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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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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是源于女子天生与男子有不同之处,令得商颜氏觉得再想要维护好夫妻之间和谐的生活有些力不从心了,因而才发出这般的感慨,流露出这样的落寞神情。

“唉!没事没事!娘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怕女儿担心,商颜氏立即拍拍浅夏的手搪塞道,“只是想到你都有孩子了,明年我便会做姥姥了,因而有些感概岁月流逝罢了!”

“娘!您还很年轻呢!”浅夏释然,想来自己在若干年以后,看到儿女都结婚生子了,也会出现这样的感慨罢。

“呵呵!你的嘴什么时候学的这样甜了,以前可是含蓄的只会笑笑的呢!”商颜氏笑着点了点浅夏蹭到自己手臂上的俏鼻,心中暗暗感谢萧卿墨。她以为都是她的女婿改变了女儿的性格,却不知刚好相反。

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这样依偎着娘亲撒娇了,浅夏倍感幸福的抱着商颜氏的手臂娇笑。

忽然,只听得小七儿的一声尖叫,所有正在闲聊的女眷都抬起了头循着小七儿惨烈的叫声看过去,这一看,各个吓得惊叫不已,霎时场面乱成了一团。

“小姐,夫人,你们快让开!快让开啊!”同样呆怔住之后的筱蓝和筱汐率先反应过来,一人拉着浅夏,一人拉着商颜氏,想带她们离开原地。

因为,小七儿所骑的那匹小马驹正发了狂似的向她们这个位置冲撞过来。

原本牵着小马驹的饲养太监早就不知被甩到了哪里,小马驹上,只有双脚被牢牢的固定在踏脚上的小七儿整个身子往后斜仰在马背上,痛苦无助的哭喊着:“娘!娘……”

场地中其余饲养太监一看情势不对,早就赶紧将马背上的孩子们都抱了下来,交给随侍的下人们,然后他们便火急火燎的追着七儿的小马驹,试图将马匹拦下来。

可是,即便是匹小马驹,但忽然的发了狂,又岂是他们能够追得上的。

“七儿!七儿!娘来了,娘来救你了!”这边,商颜氏心神俱裂的狂喊着小七儿的名,护儿心切的挣脱了筱汐的双手,不管不顾的迎着迎面冲来的小马驹而去。

“娘!七儿!”浅夏亦是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可是这下筱蓝和筱汐一起拉扯着她往旁边退,她哭哑了嗓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马驹将商颜氏一脚踢翻在地,又向着自己这个方向猛冲过来,“娘……”

一声哀号,浅夏只觉得眼前一阵泛黑,口中一股腥甜冲破了喉咙,整个人就在筱蓝和筱汐的拉扯中失去了意识。

“小姐——”筱蓝筱汐两人同时惊呼,可是,不知为何,那匹小马驹就像是认定了她们一般,不论她们怎么逃避,那匹小马驹就是盯着朝她们冲来。

这个时候小姐又忽然呕血晕倒了,筱汐和筱蓝没法再挪动半步,竟在慌乱之下同时扑在浅夏的身上,意图为自家小姐承受小马驹的践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忽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的身影,一把劈翻受惊的小马驹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马鞍上已经昏厥了过去的小七儿稳稳的抱在手中。

“快!快!快传御医!”一团混乱平静下来之后,皇后沈凝芷颤着声音大叫着,“来人呐,快将王妃和商夫人,以及七儿扶进毡房!快!快啊!”

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饶是一国之母的沈凝芷亦是慌乱的手足无措,失去了往日的镇静和雍容,花容失色的大叫着。

趁着又是一团慌乱,蒙面人在将小七儿交给一个宫女之后,先是查看了一下倒地的小马驹,随后一晃眼便不见了踪影。

有三处毡房的门帘内,一张脸上满是愧疚,一张脸上是得意的笑容,还有一张是极度的恨意。

只是,此时所有人都在忙着看顾王妃和她的亲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与此同时,终于追踪到一头吊睛大白虎的萧卿墨正与喱夜,以及一干兴奋得摩拳擦掌的禁卫们商议着方案时,忽见半空中一道响哨划过,在湛蓝的碧空留下一抹白烟,神情倏地一凝。

“王爷!”喱夜亦是脸色一正,在接收到萧卿墨的授意之后,忽然抱着肚子道,“哎呦,奴才肚子疼,先去解决一下!”

说罢,在众禁卫的低声偷笑中一晃身便不见了人影。

而萧卿墨虽然在继续布置着众人的位置,可心中却是一团烦乱。这道白烟是特殊时刻才会用上的,那人在满山都是各路人马的此地冒险用了这联络信号,定然是遇上了大麻烦了。

而他,为何心下越来越不安定了呢?

不多时,半空中又是一到青烟划过,不过,这次是不引人注意的没有声音的。

久久不见喱夜回来,猜想喱夜他一定是与人接上头了,萧卿墨便打算着先速战速决的将吊睛大白虎猎获了。

可是,手中的弓刚拉起,还不到满弓,就听“啪”的一声,精铁炼制的长弓居然就这样折断了。

顿时,心中猛地一抽,萧卿墨甩掉手中的长弓,命令众禁卫维持当下的阵型,不得擅离之后,立即向着喱夜方才离开的方向而去。

一棵大树的背后,喱夜正在原地焦急的等待着,当萧卿墨出现的几乎同时,一个黑衣蒙面人已从树顶飞跃而下。

“属下见过王爷!”清冷的声音是辨不出男女的中音。

“无言,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居然冒险发出讯号?”无言看来安好无恙,萧卿墨心头却是慌乱无比,直接问道。

无言暗暗咬了一下下唇,凝声回道:“七小姐骑的小马驹不知被什么人在马屁股上射了一根针,小马驹吃痛,就冲着王妃她们那边冲了过去,商夫人受伤,王妃受惊。属下为救王妃,不得已才换上夜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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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夏儿受惊?!”几乎是惊跳起来,萧卿墨呼吸一窒,就要往回冲去。

无言却猛地一下子抓住萧卿墨的手臂道:“王爷,您先冷静!”

“冷静?你让我冷静?”萧卿墨狭长的眼眸怒瞪,阴沉的脸上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本王的妻子受了惊吓,你居然让我冷静?滚开!”

手臂一挥,施了几分内力,霎时将无言的整个人都掀退了数步,掌风之下,蒙面的黑巾翻飞,其下竟然是梁心月的脸。文人小说下载

喱夜亦是担心着紧随在王妃身边的筱汐会不会也受到牵连,便与萧卿墨亦急着要回去旄。

可是,尽管无言被萧卿墨的掌风伤到,却毅然又拦截在萧卿墨的身前耐心的道:“王爷,属下知道您担心着王妃,可是,您不觉得这件事情有所蹊跷吗?而且,当时您带着的暗卫都随身保护您而没人留在营地处,属下不得已以这副面目救下王妃和七小姐。虽然当时许多人都慌乱的没有来得及顾及属下,但是许多人却是都看见属下的。你此时赶紧的回去,见到王妃,心中是安定了,可是却会引起怀疑了不是吗?若是再传到皇上的耳中,那您这么多年来的计划和谋算岂不是都要功亏一篑了?”

关己则乱,萧卿墨虽然知道浅夏只是受惊,想来身子并无大碍,可是终究还是担心,才会一时失控,伤了无言。此时,听她这番言语,亦是觉得有理。即便心中还是焦虑,但人确实冷静了许多。

“你确定王妃只是受惊而没有受伤吗?”心中还是最挂牵着浅夏的身子,毕竟她如今还身怀有孕,万一有个什么不测,自己定然不能饶恕自己嵬。

“当时筱蓝和筱汐都护在王妃的身前,而小马驹又被属下及时的制住,王妃并没有伤到分毫。只是,商夫人因为想要救七小姐,被马蹄踩踏了一下,但应亦是没有什么大碍。”怕萧卿墨太过担心而又要冲动的冲回去,无言隐瞒了浅夏眼睁睁看着母亲受伤而惊惧到吐血的事情,哪怕过后会被萧卿墨责罚,但只要不影响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的计划,她甘愿领罚,“都怪属下不好,找夜行衣的时候费了点时辰,没有来得及及时控制住马驹!”

只要浅夏安好,萧卿墨总算稍微放宽了心:“此事不怪你!是本王疏忽,以为都是女眷的地方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不曾留下暗卫保护王妃。你先回去吧,免得离开久了,被皇后发现了!然后给本王好好的打探一番,究竟是谁在小七儿的马驹上动了手脚。我也会找个好由头尽快回去的。”

“是!属下明白!”一个闪身,无言很快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喱夜,咱们快将那头吊睛白虎给猎杀了,就能有借口立即回去了!”借着炫耀猎杀到吊睛大白虎的喜悦,他们一行人回去是绝对不会引起怀疑的。

但是,终究是心中有所牵挂,在一箭并未射中吊睛白虎的致命处时,受痛的吊睛白虎兽性大发,对着他们就直冲而来,咬伤了好几个禁卫。

禁卫们被怒吼的吊睛白虎吓到,慌乱之下围着的阵势有所变动,眼看着就要被那畜生逃走。

萧卿墨心系浅夏,而这头吊睛白虎正是他不着痕迹的半途回去的依傍,怎么肯让他逃走。

于是,手执宝剑,几个纵跃近前,与吊睛白虎面对面的相迎。

老虎乃山中野兽之王,显而易见的兽性极强,威猛无比,又何况身上所受的伤正是萧卿墨所赐,当下可谓是见到仇人分外眼红的场景,嘶嗷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就冲着萧卿墨扑了过来。

“王爷!”喱夜看着心灵剧颤,浑身发抖,王爷要是有个万一,他们也就都得自刎当下,不要活着回营地了,立即对着都愣在当下的禁卫们大吼一声道,“你们还呆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上前帮助王爷!”

声音未罢,他自己的身形已经朝着吊睛白虎的腰腹部扑去,意图为萧卿墨分担一点危险。

只是那吊睛白虎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如铁棍一般挺得笔直的尾巴直直的朝着喱夜扫去。

喱夜只觉面前一阵劲风袭来,赶忙想要回避,但还是晚了一步,肩头猛地被扫了一下,霎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伴着鲜血直冒的同时,疼的他两眼直犯黑光的跌倒在地。

闻到血腥味,吊睛白虎愈发的狂躁了起来,抬起前爪扫向萧卿墨,似乎是想要将这个敢挑战自己野兽之王的威严的人类生生的拍成肉饼。

萧卿墨只觉得面前虎虎生风,可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退缩,一退不但助长吊睛白虎的气焰,还吓退了这边的禁卫们。

再看喱夜受伤,心里又记挂着浅夏,求胜之心更切,当即凝气于剑,竟然不闪不避的对着吊睛白虎挥来的前爪迎了上去。

“咔哧”一声,当他手中的长剑刺入吊睛白虎的心脏处时,自己整个人亦是被吊睛白虎的掌风扫到,锋利的尖爪划开了他背上单薄的衣衫,留下四条血腥的长印。

“王爷!”众禁卫这一看可非同小可,王爷这是在玩命啊,吓得再也不管此时被剑刺中的吊睛白虎愈发的疯狂,而迅速的形成包围圈,射箭的射箭,射剑的射剑!

本已被萧卿墨重创的吊睛白虎此时哪有反抗之力,只想要冲破重围逃进深山。奈何,正中心脏的那柄剑在它狂奔乱跳之下,摔落了下来,霎时,鲜血止不住的倾泻而出,不肖一刻,便在一阵阵的嘶嗷中流尽鲜血重重的倒在地上死亡。

众禁卫一阵欢呼,萧卿墨却是有些可惜的看着虎皮上许多的剑和箭,不知道这虎皮的作用还有多少。

但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看一眼受伤也不算太重的喱夜,忍耐着自己背上的疼痛,令众禁卫将吊睛白虎捆绑了抬起,赶紧的回营地。

毡房中,浅夏已经醒来,虚弱的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护着小腹,水眸红肿,显然是刚哭过不久。

一见到萧卿墨回转,双眸一红,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串串滴落。

夏儿!”心口一疼,萧卿墨坐在床沿抱起浅夏,让她斜靠在自己的胸前,“夏儿,你受惊了!”

“卿!我、我差一点就以为会失去她了!”浓重的鼻音掩饰不住深深的恐慌,浅夏一手抓住萧卿墨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处。

“没事了!夏儿,没事了!咱们的宝贝好好的在你的肚子里呢!”安抚着她,萧卿墨轻轻颤抖的大掌在她腹部轻轻的抚摸着,“都怪我不好,大意了,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你!”

“不关卿的事,是那小马驹不知为何发了狂!幸好娘和七儿都无大碍,不然,我……”浅夏不知那小马驹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因而并未多疑。

萧卿墨也不打算让她知道,怕她操心反而伤了身子,但心中已然决定,一旦查出是何人所为,他便一定让那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再发生了!”俯下头想要吻去她惹人心怜的泪水,却是一动便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控制不住的轻嗤了一声。

“卿!你怎么了?”泪眼朦胧,看不清萧卿墨脸上痛苦的表情,但寂静的毡房中,她还是能够清晰的听见他不适的呻吟。

“没事!没事!”不想让她担心,萧卿墨笑着摇头,想要掩饰过去。

可就在这时,喱夜在毡房外禀告了一声,便带着陈御医进来了。

萧卿墨一看苗头不对,正要说话,哪知喱夜比他先开了口:“陈大人,快给王爷的背上上药。”

“是!”陈御医也已经非常配合的应着,并已经来到了萧卿墨的面前,皱着眉头看着他背上被老虎抓伤的印迹,恭敬的道,“还请王爷将衣衫褪去吧!”

“卿,你受伤了?”浅夏一惊,赶紧想要坐起,检视一下他的伤口到底怎样。

哪知萧卿墨却牢牢的抱着她道:“夏儿别乱动,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被荆棘划破皮而已。你知道的,喱夜就是喜欢大惊小怪的!你就躺在我怀中,我不过就是脱了衣衫,让陈御医涂点药膏就是了!”

抱着受伤还在渗血的手臂的喱夜非常无奈的对天翻了个白眼,暗道王爷还真是有够轻描淡写的,明明背上的皮都外翻了,居然还说的像是个没事人似的。

但转而一想,就像自己方才在外面碰见筱汐一样,尽管手臂衣服上血迹斑斑,还疼得要命,但当着筱汐的面还是逞强说没事,这兴许就是爱一个人的方式吧。只为,自己所爱的人不要担心。

脱去上衣,萧卿墨怕被浅夏看出端倪,便将她牢牢的环抱在胸前,这样就算浅夏抬头仰首,最多也就看见自己的下颌了。所以,他还特意高高的扬着头,不让浅夏看见他的脸色。

幸好陈御医事先听喱夜说了王爷的伤是虎爪造成的,而预先准备了一些麻沸散,令受伤的部位暂且有麻醉的作用,这才开始清理伤口。

由于担心虎爪上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引起伤口感染,因而陈御医处理的很仔细,也很小心。

一开始,因为创口被麻醉了,因此萧卿墨一点儿没没感觉到疼,还与浅夏说说笑笑。

浅夏则在见陈御医不停的在他背后动作个不停,也没听见他喊痛和露出不舒服的神情,便也就当他不过真的是轻伤。

不过,萧卿墨的轻松没坚持多久。清理伤口的时候,陈御医将原本涂抹在伤口上的麻沸散渐渐洗去,而他又为了不让浅夏担心,便强忍着不作声,陈御医在他背后自然是没有看见,依旧翻着掀开的皮肤,慢慢的剪除,怕是感染了牲畜的细菌。

而喱夜则密切的注意着陈御医的动作,担心他一个不当心将王爷伤的更深,因此也没注意到萧卿墨脸色的变化和额际豆大的汗珠正在渗出来。

终于在接近最后的一个步骤,涂抹伤药时,萧卿墨再也无法忍住的低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亦是随即滴落在浅夏的额头上。

“卿!”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浅夏顾不得他紧抱着自己不让乱动的手,手忙脚乱的掰开后,一转头就看见他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俊颜,然后也不等他说什么,就用力扳转他的身子,霎时看见了那四道狰狞的伤口,“卿!你这是怎么伤的呀?明明伤的这样厉害,你还骗我!”

“我没事!真的没事!”见浅夏担忧的又红了眼眶,萧卿墨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御医后又赶紧安抚浅夏。

“你还说没事,你看你痛得脸都发白了,快躺下吧!”侧开身子,浅夏让出半边床榻。

青天白日的,夫妻俩当着别人的面同睡一起,虽然传出去有伤风化,可是她自己受惊又吐血,陈御医已经关照过必须得卧床休养,不能随意下床走动,不然怕有小产危险,因而她只能选择这样做。

“是啊!王爷,您就先趴着吧,下官为您上药之后,您也得好好的休养几天。”陈御医额头冒着汗,暗暗责怪自己居然做的太认真,忘了观察王爷的脸色了。

确实也是痛到不行,萧卿墨没有想到被野兽弄出伤要比剑伤刀伤什么的还要疼痛难忍,又不想让浅夏担心,便只有听话的翻身趴在床上,任由陈御医将伤药敷上。

终于弄完的时候,萧卿墨已是痛的一身大汗淋漓,陈御医则是紧张的冷汗连连,他是再三的觉得自己跟晋卿王爷一家是孽缘了。

幸好,之后给喱夜敷药没有什么顾虑,大刀阔斧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喱夜包扎好了伤口。

最后,还得给他们分别开药。当然,为防受惊的浅夏会小产,他亲自开药煎药那都是势在必行的事了!

唉!一趟避暑之行,他又苍老了许多了。

————

一天之间,萧卿墨猎虎受伤,浅夏受惊,小七儿亦是惊吓到一直发恶梦,再加上商夫人肩部被小马驹踢伤,幸好马儿还小,力道不算大,商夫人只是受了点轻伤。

但是,萧承昊还是龙颜不悦,特别是在不知是谁无意的透露了一句,说道小马驹的屁股上似乎是被人射进了一根银针,才令得小马驹吃痛引发了狂奔,只气得萧承昊下令刑部和禁卫军严查此事。

就算是这天狩猎结束的早,也命令不得回行宫,一定要待此事得到解决才行。

得到命令的刑部和禁卫军倍感头疼,因为此次随行不是皇亲贵胄,就是一品大员,不管是谁弄出了此事,他们查起来都是困难重重。

而萧卿墨这边亦是没有停着,虽然在萧承昊来探望伤势之后被勒令必须躺在床上养伤,不得随意走出毡房一步,但他还是暗中让喱夜传令给此次随行的暗卫们,让他们务必在刑部与禁卫军之前找到想要伤害浅夏的凶手,因为他要亲自处罚敢这般对待夏儿的人。

一天很快的过去,两个病人一起躺在床上倒也不无聊,难得这般轻松的偷得浮生一日闲,亦是惬意的很。

只不过一个是必须平躺着,所以那个必须趴着的人总是耐不住性子的侧转身体,忍着扭着身子的时候背部的扯疼,龇牙咧嘴也要看到她的正面脸庞,似乎看不见她的眉眼,便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时,浅夏便会笑话他有些扭曲的脸,而最终的结果便是小嘴儿遭到啃噬,直到快要控制不住,才会气喘吁吁地分开。

于是,某妖孽还要暗暗抱怨咒骂那个暗害夏儿的人,害得他至少得一个月左右不能纾解***。所以,逮到真凶之后,他绝对不会姑息。

第二日的夜深人静之时,毡房外传来几声蝈蝈叫,萧卿墨清醒后,看一眼睡得很沉的浅夏,翻身利落的下床,随意的批了件深色外衫,循着特殊的蝈蝈叫声,身形飞快的闪入一旁的林子中。

“属下见过王爷!”是无言,她此时依旧是一身夜行衣,做蒙面打扮。

“可是有眉目了?”无言也就是梁心月,原是父皇宫中一个小小的洒扫宫女。

在他母妃还在世时,有一次因为打碎了一只斗彩净瓶,吓得躲在角落里哭泣,正好被他母妃看见,便帮她圆了谎,与父皇说是自己一个没注意打碎了的。

自此后,他母妃便也没在意。直到他十岁那年,差点被人害死的他,在为了保护自己而丢了性命的奶娘口中知晓,她的母妃是被人下了红花才雪崩而亡的。

得知真相的他只觉得愤恨难消,一心想要找到罪证将那人绳之于法,却人小量薄,没有半点办法收集到证据。

有一次他冲动的想要干脆就直接杀了那人给母妃报仇,半路却被人打昏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那人便是梁心月。彼时,她道出了她的意图,原来受了他母妃的恩情之后,她便一直在暗处观察的母妃的一举一动,亦是对明明身子极好的她居然在生产时血崩而亡产生了怀疑。

于是,一边查找着证据,一边想尽办法偷学了武功,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够为救命恩人报仇。

当时与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并安抚他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先查找到证据再由父皇出面,不然,她担心他报仇不成,反而白白丢了小命。

于是,他便开始培养自己的亲信和暗卫,并在父皇赏赐了第一个女人柳拾叶之后便要求出宫建府,只为更好的暗中壮大自己的势力。

而无言则以着自己的方式,从父皇宫中转去了皇后的宫中,只为搜罗证据。

“是!”无言迟疑的应了一声,只露在外面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惋惜,“叫人下手的是公主!”

“染儿?!”萧卿墨惊声低呼,他猜测着也许是呂微澜,却没想到竟然是萧染墨,当真是痛心疾首。没料到那孩子居然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你确定?”

“下手的人已经抓到了,是她身边的小太监,平时喜欢拿弹弓射鸟逗公主玩儿,眼锋极准。于是,公主便让对着小马驹的屁股射出了银针。”无言亦是没有想到平日里只不过娇蛮任性的公主居然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举动,眸色黯然。

“可是,如若那小马驹只是受惊向着正前方冲去,但为何会一直盯着夏儿呢?”注意到疑点的萧卿墨蹙眉问道。

“似乎是那日王妃娘娘正巧穿着浅绿色的衣裳,与青草的颜色相近,小马驹吃疼,便向着平日里最喜欢的草地奔去吧!”这一点无言亦是没有弄明白,只能如此猜测。

萧卿墨沉吟了片刻,但料想此事真的是与萧染墨有关,因为无言为人谨慎,断然不可能胡乱指责最被父皇疼爱的染墨。

“王爷,接下来……”

“你将人交给喱夜,让他带着人到公主的毡房!”

“是!”

赔罪(6000)

萧染墨噩梦连连。

一会儿梦见小七儿和商夫人满身是血的来向她讨要公道,一会儿又梦见父皇将她关进刑部的大牢受尽酷刑,一会儿再梦见她最爱的三哥提着剑想要杀了自己……

剑锋凌厉,泛着冷冷寒光,逼人的杀气叫人心中大骇。

“三哥——”一声凄厉的喊叫,萧染墨惊醒过来,赫然发现床头一个黑影,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还未从噩梦中回神的她惊恐万分的想要大叫,却发现面前的黑影动作迅速的不知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霎时失了声。

惊惧令的她霎时寒毛直竖,瑟索在薄被中不敢动弹旄。

萧卿墨痛心的听到她噩梦中呼唤自己,想必当真是因为她对浅夏动了手而心中有虚了。

默默的盯着她,一双狭长眼眸在黑暗中犹如一头野兽,散发出骇人的光芒,萧卿墨静静的等着喱夜的同时,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被自己的亲妹妹爱上,他真是欲哭无泪,只能逃避。却不想,这种逃避却滋长了她的野性和残忍,居然因为妒忌想要害得夏儿小产嵫。

这一次,他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一下,免得她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王爷!人带来了!”毡房外,喱夜压低着声音传来。

“带进来!”声音中只有深深的冷寒之意,萧卿墨看到萧染墨明显的抖动了一下身子。

然后,他找出打火石点亮了床头的一盏油灯,毫不保留的将萧染墨惊惧的眼神纳入眼底。

门帘一掀一合处,一个小太监被喱夜推了进来,而他自己则在外面,一为把风,二也是因为他是没有净过身的男子,不能随意进入女子卧房,何况还是娇贵的千金之躯公主的寝房。

一眼看清跌撞进来的正是自己这次带来的小太监,萧染墨的脸色霎时惨白,颤抖着身子想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反而被萧卿墨厉声喝道:

“你先给我安分一点不要动,待会儿自然会让你说话!”

说罢,一脚踢得小太监跌跪在地,萧卿墨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渗透出来的带着极寒的冷气厉声问道:“可是你在小马驹的臀部射了银针,令得小马驹发狂,差点害人性命。”

小太监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可是被蒙面人抓住招供一切是一回事,当着娇蛮任性的公主叫他招供,却是久久不敢吭声。

“你是觉得本王不会将你如何,还是认为你不说出一切,就能帮公主顶罪?”萧卿墨对无言是绝对的信任的,所以他能够猜出此时的小太监不敢开口是因为畏惧萧染墨,“本王相信京城中的传言是可以传到宫里的,因而,相信你一定听说过,本王的王府中有一个惩戒院,惩戒院中有一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堂,需要本王命人押你回京去尝试一下吗?”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禁不住吓,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们亦都知道只有晋卿王爷才敢明目张胆的在府中私设刑堂,而皇上却是半点管束都没有的任他作为,此时见晋卿王爷明晃晃的说了出来,小太监吓得惨白着脸,一个劲儿的磕着头求饶。

“饶你命当然可以,只要你将事情全部交代清楚!”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虽然萧卿墨知道小太监没有办法违抗公主的命令,但只要伤害到了夏儿,就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做出的愚蠢的事情付出应得的代价,当然,就算是他的妹妹也一样。

“奴才说!奴才说!”一听小命可保,小太监再也不敢看萧染墨的脸色赶紧的招供,“回王爷的话,是公主让奴才这么做的。公主说前日王妃娘娘刚巧穿了绿色的衣衫,只要惊了马,那马儿就会向王妃娘娘冲去的!”

听着小太监将自己当日的嘱咐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萧染墨想要冲下床阻止,可半起的身子硬生生的在萧卿墨冷厉的眼神下止住。又口不能言,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满脸的惧色,不知是想要不承认还是希望萧卿墨不要发怒。

很好!很好!一个才十五岁的丫头,居然已经懂得利用牲畜来伤害他的人,看来不好好的管教是不能令她意识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了。

“喱夜,将人给本王先带出去!”一声命令,喱夜迅速的低头进来,眼不斜视的点了小太监的哑穴,拖了出去。

萧卿墨手指快如疾风的解了萧染墨的穴位,痛心疾首的冷凝道:“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居然这般的心肠歹毒,不但想要伤了我的孩子,还连累着小七儿和我岳母差点丢了性命,你是真的能耐了!”

“三哥!三哥你听我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我只是气不过商浅夏霸占着你的爱,只是想要吓一吓她而已的!真的!你相信我!三哥,你一定要相信我!”从来没有见过萧卿墨这般阴沉的脸,萧染墨心里越发的恐慌了,下了床,也不顾自己只着单衣,扭伤的脚踝还有一些疼痛,想要像小时候撒娇一样扑进萧卿墨怀中。以为只要她撒撒娇,三哥还会是原来的三哥,一定会觉得她年纪小不懂事而原谅她的。

可是,她忘记了,已经有了商浅夏的三哥已经不是原来宠她爱她的三哥了,已经为了别的女人来对她兴师问罪了。

因而,萧卿墨一个侧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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