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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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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证明,要么这老头是个好人,要么就是个傻。
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她减轻了皮肉之苦,所以她决定对他稍稍改观一些了。
不过自此以后她也一怀疑自己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后来怀疑无果,她便这能将挨揍之事归结于,爹爹中毒已深,无药可救了。
这是娘亲和爹爹吵架时经常说的话,所以她一直矢志不渝地坚信,这就是真理。
因为爹爹曾经教育过她,“你娘亲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如果你觉得有错,那你就该反省反省自己了。”
花九歌是个珍惜时间的好孩,为了能尽可能多的将反省的时间腾出来去完成她伟大的事业,从那以后她便将娘亲的话当做了真理。
而她伟大的事业就是去欺负别的小朋友,因为她欺负不赢自己的亲爹,所以她从小秉承的原则就是,柿要挑软的捏。
可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软的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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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相信他
花九歌还是很感动的,因为老君问的第一句是:“你是花丫头?”而不是“你怎么在这?”或者“你不是嫁给了魔君?”
也许老君关心的,还是她。
所以这个世界并没有人抛弃她不是吗?
感动之余,花九歌便将自己要与离夜成亲之事告诉了老君。反正这件事早晚要传开的,如今她已经确定老君是自己人了,所以,自己人是可以信任的。
可她没想到这位自己人却并不赞同她的婚事。不过他反对的理由也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些,关于辈分或者伦理道德问题。
他只是给她讲了个故事,是关于离夜和那个叫孽孽的女生的故事。
这个故事花九歌是听过的,可她只听过些皮毛,冰山一角并不能让人认清事实。所以其实她都快忘了这么一段故事,若是老君不提,恐怕她会当它从来不曾存在过。
不过,它还是存在的。而且在曾经那个还没有她的岁月,存在得那样轰轰烈烈。
她以为这些都与她无关,从前这些也确实与她无关,可现在好像莫名地有了那么一丝一缕的联系。
讲完故事,老君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望着远方云雾缭绕的九重天,“丫头再好好想想吧。”
花九歌看着老君的眼神,生怕他下一句就会说出:“你父母在那边看着你。”于是她赶紧找个借口告别了老君。
她想,那不是是个过去的故事而已,再轰轰烈烈也已经成了故事。故事是死的,随着那位叫孽孽的女生一同被埋在了时光的间隙里。可她是活的,会蹦会跳,血肉丰满。
既然他可以为她不顾性命,那她就有理由相信,他或许真的想娶她。
可为什么是或许呢?
不,是一定,她应该相信他,更应该相信自己。
不过她又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自己什么,容貌气质她连他家扫地的都不如,论内涵,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过那种东西,那她又该相信自己什么呢?
而他救她之时他们不过有过几面之缘,他又凭什么为了她奋不顾身呢?
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一见钟情,虽然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的几率小得如同从前她隔壁那个胖小妞减肥成功的几率,可她还是应该相信。
因为她找不到理由让自己不信,虽然她也找不到理由让自己相信。
所以其实这只是一种习惯,每当有这样两难抉择的时候,她都总是倾向于选好的一种。
因为她天生就是属鸵鸟的,所以逃避是她的本能。
虽然所有的危险都不会因为逃避而真的被避免,或许这样的结果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她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真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就让它们都如烟花一般绚丽地绽放吧,到时候她就可以被瞬间炸死,这样的死法是最不痛苦的一种。
可是她不知道爹爹和娘亲是怎么死的,他们死的时候有没有痛苦。
她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可她想,娘亲一定是死在爹爹怀里的吧,爹爹那样爱她,总是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呢?
所以就算最后,他们还是很幸福的吧。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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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您也认识
老君没再说什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不过那口气叹得着实有些长了,叹在花九歌心里就像绵绵不绝的春雨,沥沥淅淅,不眠不休。
于是她的心也跟着惆怅起来。
不过她只把这归结为老君那口气,毕竟她觉得,她和离夜之间还是交易大于感情,而且对于她来说,这是笔赚钱的交易。她没必要因为赚了钱而长吁短叹,耿耿于怀。
和老君告别后,花九歌一畅通无阻地到了凌霄殿外。守门的天兵进去禀报后,说天地让她进去。
然后她就诚惶诚恐地进去了。
不过她很开心,天兵们都是刚正不阿的,也许是他们消息落后,也许是他们修为高,所以,他们向来都不喜欢八卦。
也因为这样,她这一才会如此畅通无阻。
天帝先表现出了一丝丝惊讶,然后是的激动和高兴。天帝拥抱她的时候,她差点就以为这又是一场父女相认的情景。
看来这是世界还是不公平,流落民间的私生女多了。
煽情过后便进入正题,花九歌将这段时间的事向天帝言两语大概描述了一遍。其实她原本想的是要精雕细琢地娓娓道来的,可她想,故事长总让人生厌,天帝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日理万机的哪来时间管她的家长里短啊。
况且他不见得就对她那些冗长而繁杂的故事感兴趣。
于是这个故事只能删繁就简。
而且故事只是过去式,她现在要盘算的是,怎样将自己成亲之事对天帝娓娓道来。
花九歌清了清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她只有一种想龇牙咧嘴揉膝盖的冲动,可她还是忍住了。她觉得女生都是应该会撒娇的,特别是在一个对自己有感觉,自己又对他有感觉的人面前。
这就和小孩摔了跤,要等到自己父母出场时才大哭的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她决定忍忍,等完事儿回去对着自己那位亲爱的四叔撒撒娇。
天帝听着她受的苦,本来是想过去安慰几句的,被她这么一跪,吓得站在金銮殿上都不敢迈脚了。
不过片刻后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爱民如的模样,花九歌看着他那慈祥的样,觉得这分明就是位开明的父亲嘛。这样一对比,自己好像成了要与人私奔的不孝女。
“九歌这是何意,快起来说话。”天帝的手在空中虚抬了一下。
花九歌低下头去:“九歌有一事相告,还请大伯答应九歌。”
这种儿女情长的家事,还是称呼大伯比较好。不过称呼只是个形势,他们心里还是清楚的,所谓君臣之道还是要遵循的。
“何事?”天帝依旧笑得弥勒一般慈祥,这让花九歌觉得,他在这当天帝实在不如去西天皈依佛祖门下。
花九歌的嗓有些干,她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膝盖,“九歌爹娘早逝,如今大伯便是九歌的亲人。”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天帝的脸色,很好,很亲切。
于是她又接着道:“所以……九歌的婚事,还得请大伯应允。”
“婚事?”天帝笑得更开怀了,“只要不是那魔君啊,大伯一概都应允。”
“真的?”花九歌抬起头,眼睛在发亮。
“不过,九歌看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天帝胸有成竹一笑。
“其实,这个人大伯也认识。”含蓄一点,再含蓄一点。
“哦?”天帝继续明了地笑着,“让我猜猜。难道真是西海龙王七?”
花九歌脸上的笑容抖了抖,难道她和七哥之间又传出什么不该传出的消息了?
该死的狗仔小仙队,狗仔队,下次要让他们罗她手里,先剥了他们的皮煮锅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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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辙的反应
不过那笑容也就那么一抖,然后又恢复了阳光般明媚的光晕。
她低下头,“其实……”她多想大义凛然地说,其实这人就是您的四弟。可犹豫了一阵,她只是唯唯诺诺问了句:“大伯,您介不介意我们亲上加亲啊?”
天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花九歌心里的阳光也被乌云遮蔽了,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你先起来。”末了,天帝却只是淡淡抬了抬手。
这让花九歌舒了口气,却又多少有些失望。在刚才她已经以最快的时间,将自己做了个全副武装,她正准备在心里大喊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然后,雷电消失了,虽然天依旧未放晴,不过看样是没有暴风雨了。
这就好比一个睡得蓬头垢面的女,听说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门外,然后以最快的速起床穿衣梳妆。刚准备就绪,门外传来声音:那人已经走了。
那样的心情还真是跌宕起伏。
不过,她的跌宕起伏并没有就此结束。刚才的起伏不过是湖面的一丝小涟漪,更汹涌的波涛还在后面。
不过毕竟是在湖面,这波涛还不至于汹涌到将她淹没。
只是那漫上来的水花浇在心底,还是禁不住会有些凉凉的。
走出凌霄宝殿,花九歌觉得自己心里依旧有些跌宕。跌宕的不是那个故事,而是为何老君和这位大伯在听说她要成亲的事后,反应会如出一辙。
从前也没见他们有这般的默契呀,难道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同样的故事她在一天之内听了两遍,出自不同的人之口,可他们对她讲这个故事的目的都是一样——让她好好想清楚。
难道她现在不清楚吗?
天帝和离夜有过结,他有污蔑他的动机,虽然这样动机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花九歌还是宁愿相信天帝确实是有私心的。
但是老君呢,他和离夜不是朋友吗?
花九歌撇撇嘴,老君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在背后说朋友坏话。
花九歌觉得自己一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可爱憎分明和是非分明是两码事,她从来都是对人不对事。所以秉承着胳膊肘要向内拐的原则,她觉得从现在起自己应该鄙视老君。
她不是个贪心的人,所以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即将得到的也是好的。
所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离夜就是好的。
而且她不觉得一个坏人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于危难。若当时出现在冥月宫的是天帝派来的天兵天将,或者当时为她挡下那道光的是老君,她想,现在自己的胳膊肘也一定会拐向他们的。
况且那时他还受了伤。
不管出于什么,她至少是该感谢他的。而就算是基于这份感激,她也不该怀疑他的。
花九歌拍拍自己的脑袋,别想了,别想了,这些理由多强大啊,足够让你去相信一个人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心底,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拔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疼不死了又让人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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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一场误会
花九歌匆匆往南天门走去,她想,或许那个人还在门口等她。
是怎样一种急迫的心情让她突然如此想要见到他?
可她终究是没见到他。
因为去南天门的途中要经过御花园,而御花园不远处又住着牡丹仙,所以,她就遇到了牡丹仙。
如今所有人见到她都会先惊异一番,这个倒没什么。让她觉得有什么的是牡丹仙的话。
她说:“你去看看狴犴吧,他为了救你硬闯魔宫受了重伤,如今还在老君处调养。西海龙王为了这件事差点和他断绝父关系。”说到这,牡丹仙抬眼看了看花九歌,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或许,后来的事更严重,牡丹仙不忍责怪她,也不愿让她过于自责。
可这些已经足够让她自责了。
她为自己那点小私心感到羞愧,七哥为了她身受重伤,还不惜与自己父王对抗,可她因为觉得他没来救自己,心里还着实埋怨了他好久。
她明明知道,七哥不是白玄影的对手,可还是因为他没来而耿耿于怀。花九歌,你可真是一个自私的人。
告别了牡丹仙,她转了个方向,往老君的宅邸走去。
花九歌从前是不相信天意的,她想,天意不过就是天帝的意思嘛。天帝每日日理万机,哪来时间每天都要意思意思的。
可现在她信了。
若不是天意,她也不会一时冲动就去了老君府上。若不是去了老君府上,她也不会听到那样一段精彩的对话。
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
可是没有如果,她冲动了,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后果果真相当严重。
当她在老君的后花园看到那个清冷俊逸的男时,她只想到一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
其实人生处处都能相逢吧!
她本以为自己会在南天门看到他,他等在门外,等着她面见外天帝出来。也许她会有那么一两次的不矜持,也许这次她会像花蝴蝶一般扑进他怀里。
虽然她从来不知道有这么笨重的花蝴蝶,可她还是喜欢用这样美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谎话说多了就会被误认为真理,或许她自欺欺人惯了,也就觉得自己真成了花蝴蝶了。
可真到了那时,她不知道自己又该往哪里飞。
因为她听到狴犴冷笑的声音,他说:“她们都不过是个替身吧,孽孽是,九歌也是。”
离夜没说话。
狴犴接着说:“对,我接近九歌也是因为孽孽。对我,她不过孽孽的替身,也是报复你的工具。而对你呢?对你她又是谁呢?或者说,她们是谁,孽孽、九歌,对你,都不过是替身吧?”
听到这话的时候,花九歌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蝴蝶,轻飘飘的就要随风起舞。
原来这就是真相,这么简单的真相她竟费了那样的的心思也没有想通。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楚楚动人,可以魅惑众生。
原来被魅惑的是她,而魅惑她的,却是他们。
她在假山后傻傻地看着这两个男人,她期待着一个解释。
可离夜依旧没说话。
他不解释,所以值得他为之舍命的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他通过她看到的另一个女人。
孽孽,或者别人。
她笑,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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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的真相
狴犴接着说:“没错,当年神女阁的事是我告诉孽孽的。”然后狴犴看着离夜,那瞬间花九歌感受到了他眼里的恨,那是来自心底的怨恨。
他继续着自己的话:“明明当年是我先发现孽孽的,你不知道当时她有多美。那是她最后一次昏迷,我找不到她。她总是怕我为她担心,每次昏迷都会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可没想到那次你竟会来横插一杠。于西海而言孽孽是不相干之人,而你是界称道的仙君,父王自然不会为了她而忤逆你。”
说到这他又苦笑两声:“我想,孽孽醒来时一定不记得我了吧,她每醒一次都会忘记昏迷前的记忆,可我愿意等,愿意一次又一次重新认识她。只是那次后我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神女阁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离夜终于开口了,可他在乎的并不是孽孽,也并不是狴犴的故事,而是神女阁,那片栖梧的禁地。
而老君和天帝为她讲的都是他和孽孽的事,他们都以为他爱的是孽孽,他们企图用孽孽来让她知难而退。
可如今孽孽又算什么,在他心里,她们都不算什么。
“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狴犴笑,“孽孽有权知道真相。”
“是为了真相,还是为了你心里的私念?”他面无表情。
狴犴没有回答,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许久,他才开口,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毫无生命力的白纸,“我不知道孽孽会那般爱你,那般固执。她竟会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抬眼看离夜:“你难过吗?没有吧。”然后他无奈地摇头,“那个傻丫头。”
那个傻丫头!
她以为他们是对着她说的,可原来都不是。
孽孽有权知道真相,因为她有狴犴。可她呢,她有谁?
对,她有天意,所以她也有权知道真相,而且她也知道了。
“我跟九九要成亲了。”离夜脸色苍白,可他还是抬眼看了看狴犴。
狴犴也看着他,许久才回过神,笑道:“你觉得我会就这样罢休?孽孽尸骨还未寒。”最后一句他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尸骨未寒?”他冷冽一笑,“所以你还想让九九也步孽孽的后尘?”
“别人的生死与我无关。”
“可你却为了她与龙王对抗。”
“因为她身体内的是孽孽的灵魂。”
“所以你阻止不了。”离夜淡然一笑,“你知道孽孽的灵魂有孽孽骨里的倔强,而你对当年的做法已经后悔了,所以你不会再那样做。”
“你……”狴犴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此时脸色苍白得实在有些不像话。
花九歌觉得自己真是看不下去了,离夜好歹也是界尊崇的仙君,这样欺负一个重伤病人,实在是欺人甚。
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她,这又叫什么呢?
重点是好像别人看着都挺正常的,没有谁见不平要来拔刀相助。
于是最后她也没对狴犴拔刀相助,她想,气死他吧,气死他就当离夜对她拔刀相助了。
只是他用这把刀捅完欺负她的人之前,已经先捅了她一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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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阁
一场梦,幸好她入眠不深,否者恐怕是一场让人撕心裂肺的噩梦。
花九歌发誓,她只是想回青丘的,遇上白玄影绝对是个意外。
在回青丘的上,那个黯淡如星辰的男,像一个等着她归去的故人。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她真的无法将他与魔界至尊的紫魔帝君联系起来。
她以为,他只是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年。
尽管他的年龄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倍,她也曾经那样害怕他。可如今想来,这个世界,谁不可怕呢?
花九歌与白玄影隔着五步之,这距离隔得恰好,不远也不近。以便白玄影可以深情地向她款款走来,却又不会因走得远而破坏美感。
然后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他说:“九歌是不是想哭。”
她怔了怔,然后摇头。不,她真的不想哭,也许刚开始会有那种冲动,可现在她更想知道,白玄影为什么会在这?
她推开他,转过身去:“现在你已经不能用我要挟任何人了。”
“我知道,因为你终究不是孽孽。”白玄影看着她的背影。
花九歌的背脊突然一僵:“你知道。”
“而且比你知道得多,知道得彻底。”白玄影笑。
花九歌回过头来看着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
然后与他擦肩继续往前走去。
“九歌难道不想知道离夜最关心的是什么吗?”白玄影在她身后,语气胸有成竹。
花九歌顿了顿脚步,然后又想起了神女阁。
许久,她又转身回到白玄影身边:“带我去栖梧。”
离夜给了她令牌,她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原谅她的好奇吧,她仅仅只是好奇而已。花九歌在心里对自己说。
白玄影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下来,上面是一颗璀璨的紫色宝石,四周散发着一层淡紫的光晕,像夜空中深邃的星。
他给她戴在中指上,笑得一脸邪魅:“想我的时候就将它换到无名指。”
花九歌看着手上的戒指,“这是?”
“定情信物。”他风轻云淡。
神女阁之所以命名为神女阁,其实是因为它座落在神女山上。传说神女阁并不是人工修葺而成,而是天然生成的。
它在神女山半山的悬崖边,所以一切都是石头雕筑而成,与这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仿佛浑然天成。
花九歌飞行术向来很差,不过上这么一座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里是栖梧的禁地,所以不会有人来。当然除了她,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是人。这栖梧境内的华族也都不是人。
不是人,自然也不是东西。
所以下次如果她还能见到离夜,她一定要告诉他,他真不是个东西。
花九歌下五除二上了神女山,这里人的警戒意识还真差,沿途没个人把守也就算了,连个结界什么的都没有。
站在神女阁外,花九歌只能仰天长叹,这趟来得没有压力了。
长叹是对此行的感慨,至于仰天,主要是她觉得这里的风景实在过于秀丽了,忍不住想抒发一番自己心里的儿女情长之情。
不过到后来她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想抒发什么样的伟大情怀。
于是老实地走进了神女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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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的女人
其实说是神女阁,不过就是一间石砌的楼阁,里面虽也有雕梁画栋,可陈设和规模比起玉虚宫可真是天壤之别。
花九歌不得不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有所谓的离夜的宝贝。
直到她看到那具棺材。
那是一具非同寻常的棺材。
说它非同寻常并不是因为它有多神奇,主要是因为那具棺材的棺盖并未合上,胡乱地横躺在棺材的左侧面。
花九歌走过去,正好就看到了棺材中的人。
一个女人。
她有着惊为天人的美貌,在她面前,娘亲那什么界第一大美人简直就是浪得虚名。花九歌在心里暗暗内疚:对不起娘亲,我不是故意要贬低和诋毁你。
虽然她也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就算她不承认,那还是事实。
女人的冰肌玉肤几乎吹弹可破,脸上还透着隐隐的健康而润泽的红,粉粉的,嫩嫩的,让花九歌忍不住赞叹,果真是栩栩如生。
之所以说栩栩如生,主要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不然她应该也不会住到棺材里。
不过这样一副棺材,确实寒碜了点儿。
这让花九歌不得不感概离夜的抠门,这一点是她平素没有看出来的,所以果真是日久见人心。幸好她还没嫁给他,否则就悔之晚矣。
离夜,你看我多幸运。
花九歌怔怔地看了棺材里的女人好久,原来这就是他的宝贝。好吧,她承认自己与这女确实是有差距的。
可狴犴说的替身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就是孽孽,而自己就是她的替身?
她实在不敢相信,替身原来可以和本尊差距这么巨大。
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不过她想,她一定可以弄清楚的。
离开栖梧,她将手中的戒指换了只手指。可白玄影却并没有出现。
花九歌又对着戒指大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她取下戒指开始认准钻研,难道白玄影已经穷到这地步了,给她个定情信物都是假的?
她正准备扔掉戒指的时候,身后响起一声清冽的声音:“九歌这么快就想我了?”
“你终于来了。”花九歌回过头去。
“我一直不曾离开呀!”他一脸无辜。
“骗鬼。”没离开现在才出现?
“是啊,骗鬼。”他附和她。
花九歌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哪里就变了味儿,但她觉得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该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否则倒显得她这位天界上仙没气。
于是她将话题转移回来:“我有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他胸有成竹,“不过我凭什么回答你呢?”
“因为你来找我了。”花九歌也仰起头来,“我不觉得自己对帝君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所以你千里迢迢来找我不就是想告诉我一些事吗?”
他笑:“倒是没我想象的那么笨。”
“能让帝君想象,九歌实在不胜惶恐。”
“若九歌将惶恐换成高兴,本君会加更满意。”他附在她耳边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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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琴
白玄影将花九歌带到了蛮荒之地,花九歌之所以会跟他走不仅因为想知道这一个个于她有关的谜底,更因为白玄影告诉她,昆仑镜在他手里。
那晚花九歌险些被光所伤,离夜为了救花九歌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些光,但由于他受了重伤,所以白玄影趁机夺得了昆仑镜。
当然,这些早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也不足为奇。只是花九歌不明白,为何离夜要骗她昆仑镜还在他那儿。
难道他只是为了和她成亲?
可是他为何要和她成亲,难道只是因为狴犴说的那样,她是那个叫孽孽的女生的替身?
可在他心里,孽孽又是谁的替身?
那个棺材里的女人又是谁,孽孽?还是另一个女生?
白玄影将昆仑镜放在她手里,“如果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看吧。”
“你明知道,我的力量无法驱使昆仑镜。”从前她想,如果昆仑镜真在离夜那里,她和离夜成亲便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催动昆仑镜。
所以更多的时候,她宁愿将他们的关系看做一种合作。
可是剩下的时候呢?剩下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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