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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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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便来到了昨晚的地方,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寻到黑衣人的身影,不免有些怅然。

她怎会这般笃定黑衣人今晚一定会来这里呢?

不禁为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

信步离开这里,漫无目的的行走。

忽然几声“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响起。

秋锦瑟连忙扭过头去寻找,并未看清有鸟,更何况这深冬时节哪里还有鸟。

她这样安慰自己道:许是听错了。

还未走两步,便又听见“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

这次听的很是清楚,她再次扭头去找,只见一棵松树枝摇摇晃晃的。

看着情形倒不像是真的有鸟,难道是有人在那里故意学鸟叫。

秋锦瑟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若是真的是人在那里作怪,她定不饶了那人,若是鸟的话。也该是这鸟运气好,她便把它养着直到春暖花开。

打定主意,步子也就不再迟疑。只是她神色间颇是紧张,身上又无所依,只得暗中握紧了拳头。

走到松树旁,长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颤颤巍巍的手将松树枝往一边一拨。

松树后面果然是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此刻这男人正半蹲在那抬头望着她。

秋锦瑟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紧紧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这松树后面的人很像左云飞,可是他不是侍卫吗?他是如何来这里的?

秋锦瑟摇摇头。试图说服自己,一定不是左云飞,肯定是天黑她看花眼了。

再去看看好了。

等秋锦瑟看清学鸟叫的人。她这才慌了手脚。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但扰乱了她刚才的思绪还惊扰了她的心。

她见四下无人,快步走上前去,赏给学鸟叫的男子一个粉拳。

粉拳一下一下落在左云飞的胸前,左云飞只是那样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秋锦瑟。

到最后秋锦瑟也意识到她这个样子像是打情骂俏般,便住了手。只是拿眼横了左云飞一眼。

她局促不安的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用保护皇上吗?”

左云飞从树后面探出整个身子,朝着秋锦瑟憨厚一笑。

“我只是担心你。所以想来看看你。”

秋锦瑟责备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快回去吧,若是被别人看到始终不好。”

说完这话,秋锦瑟好像是避嫌般离左云飞四五步远。

左云飞往前走了两步,秋锦瑟见左云飞上前,连忙说道:“不要再往前走了,你若是有什么话,站在那说就是了,我能听的见。”

左云飞见她一副害怕的样子,知道自己这趟前来实在是唐突了她,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是懊悔。

他无意当中听见晋绥城里流传着关于她的一些流言蜚语,只是这些日子他有要事在身,实在是抽不出空闲来探望她,也不知她过的怎样,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出来,再加上他心里始终担心她过得不好,这才出此下策想了这么一招。

起初他还不能确信会在这里遇见她,他也不过是刚走到这里,见这里有人便躲了起来。

谁知趁着月光他见这人走路的姿势和秋锦瑟很像,他这才学鸟叫吸引这人的注意罢了。

秋锦瑟见左云飞迟迟不说话,眉头紧锁,压低声音说道:“你来这里到底有没有事,若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左云飞像是不相信般,疑惑的问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今天为何而来吗?”

秋锦瑟浑然不知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左云飞垂下眼帘,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也罢,我今日来只是想问你,你和他之间……”

秋锦瑟冷冷的打断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用你费心,我以前便说过这条路向来是我自己选的,无乱结局如何,我都怨不得旁人;还有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们早已是身份有别,若是你还一直记挂着我是你妹妹,那么就请你多为我想想,不要再处处让我为难。”

左云飞被秋锦瑟这话堵的说不出话来。

他喃喃的说道:“我知道我不该来这趟的,只是我给你的信你没回给我,我以为你遭遇了什么不测,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前来,若是给你带来不便还请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秋锦瑟疑惑的问道:“信?什么信?”

左云飞说道:“就是藏在雪人里面的信啊?”

秋锦瑟觉得仿佛心里面有某一处轰然倒塌了一样。她一直以为这雪人是章季轩为了讨好她才堆砌的,所以她才会一整天都这般魂不守舍,目的不过是见章季轩一面罢了。可是只等到暮色四合,她依然没有等来章季轩,可是倔强如她,她仍不死心这才出来,不过是想装作和他偶遇。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章季轩对她并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并不能满足她的那些少女情怀。

左云飞见秋锦瑟迟迟不开口,面上一暗,难道她没有看到那雪人。可是不该啊,那雪人明明就堆在她初晓堂的门口,她不可能没有看到啊。难道是说她没有注意找到那封信?

想到这里左云飞连忙朝初晓堂跑去。

秋锦瑟见左云飞往前跑去,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这才缓缓的说道:“你不用去了,雪人已经不在了。”

左云飞止住脚步,回头望了秋锦瑟一眼,他见秋锦瑟垂着头。神色漠然,明亮的月光洒在她消瘦的脸颊上,更显衬着她脸色苍白。

他本就不该放她走,若是她不走,她又怎会这般委屈。

他回转身子,试图将秋锦瑟揽入怀里。却被秋锦瑟推开。

秋锦瑟淡淡的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说我们此生有缘无份,即便没有章季轩,这辈子我也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云飞若是真有来生的话,我们或许还有可能。请回吧。”

说到最后。左云飞听了愈发的心寒。

他和她之间真的只有等到来生才能在一起吗?他不信,他不信。

今生的事情他都无法释怀。他才不要去等那遥不可及的来生。

左云飞连连倒退,一个轻功便飞身到了屋顶,站在冰冷滑腻的瓦楞上,他第一次觉得高处不胜寒。

直到秋锦瑟的身影隐秘在那些粗综复杂的枝桠当中,他才别过脸纵身离去。

秋锦瑟犹如断了线的飞鸢一般,仿佛被抽离了三魂七魄,唯剩下一个空空的皮囊。

步子轻飘飘的,见到左云飞慌张的神情,有那么一刻她好想放下所有的一切跟他走。

此生若是她爱的人不能够给她带来幸福,倒不如找一个爱她的人安稳一世。

可是她不能,她身上还背负着母亲的期盼,还背负着太多太多的重担,若是她一走了之,若是到了九泉之下她该如何向母亲和翠竹交差。

为什么她始终都无法得到自己想要?她有些不甘心。

当她走到初晓堂门口的时候,望着堆雪人的地方暗自出神。

若是左云飞对她所做的种种皆是章季轩做的那该有多好,这样她的付出才是值得的。

息墨见秋锦瑟站在门口并不进来,忙走过去,见秋锦瑟一直盯着一块空地发呆,便说道:“若是二少奶奶喜欢那雪人,改日让人再做一个便是了。”

秋锦瑟轻轻的叹了口气。

即便是有人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怕她也没有当初的心思了吧。

忽又想起刚才左云飞的话,秋锦瑟连忙问道:“今日那雪人被拉去哪里了?”

息墨虽然对秋锦瑟的行为疑惑不解,但还是回话道:“奴婢听春花说好像是拉到东苑去了,说是这雪人被大少奶奶撞见了,说是这雪人做的巧,便执意要留着自己欣赏。”

秋锦瑟听到息墨提起上官晨月,不由得慌了神,立刻变得精神抖擞起来,若是她发现了这雪人的秘密只怕事情会变得更糟。

PS:

这月开始皆是双更,这下喜欢代妾的人可是有眼福了。

☆、136 毫无线索

息墨见秋锦瑟神情慌张,连忙问道:“可是不妥?”

秋锦瑟理了理头绪说道:“你且告诉我那雪人被上官晨月放到哪里去了?”

息墨想了想说道:“荷露园。”

不等息墨再次询问,秋锦瑟提起裙摆便朝荷露园一路跑去。

息墨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也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跑到荷露园,秋锦瑟这才停下来喘口气,她扭头朝着站在她身后同样喘着粗气的息墨,息墨连忙用手指了指中央的一个小花园。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跑过了,还真是累啊。

秋锦瑟不敢稍作停留,立即快步走到小花园旁边,仔仔细细的在花园里搜索了一番。

可是无论她怎么找,丝毫没有看到雪人的影子,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她也来不及去擦边找边问息墨,雪人到底被她放到了什么地方。

息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当初冬雪回来的时候只是告诉奴婢说雪人被放在了这里,这会子找不到许是雪人化了吧。”

听到息墨这么说,秋锦瑟这才恍然大悟,是啊,今日阳光甚好,难保这雪人不会被晒化。

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左云飞的信还没到她的手里,那她还是有机会找到的。

想到这里,秋锦瑟斗志昂扬,又细致在园子里搜索了一番。

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在园子里找了两遍,不敢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可是花园里除了落在地上的零星的花叶和花瓣外再无其他,这让秋锦瑟格外有些恼火。

她不由得有些怀疑左云飞是否真的将信件塞在了雪人之中。

这花园并不大,不过比她平日里吃饭用的桌子大些。

按理说若是雪人身上真的藏有信件的话,是很容易找到的,可是她都已经找了好几遍了,却什么都没找到。

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息墨见秋锦瑟来来回回的在园子里走了好几趟。出声询问道:“二少奶奶,您在找什么?”

再找下去估摸着也找不到,算了还是明日再来吧。

她又回头望了花园一眼,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息墨跟在后面淡淡的“哦”了一声,她暗暗猜想:不知今日二少奶奶这是怎么了,起初不要雪人的是她,现在又这般折腾的也是她,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出去的时候遇见了什么人不成。

秋锦瑟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如何就能这般相信左云飞呢,笃定这雪人之中一定有信呢。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她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索性披了件衣服起来。

由于身边早已没有守夜的人。因此她这屋里的响动声并没有惊醒其他的人。

窗外的月色隐隐的穿过窗子落在室内,洒下一片清白的光亮。

更漏声滴滴答答的响起。已经是二更了,天快亮了吧。

自打从荷露园回来后,秋锦瑟总觉得心神不宁,有好几次只要闭上眼便会想起翠竹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样子。

想到翠竹不由得想起她曾经留下的那句藏头诗。

笑出花语间。娇来烛下歌。

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

复作绕阶行,还疑隔林远。

人生不相见,今夕复何夕。

她以为她忘了,却没想到这首诗深刻印在了脑海里,她还能吟诵出来。

对于翠竹的死。秋锦瑟始终都不曾忘记。

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曾放弃过寻找凶手。

可是留下的线索太少,仅凭翠竹留下的这首诗和左云飞的那副画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不禁长叹一口气,难道这事凶手已经不在人世了吗?所以才这般迟迟不肯出现。

翠竹一直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哪里会有什么仇人呢?

若说是翠竹在未来秋家之前就已经和别人结了梁子的话,那也说不通啊,当时她不过也才十一二岁而已。

关于翠竹的家人,她曾经也问过她,当时翠竹只告诉她说她的家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她之所以来秋家陪她不过是迫不得已。

所有的一切都无从查起,秋锦瑟这才知道她对翠竹的事情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紧紧的闭上眼。任由翠竹的倩影在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不知道为何脑海出现的翠竹竟然慢慢的变成了簇蘋。

当簇蘋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秋锦瑟猛地睁开眼睛,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翠竹和簇蘋怎么可能会有关联呢?摇了摇头,将那些纷杂的思绪全部抹去。

眼睛不觉有些酸胀,她打了个哈欠,便朝着床榻走去。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沉。

翌日醒来,秋锦瑟洗漱完之后,便早早的去百晖堂给苏敏瑶请安。

秋锦瑟刚踏进百晖堂,就远远的看见雪青在那焦急的走来走去。

她微微一笑,对身边的息墨说道:“喏,雪青在等你呢?”

息墨被秋锦瑟这一调笑,微微有些脸红,她见雪青一副焦急的样子向秋锦瑟解释道:“二少奶奶您是知道的,奴婢和雪青是一起来府里的,所以感情自然深厚些。”

秋锦瑟不由得笑道:“我知道,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说话间雪青已经朝着她们这边一路小跑过来。

秋锦瑟见雪青这般着急,不由得笑了笑,这雪青原本就和息墨交好,每次她带着息墨来请安的时候,雪青必然是早早的在门口接着,她进去请安,息墨便被雪青拉到一边说一些体己的话。

但是今日看来雪青的神色有些异常,远不像平日那般欣喜,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息墨见雪青如此,也早就紧张了起来,不由得暗道难道是那边出事了?

雪青走到秋锦瑟跟前,朝着她行礼后便慌慌张张的说道:“二少奶奶您今日可要小心点才是,大少奶奶也不知……”

话还未说完,便见簇蘋站在不远处喊道:“雪青既然二少奶奶来了,怎么还不让她进来?”

雪青只得垂着头,小声的在秋锦瑟耳边嘀咕道:“二少奶奶,您可要小心才是。”

说完这句话雪青便做出请的手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雪青特意在这等她,只为了提醒这么一句

秋锦瑟满腹狐疑,雪青今日这话怎么说的让她听不懂呢。

息墨见秋锦瑟朝前走去,连忙跟上,雪青却拉住她的衣裳,朝着她摇了摇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息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进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而后又咣当一声紧紧的关上。

屋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秋锦瑟一下子颇有些不适应,只得眯着眼睛朝着正堂走去。

待完全适应之后,她才看清老夫人此刻正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见她进来也并不像往日那样还未等她坐好,便让簇蘋上茶。

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老夫人才这般吧。

秋锦瑟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屈膝行礼说道:“问老夫人安,愿老夫人福寿绵绵。”

正半蹲在那里的秋锦瑟忽然间听到“哼”了一声。

她抬头见老夫人依旧是黑着脸,并不像是发出“哼”声的人,那到底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呢?

正在疑惑间,她忽然间听到一阵清咳声,小心的扭过头朝着声音的来处望去,她这才发觉原来今日来请安的远不止她一个。

没想到这个日日不来请安的上官晨月也在,看来今日还真是不寻常啊。怪不得雪青会提醒她小心点。

这也难怪只要有上官晨月在的地方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早已成了章府里一件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

秋锦瑟见上官晨月依旧是那副讥笑的模样,朝她微微一笑。

秋锦瑟暗暗说道:不管你耍什么招,我接着便是,这么久你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目光从上官晨月的身上掠过,可是余光却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双眸不由自主的朝他的身上移去。

章季轩,他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落到他的侧脸上,不由得一阵心酸。

她好想问问他既然讨厌她,为什么还要送她那么多的东西?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会都在这呢?

容不得她多想,小腿已经有些麻麻的,可是老夫人却依旧没有想让她起来的意思。

目光从章季轩身上移过,不再想那些理不清的头绪,只得低着头看向地板。

这块地板已经有些裂痕了,裂痕一直蜿蜒到她的脚下,一条一条的裂痕仿佛是画的一幅水墨画,乍一看像是朵兰花,再仔细看看又像是一个人的侧影,她好想移动一下脚,看看脚下踩着的到底是怎样的裂痕,这样的裂痕能不能和她想象的那些画面搭配的起来。

很久以前每当卢淑珍借故罚她的时候,她为了能够很快的遗忘酸麻的双腿,便找些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这样一来便转移了注意力,也就不觉得难捱了。

幻想着脚下的裂痕的样子,在脑海里描述着这幅画的涵义,然后将看到的画面慢慢的汇聚成一个小故事。

画面已经被她绘制的有声有色了,可是老夫人还是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137 恶意中伤

秋锦瑟暗叹道:真不知道老夫人打算何时让她起来。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跪的也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道:“老夫人您看何不让妹妹先起来,即便妹妹有过错也先起来说不是。”说着便起身来到秋锦瑟的身边,准备把她扶起来。

苏敏瑶说道:“起来吧。”

秋锦瑟又是一拜,朗声说道:“多谢老夫人。”而后又转过身子对着上官晨月又是盈盈一拜说道:“多谢姐姐。”

上官晨月笑了笑,很是自然的收回手转而又坐在了椅子上。

秋锦瑟继续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老夫人没让座,她只能站着。

苏敏瑶说道:“我今日这样罚你,你可知你错在哪里了?”

秋锦瑟继续低着头,也不看她也不说话。她不过是刚来她哪里晓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她老人家不高兴的事情了。

苏敏瑶看着一直垂着头的秋锦瑟,生气的说道:“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便给簇蘋递了个眼色,簇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纸交到了秋锦瑟的手里。

秋锦瑟见簇蘋将信递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竟会让老夫人如此生气。

她带着疑惑不解,将目光从老夫人的身上移到这张纸上。只是大致的将纸上的字看了一遍,她并已经知晓,恐怕这张纸便是左云飞昨晚提到的那个信函,可是她明明去荷露园里查探过,并没有发现有这张纸的啊,难道是说上官晨月一早便知道这雪人的秘密。想到这里秋锦瑟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脚下不稳,不知是因为刚才蹲得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这纸上的内容,总之她差点摔倒。

苏敏瑶见秋锦瑟竟然是这副样子。别过脸去再也不愿看她一眼,她已经对她失望至极。

秋锦瑟右手紧紧的握着这张略带潮湿的纸,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

上官晨月摩挲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护甲,抬起头不温不火的说道:“妹妹还是不要再狡辩了,不是姐姐我说你,少爷待你也不薄。”

秋锦瑟见上官晨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笑呵呵的看着她,就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狡辩?她说什么了吗?她一句话都没说,她凭什么说她是在狡辩,更何况她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吗?她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上官晨月神色黯淡的继续说道:“少爷他还真是宠你,昨个他还惦记着说你是最怕冷的了。若是这炭火烧得不够旺的话,夜里肯定是睡不着的,因此特意让库房那边给你多送了些去。”

说到这里上官晨月的语气里不免带了些怨气:“可是送去不少过冬用的东西。妹妹你不感激也就罢了,何必做出这般有损贞洁的事来呢。”

秋锦瑟听到上官晨月这么说,眉头一皱,她是如何得知这纸上的内容,更何况她这话说的就好像她真的做过对不起章季轩的事情一样。

目光一转落在了章季轩的身上。她看着章季轩垮着一张脸也不看她,心里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难受的紧,难道连他也不信她了吗?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是一向最清楚的吗?

老夫人说道:“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锦瑟说道:“不管老夫人是怎么想的,锦瑟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上官晨月一听秋锦瑟说这话。登时急了,忙说道:“白纸黑字写着呢,岂是你可以抵赖的了的。”

秋锦瑟目光坚定的对上上官晨月双眼。说道:“姐姐是如何得知这纸上内容的,难不成你看过?”

上官晨月底气十足的说道:“我是看过,不过这淫秽之词看了只会令人作呕。”

秋锦瑟反而笑道:“姐姐说这是淫秽之词,可妹妹并不这么觉得,更何况仅凭这一首诗姐姐是如何断定写这些字的人一定是为我而写呢?难不成写字之人是当着姐姐的面写的吗?”

上官晨月一时间被这话堵得是哑口无言。

她强硬着说道:“可是这纸上明明写着。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秋锦瑟眉毛一挑说道:“这人若是把这字写全了想必姐姐就能知道了。”

说到这里秋锦瑟高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首是《诗经。周南。关雎》中的词,姐姐现在不会觉得不堪入目了吧。”

秋锦瑟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章季轩的身上,可是章季轩并不为之所动,只是那样冷冷的坐着。

上官晨月被秋锦瑟这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强撑着说道:“那也不能证明这跟你无关,更何况这纸原本就是从你门前堆着的那雪人身上取得。”

上官晨月说完这话便转过脸看向一直不说话的老夫人。

苏敏瑶微眯着眼睛看向站在那里的秋锦瑟,不怒自威道:“好个伶牙俐齿,即便如此你能证明这事跟你无关吗?”

秋锦瑟不禁往后一退,是啊,她能证明吗?她不能,她只能是有口难辨。她不由得暗自握紧手里的这张纸,左云飞再次害了她,可是她本就和左云飞是清白的,她不能让人朝她身上泼这种脏水。

想到这里秋锦瑟冷冷的说道:“我是不能证明,但是老夫人就能相信姐姐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姑且不说这信是真是假,姐姐口口声声说这信是在雪人身上发现的,据我所知这雪人在我初晓堂待了不过一个时辰而已,请问姐姐,既然这雪人是我院子里的东西,我又岂会不知这雪人里竟藏有信呢?”

秋锦瑟见老夫人脸色有些松动,忙又补充道:“当初我让下人们把这雪人抬出去的时候。据他们回来禀报说这雪人被姐姐看上了,姐姐当时还把这雪人放到了荷露园里的一个小花园里。”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转脸望向苏敏瑶道:“那么这信是不是真是假想必老夫人自有判断。”

苏敏瑶沉吟了片刻没说话,只是看了上官晨月一眼。

上官晨月连忙起身说道:“老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月儿啊,月儿不可能骗您的,这信的的确确是月儿在雪人身上发现的,当初月儿的确是看上了这个雪人,觉得丢掉可惜,便把它放到了荷露园的一个小花园内,谁知昨日阳光甚好将这雪人晒化。月儿这才有幸得到这封信。”

上官晨月唯恐苏敏瑶不信,忙从秋锦瑟手中夺过那张纸,递到苏敏瑶面前。哭丧着脸说道:“老夫人您看,这纸到现在还潮着呢,不可能是假的,您可不要相信她所说的,月儿即便是再嫉妒她和少爷之间的感情。也不至于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挑拨她们啊。”说到这里上官晨月忍不住掉下眼泪。

苏敏瑶让簇蘋接过这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上次上官晨月闹得乱子已经够大的了,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这场风波平息,她可不想让章府再次成为晋绥城的饭后谈资笑料。

只见苏敏瑶柔声说道:“月儿,你也快别伤心了。我知道你这也是为我们章家好,怕我们章家的子嗣到时候不纯正,你这也是好意。我想锦瑟她是不会怪你的。你这样小心本是好的,不过依我看这不过是几句话而已,既然没出什么乱子,我看这事便算了。”

既然老夫人都开口了,上官晨月也不好一直这样抓着不放。只得含泪点点头。

苏敏瑶露出疲倦的神色说道:“既然这样,你们都先回去吧。轩儿,你先留下。”

秋锦瑟和上官晨月纷纷行礼,退了下去。

秋锦瑟自然是退到一边待簇蘋打开门后让上官晨月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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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月冷哼一声暗道: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我一定会把你从章府里赶出去。

待上官晨月走过之后,簇蘋这才在只有秋锦瑟看到的地方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秋锦瑟朝着簇蘋微微一笑。

簇蘋暗道:这个秋锦瑟看来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口齿还算伶俐,怪不得翠竹会把她托付给自己照看,看来这秋锦瑟还是值得让她付出心思好好调教一番。

见事情摆平,秋锦瑟的心里也自然是畅快了不少,连步子都迈的格外轻盈。

她远远的见雪青和息墨正冻得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朝着她们一笑。

秋锦瑟的事情,雪青大致也跟息墨说了,息墨见秋锦瑟还能这般高兴的出来便知道没事了,心里也高兴的紧,忙说道:“二少奶奶,该累坏了吧,奴婢见您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便让她们提早备下了您爱喝的茶。这会子应该刚刚好,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秋锦瑟朝着雪青点了一下头,便由着息墨拉着她往初晓堂走去。

被息墨拉着,步子走的又急,有好几次秋锦瑟都差点被自己给绊倒,她慌忙提醒息墨道:“息墨,你慢着点,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不要这么急着走了,若是事情没摆平,你即便是把我拉回初晓堂,那还不是没用,老夫人迟早还是要惩罚我的呀。”

息墨听到秋锦瑟说这话,仔细思量了下觉得也在理,忙松开拉着秋锦瑟的手,说道:“也是哦。”

息墨说的这话自然惹得秋锦瑟是一阵笑,一路上没少拿这句话取笑她。

息墨见秋锦瑟难得这样开怀大笑,便由她去。

秋锦瑟端着茶水,仔细的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的又梳理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今日之事一定不会这么凑巧,左云飞和上官晨月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不然上官晨月不会对左云飞每次做的事情都是那么的了如指掌。

想到左云飞,秋锦瑟忍不住愤愤道:若是因为他,她和章季轩如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138 分享喜悦

章季轩见苏敏瑶单单把他留下,便已经猜到苏敏瑶想说什么了,他没好气的坐在那,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今日之事他算是看出来了,老夫人是有意偏袒秋锦瑟。虽说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很是满意,但是不知为何他只要想到秋锦瑟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很是窝火。

苏敏瑶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章季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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