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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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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盼闻言,摇了摇头,也不推脱,带着碧漪就往前院离去。
  ……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是顾青盼终究好奇前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才离开奉贤侯府一小段距离,她便开始向赫连泽打听起来。
  只见赫连泽对着她看了好半天,直到她准备伸手去措身上的鸡皮疙瘩,才听见他戏谑道:“你说明明是一个府里头出来的怎么就差这么大呢?好好的后院不待着,偏生要绕到前院的花园去。诗书礼仪真不知道学到哪里去了。”
  顾青盼闻言摇了摇头,也不介意他的毒舌,“过了假山就是前院,可能是没注意,不过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赫连泽眼光一闪,突然就想起了刚才木灵希擦着自己的身边落水的情节。只听见他语气微冷,“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庶女想要攀高枝,有人想要找后台。你猜是谁救了落水的木灵希。”
  找后台?顾青盼眉眼一挑,这么说起来应该是牵扯到了几个皇子之间的事情了。齐王和肃王全部都已经走了,就剩下剿匪的晋王还在帝京。这么说起来,“晋王?”
  赫连泽伸手捏了捏顾青盼的鼻子,“聪明!既然他想要英雄救美就该成全他不是。”
  顾青盼突然觉得有些无语,“不会是你把人给弄进去的吧?”
  “非也非也,”赫连泽笑着摇了摇手指头,“我不过是在家丁准备下水救人的时候先将他给绊下去罢了。怎么说也是镇国公府的小姐不是,总不能随便配个小厮吧。”
  “你不想他离开帝京?”
  “离不离开帝京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给他送个助力罢了。”
  “你确定是助力不是麻烦?”顾青盼挑眉,“且不论镇国公府会不会帮他,就今天这一出,且不论是好心还是故意,坏人名节的罪名他是担定了。”
  “不过是先收些利息!”赫连泽语气有些沉,有些冷,眼中沉浮仿佛冰雪拂过。
  顾青盼想起了他的脚,那双之前一定有的过腿疾即使好了之后也要伪装的脚。不由得,她的心中就担忧起来,“你今天这样子站在他们面前,是不是坏了你的计划。”
  “你不是希望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面前吗?”
  “可是,你之前装的那么辛苦……”她心中微涩,眼中浮起自责的暗色。如果不是为了就自己,现在看来之前的部署应该功亏一篑了吧。
  看着她眼中的自责和懊恼,赫连泽心中酸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间神奇,却很温暖。只见他伸手扯过了她,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触感让心中渐渐充实起来。
  “傻瓜,计划什么的都可以改变。可是你就只有一个。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舍不得你。”他声音微哑,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响起。不是情话,却胜过太多海枯石烂的誓言。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朵微痒,深沉的情意却在无言间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头,犹如一记重锤,让人今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难测意难平

  
  顾青盼想起了他的脚,那双之前一定有的过腿疾即使好了之后也要伪装的脚。不由得,她的心中就担忧起来,“你今天这样子站在他们面前,是不是坏了你的计划。”
  “你不是希望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面前吗?”
  “可是,你之前装的那么辛苦……”她心中微涩,眼中浮起自责的暗色。如果不是为了就自己,现在看来之前的部署应该功亏一篑了吧。
  看着她眼中的自责和懊恼,赫连泽心中酸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间升起,却很温暖。只见他伸手扯过了她,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触感让人渐渐充实起来。
  “傻瓜,计划什么的都可以改变。可是你就只有一个。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舍不得你。”他声音微哑,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响起。不是情话,却胜过太多海枯石烂的誓言。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朵微痒,深沉的情意却在无言间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头,犹如一记重锤,让人今生难忘。
  顾青盼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前,耳畔是他平静却又激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和着她的心跳,似乎变成了一个频率。两身一心,一心两命。
  车厢里的空气静谧美好,说不尽的情谊在两人中无声流淌。他们贪恋这种难得的宁静,可是时局永远容不得他们这般纵容自己。半盏茶的时间用来回味,剩下的时间却依旧要步步算计。
  “你说,父皇听见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镇国公的庶女做晋王侧妃也不算辱没了他!”赫连泽冷哼一声,“我给他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他还得谢谢我才是。”
  顾青盼眯了眯眼睛,好笑道:“你说前面有一个卢明琴,后面又来了一个木灵希,这皇家的媳妇可真是个香饽饽。”
  “难道不是?”赫连泽捏着她的鼻子满脸戏谑。
  “是是是,”顾青盼摇了摇头正色道:“只是这么一来,爹爹要为难了。”
  只听见赫连泽轻叹一声,“已经身在局中早就躲不过去了。只是经过今天这么一件事情,只怕朝堂的风向就变得更加诡谲不明了。”
  “你就不怕真的把爹爹推到了晋王的身边?”
  赫连泽搂着她的手紧了点,“如果我真的要着江山,你,会如何?”
  半晌没有听见怀中的人说话,他低了头,看见的是一张明艳的脸颊,白玉的肌肤上漫越点点绯色,眼皮子一耷一耷地合上,莹润的红唇在微光下显得俏皮生动。
  “真是……”他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轻柔。
  “身在局中,生死相随。你要,我便随着你与天下为敌。”似咕哝,似清醒。只见她扭了扭身子,真的睡了过去。
  背靠着车厢的赫连泽眼神柔和,生死相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一树梅花,春风拂过,最后一茬红梅花在风中飘零起舞。梅树下,顾青盼微微仰头,神情静谧柔和,似祈祷,似祝告。
  “爹,娘,女儿过得很好……”风拂过,一声低喃被带往天国的远方。
  “谁!”顾青盼蓦然转头,向着墙根的方向看去。回廊下的烛火并不明亮,借着天边蒙蒙月色,隐约可以看见在青灰色的墙角下有一团黑影。闻见空气中浅薄的血腥味,她的呼吸滞了滞,手心渐起一层薄汗。
  时间此刻好像凝滞一般,粘稠而沉重,连带着她的呼吸也不自主的加重。良久,不见墙角有动静。远处似乎有喧嚣声传来,抬头看去,天边有一线火光,明亮微红。夜半闯府,多半都是歹人。她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第一反应就是快速离开。然而,就在她转身走出第一步的瞬间,却突然停了下来。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是她还是好奇了。
  顾青盼来到那团黑影面前,想了想,伸脚踢了踢,没有动静。皱了皱眉头,只见她微微俯身想要看得清楚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人紧闭的双瞳突然睁开,眼中是凌然的杀气。顾青盼半个身子微直,天边的云层似乎开了点,露出半轮皎洁弯月。这个时候她才看清楚那人脸上覆着的面具。只见她哂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这是瑞王府?”无邪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话音不过才落,就见他脑袋一偏,彻底的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昏迷得彻底的人,顾青盼有些气结。这个人还真是相信自己,就不怕自己把他丢出去吗?他有些气哭的想要叫人来抓了他去,可是最终却只是轻叹了口气,认命得弯腰去搬他。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还来不及转身,就听见碧漪的低呼,“王妃,你这是……”
  “雪薇和雪雁呢?”顾青盼没空和她说太多。
  “雪薇去厨房了。刚才外面传来动静,雪雁去打听消息了。”说着 碧漪就伸手过来帮忙。
  “把地上的血迹处理了。想办法拖住她们,我先把人带回去。”
  “王爷应该会过来。”
  “我知道了。”
  两人对话又轻又急,碧漪掩了地上的血迹,伸脚打乱了草皮上凌乱沉重的脚步,左右看了一眼,飞快地朝着院门走去。
  ……
  无邪身材高大,顾青盼有些吃力,才带回房间,却突然气恼起来。这么大的一个人藏到哪里去!
  ……
  “王爷,人好像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亮如白昼的庭院里,赫连泽一脸冷意地挡在了一条火龙面前。看着兵甲粼粼的京缁守军,脸色黑沉如水。顺着他们指引的方向看去,心中倏然一惊,那是栖梧居的方向。
  才一进院,赫连泽劈头就问,“王妃呢?”
  守在门口的雪雁眼珠子转了转,“王妃之前在梅树那边,这个时候不知道回了没。”
  “王爷。”就在这个时候,碧漪端着水从厨房的方向过来,“王妃才回来,这个时候在屋子里呆着。”
  “你们可曾见到有人进来?”
  碧漪低了头,“没有,听着前院闹得沸沸扬扬的,王妃便回屋了。可是进了贼吗?”
  赫连泽点了点头,转眼看着身后的京缁守军统领,“陈将军可是挺清楚了,你带人转一圈,不过话说在前头,如果毁了这栖梧居的一草一木本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也不在理会别人,自顾自的进了顾青盼的屋子。
  而此时的顾青盼正窝在美人榻上看着雪薇在那里绣花,头一点一点的样子,摆明了就是困极。赫连泽一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幕顿觉失笑。
  “你啊,累了就早点睡。”点了点她的鼻子,赫连泽将她拦腰抱起。
  顾青盼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外面这么热闹是在做什么呢。”
  “没事,不过是国库遭了贼,过来例行搜查罢了。你好好休息。”说着,替顾青盼掩了掩被子便起身了。
  看着有些昏暗的屋子,顾青盼眼神清亮,那里有半分困色,刚才她分明看见了赫连泽眼带探究地探看了屋子。
  只可惜,人压根就不在这里。其实刚才她将人带进来的时候便觉得不妥,随即便让水绦悄悄地将人带走了。这个时候恐怕都已经在厨房的运菜车上了,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出府去了。不过,无邪去国库盗什么东西?
  “王妃,人已经出府了。”
  顾青盼靠着床头,“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墨阁传来消息,国库失窃是假,后宫淑妃遇刺。”碧漪递上一张纸条,“这是无邪公子出府的时候塞过来的。”
  看着手上一寸宽的小纸条,顾青盼眼波深深,蒙蒙黑沉间有戾气微起。后宫,淑妃,当年的那场屠戮竟然牵扯到了后宫。
  ……
  栖梧居是一片幽色,段雪楼却是一夜灯火通明。
  赫连泽掩在灯光的阴影下,脸色沉如水,指节轻叩着桌面,有些微烦躁,“查到了吗?”
  “人被送出去了,不过跟丢了。”陆锦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毕竟这贼人的确是进了瑞王府,而且是被瑞王妃瞒天过海的送了出去,这之间的联系的确发人深省。
  “丢了。”赫连泽闭了闭眼睛,半晌才道:“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想办法知道最近淑妃和什么人接触。”
  “你怀疑这个人不是刺客,而是和淑妃有关系?”
  “是不是刺客还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陆锦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我虽然不该说,但是,”只见他伸手指了指栖梧居的方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陷进去了,你都应该警醒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牵一发而动全身

  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趁机杀了我呢,没想到你竟然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救我。”珍宝楼的雅室里,无邪斜靠着椅背,面具泛着冷光,让人看不见他的脸色,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我没你那么冷血,前一次你救我一命,这次你我两清。”顾青盼撇嘴冷笑,“当年的事情和淑妃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淑妃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嫔而已。而且我们家的事情为什么会牵扯到后宫?”
  “你娘不是当朝长公主的手帕交?”无邪晲了一眼顾青盼冷嘲,“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镇国公府的小姐。你以为是个人都有这种造化?”
  虽然顾青盼很想反驳,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皇亲国戚的确不是什么人想做就做,自己的娘为什么和长公主会是手帕交,满门全灭又和后宫又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问题零零总总突然在她的脑海中炸裂开来。她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么多年来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
  她的脸色有些微白,心中有一个十分大胆的假设在逐渐形成。会不会当年的抄家灭口完全是在某些人的默许之下?这个人自然就是皇帝,那么自己家和他们又有怎样的利益冲突?
  看着她突然呈现出来的骇然神情,无邪突然有些不忍,“其实你没有必要这般。不论你家究竟如何,但是应该没有可能是皇帝下的命令,毕竟你们的存在根本就威胁不到江山社稷。当年的事情最有可能的还是牵扯到了淑妃的某些事情。”
  顾青盼垂着眉眼,微微抿唇,淑妃吗?
  “你昨天晚上去刺杀淑妃,为什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没有告诉我!”
  “你不要那么激动。”无邪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说道:“我不是去刺杀她,我在和她合作。”
  “合作?!”顾青盼的声音突然拨高,只见她紧盯着无邪的眼睛,眸中冷意森森,“不愧是公子无邪!两边通吃,好主意!好算盘!你是不是也该告诉她当年她谋害的人还有余孽尚存人世?”
  无邪被噎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只见他勾了勾唇,似有冷意,“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我之间只是利益合作,我不会出卖你,但是同样的,我也不会将这件事情牵扯到淑妃。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和她有关是因为那是我们的交易。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只是和她有关并不一定就是她下的手。”
  “好!很好!我告诉你,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当年的真相我亲自去问淑妃。你和她合作不过就是为了扶她的儿子齐王上位,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让她失望至极!你我之间再见便是敌人!”
  看着来回剧烈摇晃的珠帘,无邪眼波翻滚,掀起的浪花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心中似乎有些异样,只是他不愿去想。伸手压了压胸口的位置,似乎有些疼,可是他分不清楚究竟是伤口痛了还是其他。
  “噗……”
  “主子!”
  无邪抬了抬手,无所谓地抹去唇边的血渍,眼波微暗。敌人吗?“让人告诉淑妃,我要临近南陵的那片矿上,不然之前的合作无效!”
  “可是……”
  无邪眼神冷冷地扫了过去,“回南陵!”
  ……
  帝京边缘的一处大宅子中有一片梅林,梅花烂漫开出最后一度璀璨。其间冷光横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半边梅树变成了光秃的枝桠。空中翻飞的梅花红白交织如雪中猩红,带着热烈,带着苍凉,带着浓浓的悲情和恨意。
  倏尔,七尺青锋直插在假山石上。一地落英上跪坐着一个白衣女子,眉眼如画却苍白如雪,眼中尽是写不尽诉不完的恨和悲。
  “主子,地上凉。”碧漪看着舞了一下午的剑,此时如同木桩子一样跪坐在地上的顾青盼,眼中满是不忍和忧心。
  一下午的发泄,顾青盼心中突然有些明悟,又有些难过。可是仔细想去却又是雾里看花,什么都不清楚。只见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碧漪神情已经清冷一片,只是眼睫上尚且挂着一滴泪。
  碧漪悄然转了头,轻声道:“主子,该回去了,你的内力……”
  “不用封住了。”只见她缓缓起身,轻轻掸了掸肩上的梅花,“派人盯着淑妃,还有,太后!”
  听着她语气厉烈而森冷,碧漪眼中虽是忧色重重,但依旧一语不发的随在她的身后。似乎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她说不清楚。
  ……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威胁我!靠近南陵的那座矿山,他当做是萝卜白菜吗!”偌大的宫殿中满是女人歇斯底里的怒骂。
  齐王看着地上金贵却又无用的碎瓷脸色阴沉,“母妃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淑妃头上朱钗乱晃,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的上下起伏,“和他合作就是南陵矿山,那不是别的地方,是南陵的!那可是座未开采的金矿!可是不和他合作我们的胜算不大啊。”
  “他是南陵山庄庄主,和他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更何况现在我们兄弟几个势均力敌,母妃不要忘了我现在在赈灾。”
  淑妃终于冷静下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轻轻叹了口气,“母妃也是为了你好。不过你说得对!赈灾,既然皇上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你,自然是偏向你的。你近些日子好好拢着那些人。你父皇那母妃尽量帮着你就是了。”
  “辛苦母妃了,帝京不宜久留,儿臣迟点便要走了,不然追不上仪仗队伍怕会出事。”
  ……
  段雪楼是一如既往的安静,翠竹抽着新芽是一片葱翠的新绿。赫连泽站在书房看着外面的景色,眼底是别人看不懂的情绪。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顾青盼要将刺客藏起来,昨天的事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日日的密切起来,可是突然插进来的一个人似乎又将这一切全部倒回冰点。在他的心中有无数猜测,可是他不愿意那是真的。手上的珠花顶的手心生疼,青儿一定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可是那双温暖柔和的双手真的会在背后给自己同一招冷剑吗?他不敢想。
  “主子,王妃去了一趟珍宝楼,又去了一趟京郊大宅。”
  “嗯。”赫连泽慢慢转过身子,“京郊大宅?”
  “那是江湖势力墨阁的据点,王妃在里面呆了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手上捏了一张纸条,好像在查当年顾家灭门的事情。”
  “她去买消息?”赫连泽皱了皱眉头。
  “墨阁给的消息是淑妃。”
  “淑妃?”他怔了怔,“你让人去查查当年的事情。”
  ……
  “你说的是真的!”卢明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丫头满是不可置信,“她昨天真的窝藏了刺客?”
  那人点了点头,神情不耐,“骗你做什么!不过夜里已经送走了。”
  卢明琴看着眼前一脸不屑的丫鬟,冷静下来。她虽然冲动却也不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罢了,至少在这点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或许是看出卢明琴的怀疑,只听她冷哼道:“我还没有害你的必要,这些消息你爱信不信!”
  看着干脆利落转身就走的人,卢明琴没有阻拦。只见她找来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轻声吩咐:“记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曲风荷亭晋王谋

  
  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瑞王府是一如往常的平静。顾青盼依旧面带笑容,神情清冷,就像是不知道无邪给的消息一般。而宫中淑妃遇刺的事情似乎也不是赫连泽关心的重点,没有在他的生活中激起半点涟漪。
  “晋王娶了木灵希为侧妃。今天是三朝回门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顾青盼拍了拍手心的点心碎末,轻笑道:“二姐今天也要回去吧,那我们自然也该去见见着四妹夫。好歹是一家人,也该好好亲近亲近是不。”
  “那是自然!”赫连泽一本正经,只是脸上闪过的戏谑透露了他幸灾乐祸的情绪。只见他自然地挽过顾青盼的手,两人相携向着门口走去。
  ……
  不管木灵希和晋王的婚姻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她在晋王府的日子过得也算是如鱼得水。虽然上头有个晋王妃压着,但是到底也是主子,另外还有晋王的一般宠爱,对上晋王妃也勉强平分秋色。
  在顾青盼他们进府不久之后,晋王也便带着木灵希回来了。今天的木灵希盘着芙蓉归云髻,身着水红色的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在镇国公府的时候明艳了不少。此时她一进后院的花厅便主动的和在座的人打了招呼。
  “二姐,三姐今日也有空回来看看吗?”木灵希看着木灵月和顾青盼脸上带笑,只是神情却是倨傲万分。
  “四妹回门,所以回来走走。”顾青盼点了点头,“晋王待你还好?”
  “那是自然,王爷十分体贴。”
  “那就好。”坐在上位的赫连婉璐接言,“晋王府比不得家里,你既然已经是晋王侧妃做事就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女儿谨听母亲教诲。”木灵希垂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
  赫连婉璐本来就不是很待见他们母女,此时按照规矩嘱咐了两句也便挥了挥手让她去后院找雪姨娘去了。
  看着她高昂着头一副战斗公鸡的模样,赫连婉璐摇了摇头转头过来看自己眼前的两个女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明秋和奉贤侯府的人没有为难你吧?毕竟那天的事情是发生在那里。”
  “让母亲担忧了,奉贤侯府的人和相公不曾怪罪。”木灵月一句话不到便显出了本性来,只见她撇着嘴,满脸不屑,“就她那样子,好好的闺阁小姐好的不学学坏的。好好的后院不待偏生要削尖了脑袋往前院去钻,就算是掉进了湖里又能去怪谁!要我说还是晋王倒霉催的才会下去救她!”
  “灵月!”看着她口无遮拦的样子,赫连婉璐有些无奈的呵斥道:“女孩子家的好好说话!”
  “娘!你不知道她多过分!”木灵月嘟着嘴巴,“你不知道一开始我也同情她来着,可是后来相公告诉我怎么回事之后我气得没当场找根棍子直接打死她!”
  听着她的话,似乎当天还有什么内情,顾青盼和赫连婉璐均是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见着两人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木灵月撇了撇嘴,看了顾青盼一眼,“我说了尼克别生气。”
  这又关自己什么事?顾青盼有些纳闷,但也点了点头。
  “你们不知道木灵希那个不要脸的她哪里是不小心从花园绕到了前头。引路的丫鬟明明提醒过,可是谁知道她一听前面可以通到前院便想办法摆脱了丫鬟过去了。相公告诉我当时她根本就是自己往池子边上靠,等着瑞王经过的时候自己跳了进去却偏生说是瑞王推的。”
  木灵月的话说的有些不明不白,可是对于顾青盼两人来说却已经是清楚得再清楚不过。顾青盼有些讶异木灵希的心思,自己虽然怀疑那天的事情和她自己有关,却又没有想到牵扯到了赫连泽。而且自己也问过赫连泽当时的情况,也没有见他说什么。难怪当时木灵月让自己赶紧走,省的被木灵希缠上,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赫连婉璐听了后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听过也就忘了,木灵希是不小心摔进了池子里被晋王救上来的知道吗?”
  “是。”
  三个人才说着,木槿之和木洛昇便带着三个女婿进了花厅。木灵月看着庄明秋早早地就起身迎了过去。顾青盼看见赫连泽站起来微笑着点头,却是赫连泽上前一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看着赫连泽毫不避忌的动作,顾青盼脸色微红,伸手悄悄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看着小夫妻的小动作,赫连婉璐等人偷笑。
  “让人去把灵希请过来吧。”木槿之笑着开口。
  “本王去吧,顺便见见雪姨娘。”晋王对着木槿之笑了笑,自己跟着一个丫鬟便走了。
  ……
  本来几人是应该回王府的,可是因为镇国公的女儿全部都嫁了出去,赫连婉璐见着难得聚的齐整便做主让几个人留了下来过夜。这本来是极不合规矩的事情,但是谁让她是长公主,偏生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大家想了想也便顺了她的意。
  顾青盼和赫连泽住在她之前的那个小院里。
  “我说四妹是不是之前是想让你去救她的?”
  对上顾青盼灼灼眼神,赫连泽失笑,“你怎么知道的?”
  “二姐告诉我的。”顾青盼哂笑,“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自荐枕席你竟然就这样把人家推了出去,可真是无情!”
  “我说我怎么突然闻到一大股的酸味呢。”赫连泽微微支起身子,看着顾青盼轻笑,“原来是醋坛子翻了。”
  “我有什么好翻醋坛子的,不过是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顾青盼摇了摇头,“你歇着,我出去走走。”
  ……
  曲风荷亭风光好,四月莲塘擎雨盖。
  虽然此时还不过还不过是三月初,但是蛮迟的荷叶已经田田一片恍如碧玉生辉。和风拂面带来融暖的春光。顾青盼带着碧玉站在亭子边上,如墨青丝随风轻舞,露出半张柔和的侧脸。
  “瑞王妃好雅兴。”晋王负手站在顾青盼身边似笑非笑,“怎么?六皇弟没有陪着你?”
  “明知故问,”顾青盼微微偏首,“晋王怎么不陪着四妹?”
  “此间有秀丽风光,又何须在意那些庸脂俗粉。”
  或许是晋王的眼神太过灼热,又或许是他的话语深意太过暧昧,顾青盼敛了神情,“风光秀丽不过万里河山,庸脂俗粉也是人间佳丽。晋王和四妹乃天赐良缘,晋王还是去陪陪她来得好。”
  晋王闻言,撇过头去盯着顾青盼,“你说,当初如果我真的代六皇弟和你拜堂该有多好?”
  见着他眼中似有情意,顾青盼面色清冷,“晋王慎言。更何况,代替就是代替,假的就是假的!”只见她抬首,眼中满是戏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晋王这是在,勾,引,我?”
  晋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如何也想不到顾青盼竟然会这么大胆,用词更是粗俗直白。只见他脸上似有青气闪过,随即却又是一副绵绵情意的样子慢慢贴近顾青盼的耳侧,“如果本王说是呢?”
  顾青盼不闪不避,亦是浅笑连连,“可惜,本宫对有妇之夫没,兴,趣!”只见她飞快退后一步,“人人都说晋王坦荡,君子如玉,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朵雾里花。只有拨开迷雾才能看见满身毒刺。”
  “你就那么喜欢六皇弟?”
  “难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喜欢到可以不顾纲理论偿?”
  见着顾青盼争锋相对,晋王眼神微暗,“我只是好奇罢了。”
  “是吗?”顾青盼语气微沉,“晋王可听过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见着顾青盼寸步不让的争锋相对,晋王脸色一冷,哼道:“还果真是夫妻情深。既然如此,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也别怪本王没有给过你机会!”
  “手足兄弟,他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对不对?”看着晋王甩袖而去的背影,顾青盼突然出声。
  晋王脚步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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