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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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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早膳,北宫逸轩回了逍遥王府出发进宫;宁夏带着方童兄妹、冬沁、秋怡出了庄府。
今日是庄映寒母妃的冥辰,当年先皇给那夫妻二人合葬于荒山之上,博了好一片的美名。
以往庄映寒是不能去祭祀,如今小皇帝赐了庄府,那小祠堂也是明正言顺的摆了牌位,她自然是能去坟前上香的了。
今日她出门,怕是许多人都会盯着的;听说染九最近不安生,兴许也是在等着这日子动手;至于那刘新,今日不来便罢了,若是起了杀她之心,那她今日这计划,也算是用对了人了。
两辆马车上了山去,前头的车上是方童驾车,主仆四人坐在车中;后头的马车上装着祭祀的东西。
从城中往西一路而去,听着雨打车顶的声音,想起了那日落下悬崖的情形。
“连着几日大雨,山上路滑,夫人呆会儿可得当心些。”方晓换着衣裳时,与宁夏说道:“我与夫人身形还是有差,好在是下雨天,穿了披风,倒也是不怎么瞧的出来的。”
方晓这话,宁夏浅浅一笑,心中却也有些忐忑。她这计划确实是冒险,也是与北宫逸轩说了许久,他仔细安排之后,这才同意了她的计划。
正当宁夏靠着车壁走神之时,赤炼从外头爬了进来,那身上湿辘辘的,却是半分也不管,直接爬到了宁夏身上去。
三个丫头都习惯了赤炼时不时的出现,此时瞧着也没有当初的害怕;就连方晓也是有了胆子,偶尔伸来来摸上一摸。
赤炼高兴时,谁摸它,它都是甩着尾巴呼噜着;不高兴,你一伸手,它就扬着脖子,发出那警告之音。
这会儿赤炼保证是不高兴了,当冬沁瞧着它将宁夏的衣裳给弄湿了时,想将它给挪开,结果手还没伸过去,那小家伙就是扬着脑袋,盯着冬沁,一副‘你敢过来我就咬你’的模样。
“哟,赤炼这是不高兴了呢。”不敢去挪,冬沁倒是免不得打趣:“没准儿又是被周宇鹤给收拾了。”
紧张的气氛,因着赤炼的到来而稍稍缓解;宁夏把小东西托在掌心,与它对视:“耍什么少爷脾气呢?跑我这儿来摆什么臭脸色?”
赤炼吐着信子,一副不满的模样蹭着她的下巴,那呼噜间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好了好了,你不高兴,你饿了。”虽说是听不懂,可这小家伙一副委屈的样子蹭来时,宁夏基本就能确定,这小东西又要来喝血了。
北宫逸轩说的对,这小东西找她的目的很简单粗暴,反正也就是顶着那目的而来,所以,来了,不高兴了,给它喝两口,它就能跟几个丫头愉快的玩耍了。
不出的所料的,小家伙喝了两口,就乖顺的趴在她肩头,悠哉的甩着尾巴,瞧着几个丫头忙活着。
有着赤炼在跟前,宁夏那心里头便是放松了下来,山中那些日子,她可真把这小东西当神兽了,神兽可是无所不能的!
正想着小家伙无所不能,前头的马儿便是一声嘶鸣;紧接着马车便是什么东西钉来,响成一片。
“又是用箭!”
方晓目光一沉,忙将准备好的厚木板挡了车窗,那声音持续了好一阵,才听得方童于车外说道:“夫人,都处理了。”
“嗯,走吧。”
若没料错,这箭雨当是染九故伎重演。
头一次是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有了前车之鉴还能被困,那就太可笑了!
“王爷安排了多少人跟着?”
一边逗弄着赤炼,宁夏问着方晓。
“回夫人,跟着昊焱的人都给派来了。”
其实她说谎了,主子把人全都派了来;因怕夫人担心他不安排人在身边,便交待了她,若是夫人问起来,只说是昊焱的人给派来了。
瞧着宁夏平静的点头之时,方晓不由的感叹;主子待夫人,那是极好的;那份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女人一生能遇着这么一个面面俱到,还一心相守的男人,便是足矣。
思量之间,马车行到了两山之间,方童叩了叩车门,几人立马打起了精神。
犹记得陡壁之时,那山头流箭齐发,逼的队伍只得靠着山壁,躲避那箭雨。
此时山头甚高,掀起车帘瞧着外头情况时,宁夏问着方晓:“山头可是都检查过了?”
这要是在上头推个石头下来什么的,那可就该被活埋了!
“夫人放心,必然是处理妥当的。”
再次得到确定,宁夏这才起身换了衣裳。
经过那小路,真如方晓所说,都处理好了;这一路安然无恙,倒是让宁夏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穿过两山之间的小道,继续向前,约莫一刻钟之后,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大雨依旧,几人穿上蓑衣,撑伞下车。
立于雨中,抬眼瞧了一圈;只见几人立于一片望不到头的竹林之中,竹林旁,是一座荒坟,那坟头野草长的极是茂盛。
知晓这是坟,是因为前头那碑露了一小截出来,给它证明了身份。
方童带着一名小厮打理着坟头上的野草,宁夏几人便是静静的立于一旁。
直到坟头草被尽数割了去,方童这才拿了祭品,摆在碑前。
点燃的烛火,在风雨之中摇曳的厉害;方童于坟前举了伞,保着这一方天地不受雨水拍打。
小厮将一切准备妥当了,便是立于一旁,瞧着宁夏几人上前。
磕头,行礼,这雨中的祭祀,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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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2他的仇人?
就在跪拜之人起身之时,竹林之中,一队黑衣人冲了出来,那手中的剑早便出鞘,带着噬血的光芒而来。
当那队黑衣人冲来之时,方童几人忙护着‘宁夏’退后,这一退着,便是退进了竹林另一头。
黑衣人冲来,只见‘宁夏’由方童护着,那三名丫鬟却与腰系刺金腰带的黑衣人持剑而来。
许是没料到对方早有布置,黑衣人相视一眼,却是没有退后,将背于身后的包袱直接丢了过去。
黑压压的东西丢来,只见那一只只毒蜘蛛,毒蝎子和着雨水而来时,几人便是迅速的后退。
退到深处,听得后方有打斗之音时,方童抬手一声口哨,所有人便是成形而退。
黑布蒙面的刘新带队而来,那手中长剑,直直朝着‘宁夏’而去;只见‘宁夏’身形一闪,便是飞身立于后来这队人马之中。
两方人马一碰头,便是直接开打;那毒物爬了一地,不喜雨水的蜘蛛便是四处爬着。
“真的不会有事吗?”
趴在半人高的草丛之中,宁夏问着身边的人:“那么多的毒蜘蛛,毒蝎子,方晓兄妹会不会有事?”
远处,那易容成宁夏的方晓与系着银丝腰带的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另一面的黑衣人虽然不明白情况,可见着方晓与那领头之人双双退远之时,便是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带着毒物而来的黑衣人,必然就是染九所安排的人;至于那系着银丝腰带的黑衣人,先前冲来的,是北宫逸轩的人,如今与方晓纠缠在一起的,却是刘新带来的人。
这些日子刘新便是在私自调着人马,寻着机会对她出手;如今她给了刘新机会,刘新自是不会放过的。
北宫逸轩在查出刘新所带之人的装扮之后,便是安排着暗卫一路跟着,在染九的人出现之时,北宫逸轩的人先冲出去开打;等到刘新的人现身了,暗卫立马开撤,最后自然就是刘新带来的黑衣人,与染九安排的黑衣人打作一团。
方晓易容成宁夏的模样去引刘新,宁夏真怕方晓到时难以脱身。
听得宁夏这般问,周宇鹤一声讥笑:“这么些废物跟前,若是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死了又有何妨?”
这话,听的宁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一抹之下,便是将脸上的面皮给抹了下来。
瞧着手中湿哒哒的东西,想要直接丢在地上,想了想,又给收了起来。
“你倒是厉害,你厉害,怎的不出去露两手?”
不管方晓兄妹功夫如何,秋怡二人的功夫却是不行的。
“北宫逸轩只求我保护你,可没求我保护那些废物!”
这人一开口,还真是气死个人;什么叫求啊?分明就是你们的合作好吧!
一口一个废物的,你有本事倒是出去打啊!
心里头骂着,宁夏抹着脸上的雨水,再次抬眼瞧去时,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双眼一瞪就要爬起来,那人却是一巴掌按来,把她直接按进了积水里。
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被他给暗算一把,宁夏抬手就要去扯那按在脑袋上的手;那人却是双眼一眯,瞧着远处那人。
见着宁夏还不消停时,只得松了手,见她开口要骂时,立马悟了她一嘴,目光一转,示意她瞧着前头的人。
心里头有怒,却也顺着他目光瞧去,这一眼看去,便是一愣。
谢雅容,染九,还有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还用黑布蒙了面的人。
怎么谢雅容也来了?那戴着斗笠是什么人?
那人看不出模样,可那身形颇高,应当是男人;在那人身后,立着十余名同样装扮的人。
这装扮一看就属于是装逼一族,一般说来电视里这种装扮的,不是见不得人的,就是身高位重,喜欢摆神秘的。
虽说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可瞧着周宇鹤一脸郑重之时,宁夏忙屏住了呼吸,不敢有半分的放松。
也不知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直到染九弯腰捉了一只巴掌大小的毒蜘蛛在手中把玩之时,宁夏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那四名白衣少女跟在染九身后,谢雅容自个儿撑着伞,那目光却是怨毒的瞧着那打理过的坟墓。
在染九抬步朝那坟墓走去之时,谢雅容跟着走了过去。
那坟前的烛火早被雨水熄灭,染九弯腰拿起一个果子,靠着墓碑吃了起来;谢雅容视线扫了一圈,当她目光扫到此处之时,只是一眼便转向了别处。
那不明身份的人原本是跟着二人走了过去,却在此时,宁夏憋气憋的难受了,忍不住的就是一个喘气,这一个喘气之间,那人便是猛的转身,抬眼朝此处瞧来。
周宇鹤目光一沉,转眼瞪了一眼无用之人,这一次是不给她一分喘息的机会,悟着她的口鼻便是不松手。
当周宇鹤朝她肩头的赤炼看去时,赤炼便是闪身而去;就在那人走过来之时,几只甚大的蜘蛛于草丛中往外爬了过去。
瞧着那几只大蜘蛛,那人这才停了步子,折回坟前。
染九手里头那果子吃完之后,拍了拍手,与那人说了句什么,二人便抬步走了。
谢雅容立在坟前 ;,瞧着脚下的烛火、祭品,那红唇一开一合,也不知是说了什么,抬脚便是将那祭品踢了一地,踩的面目全非。
直到那些人都走了,周宇鹤这才将憋的面色发青的人给松开;在她猛然喘气之间,那人便是没了身影。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宁夏这才爬了起来。
这会儿她才发现一个无奈的事实,她一个人被丢在了这荒郊野外!
不是,暗卫呢?不是说有一批暗卫交给周宇鹤安排吗?那些人呢?
抖着蓑衣上的雨水,宁夏抬步想往外走,可一想到那些有毒的东西,就站在那儿不敢动了。
“赤炼!赤炼!”
人都走光了,那小东西不会也走了吧?
这都是谁安排的?不是说早便安排好了么?怎么就剩她一个人了?
秋怡呢?冬沁呢?
我说炮灰啊,你这到底是安排的什么啊?
她以为赤炼也跟着跑了,就在她站在原地吹着冷风之时,那小东西一闪便是出现在眼前。
宁夏将那小东西给托在手中:“那些毒东西都走了吧?”
小东西点头。
宁夏想了想,又问道:“跟着你主子那些暗卫呢?说是来保护我的暗卫呢?”
这一问,小东西转了转脑袋,像是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这才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这形容,很直观,宁夏那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死了?安排给周宇鹤的人都死了?
正在思量着那些人是如何死的,那独自离开的周宇鹤迅速而来;她还没发问,那人便是带着她往后方迅速离开。
二人这才一离开,便见着方才离开那怪异装扮的人迅速而来。几人翻着草丛之时,便是走到了二人方才藏身之处。
那被压倒的野草,以及被踩过的痕迹,表明方才有人在此,那领头之人口中一个怪笑,便是朝后方追了过来。
宁夏不明白这是招上了什么人,在周宇鹤带着她于林间穿梭之时,不解的问道:“周宇鹤,逸轩给你那些暗卫怎么死的?”
“后头追来那些人弄死的。”
周宇鹤那面色有些异样,宁夏诧异于他这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再次问道:“你打不过?”
这一问,周宇鹤沉默了半响,许久之后,开口说道:“那是我师父的仇人。”
师父的仇人,鬼医的仇人;换句话说,跟鬼医是同辈的!那么……
宁夏不淡定了,今日明明她是下套的人,怎么反倒被人给追着跑了?
“别说话,死了我不负责!”
说完这话,周宇鹤便是带着她直接跳下了河去;宁夏还不明白这河是几时出现的,就已经是被冷水给灌的一个哆嗦。
河水很冷,也很深,二人跳下河水之时,带起一片的水纹;雨水落在河中,泛起粒粒珍珠,惹人怜爱。
那几人追来之时,便是瞧着眼前的路停了下来;往左是山,往右是河,那人走到河边瞧了一阵之后,后头的染九这才追了上来。
“前辈,你倒是等等我啊,可累死我了。”
喘着气,染九有些埋怨的瞧着那人;那人摇头看来的模样,显然是对染九很失望。
“内力毁了一半,给你的雪貂也被人杀了,若非看在你师父的交待之上,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这声音,带着几分沧桑。
男人的话,听的染九天真一笑:“前辈尽管拍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这功夫若是再不恢复,我若不能将那周宇鹤杀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男人瞧着染九这模样之时,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在此时,染九手中的蜘蛛欲往那山上爬去,二人目光一接,便是朝山上追了过去。
直到几人离开的远了,那水中之人这才冒了头来;宁夏面色青白相间,既是冷的,也是因为缺氧。
好在这些人离开了,不然再憋下去,她都不用躲了,直接把自个儿给淹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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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3各有所获
二人上了岸,周宇鹤便是带着她往来路而回。
回到马车前,那马儿已是倒地身亡;周宇鹤掀了车帘,只见里头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一身湿哒哒的,宁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瞧着他用化尸水解决了尸体之后,口中一个哨声,从远处的地下跳出几个黑衣人。
敢情是成了土拨鼠了。
“车中东西都是新置的?”
周宇鹤发问,宁夏忙点头;北宫逸轩事先准备好的一切,就连今日穿的衣裳也是极其普通的布衣。
“将车毁了!”
交待着黑衣人毁了马车,周宇鹤一把拉着她:“快走!”
他一声‘快走’,宁夏那被水浸湿的一身就让她快不起来;那人实在是不耐,拧着她就飞身而去。
大雨中行了许久,当瞧着前头有一辆与去时相同的马车行于道上之时,周宇鹤口中哨声一起,那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方童见到宁夏冷的面色发青时,忙扶着她上了马车;她还想问那人是谁,一转身,周宇鹤却是早已没了身影。
进了马车,见着三个丫头安好的立于车中时,这才松了口气。
“刘新呢?”
“回夫人,刘新死在染九手中。”方晓回着话,秋怡二人忙伺候着宁夏换着衣裳。
“可有放人离开?”
“属下本想多放几人走,可染九着实厉害,虽说没了雪貂相助,可那不知打哪儿来的黑衣人生生阻了属下动作。”
说到这,方晓有所犹豫。
换好了衣裳,捧着一杯热茶,想着那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宁夏心里头想了许多。
周宇鹤那般厉害的人,见了那黑衣人都只有逃跑的份;那些暗卫想要拖个一时半刻,必然是办不到的!
除非……
抬眼,瞧着方晓面上的犹豫,宁夏问道:“此次出动的暗卫可是全军覆没?”
她这一问,方晓沉默以对。
方晓的沉默,让宁夏证实了心中的想法;见着她欲言又止时,宁夏浅浅一笑:“你觉得是逸轩将我做了诱饵?觉得他不顾我生死拿我钓鱼?”
这说法,方晓倒是想点头;可一想到主子对夫人的感情,又觉得主子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
方晓想不明白,宁夏却是稍稍一想,便弄清楚了这里头的事儿。
安排给周宇鹤的暗卫挖了洞藏在地下,这证明一点,北宫逸轩和周宇鹤都知晓,真正在对付的是什么人。
跟着方氏兄妹的暗卫都死了,而周宇鹤身边的暗卫却只是用来善后,证明那些人是北宫逸轩要留下的。
为什么要留下?因为那些才是他放心之人!为什么其他暗卫是来白白送死?那是因为,北宫逸轩要乘着这个机会清理门户!
所以,今日这一局看似她胆大妄为,实际却是两个男人合作了一场,各有所获!
事情理了个大概,宁夏便是瞧着手头的杯子轻轻一叹。
他倒是说过什么事都与她说的,可这一遇着关键的,他就绝口不提。
他这性子,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
马车一路前行,进了城,回了庄府。
也在此时,国公府上,老夫人听得消息之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是要晕了过去。
丫鬟们慌忙上前扶着,好半响,老夫人这才抖着声音问道:“你说新儿怎么了?”
“回老夫人,刘护卫亲自带人去暗杀庄映寒,半路上遇着了别的人,三方人马厮杀之间,刘护卫被一个叫染九的少年给杀了,其余人……都死了……”
逃回来的人,身上无数剑伤,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之后,便是晕死了过去。
再次证实刘新死了,老夫人便是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话说宁夏前脚回到庄府,北宫逸轩后脚便进了书房。
瞧她捧着手炉站在窗前若有所思时,那人眸光一闪,抬步上前。
双臂环过她的腰身,下巴轻磕到她肩头,耳鬓厮磨之间,他缓声说道:“悟冥大师说了,那锦秀宫极具灵气,上达天听,不宜住人,只宜种树养花。”
“嗯。”
她浅浅应了一声,将他的手拉了起来,一并捧着手炉,享受着掌心的暖意。
“母妃最喜桃花,只因生我之时,难产,险些一尸两命;就在她昏昏沉沉之间,见着一大片的桃花朝她飞来,也不知是饮了何种佳酿,原本气弱的她,竟是忽然之间精神了起来,最后才将我生了下来。”
他这话,透着对锦美人的怀念;宁夏侧首瞧着他,见他眸中闪着浅浅的笑意时,亦是垂眸一笑。
“皇上,安国有一计划,你且听听。”
御书房中,宁夏瞧着小皇帝,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要毁了锦秀宫,往后那里再不能住任何人,我要将那锦秀宫换成一片桃林,桃林之处立一石刻,上书‘锦瑟华年’。
她的话,令小皇帝蹙了眉头,瞧她一脸认真之时,沉声问道:“为了他?”
“不,为了长远大计!”
她的认真,她的计划,让小皇帝难以分辨她言中真假,可这拆宫殿,挖深塘储水,却是一大妙计!
她在想着当时的情形,北宫逸轩却是将她搂的越紧:“说是你毁了锦秀宫,倒不如说,是你成全了母妃的心愿。”
若那锦秀宫不毁,再过几年,便是被改了殿名,住进新人;他进不得,看不得,甚至连那一份缅怀,都只能藏在心中。
如今有小皇帝暗中操作,悟冥大师再给一个权威的说法,将那锦秀宫推了改种桃树,便再无人去住;那里,也算是保得了一份记忆。
至少,不会看到不同的面孔,穿梭于那熟悉的宫殿之中。
“待这些事情过后,蝉儿与母妃好好磕几个响头,毕竟,是庄映寒……”
“嗯,我知道的。”
话题有些沉重,宁夏那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转了话题:“逸轩,今日见着一个怪人。”
她说着,他便是听着,听完之后,那眸光便是一沉。
“又拉着你跳水?”
周宇鹤到底有没有本事?若他没本事,何不将她交给暗卫护着?
“差点没憋死。”笑了两声,宁夏问道:“那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拉着她坐到椅上,北宫逸轩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见她瞧来时,微一沉吟,这才说道:“那人名叫五毒子,大宇人,擅长使毒,最喜毒蜘蛛。
五毒子鲜少在江湖中走动,故此许多人不知其人;据师父所言,五毒子与鬼医乃世仇,至于是如何结的仇,外人便是不知。
只听师父说,二人斗的很是厉害,师父斗完了斗徒弟,五毒子的徒弟死在了周宇鹤手中,那人与染九情同手足,兴许也是这个原因,当初染九才死磕着周宇鹤不放。”
结果染九也是技不如人,把自个儿给磕进去了不说,还将雪貂给弄死了。
宁夏了然的点了点头:“周宇鹤就是为了证实那五毒子是否在北煜,故此今日他也布了一局?”
“正是,据他所言,近日染九有所异动;再加上赤炼这些日子显得焦躁不安,他自是要确认五毒子是否在京都。
向来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五毒子就算是到了京都,也不能进质子府去做什么的,不然就是与朝廷为敌。
故此周宇鹤借着这个机会引五毒子现身,他倒是有本事,还真让那人现了身。”
江湖恩怨也是不得了啊,原本以为染九加上一个宇文瑾就难对付了,如今还加上一个在江湖上混的老毒虫。
心中一动,宁夏问着北宫逸轩:“既然如此,那五毒子会不会帮着染九来对付咱们?”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只是摇头:“江湖中人有自己的规矩,我们与他从未交手,他应当不会自降身份与咱们为敌。”
这回话,让宁夏松了口气,靠着软垫,不急不缓的问道:“今日你倒也有所收获,可是将那些背叛之人都除了?”
她这般敏感,北宫逸轩本是想装傻,可瞧着她那清亮的眸子时,一声轻笑:“真是半分也瞒不了你;那些人都是跟着安锦赫,常阳春的,还有一些之前给了凌羽丰差遣。
自打你与我说了那二人背叛之后,我便是着手去查;这一路查下来,倒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说到这,北宫逸轩那眸中便是沉的骇人:“那二人早便被北宫荣轩收买,做了不少灭九族之事,全都记到了我头上。我也算是明白了,你所说的原文中,我从苏江回来便死是何原因了。”
“你今日将人尽数推出来送死,那二人若是有所查觉,岂不是同样危险?”
“我早便安排好的,那二人只当我是疯了才这般为你。”
瞧着他目光阴沉,宁夏沉默许久,见他越想眸光便越骇人时,起身走到他跟前,蹲在他身旁,双手搭在他膝盖上:“逸轩,今日我并非要埋怨你,我说的话或许会难听了些,但我是为你好,你听了若是心中不痛快,你与我说可好?”
他低眼看来,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不明白她想说什么,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庞:“蝉儿有话直说便好,蝉儿向来一心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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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4都受伤了
“逸轩,你可曾想过,为何你一手栽培的人会背叛你?你仔细想想,在你手中,有多少人因为背叛而死于你手?你再想想,你以往是如何待你手下那些人的?”
她的问题,让他沉默,这份沉默,足以证明,事实比她想的更严重!
琢磨着说辞,宁夏握着他的手,轻声说道:“以往之事,我未见着,便没有发言权;我便只说近日所知晓之事,陡壁之时,方晓立了大功,救下众人;这本是功,你却因为我的消失而对她下了死令。
若我死了,你心难平,你要杀她,我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回来了你还要她死?你可曾想过,你这做法,会让手下人寒心?你让方童守着她自裁,这决定,何其残忍。
若是方晓真个死了,你能保证方童不会背叛你吗?他知晓你的事也不少,你就能保证,他不会是第二个安锦赫,常阳春?”
他的尊卑观念极强,特别是对下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好似下人的命,便是能随意而取的一般。
“逸轩,我知你心中有仇,我知你栽培这些人就是为了报仇;他们是死士,是下人没错,可是,他们也是有心的; ;他们自已会评判主子是否值得他们忠心,他们也有权利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是将命给了你,却不代表,你能随意取了他们的性命;若是有人任务失败,他若能将功补过,又为何非死不可?栽培一人不容易,若那人衷心不二,为何不留其性命,做其擅长之事?”
要说服一个人,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成的;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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