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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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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去唤她。”华佗的话还没说完,牙牙就掀了帘子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大清早的,你们到底想干嘛?”昨天被华佗折磨了大半夜,今天本想补眠却被你们闹腾成这样,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骑马!我们想邀你一起去骑马。”孙策“啪!”地合上扇子,一本正经道。

“对,对。骑马,骑马。”孙权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大哥那双毒眼,忙从善如流道。“骑马,不错啊。此时东山空气正好。”周瑜充分诠释了自己的焦孟思想,孙策在哪,周瑜便在哪。

牙牙想想,一早上就有美男来访,不去白不去。她将散乱的头发随便挽起,插上孙策送的木簪,道:“好吧。”

这边古家别屋四人齐齐出发,那边红炎却是深深皱眉。

“呀呀,主子说暗卫已经来了,可却没说为谁而来。呦呦,红炎姐姐这下你就有的忙了。”紫瞳少女稳稳地坐在树上,两脚丫子还不停地晃荡。

“青骥那里也没有查出来吗?”红炎道。

“呐呐,袁绍那匹夫连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怎会把这事告诉青骥?青骥能探出这个消息已经很不错了。”紫珏从树上一跃而下,“云筝那边可是棘手啊。”

“难道袁绍已经识破了青骥?暗卫来是为了云筝?”红炎道。

紫珏摇头:“青骥怎么说也才十一,那匹夫还没那么精明,恐怕他是不放心那个孙坚和周,现下云筝与其子交好,呀呀,红炎姐姐,你可要小心了。”说完就是一阵轻笑。

“董卓还没倒,袁绍就等不及想闹内讧了?这不像他的作为。”红炎疑道。

“哎哎,世间最怕的就是小人之言,看来孙坚的日子是到头了。主子说了,只要云筝。哎哎,这云筝到底是何人?”紫珏无奈地摇摇头。

红炎剜了她一眼:“你又乱议主子的决定了。你且告诉主子,红炎定当竭尽所能。”

紫珏撇撇嘴:“喏喏,这是绿衣新做的糕点,非要我带来。”一阵风过,紫珏已没了人影,只剩树叉上的食盒。“这云筝到底是何人”?其实红炎自己也想知道奇*|*书^|^网,何人能让主子如此挂心?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四章   烂俗的跳崖(二)]

有钱人就是好啊,牙牙看着周府的马厩,MD比自己住的地方还大,天理不公啊。牙牙兀自哀叹着孙策他们三人已经寻好了马。“三弟可有中意的?”周瑜倚马而问,更显飘逸。牙牙经过精心的挑选,指着马厩深处的一匹枣红马道:“我要那匹。”

三人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孙策道:“此乃阿仁的坐骑,名唤‘尚香’。”咦?孙策的妹妹不久叫尚香吗?怎么这马也叫‘尚香’?“噢,我知道了。”牙牙钻过围栏正欲向那匹马走近(人矮,跨不过,没办法就只能钻了)却被孙权从身后一把拉住:“五妹还从未骑上去过。”牙牙怒了,道:“是。我身份低微自是骑不了孙小姐的坐骑。”

周瑜道:“阿权,你且让他,或许尚香与他有缘也不一定。”“可是‘‘‘‘‘‘”孙权为难地看了看自家大哥,见他没有阻止,便松了手。于是牙牙放心大胆地向‘尚香’伸出魔爪。孙权原是担心,却见‘尚香’毫无异动,只是柔顺地任牙牙抚摩,心中甚是奇怪,不过也安心了不少。

“大哥,我们去哪?”牙牙骑在‘尚香’上,甚是自得。骑马,前世她道是骑过木马,原来骑真马是这种滋味,只是大腿内侧被磨得难受。“公瑾不是说此时东山空气正好么?我们就去东山。”说着一扬鞭,飞冲出去。周瑜也“驾!”的一声尾随其后。这可苦了牙牙,骑马对于她来说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啊,难道也这么冲出去?

“莫非你不回骑马?”孙权没有了先前的孩子模样,看着牙牙通红的脸促狭道,“你可真够大胆的。知道为何我家五妹从未骑上过吗?”

牙牙很合作地摇摇头,她现在知道了什么是骑虎难下,虽然现在屁股下面是匹马,但是上得来容易下去难啊。“‘尚香’虽然是匹母马但是性情刚烈,我家五妹可是花了整整一月才得以安全地站在它身旁,不过你运气好,刚才竟然没有被踢飞,还能坐上去。”孙权鄙夷地看了牙牙一眼道。

完了,牙牙本看这匹马孤单单地被冷落一旁,肯定是太温顺了,不合群,再者主人也不太管,任其趴在那里自生自灭,谁知它是因为性子太刚烈,而且主人有拿它没办法的原因,失策,今天真是失策啊。还是先下马的好,才刚思及此,底下的‘尚香’就不安分地狂奔起来。牙牙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全都上下抖动起来,幸好早上没吃饭,不然全吐出来她云公子桀骜的名声岂不荡然无存了?更要命的是旁边还跟着个紧追不舍的孙权,流言可是一向起于智者啊。

“快勒缰绳,快勒缰绳!”孙权纵马紧跟牙牙,可是牙牙却跟雕塑一样僵硬地抱着马头,连眼睛也不敢开。没一会儿,“尚香”就追上了孙策他们的马,所以刚烈也是要有资本的,而“尚香”的资本就是它的速度!孙策、周瑜见牙牙他们追上来了原本还满高兴,却见牙牙的姿势,和孙权的大喊顿觉大事不妙。忙加快速度去追牙牙。可是“尚香”的速度还是太快,怎么追距离都在拉大‘‘‘‘‘‘

牙牙觉得震动停止了,或者说减慢了,微微睁眼也见前面竟是悬崖!又看看四周,不远处有一匹黑马,全身油亮发光,而底下的“尚香”似乎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它。你个色女,不,色马!牙牙不由感叹果然是异性相吸啊。

远处马蹄声一片,尘土飞扬,牙牙眯眼一看却是孙策三人。正要喊叫几抹黑影也跟着映入眼帘,于是喊叫声在牙牙的喉咙处被果断扼杀。这就是传说中的刺杀啊!牙牙想想自己又不会武功,就算会一点也没有武器,贸贸然暴露了自己,自己的安危不说还可能使孙策他们神志不能集中,反受人要挟。宗上所述,牙牙觉得自己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绝对是用来形容牙牙的。“那边还有一个!”不知哪个挨千刀的说了一声,黑影又风出一拨向她这里袭来,此时“尚香”变得狂躁起来。“快跑,跑啊。”牙牙死命扯着缰绳,拉过“尚香”的脑袋。你这色马,命都报不住了,还有心偷窥!可牙牙错了,那是马式柏拉图,这不,那公马,向这边跑来了,“尚香”那个激动啊,扭头就往那边跑,于是牙牙有将缰绳拉紧了些许,这样一来,“尚香”的视野就发生了误差,方向改往悬崖跑。牙牙那个急呀,绳子又拽紧了往后拉。终于在悬崖前“尚香”来了个前蹄上踢,后蹄直立的经典造型后停了下来,果然马是不喜欢自杀的。

可啥叫人算不如天算,牙牙觉得以后出门前看看黄历是非常必要的,这不孙权还以为牙牙就这么要摔下去了,飞身一扑,谁料“尚香”竟然不跑了,于是他的方向也发生了偏差,就这样牙牙被他无辜地扑下了悬崖。烂俗的跳崖运动开始了。

牙牙那个冤啊,孙权你不会扑就不要逞强嘛,就算你要来个光荣的自杀你也不要拉上我啊,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等着我挥霍那,你随意扼杀祖国的花骨朵,这可是犯法的!小小孩子这么不学好,哎~~~~~~~~~我该拿什么拯救你啊。牙牙在体验蹦级的同时,看着孙权那强作镇定的脸,突然又发出感慨:天啊,为什么和我一起下来的不是周瑜啊?!然后心中是标准言情版的口号:为什么连死也不能在一起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五章   两人一世界(一)]

“牙牙。”牙牙看见一双手,如女子般不染一丝铅铧,但是掌面却比女子来得宽厚。“牙牙。”眼前的人看不清面目,但直觉告诉牙牙那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男人。那人轻轻握着牙牙的手,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恍如隔世。那人的手,牙牙感觉虎口处很粗糙,应是常年用剑留下的厚茧。“牙牙。”那人的声音很好听。

“你的发,又白了几分。”牙牙承认那是她的声音,却不是她想说的话!牙牙只觉自己在做梦,一个很不实际的梦。牙牙的手摸上那张模糊的脸,说实话那皮肤滑的比婴儿还婴儿。“月牙说这是乱世,由不得你我的乱世,你又何苦这般费尽心力?”牙牙觉得这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此时她已经完全依偎在那人的怀里。“我命不由天。”那人淡淡道,仿佛不是立誓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已经完全掌握的事实。牙牙看着手中的几缕白发,其中蓝光点点,看得牙牙有些怔忡:“但愿如此。”牙牙突然觉得有些心痛,一种莫名的悲哀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牙牙,你瞧,我将它雕好了。”那人将一根玉簪在牙牙眼前一亮,笑道:“大大的莲池你不要,却要这么根小簪。”牙牙觉得那根簪子很熟悉,此时却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待雕了名字,你再给我。”牙牙的大脑还处于短路状态,嘴巴却自动这么一撅,撒娇起来。“美人如玉,玉人如牙。也好正应了你的名字。”牙牙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但感觉他是在笑的。“子之玉牙。”牙牙低声道,这一声却震动了她脑中的某根神经,蓦的就这样睁开眼。世界一下子变得漆黑,原来真是梦啊,她不由长舒一口气。

如此一来,牙牙就不能再忽略自己四肢的冰冷了。她想起来了孙权是那个该死的把她扑到了悬崖下!牙牙心里有开始愤恨起来,她勉强起身才知自己是在河床上,没想到跳个崖还跳到了河里。可是孙权那厮呢?牙牙借着月光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影,用脚指头想想也是孙权。由于四肢还处于麻木阶段,牙牙检查了一下自己,还好只是有些擦伤罢了,便很没形象地向孙权爬去。

根据百试不爽的主角不死定律,牙牙成功存活下来,可是孙权就没那么好命了,方才为了护住牙牙他全身上下光被岩石刮开的口字就有十几处,最深的是右手,骨头已经白森森地露出了些,在月光的照射反光下更显可怖!牙牙颤抖着,手指僵硬。她探了探孙权的颈动脉,还好,还活着。她慢慢撕了孙权的外套,谁说丝绸的质量好了,还不是一撕就破,当然这与它泡了水也有关系。

牙牙细细检查了孙权的骨骼还好没有断的,也没有错位的,只是身上到处是伤,又泡在冰凉的水里,手脚有些浮肿,现在只能企求伤口没被感染,不然活这还不如死了干净。牙牙费力地将孙权拖上岸,这也算是一样体力活,身子发了热,牙牙觉得手指变得灵活了不少。草药,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草药!可是天这么黑,又没法子生火,孙权不病死也会冻死!这可怎么办?牙牙一时没了主意,只好抱着孙权,相互依偎着取暖。她突然想到了从前的云筝与云风一起掉入捕兽陷阱,云风也是昏迷了,当时的云筝还那么小,心里该是如何的害怕?如何的恐惧?

两个人熬,总比一个人熬好过。当太阳不负众望地露了脸,牙牙发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孙权发烧了,而且温度还很高,伤口有发炎的迹象,牙牙慌了,眼泪就这么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等等,孙权是谁?他割据江东,自立为帝,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不行,牙牙你要镇定,你一定要镇定!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当牙牙努力稳定情绪的时候,她闻到了一种气味,一种很特殊的气味。牙牙小心放下孙权,向气味处一找,竟是些连翘和青靛。连翘抗菌,青靛解毒,孙权没想到你还真是命大!牙牙摘了些连翘与青靛,在河中洗净,怎奈没有研钵,她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孙权,哎,谁让你碰上我牙牙牌观世音呢,算了,我豁出去了。于是嘴巴成了天然研钵,牙牙那个无奈,那个自认英勇啊。

牙牙又去寻了几味草药,等到伤口将孙权的伤口处理停当,孙权基本已经处于木乃伊的状态了。太阳结束工作按时下班,于是夜又上演了。而当天地交接的时候,孙权的烧终于压了下去,悠悠转醒了。他看着衣裳半开的牙牙,和已经被扒的差不多的自己,又瞧见自己靠在牙牙只剩半个领子的肩膀上,突起的锁骨传来阵阵温度,弄的孙权心头直痒痒,这是?孙权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本欲跳开可是才一抬手口中发出的就是一阵哀号,惨了貌似伤口裂开了。

牙牙难得睡着却被孙权的鬼哭狼嚎打搅,怒道:“你想死啊!”孙权一见她这气势,有掂量掂量自己的筹码,身体根本没法动啊,于是乎摆出一付小绵羊的姿态道:“你想做甚?我可没龙阳之好!”牙牙先是一愣,然后是抑制不住的狂笑,半露的肩膀在月光下抖动着,使得前面的衣服口子开得更大了,孙权直担心再这样抖下去,那衣服怕是挂不住了。

牙牙暴笑之后是恶狠狠的逼视,好你个孙权,我要不是看你护着我的情分上救你一命,还怕你躺着趴着会感染了伤口才不把我宝贵的香肩借你靠呢!你道好,怀疑我好男风?就算我好,也看不上你这个个子都没来的及发育的青瓜!孙权睁大了无辜的双眼看着牙牙,现在人家是刀俎,我可是鱼肉,还是不出声,不抵抗的为好。

就此两人开始了眼神的拉锯战。可牙牙没意识道,貌似吃亏的是她自己,还好还是飞机场一个,不然被看光了难不成就此以身相许?牙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保护常识,大眼瞪小眼的戏码继续着,而孙权也毫无危机意识,楞是把牙牙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包括那个平坦的飞机场。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六章   两人一世界(二)]

“云筝。”孙权衡量了一下现在的行情,觉得此时的牙牙还是可以依靠依靠的,为了缓解两人间的斗争度,便道,“你是如何成了我大哥与瑜哥哥的义弟的?”这是个问题,牙牙其实也很想知道孙策和周瑜是看上她那点了,拉了就结拜:“恩,竹林阵吧。”牙牙觉得还是自己的聪明才智迷倒了这两位风云人物。可后来一次回首往昔,她问孙策和周瑜同样的问题,孙策的回答是:“我觉得你值得玩一玩,义弟的身份最方便。”周瑜的答案更让人心寒:“难得伯符高兴,拜一拜也无所谓。”

这一交谈成功地转移了牙牙的思路,她依旧坐到孙权身旁,问道:“你说二哥是个怎样的人呢?”说实话牙牙摸不透他,当然她从来没有摸透过谁。孙权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很棘手,瑜哥哥是怎样的人,他可以忍受大哥的胡闹,自己的捉弄,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但是他有时又可以任由别人侍强凌弱而不闻不问,这样看来应该是个坏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孙权的脑子里搜索着与周瑜相处的点点滴滴,很多画面都已经模糊了,惟有他弹琴的模样,一檀香,一瑶琴,便是一处仙境。于是道:“温雅如玉。”

“温雅如玉?”牙牙重复着孙权的话,温雅如玉,恍惚中她又听见一声“牙牙”,就像她梦中一样,那个男人,也是温雅如玉的,牙牙的思绪变得迷茫,他模糊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周瑜的,可是牙牙有觉得那脸不应是这样的。她重重得摇了两下头,双耳炽热,自己,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孙权古怪地看着牙牙,她不会抽风了吧。

“那大哥呢?权权认为大哥是个怎样的人?”牙牙努力挥去那抹影象道。

“大哥?”孙权眸中的疑惑更加厚了几层。她没事问我瑜哥哥和大哥的事干嘛?难道她是别人派来的细作?“大哥是神。”

“神?”牙牙转头看向孙权,如此一来双目相交,牙牙一时呆了!孙权的眼睛,点点蓝光,真的,真的很漂亮!就像梦里的那个人,只不过他的是头发。“你,你干什么?!”孙权被她盯的很不舒服,又想起方才的情况,他不会真是龙阳吧?想着背后寒毛直竖。不过话说回来云筝还是除父亲外第一个让自己有发冷汗冲动的人,就连面对大哥也不曾这样。

牙牙瞧着孙权僵硬的表情,哈哈,千面郎君也有变不了脸的时候,她笑道:“权权你错了。”

孙权不解:“哪错了?”“大哥不是神,是人。只是他像太阳,光芒太过。让人产生幻觉了。”牙牙很认真地看着孙权道,是的,孙策不是神,不然以后他就不会死,他是个人,一个有弱点的人,当然是人就一定有弱点。

太阳?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大哥,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一样不能超越。想到这,孙权低下头去:“那我呢?”我像什么呢?或许什么都不是。

“星星啊。”牙牙看着满天星光道,“权权,你会是星星,光辉延绵万里。”是了,孙策是太阳,灼热而耀眼,他一生都在创业,将整个江南照得热血沸腾;而孙权则是太阳,他努力守业,发展农事,兴修水利,他的光芒是温和的,那时的东吴,也是温和的吧。

“星星?”孙权吃惊地看着牙牙,然后又是了然一笑:“太阳出来,星星就不见了。”牙牙一惊,心脏像是被扯动了一下,当太阳陨落,星星便开始真正发光。她复杂地看着孙权道:“不是的,没有太阳,星星就不会发光,月亮也是。权权你知道吗,二哥就是那个月亮,他拼命尾随着太阳,因为他知道只有太阳才能给他光亮。”牙牙忽地很伤感,为周瑜而伤感,历史上,孙策死后他是不是很寂寞,没有了太阳,月亮的光也渐渐消逝,惟有星星还在闪亮。

孙权还不能完全理解牙牙的话,只是他知道大哥是无法超越的,就算是瑜哥哥也不行,想到这他的心舒坦了不少,他将头重新靠在牙牙的肩上,道:“那么,你呢?你像什么?”孙权总是想对牙牙下狠心,可就是狠不下去,好似在她面前自己的武装被一件件扒去,这让他很懊恼,却又很高兴,至少在她面前自己可以是个小孩子,不会因为害怕追不上大哥而哭泣。

牙牙想了想,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东汉末年,本来以为死定了可却活了下来,更阴错阳差地和孙权在这里谈天:“杂草吧,春风吹又生的那种。”牙牙想自己鲜花是挨不上了,草根还是绰绰有余的。

“哪儿都能生长。”孙权笑了,“那你岂不是能四海为家。”

“吾心安处,即是吾家。”牙牙忘记了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是总觉得它很有道理。如黄巾之乱,灾民四处漂泊,就因为不能心安,所以没有了家,只能成为人人厌弃的流民,“哪里可以安心睡觉,哪里就是我的世界。”

“‘吾心安处,即是吾家’。”孙权的精神越来越亢奋,“云筝,你现在心安吗?”牙牙被问得一头雾水,怎奈眼皮子越来越沉,她只感觉孙权的头越来越轻,直到完全没有了重量,自己也变得轻飘飘的,如鸿毛一样,只需一阵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往天涯,天涯,那可是吾乡?她迷迷糊糊地“恩”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孙权靠在牙牙身上,却难以入眠。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吾心安处,即是吾家”,现在他的心很平静,比在舒县中的孙府还要来得平静,可这里是家吗?他心理从此装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就这样和云筝一起,两人一世界,也不错。

南科顶着钢盔,拿着喇叭大喊:“走过的,路过的,不小心迷路进来的,踩几个脚印再回去吧!~~~~~~~~~~~~~~~~~~~~~~~~~~~~~~~”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七章   治疗后遗症(一)]

当牙牙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蚊帐,外面是稀稀沥沥的雨声。“帘外雨潺潺,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牙牙想着自己不会又在做梦吧?或许自己的穿越本来就是一场梦,一场才开始不久就醒了的梦。牙牙想出声唤人,可是喉咙象火烧一样疼痛,发不出一点声音,自己不会又失声了吧?一个念头激得牙牙那小心脏一阵乱抖啊。

不过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记得那晚与孙权在山崖下自己很不争气地睡着了,接着,接着自己就在这里了。牙牙竖耳一听,那是一首《汉宫秋》,那个悲凉啊,我还没死呢,谁这么早就来吹丧了?

牙牙掀开帐子,却见华佗爬在一旁的八仙桌上,睡得直流口水。他似是听见了动静,忽地站起,闭着眼睛,指床就骂:“我怎么收了你这个徒弟?那青靛是能放在嘴里随便乱嚼的吗?!要不是你小子命大,就不是现在喉咙发炎那么轻松了!明天你就给我默写《百草集》和《内经》,错一个字再抄十遍,看你还长不长记性!”骂完一通后华佗有些清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见牙牙已经能够起身,打了个哈欠道:“你且等着,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于是牙牙第一次在面对华佗的时候发愣了:什么跟什么嘛!待她想问华佗时,人早没了影,不过那报丧声还在。牙牙循着声音走去,却见孙策倚在拦旁,手操木箫,混着檐上的滴水声忘情地吹着牙牙所谓的报丧声。雨已经小了,云渐渐散开,从空中漏下几米阳光,将走廊照得昏黄。牙牙看着这一幕便再也挪不开眼睛,整一美男吹奏图嘛,可惜没有相机,真是暴殄天物啊。牙牙就这么靠在墙边,双脚似被定格,不能行动分毫,她静静地听着,发现原来报丧声也可以这么好听,那是另一番意境,像这淅沥的雨,想断却不能断;又如那一缕阳光,想出却不能出;那是一种感情,欲说还休,最是此情,黯然销魂。

周瑜半路遇见华佗知道牙牙醒了,方想叫孙策一起去看看,却见到这样的景致:余辉将孙策的红衣染得更加夺目,空气中有一种闲适的味道在弥漫。牙牙着一身单衣,被阳光染成金黄。鬓发被微风轻轻吹起,在空中打了几个卷儿。周瑜不想打扰他们,只是站在拐角处,三个人,就成为这世上最美的一幅画。可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幸福有时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这美丽的画,不经意间完成,必也在不经意间碎裂成片。

红炎跪在大殿上,这是她第二次贵在这里,第一次是被主子救回来,成了红楼的管事,那是荣耀,这一次却是耻辱!

大门缓缓打开,石与石的摩擦发出一种尖锐的声音,像鬼魂的吼叫。“红楼主,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来人一身白衣,白色的面具上一朵血红的梅花,本是漂亮之物却让人觉得分外狰狞和恐怖。

“橙欢?怎么是你?”红炎的脸刷地变成惨白。

“不是我还有谁?难不成你以为是主子?哈哈哈,红炎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主子最恨血,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衣人说着向红炎身上就是一鞭,黑衣马上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冉冉下流。

“不知司寇大人要定红炎何罪?”红炎冷笑道,自己竟然被人暗算了!

“失职之罪。”白衣人豪不留情就又是一鞭,“失察之罪。”亮光一闪,又是一鞭。“红炎,你可服气?”

“主子是如何说的。”红炎强撑着一口气道,“主子是如何说的?!”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听闻云筝坠牙不发一言,只是痼疾又犯。”

红炎的眼眶一红,哽咽道:“红炎知错了。橙欢,如今主子的身子可好?”

白衣人又手一挥对着红炎又是一鞭:“天艾山庄来报那云筝已被救起,主子的情况也好了一些。”说着又是一鞭。红炎却笑了:“这就好。”红炎还未说完两鞭又落在自己身上。白衣人收起鞭子看也没看便走出殿外。

少顷一抹紫影飘来,却是紫珏:“呀呀,红炎姐姐疼不?呐呐,我说这橙欢也太不近情理了,下手也太重了。”

“这是他身为司寇的职责,七鞭之刑已是开恩。”红炎咬着苍白的下唇,吃力说道。

紫珏摇头道:“哎哎,红炎姐姐你也太不小心,连身边出了内鬼也不自知,若不是青骥精明,那个什么云筝的小子又没事,恐怕你就不是七鞭之行如此简单了。喏喏,绿衣偏要我带糕点给你,真是烦死了。”紫珏将食盒往红炎身边一搁。便又“飘”然而去。

内鬼!红炎恨恨地想着,如不是你我红炎怎会赶不及救人而被主子看轻,我发誓定要将你揪出来,碎尸万段以谢我心头之恨!然后是眼前一黑,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红炎没有摆脱受刑定率,毫无疑问地昏了过去。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八章   治疗后遗症(二)]

“青骥!”紫珏一脸欣喜,“你怎么来了,呐呐,莫非袁绍厌了你?”

那被唤作“青骥”的少年,一身青衣,头发随意扎起,有种翩翩欲飞的飘逸之感。仔细观之竟是云风!“他如今和他那兄弟火热着呢,哪还管得了我。”云风看着身旁的莲池道,说来也奇,现已是九月中下旬,正值秋分,可那芙蓉却开得正艳,毫无衰败之色。

“噢噢,这道奇了。莫不是袁邵手底下发生了什么?”紫珏双手一撑安安稳稳地坐在了围拦上,与云风四目相对。

“也没什么,只是走了个荀彧,又来了个郭嘉。”云风撇开脸去,最近袁绍的心思是越来越莫测了,偏偏那匹夫又喜怒不行于色,主子可是给了自己一个“好差事”啊,“对了,红炎那如何了?”

“哼哼,你们都只关心她。挨了七鞭,死不了。”紫珏撅着嘴道,“道是她那手下,哎哎,怕是活不长了。”

“七鞭。哼。”云风想起一年前,自己一意孤行刺杀了张宝,同样是被橙欢鞭了七下却差点送命。紫珏知云风想起了往事忙转开话题道:“青骥会在宫中呆上几天?”

“我此行是来向主子复命,这就要回天艾山庄,怕在那也呆不上几日。”云风说完转身就走。紫珏一听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追上去轻声道:“袁术虽然没什么脑子,可袁绍却是只老狐狸。青骥此去定要小心才是。”云风依旧没回头,只道一声:“多谢。”便已没了踪影。紫珏自知再也追不上,只好回身看着那一池芙蓉,叹道:“哎哎,你们可也是想他了?”

华佗给了牙牙几帖药便又自管自地治起了别人的病,古县丞的病已经全好了,看来自己得好好考虑一下离开的问题了。牙牙将华佗的方子和自己开的方子交给阮浓让其去抓药,没一会儿,那三人便按时到了。

牙牙一看神清气爽的孙权,气就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那么重的伤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连疤也没留一块,可自己的喉咙还是不能发声!不过还好有周瑜调剂调剂,果然是秀色可餐啊。孙策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最后垂头丧气道:“三弟,阮浓又去抓药了?”

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牙牙微微一笑也没作答(当然她没法作答),继续默写她的《内经》:MD,华佗越来越不像人了,竟然让她再默一遍,再这样下去手非抽筋不可!

周瑜在一旁的塌子上面坐下,操起琴来,孙策也如同自家那样挨着周瑜就躺下了,一边摇头,一边还很惋惜地说:“三弟不能说话,这日子是更加无趣了。”

孙权见牙牙一直低头默写,以为她是生气了,笑着道:“云小子,你别理他,我给你说件怪事如何?”孙策本来还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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