本字典;勾勒涂画,一遍又一遍的折腾,就为了给这小奶娃娃取个好听好寓意的名字。
  她看着宝宝近乎透明的小手指头;心头被罩上一层薄雾。
  凤凰偷偷与她说:“我本来替你收拾好了房间,可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不会住我家的吧?”
  说完,偷偷看了看盛赞。
  团子说:“你现在要养宝宝,我不好打扰你,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住在干爹干妈那里。”
  这句才说话,就感到一阵风伴着男人靠过来,身边似是堵着一堵墙,盛赞说:“你跟我住。”
  团子无声的在拒绝,还幽幽看着丽姨,丽姨笑着打破了她的梦想,她说:“家里没准备你的房间。”
  “……我可以睡沙发。”团子说。
  陈叔说:“沙发坏了。”
  “……”团子只好不说话,在众目睽睽下,坐上盛赞的车。
  他还是钟情于黑色的轿车,车子调整过,防弹系数很高。团子在车上眼巴巴的看着凤凰和宝宝,凤凰表示:“我一定带着小家伙去看你!”
  团子就差没说一句:你一定要来救我啊!
  ***
  她缩回头,车窗关上,副驾驶坐着刚刚那个女人。
  她的话语打破了车内的安静,她说:“霍总,晚上的酒会安排在八点整,时间还算空余,您可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盛赞的第一句话是说:“介绍一下,她是我的秘书,甄亚卿。”
  显然,这句话是对团子说的。
  但他却没有对甄亚卿介绍团子。
  此时,团子正在看甄亚卿短裙下露出的两条长腿。
  下一秒,她被他捏住了手,他低声轻语:“在想什么?”
  团子顺势看入他的眼,“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
  盛赞直起身,没有回应这句话,将车内挡板升上去。
  顿时,隔住了前后座的联系。
  他再度弯身,与团子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顿了顿,居然道歉:“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她懂,他说得是那天在天台上,他那样粗暴的对待她。
  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对其他事做过解释或者道歉。
  哦对了,他肯定是认为他没有做错,不需要道歉。
  团子在心中嗤笑一番,扭过头,只看窗外。
  车子驶过长安街前的音乐大厅,时光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
  盛赞也沉默下来,他与她的开始,在这里。
  街头枪战,遭遇埋伏,不过是那些口口声声光明磊落为民除害正义之士的迫不及待。
  那天,他看见她的肩膀溅出一蓬鲜血,心中无比惊慌和疼痛,但他将那些,归结为——喜欢。
  原来他喜欢着她,也是……就算养只猫狗,日夜相处,也会有感情。
  喜欢,毕竟不是爱。
  看,他那时是有多自欺欺人,多愚蠢无知。
  ***
  团子突然不去看窗外了,她闭上眼休息,身上被人披了一件外套。
  盛赞心中很堵,她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不愿意再想起那一天。
  那么重要的一天,她拒绝想起。
  他却移不开眼,一会儿看看街道,一会儿看看她的睡颜。
  虽然在机上已经看了很久很久,却总也看不够。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但他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团子……他在心口呢喃,千言万语,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
  车子停下时,团子就睁开了眼,她没睡着,只是不想对着他浪费时间。
  他的新家很大很漂亮,门口是雕花大门,里面是花草小院,再进去是长廊,廊上养着五彩的长不大的荧光小鱼,接下来就到了客厅,客厅的沙发都是她喜爱的款式,抱枕小巧饱满。
  楼梯也是实木的,手握上去温润柔和,二楼有很多房间,他指着正对楼梯口的那个门说:那是为你留的。
  这些种种,唤起曾经的记忆,三千港的盛宅,与这里一模一样。
  ……他将盛宅,搬到了这里。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都没变。
  不过,院子里变了,盛宅的院子里并没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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