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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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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议事厅又是一番情况:

“大当家,你看这如何是好?”二当家将斧子往地上一掷,整个斧面没入地中。

“是啊,那狗腿子们已经围了整座山啦,数量还不少,可抵得上大半个山寨了。”三当家急道。今晚他照牙牙的吩咐绕着山寨走两圈,运动运动,结果这一运动就看见了山下大片大片的灯火,当时就吓了他一头冷汗。

“依我说冲下去和他们拼了算了。”四当家将不知从何而来的黑布往大当家方向一挥,脚也配着他的动作一跺,以表现他的气愤:奶奶的,姑娘我才打劫回来,妆也没画,脚也没洗,你们就来围山了?!

大当家斜卧在贵妃塌上,脸色阴的可以挤出水来。他的耳边不断响着少寨主的话“如果他们要招了寨子里的兄弟当兵,你且让他们招去;如果他们要踏平寨子,你且解散了寨子,这里有些银两,分给兄弟们,以后也好有个依靠。”可是就这样没了黑风寨,他又不甘心。他突然想起朱寨主临死时最后的话“我只想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再反观那孙策和云筝,虽不是善类,但是就冲着云筝能给寨子里的妇孺一刻不歇地治病,应该不会下狠手。孙坚是个猛将,儿子应该也不赖。他仔细反复思量了几遍:“我决定降了孙策、周瑜。”

孙策?孙坚的儿子!“大当家!”三位当家不敢置信地同时出声。要论山寨上下谁最恨姓孙的就属大当家了,起先收留了孙一、孙三兄弟也就算了,现在竟又要投降孙策!不舒坦,十分不舒坦。三当家只觉得满身的肉都纠结在了他的心脏中,太不舒坦了!便疾步往厅外走。“小三,你去干啥?!”二当家大声喝道。

“去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三当家不服气道。“你个傻子,现在是晚上哪来的太阳。”四当家用兰花指戳戳三当家的光头道,“走,姑娘我陪你去看看月亮。”说着正要拉三当家往外走,却被大当家一声呵住:“谁都不准走!”而后的是阵阵咳嗽。

“其实,当年朱寨主是因为我而死,与孙坚毫无关系。”大当家颓然道,如果这是少寨主要给我的惩罚,自己注定要被寨子里的兄弟看不起,那又如何?“当年寨主原想投了孙家,可是我不同意,争执之下错杀了寨主,兄弟们也因此乱作一团,被官兵杀了大半,我有罪啊。”

大家一厅,议事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强盗们一个个面日死灰,连三个当家也是一脸惊异。四当家见大当家垂下头去,在他那个位子,正好看见大当家眼角那滴晶莹,从前因病痛上一夜的大当家连哼也没哼一下,今天竟然哭了!心中不由一软。“好,我降。”四当家颤着声道,“那孙策,周瑜听说都是美人,不降太对不起我的天容了。”

二当家一震,看了看大当家将斧子拔出,大声道:“我也随大当家,降了!”此时三当家想起这十几年来大当家对自己的好,不禁鼻子一酸,一边暗嘛自己没用,一边也提高了嗓门道:“二癞子你总跟我抢!”‘‘‘‘‘‘一时间,议事厅里人声沸腾,此时的大当家要是说自己不感动,那猪也要笑了。

所以当孙策和牙牙来到议事厅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几百号人跪在厅外,走进一看,高层人员都跪在厅里。牙牙原先还糊涂,见孙策嘴角的弧度一再拉大,她终于明白了:孙策式的招安免去了孙策的舌头之苦,不,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几百号人就主动拜倒在你孙策的红袍下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九章   孙权PK牙牙(一)]

当周瑜上山时,见黑风寨红旗高挂,上书一个“孙”字,周瑜就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官兵们败兴而回。牙牙站在孙策旁,俯瞰山下,见那一堆堆火把如潮而退,忽然有一种真正“高处”不胜的感觉。孙策这家伙是江东的霸王,他生下来就是为了睥睨天下,他的野心正在蔓延,如击水之涟漪,一圈圈扩散,直到他死的那天才能真正停止。凉风迎面而来,吹起他火红的衣袍。他屹立山头,象一尊神邸,威严不可侵犯!

牙牙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在滋生,那是害怕,乱世才刚刚开始而已,如果孙策不“招安”,只怕现在自己已陷入血海之中。

“三弟,这乱世,你又对谁效忠?”孙策冷不丁问牙牙道。

“子牙只是个凡夫俗子,能对谁效忠。如果非得说一个,怕是子牙自己吧。在这世上,子牙只想保住自己的薄命,做个称职的医生,和亲人平安度日罢了。”牙牙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手心满是汗。“士农工商,三弟志愿做个不如流的医,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孙策俯视着牙牙,双眼微红道。

“各人自有各人的命,子牙只想继承师傅的衣钵而已。”牙牙低着头道,此时的孙策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只是这世道由不得人心。”孙策叹了口气,望向远处,月亮已经出来了。太阳也不远了吧?

牙牙回到华佗处,却见他烂醉如泥,阮浓也是早早入睡,心里那个气愤啊:我生死未卜,你们却生活如常,太不够义气了吧。但又想天色已晚,谢过了将她送回的孙策,一沾被窝,就昏昏欲睡,黑风寨的一切,就仿佛是场梦,一场颇为真实的梦,明日醒来,太阳会依旧高高而挂,可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牙牙觉得心底的某处正在发生变化,变得硬实,阴湿,失却了原来的柔软。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或许这只是适应,对这个时代的适应,就象从前的物理化,明明头痛的要命,却因为高考而要拼命学习一样。

哎,不知道大哥将那茶叶之事办得怎么样了?当瞌睡夺走牙牙最后一丝思绪,牙牙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当孙策真正地纳入了大哥的范畴之中。

当鸡叫了三声以后,牙牙朦胧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绿影,定睛一看原是端水的阮浓。“阮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牙牙大大地打了个哈切。“公子昨儿回来的时候阮浓就瞧见了,但看公子甚是劳累,也就没打搅。”阮浓将帕子(其实就是毛巾)递给我,“今儿,孙大公子,一早就派人来请,见公子睡得正香也就没打搅,只说让您醒来就去谪仙楼,说什么‘兄弟们’聚聚。”

“兄弟们”?那就是说周瑜也在?“阮浓,我要梳洗换衣!”牙牙甚是兴奋道。

而在谪仙楼,孙策正在烦恼一件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宝贝弟弟——孙权。

“大哥,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成为你和瑜哥哥的义弟?”孙权缠着孙策不停地问道。

“什么那人。此人是为兄的义弟,再者他也虚长你一岁,也算是你义兄。”孙策实在受不了了,往一旁拂琴的周瑜那里挪了挪,企图让孙权的注意力转嫁到周瑜身上。可是孙权不买帐,也学孙策微笑道:“莫非是那日那个小毛孩?”

琴声顿停,周瑜眼中一片清明,道:“正是。”

青天霹雳,绝对的青天霹雳!就他?孙权承认自己对他在同龄中是有些刮目,可那还没有到可以和大哥与周瑜相提并论的程度。现而今,那小子和大哥与周瑜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这还不算,气就气在他还比自己年长,得当人家的小弟,这是孙权绝对不能容忍的!

“大哥,听说怡红院的飞鸿在望乡亭办了个雅会,今日是小弟我生日,你总该带我去见识见识吧?”孙权的声音像涂了蜂蜜一样,甜得可以腻死人。

“说来今天也是三弟的生日啊。”孙策将搜刮来的情报在脑海中一一过滤,心想带云筝去玩玩也好,最后对着一脸哀求的孙权道:“也好。公瑾,你去吗?”

“这舒县中,谁不知道你我焦孟不离啊。”周瑜说着,手下流出一段《凤求凰》。而孙策身后的孙权则是一脸坏笑:嘿嘿,云筝,是吧?看我怎么整死你!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章   孙权PK牙牙(二)]

昨天没有更新,南科有罪啊,就让你们的收藏、书评、推荐和点击将我埋葬吧!‘‘‘‘‘‘下面正文:

望乡亭,良园中心的一处景致,是太守家在舒县的别院。古县丞的公子从前与太守公子交好,因此就成了良园的常客,现在太守上任,太守公子也跟着“上任”去了,这所别院就成了变相成了古公子的园子了。今天他邀了怡红院的飞鸿办了这个雅会,此时他正等着三个人,三个在舒县城可以撑起半边天的人。

“古公子。”众人一听,知是孙权,可转身却看见四人。背着琴的是周瑜,拿着箫的是孙策,孙权是标准化的蓝衣造型,只是旁边的孙策旁边的一位,比孙权稍矮一点的公子,穿的是粗质布料,看样子不是哪家权贵的公子,完全是一付平民打扮。说是仆役吧,却能和三人一齐走,而且气氛还很融洽。

众人一时猜不中,也只好装作不知,然后静观其变。可那古公子却见牙牙有几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原是周公子,孙大公子,孙二公子。”一粉装丽人从一帮大男人中袅娜而出,头上的步摇钗叮叮咚咚,配合着她的步子。牙牙看着她的步子,惊奇地想原来一般人的一步可以分割成此人的十步啊,厉害,厉害。“这位是?”丽人看着牙牙轻笑,她飞鸿在风月场里也浸淫了十几年,判断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虽然她穿的不是菱罗绸缎,但是眉宇间的英气却是普通百姓中少有的,而且能同这三位并驾而驱的怎会是普通人,还是放低姿态比较好。

“此乃神医华佗的徒弟,云筝。”孙权道,语气中有几分傲慢。众人一听一下子摸到了风向,原来是个低贱的人。“哼,不就是一个江湖郎中嘛,他的徒弟怕也不过尔尔。”终于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站了出来。“连个商也算不上的家伙,也来此附庸风雅?”螃蟹开始了首轮传递。‘‘‘‘‘‘

牙牙听了也不恼,只是用正好全亭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大哥,二哥,此乃咸鱼之摊,处久了便改了咱们的兰芳之气,不如绕道。”大哥?二哥?谁啊?众人的风向开始一百八十度转变,看来此人是来者不善,还是明哲保身的好。而此时古公子才想起来这就是那个跟在华佗身边给自己的爹配药写方子的人,他的字可比自己的强多了。

“云兄弟,今天难得有美人在此,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海阔天空?”最先接话的是古公子。牙牙看了眼一旁娇滴滴的飞鸿,不错,她是自己来这世上见过的最漂亮最有韵味的女子,可是自己却对她有种厌恶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就是让自己浑身不舒服,说是自己妒忌吧,可又不是,对美人她一向喜欢,比如阮浓,可这个美人让她想到了披着人皮的蛇。

“是啊,今儿个怎么说也是孙二公子的寿辰,大家这样岂不是扫了兴了?”飞鸿觉得牙牙是个潜力股,忙拉住她套近乎。谁知牙牙像本能似的跳开一步道:“别碰我!”飞鸿的动作刹那间被定格了,自出道以来自己还没被如此拒绝过,就算是周瑜与孙策也不曾这样对待自己,而今却被这么个小娃轻瞧了,想及此,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那古公子向来喜欢飞鸿,还曾因为想纳这为烟花女子为妾而差点和古县丞断绝父子关系,现在他哪里肯让自己倾心的女子受辱,护在飞鸿身前道:“镶敬华佗乃医中高人,公子乃华佗之徒,怕也读过些圣贤书,怎可对一女子如此?!”后面的飞鸿也是低泣:“奴家虽是烟花柳巷之人,却也容不得云公子你如此轻薄。”一时间众人纷纷诟骂。

孙权本应高兴,可见众人这般,云筝一人独自站在那里,毫无争辩之意,大哥和周瑜却是气定神闲,心头竟有些不是滋味了,道:“今天乃我生辰又恰逢古兄之雅会,也算幸事。”众人一听,放弃了对牙牙的围堵,纷纷凑到孙权身边献礼。

此时孙策仿佛记起了什么,同周瑜一起走到牙牙身旁道:“今日正巧也是三弟生辰,这是大哥的一番心意。”牙牙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瞧竟是根木簪。孙策道:“这竹子是公瑾竹林里的,二当家亲手砍下的,至于这木兰自然是为兄我刻的。”牙牙盯着那簪子,突然想起与孙策在吊脚楼里的一段话,不禁心头一暖,有种想哭的冲动。

可是人群里却有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想想他孙策是什么人竟然送支破簪子。牙牙怒道:“大哥,二哥,我听说君子以秋兰为佩,摄其芬芳;草包以粪土为荣,喜其金玉。”转首又对孙权道:“不知权权属于哪类?”

犬犬?我还狗狗呢!孙权道:“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云公子不赤不黑,道是一番定性啊。”众人一听,自是一番轰笑。

牙牙道:“莲者,可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我见权权你全身一色,怕是成不了那高洁之人。”其实牙牙想说: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我不是全身红扑扑的,已经很不错了。

孙权激道:“如此一来,云公子又何有鲍肆兰室之说,又何必一来就急急逃开,看来云公子也是比不了那莲之清者。”牙牙正要反驳,却被周瑜的琴音吸引。没有高山流水,没有吹角连营,有的只是那份恬静,就像那片竹林一样。可是象公瑾这样的英雄怎会有归隐的气息?不会的,牙牙记得那竹林可是个迷阵,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韬晦之术,一种没有雄心的出名。

一曲完毕,孙权笑了,象级了孙策的微笑:“云公子,难得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你也来一曲吧。”

找茬,绝对的找茬!“是啊,为兄也没有听过三弟的琴技。”孙策旁敲侧击道。“那小弟就献丑了。”牙牙顶着满头黑线道。就她这种琴技,又有刚才周瑜的做对比,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一章   最是少年游]

关于v的问题,我说不会就不会,我只想单纯地幻想,单纯地写写文,然后单纯地被大家喜欢。其实南科是个超没安全感的人,拥有人类最柔弱的退缩品性,所以南科希望大家能对我有信心,支持我走完这一路。下面正文:

牙牙看着孙权嘴角的上弯程度,不禁暗自咒骂,可脸上却依旧是一副高兴的表情:“二哥奏琴,子牙是绝比不上的,各位如果不介意我就用这叶子吹奏,如何?”叶子?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致。“上次三弟是《凤求凰》,不知今日是何曲?”似乎唯一能引起周瑜注意的只有音乐而已。

“《幽兰》。”牙牙看着周瑜有些激动,“不知大哥,二哥是否介意与小弟同奏一曲,作为权权的生辰礼?”

她的话刚完萧声就已响起,琴声也紧接着连了上去。牙牙从袖中拿出刚才顺路采的叶子,本看它挺漂亮想用来做书签的,结果在这里用上了,想来自己还是满有先见之明的。双唇一动,那是另一种声音,不同于萧的悠远绵长,亦不似琴的深邃跳跃,那是一种自然的声音,似流水一样畅快,飞流而下的直爽。

箫、琴、叶,这三个古怪的搭配,却实实勾勒出了兰的形象,那是悬崖边的幽兰坚忍不拔,它静静地倚在崖边,风过耳,雨滴唇,它似在等待,跨越千年的守侯,为的或许只是一个执念:谁将它撒落在这里?它从何处来,有要到何处去?它为谁而来,又为谁而去?于是声音变得哀怨而惆怅。牙牙突然想起一首诗,只是时间太久,久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那是个少女,踟躇着,在那寂寥的雨巷,她是有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或许她该看看那朵幽兰,染了哀愁,现了寂寞。

这个世界是寂寞的,牙牙从前觉得是这样的,从前只有阿风为她吹奏,只有华大娘偶尔来找她磕磕牙,那时她知道自己是寂寞的,没有现代的文明,没有喜欢的动漫,连娱乐也变成了从前最头痛的读书。但是现在呢?现在有孙策做她大哥,周瑜当她二哥,孙权陪她拌嘴,可是她依旧是寂寞的。她清楚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的世界对她来说太过遥远,她知道自己还是跑开的好,可是当意识到时已经无能为力了。她甚至觉得:或许这也不错。

思及此乐声突然一变,在众人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就想春天突然跳跃到秋天,萧索中蕴藏的是不懈努力,那是与风霜相搏的幽兰,生于悬崖,长于悬崖。它仿佛一下子有了方向,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方向。曲调变得有些激昂。孙策、周瑜觉得后背似已被汗润湿,但见牙牙吹得正是忘我之时,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时维九月,序数三秋。潦水未尽,寒潭已清。于斯亭已,登临送目,暮山相应紫,烟光骤凝。问君风华何处,最是少年游。”孙权吟毕,合奏也近了尾声。

这是第一次,孙权看着孙策与周瑜如此狼狈,狼狈得那么失败。他看着牙牙将叶子从唇边移下,心中有种东西在升腾,那是一种惺惺相吸的感觉,她完成了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战胜孙、周二人。但是她做到了,那么轻易地,仅仅是一曲《幽兰》!

孙策低头看着箫,他今生第一次懂得原来《幽兰》竟可以如此演奏,他微微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被所谓的经典束缚了,不敢逾越,不敢尝试。他忽然想起那晚的牙牙,是她最终坚定了自己的信心,拥有自己的军队,然后成为像项羽一样的英雄。

周瑜将手按在琴弦上,关节发白。原来这么多年,他的练习竟然比不过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那种豁达或许一辈子也学不到吧?幽兰,幽兰?幽兰!怎样才是避世,怎样才能生存?袁绍将自己的父亲逼得一路丢盔弃甲,自己也只能在这舒县唯唯诺诺,当个名门公子以避人耳目。可是山水作乐,歌楼买醉,自己难道就此虚度了这一生?悬崖幽兰,自己何尝不是在那悬崖之上?

周遭变得一片寂静,这让牙牙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象自己是别人嘴里的食物,被人反复咀嚼着。“云筝。”孙权似是回过了神,“好一曲《幽兰》,且受孙某一拜!”孙权正要拜下却被牙牙虚扶起:“‘最是少年游’,权权也不赖啊。”牙牙看着孙权的眼睛,里面是隐隐的蓝光,没有一丝杂质。牙牙相信此时的他没有变脸。

什么是领导者,领导者便是将大家一同引向一,开辟一种新的方式以使人们生活。而现在的孙权就是起这样一种领导者的角色,他抓住了一种交谈的契机,引领人们开始攀谈。因而寂静开始向吵闹进发‘‘‘‘‘‘

这场雅会成就了孙权的宽宏大度,仁义决断;也让牙牙成了豪放不羁,恃才傲物的典型。事后牙牙再一次觉得自己在无意识中又再次充当了某些人扬名立万的棋子,悲哀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二章   此乃麻沸散]

回到华佗处已是傍晚,阮浓准备了些酒菜准备给牙牙过生辰,华佗据说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里有两天了。

“先生前几日去山上采药,好象捡着了什么宝,天天在房里鼓捣。”说着又放低了声音在牙牙耳边道,“阮儿还能听见先生房里老有老鼠的叫声。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鼠的叫声?牙牙疑惑地看着阮浓,她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跟自己说的,自从自己回来还真没见过华佗,本来周瑜他们谎称请自己去小住,他不意外已不正常,现在看来他是真一点不对自己的安危担心,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华佗在华大娘的调教下已成为一个十足的居家男人,可现在这个典型的居家男人连家的情况都不闻不问,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不要紧我等下去看看,还有什么事吗?”牙牙看阮浓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公子,古老爷已经来催过好几次了,可先生他,这如何是好?”阮浓担心道。

“阮儿,师傅有没有留下什么药方?”

“有。”阮浓本就把药方放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就很快给了牙牙。牙牙看罢,想了一阵:“阮儿,古老爷近来身体如何?”

“管家说气色是好了不少,只是咳嗽不见好。”

“再加两钱查仁,一钱桔梗。让管家按原方抓药就行了。”牙牙在方子上写了几笔还给阮浓,让她去交给管家,自己则向华佗的屋子走,是该看看这位大神到底在干啥了。

牙牙一进屋就被屋子里的臭味熏得可以,满地是老鼠的尸体,但见其体毛,依旧低垂贴在身上,似乎死的时候并没有挣扎,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筝儿!”华佗此时披头散发,眼袋黑深,皮肤蜡黄下垂,嘴巴因失水而有些蜕皮,哪还有半点鹤发童颜的样子,只是两眼冒光,炯炯有神,这样的情景让牙牙心里有些发毛,那种眼睛,让她忽然想起了黑夜中的吸血鬼,死死地盯住了他的猎物,当然如果华佗的皮肤再白一点的话,就更像了。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牙牙觉得自己进错了房间,这明明是在拍鬼片嘛!可华佗很兴奋,扔了手中那只半死不死的老鼠,裂嘴笑道:“我发现了一种新药,可以让老鼠像睡着了一样,就算你在它身上划上几刀,它也没感觉!”华佗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得尖利,牙牙差点就觉得自己认错了人。

“真有如此神奇?”牙牙问到,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名字——麻沸散!

“那是自然。”华佗有些神经质地笑道,“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最后一味药。”他从笼子里捞起一只老鼠,惯了些旁边碗里的白色液体,少顷,那老鼠变四肢下垂,若不是胸腔还有起伏牙牙会以为它已经死了。华佗用沾满血液的匕首在老鼠身上划了几刀,老鼠却无丝毫反应。由此牙牙可以断定这就是麻沸散,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目睹它的诞生,在这满是老鼠尸体的地方。

“曼陀罗花一升,生草乌、全当归、香白芷、川芎各四钱,炒南星一钱。这曼头罗花我找了十几年,竟然被我在舒县找到。天意啊天意。”华佗的笑声有些疯狂了。

“天意?师傅是什么意思?”牙牙问道。

“筝儿,这麻沸散为师我研究了数十年,就只因为没有找到这最关键的药引曼陀罗花,因你为师才来这舒县却阴差阳错被为师在山腰寻得。看来是天意让为师把一生所学传授于你,包括这旷世奇药麻沸散‘‘‘‘‘‘”牙牙呆呆地看着华佗兀自在那边即兴演讲,心想你还真是会联想啊,这么掰的事也能凑合起来,你实在太有才了!

“咳咳。”华佗演讲完毕,整了整错杂纷乱的胡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实在对不起神医这个称号,对牙牙道:“好徒儿,你就把这里整理干净,明天把《百草集》给我背完了。哈哈,我定要好好教你!”说完大踏步地走出了屋子,喊道:“阮儿,快给先生我准备洗澡水!”

牙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天哪,华大娘,你一定要看看今天的华佗,不正常,简直太不正常了!

牙牙的把眼光从满地的老鼠上移到那一碗白色液体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麻沸散啊,最早的麻醉药!可是曼佗罗花应该原产于印度,舒县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牙牙想了想觉得自己快成考古专家了,遂一笑将其从脑子了剔除。可是她想不到自己后来反被这花反将一军!

牙牙将屋子收拾好早已是入夜了,出门一看,华佗却兴致勃勃地练起了他的“五禽戏”。“师傅好兴致啊。”牙牙捂着呱呱叫的肚子,气愤地说道。华佗却置若罔闻,依旧练得起劲,弄得牙牙更加窝火。

不过一看到桌上的食物,牙牙的心情有开出了太阳。阮浓见牙牙进来忙盛了饭道:“公子饿了吧?快吃饭,阮儿做了好久呢。”“谢谢阮儿!”果然女孩子还是会做饭的好,她看着满桌的菜肴满脑子是阮浓的好,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那个“女孩子”一族的。阮浓看着拼命扒饭的牙牙,心中一甜,脸竟然有些烫了。

这边牙牙是吃饱喝足上床就睡,那边孙权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满脑字都是牙牙吹叶子的样子,准确的说他失眠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孙策、周瑜都失眠了。所以他们以超常的默契决定了一件事——明天就去找云筝(三弟)!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三章   烂俗的跳崖(一)]

谢谢大家的支持,下面正文:

华佗一向早起梳洗之后就练他的早操——五禽戏。这几天他为了麻沸散的事熬了几个通宵,毁了他自以为傲的肌肤,他那个怨啊,只好从头再慢慢调养。

这日阮浓早早开了门,却见一与自家公子年纪相仿的蓝衣少年,长得甚是漂亮,原以为自家公子已是个宋玉样的人物了谁知这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可是云筝的住处?”孙权鄙夷地看了一眼花痴状的阮浓,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亏得大哥还说她是个美人,也不过如此。“是,是。”阮浓忙将孙权迎进了饭厅,沏了杯茶,想起自家公子还在房里蒙头大睡,顿觉不好意思,忙告退去唤牙牙。

话说华佗做完早操,肚子正饿,于是前往饭厅向阮浓要吃的,恰巧碰上进门的周瑜。华佗没见过周瑜,却见他一身华服,非富即贵;一脸英气决非普通少年。而周瑜来此本就苦于没个理由,十分莽撞,谁知竟碰上华佗,恰巧可拿黑风寨之事来做些文章。“您莫非就是华佗华先生?”

华佗听到“先生”二字就乐了,要知道阮浓叫自己先生那是自己的命令,这位自己就没逼他吧?“正是,不知你是‘‘‘‘‘‘?”

“晚辈周瑜,表字公瑾。”周瑜觉得不管怎样华佗也比自己年长,而且又是云筝的师傅,还是恭敬一点为好。

“原是周郎!”华佗笑道,尽管来这舒县没几日,但周公瑾的名号还是如雷惯耳的。貌似前几日有几个家丁模样的,自称是周府的下人来过这里,不过到底为了什么,自己由于被麻沸散弄得焦头烂额,也就没理会更没放在心上。

周瑜说明来意,想求写益寿延年的方子用在茶道上,华佗也乐得卖弄了一番,两人相谈甚欢,便一齐往饭厅去,正巧碰上“熟门熟路”的孙策,于是乎三聚头正式上演。

“你们?”三人同时出口,又同时禁声。这让本来还有些明白的华佗有些不明白了。

“我是为药茶一事,特来想华先生请教的。”周瑜率先讲明来意。一旁的华佗也点头称:“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串通好的呢。

孙策微笑着也不念声,一屁股坐在孙权身旁,折扇半开,厚着脸皮道:“我来寻阮浓的,好久不见,怪想她的。”华佗一听,觉得这个人得好好防一下,万一阮浓跟了他,那自己的伙食怎么办?筝儿煮的饭绝对不是人吃的!

孙权就有些犯愁了,虽然想过很多理由但都很荒唐,况且自己和云筝又不是很熟,和她身边的人是更谈不上了。对面的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大哥,说谎的话一定会被看穿,只好在脸上堆砌上纯真,笑着说:“我是来向云哥哥学吹叶子的。”

“噢,那大家都是有事找三弟喽。”孙策用扇子掩着半张脸,扇子后面的嘴角有些抽搐。

“众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去唤她。”华佗的话还没说完,牙牙就掀了帘子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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