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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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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萧卿墨一个侧身,她扑空了的摔倒了地上,扭伤的脚再次疼痛了起来。

“吓一吓她?你凭什么要吓她?你不知道她现在怀着孩子么?你不知道怀孕初期是禁不得吓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小七儿才六岁,从来没骑过马,会被摔下来吗?还是你不知道若是一个不巧,被发了狂的马踩到会丢了性命?啊?你来告诉我,你倒是好好的说一说,你究竟还有多少不知道的?”

萧卿墨是真的生气了。他更加的没法想象,若是小七儿刚巧骑着的是一匹成年的骏马,若是饲马太监没有将小七儿的双脚固定在马鞍上面,若是无言没有及时的出现……

那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他无法想象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我以为只是小马驹而已,不会伤人的!三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好不好?下回我再也不敢了,三哥!”不想被他嫌弃,不愿意看见他眼中的厌恶,萧染墨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的骄傲,只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要以这么唾弃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以为?萧染墨,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任性、刁蛮、无理取闹、自以为是……这些坏脾气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改掉?是!父皇是疼你,咱们这些做哥哥的也疼你,那是因为大皇姐出嫁后,还在宫中,还在父皇身边的就只有你一个公主,所以大家才宝贝着你宠爱着你。可你,却居然将这种疼宠当成了理所当然,从来就只为了自己心里快活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都不会考虑你的任性和张狂会不会害了别人。

今天,你说不是有意的也好,是意料之外的也好,我总是不能姑息你,免得又助长了你的气焰,下一次就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伤人的花样来了!

所以,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看是你自己主动去跟父皇坦白,还是明天由我亲自将你押送到父皇面前揭露你犯下的过错。”

“三哥!三哥你别这样做,父皇会失望的!”惊惶的连连摇头,萧染墨说什么都不想让萧承昊知道她所做的事情。

因为她知道,尽管父皇非常的宠爱自己,因为就像是萧卿墨说的,她是如今宫里唯一的公主,所以父皇宠着她爱着她。

可她更知道,自己在父皇的心目中却还是比不上三哥的,所有的皇嗣都比不上。若是让父皇知晓了正是自己差点害死了他最期待的皇孙,那一顿责罚是绝对免不了的。

“你也会害怕别人失望吗?还是你只是不愿意接受惩罚?”太了解这个妹妹了,嚣张跋扈之下是一颗不肯承担责任的心,这也是源于每次她犯了一下小错误时,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追究,才会助长了她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

被萧卿墨一语道破心事,萧染墨的俏脸霎时涨红了。按做以往,早就恼羞成怒的与他硬对着干了。

可是,今夜她就是那样的惧怕着萧卿墨,只能放低了姿态哀求:“三哥,我真的是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不然,不然,我明天一早就去给三嫂赔罪,给商夫人和小七儿赔罪?”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也是惹过大大小小的事情以来的第一次服软。

可萧卿墨亦是决定了一定要杀一杀她刁蛮的气焰,不然他以后绝对不放心再让浅夏一个人留在营地了。

“明日早膳前,我若是没有见到你出现在父皇面前坦白认错,我便会将人交给刑部和禁卫军,让他们接手!”冷冷的撂下一句话,萧卿墨再也没看她一眼,便甩袖离开。

他出来已经很久了,担心夏儿忽然醒来见不到自己会害怕。

看着萧卿墨决绝的离去,萧染墨恨得牙根紧咬,可是还是忍不住痛哭了起来。他为了她,对自己真的没有半点怜惜之情了,母后说她是可以嫁给他的,可是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自己,就算是真的死皮赖脸的求着他嫁给他恐怕也不会幸福吧!

不!应该说,他的眼中自始至终都不会有自己的身影,因为他只爱商浅夏,就连当初他信誓旦旦即便与父皇翻脸也要同日娶进门的呂微澜也不会再喜欢了。

对了!呂微澜,她找呂微澜去商量该怎么办,毕竟,前日想出那个办法是因为呂微澜的一句话。

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有些扭到的脚踝疼得厉害,她勉强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却在门帘处又停了下来。

不!不行!不能去找呂微澜,因为她当初说那话时是无意的,只是在经过自己毡房外的时候与人闲聊的说了一句,小马驹在受惊的时候会本能的奔跑向绿色最多的地方,因而她才叫人留意了商浅夏哪一天会穿绿色的衣裳,然后才叫人去做了这件事情的。

因此,就算她去找呂微澜也没用,因为她一定会说自己是无意间说的,是她自己想要除去商浅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冲动的做了这样的决定的。

颓然的跌坐回床上,萧染墨嘤嘤哭泣着,她不要受罚。可是,她又明确的知道,萧卿墨这一次一定会说到做到,只要她不主动去父皇面前承认错误,他就一定会将人交给刑部,让刑部秉公直断。

而那时,迎接她的惩罚兴许会更厉害。

————

萧染墨终究不敢挑战萧卿墨的耐心,第二日一早便微瘸着脚去萧承昊那里坦白了一切。只是暂时还不敢说出自己是因为爱着萧卿墨,才会妒忌浅夏,以自己看不顺眼浅夏想要吓一吓她搪塞了过去。

萧承昊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最宝贝的公主差点伤了自己最期待的皇孙,当下气得不轻,非要萧染墨先去亲自跟浅夏道歉,然后再令她回行宫闭门思过,每日除去一日三餐与晚上睡眠的四个时辰,其余时候以罚抄佛经为戒,并须得背出女戒女德,他每夜必会抽查。

沈凝芷亦是恨铁不成钢的沉着脸,认同了萧承昊的处置,半点没有帮着说情的意思。

萧染墨知道这次自己确实是做得过分了,父皇母后以及三哥决计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自己,唯有神情黯然的在禁卫的看守下,来到浅夏的毡房里道歉。

没想到竟然是萧染墨下的手,浅夏确实是非常的震惊,但她虽然觉得萧染墨确实是因为被宠得太过而有些骄横,但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便遣了筱蓝和筱汐出去,想要简单的与这位小姑子好好的聊聊。

但萧卿墨在一旁,萧染墨确实除了道歉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无奈的想要萧卿墨赶紧离开,该打猎就打猎去,可某妖孽却坚持为了她的安全绝对不离开。

无奈之下,浅夏只能水眸微瞪道:“你若不出去,不让我与公主好好的说一会儿话,今夜你便睡在外面吧!”

“夏儿!你怎么可以?”立即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萧卿墨不管萧染墨眼中闪现出多么震惊的表情,软了语气恳切的看着她。

“我就可以了!怎么样?”浅夏横眼看她,“你若再不听话,别说死今夜了,就是明夜后夜,以至往后的每一夜,你都……”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可别乱动啊,也别下床,我让喱夜守在外面,一有事你便叫他就是了!”萧卿墨无奈,只能安抚着浅夏,乖乖出去。毕竟,已然习惯了她的温香软玉,再让他独守空房可是很难熬的呀。

他却不知,这几句话却是听得萧染墨心头揪紧,霎时眼泪就盈满了眼眶,原来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还将自己当成了毒蛇猛兽,就怕自己再次伤害商浅夏。

心很疼,可是只能默默的哭着舔舐自己受伤的心。

“公主,你的脚伤还没大好,别站着了,先坐下吧!”确实有些看不懂萧染墨的心思,浅夏只能想办法慢慢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毕竟她是萧卿墨的妹妹,她不想为了自己,毁坏了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虽然她对于萧染墨莫名的敌意已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还是觉得也许可以通过自己扭转她的那种不切实际的畸恋。

“不用,我站着就好了!”鼻音浓重,萧染墨却依然维持着她身为公主的骄傲,不愿意被自己的情敌同情,“我已经道过歉了,也受到父皇的惩罚了,你不用再惺惺作态。”

暗叹一声,看来这位公主对自己的怨恨还真不是一点点呢。

浅夏倚着床靠,有些无奈的试探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何对我有这样浓重的敌意,但我想我确是不曾得罪过公主的。”

“你是没有得罪我,是我自己看你不顺眼而已!”萧卿墨不在,萧染墨不愿被浅夏看轻,袖口一抹拭去眼泪,略微红肿的眼眸中清晰可辨的是对浅夏的怨恨。

果然还是个孩子,才会讲出这么任性的话,浅夏倒也不生气,因为与一个幼稚的孩子生气不值当。而且,自进宫的第一次起,她便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所以也无谓她的不懂礼数。

“那公主可否告诉我,你为何看我不顺眼呢?我想,只有我知道了原因,才能与你相抗,免得你一个人玩得没劲不是!”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浅夏便故作轻蔑的斜眼看她。

果然,孩子气重的萧染墨见自己被情敌看不起了,心中的小火苗就蹭蹭蹭的冒了上来,怒目圆瞪道:“哼!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三哥的,是有目的才接近三哥的?三哥原来明明喜欢的是呂微澜,可就是你使了狐媚的手段,把三哥抢过来了。”

哦?原来是为呂微澜打抱不平么?浅夏微微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萧染墨。

“原来公主是喜欢吕侧妃呀,所以才觉得我抢走了王爷,你便是想要为吕侧妃打抱不平了?”水眸微转,浅夏再接着试探着说道。

“哼!她是什么人,也值得我为她抱不平么!”

“呵呵!那就奇了,公主既不是为她抱不平,那又缘何看我不顺眼呢?作为妹妹,难道你不希望王爷早日有自己的子嗣么?”

“你有什么资格为他生孩子!为他生孩子的只能是我!”

显然子嗣这两个字刺激到了萧染墨,骄横惯了的她立即激动的大嚷了起来。

“王妃娘娘?”外面的喱夜一听这一声太过大声的叫嚷,立即不放心的在外面试探着叫了一声。

身处在震惊中的浅夏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听到喱夜的声音后立即回神,并阻止道:“喱夜,我没事,你别进来!”

从萧卿墨的口中知道萧染墨对他的畸恋是一回事,但就算是早已心中有数,但此时亲耳听见,总也是震惊不小的事情:“你——你的意思是在说你喜欢王爷?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对!对!我就是喜欢三哥,喜欢他,爱他!可是,是你的出现令得三哥根本就不再直视我对他的感情!我恨你!我恨你!”自己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轻松,从来不曾将伦理道德放在心上的萧染墨没有半点隐瞒自己对亲哥哥的爱慕之情。

浅夏这下可是有点儿傻眼了,没想到萧染墨半点都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是不可以的,就算是心中所想,也不该说出来的。可是,她不但说了,还很理直气壮,当真让人哭笑不得了。

“只是,你应该知道,当初你三哥喜欢的是呂微澜呀,你怎的不曾将气撒在她身上?”浅夏心态有些不平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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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灼的热络(6000)

萧卿墨疼宠呂微澜可是近三个月的时光呢,她怎么就没见这位公主对呂微澜怎么样的。

“呂微澜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侧妃而已,就算当初三哥有多么的喜欢她,但永远也不可能将她扶正!”提到呂微澜,萧染墨轻蔑的哼了一声,“而且,她一个庶出的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还不是受宠不到三个月就被你打败了!”

原来,这小丫头看人还是看得蛮准的,不,或许说,正是因为头次进宫的时候,萧卿墨的戏演得太过逼真了,所以,无意间将这位公主的怨恨给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唉!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呀!

“那你不知道你跟你三哥之间是不可能的吗?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不但会被百姓唾弃,可又是有伤皇家的颜面的呀!旄”

这位公主到底是被娇惯成什么德行了,连这样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都这样满不在乎?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便是喜欢三哥,与世人何干,与皇家何干?”萧染墨显然是已然娇蛮的入魔了。

暗中翻个白眼,浅夏简直是无语了,也知晓就算此时与她再说下去,恐怕只会让她更坚定自己的萧卿墨的感情而已嵋。

唉!这种妹妹对亲哥哥的畸形爱恋,还是交给萧卿墨自己解决罢了,免得她伤神。

“既如此,我倒也不便说什么了,公主还是先回行宫领罚吧,日后的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了!”

“哼!你是在担心了吧,担心总有一天,三哥会被我的真心实意感动而休离你!”萧染墨见浅夏正揉着额头,得意的一笑,丢下这一句让浅夏哭笑不得的豪言壮语,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踝一点儿都不通的挺直着腰杆走了。

萧染墨一出去,自然就有远远守候着的禁卫看守着上了回行宫的马车,喱夜与筱蓝筱汐则赶紧的进了毡房。

“小姐,那公主她不会是真的喜欢……”筱汐一看浅夏一脸苦笑的神情,就忍不住好奇的问。

“此事可不能宣扬开来,免得令皇上的面子上下不来!”浅夏猜想着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不是罚她闭门思过,罚抄佛经这般简单的了。

“是!奴婢们明白!”筱蓝亦是震惊的很,没想到这位公主还有着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真是叫她不知道该怎么感慨了。

“王爷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真的不小呢!”筱汐嘴上说着萧卿墨的坏话,眼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喱夜,那意思很明显的就是在说,你可别有样学样。

喱夜只觉额头汗哒哒,立即谄谄的笑着道:“王爷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实在是别人见到王爷就像是蜜蜂见到了花朵,我想,王爷肯定亦是很无奈的。”

心中却想着:乖乖,王爷,您居然连亲妹妹的魂都被勾了过来啦。

主仆四人说笑着逗了一会儿的趣,待喱夜出去的时候,筱蓝忽然凑近浅夏道:“小姐,伤了小马驹的事情虽然是公主做的,但出主意的却是吕侧妃!”

“哦?此话怎讲?”浅夏微微惊愕,难道萧染墨与呂微澜连成一气了,可方才她明明一点儿都不将呂微澜放在眼中,难道只是做戏给自己的看的?

“雪漫说,那日她正陪着呂微澜与四皇子妃路过公主的毡房,明明只是在闲聊着场地之中几个小主子骑着小马驹玩得不亦乐乎的愉快情景。不知道为何,就忽然说了一句受惊的小马驹会本能的冲向有绿色的地方。

当时,雪漫亦是没有在意,但今晨听说了小马驹是被人射了银针才发狂着冲向小姐的,她才想起原来是吕侧妃暗中使了借刀杀人这一计。”

“看来她真的不会轻易收手啊!”她就说凭萧染墨这个冲动的性子,怎么会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原来真的还有呂微澜插手的份。

“小姐,雪漫还说了,吕侧妃最近经常与丞相夫人私下见面,虽说是母女相见聊天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每次都不让雪漫跟随,雪漫担心她们还有巨大的阴谋。”

“她不将我和我腹中的骨肉除去,想来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不断的打击咱们。筱蓝,今晚你去见一下大哥,请他帮我暗中留意一下丞相夫人的行踪,我总觉得她们似乎不单单是为了呂微澜的前程。”

“小姐您是觉得吕侧妃不只是贪图您正妃的位置吗?”筱汐有些茫然的问,“那会是为了什么呢?”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事在人为,咱们总有一天能够不但自保,还能揭穿她们的目的的!”

————

由于公主任性的差点伤了晋卿王妃,萧承昊除了带出去保护自己以及众位皇子大臣们的安危的一部分禁卫,亦是留下了小半的禁卫守护营地。

一晃数日过去,营地中一片安然,再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这几日中,萧卿墨的收获亦是不小,应着对浅夏的承诺,真的为她猎到了数只狐狸,其中还有一只白狐,连同前些日子猎到的那头白虎都交给了制作坊的宫人剥皮洗净做围脖披风。

只是可惜了,那一只吊睛白虎因为被射了无数个窟窿,不能做成孩子的小袄小裤了,便叫人改成一条虎皮毯子,冬天用来垫坐在软榻上不失为保暖很好的毯子。

而他更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再猎一头回来,这回一定不会再出现那日慌乱之下的情况了。

经过几日的休养和陈御医事必亲躬的医治,躺的骨头都快要僵硬的浅夏终于能够下地走动了。

由于她身边一直守护着陈御医,筱汐筱蓝,以及喱夜,还有萧卿墨不放心在暗中布置的暗卫,浅夏的安危倒是无虞了。

商夫人肩头的伤势也愈合的很快,小七儿虽然偶尔还是会总噩梦,并且再也不敢去骑马了,但气色也已经好了许多。

一家人终于又可以在一起闲聊了。

这日,皇后沈凝芷说有些微恙,觉得住在毡房中有些不舒服,便带上些随从回了行宫,太子妃苏安染自然是要体现孝顺儿媳的形象,便以侍疾的名义陪同着一起去了。

众多女眷都猜想一定是皇后娘娘放心不下被罚在行宫的公主萧染墨,才假借微恙的。

皇后回行宫,梁心月作为皇后宫中的姑姑,自然亦是要一起走的。

不过,出人意料的却是呂微澜,居然也求了皇后,准许她回行宫,倒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沈凝芷一走,众女眷少了一份拘束,倒也比往日更加的热闹了起来,也不用谨慎的总是坐在位置上不敢妄动,可说是随意的自由活动了。

“三弟妹,如今的气色倒是越发的好了呢!”秦灼灼最近经常来找浅夏闲聊,两人之间热络了许多。

“也不知怎的,人都说怀有身孕的人容易害喜孕吐,我却是吃喝都香,睡眠亦是好得很,眼看着短短几日却是略微发福了些呢!”浅夏捏捏自己最近明显长肉的脸颊,笑道。

“这就说明三嫂是个有福气的人呢!”萧凌墨家的上官多多与萧宇墨的秀嘉儿没有了皇后的压力,夫君也不在身边,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啊!我早就想要过来沾沾三嫂的福气,可……”秀嘉儿欲言又止,想来是害怕自己胡乱说话被有心人传到皇后耳中。

“也无谓沾不沾福气的,只要心境开阔,放松情绪,早晚会有孩子的!”浅夏已从秦灼灼的口中知晓了一些这两个妯娌的事情,便宽慰着她们道。

“我其实是早就让她们找御医看诊的,只是她们一直不愿意,就担心会不会真的是自己的问题而退缩着!”只有妯娌四人在一起,其余随侍的丫鬟亦都是贴心的人儿,因而秦灼灼也不担心她们之间的私话会被人听去,直接说道,“三弟妹,你也好好的劝劝她们。眼看着每一房的府中都有着新进的妾侍,咱们也该为自己打算不是!”

其实,浅夏倒是觉得别人的私事,自己不便多嘴,但既然秦灼灼都这样说了,她只能淡淡的笑笑道:“确实,没有孩子总会觉得少了一样什么。四弟妹与五弟妹,你们不妨请御医看诊一下。”

猜到她们是有所顾忌的,浅夏便出主意道:“若是你们觉得这些隐私的事情传出去不好,要不,你们便与我一同进我毡房,让陈御医诊个脉。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当然是最好,放松心情便顺其自然了。若是身子确实有些不适,趁着年轻早日调理自是更好了。”

“那陈御医……”她们当然都知晓萧卿墨已经跟皇上请了命,在浅夏的孩子出世之前,陈御医是浅夏的专门御医,想来断然不会随意的泄露她们的私事了,多少有些动容了。

“陈御医是个嘴巴牢靠的人,当初王府中的事情,他便是深深的隐瞒着,即便是皇上面前也不曾透露过分毫。虽然他主治的是跌打损伤,但对于妇科千金这类的亦是有着很深的造诣,不然,王爷断然也不放心让他看顾我的一切的。”

“那好吧!”上官多多与秀嘉儿对视一眼,终于还是点点头算是应允。

让众丫鬟守候在毡房外,待请了陈御医来把脉之后,妯娌四人秉着呼吸等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陈御医宣布结果。可是陈御医的嘴巴张了好几张,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御医,您倒是实话实说呀,是不是咱们两人都是不能受孕的体质?若是,还请陈御医看在三皇嫂的面子上,为咱们开一副调理身子的好药!”为了自己的身子,为了能够怀育夫君的子嗣,上官多多纡尊降贵的给陈御医行礼,双膝一软,就差点要跪了下去了。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陈御医慌忙的扶着上官多多,为难的看了一眼浅夏,暗道:想不到连皇子们的府中都是这般的不安定呀。

那怜惜的眼神,让浅夏猛地一个机灵,不可思议的问道:“陈御医的意思是,她们与本妃一般么?”

“王妃娘娘明察!”抹一把额头的汗水,陈御医真是有些害怕这位王妃的聪明。

“三皇嫂?”

“三弟妹?”

妯娌三人都有些疑惑的看向浅夏,不明白她所说的与她一般是何意思。

浅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是觉得妻妾成群的府中果然是不太平的,看来不管是谁都会自私的。那她回京之后,还是尽快的将那些留在府中的女人都遣了出去,免得再给自己招惹麻烦。

先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着急,因为两位弟媳与自己遭遇了一样的情境的她,自然的对她们产生了怜惜之情,只想要好好的帮一帮她们。

“那陈御医觉得还有挽救的机会吗?”先帮她们找好恢复的方法,再由她亲自说给她们听。

“幸好时日也不算久,只要停掉了那些害人的东西,再休养个数月,配上下官开的药方,每日三餐照服,应当是不会有问题了。”说完这些,陈御医便立即借着为她们开方子而不敢再有所停留先告退了。

“三皇嫂!”虽然听出陈御医的话中有所松动,知道自己还是能够怀孕的,但上官多多与秀嘉儿还是焦急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想起自己若不是因为重生了一次,所以对呂微澜提早有了防备,因而才免于被她暗害的差点也不能有孕,浅夏暗暗唏嘘一下,这才缓缓开口先问道:“两位弟妹,最近可有服食什么汤药补身?”

上官多多点了个头道:“我有!三皇嫂府中的那一行,我、我当时受了惊,身子便一直不爽利,夫君便叫人抓了些补身的汤药叫我喝着。我觉得喝过之后,身子确实大好,便一直服用着!”

“我倒是没有服过汤药,只是平日里喜欢泡些山参阿胶之类的养养气血。”秀嘉儿说道。

“这些东西你们以后就不要再喝了,然后偷偷的拿出去叫大夫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被人暗放了息子汤之类的东西。”浅夏略微有些疲惫的看着她们,为她们同为皇家儿媳而感到可悲。

“什么?”惊呼出声,两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浅夏,连秦灼灼也微微变了脸色。

“陈御医的诊断不会有误的,我当初亦是被吕侧妃暗中下了息子汤的,所以我看见了陈御医的脸色,便知道你们是与我一样的遭遇!”

“是谁?是谁这么狠毒?”上官多多的性情终究偏软弱了一点儿,一听这话,霎时就克制不住的哭泣了起来。

浅夏与秦灼灼一时无语,倒是同样深受其害的秀嘉儿坚强的拥住上官多多安慰道:“四皇嫂,别哭,咱们为了那些个丧尽天良的哭泣不值得。

而且,咱们也只能怨自己太过良善,一味的只想着府中安宁才会造就了别人的气焰嚣张。今日三皇嫂与咱们而言有着救命的恩情,咱们断不能辜负了三皇嫂的一片好心好意。

只要咱们断了那祸害的药物,重新振作起来,学着三皇嫂一般将夫君们的心思都放在咱们身上,那些人就算再狡猾又当何用。”

“是啊!四弟妹,幸好今日有了三弟妹的相助,你们才知道了原来不是自己不能生育而是被人暗害了,只要你们强势起来,毕竟是正妃之位,她们也奈何不了你们的!”秦灼灼没想到连浅夏都被人暗中下过息子汤,不由得有些庆幸自己虽然如今亦为家中越来越多的姬妾而烦恼。

但至少她与萧笙墨还是有着一段美好的过往的,而她生两个孩子的时候,萧笙墨身边并没有其他女人,也算是极度的幸运的。

虽然,他如今有所变化,但终究还是看在往日的情分和两个孩子的面上,对自己也不算太过冷落。

“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辜负嫂子们和弟妹的关爱,我、我一定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再让别人残害!”上官多多渐渐止住了哭泣,与秀嘉儿对视一眼后,忽然,就对着浅夏与秦灼灼屈膝跪了下去,“今儿多谢两位嫂嫂,不然,不然……”

“哎呦!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秦灼灼与浅夏没有料到她们居然会对着她们下跪,赶紧一人扶了一个起来。

“是啊!既然咱们都是皇家的媳妇,亦是缘分将咱们凑到了一起,虽不是亲姐们,但也有着姐妹之情,不必如此的!”浅夏只是为她们同样身为皇家儿媳,时时却要提防府中姬妾害人而唏嘘而已。

“对!以后,咱们妯娌几人也可以多多来往,遇上什么问题,大家一起商议解决,总比一个人在府中孤军作战的好!”秦灼灼拭去上官多多眼角的泪水,微微笑着对浅夏说道,“三弟妹,你说是不是!”

“嗯!是啊!”点点头,或许妯娌几个联合起来也不错,至少,她们与府中姬妾们的争斗是一致的。

似乎经过这件事,妯娌四人之间的关系无端的紧密了许多,时不时的便会看见她们四人聚在一起闲聊,甚或是晚上,她们也会与自己的夫君们一起聚聚,兄亲弟恭,妯娌安乐,让萧承昊看着很是欣慰。

还时常的会对身为太子的萧琀墨说道,让他也时常的与皇弟们多聚聚,联络联络感情。

————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盛夏时节,迎来了罗源城多雷雨的时期,萧承昊便下令先暂停狩猎,离开山脚下的营地,都回行宫去了。

这一日,雷阵雨过后,正与小七儿一起玩水的萧卿墨接到了萧笙墨的邀请,便叫喱夜将七儿送回岳父岳母身边之后,揽着浅夏的柳腰,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去了荷风阁。

刚走进荷风阁的院门口,迎面便有一阵莲荷清淡雅致的香味拂过鼻端,沁人心脾。

“如今,三弟妹怀了身孕,果然是最娇贵的,这詹翠轩是离荷风阁最近的,恰恰是你们来得最晚的呢!”以着主人身份迎了上来的秦灼灼调笑着在萧卿墨的护佑下,一步一步踩着小碎步缓缓而来的浅夏。

“二嫂取笑了!只是雨天湿滑,三弟我多了一份小心而已!”见众目睽睽之下,浅夏微微绯红了脸颊,萧卿墨便笑着回道,“三弟我可是记得当年二哥亦是这般小心着怀有身孕时的二嫂呢,我这最多也是学习榜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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