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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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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让她心跳失律,唇上被他辗转得生疼,他的舌扫过一切,疯狂的略夺,仿佛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他是疯了,真的疯了!云闲居然将那赤炼给了她,到底是为何?
“你放开我!”
终于,在她缺氧难受的时候,他给了她机会喘息,看着他双眼清寒时,宁夏恼的一吼“你当我是什么?高兴了就亲?不高兴了就甩?”
北宫逸轩握着她的肩头,呼吸沉重“我当你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
他几时这般在意过一个人?几时这么紧张过?知道她设局时,他的心都是慌的,知道她和云闲去了林中久久不归时,他坐立不安。
云闲那番暧昧不明的话,他听在耳中,不住的对自己说,要相信她,一定要相信她!
他相信她,可是他却也害怕;害怕她一转身就跟着云闲跑了,更害怕她一恼怒便不再理他。
宁夏好笑的看着他,看到他眼中这份认真时,甩了甩头“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才算是明白?那日在安兰殿说的话,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吗?”
她是喜欢他,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却不代表她会在什么都没理清楚的时候继续和他这么不明不白的纠缠。
如果他是真的一心想着三妻四妾,那么他会在助他躲过这一劫难之后,就此放手;她不愿意把好好的爱情分给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第五个人;更不愿意把美好的时光用来和别的女人争宠。
她提的是纳妾之事,而他却自然想到了那个包辉,那张脸,瞬间便沉了下来。
按在她肩头的手慢慢松开,他转身,她退后。
她说他要一双人的爱情,那么,她心里有着别人,是不是代表,她终有一天会离开 ;?
他的沉默,让她闭上眼,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就在她转身欲走时,他声音微哑的说道“离云闲远一些,与虎谋皮,终是伤。”
又是这句话?
宁夏猛的转身,直直的看着他“你让我离他远些?你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你是我什么人?”
要是连一个男朋友的身份都给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
这句话,那天她就问过,今天再问,他握紧了双手“用什么身份?我都放下了所有,你觉得我是用什么身份?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你与母妃的死无关;我都背弃了所有,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而你,放不下心中那人,还一再的来质问于我用什么身份?”
他的话,让她哑然,许久之后,一声冷笑“北宫逸轩!我不要你的背弃,我不要你的放下,庄映寒不屑你这决心!”
放下所有?背弃所有?她放不下心中那人?
她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是庄映寒,他也不止一次说过他知道;可是现在他说什么?他说他放不下心中那人?
那个人是谁?北宫荣轩?放不下北宫荣轩的是庄映寒,不是她宁夏!
转身大步跑开,越跑越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胸间的恶气给吐出。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北宫逸轩握紧了拳头;她说她不屑?不屑他的决心?
不屑?
呵呵,在他背弃了所有之后,她才来告诉他不屑?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就这般的反复无常?
………
回到车中,宁夏把自个儿丢上了软塌,被子一盖,万事儿不理。
赤炼从那手臂上爬了出来,顺着车窗一路溜了下去,一眨眼的功夫,那小东西便是没了身影。
云闲立于草原上,看着大大小小的小山坡,看着那望不到尽头的草原;赤炼攀上他的肩头之后,顺着手臂往下滑,当云闲与它四目相对之后,它便是萎靡的缩成一团,在他掌心打盹儿。
“倒真是有趣!”
一声轻笑,云闲转眼搜索着那抹红影,当见到那红影朝着远处而去时,足尖一点,追了上去。
…
这个世上自以为是的人不少,特别是那种把片面的消息当做所有情报来看的人,总会做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
云闲自以为知晓了宁夏和北宫逸轩的全部,所以,他要给自己找回一些利息。
“逍遥王今日看上去面色不太好,可是伤又发作了?”
一壶酒,是清爽的梨花酿,两只杯子,是白玉而成。
各怀心思的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一个妖娆无双,一个俊逸倜傥。
“昨夜映寒也与在下说起了逍遥王,说真的,映寒确实是对逍遥王这副容貌放不下,昨夜还说,如此妖娆的男人若是跑了,便是可惜了。”
昨夜她信誓旦旦,说是对北宫逸轩这妖娆之人舍之不下,但是今日赤炼带来的消息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看来,这二人是相互有心了,拆情人,是云闲最喜欢的事!在他看来,宁夏骗了他,他就算是不屑碰她,也要把她和北宫逸轩拆开,然后把她毁了!
能威胁利用他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她敢这般戏耍于他,他便要让她追悔一生!
“做为他的裙下之臣,我也只能说说目前的看法;在她看来,什么人都如烟火一般的璀璨,就像她对你的别称,她背地里喊你‘炮灰’,说白了,也就是把你当作那刹那芳华;等到她看过了炫丽的那一幕之后,也就任你烟消云散。”
云闲的话,还在继续,他在说着她昨夜是如何的风情万种,而北宫逸轩的手,却是一收紧,那白玉杯子生生被他捏碎。
“你说,她背地里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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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8:跑马竞赛
云闲说,庄映寒本就是那多情之人,她放不下北宫荣轩,又舍不得放弃北宫逸轩,如今还主动委身于他,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值得一个男人为其付出。
云闲语气薄凉,说着她昨夜是如何的投怀送抱时,北宫逸轩手中的杯子‘咔嚓’一声碎响。
“你说,她背地里叫我什么?”
“炮灰啊。”
云闲淡淡然看向北宫逸轩“烟火璀璨也只是刹那,你在她心中 ;,也不过耳耳。”
炮灰?
包辉?
北宫逸轩猛的站了起来,朝云闲一抱拳“在***子不适,先回车中去休息,改日再与云公子畅饮。”
看到北宫逸轩大步而去时,云闲嘴角一勾,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滴黑色的汁液;赤炼一见那汁液,血红的信子立马便凑了过去,将那东西吞下之后,原本还萎靡的小东西,立马扬着小脑袋,又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去吧,让她好生的得意两日,待我把谢家小姐的事探出一二,再去向她讨要利息。”
赤炼咝咝两声,从他手臂上爬了下来,不消片刻,便是消失不见。
…
回到车中的北宫逸轩,满脑子都是和她在一起的种种回忆;想到那次险些将她掐死时,她先是说了一个‘炮’,而且才是喊他‘皇兄’。
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他怎么就没有留意过?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那他岂不是这般久以来,都在跟自已较劲儿?
昊天看着自家主子时笑时叹时,有些摸不清情况;昊焱却是个看不清状况的人,想也没想,便开口说道“主子,您若是要对郡主动手,需乘早,如今她勾搭上了云闲,只怕会利用云闲来对付主子。”
云闲的手段,昊焱是想着就胆寒,他是真的不想再去给云闲试药,想到主子与郡主为敌,这要是郡主与云闲狼狈为奸,只怕主子会吃亏。
昊焱这话,听的昊天立马与他拉开了距离;这些日子真是白瞎他不断的暗示这傻小子,结果暗示来暗示去,这傻小子还是把郡主给当了要杀的人。
北宫逸轩凉凉的看向昊焱,那一脸的神情看起来是很平静,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是怒其不明。
“昊焱。”坐到塌上,北宫逸轩问着昊焱“本王所做的一切,你一直看不明白?”
昊焱一愣,看了看退开几步的昊天,又看了看面色不太好的主子“主子,属下明白,您这是因为郡主不洁身自好而怒,那是她……”
“昊天。”
昊焱的话没说完,北宫逸轩打断了他的话,转眼看向昊天“染九是不是在前头等着了?”
“回主子,是的。”昊天下意识的就叹了口气“过了草原不出百里。”
“昊焱,明日你先动身去见染九,与他说,上次他说的那条件,本王同意;你也别急着回来,先在那里配合他将东西弄到手再回来。”
昊焱一听,脸色一白“主子!”
“本王乏了,你先下去准备准备,昊天留下,本王有事交待。”
一挥手,昊焱便是丧着一张脸下了马车,那满眼的哀怨,说明他是真的不想去见染九。
他这才给云闲这个变。态试了药,又要去见染九那个疯子,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尽接这种活儿?
“原计划提前,需另外部署,本王与皇上商议,在草原深处来一场比赛,到时你需注意……”
车中,北宫逸轩密音与昊天安排着计划;车外,昊焱始终想不明白自已运气怎么总这么差?
……
宁夏是被一阵的号角声给吵醒的,本来是在生气,结果因为昨晚没睡好,这生着气就睡着了。
被吵醒的时候,落日正挂在草原边上,整个草地被照的金灿灿的,那一溜的马儿打着响鼻,踩着马蹄,坐于马背上的少年们,均是意气风发,个个都是那般的风。流倜傥。
“哎,这是干嘛啊?”
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宁夏问着秋怡。
“好像是跑马竞赛。”秋怡看向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玉佩的小皇帝“方才皇上下令,说是这草原适合跑马,咱们北煜儿女虽不是草原上长大的,却也是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这会儿还未到边番,先在这儿练练手,别到了别人的地界儿丢脸。”
呃…。。热身赛啊?
宁夏视线扫一圈,见着少年们个个都是手拉缰绳,肩背弓箭时,提着裙摆就往小皇帝那边走。
“王妃,面纱!面纱!”
冬沁拿着那半透的面纱追了过来,宁夏一撇嘴,看着这东西实在是无语。
接过面纱,却是没有直接戴上,而是拿在手里,一路甩着走到了小皇帝跟前。
“阿姐醒了?”
小皇帝一看她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时,眉头不可查觉一裹,“王妃这面纱不戴上,怎么倒是甩起来了?”
“皇上!”就等着你发问呢!宁夏将那面纱展开,甩在小皇帝的前头“如此隔着面纱,你看这落日是何感觉?”
面纱乃上好的雪纱,说是半透,对着强光时,却是完全没有作用;小皇帝透过面纱去看那红艳艳的落日时,手中的玉佩挂回腰间“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是说破便能破的。”
哟,小正太还真是聪明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她要说的就是,这面纱半透不透的,其实戴着也没什么意思,你说这遮遮掩掩的,非但女子吃个什么东西不方便,也实在是麻烦!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上圣明,必是能想到合适的理由将这女子佩戴面纱的规矩给破了。”
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远处那些戴着面纱的姑娘们“皇上如今虽是未到册妃的年纪,可总要给自已预留不是?但凭几次宴会如何能看的出哪些姑娘如意?
而且姑娘们只能在宴会时方才取下面纱,这与皇上的仁爱之治完全违和,皇上想想,既是顺应民意,为何只能天子方能见容颜?这是剥夺了许多人的权利,总会让人心中不平。”
对于女子出外需佩面纱之事,宁夏觉得能改还是改了的好,对于吃货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显然 ;,小皇帝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的纠缠,目光挑向远方,见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策马而来时,嘴角一勾“逍遥王今日倒是精神了,这意气风发、策马奔腾而来,倒是让朕以为是哪位将军来了。”
炮灰?
转眼看去,只见那金光余晖中,他手握缰绳,鞭甩于后,红衣似火随风飞扬,墨发起伏若狂波。
此时的他,少了那晚的妖娆妩媚,眉目中展出的几分凌然之势,当宁夏愣愣的看着他时,他的视线却是转向了前头的……谢雅容!
今日天气微凉,谢雅容披着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越加的映得她皮肤白净,身姿绰约,微显苍白的面色与那微带愁容的眸眼,唇微微抿着,似受着什么委屈一般。
当北宫逸轩那一眼看去时,谢雅容明显是一愣,那个引了少女目光的男子,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骄傲的心得到了满足。
似为了将这份骄傲延续,谢雅容转眼挑衅的看向宁夏,仿若在说:看,不管你如何的引。诱于他,我都能轻易的引的他的视线。
一个是美艳不可方物,仿若仙女儿一般的人物;一个是心思歹毒,令人胆寒的人物;任是谁都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心思歹毒之人吧?
宁夏的心,莫的就沉了下去。
北宫逸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
“今日逍遥王倒是难得精神,这些日子躲在车中,怕是在养精蓄锐吧?”
小皇帝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视线淡淡的扫了一眼相望的两个女子,而后看向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展颜一笑,那笑如同三月的桃花,绚丽缤纷,看的人目难转移“微臣也是在车中睡的骨头都僵了,这不,今日这跑马竞赛,微臣是如何也不能错过的。”
“身子不适还是在车中好好休息的好,这要是摔下马来,那缺胳膊少腿儿的,便是终身的遗憾。”
许是在恼着他的心思多转,许是在恼着他不愿给一个肯定的答案;宁夏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显而易见,这般刻薄的话,俨然是诅咒,仿佛是希望他从那马背上跌下来似的。
说完这话之后,宁夏便是自个儿都恼了;偏又死鸭子嘴硬的不肯去缓话,因为他的视线,极是温和的看向那谢雅容,而转向她的视线却是带着几分的淡漠。
昊焱立于远处,听着宁夏这话时,心中便是一哼;昊天看了一眼昊焱这傻小子还看不灵清状况时,眸光一转。
既然昊焱都已经让主子恼了,都已经分派到了染九那里,那今儿个这事儿,还是让昊焱来做的好,免得他来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到时候追究起来两个人都讨不得好。
这般想着,便低声与昊焱说道“你觉得郡主对主子这是怎样?”
“怎样?分明就是忘恩负义之人!主子为她做了那般多的事,她倒好,站在那儿咒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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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再次受伤(1月加更4)
昊焱对宁夏那是真的看不上眼的,以往那般心狠心辣也就罢了,毕竟跟自己没关系,他也不去评判;可自打她嫁入荣王府,主子对她的事过多插手之后,他就觉得郡主这人真是狼心狗肺,真是不懂得感恩!
昊天一看昊焱这样,脑中一转,那一点犹豫也散了;反正昊焱都这样了,倒不如让他再吃大点亏得了!
那头昊天低头与昊焱交谈着,而那马背上的男儿们,却是在一声号角中,策马而去。
上百匹马儿奔跑于草原之上,个个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那肆意扬鞭的热血,似要将这些日子憋于车中的沉闷都给挥去。
宁夏的视线在马儿奔出时便紧紧的锁着那一抹艳丽,她始终想不明的,她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很清楚自己是喜欢他的,这是一种喜欢,是那种见着时,想靠上去,没见着时,会去想念的那种感觉。
但是,那种想念也不会很强烈,若是许多天没见着,她会想,却不会主动去寻他。
这,或许就是好感晋级于喜欢的过渡吧?
那么他呢?他对她是怎样的心态?他看她时,目光缠绵,让她几度以为他的心中,像她喜欢他一样的喜欢着她;可是,最近他那忽而的淡漠,让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这般的若即若离,却又冷不丁的跑出来吻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着想着,这心中便甚是烦躁,就在宁夏心中烦躁的转身欲走时,听到一阵的惊呼。
“逍遥王坠马了!”
“摄政王坠马了!”
“王爷!”
“主子!”
一声声的惊呼,让宁夏瞬间就白了脸色,抬眼看去,只见方才还意气风发策马奔腾的人,这会儿却是倒在地上,被飞身而去的昊天给托着后背,那一脸的煞白在夕阳的余晖中,显的尤其的刺目。
只见他眉头微裹,似在隐忍着痛意,那份倔强的隐忍,想来是痛极。
当宁夏觉得自己离他越来越近时,这才发现,她已经从看台处跑到了他跌落的地方。这近千米的距离,她却是疯了似的跑了过来,当她停在北宫逸轩跟前时,直接将旁边那满脸杀意的北宫荣轩给无视,视线直直的盯着那个面色煞白的人,心跳都乱了。
“我,我……”
想要上前去扶他,双手却是发着抖,昊天将北宫逸轩慢慢的扶了起来,昊焱却是一步迈了出来,挡在宁夏面前“郡主如今开心了?主子一心为你,你却在背后诅咒着主子!”
“我,我不是……”
宁夏的手紧紧的握着,身后的秋怡、冬沁二人却是寒着一张脸看着质问的昊焱。
逍遥王与摄政王同时坠马,此事端的是诡异;就在众要欲来看热闹时,却发现士兵以急救为由,将几人给围了起来,阻了众人的视线。
北宫荣轩的侍卫急忙上前将他扶住,那人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北宫逸轩,又看了看一脸不知所措,满是懊恼的宁夏,最后重重一哼,由侍卫扶着离开。
摄政王才是众人所关注的存在,逍遥王不管生的如何好看,却也只是好看而已,没有实权,没有本事,这样的男人,不会让人花太多的心思来关注。
北宫荣轩一走,围观的人便都跟了上去,四周清静了,昊焱这才接着说道“主子为了保护郡主,整夜整夜的在安兰殿外候着,在郡主睡的好梦之时,主子却是拼了性命的与摄政王周旋;整夜整夜的庇护,只是不想让你死在那人手中,哪怕是中了噬骨针,承受虫蚁噬骨之苦,也不曾让郡主知晓半分。
而郡主呢?郡主却是在招惹别人来对付主子的同时,还不知检点,如今还诅咒主子!郡主这般的忘恩负义,端的是蛇蝎心肠!”
吴焱每骂一句,宁夏的心便是痛上一分。
“噬…噬骨针?那是什么?”
这些日子,他在车中,就是因为中了毒?
“全身犹如虫噬蚁咬,将毒逼到一处,便是每日承受剜骨之痛,腐肉一日胜过一日,剜了又生,生了又剜。每日的折磨,痛不欲生。”
这一次,是昊天回的话,当他看到北宫逸轩那一眼冷冷的扫向昊焱时,忙说道“主子的毒刚解,身子还未痊愈,如今又受了伤,需要仔细调养;若是郡主没有别的事,属下先带主子回车中疗伤。”
说完,也不给宁夏说话的机会,扶着北宫逸轩便走。
广阔无垠的草原之上,宁夏无助的站在那里,昊炎和昊天的话不断的在脑子里回荡,她只觉得紧握的双手,颤的厉害。
他中了毒?在他与她争执之后,他并非不理她 ;,而是在暗中保护着她?
毒才解,却又受伤,方才他与北宫荣轩,发生了什么?为何二人都跌了马?为何二人都受了伤?
“王妃,您,您别太难过。”
秋怡也不知道该如何劝王妃,当落日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于地平线时,宁夏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的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好累啊,真的好累啊,她脑子实在是不够用,想不了那般多的弯弯道道,她现在都不明白,北宫逸轩到底是怎样的心?
他对她说,别怕,有我!
他对她说,今日之事,我必让他们付出代价。
在京中之时,他的行为,让她认为他是喜欢她的;可是,这了出宫,他的淡漠,让她望而却步。
如今她才知晓,他的疏离,只是因为受了伤,不想让她知道而已,他只是需要调养而已…。。
赤炼伸着小脑袋在她领子探望着,似感觉到她难过,血红的信子在她脖子上扫了扫,忽而听到一阵的声响,赤炼从她领口爬了出来,顺着手臂滑下草地,瞬间便没了身影。
宁夏就这么蹲在草地上,直到夜空点缀了星辰,直到夜风凌凌吹来,让她感觉到了寒意,这才猛的站了起来,急步而回。
马车,按序停好,可是,当宁夏去找北宫逸轩时,却发现他的马车并不在车队之中。
着急之下,正待问一旁的侍卫,秋怡忙将她拉住“王妃,你看!”
秋怡一指,宁夏一眼看过,只见昊天急急忙忙的从云闲的车中下来,而后往草原而去。
昊天找云闲做什么?难道又跟毒有关?
宁夏一惊,忙跟了上去。
昊天的步子很快,却又不至于让宁夏跟丢,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走了约莫半刻钟,这才停于一处小山包后头。
“郡主,您何必一路跟来?”
前头已经有了马车的影子,昊天忽而转身,问着宁夏“主子的身子才好便又中了毒,如今身子大亏,郡主若是想来看主子的笑话,还请您高抬贵手,主子实在是受不得这般的刺激……。”
“真的是中了毒吗?”
宁夏直接将他那些话给忽视,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药瓶之上“我…。我想见他。”
如此的小心翼翼,又是如此的渴望,不知道为什么,她好想告诉他一切,告诉他,她的所有。
看到她眸中的急切,昊天垂下眼,掩中眸中的狡黠,面上却是一片的犹豫。
“我不会惹他生气的,一定不会的!”
昊天的为难,让她越加的小心谨慎;昊天只听令于北宫逸轩,她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呵斥差遣的。
终于,昊天叹了口气,将那药瓶奉上“主子还在昏迷之中,伤在胸前,还请郡主顺道将药给主子上了。”
………
煞白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那本是妖娆的脸,此时却是失了生气;宁夏看着他躺在塌上呼吸轻浅到几不可查时,双眼就模糊了。
“炮灰,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只是生气你的忽然淡漠,我只是生气你的反复无常。
“跟你说过要离她远一点的嘛,跟你说过不要对她有一点好奇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听?她是女主你知不知道?她会害死你的,你知不知道?”
“我那么喜欢你,我都说了那么喜欢你。活了两世,就喜欢你这么一个人,你为什么还想着三妻四妾呢?就一夫一妻快快乐乐的不好吗?”
“你不肯给我答复,还时不时的冒出来,想亲就亲,想甩就甩,你到底把我当了什么了?”
心里头很是不痛快,却又很心疼,特别是看到他胸前那伤时,眼唰唰就掉了下来,那手臂上的肉更是生生的剜了一大块,这该是多痛啊?
这一切,都是北宫荣轩那个渣男给的,那个渣男,怎么就那么变。态?
她的眼泪落下来,打在他赤。裸的胸前,宁夏没看到的是,当她在那声‘炮灰’出口时,他的指不可查觉的一颤,那胸膛,起伏的有些急促。
“炮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又受了伤,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明明知道剧情穿过来,却是什么也帮不了你,真的对不起……”
她的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胸口,那滚烫的泪就像是沸腾的热水,灼的他心肝儿都疼了。
 ;。。。 ; ;
0110:炮灰王爷中毒始末(15。1。30已修,请重看)
看着她一路走来,她虽是委屈,却一度的隐忍,属于她的情绪,属于她的难过,只在她准备离开前,看到太皇太后之时失了控。
如今,她的泪,为他而流,这让他心中的嫉妒得到了平复;如此可以看来,他在她心中,与太皇太后是齐平的!
当初为她筹划好了一切,她却为了太皇太后而留了下来,每每想起她为了太皇太后而差点疯魔时,他这心里头就说不出的妒忌。
妒忌完了太皇太后,却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包辉;他什么都能由着她,却在一个未知的男人和一个老女人之间嫉妒不完。
当他听到云闲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想笑,想大笑;可是,他的谨慎,容不得他就这般大意。
此时,从她口中亲口喊出那个称呼,听她亲口说出那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他一人时,他才明白自已的嫉妒是多么的可笑。
派人查过她身边的所有人,查无可查,探无可的探;白日闷于亭中生着闷气,夜间却还是管不住自已的双腿,去了那安兰殿外守着。
此时,当他知道竟是跟自已较劲了这般久时,唇,不由的一抿。
受了伤又如何,中了毒又如何?他自始至终是在守着他的女人,守护自已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怀中的人难掩哽咽,他的思绪,拉向那一夜……
………
“逍遥王不做梁上君子,倒是做起这看门守院的狗来了?”
北宫荣轩看着负手立于墙头的人,冷声嘲讽“怎么?以为你在桂林露了一手,便是能撑起这天下了?本王要杀她,你能护得一日,还能护得了她一生不成?”
“一日又如何?一生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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