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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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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又如何?一生又如何?能守一日便守是一日,能护一生,我便护她一生。”墙头,一身黑衣的北宫逸轩融入黑暗,只是那薄凉不屑的语气,听在北宫荣轩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好笑。

    “果不愧是贱。人所出!她委身承欢与本王身下时,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她心中的人亦不是你北宫逸轩!你如今守着本王受用过的破。鞋,却还能视之为宝,看不出逍遥王倒是有个捡破烂的喜好!”

    一席话,令北宫逸轩目光转寒;明知北宫荣轩这些话乃子虚乌有,可他心中还是恼!恼着她心中那人,恼着她梦中亦在喊着那个男人……

    这一分神,剑光,瞬间而至;剑影闪寒,将这夜的浓重添上了深深的肃杀之气。

    二人功夫旗鼓相当,摄政王北宫荣轩招招狠辣,一挑一刺,乃刁钻至极;欲置逍遥王北宫逸轩于死地。

    不过十招,便是双双立于墙头;剑上染霜,那森然的杀气,惊的夜虫都不敢再多鸣一声。

    “本王当初可真是小瞧你了!倒是看不出来,一个似女子的废物,功夫倒是这般高深!深夜能避开那女人的耳日进得宫来,这本事,倒是不小!”

    “彼此!彼此!”

    薄唇微翘,那是一种嘲讽。

    不能低估世间任何一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自有他的一片天地。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多久?”

    话落,那人却是气极败坏而归。

    第二日,第三日…。。

    半月时光,北宫荣轩夜夜而来,招招狠毒,欲置北宫逸轩于死地。

    二人都明白,这是比试,也是较量;北宫荣轩在试着北宫逸轩的底,北宫逸轩在试着北宫荣轩的胆。

    半月光阴,宁夏白日里去伺候太皇太后,晚上回来,便是在琢磨着如何讨太皇太后欢心。

    守在殿外的北宫逸轩看的心中郁结,比不过一个未知的男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比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太皇太后。

    白日里,北宫逸轩回到府中生着闷气;入夜,便是马不停蹄的进了宫中去护她周全。

    终于,在冬狩出发的前一夜,北宫荣轩再也等不得,从云闲处换来了噬骨针。

    那一晚,以安兰殿为中心,气氛紧张到可怕。

    原本巡逻的侍卫,仿若是忘记了安兰殿的存在,当北宫荣轩的人不动声色的将安兰殿围住,正欲进攻之时,却发现昊天早早带着人守于院外。

    安静的后。宫,两方人马厮杀到何其惨烈;北宫荣轩与北宫逸轩双双立于安兰殿后院处。

    她曾在那里,和两个丫鬟收着宫女换来的银票;她曾在那里,笑着说有钱真好。

    “你隐忍了这么久,将自己藏于庸碌无为的假象之下;如今,为了一个残。花。败柳而将自己暴露于太后的面前,你这样,值吗?”

    手持长剑,北宫荣轩冷冷的问着另一端的北宫逸轩。

    看着远处随风摆动的树叶,北宫逸轩嘴角微勾“你不懂!”

    你不懂,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懂,她代表着什么!

    北宫逸轩的回答,换来北宫荣轩一声冷笑“是啊,本王不懂,不懂你肯为了一个杀母仇人将自己处于腹背受敌的可笑境地!若你为我所用,本王便能保证你今后的性命无忧。

    为了一个庄映寒,不值得!有朝一日,你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人物,天下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何必为了这么一个残。花败柳而自毁长城?”

    北宫逸轩手中的长剑,因为那一声声‘残。花败柳’而挑起“有眼无珠,必是你终身的遗憾!”

    长剑,发出一声嗡鸣;一招挥出,气流中杀意扑面而来。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彼此绝学,北宫荣轩知晓北宫逸轩功夫与他旗鼓相当,这一夜,他却是有备而来。

    “不想她死,立刻将剑放下!”

    一个声音,从远处而来,北宫逸轩那一招挥出之后,便见着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手中提着一人而来。

    只见那人垂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了容颜,而她身上,只着一件奇异的吊带里衫。

    在桂林时,宁夏被撕。碎外袍之后,便是身着这样一件奇异的衣裳;北宫逸轩的手,陌的顿住,看着那蒙面男子将长剑横于她脖子上而慌了神。

    “你的人,确实功夫不错;可是,今晚,注定你会全军覆没!”

    北宫逸轩这一停下,北宫荣轩便是狰狞一笑,手持长剑,飞身落于那黑衣人身前。

    月色中,只见被黑衣人提着的女人四肢下垂,这模样不是重伤便是被下了药。

    “逍遥王,本王给你最后的机会,若你肯归顺于本王,本王便放她一条生路!若你再冥顽不灵,本王便让她死在你面前,让你追悔一生!”

    说话间,北宫荣轩将那女子的长发微微挑起;只见那白晰的面颊之上,一道浅粉色的疤痕从耳边一直蔓延到嘴角。

    看到这伤,北宫逸轩的心便是一紧。

    宁夏被太后一掌划伤,那伤疤,正是这个位置;无数次的,听到秋怡在门外唉声叹气,直说宁夏这伤疤若是不能好,便是毁了那一副美丽的容颜。

    不能笃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宁夏,北宫逸轩握紧了手中的剑,眉头紧蹙,心中犹豫。

    “看你夜夜守在此处,还当你是如何将她当了心头宝;如今面对她的死期,你却如此的畏首畏尾,看来,她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

    知道北宫逸轩这是在怀疑,北宫荣轩便出声刺激;说话间,长剑一横,眼见就要划破那女子的脖子。

    北宫荣轩一剑划出,北宫逸轩想也没想便是飞身而上。

    那一剑挑出,直逼北宫荣轩的要害,却在此时,北宫荣轩左手一甩,三玫毒针无一虚发,每一针,都刺入北宫逸轩的胸膛。

    “噬骨针,虽是仅有三发,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一声冷笑,北宫荣轩得意狂妄的看着北宫逸轩将那女子给搂在怀里;“噬骨针,如其名,中针则承受噬骨之痛,哪怕将毒逼于一处,亦会一日日蔓延,直到全身溃烂。中毒者,承受七七四十九日噬骨身烂之痛,最后化作一摊浓水而亡。”

    怕北宫逸轩不知晓这东西的厉害,北宫荣轩很是贴心的给他做着介绍“皇弟,皇兄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归顺于皇兄,皇兄便将这解药给你!若是不肯,可莫怪皇兄不顾及手足之情!”

    不得不说,北宫逸轩是给了北宫荣轩一个惊喜,如此人才若不能为已用,实乃可惜!

    面对北宫荣轩的规劝,北宫逸轩一声冷笑,内力将针逼出,顺手便将毒针甩向了北宫荣轩。

    “不知好歹!”

    没料到北宫逸轩这般的绝然,北宫荣轩被一支毒针击中,连忙逼出毒针,将那唯一的解药服下。

    就在此时,被北宫逸轩搂在怀中气息微弱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在他分神之时,袖中闪光乍闪,抬手间,被毒浸过的乌黑匕首朝他胸口急急刺来。

    虽然怀疑那女子不是宁夏,却因为不敢赌而以身犯险,就在那女子挥着匕首刺来时,昊天及时出现,一剑取了那女子的性命;而那女子手中乌黑的匕首,离他仅一指距离……。。

    将安兰殿遗忘的侍卫,却在此时蜂拥而来,北宫荣轩不甘心的咬牙冷哼“七七四十九日,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若你不知进退,便是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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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你是我的炮灰
    (注意:第0110章在1月30号有修改,请亲亲们重新看一遍哦,么么哒)

    北宫荣轩被逼离开,北宫逸轩直到确认怀中的人不是宁夏时,这才松开了手,任那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惊的昊天眸光一寒 ;“主子,郡主无事。”

    今夜,宫中暗潮涌动,而郡主,被主子护在那安兰殿中,做着她的好梦。

    “主子,您应该相信属下;便是属***亡,亦不能让他们劫持了郡主。”看到主子为了一个还没确定的人质而犯险,昊天心中便是沉闷。

    这是主子不相信他的实力,也是主子太过在乎郡主。

    北宫逸轩只觉得身子发。软,浑身的骨头似被虫蚁噬咬;明明是痛的不行,嘴角,却是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不懂,当一个人深深的牵着你的心时,哪怕明知是陷阱,你也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因为………赌不起!”

    是的,赌不起!虽然相信昊天不会让北宫荣轩的人将她捉了,可是,他却也不敢赌!万一,万一是她呢?若他受伤能换来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他护着她,守着她,便是要让她毫发无伤。当初的犹豫和顾忌,在此刻,完全的消散。

    若非今晚的惶恐害怕,他也不会这般下定决心完全抛弃那些顾忌;母妃的死,与庄映寒有关,却和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那个她无关……

    

    忆起那一晚的惶恐,北宫逸轩的手便缓缓抬起,尚未睁眼,便将她抱住,按在胸前。

    那一晚的人不是她,却让他真正明白了失去她,会带来怎样的痛。

    明知是陷阱,却不敢托大,关已则会乱,心念则不定。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受了伤,他不惧,噬骨剜肉之痛,他不怕;他只怕,她会消失……。

    此时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份喜爱,这些日子的郁结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的泪,让他小小的满足;至少,他与太皇太后在她心中的位置齐平;她因为吃味而口不择言,让他心中欢喜;至少证明,他的地位,与日俱增。

    可是,高兴过后,他又开始心疼,她哭的这般厉害,他该如何哄着她不要再哭了?

    没哭时,宁夏把一切都当作故事来走,她觉得,只要她坚持下来,就会拨云见日,柳暗花明;却没想过,她在一步步坚持下来之时,他又是如何的刀光剑影中求活,为了她,他又是如何的夹缝求生?

    “炮灰,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他将她按在胸前,她的泪流到伤口之中,他痛,却更喜。

    “不哭了,相信我,我没事。”

    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她哽咽的这般厉害,看来是真的吓的不轻。

    转手握着她颤抖的手掌,北宫逸轩问的直截了当“什么叫活了两世?什么叫做谢雅容是女主?什么叫做穿越过来?”

    这话问出来,她的哽咽顿住,抬起头,眼泪还是没止住,却是硬生生的噤住了声。

    “你是谁?为何会在庄映寒的身体里?是不是大婚那晚来的?是不是她撞柱子之后你便来了?”

    他目光温和,满是疼惜,那眸中的情意,犹如三月的春水,又似那沁心的花蜜。

    他的声音,轻和而柔软,就像是一抹春风吹进心里,拂着她心中的不安与怯意。

    “我…我…”

    她该怎么回答?怎么跟他说?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怕她?就像当初许仙那般的爱着白蛇,结果却因为不是同类而生生的伤害了白蛇。

    她是一个灵魂,她穿越到庄映寒的身体里,他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捉了她去烧了?会不会找那些所谓的道士来灭了她?

    她眼中的犹豫和害怕,让他的心一紧;抬手抚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宁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未知的彷徨“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夜幕欲归宁,日入霞于夏。”

    他薄唇轻启,却是让她咬唇一笑,声音还带着哽咽“就你有文化!”

    “宁夏,告诉我,你是从何为来?为何而来?”

    双眸闪耀,至少,他如何知晓她是什么名字了,再不用唤那让她不喜的称呼。

    宁夏看着他,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烛火中,看着他胸前的血染到了她对襟暖粉的衣襟上,心中又是一痛“你的伤……”

    “方才还很痛,如今见着你,便是好了许多。”她手中的药瓶还紧紧的握着,他目光一闪,指着一旁的银盆“那是昊天取来的水,还未清理伤口,可否劳烦你替我将这伤口清理了,顺便与我说说,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以伤来转开她心中的顾忌,这一点,处理的很好。

    当她手忙脚乱的将盆边上那雪白的绸巾拧了水,给他擦拭胸前的伤口时,他谆谆善诱“宁夏,到了这里,还习惯吗?”

    “刚来时不习惯,很不习惯;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刚来那会儿,极不习惯这里的没有人权,不能出府,处处受人监视,还随时有生命危险。

    自打遇见他,她觉得一切都顺了许多,或许是心中有了个冀盼,便觉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去迈过的。

    “庄映寒,她还没走吗?”想到上一次她的异样,他的眉头便是一蹙。

    这身子是庄映寒的,如今芯儿却是换了;可若是那个人还没走……

    “我也不知道,上一次她忽然出现之后,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一想到那个女人时不时就会冒出来诈尸时,她清洗着伤口的手便是一顿,语气颇为紧张“上次的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我没有看不起你……”

    “我知!”勾着嘴角,大掌握住她因紧张而紧握的拳头“我也知道,说喜欢的,是你。”

    一句话,就似一阵强风,吹现了天空的乌云;那温和的眸子,如旭阳照耀进她双眼;她就这么直直的,愣愣的看着他。

    “你喜欢我好久了,第一次看到我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我,我总是能及时出现,我是你的什么?”

    被昊焱打断的话,他除了不明白那‘都叫兽’是个什么东西外,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出来。

    弯弯绕绕这么些日子,跟自已呕气,跟自已较劲儿,却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昊焱打断了她的话,让他生生的误会了她这般久。

    许久以来的委屈和郁闷,在听到他这话时,双手紧了又紧,看着他鼓励的眼神,她反握着他的手“你是我炮灰!”

    炮灰吗?她连作梦也在喊着他的,他在她心中,是这般的重要,不是么?

    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容,白净的肌肤上,还有一道痕迹;虽然云闲的药不错,却因为时间的缘故,疤痕还未完全散去。

    轻抚着的手,改为将她小小的脸蛋给捧着,只见她长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而她此时清亮的眼神,却如同清晨竹叶上被阳光照射的那一抹光亮,直直的摄进他的心里。

    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缓缓的拉近,薄唇擦过她的唇角,与她耳边轻叹“是啊,我是你的炮灰……”

    我是你的炮灰,是你心中那个一直喜欢的人;是那个让你在梦中也能笑着去呢喃的人……

    与自己较劲了这般的久,吃尽了味,却发现,这一切,是这般的可笑。

    。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他却没想到,他的爱情,来自于她的追逐;而这份爱情的痛苦,源自于他的畏惧。

    如果不是因为想着母妃的死,若不是因为心中还有顾忌,他便能直截了当的将一切问出来;若他问了,她必会答。她若答了,又岂会有这些啼笑皆非的误会?

    “傻瓜!真是我的傻瓜啊……”

    微凉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她的唇。瓣,那说不清是挑。逗还是无意的行为,让宁夏呆呆傻傻的愣在那里,任由他肆意而为。

    ‘我……你…你是什么意思?”

    心里太多的问题,却在对上他一双深情泛滥的眼时,什么也问不出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这副朦朦胧胧的模样时,心都软成一片片的,捧着她的脸,认真而又郑重的说道“在你喜欢我的同时,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若你愿意,可否愿意将这一生交于我?你我二人,琴瑟相合,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仙眷侣。”

    在你喜欢我的时候,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人这一生,刚好喜欢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

    宁夏没想到她的爱情来的那么快,像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在郁闷着他的淡漠疏离,此刻她却是愣愣的由他抱着,吻着……

    “宁夏是从哪里来的?”

    “中…天朝…。”

    “最在意的是谁?”

    “外婆……”

    “太皇太后像你的外婆?”

    “嗯……”

    他的吻,不深,浅浅的一个蜻蜓点水,唇却是没有移开,明明还是个受伤的人,这会儿却是将她搂在怀里,双唇摩擦时,就似一道电流,让她脑子越加的懵。

    或者说,她还对眼下的情况没闹明白;怎么这一转眼,她和他,就又这般的亲密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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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道出真相
    “跟我说说那些事情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全部,所有的,全部……”

    一个妖娆的男子,他眸眼中闪着期盼,那波光流转,直直的锁着她的眼。

    宁夏以前一直觉得他的眼珠是黑色的,可是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一种黑中带褐的颜色,就像是一对漂亮到闪耀着摄魂光芒的猫眼石,将她的心全部给收了进去,辗转…沉沦……

    “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唇,带着浅浅的凉意,却是在擦过她的嘴角时,让她面上滚烫滚烫的。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她看着他,将最后的顾忌问出“你不怕我吗?不觉得我是异类?不觉得我是恶鬼?”

    一个魂魄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那不是很吓人吗?

    轻声一笑,他将她的唇含。住,这一次,却不是浅尝戛止,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丫头啊,怎么总是这般的傻气?有这么容易欺负的恶鬼吗?哪个恶鬼能在人面前哭鼻子?

    不管她是一缕幽魂,还是那万恶之鬼,在他眼中,她就是那个时时追随着他的傻气姑娘,她就是那个时而精怪,时而耍着小聪明的小丫头。

    ……

    “我叫宁夏,我和外婆一起长大,外婆很会做面条…。。”

    马车中,北宫逸轩胸前的伤已是清理干净,白绵布将上了药的伤口裹住,他坐在塌上,靠着车壁。

    臂弯之间,她看着他,慢慢的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的声音,轻轻浅浅的,说到愉快时,欢快的像是枝头的喜鹊,叽叽喳喳的;说到难过时,几度止话,令人心疼。

    “所以,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出自一本书?”

    实在是匪夷所思!

    北宫逸轩有过太多的猜测,却没想到,这个世界却是虚构的,活生生的人,只是别人笔下的产物。

    “嗯,我就是因为多了一句嘴,吐槽了庄映寒,所以才穿来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那不好意思的模样,让他眸眼一软“你说这是…。肉文?”

    他还是不敢相信,她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子,竟会看这种淫。秽之物。

    宁夏被他这一问,给问的脸上一红“那个,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这个世界……”

    他看的方向怎么不一样?不是应该诧异她是一缕游魂吗?不是应该惊奇这个世界出自一本书吗?怎么就关注起这是一本肉文来了?

    她这脸红的模样,让他的心软软的,搂着她,在她额头一吻“所以,你知晓每一个人的结局?”

    “嗯,就是因为知晓,所以我才怕;我怕我斗不过他,所以想要逃出来,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把你弄走。”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黯然。

    他明白,她是想起了外婆,想起了那个将她一手拉扯大的伟大女人。

    气氛,不由的压抑,宁夏的心却是忽而一转“其实,其实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说到这,她的面色便是不好 ;;北宫逸轩看着她,也是回的认真“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还有什么隐瞒。”

    既然都已经决定了,决定了要一起走下去;那么,就不能再有别的误会产生,既然如此,坦诚,是最基本的一点。

    “其实我,我已经28岁了。”

    一个老姑娘,穿越到一个小姑娘的身体里,宁夏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赚了?还是该说自己老牛吃嫩草?

    果不其然,北宫逸轩在听完这话之后,双眼瞪大“28岁?”

    宁夏视线再次黯然,他果然还是介意的吧?毕竟姐弟恋,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难怪你看那些东西!”

    宁夏尚且在难过,没曾想,他却是瞬间变了一副暧昧的语气“28岁的姑娘看那种书倒是也正常;只是,你这做事行为,实在是对不起你这个年纪。”

    他的话,让她愣了半响,过了半响,又过了半响,最后才一拳头锤到他胸前“你是在指桑骂槐,你骂我幼稚?”

    “疼……”

    十指修长的手掌,悟着被她打过的地方,北宫逸轩眉头一裹,一副难受的模样“谋杀夫君,也当在拜堂之后才行;你若是将我锤死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如何给我守丧?”

    宁夏被他这无赖的话给说的愣在当场,一直以来他都是笑颜如花,温文尔雅;几时见过他这般赖皮的模样?

    一咬唇,看着他悟着的地方时,便是一声轻哼“你的伤在左边,你悟着右边做什么?”

    “啊?哎呀,瞧我这大喜大悲的,都分不清左右了。”笑眯眯的将手挪到那伤处,这才接着蹙眉“我疼,你当给我缓解缓解……”

    “……”

    宁夏无语了,他这可劲儿的耍着媚态,可真是让她无力招架;想到方才那个缠绵的吻,宁夏又是面红耳赤,赶紧回到了正题“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介意吗?”

    介意?为什么?

    北宫逸轩那悟着伤口的手,转而理着她一头青丝“或许你不知道,你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沉稳,沉稳到让我都佩服,可是,当你哭的像个孩子时,甚至连一个15岁的孩子也说不上。”

    仅是为了一个长的像她外婆的女人就那般的执着疯狂,这样的事,不是一个成熟的人做的出来的。

    为了一个虚无的寄托而决定留在危险的皇宫,这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会做的事。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或许她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可是,她对于爱情,却也是个茫然的孩子。

    “你说你28岁,可是你如今,却拥有一个不到15岁的身体;就像谢雅容,她被谢含囚禁数栽,如今却也只得17岁的身体,所以你和她,没有不同之处。”

    说到这,看到她目光一闪时,他在她嘴角一吻“不要在意这身体是谁的,不要担心我见着你这副容貌会如何的难做。”

    手指顺着她的轮廓轻描,将她的眉眼给扫了一遍又一遍“相由心生,你有没有发现,自打你来了之后,这张脸,都变的不一样了。”

    一个心思歹毒,面容清冷,时常露出狰狞面相的人;此时却是瞪着一双大眼,不安而彷徨的看着他。

    明明是一张脸,却因为芯儿不同,而生生的变成了两个模样。

    他的话,让她沉默,在这份沉默中,他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

    过了许久,她才抬头看向他“如果某天,庄映寒把我踢走了,你怎么办?”

    这一问,让他目光一寒“我会把她关起来,然后一天天的等下去;既然你能来,你就一定会回来,我会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面对庄映寒,他不会手软;可是,如果这个身体是她回来的根本,那他就不会伤害,哪怕是一根手指也不会伤害到!

    今晚这起起伏伏的,她这心真是难得平静;眼睛又因为他这话开始发酸,心中说不出的悸动;想到今晚确实是矫情了些,眼珠转动,硬生生的转了话“我唱歌给你听,是我的名字。”

    “哦?一字不差?”

    “嗯,一字不差!”

    歌声,清清浅浅,吐字清晰,带着她心中的欢快。

    她的一切担心,如今都被他三言两语化去;面对真心喜欢的人,他的一言一字,都是能让她心情转好的理由。

    当梁静茹的一首宁夏唱完时,他的眉头舒展的极是好看,心中更似饮下一杯佳酿。

    却原来,她的名字,有如此一支欢快的曲子;手指在塌上轻轻的扣着,扣着那曲子的节拍。

    俨然,她唱过一遍,他却是已经记牢。

    “知了,那是何物?”

    许久之后,他才发问。

    “知了,也就是蝉。”

    北宫逸轩一听,点了点头,正待再问,她却是当先开口“你中了毒,为何不告诉我?”

    这一路他的淡漠让她多难过,若是知晓他是中了毒的缘故,她才不会那般的胡思乱想!

    北宫逸轩的眸光一闪,那事,他并不想让她知晓;今日若非昊焱多嘴,这事就会永远的瞒下去。

    不想让她因为愧疚,因为感激而和他一起;他只想她能开开心心的,真心实意的与他携手共进。

    “我只是怕你担心。”

    浅浅一笑,见她还要再问,他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一路走来,他这心里憋屈了这般久,如今却是要给她一个警告的“往后离云闲远一些,那男人,不好应付。”

    “哦。”

    她就这么乖巧的应了一声,北宫逸轩却是一挑眉“不问我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你了?”

    “男朋友呗。”咬唇轻笑,看着他难掩的得意时,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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