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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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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就这么乖巧的应了一声,北宫逸轩却是一挑眉“不问我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你了?”
“男朋友呗。”咬唇轻笑,看着他难掩的得意时,她心中也是一抹蜜意“男朋友的话,做为女朋友,怎么能不听?”
他再是成熟心稳,在爱情里,也是个大男孩儿吧?
瞧他那得意的样儿,宁夏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暖意。
“这倒是!”眉头一展,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中“不管他是皇子也罢,皇帝也好;往后的事我来处理,你的任务是,把故事说与我听;你自己,要主动避开是非人物!”
有了宁夏对结局的了解,北宫逸轩越加有把握能让她和北宫荣轩和离!
“哎,对了……”正想说还有一个男人也是谢雅容的裙下之臣时,一道红光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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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3:蝉儿?
饶是北宫逸轩出手极快,却也没将那东西抓住。
赤炼被北宫逸轩那一击给转的缠上了车帘,似不满北宫逸轩敢对它出手,尾巴缠在那竹帘上,扬着小脑袋冲他吐着血红的信子。
一看这小东西,宁夏心头不由郁闷,将那还未说出的话给吞。了回去,不满的质问着赤炼“你怎么找来的?”
这小东西在草原上时明明自己跑了,这会儿怎么又跟来了?
要不是因为小东西走了,她才不敢跟北宫逸轩说这么多;这小东西,分明就是一个监听器!
云闲把这小东西塞给她,分明就是来监视她的!
赤炼听她这一问,似有些不满意,从那竹帘上蹿了下来,嗖的一下便往她袖子里钻,这一钻进去,却是从领口钻了出来,透着个小脑袋,满是戒备的盯着北宫逸轩。
“你往哪儿钻!”
北宫逸轩一恼,伸手便要去抓它,怎奈那小东西滑头的很,直接从那领头缩回了衣裳里,在那软。软的胸。前蹿来蹿去,惹的宁夏面色铁青。
小色。蛇!
“云闲定是在这附近。”想要伸手把那小东西给揪出来,怎奈当着北宫逸轩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把手往衣裳里钻,只能转开话题。
一听到‘云闲’二字,北宫逸轩眸光一闪,计划的提前,能与她这般的坦诚相对,也是多亏了云闲的自以为是。
一个北宫荣轩,一个云闲,个个逞着口头之快,非得将她说的那般不堪,却不知她在他心中,是何其重要。
“昊天,归队!”
如今已是同心同意,看着她一脸笑颜的坐于身旁,他的容颜便是柔和下来。
昊天应了声是,架着马车,往那扎营处而去。
自打和北宫逸轩说明白之后,宁夏这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收不住的;明明是在担心着他的伤,却又不得不顾忌如今的身份。
之前没确定关系,倒还不会这般的心心念念,现在关系一确定下来,还真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似的,整个心都飞到了那人身上。
“主子,郡主都已经往这头看了三十五遍了。”
昊天将长鞭递给车夫,一进车来,便是忍不住的打趣。
北宫逸轩手中拿着一枝沉香木,匕首正在那木头上雕刻着什么。听昊天这般说,嘴角便是一勾。
“主子,你这两日心情是真的挺好的。”
自打那晚主子与郡主说明白之后,主子这脸上便没再阴沉过,哪怕知晓北宫荣轩又在背地里搞鬼,也没再冷过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嘲讽的笑意。
“往后私底下,便唤她‘夫人’就好,‘郡主’这个称呼,她是不喜欢的。”
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
昊天一愣,虽是知道主子与郡主是说开了,却没想到主子竟是想的那般的远。
如今郡主还是摄政王的王妃,主子这样,可真是…有魄力!
“是!想必夫人也会喜欢这个称谓的。”
一望无际的草原,便是行了整整两日,当上千人的车队行到那蒙古包的地界时,终于再次停了下来。
“王妃,到了。”
宁夏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下来,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这还没看进两个字,便是已经到了。
气温很低,一掀起车帘,就是一股冷气流冲了进来;赤炼这小东西这两日都是缠着她,见她掀起车帘时,吐着信子扬着脑袋,那意思是,希望宁夏下车去走走。
“如今这天儿是越加的冷了,这塞外风大,王妃可得多穿件厚实的衣裳才能下车。”
说话间,秋怡拿出一件桃红色貂皮皮袄给宁夏披上。
“知道了,你们自个儿也得多穿些,可莫要着了凉了,这还没到地界儿,又是在路上,生了病就麻烦了。”
三人说说笑笑间下了马车,只见辽阔的草原还没到边,却是凭添了威严的气息。
车队停在无数的蒙古包前,当宁夏几人下车时,小皇帝已经站在前头,跟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男人说着什么。
抬眼扫了一圈,见着大家都下车好奇的四周观望时,宁夏脑子里却是在搜索着文里的内容。
在这个地方,好像有个什么事情,好像会死人!
死的是谁呢?
正在蹙眉想着,旁边却是一声轻笑;抬眼一看,炮灰王爷正噙着笑,站在她跟前
“想什么这般入神、大家都往前走,偏你还在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都走了?
这一抬头,还当真!那蒙古老大和小皇帝在前头走着,那些官员家眷们,也是精神熠熠的在后头跟着。
“怎么了?还没回神?”
见她还那副模样,北宫逸轩真想揉。揉她那恍惚的小脸儿!怎奈人多眼杂,委实不能任意而为。
“炮灰,我记得这里会死人。”记得是一个跟在皇帝身边的侍卫还是什么人死了,反正不是北宫荣轩的人死。
北宫逸轩的眉头一蹙“可还记得是何人?”
“不太清楚了,隔的比较久,这都是属于前半部分的,这本书写了那么久……”
事实证明,做为一个好写手,不能把文拖的太久,不然,真会让人忘记之前的剧情…。。
“别想太多,你也多注意安全,皇上那里,有我。”
既然记不住,那就只能多加留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北宫逸轩抬眼扫了一圈,见无人留意时,这才将手搭上她的肩头“别太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他自已也是颇多事物缠身,只怕不能像原文里那般顺心如意了。”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宁夏讶然“两天时间你就有了动作?”
“自然!”
展眉一笑,与她并肩而行“你说的事,我已经派人去筹备了,至于那个地方,你毋须担心。”
他说的那个地方,是指的苏江一带之事。
宁夏真是很想听他说的详细些,可一看从领子里爬出来的赤炼时,又生生的止了这念头。
这小东西,真想将它做了蛇羹!
小皇帝和可汗进了最大的那个蒙古包,剩下的人,被侍卫按序安排着住处,当宁夏和北宫逸轩走过去时,昊天忙迎了上来“主子,夫人。”
北宫逸轩淡淡的点了头,宁夏却是一愣“夫夫人?”
别说宁夏愣了,就是身后的秋怡二人也是一脸的呆愣;这逍遥王,胆子也够大的!
瞧她那愣住的模样,北宫逸轩嘴角一勾“一路赶来,你也是累了,先且去休息休息,晚上还有宴席。”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送你的。”
宁夏还没从他的大胆中回过神来,接过那盒子时,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送给蝉儿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喜欢,你帮我瞧瞧。”
他忽而靠近,借着两个丫鬟以及昊天挡着视线的机会,低声与她说着;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便是转身而去。
宁夏看着他的身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炮灰,他什么意思?送给什么蝉儿?还让她来过目审核?
心中纳闷儿,进了蒙古包,秋怡二人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时,宁夏却是打开盒子,看他到底是送什么东西给别人?
盒子打开,便有一股香味飘出,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支木簪,簪子头上雕刻着不知名的东西,那东西上镶着一对莹绿色的宝石,那宝石竟会随着光源的强弱而变幻不同的色泽。
“王妃,这可是沉香木的!”
冬沁一声惊呼,沉香木,这可是香木中的上品,便是贵族亦是难得!
宁夏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只觉得这木头确实挺香的,味道也挺好闻,且手感也是不错。
摸。着簪子,只觉得每一处都是圆。润顺手,做工相当的精细,可见雕工是何其的用心。
将那簪子大致看了一眼,当冬沁见着那上头镶着的宝石时,又是一声乍乎“这可是宝玉绿祖石,许久之前,奴婢在太后娘娘那里见过一对耳环便是用这宝玉绿祖石做的 ;,极其珍贵,宫里头只有太后娘娘才有这东西。”
这么珍贵?
单是木就是好木,再配上这宝石,这礼,可真是贵重!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
宁夏心里就不是滋味了,那什么蝉儿一听就是女子的称呼吧,这东西明显是女子用的,他这是要送给谁?
他的母妃已经过世,也没有姐妹,他这般贵重的东西所送的人定是极其重要,可到底是什么女子让他这般的重视,还不说清楚,还偏得让她来审核,非得来隔应她!
“咦,这是……蝉?”
秋怡看着宁夏手中的木簪子“王妃您看,这卧蝉虽是未振翅,却也未收尽翅膀,这透明似羽翼的东西,一看便是好东西。”
两个丫鬟越看越有劲儿,宁夏也不由的仔细打量起来这东西。
还真别说,细细看来,这雕刻的蝉还真是像极了一只趴在树枝上的小知了,绝佳的雕工,便是那知了欲振翅而去的模样,也是那般的生动。
“知了是什么?”
“就是蝉。”
忽然间,忆起与他的对话,宁夏的心,不由的一跳。
宁夏知了………夏蝉
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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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天雅的挑衅(1月加更5)
蒙古待客的特色便是奶酒和烤全羊;行程的队伍有上千人,而真正能坐到这蒙古包中和大汗以及小皇帝一起用餐的,却不过五十人。
大汗和小皇帝坐于上席,两侧席位按男左女右的位置依序坐下。
宁夏的视线看向那大汗,这个大汗乃上位不久,不过30岁的年纪,正值年壮,肤色微黑,体形极是强壮,虽说长的有几分俊逸,可那对如鹰般阴桀的眸子,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如此年纪便是有这种让人生畏的气势,看来也是个踩着尸体往上爬的人。
视线转向小皇帝,今天的小皇帝脸上带着点笑意,明明才十岁,却老气横生的没点可爱的样子;特别是端着大碗喝着奶酒的豪气模样,看的宁夏心中一紧。
自打答应了太皇太后要护得小皇帝周全之后,宁夏就对小皇帝上了心;看到这小孩子过着大人的生活,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小屁孩儿,除了没让女人伺候,他还有什么是没做的?明明是该吵着吃糖玩耍的年纪,却非得跟一帮子的贼人周旋耍心计。
小皇帝刚放下酒碗,感觉到宁夏的视线时,一眼看去,看到她眼中的怜惜,不由的一愣,也不过是片刻间,便又恢复到那少年老成的模样。
没有心思听那些人怎样的虚情假意,宁夏一门心思在回忆着文里的剧情;此行在这里只会停三日,在这三日里,小皇帝没有性命之忧,倒是庄映寒和谢雅容起了冲突,至于后来死的,却是小皇帝身边的人。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夏的思绪,抬眼看去,只见那大汗将酒碗重重的放到桌上,随手抹了一把嘴角,声音如钟般洪亮“天雅今年已是十八年华,这次皇上带着无数男儿到来,她自然是要乘着机会挑个好夫婿的!”
坐于前位的那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衣,头上的辫子扎着银质的小铃铛,听得大汗这话时,并不似普通儿女那般含羞带怯,而是扬着头,娇俏一笑“大汗说的是,明日的射箭比试,我倒是要看看天煜皇朝有多少男儿能胜过我!”
随着她的动作,那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宁夏视线扫去时,与那天雅对个正着;那女子朝她扬眉一笑,宁夏回以浅笑。
天雅,大汗的妹妹,生性豪爽,却也有些偏执,原文里,她是看上了能文能武,英俊潇洒的北宫荣轩,却又不愿意做小,因此和庄映寒闹了好些事情。
这一次,天雅面对的是宁夏,看来那些矛盾,也该是祸水东移了。
“天雅说的是,北煜男子能文能武,并不是迂腐的书呆子,特别听说摄政王乃其中翘楚,就看你能不能让摄政王败于你之下!”
大汗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众人一听,都是微一蹙眉;天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宁夏,见宁夏不为所动时,这才转眼看向对面浅饮慢酌的北宫荣轩。
“在这草原上,除了大汗,还没有哪个男儿能比过我!明日,我便要看看,北煜男儿是如何的威风!”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如此的豪气,确实让人佩服;宁夏看着她狡黠的目光时,不由一笑。
这姑娘,把她当了直接敌人了!
虽然还没开始比试,但是每年的冬狩摄政王都参加,他也是个狂妄的男人,自然不会输于人后;这一年年的显山露水,自然在这草原上也有了名气。
天雅怕是每年看着摄政王成长起来,早便动了那少女的情怀了。
所以,此时宁夏这个摄政王正妃坐在这里,天雅怎么能不把她当了第一对手?
“听闻王妃也是个女中豪杰,不如明日与我比试一场?”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宁夏心里头还在想着这姑娘会不会来找茬,她就抛来了战贴。
“这是自然。”淡淡一笑,宁夏那模样是丝毫不惧“早便听闻天雅公主乃草原上的烈火,能与天雅公主切磋,实乃机会难得。”
不看低,不奉承,语气虽是淡然,却又不显怠慢。
宁夏这回话,引得上头的小皇帝眉头一挑;他还怕宁夏出口狂妄,没想到,却是回的极是恰当。
天雅歪着脑袋露齿一笑“王妃果然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吗?我可不是!
一顿饭,就是这么不咸不消的吃下来;喝了一小碗的奶酒之后,宁夏就全力进攻烤羊肉。
吃饱喝足之后,就该回去休息了,毕竟明日还有一场比试不是?
散席时,宁夏刚一起身,那天雅便是大步而来,站在她的桌前“草原的夜晚是最美的,王妃何不与我一起策马扬鞭?”
策马扬鞭?我看让我人仰马翻好了。
浅浅一笑,宁夏看着那眸光狡黠的女子“几日舟车劳顿,实感疲乏,公主雅兴,怒我难以奉陪。”
“听闻王妃乃北煜少有的功夫卓越女子,怎能与那些只会绣花画画儿的千金小姐们一样的无用?不过是几日的行程就这么经不起折腾?”
天雅的话满是嘲讽,这话听的往外走的大汗眸光一闪,转过身来,沉声呵斥着天雅“不得无礼!怎么与这般与摄政王妃说话?”
“大汗!”天雅一甩手,走到大汗跟前“我不过是听说王妃也是个爽朗之人,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扭捏!”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向宁夏。
对方的意思,宁夏是明白,这是有意要惹她发火的。
若是换了庄映寒,这会儿怕是跟天雅冲出去比试了;可是,她不行啊,她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让她去比什么?
而且,天雅为什么要惹她发火?这情节,在原文里好像是没有的吧?
“公主有所不知,这一路走来我也是颇为劳累,再加上前两天偶感风寒,身子实在是乏的很。”
不管天雅如何的刺激挑衅,宁夏就是不接招;天雅和那大汗相视一眼,见宁夏不如传说中的那般冲动时,眉头都是一蹙。
“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声告辞,宁夏便是带着秋怡二人回了给她安排的蒙古包。
先前还是镇定的人,在那帘子一放下来时,便是急的来回走动。
比试!比试!明天比试,她拿什么去比?
“王妃,不如明日您便以身子不适将比试给拒了吧!”任谁都看的出来,明天的比试会出事儿;若是以往,王妃还有功夫,她们倒是不怕;可此时王妃一点儿内力也没有了,秋怡二人自是担心。
“就是,王妃明日便推脱身子不适,倒不信那公主能将王妃强行拉上马不成?”冬沁接过话的同时,给火盆里的炭加的旺了些。
“我倒是想装啊!但是你们看我现在是面色红润有光泽,像是一个生病的人吗?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装病,还不给北煜丢脸?”
方才天雅在说比试的时候,小皇帝一句话也不说,那显然是要她给北煜争脸的!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会,怎么去争脸?争着丢脸还差不多!
“这倒是真的!”
一声轻笑,当那面若桃花的妖娆王爷进来时,秋怡二人行了一礼,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他,她这心里的慌乱就平静了些。北宫逸轩面带笑容,拉着她坐到一旁“方才见你接话还是信心满满的,怎么一转身就这般没有底气了?”
“我怎么能有底气啊?我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让我跟她比什么?比谁先从马上摔下来我倒是能赢!”
她这抱怨,听的他一愣“你不会骑马?那你们长途跋涉之下,以何代步?”
“车啊!”宁夏回的理所当然“有两个轮儿的,有三个轮儿的,有四个轮儿的。要快的也有火车,飞机。”
宁夏的话,让北宫逸轩垂眼沉思;两个轮儿的,就是乡下那些农家用来运粮食的手推车,至于三个轮儿的,他是没见过,四个轮儿的,自然就是马车了。
那火车是什么?那飞鸡又是什么?
想要问她,一想到云闲那赤炼还缠着她时,目光便是一沉;那赤炼,总要想办法给云闲还回去才行!
赤炼是后话,眼前最关键的是,她不会骑马,这委实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若她会骑马射箭,还能暗中做点手脚;可她连这基本的都不会,那就有些麻烦了。
“我明天是不可能去比试的,现在就想着怎么把这比试给拒了,不然啊,北煜出丑我是罪魁祸首!”
看她这郁闷的样子,北宫逸轩伸手将她一路走来时,被风吹乱的长发给慢慢的理顺“有我在,无需担心。”
既然是不能参加比试了,那就得另想办法;这办法,倒也难不倒他。
一听他有办法,宁愿立马拉着他顺着长发的手“就知道你最厉害了!什么办法?”
看着她这闪亮的眼睛,北宫逸轩久久不能移眼。
她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她的沉稳滴水不漏,听她回答,见她行为,都是极为恰当。
怎的一到人后,她这性子就活跃的这般让人喜爱?那些沉稳庄重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子在面对无能为力的事情时,正常的急迫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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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5:谢雅容重生始末
“既然要装病,就得弄些东西来才行。”
她双眼亮晶晶的看来,看的他心中痒痒的,忍不住的把她给拥住“回京之后便好了……”
回京之后,她和摄政王和离,他就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啊?”宁夏满是不解的抬眼看向他“什么回京就好了?”
明明是在讨论怎么拒了明天的比试,怎么就扯到回京了?
“没什么!”浅浅一笑,拉着她坐到软椅之上“方才天雅找你麻烦时,我看你还在走神,你是在想什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那会儿确实是在走神,她是在奇怪,天雅怎么会想到这么直接找她的麻烦?
在原文里,天雅是在比试的时候暗中做手脚,在今晚可是没找她的麻烦的!
因为有赤炼这个监听器,宁夏和北宫逸轩自然的换了一种交流方式;桌上的文房四宝,直接利用了起来。
“我觉得天雅找我麻烦有点诡异。”
当她在纸上写上这句话时,北宫逸轩眉头也是一蹙。
“从何说起?”北宫逸轩将宁夏写的那张纸丢进火盆里,同时问着她“与原文有出入?”
“嗯,本来是在明日才有的事情!”
宁夏的回答,依旧是写在纸上的;涉及到原文的内容,北宫逸轩也用笔来回,没有涉及的,直接言语交流。
烧了无数的纸张之后,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当二人在纸上同时写下“谢雅容”这三个字时,嘴角均是一勾。
看来,他们还真是小瞧了谢雅容!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居然能利用性子直爽的天雅来找宁夏的麻烦,那个女人,动作确实够快的!
“昊天!”
手中的笔在纸上游走,北宫逸轩将昊天喊了进来;将那张写上内容的纸给昊天看了之后,昊天将纸放进火盆烧了,这才领命走了出去。
草原的夜晚确实很美,仿佛离夜空很近很近,那数之不尽的星辰挂在夜空,闪烁之间,就像是一个个可爱的精灵,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捉。
因为宁夏的拒绝,计划没有实施,天雅心里很不痛快!
方才去草原上跑了一圈,这才将马儿交给下人去照料;甩着腰间的小铃铛,心情阴郁往休息的蒙古包而来。
各个蒙古包相距不是很远,当她走到一个做为烧水的蒙古包前,听到那边有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本来是无心偷听,可当她听到‘摄政王’‘摄政王妃’这两个称呼时,那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左右瞧了瞧,没见到有侍卫在此时,便轻手轻脚的走到暗处。
“其实王妃可够可怜的了,一向不被摄政王待见,新婚之时还被摄政王当众给打了,这面子里子都没有,这不,前两日还因为谢家小姐而被王爷给伤着了。”
“是啊,皇家的人啊,有哪个是痛快的?别看王妃是有个尊贵的称号,但谁不知道摄政王心头宠着的,只有那谢家小姐?“
“是啊,大家可都见着的,这一路上啊,摄政王将那谢家小姐给宠到了心尖儿上;以往还好,知道分开坐车赶路,这两日却是反了常了,两人直接坐到了一起去,王妃那心里头能痛快吗?”
“王妃前两日才受了伤,如今还要与那天雅公主比试,只怕还没上马便就摔下来了;王妃这命啊,也真是够苦的。”
“哎……”
里头二人的谈话,让暗中的天雅目光一沉。
谢家小姐?北煜皇帝赐婚半年后成婚的那个谢雅容?
不对啊,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伉俪情深,摄政王妃更是刁钻霸道,阻止摄政王与谢雅容的婚事不说,还试图杀了谢雅容!
怎么现在听到的消息又不对?
正在想着,又听到那二人说道。
“听说摄政王与王妃成婚之后,极少同房,依我看啊,那谢家小姐早便与摄政王颠鸾倒凤了!说不定今日摄政王也会与那谢家小姐…嘿嘿…。”
“可不是嘛,上次还听那谁说,王妃在宫中养病那半月,谢家小姐可是直接住进了荣王府的,照这样看来,只怕谢家小姐早便是摄政王的人了!”
夜风吹来,将天雅发尾上的铃铛吹的一响;天雅一惊,连忙展了轻功离开 ;。
直到天雅走远了,说话的二人这才走了出来,一人提着一个小水壶,低着头,绕过一个又一个的蒙古包之后,停在了一蒙古包前“奴才给各位主子送水,不知主子可否需要?”
谢雅容手拿一本册子坐着,视线落在册子上,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立于她身后的采露听到外头的询问时,将桌上的小水壶提起轻轻一摇“小姐,壶中没有热水了,是需要奴婢重新烧?还是用他们送来的水?”
“用他们送来的便好。”
将册子放到桌上,谢雅容淡淡的回着。
采露应了声是,便出去换水;谢雅容视线盯着桌上的东西,目光闪寒。
采荷死了,如何近身伺候她的,只有采露;自打庄映寒与云闲走的近之后,王爷这两日便是忙了许多。
原本王爷忙,对她而言是没有什么的;可是,昨日她居然看到王爷身边的之桃借着给手换药的机会,与王爷眉来眼去的。
她本是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让王爷离不得她,可这两日王爷的忙碌让她心中担忧;王爷若是不能迷恋她这身子,她要报仇,只会更难!
她要报仇,要杀的人很多,这其中,庄映寒就是一个碍事的挡路石。
谢雅容非但要报仇,还要坐上摄政王正妃的位置,所以,庄映寒,必须死!
之前将庄映寒的性子摸的个清清楚楚,那个女人聪明是聪明,却是也歹毒,遇上摄政王的事,便会失了理智。
摄政王也是想要利用庄映寒,所以免不得要虚情假意一番;可是谢雅容是绝对不会给庄映寒任何机会,所以,才会生出许多的事情。
原本对付一个庄映寒就颇为费事,近些日子逍遥王又处处帮着庄映寒,如今连那云闲也跟庄映寒走到了一起,这对谢雅容而言,是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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