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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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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九九陪着我就好。”他的笑容都染上了苍白,可他还是勉强睁眼看着她,“昆仑镜的光属阴,所以这伤也只在深夜发作,等阳一升起来就没事了。”
“可你在流血。”
“无碍。”他风轻云淡。
她眉心紧拧,握住他的手:“那我陪你。”
花九歌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当她醒来的时候却正乖乖依偎在他怀里。
她窘,急着要下床去。
他将她紧紧裹在怀里:“九九可真暖和。”
她抬起头看他:“昨夜……”
他握着她的手:“昨夜九九可实在不老实,不过倒是充分发挥了助人为乐的精神,将被都踢到了我这边。所以我也只好助人为乐,将九九抱进被。”
“哦。”她继续窘。
如今这些难看的睡相都被他看了个遍,那他不会悔婚吧?
那她心念念的昆仑镜岂不是……
于是她猛地抬头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每晚都这样,只是偶尔,偶尔。”
不过她好像记得自己昨夜为他包扎了伤口就一直坐在床边,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呢?难道如今自己睡觉已经由单纯的踢被转变为不单纯的梦游加踢被了吗?
他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就算每晚也不要紧,这样才能让我更加确信,你身边确实需要一个人了。”
蜻蜓点水般的吻,可花九歌的脸却在瞬间红了个透彻。
脑袋里浆糊一般黏得化不开,于是趁着这股糊里糊涂的劲儿,她又抬头看了看他的脸。那样一张俊脸,真让人忍不住想好好轻薄一番。
于是鬼使神差道:“要不以后每晚四叔都待在我身边吧?”
说完,她恨不得打个地洞钻下去。只可惜床上不允许打洞。
他却笑得粲然:“原来九九这样心急。”
好吧,她承认她是心急,可那只是一瞬间脑袋不清楚才会有的心急,况且还是他引诱她的。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可长得那样好看就是一种引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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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驾到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难免会闷,且如今花九歌大病初愈,按离夜的话说便是不宜过劳累,于是她的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在了暖殿和锦华宫之间。
日长了她便着实有些想念青丘了,灌女去南泽寻宝去了,可如今她要寻的宝贝却在离夜手里,不就的将来也许还会到花九歌手里。她不确定灌女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产生将她砍死的冲动。
不过,如今她对灌女的思念却是真真切切的。
还有龙蛭,也不知道这些日他有没有想念她,有没有为她的失踪而心神不宁。不过这个义兄向来重色轻妹,再加上如今又要做父亲了,也不知会不会想起这世上还有她这么个人。
花九歌站在暖殿门口,一口一口地叹着气。
整日跟在她屁股后面无所事事的侍女天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天姿人如其名,不仅拥有天仙的玉姿,而且先天资质也十分聪颖,所以这让花九歌一直觉得她在这里做侍女屈才,总是怂恿她也去闭关个几上千年的,弄个上仙当当。
不过天姿总是不以为意:“您以为上仙是谁都能相当的呀,就您这修为,若不是看在青丘狐族的份上,您以为您真能封上仙呢!”
天姿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再加上花九歌平时总不够威严,所以在花九歌身边的时候,与其说她是个侍女,不如说她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公主。
刚开始花九歌也不服,这么个小小的丫头,最多也不过五岁,如今在她面前摆谱却摆得头头是道。当真是没把她这个上仙放在眼里吗?
可她不能说话的日必须得仰仗这个小女生的照顾,所以也就先不跟她一般见识,然后慢慢就习惯了。
不过,那段时间她也曾严重怀疑过,自己这四叔是不是审美有问题,明明身边全是美女,他却视若无睹,偏偏对她这个上了年纪的剩女紧追不舍。
难道他是觉得自己比较有内涵吗?
这样想着,花九歌心里又平衡了些。
天姿对着花九歌神秘一笑:“花姐姐,你猜谁来了?”
“谁?”花九歌觉得这笑容有点儿渗人。
“好人。”天姿说罢,拉起她便要往锦华宫方向去。
“喂喂喂,去哪儿啊?”花九歌猝不及防。
好人?难道这里的人都不是好人吗?
“去见你的哥哥。”
“哥哥?”花九歌愣,然后又迅速回过神来,“龙蛭吗?”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除了他你还有别的哥哥?”天姿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花九歌摇摇头。下一秒她直接甩开天姿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锦华宫的方向。这条她不会再走错了,因为那个地方是她如今夜夜安身之所。
这下换天姿傻眼了,这真的像大病初愈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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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
花九歌拥抱着龙蛭,就像个孩拥抱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可是如果是一个正常家庭的孩,应该是不会和自己父亲多年未见的,这样看来,也许她是个私生,或者流落在外的孩。
此刻她这个私生正紧紧拥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俨然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已经与她同床共枕好几日的未婚夫。
不过从正常视角来看,姑爷是不该吃自己岳父的醋的。况且这位姑爷的年龄应该还比这位岳父的年龄大上足足好几倍有余。
但这位喜欢装嫩的姑爷偏偏就不乐意了,他走到两位正久别重逢的人面前轻轻咳嗽了两声,“两位要不进去坐坐先喝杯茶再继续?”
龙蛭率先回过神来,推开花九歌,有扶着她的肩仔细审视了好一会儿,才满意道:“果然又胖了不少,看来仙君倒没亏待你。”
“哪里。”花九歌连忙辩驳,面前这位是她的亲人,在他面前她不用故作成熟,可以随意放肆撒娇。于是她又继续道:“仙君说这是帐,要先欠着,将来是要还的。”
所以其实她这只是在消费,在这里,她就是天帝。
可这栖梧不是天界之人,他们都不信奉天帝,只信奉他们无所不能的仙君大人,所以其实她还是与凡人没有什么差异。
不过或许以后还会有些变化,前提是如果她真的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如今,她似乎有些期待了呢!
想到期待这个词,连她自己都不禁吓了一大跳,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抽风了,怎么会期待呢?
离夜走过来若无其事地牵起花九歌的手,对龙蛭客气地点了点头:“里面请。”
花九歌也看了看龙蛭,他的视线正落在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上。她有些不自在,可又挣不脱手,只好别过头去。
眼不见为净。她想,所谓的掩耳盗铃也不过如此了,只要她不看龙蛭,他也就看不见她的不轨行为了。
哎,这可真是冤啊。一个刚和亲爹团聚的私生孩,本想博得亲爹的好感,如今却被一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完全破坏了,而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还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这苦命的孩。
进屋后两人便开始无视花九歌的存在。
漂亮的侍女捧着托盘送茶进来,花九歌趁机从离夜的魔掌中夺回了自己粉嫩的小手,心疼地看了看,又从容地接过侍女奉上的精致青花瓷碗。
这上等的瓷器,偷一件出去卖想必也会价值不菲吧!
花九歌喝了口茶后,便安静的坐在离夜身边,听他和龙蛭随意谈论着。刚开始龙蛭总是时不时瞟上花九歌几眼,像是在忌惮什么。
不过离夜脸上却一直波澜不惊,并无任何变化,于是龙蛭也淡然了。
又听了一会儿,花九歌终于明白龙蛭此次前来的意图。
他是来给离夜送仙草的,其次便是谈论她的婚事,正所谓长兄为父嘛。而最后才是顺便来看她。
她想,这个没良心的亲爹。
不过,这下她也总算搞清了心中的疑问。龙蛭为什么会来栖梧,而他又凭什么没有横着进来横着出去。
但她又不明白了,龙蛭是来送药的?也就是说,他和离夜此前便已经认识,而且他知道离夜受伤之事?
情况似乎越来越诡异了。
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的心里一阵难受,原来他们早已撇开她结成了联盟,这让她觉得自己本来坚不可摧的地位受到了深深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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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她
花九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她醒来时已经在离夜的锦华宫了。不过守在她身边的不是离夜,而是龙蛭。
花九歌睡眼惺忪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骤然回过神来,揉着眼叫了声:“爹。”叫完后才反应过来,私生这一段是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于是连忙改口叫了声:“哥哥。”
龙蛭静静地在床边坐下,他以为她又想起了狐族灭族那段血腥的回忆了,于是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格外轻。
他说:“哥哥要回去了,以后你在栖梧和仙君要好好的。知道了吗?”这口气,俨然又成了亲爹了。
花九歌微微仰头看着他,撇了撇嘴:“哥哥如今有事都不告诉九歌了,看来九歌在哥哥心中现在还不如一个离夜仙君。”
“傻丫头。”龙蛭的手抚过她的发丝,声音却明朗得如晴天里的艳阳。他笑:“本来我以为这件事你还不知道,所以并不想让你担心。可今日仙君没让你回避,想来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花九歌立马接过他的话问道。
“你说呢?”龙蛭反问,然后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下,“你这个笨丫头,这么笨也亏得仙君愿意娶你。”
“我可是你亲妹妹。”花九歌不服气地嚷了起来,“你可不能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这是就事论事。”龙蛭收敛了笑容,反问,“你说说,你是怎么惹上魔族之人的?”
一提到魔族,花九歌立马就闭嘴了。如果她告诉龙蛭,她只是在去南泽的上被掳到了冥月宫,而且天杀的白玄影脑袋搭错线了非要娶她,他会信吗?
“不说话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龙蛭又问。
花九歌点头。好吧,伟人都是用于认错并且承担自己错误的,所以她要当伟人。
不过想了想她又委屈地看向龙蛭,“可我以为你会来救我的。”除了他,其实她还更期待另一个人来救她。
不过那个人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了,或许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吧。
“那我没来你失望吗?”龙蛭放缓了语气,认真地看着她。
她老老实实地点头。
“傻瓜。”他将她的头揽入怀中,“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为了你拼了这条命又何妨呢?”
花九歌正大眼睛看着他,她眼中有如星辉般的光芒,她问:“那么哥哥来过吗?”
龙蛭点头,然后又道:“不过我没能进来。”
“我知道,那里结界多了。”花九歌释然了,安静地靠在他怀中。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龙蛭却摇摇头:“是因为仙君。我不是魔君的对手,也自知闯不进那片土地,可我知道他一定会去救你。”
“为什么?”龙蛭笃定的眼神让花九歌相信,他一定知道什么。
可他只是摇摇头,答非所问:“当时我不知道仙君受伤了,为了得到昆仑镜,他已经身受重伤。所以,当他让我在外面接应的时候,我便轻易点头同意了。可后来他抱着你出来的时候却浑身是血,我想,若当时只有他一人,你们可能已经回不来了。”
花九歌思着,幽幽问了句:“他伤的到底有多厉害?”
龙蛭低头看着花九歌,“很严重。除了与魔君打斗的伤,还有因启动昆仑镜被光所伤。”
龙蛭停了停,又继续道:“里面的情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仙君受了伤,借助昆仑镜的力量情有可原,可以仙君的法力,光不可能轻易将他伤得这般厉害。”然后他问道:“你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花九歌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或许光确实不能将他伤得这样厉害,可是她却不一样。她又想到了推开门那瞬间的白光,她知道那就是光,她明明看着那道光向自己飞了过来,可如今自己却安然无恙。
以她的修为,本该在那道光的照射下灰飞烟灭的。
她猛然抬头看着龙蛭:“那哥哥今日送来的仙草有用吗?”
这次龙蛭终于点头了,“西王母的琼酿灌溉出来的,六千年才成熟一次。不过这次幸好有芷儿。”
花九歌当然知道芷儿就是白芷,她本就是西王母身边的青鸟。提到白芷的时候龙蛭眼里心里都是幸福,看来他真的找到自己心爱的人了吧。
花九歌在心里悄悄地为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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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症
龙蛭离开了,他说:“你和仙君就凑合着过吧,反正这辈你也找不到比他更爱你的男人了。”说这话的时候龙蛭就好像一个操碎了心的母亲,终于将自己家没人要的闺女嫁出去一般。
这男人,又当爹又当妈,真是难为他了。
西王母的仙药果然有奇效,不过五日功夫,离夜拖了好几个月不见好转的伤竟然奇迹般有了起色。
如今已经不用花九歌夜里为他包扎伤口了,所以她倒也乐得自在,夜里便自作主张没再去锦华宫。
成亲之事虽已取得龙蛭的支持,可花九歌一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含蓄之人。前几日因离夜的伤迫不得已要去那边,可现在他好了,自己自然也就要避嫌了。
于是……
第二日睁开眼,花九歌正准备伸个懒腰,可手一动却碰到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下意识睁开眼,熟悉的陈设,熟悉的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她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昨夜自己明明是在暖殿就寝的,如今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离夜也在此时恰到好处地睁开了眼。
他侧过身,用手撑起半个身,笑意盎然地看着花九歌:“九九昨夜不是不要过来吗?难道九九是想与我玩……欲擒故纵?”最后四个字他咬词咬得其暧昧。
花九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也不明白,难道自己果真换上了梦游症?
她尴尬地笑了笑:“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他看着她,不依不饶。
“其实是这样的。”她的大脑迅速运转着,该是那样的呢?许久还是未能思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只好认命,“好吧,其实也许我是患上了梦游症,可是……”
她还想解释一下,却被离夜打断:“哦,原来九九做梦也想着要来我这里啊!”
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自然得让花九歌恨不能打个地洞钻下去,不过在前面她就已经得出结论了,床上是不好打地洞的。
就算打出来了,那也不能叫地洞,最多叫破床。
况且这个床看起来确实价值不菲,破坏了着实有些暴殄天物,所以暂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好了。
她还在为地洞的事耿耿于怀之时,离夜又开口了:“既然九九对我这样难舍难分,那不如以后九九就搬过来吧,小丫头总是需要人照顾。”
花九歌揣摩了一番,虽然对前面两句不认同,可是最后一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撇开小丫头不谈,如今看来,她确实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否则晚上梦游做出个杀人放火罪之事,可就真的罪大恶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仰起头问道:“四叔觉得牡丹仙如何?”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知道他对所谓的成人是否感兴趣。他整日觉得她像个小丫头,老君也总叫她丫头,这样看来她也许真的还很小,若是这样,她就着实要担心一下,这位仙君大人是不是恋童癖了。
他看着她,许久才腾出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九九在意吗?”
她点头,这种事她当然会在意。
他薄唇一勾,笑靥妖魅,下一秒却霸道地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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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庭复命
虽龙蛭之言也可算是父母之命,可花九歌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向天庭报告一下自己的动向。与魔君成亲这件事本已闹得沸沸扬扬了,而如今自己在众人眼中又属于下落不明,若再贸然传出与仙君成亲的消息,恐怕真是不把天帝这位界之主放在眼里了。
况且如今她还是天界之仙,一日为臣就要尽一日之责,魔君的事恐怕还需她上天庭解释一番。
加之天帝也算她名义上的大伯,成亲之事也得向他禀报一下。
可这件事又着实不好开口,她总不能堂而皇之对天帝说:“我就要嫁给你四弟了,也就是我四叔,以后我就称你大哥吧。”
她想,也许她得做好充分的准备,那些恪守天规、尽职尽责的老头们一定会就辈分和风化的问题于她好好探讨一番的。
不过这也不要紧,她已经做好了被革除仙籍的打算。反正她修炼也不过是为了报仇,如今既然有捷径,那条其修远兮的漫漫长她便可以弃而远之了。
反正天帝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他手底下当差着实让她有些惴惴不安。
离夜的伤已经好了**分,如今已经可以与花九歌在临风台上把酒言欢了。不过由于花九歌着实不会喝酒,便改成了把茶言欢。
精致玲珑的小小茶盏在离夜手中便成了浑然天成的艺术,花九歌也他的样端起茶盏,然后皱着眉摇摇头将茶盏放在了桌上。
果然气质这种东西是需要从小培养的。
不过她想,若是爬树掏鸟窝离夜肯定就不如她了。这样想着,她心里也算是平衡了一些,眉头也舒展开来,至少这证明她还不是一无是处的。
不过,这样格格不入的两个人,日后若真生活在一起,恐怕还真是……凶多吉少啊!她的眉不自觉又拧在了一起。
若是日后他们再生个孩,关于孩的教育肯定也是一大问题。想着想着花九歌的眉便越皱越厉害,脸也不自觉红了,这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
离夜轻轻了口茶,然后又优雅地将紫砂茶盏放在精美的托盘上,笑道:“九九可是在向我展示面部表情艺术?”
花九歌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瞬息万变的脸,笑道:“活动活动面部肌肉有利于身体健康。”
“哦?”离夜继续笑,“九九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便不在她面前称本君了。
虽然一个称呼并不代表什么,可听在她耳中却还是有了另外一番韵味。
她干笑两声,“哪里哪里,四叔见多识广,九歌应该向您多习才是。”
他并未接她的话,转而换了个话题:“九九准备何时去天庭呢?”
“啊?”这件事她正在想怎么对他开口。
凭直觉,这位仙君与天帝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交好,而且他们之间一定还有什么不为外界所知的过结。
所以这件事确实让她左右为难,两个都是她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的人。
上天庭的想法她虽然早就有了,可一直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没想到他却已经知道了,看来身边有一个对你了如指掌的人确实不是件好事,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让你措手不及。
她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问道:“您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呢?”
“现在正好。”他答得风轻云淡。
“现在?”花九歌愣住,“这个……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此次上天庭去除了向所有人证明她还活着,最重要的是,要向天帝禀报一下关于她的终身大事。
虽然她也算思想开明,可这个问题还是着实有些让人难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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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家
“心理准备?”离夜故意反问。
花九歌点头,然后又自顾自撅了撅嘴:“我觉得那些神啊仙啊的肯定会多管闲事,你看我吵架又不厉害,不好好准备准备,万一到时候他们真不让我嫁给你怎么办?”
“九九这么急着想嫁给我?”他笑。
花九歌自知失言,赶紧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好像有点饿了呀。”
“九九不是刚用完早膳吗?”他可记得那桌早点几乎都是被她一扫而光的。
“那个……”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想嫁给他,可更不想承认自己是个饭桶,大概这就是他们常说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可是,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想嫁给他的呢?
她想,他那样好看,又那样有钱,还有那样高的法力,还能帮她抢昆仑镜,果真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丈夫人选,反正嫁给他自己不吃亏就对了。
不过她忘了,他身边还有一朵朵娇艳欲滴的桃花,每一朵都足以让她自惭形秽到捶胸顿足,然后再悬梁自尽。
离夜手中握着那把折扇,很自然地搭在石桌一角,眼神却一直落在花九歌脸上。
花九歌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然后又抬头悄悄瞄了他一眼,心里还是十分满意的。
“九九,”他突然认真叫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来。
“没事儿。”他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明白的担忧。然后他说:“我和你一起去天庭吧。”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不用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好,再说我还有其他事要向天帝汇报。”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势必又会让天庭沸腾一段时间,反正她丢脸已经丢得够多了,也不在乎在丢这么一次。
可他不一样,他是界人人尊崇的仙君,不能让他被别人评头论足。
况且她并不想欠他多,现在这笔账已经足够她用一辈来偿还了。
离夜看了她许久,终于点头:“也好。”
然后他起身走到她旁边,“九九什么时候回来?”
花九歌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他问的是“回来”。所以以后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吗?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仰头看他,笑:“很快就回来,你要在家乖乖等我哦。”然后她又狡黠地眨眨眼,“或许此次上天庭还能遇到牡丹仙呢!”
他愣了愣,她终于用了“家”这个字。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久。
他也笑:“那你可要绕着走,到时候打起来了,你这么笨肯定要吃亏。”
“臭美。”花九歌撇嘴,“我才不会为了你这么没风呢!”
“我有说过九九是为了我吗?”他笑。
好像没有。
花九歌觉得自己又着了他得道了。看来有过聪明的夫君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虽然离夜同意花九歌一个人去,但他还是将她送到了南天门入口。主要是觉得她笨了,怕她中途又走岔,上次还有魔君故意通风报信,这次要是再走丢,他可真没地儿寻人去了。
花九歌往门内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仿佛有感应一般,她又回过头去。
他还在那道威严肃穆的门外。
她的心突然没来由地一疼,可她觉得女生总归是该矜持些的。于是转过头继续往九重天走去。
可她不知道,这一去几乎成了她们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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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老君
花九歌一都把头埋得低低的,除了怕遇到狗仔小仙队的成员,也怕遇到其他同僚。如今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着实是见诡异的事,要是吓坏了那些娇滴滴的仙女可就不好了。
不过还没遇到仙女她倒先遇到了个白胡老头,其实她是想躲躲的,可她眼神不好,等看清来人时已经避无可避了。
幸好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进宫给王母送仙药的老君。
老君将眼睛揉了揉,又揉了揉,估计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神了。
花九歌见他揉得着实辛苦,便赶忙跑上去行礼道:“多日不见,老君身体可还硬朗?”这话问得实在有些没水平,不过她也确实不知该问什么了。总比问“您吃了没有”要好些吧。
“你是花丫头?”老君依旧不敢相信。
花九歌心里嘀咕,花丫头,还红丫头呢!不过她还是含蓄而客气道:“前些日九歌一直没来得及上天庭,所以今日特来向陛下请安。”
“丫头你没事?”老君看起来有些激动,白花花的胡一颤一颤的,与他平日庄严肃穆的形象实在有些不符。
花九歌看着他的胡,又想起了小时候。有次老君与爹爹月下对酌,酌着酌着两人就都酌晕了,在一旁伺机而上的花九歌便拿出手中的剪刀,剪掉了老君白花花的胡。
其实她也没有恶意的,只因为爱憎都分明。那时她以为有胡的都是讨厌的糟老头,而爹爹那样年轻,是不该和糟老头做朋友的,所以她就剪掉了老君的胡,试图让他变得年轻一点。
后来她自然是被爹爹揍了一顿,不过这并没有让她从此就与世俗同流合污,她觉得自己应该秉承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秉性,拯救天下苍生。
不过,在拯救苍生之前,她要先拯救自己的爹爹。
于是她又挨了自己亲爹一顿揍,顺便还被关了禁闭。
而她和老君关系的改善便是源于这第二顿揍,虽然她欺负了这个老头,可这老头还拼死拼活为她说好话,这一点可以证明,要么这老头是个好人,要么就是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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