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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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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丰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末将已经派人盯住了各街道,各民宅。”
“盯着有什么用?无人监视,等到他们现身又有何用?那人是不是庄映寒,你能给出答复?她是要帮朕还是要借此机会让朕翻不得身,你能知晓?”
“皇上息怒。”凌羽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一旁的应瞿却是行礼道:“方童已然助田曼云脱了困,如今在茶楼等着王妃,王妃必然是要去相见;方童寻不到王妃,已然去逍遥王府求助,想来多方人马搜查,必能查出二人藏身之处。”
“都给朕仔细盯着!安排人手盯着茶楼,一旦发现庄映寒有了异心……”话,在此时停下,小皇帝眸中闪着狠劲儿,当那一个‘杀!’字出口时,二人只觉得空气之中杀意弥漫。
北宫逸轩得知宁夏与周宇鹤同时消失之时,阴沉沉的瞧着方童;方童已是后悔不已,只得立于一旁不敢多话。
想到上一次因为方晓之事与宁夏闹到吵架,北宫逸轩压着心中的怒意,命令着暗卫四下去寻。方童回到酒楼之中等着二人回来。
地窖之中,宁夏只觉得肩膀被他给捏的生疼,在他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是沉沉一个吐气,退开数步。
“我接受你的妥协,在功成之前,我不再对付你;你助我回国,助我给周宇傲致命一击,待我功成之时,我会亲自将你带回东周!”
说罢,那人抬步便走。
宁夏沉沉的一个吐气,狠狠的一闭眼之后,抬步便跟了上去。
他酒量大,喝的多自是无碍;她昨夜的酒才醒,此时又是喝的脑袋发晕,跟着他步子走到那碎桌之处时,踩着了桌子的断腿儿,便是一个踉跄。
眼见就要摔到那碎碗之上,一双手将她接住;抬眼瞧着他平静的眸子时,宁夏站直了身子:“多谢!”
“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一问,她却是垂眼不答;那人眼一眯,唇一勾,缓声说道:“你会告诉我的,总有一日,你会求着我问你!”
总有一日,他要她求着他相问,待得功成之时,她会后悔自己的执着!
瞧着那人转身之时,宁夏抬手揉了揉脸。
求着她问么?她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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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6你可愿嫁?
出了地窖,周宇鹤揽着宁夏于民房之上闪过;当二人回到那酒楼之时,守在门口的方童眸中一喜。
瞧着她面色绯红,一身酒气的走来时,目光阴沉的转向她身后跟着的人。
“去茶楼,给我弄碗醒酒汤。”
面纱遮了那绯红的脸颊,却是遮不住那因酒迷离的眸子;瞧着她步伐微显虚浮之时,方童忙跟了上去。
出了酒楼;马车往前而行;当田曼云见她一身酒气而来时;眉头便是一蹙。
方童与守在门口的方晓交待之后;便去找茶楼小二煮醒酒汤,也给她准备些吃的。
“抱歉,临时有事耽搁了。”田曼云在这儿等着,她却是一身酒气而来,着实让人不喜。“先坐,时不待人,抓紧将事谈了各自回去作安排。”
她这般说,田曼云也不客气;方晓给二人冲茶之时 ;,房门打开。
那人的面皮褪去,恢复他原本面容之时,不出意外的让田曼云目光微闪。
看脸的世界啊,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在这世界,大家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周宇鹤这张脸,都没有免疫啊。
那人坐到位上,端杯品茗之动作行云流水,既有着风。流公子的潇洒倜傥,又有着皇室之人的高贵气质。
哪怕他一字不发,坐在那儿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瞧着田曼云愣了半响才起身行礼之时,宁夏端起茶杯,眸光潋滟。
说起来,初见他画像之时,她都是愣了许久,好在她早便被北宫逸轩给勾的神魂颠倒,不然在面对周宇鹤时,怕是没那般镇定的。
放下茶杯之时,宁夏转眼看向田曼云:“田小姐,虽知你对我有恨,可我还是想与你合作;已过之事,我不想再说什么,如今你的身份是我给的,却也将你推向深渊;其中好坏,只有你自己知晓。如今,我再给你身份加一个筹码,年后与五殿下成婚,你可愿意?”
宁夏的话,令田曼云抬眼看向周宇鹤;见那人平静的喝着茶并不驳时,心中难平。
周宇鹤也赞成这法子?他愿意娶她?
想到这,又转眼看向宁夏,心里头不由的疑惑;这二人分明是冤家对头,雪域之时闹的那般厉害,为何又合作上了?
“你有自个儿的心思,嫁与不嫁,也是你自己定夺,我不强求。你已及笄,不管是为何还未成婚,此时的你都甚是难堪。
皇上此时年幼,如今朝局动荡,你这身份不是被皇上乱点鸳鸯,便会因着郡主身份被他人算计。而五殿下终会回国,他的本事你也知晓一二,我也不怕与你说,我将会助他回国,他回国,必登基;”
言下的意思是,你的心思也大,我虽不知你对自己的婚事是如何想的,可谁不想嫁个有本事的男人?
北煜王爷只得摄政王和逍遥王,摄政王已废,逍遥王不得宠;而田曼云如今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
所以,与其被乱点鸳鸯谱,不如嫁一个自己想嫁的人。
宁夏表明了会助周宇鹤回国登基,也就代表着,嫁给周宇鹤,田曼云的命运将会逆转。
想不想嫁周宇鹤,想不想飞上枝头,这就得田曼云自己定夺了。
宁夏这话,让田曼云垂眼沉默,很显然,这个诱惑很大!
先且不提周宇鹤本身就是一大诱惑,便是与他回国,登基为王,就能入宫为妃。她带着郡主身份而去,周宇鹤顾忌着北煜皇帝之恩威,自然不会让她太早死于皇位算计之中。
只要她坚持下来,与周宇鹤有些情份,若是有了他的骨肉,这联姻之事,便也有了血缘之情。
田曼云思量之间,房门再次打开,当一身红衣的北宫逸轩匆匆而来,瞧着宁夏绯红着脸坐在那儿时,薄唇一紧,目光微沉。
“逍遥王倒是来的快,果真是心念佳人,一得消息便追来了?”
周宇鹤这般调侃,北宫逸轩微一垂眼,便是走了过去:“自家夫人如今能不挂念?听闻五殿下好兴致,不如有机会一起喝个痛快?”
“随时奉陪。”
二人相视一眼,北宫逸轩冷冷的收回了视线,坐到她身旁。
瞧她扬着绯红的面,双眸含笑的看来时,心中叹了口气。
看,跟她一置气,她便是玩个失踪,若是与旁人他倒好受些,偏生是与不管如何都会纠缠的周宇鹤一起,这是非得让他妥协才行吗?
非得随时拉着她,她才能让他安心吗?
北宫逸轩心里头还有气,可瞧着她笑眯眯的看来时,便是什么脾气都没了,瞧着方童端着醒酒汤而来时,吩咐道:“速去准备酒菜。”
吩咐着方童去准备酒菜,北宫逸轩将那醒酒汤端起时,浅浅的试了一口,这温度刚好的醒酒烫倒是让他对方童少了份恼怒。
确定不烫之后,这才放到她跟前:“你还未用膳,喝了酒不宜再饮茶,将醒酒汤喝了再吃些东西,便不会那般难受了。”
昨夜里她喝的多,半分不想动的;这会儿还死撑着谈事,她也是找罪受。
那人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悄悄伸来拉着他的手时,北宫逸轩唇上微扬,一声轻咳,面上神情这才好看了些。
看,就是拿她没办法,她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让他溃不成军,哪儿还能与她摆什么脸色?
“先喝醒酒汤,不然胃里头该难受了。”
瞧他面色缓和了,宁夏这才端起那汤慢慢喝着,心里头却是想着,在外面我给你留面子,回去之后我再收拾你!
又是什么事儿都不与我说,让我白喝那么多酒!
瞧着北宫逸轩一副奴性的坐在宁夏跟前,软声细语的伺候着时,周宇鹤笑了两声:“倒是没瞧出来逍遥王这般有奴性,还未嫁过去便是这般的伺候着,这要是嫁进逍遥王府,岂不是成了那妻奴,她说左你便不敢往右了?”
明明与她单独相处了那般久,若是换他来,必是有怨气的,结果北宫逸轩瞧着那人扬脸一笑,耍点小动作,身上的戾气便是散的干干净净的。
这个男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威严了?
这话,宁夏可不爱听了;正准备反驳,北宫逸轩却是抢先一步说道:“得一妻者为其奴,也是一桩幸事;待得五殿下遇着此生所爱,便能明白其中真谛。”
这话,周宇鹤自是不以为然,北宫逸轩也没想就此停住,当他拿过宁夏的杯子饮茶之时,继续说道:“倒是忘了,五殿下一生所求可非儿女情长,只怕这‘一生所爱’四字,五殿下是永远也参不透的了。”
你的追求是皇位,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工具;既然如此,你自是体会不了那真挚的爱情。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嘲讽一笑。
什么爱不爱的?有了天下,还怕没有女人?有了女人,还怕那些累赘的爱情少吗?
那人不屑,北宫逸轩也不与他多言,待得酒菜上桌时,二人一声请,便是各自相饮。
田曼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安排,心中还在想着方才所说的成婚之事,便是有些魂不守舍。
“这些日子谢雅容有什么动作。”喝着汤,宁夏随口问着。
这问题她也不知道当问谁,反正这两个男人都少不得有探消息就是了。
北宫逸轩与周宇鹤相视一眼,周宇鹤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这才说道:“谢雅容私底下与谢含走的很近, ;那人借着兄妹之名行不轨之举,谢含一边资助着谢雅容日常开销,同时与摄政王合作,给谢雅容施压。”
周宇鹤说完,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逸轩,你的消息呢?”
“摄政王近日看似平静,却是与朝中众臣暗通信件,据探子来报,大宇的信使年后便到;据说此次是有两名大使前来,若没料错,染九必会换个身份,大摇大摆的出现。”
哪怕染九围剿小皇帝,可这没有证据的事儿,小皇帝也不敢发难;若是那人以大使身份再来,只怕是不简单了。
说道间,宁夏将碗中醒酒汤喝完,思量许久,这才问道:“平日里附庸摄政王的大臣,如今是何动向?这次发难的都是哪些官员?在职何位?为人如何?”
顿了顿;宁夏着重问道:“可好女。色?”
她这一问,北宫逸轩与周宇鹤相视一眼,立马想到了一处。
“我立马派人去查,最迟今晚得出答复。”
说罢,北宫逸轩走了出去,与方童仔细交待之后,这才坐回位上。
“宇文瑾知晓谢雅容的厉害之处,必然是想到了利用之法;若是没料错,那些官员必是被谢雅容给蛊惑;摄政王推出来的人在朝中份量不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皇上焦虑。”
若非如此,也就不会从她回来就在算计,居然连周宇鹤被算计其中而不自知,这也算是小皇帝的一份成长 ;。
“这是眼下明摆着的事儿,无需你口述,你不是厉害着?倒是说说眼下当如何做!”
对面的人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宁夏瞧了瞧田曼云,缓声问道:“若我说, ;是你以身犯险,阻止了五殿下作乱,让那些先回王宫的小姐们免去一死,而你因此与五殿下行了夫妻之实;这般言论,你可愿意?”
 ;。。。 ; ;
0367真是幼稚
宁夏这话,田曼云还未作答,周宇鹤却是当先冷了脸:“庄映寒,你是非得拿我做文章?”
“雪域之时,五殿下与田小姐便有了缘分;田小姐舍生取义,救下无辜之人,阻止了被人蛊惑的五殿下行凶,此举令人敬重。既然五殿下与田小姐不久之后将会大婚,又何必在乎是在何时有那夫妻之实?”
若田曼云同意这门婚事,那么成婚已成定局,便无需去计较到底是在何时,是为何先行实权。
田曼云因这话而红了脸,那垂首不语的模样,让人分不清她是因为娇羞还是愤怒而泛红双颊。
“若你不愿嫁与五殿下,我们便换个法子,试试从谢雅容处着手,将你的事引到他人之身。”
祸水东移也不无不可,毕竟当时也有不少姑娘是得了劝阻离开的;从那些姑娘下手,也能令事态转机。
怕只怕,那些人都受摄政王所压,不敢出来多言一句。
这一点,众人都能想的到;也不知田曼云是如何想的,在沉默良久之后,浅声说道:“臣女一切听从郡主安排。”
一切听从安排,这让宁夏转眼朝她看去:“你可想好了,在大局稳固之前,你会受人质疑,甚至遭人辱骂;说不准还有被赶出田府的风险。”
虽说她有把握,却也当将一切可能因素与田曼云说清楚;毕竟,重点参与的是田曼云。
田曼云看了一眼周宇鹤,而后垂眼点了点头:“臣女想明白了,既是无路可走,不如与郡主合作。”
得了田曼云的答复,宁夏转眼瞧向周宇鹤,下意识的一笑。
瞧瞧,将人带来的好处就是,若是她全靠自己与田曼云磨嘴皮子,必然没这般好的效果;周宇鹤这美色在前,还有那登基之言在后,田曼云自然是难以舍弃的。
让田曼云稳了心思,事儿也就成了一半了;宁夏将心中所想细细一说,其余三人均是点头赞同。
事情谈完了,这心里头也就放松了;北宫逸轩瞧她神态轻松之时,不住的给她布菜:“别光顾着说话,多吃些。”
男尊女卑观念极重的世界里,一个男人又是端茶递水,又是布菜温和的态度,总是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宁夏自然明白这点,所以,在北宫逸轩再一次给她布菜时,忙说道:“你也别光喝酒,多吃些菜,不然身子受不住的。”
外人跟前,她只是想给他挽回男人的尊严;可她二人这般相互布菜,却透着浓浓的恩爱气氛;特别是彼此了解对方的喜好,专挑那喜爱的菜色,而后相视一笑的默契,刺的周宇鹤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说他们是做作吧,可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那些女人贴上来时,都是眸带目的,不似她这般纯粹;面对他时,她眸中除了算计便是冷笑;而面对北宫逸轩时,她眸中除了爱意,就没有别的情绪。
难道他周宇鹤还不如一个北宫逸轩引人交心?
似为了证明自己比北宫逸轩更有魅力,周宇鹤面上的神色摆得甚是温和,当他给田曼云布菜之时,只见田曼云面带震惊看来。
田曼云一时紧张,竟是下意识的学着宁夏的模样,给他布了一筷子菜;周宇鹤那眉头不可查觉一裹,却是朝那人送去惑人一笑。
那二人互动,北宫逸轩看在眼中,只觉得周宇鹤幼稚的很;瞧着宁夏放下筷子,吃的差不多了,开口说道:“就按方才所说的去安排,希望到时五殿下与田小姐多加小心,不要出了纰漏才好。”
说罢,二人起身;此时田曼云也跟着站了起来,就在她准备说告辞之时,周宇鹤却是笑的勾魂夺魄:“田小姐且慢,你我之事,不如再仔细商榷商榷。”
他与田曼云有什么要商榷的?
宁夏不解的看向那人,生怕周宇鹤耍什么小心思;北宫逸轩却见着周宇鹤十分自在的与田曼云拉近距离时,嘴角一勾,那笑意三分嘲讽:“既然如此,我与内人先行告退。”
说罢,拉着一时糊涂的宁夏走了出去。
“哎,逸轩,我们真这样走了?若是周宇鹤耍花样可如何是好?”这才谈妥的事儿,若是周宇鹤耍花样,玩两手,对她可不利。
“他要耍花样,怎样都会耍,既然他与你合作了,就代表你与他已然谈妥;已然谈妥,他自是不会给自己寻麻烦 ;。”说到这,北宫逸轩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既然说他二人有了夫妻之实,他自然是要将事情坐实的。”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良久之后,这才说道:“所以他方才与田曼云卖笑,就是为了这个?”
“不全是。”
与她从后门而出,上了马车之后,这才说道:“他不过是想告诉我,他的爱情,随处可得。”
这也算是爱情?宁夏一声讥笑:“幼稚!”
幼稚?
瞧着她不屑的神情,北宫逸轩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啊,他真是幼稚!”
马车前行,没了外人在,宁夏这便将自个儿靠到他怀中,抬手捏着他面上的软。肉,不满的质问:“昨夜他便到了庄府之事,你为何不说?”
看她眸中有怒时,北宫逸轩也是有些不高兴,却也老老实实答道:“昨夜得了消息赶到庄府之时,他已然在了;不想打草惊蛇让皇上查觉,便由着他;再加上他听的也差不多了,也不差那一句半句的。”
“那你不与我说!要是你说了,我就不会喝那么多的酒了!”
要是他早说,她就会早早去想,想了之后自然就能想到周宇鹤今日的目的。
这话,让北宫逸轩想起那夜她说,周宇鹤无中生有,说她打周宇鹤之事;那事,是他背着她而为,没曾想,却是害了她。
如今他不过是想要自己先查查清楚,结果事情又发生的这般快;所以,今日周宇鹤与她齐齐失踪,又是他隐瞒害的?
“我只想着今日去查探质子府,倒是没想到,他动作这般的快。”谁能想到周宇鹤一夜未归,质子府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呢?瞧她一脸的不满之时,北宫逸轩浅声嘟哝:“离开之时,你也不曾想想我的感受,说走便走,也不留下一丝线索,也不怕我会担心害怕?”
他这般埋怨,宁夏便是搓着他的脸直哼哼:“都是你不与我说,我便没想那般多,他昨夜跟着小屁孩儿离开之时,被小屁孩儿给算计了!”
说到这,宁夏也是无奈:“我今日也是办了件特傻的事儿,居然跟他一个大男人拼酒,我只道没什么是他知晓的,没曾想他倒是知晓的挺多,直接就将我不是庄映寒之事给套出来了。”
她这话,让北宫逸轩心中一紧,一把将她给抱了坐到腿上,急声问道:“然后呢?”
宁夏也不浪费时间,将事情经过都与他说了;在他沉默之时,缓声一叹:“说起来,这次倒是小屁孩儿赢了,虽说不知他是听说了什么开始怀疑我,但是有一点我能确定,让他决定试探我的人,是凌羽丰。”
这也是凌羽丰为何再次受用的推算。
“我有个推算,你听听是不是在理:皇上一直知晓渣男在暗中的计划,却苦于有太后在后头瞧着,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静观其变,暗中安排应对之策。
而回京途中,凌羽丰与皇上说了什么事之后,皇上再加上对我那些小习惯的分析,便开始怀疑我不是庄映寒;还在驿站之时,便派人回京安排质子府,给周宇鹤的人有机会进入。
回京之后,皇上与我做了一场戏,他妥协,送我庄府,在庄府那场戏,是有意做绝你和周宇鹤看的;而周宇鹤自负的认为,是他自个儿本事好,能自由出入质子府。
皇上说完那些话,让周宇鹤有所猜忌之后,又以周宇傲之事引走了周宇鹤,接着在车中嘀咕,就是利用周宇鹤来试探于我。
今日田曼云被人拦下,皇上必是知晓内情,而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远远的瞧着变化,在我与周宇鹤失踪之时,皇上是不是也在暗中寻着我们?
若是,就代表田曼云之事若是处理不好,他会直接下手杀我;若是处理好了,他便不会去追究我到底是不是庄映寒;他要的,只是一个能给他解忧散困的帮手。”
宁夏这推算一出,北宫逸轩将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之后,不得不承认,小皇帝这一手耍的可真好!
“蝉儿,不可否认,你让他成长了许多。”
一趟雪域之行,她给小皇帝带去太多的不同经历;一个十岁的娃娃,愣是在这一路的作戏之中,摸索出了自个儿的做事方法。
“算不得我让他成长,只能说,他实在是太聪明。”顿了顿,宁夏又道:“他这么腹黑,我真替他将来的妃子担心,这北煜后宫啊,将来怕是被他给耍的团团转。”
向来是后宫相争,皇帝头疼;依她看来,将来的北煜后宫,都会被小皇帝给耍的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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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8宫门生事
这一点,小皇帝绝对比周宇鹤强!周宇鹤再是厉害,却是大男子主义,男尊女卑的观念极强,做戏也是强势而为。
小皇帝却不同,他如今就已经懂得了如何演绎苦肉计让女人心疼,待他再长些年岁,那情商蹭蹭上涨,后宫那些感性的女人啊,只怕是被他一句话就给哄的一心相往。
这番推理之下,宁夏又是不满的揉着他,还是对他什么事儿都不说感到不满。
北宫逸轩也算是明白了一点,太多事压着不表,对她均是不利,寻思着往后有什么消息,不管是否可靠,还是先与她说一声的好。
腻腻歪歪的到了庄府,宁夏与他说道:“仔细去查查谢雅容,田曼云回府安排之时难免有所阻碍,你也抽空搭把手。”
说到这,宁夏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犹豫。
“与周宇鹤有关?”
只要她有所犹豫,那事儿都是周宇鹤脱不得干系,北宫逸轩也不明白自个儿为何就能猜的这般准。
宁夏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能让周宇鹤醒悟他被皇上算计了,不然大使带文书而来,给他自由之后,他会报复皇上的。”
“所以呢?”她又想与周宇鹤如何牵扯?
“从那酒楼下去的巷子到头;往左第三间民宅;去查查是何人的产业,还有那酒楼,看看是挂何人之名?仔细去查,将周宇鹤在北煜的产业都给他收了。”
她和周宇鹤的仇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反正都说好了有仇往后再算,与其让小皇帝与周宇鹤再生仇,不如她把这事儿直接接过来。
此时她也当给小皇帝减轻压力,肃清障碍;把周宇鹤在北煜的产业尽数捣毁,将他国细作在北煜的巢穴都毁去,这也算是给小皇帝一份礼物了吧?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便是觉得头疼的很:“你非得与他扯上这些仇?”
“不是非得扯,而是周宇鹤脑子实在厉害,此时若不转移他的视线,等他回过神来,皇上的戏就白演了;既然在帮皇上成长,自然是要给他一些鼓励的。”
看她这态度,是决定了;北宫逸轩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今日是她跟着周宇鹤而去,也是周宇鹤自信拿捏着她的把柄,她不敢多言,可她如今把这些都扯出来,顺藤摸瓜把周宇鹤在北煜的窝给毁了,只怕那人与她的仇,是解不了的了。
“此次事件,太后看似不予理会,却是在暗中盯着皇上的动作,皇上隐忍这般久,这次出手牵扯之人必是不少,他非但要除了北宫荣轩的人,只怕是要借机给太后一个警告。
皇上想杀鸡敬候,只怕打草惊蛇反倒不利;你且去查查,卓旭在这其中占着怎样的位置?他这一路安份的过了头,着实不像他往日行为。
还有那承运统,千卓,这二人本就言行相诡,只怕留着这二人对皇上不利,不如借此机会将这二人抽出来;那靖凌薇被留在了雪域,靖明定是有恨于心,这次事件他必会参与;还有卓家,这次雪域之行,卓旭立场数变,只怕此人对谁也算不得忠诚。
既然这些人表面是给皇上卖力,将这些人都抽出来,皇上为平民愤,连自己的人都给收拾了,那么收拾太后的人,太后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是皇上处置了太后的人,那也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太后就是有怒,舆论之下,也不能驳。毕竟,大局为重!”
“以此事情扯出那些人不容易,毕竟是朝中重臣,其威望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打下的。”对她的安排,北宫逸轩并不赞同,别的不说,就是卓家和承运统,千卓这些人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打下马的。
宁夏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卖力于北宫荣轩,可此时北宫荣轩废成那般模样,你就确定他们立场不会摆动?你可别忘了,刘国公那子孙可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刘国公有了异心,那些人能不知?
这次是北宫荣轩挑起的事端,咱们何不让他与刘国公斗去?你可别忘了,染九藏于暗中,可不是为了助北宫荣轩而来,他的目的,是为了搅乱北煜朝局,给宇文瑾开道!”
去一趟雪域,看明白了许多迷雾之后的事;有些事虽是急不得,可平日里的布置,却是半分少不得的。
这一次事件虽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却能给小皇帝打开一道口子,只要小皇帝的手能避开太后伸进去,往后行事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所以,此次她之目的不在于擒拿,而在于铺路。
明白了她的意思,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行事是越发的大胆了,那些人我平日里都是不敢随意去动的,你倒是胃口不小。”
“说的好听是不知者无畏,说的难听就是找死。”笑了两声,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宁夏声音中透着疲乏:“是时候该开闸换换水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对皇上十分有利,机不可失啊。”
是啊,天时地利人和,这事是因她而起,这些人是因她而和,这些事看似那江山之争,却是因为她的到来,生生的打破了原先的轨迹。
这说话间,马车早便进了庄府,正事儿说完了,她便是困的厉害,打着哈欠,与他说道:“别在这儿呆着了,如今我在这儿也算是安全的,他们在忙着眼下的事,必是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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