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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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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见牙牙一直低头默写,以为她是生气了,笑着道:“云小子,你别理他,我给你说件怪事如何?”孙策本来还很奇怪阿权不是对三弟有些抵触的吗,可这次悬崖获救后,就天天粘着三弟,一付小孩心性,如今见怪也就不怪了。至于这“云小子”一称,孙权觉得自己的年岁是没希望了,但称呼上还是要把牙牙给压下去,况且她现在又不能说话,沉默就是默认,孙权心里那个爽啊。可牙牙心里是很抵触的:小子?亏你想的出来!权权,犬犬,犬犬,好一条狗啊!
孙权自不知道牙牙的暗骂,继续刚才的话题:“听说梁州的安县从天上掉下了个人,穿的一身奇装异服。原本县里还没多大注意,可那人破口就喊:‘我真的穿了!’还逮着人就问‘这是什么朝代?’。正巧京里的司徒王允,正守孝满要回原帝都洛阳,听闻此人,便见上了一面。然后就将那人斩了!你可知为何?”孙权怕是渴了,又说得激动,拿起茶杯就喝,牙牙很想说那是她的,可怎奈发不出声音,而孙权更是浑然未觉。
周瑜依旧若无其事地弹着,孙策擒着那抹该死的微笑,却是一付愿听下文的模样。牙牙也停了笔,这可是一位穿越同仁啊,可惜是死了,不知死了以后有没有再穿?“那人大言不惭地对着王允就说:‘汉朝末年,那以后就是三国了!我定要去寻曹操!’王允本已是大怒,却又压着火气问他为何要去寻曹操。你猜他回答什么?他竟然大逆不道地说曹操是魏太祖武皇帝。王允一听就火了,立马命人将其枭首。那人死时还大喊什么我是穿越过来的,怎可这样死了。”孙权说完又是一阵唏嘘,“安县人都说他是被鬼怪附身,整整做了三月法事。”
“鬼神之说怎可相信,我看是那人只是疯言疯语罢了。”孙策面上依旧挂着微笑,可心里却一阵澎湃,他的心头一直萦绕着两字:天下!而牙牙则是恶汗,幸好自己是比较保险的灵魂穿越,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然像那位仁兄一样好不容易来旅游一下就送了命,那不是赔本买卖!不过话说回来穿越果然是无处不在啊。周瑜虽然依旧弹得波澜不惊,可是他的心也乱了,只是这“三国”是何物?孙权看自己的言论没有丝毫影响力,很无趣地闭了嘴。于是时间就在四人的各怀心思中渐渐流逝。
其实这件事已是年前的事了,曹操也因此事遭了董卓猜忌而逃出了洛阳,从此更是下定决心要除掉董卓以谢恨,不过这件事的另一个效应是投靠曹操的人明显增多了不少。袁绍和袁术也因此事防着曹操,多年不和的两兄弟第一次拉起了手,虽然是貌合神离的那种,但也总归是历史性的突破不是。
还是希望大家多来串串门,多来提提意见,南科这厢有礼了!(行礼中,不过好象收藏又下去了,汗~~~~~~~~~~~~~~~~~)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九章 四妹叫孙仁]
翌日,孙策三人竟比平时早了几个时辰就来了,于是阮浓被孙策逮个正着:“几日不见,阮浓是越发水灵了。”一边说,孙策那魔爪还一边向阮浓伸去。幸好牙牙眼疾手快,一把将阮浓护在身后,可是喉咙还没全好,为了以后那完美的嗓音着想,牙牙只好怒瞪孙策:我家阮浓可还小哪,哪经得起你这色狼的拨弄,你再这样,我只好打狼棒伺候了!
孙策微笑着乖乖缩了手,孙权则一脸激动:“云小子,今日我娘寿宴,你来不?”说完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牙牙鄙夷地看了眼孙权,犬犬,你那伎俩对我是没用滴。
周瑜趁孙策不备,解下他腰间的扇子,轻轻拨开,牙牙能清晰地听见扇骨与扇页之间摩擦的声音,“邦邦邦”,好象自己的骨头也一起动了起来:“寿宴之后,伯符就要回曲阿了吧。”虽像是无心无意的一句,牙牙却觉得周瑜的心中有什么正在开裂,就像那缓缓打开的扇子一样。
“公瑾真是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至于那黑风寨,就要劳烦公瑾多照顾些时日了,等我在曲阿安顿好,自会回来处理。”孙策干笑两声道。
周瑜将扇子又一节一节收起,那声音听得牙牙心脏打颤,他笑着将扇子塞入孙策手中:“也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牙牙觉得周瑜的笑容绝对比孙策有杀伤力,不然自己的后背怎会发凉呢?现在他们俩给牙牙的感觉就是怡红院的詹婆对嫖客,嫖客没钱付帐要走,怎奈自己的宝贝握在詹婆手里,没法子,只好下次再来,不过估计下次也付不清帐!
“我还没去过那宅子呢,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牙牙本想缓解一下气氛,可好说不说又添了一句:“我也快离开舒县,随师傅去游医了。”于是乎,气氛整个崩盘!
牙牙本想让阮浓留下,美其名曰给华佗做饭,以体现一下自己的尊师之道。结果华佗说县丞已经请他一同去祝寿,还特意让牙牙他们先行,极力地强调了自己会“随后就到”。没办法,牙牙恍惚看到了黑暗的前途——非但美味佳肴吃不到,还得时刻警惕孙策对阮浓的荼毒!
才到孙府门口,牙牙就听见家仆的声音:“我的大小姐,您就进去吧,等会儿,大夫人看不见您,准拿小的说事儿,您就行行好饶了奴才吧!”然后是小女孩的不满:“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要聒噪待一边去!”“我的大小姐‘‘‘‘‘‘”家仆还想说却不知因为什么而突然停止。哎,谁让孙策他们长得高,自己又得看着阮浓,视线完全被残忍地挡住了。
“大哥,二哥!”小女孩跑了过来,被孙策一把抱起,女孩一见旁边的周瑜,甜甜道,“瑜哥哥。”跟蜜糖似的,果然和孙权是一家的啊。“咦,这个是谁?”小女孩凌空指着牙牙道,牙牙一抬头,哈哈,正好指尖对着牙牙的鼻子!什么叫君子之学善假于物也,这就是啊。明明是个小不点,借着孙策的身高,就能让牙牙仰视了。看你还小我大人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牙牙自我安慰着。
“这是大哥的结义兄弟,这是我家四妹孙仁,阿仁乖叫云哥哥。”孙策哄着孙仁道。孙仁!就那个嫁给了刘备那老色狼的孙仁!牙牙如遭雷击,好一个美人胚子啊,这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真实案例啊,我可怜的小孙仁啊。牙牙内心那个哀号啊。
孙仁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牙牙一番,长得道是有鼻子有眼的,可哪有瑜哥哥漂亮啊,她双眼一转,似是恍然大悟:“你就是骑了我的尚香,跳崖不成反被我二哥救下的那个云小子!”孙仁两眼放光,说的那个激动啊!牙牙觉得自己的头上肯定黑线扎堆,孙权,此仇不报我就不是云筝!孙权看见牙牙眼里的或苗,忙把头转过去,口里还吹了声哨,本想体现一下自己啥也没听到,可反在无意识中增强了孙仁那句话的效果。
孙策忙打圆场道:“四妹还小,三弟不要介意。”孙仁听了,不好受了:“大哥,我再过三月就六岁了,和孙韶那矮子一个年纪了!对了,”她又转头对牙牙道,“你跳得不错,我家尚香拐了匹黑马来,叔叔都说是匹好马,只是还没名字。我家尚香是爹爹亲自取的,是‘夏末花尚香’的意思。大哥说那黑马要你取名字,你说叫什么,云哥哥?”
牙牙因那声“云哥哥”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酥了,愣愣道:“跳崖吧,有纪念意义。”听到着孙权的胆汁往外溢了溢,她什么意思啊?
孙仁学私塾里的先生,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光滑的下颚,摇头道:“不错。”然后就对牙牙失去了兴趣。转眼一看旁边的阮浓,又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张开双手对着阮浓,诱骗道:“漂亮姐姐,抱抱!”牙牙的骨头立马冻结,果然是孙策的妹妹啊,竟然小小年纪就知道吃我家阮浓的豆腐,活该你嫁给刘备!
大家多多留言,呵呵(傻笑中‘‘‘‘‘‘)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章 我们逃走吧(一)]
阮浓看着一脸期待的孙仁不知如何是好。牙牙明显已经是怒火中烧,但她转念一想,阮浓落在孙仁手里总比在孙策手里让人安心,况且按照历史来看孙仁也没有GL的倾向,而且这样一来,大家多会给孙仁面子而减少对阮浓的骚扰,这样不是一举两得,自己还可以和食物来个全方位的亲密接触,何乐而不为呢?“阮儿,既然四小姐这么给面子,你怎好搏了她的意。”
孙仁则是一付奸计得逞的死样。
阮浓见牙牙答应就放心大胆地从孙策怀里接过孙仁。说实话这还是她这辈子这么接近除父亲以外的男子,就连牙牙她也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过,她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脸也不由地红了。“漂亮姐姐,不羞不羞。四儿知道自己好看。”孙仁一见阮浓脸红,忙把其与自己的脸蛋联系在了一起。
孙策见状也不点破,只道:“阮儿,三弟这叫法好,不如大哥以后也叫她阮儿好了。”阮浓听到那声“阮儿”小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牙牙责在抚平自己的鸡皮疙瘩之余暗自叹息自己的失策,眼睁睁看着大灰狼已经在小绵羊身上咬了一口了。“大哥还是唤‘阮浓’二字来得顺耳。”牙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孙策看着牙牙头上的簪子,眼中盛满笑意,一反常态,既没有同意,也丝毫未作反驳。
什么是大户人家,牙牙看这酒席的排场就知道了。虽然没数过,可最保守的估计也得五十桌,你别小看五十这个数字,小户人家嫁女儿娶媳妇,撑死能凑个十桌在现在这个世道已经是非常非常还了,何况是五十桌。牙牙在感叹排场之大的时候也不禁对那所谓的规矩有些愣神:男女分桌。阮浓终于摆脱了孙仁的章鱼拥抱后成功找到了组织——华佗,就在华佗附近寻了座位。牙牙碍着义弟这个称谓,倒霉地坐在了孙权与孙策的中间。我的周瑜啊,我的公瑾啊,她哀怨地看着孙策旁边的周瑜,怎奈道道射线均被无视。同席的还有些舒县的高官,比如说那个古县丞,以及一些随赠品,比如说那个古县丞的儿子。
台上的戏子伊咿呀呀地唱着,台下的牙牙风风火火地吃着。要不怎么说有钱人家的伙食好呢,光这白菜也能做成个仙菜!这师傅的手艺啊,改天一定要阮浓好好学学,没准还能成为一代大厨,那时在开个酒楼,嘿嘿,发了,发了!(你想的也太远了吧?)
“这可是金玉楼的班子?”古县丞跟着台上的曲调哼了起来,“好一台《五女拜寿》啊。”
“县丞好眼力,正是金玉楼的班子。”孙策放下酒杯道,“他们正要往长安去,我们也是碰了好运才能请到。”
“金玉楼的戏班一场就是一金,孙府不愧是旺族啊。”古县丞笑得那个谄媚啊。
《五女拜寿》?那不是越剧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照理说越剧应该还没有起源才是,难道是哪位穿越者的杰作?牙牙经过前几次的洗礼,现在已经对穿越见怪不怪了。穿越是啥?那是流感,一传十,十传百,那广告怎么说来着,对了:anyone,justdoit。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古人穿到现代人那里去的。搞不好那些个什么神童就是穿越而形成的超级产品。牙牙很无厘头地认真思考着,随后问道:“那金玉楼是何物?”
那古县丞的儿子本来就不怎么待见牙牙到:“真是井底之蛙,连金玉楼都不知道。”此言一出,几个比较木的轻笑出声,那古县丞的儿子本还想出口却被他老子打住。古县丞就剜了眼他儿子几眼,陪笑道:“小儿无礼,还望各位见谅。”
“这金玉楼就是天下第一商。”孙权道,“什么赚钱他们就经营什么,听说主事是个很了不起的年轻人,这戏班就是他第一个建的。虽然别的商家也成立了些,可就是抵不过金玉楼的。”牙牙很认真地听着,心里已经有了底,估摸那年轻人,那商界奇才就是穿越过来的。牙牙考虑着自己是不是也去找找组织,建成一个穿越大联盟?
“不过长安有消息说董卓拆了所有金玉楼的店面,这戏班去做什么?”一个牙牙没见过的乡绅A道。
“金玉楼的店面全拆喽,你让京里的人怎么活,估计这消息是假的。”又一个牙牙不认识的乡绅B道。
‘‘‘‘‘‘于是话头一开,真是止也止不住啊。
牙牙对食物的兴趣明显比对谈话内容来得强烈,继续埋头苦战。
忽然牙牙觉得什么人一直在拍自己的大腿,你个龙阳!你个玻璃!牙牙不情愿地从食物中抬起头来,一瞧却是孙权的狗爪。孙权向牙牙使了使眼色,牙牙扭头一看,咦孙测和周瑜呢?孙权很无奈地看这她:你吃得也太投入了吧。
孙权向后院指指,自己也借故离了席,牙牙心下明白,但却对佳肴恋恋不舍,无奈心一横:万恶的社会,让我们一起逃走吧!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一章 我们逃走吧(二)]
牙牙朝着孙权消失的方向走,没多久就来到了后院。整个孙府灯火通明恍如白昼,牙牙一眼就瞧见背着琴的周瑜以及拿着萧的孙策。好家伙果然是要跑路啊,工具都带好了,只是不知孙权那小鬼去了哪里。不过周瑜一改往日的死人白,今天一身黑色武装,牙牙原想是为了寿宴他才换了喜好原来是为了出逃这一桩啊,夜深人静方便啊,而且和自己的一身灰还真是相配啊。牙牙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好看么?三弟口水都流出来了。”孙策微笑道。牙牙双眼一眯,鄙视你个先。又不是看你臭美什么,全天一身火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天天结婚,外加天天逃婚!“伯符快走吧,不然阿权有的闹了。”周瑜难得一次开了口。公瑾还是你关心我啊,牙牙又一次花痴地想着,满眼涌着激动。
庭院是九曲十八弯,当牙牙的小腿开始轻微抽筋时,她终于见到了马车以及一脸不耐烦的孙权:“大哥,你们让我一人寻这马车,太不公平了!”撒娇,纯种的撒娇!“行行,公瑾然后就麻烦你了。”孙策微笑着一把拉着牙牙上车,孙权也跟猴子似地蹦了上来。牙牙那个伤心哪,周瑜啊,你不要走啊!可是车帘一拉,得连个背影也见不着了。
“大哥,我们这是去哪?瑜哥哥的竹园吗?”孙权很激动地问着。牙牙暗忖:你连去哪都不知道就屁颠屁颠地跟上来了,傻呀你,万一是把你卖了,你岂不是还要乐乎乎地帮着数钱?'网罗电子书:。WRbook。'
“去黑风寨。”孙策道。黑风寨!牙牙的脑中映出四当家的那张脸,胃开始本能地乱搅,我今天可是吃饱喝足了啊。于是人往车厢窗口一仆,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大哥,这‘‘‘‘‘‘”孙权看着牙牙此状有点担心。孙策微笑着,眼底一片了然,“阿权无须大惊小怪,三弟怕是坐马车不习惯,等下就好。”然后笑意又加了几分:“胃空了,等下就尝尝四当家泡的茶,可润胃。”牙牙一听,吐得更凶了。
牙牙晕忽忽地下了马车,哎,山珍海味啊,全TMD没了。“啊,孙一!”牙牙一听这声音,四当家!!!“呕~~~~~~~~”这下是不是连胃酸都出来了?!其实牙牙对四当家也不是那么反感,可是那是在没有吃饭的前提下。对于这样一个真实的如花小姐,估计星爷也抵挡不住,何况没有广泛涉猎恶搞剧的牙牙。
孙权一看四当家的尊容,大胡子不算,人长得那么粗犷却在两颊涂了厚厚的胭脂,使得本就偏黑的脸皮更加黑了。一身粉衣,头上还扎了几个铃铛,摇起头来叮叮作想。不过还好孙权的反应没有牙牙强烈,只是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周瑜走在三人后面,对眼前的情况仿佛视而未见,对着大当家作揖道:“在下周瑜。”
一听这名字那几位当家就很激动,尤其是三当家,他提着他的砍猪刀便往前挤:“你就是那周瑜,周公斤!”公斤?大当家愣神了,他记得他告诉过他们是公瑾的来着,咋变公斤了?三当家抖了抖那身肉道:“没想道你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还挺能领兵的。”他想起从前周瑜带兵缴寨的事,还心有余悸。“小三,你不是说要给他个下马威,怎的,这就夸奖起来了?”二当家捏了捏手下的砍柴斧,暗暗加了几分力。
四娘一听是周瑜忙伸长了脖子往后瞄,这一瞄,生生将脖子拉长了一寸!美人啊,那孙一已经是绝色,这个是绝色中的绝色啊。想着哈喇子已经夺口而出。谁说色一定是从胆边生的,明明是从口边淌出来的!“咳咳。”大当家神经已经大条,对着孙策作揖道:“主公,水酒已经准备好了。”
孙策看到周瑜眼底那片寒光,微笑着走上前来,挡住了周瑜,道:“烦请大当家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议事厅前进。牙牙因为呕了大半,身体也舒服了不少,她突发奇想以后要减肥一定要找四当家,既满足了自己美食乐,吃下去的东西又可以再吐出来,不会被吸收。牙牙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才了,这就是她认为四当家在人世的唯一作用。如果在21世纪,再包装一下,一定能红。看着几千几百的人在面前群呕,那场面,啧啧,太壮观了。估计也是项吉尼斯记录。哎,可惜了。牙牙顿时又变得很懊恼。
黑风寨的食物一向由三当家亲自捉刀,而在他的意识里丰盛的意思就是——猪。于是烤全猪、青菜烧肉、黄豆炖蹄膀、红烧猪耳朵、清蒸猪舌‘‘‘‘‘‘牙牙讶然了,莫不是自己今天非要变成只猪才行?
“孙三,你上次说的,莫非就是这个?”三当家像献宝一样把一个大碗推给牙牙,“我可是做了很久,你尝尝。”牙牙低头一看,?,茶叶腌猪肉?!牙牙狐疑地刚要拿起一块肉,孙权就凑上来抢过牙牙手里的肉,一嚼,顶着那张无害的笑容道:“好吃。”三当家是最不经夸的,本来见孙权抢了牙牙的肉是一脸愤慨,但一句“好吃”以后,他马上变得慈眉善目道:“那就多吃点。”随后光头一扬,对着桌案对面的二当家就嚷:“听见没,就你这二癞子不识货!”
二当家这会儿正与周瑜拼酒,哪还会理会三当家。之间二当家拿了坛子往嘴里就是猛灌,但是又得保证酒一滴不漏地喝了,才半坛就有些气喘忽忽了。而周瑜自顾自地斟着酒,一杯杯悠闲地喝着。二当家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周瑜,口水再一次顺流成河。
孙策和大当家有说有笑,牙牙觉得那笑容有了几分生机,他是开心的吧,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是确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支柱。牙牙微微抿着辛辣的酒,她向来不胜酒力,平时更是碰也不碰。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到底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牙牙已经分不清了。
大家七夕快乐,撒花、撒花‘‘‘‘‘‘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二章 我们逃走吧(三)]
南科在未来2到3天有事要离开不能再上传了,今天加更,大家要原谅我啊,下面正文:
拼酒的结果是周瑜胜利。二当家瘫倒在地上,双手乱舞:“好小子,没想到啊,没想到‘‘‘‘‘‘”周瑜也是醉了,他打开琴盒,拉过离他最近的孙权便道:“阿全,你且弹曲。”孙权知周瑜的酒后疯又来了,大呼不好,可手已经在别人手上,只好乖乖接过琴来。
正与孙权相谈甚欢的二当家本来还不乐意,但一听孙权要弹琴,马上叫好。寨子里一下子沸腾了。四当家兰花指一出,“碎步”一迈,低垂着头道:“四娘就献丑舞一曲了。”说着还向孙权抛了个媚眼。牙牙腹诽:你终于活过来了。
牙牙想着便离了席。外面的风是冷冷的,远没有议事厅中的来得温暖。牙牙觉得有些失落,自己就要离开了啊,以后的风都是这般冷冷的了。牙牙的酒意褪了几分。抬头望天是漫天星光。孙权啊,那家伙蛮有趣的。牙牙笑着,这笑落在了孙策的眼中,那么柔和。孙策想伸手去触碰,却僵在半空,他怕那是镜花水月,一碰就散了。
“大哥!”牙牙转身却见孙策,抚着胸口道,“你是看你三弟命太长,所以出来吓吓吗?”孙策看着牙牙嗔怒的样子,不禁菀尔。将她的身子扶正道:“发髻散了。”说这就将牙牙的簪子一抽,青丝伴星光撒落。“三千烦恼丝?三弟你这三千青丝是什么?”孙策俯下身嗅了嗅牙牙的头发。牙牙感觉到孙策的气息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呃,大哥,你应该没有那种嗜好吧?
孙策看着牙牙因饮酒而微红的双颊,微笑道:“这三千青丝有多久未洗了?”牙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可一时又不知还如何反击,孙策看着牙牙的神情微笑变成了大笑。牙牙见此则是羡慕:多好的一口白牙啊!孙策将眼光移到木簪上:“三弟可见了大哥的礼物?”
牙牙见孙策手中的簪子,道:“见了,不就在大哥的手里嘛。”怎么,舍不得了?
孙策摇头,眼中有些失望,他没有仔细查看簪子是否就代表对我已经完全信任了呢?思及此却又有些高兴了。“这才是为兄的礼物。”孙策将木兰花拧开,可见木簪是中空的,他将簪子交给牙牙:“我在里面放了一千金的银票。想来你要岁华佗一路游医,带些钱总是好的。这是金玉楼的行票,直接去它的钱庄,即可兑换。”牙牙盯着那簪子,将木兰又拧了回去,手已是不自主地颤抖了,两眼全是钱啊,。
“三弟就不验验那票子的真伪?”孙策戏谑道。
“大哥给的,岂会错。”牙牙心道:就算是假的我也验不出来啊。孙策一听,心下一暖,拿过木簪,将牙牙的发轻轻拢起,挽成一个简单的髻,插上木簪,由于牙牙头发较长,半边都垂了下来。孙策恍惚道:“三弟此间,竟也有几分女儿态了。”说着还附带打了个饱嗝,摇晃着走进厅中。其实孙策也没多醉,可偏偏自己今天关不住嘴,心下怕牙牙听了那话生气,只好借醉酒掩饰。
牙牙的反映则是心脏狂跳,她的耳旁充斥着一句话“三弟此间,竟也有几分女儿态了。”那萦绕的声音像会催眠,就连自己何时回了住处也不知道。
午夜梦回,牙牙梦到了黑风寨。虽然是匪窝却那样热闹。他们真实帮好人啊。尽管周瑜曾经攻打过,尽管孙策曾经欺骗过,可他们却是包容,以及欢迎。伊甸园是怎样的?或许就是那样的吧。可是以后呢?孙策要杀伐大陆,他要征战四地,黑风寨还会有那样欢乐的日子吗?牙牙的心不禁凉了。自己当时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呢?
牙牙双目一睁,木簪!她往头上一摸,还好还在。不对,牙牙摸着木兰花下的簪骨,好像有字。点燃油灯一端详竟是一个“牙”字!
“牙牙,你瞧,我将它雕好了。”
“大大的莲池你不要,却要这么根小簪。”
“待雕了名字,你再给我。”
“美人如玉,玉人如牙。也好正应了你的名字。”
“子之玉牙。”
牙牙想起了在悬崖下的那个梦,其非真邪,其非梦邪?是吧。牙牙认为自己想得太过了,抱了簪子就睡,当下还是钱最重要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三章 分别劳劳亭(一)]
“没想到最后我们谁也护不了谁。”女子一身白衣,笑得凄美。牙牙觉得那笑容很熟悉,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揪心的疼痛。她本应是个局外人,可却能感受到女子的感受,牙牙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对不起。”白发男子,叫得很是无力,他垂头握着女子的衣摆,唤着,“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女子桀骜地抬起头看向四周,牙牙此时才发现这是很大的宫殿,灯伙通明,正中则是一个黄金棺,用琉璃镶嵌四周,棺盖上缀满宝石,在灯火下,七彩流光飞舞,好家伙,这哪是棺材啊,简直一艺术品!棺材的两旁跪满了人,一块一块,分别作各式打扮,以代表各式的人物。他们静静地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化成了石像。女子轻轻一笑,却饱含沧桑:“陪葬品的待遇还真是高呢。你说是不是?”
“原谅我。”男子所有的情感都冻结在这三个字上,可是能原谅吗?明知那是死路,却不能阻止。他不能带她远走高飞,不能带她放意江湖,江南画船,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雨死风片,一切一切的承诺却抵不过一道命令。这里是坟墓,等灯火熄灭,流光散落,只剩阴森的坟墓!可他却只能任她在此,慢慢等死,等死啊!他的心脏变得那样僵硬,僵硬得无法思考。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样落魄、无助的一日!
“子之牙,已随烟去。”女子俯下身,掠起男子的一缕白发,然后温柔得挽起并将自己头上的玉簪插入其中,“你还欠着我呢,我的生辰礼。”‘‘‘‘‘‘
男子浑浑噩噩地出了墓葬,当断门石落,扬起滚滚烟尘,他的力气一下子被整个抽离。木然地抚上她挽的髻,手指在碰到玉簪的刹那,不停地痉挛起来,喃喃道:“吾之魂,将随汝逝。”牙牙听此,浑身颤抖起来,眼前的画面也一同晃动起来。“吾之魂,将随汝逝。”那样遥远的感觉,那样遥远得触不到,永远也触不到啊‘‘‘‘‘‘
“公子,公子,公子!‘‘‘‘‘‘”牙牙觉得自己被晃地不行,迷离地睁开眼,见是阮浓不停地摇着自己,天,还以为是地震呢。“公子,你怎么,你怎么‘‘‘‘‘‘”阮浓看着牙牙枕头上的水迹,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敢情公子昨天吃得太好,睡觉也流口水?
牙牙疑惑地看着那痕迹,脑中闪过昨晚的梦,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呢?也是巧合?“公子是想起孙大公子与周公子了吧,今个一大早,他们就派人来说要在劳劳亭饯别。”阮浓看着牙牙紧握的木簪道。饯别?噢,对了,孙策要去曲阿了。“阮儿,快给我梳头。”
“那簪子?”经阮浓一提醒,牙牙发觉自己还握着簪子。她用拇指描绘着那个“牙”字,玉簪?刻字?“牙牙,你看着是什么?好象是个‘乔’字。只是这字体像是,呵呵,我也不知道。”她想起来了,自己穿越到这里,是因为林芊捡的那根玉簪,上面刻的字是“乔”,可是这乔又是什么?这三国以“乔”出名的自己只知道大乔,小乔。可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既不是大乔又不是小乔。难道和林芊有关?那那个梦又算什么?难道自己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公子,公子?簪子。”阮浓好心地提醒着牙牙,你不给我簪子,我怎么梳?
“噢。”牙牙有些乱神,交了簪子,心下却更乱了,“那劳劳亭在何处?”
“在东城门街口。”阮浓就知道牙牙不晓得,特地问了送信人,“先生说今日便要起身,等公子会了孙大公子与周公子后,就在东城门会面。”
“师傅说要走了,这么突然?”牙牙问道。“先生说现在去洛阳,没准还能赏到牡丹。”阮浓说着是一脸憧憬,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见过牡丹呢,听别人说那是大富大贵的花。牙牙的激动则来源于另一方面——云风!不出万一,应该就能见到阿风了,分别有一年半多了,不知他长高了没有?
南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为表歉意,等下再更一章,先顶着钢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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