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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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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忙着眼下的事,必是不会来寻麻烦;你这些日子也别闲着,抓紧时间去布置。”

    她可是半分不留的赶着人,这让北宫逸轩心里头不痛快了;宁夏瞧他面色不好时,嬉笑着与他唇上一吻:“我家夫君向来厉害,这些个麻烦事儿在夫君眼中必是不值一提;可事儿小也得当心,夫君可莫要废寝忘食不顾身子;夜里乏了,还请夫君早些归来,奴家暖了被窝等着夫君。”

    她这般轻软调笑,令那心中不快之人顿时笑开了来:“你呀!真是拿你没法子了。”

    “没法子吗?你可有的是法子!”她意有所指,拥吻之间,他便是心猿意马;许久之后,这才与她分开:“罢了,便是听你一回,闹大便闹大吧,这事儿到了眼下也是不能风平浪静的。”

    瞧着她下车由方晓扶着之时,北宫逸轩深深一笑,昊天驾着马车离开之后,宁夏这才一声轻笑,转身进了院子。

    一路而来,下人恭顺行礼,回了屋子,宁夏便是二话不说会周公去了。

    有男人办事儿,她这只能动嘴巴的女人自然好吃好喝好睡就行了。

    事情安排了下去,宁夏好似也轻闲了下来;白日里逛着庄府,将这前后院子都给摸了个熟悉;夜里辛苦一日的北宫逸轩便是索一番温存,相拥而眠。

    第三日,宁夏正在书房提笔练字,宫里头传来消息,小皇帝召她进宫。

    宫门之处,她方才下了马车,却是一匹马儿撒了蹄的冲来。

    眼见那马就要将她给撞飞,方晓一把将她揽住,飞身而起,险险避开。

    “夫人可有伤着?”

    方晓这心里头慌的不行,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将宁夏给伤着了。

    宁夏轻摇着头,瞧着那拉住马儿,转眼瞧来的男子。

    只见男子朝服之上补以猛虎,朝冠顶饰小蓝宝石,上衔青晶石;那人面容不俗,桀骜不逊之神色瞧来时,便是一份不入眼的唾弃。

    没见过此人,庄映寒的记忆中亦是没有此人,宁夏一时不知是何人这般放肆,怕多言惹人生疑,只得沉默以对,不加言语。

    “我还倒是哪个不开眼的来寻死,没想到竟是你个不要脸的贱妇在此挡了道。”

    男人一声咒骂,那长鞭一甩,便是朝宁夏而来。

    早便忍不住的方童目光一沉,身形一闪,便是将那甩来的长鞭握于手中。

    那男人视线在瞧着方童兄妹二人时,便是带着火气,这种火气,就似恨不得杀了这二人一般。

    那神色,看的宁夏心中一动,对这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

    “狗奴才在老子面前摆什么忠诚?分明就是见利忘义的狗奴才,还不给老子放开!”

    那人声声咒骂,宁夏一声轻笑,与方童说道:“方童,还不退下;狂犬吠的厉害,你若是靠前,只怕被利齿所伤,到时咱们可没法子与刘国公讨要那么些银子治疗。”

    刘国公膝下有三子,除去长子刘远还在沙场为将,其他二子均是战死沙场。

    刘远又有三子,长子与二子跟在刘国公身边学习用兵之道,这最小的儿子留在京中任职。

    这最小的儿子名唤刘新,如今官拜四品,为二等护卫。

    刘新生的倒是俊逸,只可惜此时那狰狞咒骂的模样,生生的毁了这翩翩公子的好相貌。

    想来是方童兄妹二人的叛变,让刘国公恼恨,只可惜方童兄妹跟着她回了京,那人鞭长莫及,便将收拾方童兄妹的任务,交给了这孙子刘新。

    收买了刘国公的亲信,这对刘国公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如今只怕刘国公对宁夏也是心生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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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9还真是吃的下
    想明白了这点,宁夏倒有了说话的底气,只是这一开口,便是让刘新咬牙切齿。

    那人眯眼瞧来,看着她面色平静的看来时,冷声而言:“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妇,敢这么与老子说话,看老子今日如何收拾你!”

    年轻气盛之人,自是不将这靠着男人往上爬的女人当一回事儿;且她挂着摄政王妃的名头,却是将摄政王给废成那般模样,生生毁了刘家的计划不说,还将刘国公身边之人收买,这对刘新而言,绝对是不能容忍!

    且,这女人竟是与逍遥王珠胎暗结,还敢威胁刘国公,这让刘新十分恼恨。

    刘国公传信回来之时,他便放下豪言,非得好生教训教训这女人不可!让她明白明白,刘家人,可不是她能得罪的!

    “刘护卫这声‘老子’可莫要让王爷听了去才好;你喊王爷一声‘表兄’,自是喊我一声‘表嫂’,若是这辈份乱了,你岂不是与你父亲同辈儿了?这错误可是出不得的,平白让人笑话刘家连这点东西都教不好。”

    不冷不热的回着话,宁夏与刘新目光相对,瞧着那人目光阴沉之时,浅声说道:“宫门之外生事,刘护卫是想造反了吗?若是刘护卫有什么事闹不明白,不如与我一同去面见太后,让太后来定夺一二。”

    提到太后,刘新便是目光一沉,连连冷笑,狠狠的收回了长鞭:“贱妇!你且等着,有你好受的!”

    “恭候大驾!”

    淡漠的回着话,宁夏带着方童二人便进了宫门。

    “夫人,以往属下与此人有所交集,此人心思异常歹毒,夫人还是小心些好。”

    方童跟在一旁,小声提醒着宁夏;宁夏笑了两声:“他歹毒,我又能善到何处去?他若敢来,我便接着;至于小心不小心的,也是你们的事儿;若是连你们都挡不住了,我再是小心,又能如何?”

    她这话说的很是现实,方童听的不由失笑,方晓亦是笑言:“如此说来,属下还得加紧练功,若是让旁人伤了夫人,属下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说道间,到了御书房,方氏兄妹远远候着,宁夏抬步进去之时,只见一身着官服之男子匍匐在地,声音哽咽。

    在那男子身旁,立着一袭紫袍的北宫逸轩。

    瞧着她进来时,北宫逸轩与她目光相对,唇一启,那‘靖凌薇’三字便是无声而出。

    靖凌薇啊,那就是说,跪在这儿的是靖凌薇父亲,靖明。

    “安国叩见皇上。”

    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坐于桌后的小皇帝一声‘免礼’之身,宁夏便退于一旁。

    “想来摄政王妃也当知晓今日召你进宫所为何事。”提了开场白,小皇帝瞧着靖明还未起身之时,缓声说道:“靖大人,有事还请起身商议。”

    “皇上,皇上啊!”

    靖明并未起身,却是跪在地上声声哽咽:“微臣老来得子,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求女儿能于膝下养老送终,如今女儿留在雪域,断了靖家香火,微臣这可如何给给靖家列祖列宗交待啊?”

    说话之间,靖明抬眼瞧向宁夏,这一眼看去,只见那男人约莫四十,正值年壮,此时虽是悲天抢地,神色凄凉,可那眸中却是藏着狠戾,那一眼瞧来,宁夏感觉那目光就似刀子一般刮来,却是淡漠的与之目光相对。

    小皇帝面色未变,只是声音轻和了许多:“靖大人有所不知,此行靖小姐与雪域一年轻有为之官员两相交好,寒王更是亲自操办了二人婚事;靖小姐在雪域,可谓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靖大人此举便是不妥。”

    听着二人谈话,宁夏抬眼朝北宫逸轩朝去,那人薄唇一开一合之间,便是传音而来。

    “你来之前,皇上这话便是说了数次,他这是非得让你来给个说法不可。”

    让她来给个说法?给个什么说法?

    “他外室育有二子一女,与靖凌薇一般年岁;他早想将那外室领回府上去,怎奈正室娘家比较强势,这事便是一推再推。如今靖凌薇被留在雪域,他想将那外室接回府去,却受正室娘家施压而不敢妄为,如今便是打上了皇上的主意。”

    哦,又是一个家外有家的男人,跟田曼云那父亲是一个调调。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这正室在家里头放着,偏生就爱去外头养,这一养就是养了十几年,也亏得他还有些良心,将外室那三个孩子都保护的挺好。

    只是,这事儿与她有何干系?怎的就将她召来了?

    “昨日深夜,靖明进了圣女府,今日便来与皇上讨要说法了。”

    北宫逸轩这最后一句话,换来宁夏目光一闪。

    谢雅容?靖明?

    我勒个乖乖,谢雅容真是要将那九九八十一难给贯彻到底吗?虽说男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可这始终相差了一辈之多,谢雅容怎么能也吃的下去?

    心里头还在嘀咕着,小皇帝朝她看去:“摄政王妃,你且与靖大人说说,当时你遇着靖小姐的情况。”

    小皇帝这一发问,宁夏一琢磨,便是叹了口气:“靖大人,既然你问起来,我便与你直言。”

    做出一副此话说来话长的神色,宁夏那面上便是一副难掩的失望之色。

    “靖小姐这一路与我有着颇多误会,好在最后我与她之间的误会也解释了个明白;想当初靖小姐与圣女发生纠葛,愣是当着众人的面,于雪地之中被打的双颊红肿。

    也是那次之后,我与靖小姐之间的误会都解释了清楚,我二人这才明白,诸多事件之中,均是有小人从中做梗。

    靖小姐知晓之后,便是与我哭诉,说是她这次参与冬狩前往雪域,本是想去散散心的,若是在那儿能寻着个一生所爱之人,便不回来了,毕竟……”

    说到这,宁夏有些为难;小皇帝目光一闪,沉声说道:“摄政王妃若有什么还请直言,不然靖大人可接受不了膝下无人养老的事实。”

    “是。”应了一声,宁夏继续说道:“在那峡谷之时,我与靖小姐谈过一次,她言靖大人背着靖夫人在外头养了一外室,且育有二子一女,听闻那三兄妹与她年岁竟是相仿之时,便是伤透了心;雪域之行,她赏景之际落下水中,那救她之人生的极好,也是寒王所看重的一文臣,她对那救命恩人亦是动了心,便是有了相守一生的心思。”

    宁夏这话,听的靖明眸光一沉。

    正室娘家很是强势,他养外室之事,十分隐蔽,靖凌薇如何就发现了?

    本是得了谢雅容的交待来给皇上施压,以方便后继之事;没曾想,皇上直接召来了庄映寒,庄映寒还扯出了外室之事。

    若他再不知好歹的继续纠缠下去,便会得个欺君之罪。

    方才是他亲口所言独女被留雪域无人送终,如今庄映寒又说出他还有二子一女,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靖明一时无语相接,小皇帝视线扫着二人,最后目光落在靖明身上:“靖大人,摄政王妃那外室之说,可是属实?”

    “回皇上,微臣……微臣……”

    那人说不下去了,小皇帝又不能给他台阶,这台阶,自是要宁夏给铺的。

    宁夏上前一步,与小皇帝说道:“皇上,回京之时,靖小姐寻了安国,请安国与靖大人一声,便说她在雪域过的很好,还请靖大人无需关心;至于那外室子女,还请靖大人带回府中,与靖夫人好生商议商议认祖归宗之事。”

    既然是小皇帝与寒王作主成的婚事,这带了话回来,小皇帝自是顺着台阶往下走的。

    只见小皇帝起身而来,立于靖明身前:“既然如此,靖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商议那外室子女认祖归宗之事,若是有何难处,尽管与朕说,可莫要自个儿瞎琢磨,再行错步了。”

    这意思是,欺君之罪,我便不与你计较了,若你再与旁人勾结来与我寻不痛快,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这话,听的靖明连连应是,瞧着那人行礼告退之后,小皇帝这才回到位上,扬声说道:“摄政王妃留下说话,其余人等,都退下!”

    这意思是,连北宫逸轩也不能留下了,

    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瞧他目光示意无碍之时,这才点头瞧着他退了出去。

    待得书房门一关之时,小皇帝这才卸下那一身的威严冷傲,叹了口气,抬手揉着额头,一副疲惫的模样:“阿姐,谢雅容与朝中重臣私下勾结之事,你可知晓?”

    “不知皇上所说的是哪些官员?”

    宁夏装着糊涂,那人一眼看来时,显得很失望:“阿姐,你可说过会助我的。”

    他这一副失望,看的宁夏上前一步,瞧着他眸中泛红之时 ;,叹了口气:“皇上,让你信我,有这般难吗?”

    我现在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就别再与我这般做戏了可好?

    瞧着他一副不解模样时,宁夏说道:“皇上,我有些安排,你且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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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0 万般皆是命(5月打赏加更4)
    御书房内,宁夏与小皇帝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当小皇帝听完她这计划之后,便是难以平静。

    “阿姐,此举甚险!”

    “都言富贵险中求,皇上这位置要坐稳,何不乘着这机会博上一博?若是成了,便会清出一条大道来;若是不成,无非就是被太后给握于手中,再辛苦些日子罢了。”

    宁夏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说白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皇帝对她这计划不甚满意,总觉得太过冒险。

    “皇上先考虑考虑,若是皇上不想参与此事,到时若是出了事,皇上便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好了;反正我与谢雅容、摄政王、刘国公都是死对头。

    方才进宫之时,刘新可是放下狠话不会放过我的;既然如此,这些事儿我来接着便好;若是我死了,你可记得将我与母亲葬于一处,虽说还未查出当年之事,可我至少努力过了,去了地下见着双亲之时,我也问心无愧。”

    她这番话,说的好听那是问心无愧,说白了也就是激将法。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男人怕什么?输赢之事谁也说不准,可机会眼下却只有一个;若是将这机会放跑了,将来还想找这般好的机会来博上一局,便是十分不易。

    受这话所激,小皇帝沉默之后,便是说道:“好!阿姐,我信你!我信你必会助我完成大业!”

    嗯!乖,这才听话嘛!

    从宫中出来之时,空中一道闪电撕开了层层乌云,听得那雷声轰鸣之时,宁夏摊手瞧着天空。

    又要下雨了么?看来真是老天相助,这一场雨而来,北宫荣轩那计划,只得拖延了。

    这一场雨,整整下了三日,瓢泼大雨打在屋顶之上,让人一出屋子便是觉得越发的冷了。

    “成了。”

    宁夏还在练着字,房门打开,那人解下披风之时,浅笑说道:“虽说是大胆了些,有他们自个儿暗斗,咱们也省了不少的事儿。”

    那人带着一身寒气而来,宁夏忙端了暖茶递过去:“那善观天象之人亦是找到了?”

    “找着了,在民间颇有威望,精通八卦之术,便是他算出了这场雨几时来,几时停,我这才将他留下。”

    说话间,瞧着纸上那十字时,便是一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可不是你的脾气。”

    她若是这般认命,便不会搅起此番风浪了。

    “我这字练的如何了?”不答反问,宁夏瞧着那字,浅浅一笑。

    她这般问,北宫逸轩便是认真的瞧了起来,说起来,她的字还是中规中矩的,写的很认真,却也因认真而受了束缚。

    过于严谨,便是给自己戴上枷锁,自然是畅快不起来的。

    放下杯子,北宫逸轩立于她身旁,浅声说道:“想写什么你便写,过于给自己压力,这可不是蝉儿的性子。”

    “你可别笑话我。”轻笑之间,她再次执笔,当那十字重落之时,北宫逸轩亦是一笑:“万般皆是命,胜败由我定;蝉儿,你这……”

    “逸轩,谢谢你。”

    她这话,听的他目光微闪,许久之后,一声叹息:“罢了,过些日子那里也不再属于我,我已有了你,还去缅怀那些做什么?母妃牌位摆于祠堂,等这些事儿过了,你好生去磕个头。”

    “嗯。”抬眼瞧着她,宁夏问的小心翼翼:“你若是心里头不高兴,你尽管说出来,若是你骂我,我都受着;只一点,别将什么事儿都放在心中。”

    她这般小心翼翼,他无奈摇头一笑,将那笔放下,捧着她那认真的小脸:“自是要补偿的,等这些事儿过了,你得认认真真给母妃磕三个响头;至于眼下如何补偿,你可得看着办!

    时辰不早了,当是回房休息了,若计划不变,三日之后,谢雅容就当上门来寻麻烦了。”

    瞧他眸中温润,宁夏浅笑着应了一声。

    田府

    田曼云那丫鬟提着水桶,一脸焦虑的在门口打着圈儿,嘴里头是念念有词,那模样显然是吓坏了。

    那田夫人失了一双子女,卧床不起,身边的麽麽瞧着心疼,便想着法子去教训教训那田曼云;当麽麽瞧着喜儿于门前打着圈儿时,眼珠一转,退了出去。

    没消片刻,便有一丫鬟远远盯着着喜儿,瞧着喜儿提着桶出去时,跟了上去……

    几日大雨,乌云笼罩在上空,令人压抑的厉害;整个京都在大队而归之时,布在两个极端的情绪之中。

    无伤无死的人家,自是感天谢地;那失了子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家,便是暗流涌动,与那总是半夜而来的黑衣人暗中商议着大计。

    如今这局面犹如狂风暴雨之前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可那深处,却是翻滚的厉害。

    那圣女府,白日里是门可罗雀,可这到了晚上,哪怕是大雨的天,也是有人进进出出,显得诡异的很。

    房中,谢雅容与谢含好一番的颠鸾倒凤之后,谢含便是趴在那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容儿,倒是没瞧出来,你对付那些老头子,也是这般的厉害!”

    这话,听的谢雅容眸光一寒,将身上的人推开,拉了被子侧身而眠。

    若说之前对谢雅容是一种痴迷的话,此时对谢雅容,谢含便只是一种发泄。

    这女人滋味儿好归好,可一想到她与那些老头子都能翻云覆。雨,他便觉得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了。

    那人不给个好脸色,谢含也不再理会;起身穿着衣裳之时,不冷不热的问道:“王爷让你与那些人要贴身之物,你可是都拿了?”

    “自然是拿了。”冷冷的回着话,谢雅容翻身朝他看去:“明日多带些银两过来。”

    “又带银两?你这些日子都添了什么了?前两日不是才给了你一百两银子?”

    “自是有用处的。”

    说罢,谢雅容转身不再多言。

    谢含鼻间哼了一声,甩袖便走;滋味儿好归好,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妓。子罢了。摆什么架子!还不是在他跨下叫着!

    那人心中不喜的走了出去,半响之后,房间再次打开,听着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时,谢雅容便是身子一个瑟缩;一转身,瞧着蒙面之人抬步而来时,忙坐了起来。

    “爷,你来了。”

    黑布取下,染九那本是天真的面容之上,布满戾气;走到床前,便是将肩头那一红一绿两条蛇给丢到了床上。

    “你个废物!你不是说一切都办妥了?为何那靖明进宫去,却跟狗似的夹着尾巴出了宫来?庄映寒倒是一根毫毛都没少便是出了宫!”

    几日之前的事,此时才来寻麻烦,这让谢雅容心中越加的害怕。

    这种情况这下,染九是不会放过她的!

    “看来是那些男人没将你伺候舒服是不是?既然哪些,我让小红小绿来伺候你,保管让你舒舒服服的!”

    染九发了话,那口中也不知吹着怎样的哨音,那两条蛇听着这声音时,便是往那被子里钻,谢雅容害怕的浑身发抖,却是不敢有所动作;直到她面色发白,身子抖的越加厉害之时,染九口中这才转了调子,那两条蛇得了命令,这才从被中钻了出来。

    瞧着谢雅容惨白的脸,染九那眸中便是兴奋之色:“如何?小红小绿可是将你伺候的舒服了?”

    “舒服……”抽着冷气,谢雅容垂下眼,掩去那眸中狠毒之味,再次抬眼时,便是媚眼如丝:“爷,既然你这般喜欢这法子,不如去那庄府,也让那庄映寒试试这滋味儿;若是她说不舒服了,爷不如亲自去伺候伺候她。”

    自打雪貂死了之后,染九性子便是古怪了许多;对付人的手段也是越加的狠戾。

    听谢雅容这般说,染九盯着她细细瞧着,许久之后,这才说道:“你别激我,你道我是不敢去?”

    “奴婢不敢。”

    谢雅容一副惶恐模样,染九却似听到什么新鲜事儿一般:“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好主意,若是有好多小红小绿的爬上了庄映寒的床,那情况想想便是有意思的紧!”

    说罢,拍了拍谢雅容那苍白的脸:“等爷回来再与你说结果啊!”

    “是!”

    直到染九笑眯眯的带着两条蛇走了,谢雅容这才掀开被子,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血迹。

    忍着痛,下床寻了药,细细的抹于***之时,便是疼的厉害。

    “庄映寒,你等着,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会全部还之于你!”

    谢雅容咬牙切齿,眸中尽是恨意。

    话说染九离开之后,却是没有去庄府,而是去了摄政王府,直接进了北宫荣轩那卧室,将正准备就寝的人给拦住:“我要蛇,我要毒蝎,我还要许多的毒物。”

    以往都是他自个儿去寻,可眼下他不能现身让小皇帝给捉住,便理直气壮的差遣起了北宫荣轩。

    取了面具的人,那脸上腐肉虽是结疤,却是异常骇人,那半张脸犹如泥石烂路,看着甚是恐怖。

    当他转脸看向染九时,染九立马就挡了脸:“你别看我,丑死了,真是比庄映寒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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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1 雨中祭祀
    以往的俊才,如今被骂着丑,北宫荣轩那眸中便是布满怒意;眼见那人要发怒,染九笑眯眯的说道:“三日内给我准备许多的毒物,我给庄映寒送去,就这样,我先去休息了,有事再与我说。”

    迅速的说完这话,染九一闪身便是没了踪影。

    听说东西是给庄映寒准备的,北宫荣轩自是不会耽搁,吩咐了暗卫早早准备之后,这才上。床休息。

    是夜,一声惊雷将人从梦中吓醒,电闪雷鸣之间,宁夏猛的坐了起来,拉着北宫逸轩问道:“都说雷打妖孽,你说我这一缕魂魄,会不会被雷给劈了?”

    她也是睡的沉了,一被吓醒,便是有些胡言乱语;北宫逸轩

    经她一说,目光一沉,一把将人搂在怀中,也不管她是不是迷迷糊糊的,翻身便是压了上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她的睡意被他搅去,宫中更是乱作一团。

    “快!快去禀报太后,禀报皇上,锦秀宫塌了!”

    那一声惊雷,吓醒了众人,在这雷电交加之下,太监瞧着被雷劈开的房梁,心里头直念着阿弥陀佛。

    宫殿被雷劈,这可是自古以来不曾有过的事儿;瞧着那冒着黑烟的屋子,小太监不敢说是被雷劈了,只敢让人说,这锦秀宫是塌了。

    虽是不敢直言,可这雷打锦秀宫之事,一夜之间于宫中传开了来。

    天儿还未亮,那街头的摊贩儿便是聚在一起议论着;就连那灯火通明的青。楼,酒家中,亦是传开了来。

    这事儿,一夜之间传了两个说法:

    一则是说,锦秀宫经久空置,引了鬼魅之物藏身,雷神巡视之下,发现那鬼魅,便是施法将其灭去;却也因此,毁了那宫殿。

    另一说法便是,近来传言,皇上欲下旨令摄政王夫妻二人和离,更是离经叛道,欲将摄政王妃再嫁于逍遥王;逍遥王母妃地下有知,绝不赞同此有违常伦之事,便是在这雷雨之夜,怒斩房梁,以示警告。

    众说纷纭,这两种说法似一夜春风,吹向了各个角落。

    宁夏戳着碗里头的混沌,叹了口气:“他们动作倒是快,咱们辛辛苦苦安排一场,他们倒是懂得利用时机。”

    北宫逸轩瞧着那混沌个个都被她给戳的开肠破肚,甚是无奈的阻止了她的行为:“他们只当是上天相助,不过就是寻个机会造个声势多个筹码罢了,你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她听着那传言心里头就不痛快。

    她和北宫逸轩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她一个28岁的老姑娘捡了这么一个美人儿老公,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可是,她怎么就偏生呆在这么一个身体里受人诟病呢?

    “别想那般多,先吃东西,你再这么戳下去,这混沌就该成肉汤了。”

    “哎……”叹了口气,她自是食不知味。

    “宫人连夜请来了悟冥大师,此时正在锦秀宫瞧着,呆会儿我得进宫去,周宇鹤那面具做好了,你出门也得当心些。”

    “嗯。”

    应了一声,将那碗混沌连汤带肉的喝完了,放下碗,拍了拍他的手背:“夫君,咱们是去看戏的,你若是瞧着什么有意思的,可别忘了回来与我好生说说。我也将有意思的给你记着啊。”

    她这话,听的他摇头失笑。这般严肃的事儿,亏她还能说笑!虽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一想到那人……

    罢了,既是合作,自然是有所接触的;待那人回了国,这一切都当结束了。

    用了早膳,北宫逸轩回了逍遥王府出发进宫;宁夏带着方童兄妹、冬沁、秋怡出了庄府。

    今日是庄映寒母妃的冥辰,当年先皇给那夫妻二人合葬于荒山之上,博了好一片的美名。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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