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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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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月说的一脸得意,她要让她知道即便他把她娶进门,那她在他心中也是最重要,她不过是章府娶的一个生孩子工具而已,她有什么资格可以和她这个王府千金相抗衡。

“他自然是爱姐姐多一点,妹妹先恭喜姐姐了,已是自家,什么时候逛也都是一样的,不急于一时,姐姐说是不是呢。“

上官晨月冷哼了一声便领着众多丫鬟离开了。

看来她还是小觑了她,她果然不是什么善类,能让他如此中意的女子到底是有点本事的,她回去可要好好的谋划下。

翠竹早已生气的嘟起了嘴巴,“小姐也太好性子了,要是我早就甩给她一个耳光,当真是狗眼看人低,小姐,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翠竹,在这里生活势必要处处小心谨慎,不能留下让人捕捉的把柄知道吗?不然倒霉的不仅是你我,还有秋家满门。”

翠竹重重的点点头同锦瑟一同回到她们的庭院。

即便他去她那里又怎样,她才不稀罕呢,她嫁到章府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怎么可能会跟她一般见识。

☆、009 有所行动

章季轩回到他的书房,刚拿起书坐定,就看见有一人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他看了来人一眼,便又专心看着那本《孙子兵法》,缓缓地说:“上官瑞谦那小子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他查出什么来没有。”

“回爷的话,还没有,只是、、、”

那人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就迎上他横扫过来的目光透着寒冷。

赶紧接着说下去,“只是不知他是听了什么风声,他已经开始有所怀疑。”

那人说完抬眼看了看章季轩。

他把那本《孙子兵法》放在桌子上,虽然他说话慢条斯理但还是隐隐透着一股杀气,“江涛,你也不是第一天在我身边了,该怎么做你是清楚的。“

江涛立即屈膝跪下去,双手作揖道:“还请爷明鉴,奴才虽说是上官瑞谦安排进来的,但是奴才知道拿谁的俸禄忠于谁,更知道谁是奴才的救命恩人,那日若不是爷出手相救怕江涛早就葬身火海,奴才今生定誓死效忠于爷绝无二心。“

章季轩点了点头,不错,他的确是没有看错他,如果他那日被上官瑞谦叫去问话的时候说出了什么一丁半点的话,现在的江涛怕已经早去找阎王了。

他之所以救回他就是看重了他的忠心耿耿,果然没让他失望。

只是这个上官还真是有能耐啊,竟然能收买他身边的人,看来他要对这些人来次清理了。

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让跪在地上的江涛实在摸不清他的脾性,身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浸在衣服里,身上难受的紧,但是心里更是担心的要命,他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温文儒雅但是他知道他的狠辣,他可是曾经亲眼看见他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他合上书,把玩着那个戴在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对他说:“江涛,你要知道我能救你也能杀你,所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下去吧。“

江涛跪在那里千恩万谢的走了。

他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让上官那小子开始有所怀疑,不过事情被他做的滴水不漏,想必他即便要查也不会查到什么吧。

看到江涛的衣摆隐退在房门之外,章季轩轻轻的摸了摸下巴上略微有点扎手的胡茬,嘴角牵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冷哼了一声,遂又拿起一本史书看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穿深灰色衣服的下人打了个千对着他说道:“爷,大少奶奶那边刚来人问爷什么时候过去,现下人已经派了佩儿姑娘在屋外等候。”

季轩抬眼扫了一下来人,这人正好与他四目相对,立即又垂首等候不敢再言语。

他微笑着起身,经过他身边时脸上带着嘲讽:“我说吴祥啊,你这差事可真是当的愈发好了啊。”

吴祥惶恐的回道:“奴才不敢。”

上官看来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让人还真是不能太小觑了他。

锦瑟刚回到她的偏房,就听见有人站在桃花树下窃窃私语。

一个人说:“今早我去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床单上并没有落红,难道说二少奶奶她不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女子接了过去,“本以为她也算是上等人家的小姐,却原来不是处子,怪不得上赶着嫁到章府,甘愿当一名妾。”

随即又接着说:“你说的这事可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定当禀明了夫人,让她来定夺,不然的话到时候这个秋云裳要是有孕的话,说不定是谁的呢。“

翠竹细细的听完她们的对话,看着锦瑟,紧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她是她从小一直陪伴到大的,她知道她不可能不是处子,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她们还没有洞房,那么她们为什么会没有洞房呢?难道是秘密泄露了,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了吗?

看着翠竹满脸的疑问,锦瑟抿了抿嘴,走进翠竹身边,小声的耳语道:“我和他还没洞房。“

翠竹又是一个问号挂在眉间。

锦瑟红着脸道:“他并没发现端倪,只是昨晚我睡得早,所以还不曾、、、“

翠竹听她说完思索了一下后,快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翠竹出去,锦瑟也跟着出去,她不是怕那两个人把这事告诉夫人,她是怕翠竹一生气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翠竹怒斥着这两个人,严厉的说道:“不知死活的奴才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一个穿嫩绿衣衫的女子看着锦瑟出来,顿时屈身福了一礼,算是打声招呼。

另一个身穿鹅黄衣衫的丫鬟也不接翠竹的话,只是哼了一声,对着刚才福礼的丫鬟说道:“息墨,走,我们把这事禀明了夫人让她来定夺,我就不信了连个身子都保不住狐媚幺蛾子还有脸嫁到章府。“

息墨看了看始终都是微笑的锦瑟,犹豫着拉扯了一下意娟的衣袖,对她摇摇头,示意她说的太多了,倘若事情不是她们想的那样,那么污蔑主子可是要被遣送到浣衣库责罚的。

意娟却不予理会,鄙夷的看了一眼息墨,“你要是不敢,我自己去,胆小鬼。”

锦瑟看着这番场景,笑着对翠竹说道:“今日的阳光还真是舒服,去把那个青木椅子搬来,我可要好好的晒一晒,松散下筋骨。”

她说完用手拢了拢垂在耳边的发丝,舒展了下腰肢,朝着院落里的那颗栀子花树走去。

意娟听闻锦瑟说完,恼怒的狠狠甩开息墨的手,大摇大摆的走了,息墨朝她福了一礼从她身边经过趁着翠竹找人搬椅子的空档在她的身边说了句话便疾步转身离去。

息墨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园子里的拱门外,她嘴角溢出一抹不易觉察的无奈笑容,意娟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害你的,倘若她救你,那我们姐妹情分也就尽了。

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很是舒坦,阳光洒在眼睑上形成一抹亮红,满园的桃花舒展身姿尽数绽放,开的稍早的已稍显颓败之色。

锦瑟微眯着眼睛,斜着靠坐在椅背上,任由翠竹站在身后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酸痛的肩膀,如水的衣衫上能细细的闻见阳光的味道,不自觉的嘴角溢出一个满意的弧度。

不多时就看见意娟得意的领着两个嬷嬷样子的老人前来。

意娟看着她也不行礼,倒是两个嬷嬷不忘礼数的喊了她一声:“二少奶奶。”

她不以为意,想来她这番前来定是要她前去验身了,摆了摆手示意翠竹停手,起身整理了下坐皱了的衣裙,扶了扶略微松散的水玉花摇,由意娟领着去了夫人住处。

☆、010 暗潮浮动

此时的章夫人垂着眼睑,蹙着眉,正襟危坐在那,看着锦瑟她们一行人进来,摆了摆手示意丫鬟簇?关上房门,满室的阳光有那么一刻晃的她睁不开眼睛。

听着身后的木门吱呀沉重的关上,锦瑟的心底到底还是一震,她不是怕只是今天的气氛似乎格外的凝重了些,虽然外面的日头依旧把房内照的明亮,但她依旧无法看清端坐在那里的苏夫人什么表情,无法揣摩她在想什么。

缓缓的跪在大理石上,冰凉的触感还是在一刹那间席卷全身,她垂着手恭敬的喊着:“夫人万福。”

章夫人低低的声音传递过来,似乎透着无限的哀伤和疲倦,“想必你也知道我今番喊你来所为何事,随她们先去吧。“

她说完摆着手示意她们退下,然后任由簇?搀扶着走进内屋。

锦瑟看着她的衣角尽数隐去才起身,任由两位嬷嬷引领着走进一间低矮的房屋内。

章夫人端着簇?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簇?,你说这个秋云裳真的不是处子吗?“

簇?只是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拿起一个桂花糕递给她,看着她满意的就着她的手轻咬了一口后,便又重新放下。

“也就你服侍的最为称心,也真是难为你了。“她满意的称赞道。

簇?只是始终保持着微笑也不言语,安静的恰到好处的揉捏着章夫人的膝盖,她知道她是不喜话多的人在身边侍奉的,她只要如旧的保持安静就好。

直到李嬷嬷进来说了句“都已检查妥帖,二少奶奶至今仍是处子”说完便退了出去。

章夫人才舒展额头,满意的笑了笑,端起那盏茶水一饮而尽,喝的急了些不免被呛到,簇?连忙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不碍事的,我是欢喜啊!”

簇?屈膝面带笑容的说了句:“恭喜夫人。”

章夫人扶着簇?的手紧紧的握住,四目相对均满意的笑了笑。

当她们走往正堂时候,便瞥见一脸平静的锦瑟愣愣的一直站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她喊了两遍,让她走近些让她瞧瞧,她方缓过神来。

柳叶细眉,不描而黛,明亮如水清澈无边的眼睛,粉嫩的樱唇,特别是耳边那一颗细小的痣,和当年的她是那番的相象,让她有一刻的慌神,沉溺在旧日的时光里眉间眼梢是不尽的忧伤。

簇?笑着说:“夫人怕是看二少奶奶看的痴醉了,都忘了给她赐坐了。“

章夫人这才缓过神来,让人赐坐。

她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锦瑟,待她坐定,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甚是满意。

锦瑟被她这番看着,心里只是有那么丝丝的疑惑,别过眼看着她身边的簇?,她年龄不过二九芳龄,穿着并不似寻常丫鬟那般,身上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让她看了也不免被吸引。

章府里的人果然个个来头不小呢。

她正暗暗的猜测着簇?的身份,就听见意娟匍匐的跪在地上哭喊着恳求夫人饶恕她。

苏敏娥似不想看到她一般,只是平淡的说,“带出去”。

意娟依旧哭泣哀求不止,恳求她的宽恕。

锦瑟耳边响起息墨经过她身边时说的那句话,”不管怎样都不要让夫人惩罚意娟“。

想到她看她眼神时有那么一丝的不忍心,她便隐隐的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她离开座椅跪在地上“想必她也是护主心切,念在她也不曾酿成大祸的份上,还望夫人不要责罚与她。”

说完迎上簇?那满意的笑容,她心里冷哼了一声,看来今日的种种果真是做给她看的。

她原本就有所怀疑,息墨为何会把这事说给意娟听,而她自己为何不去直接禀明夫人,倘若她看到的若是真的那必定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左手的无名指上的伤到现在还依旧隐隐作痛,那是她早起时咬破手指让血滴落在床单上时留下的,为的就是怕遭人暗算,却不曾想还是会有这一遭。

夫人也丝毫没有为难意娟的意思,只是说让她好好面壁几日便让她走了,众人散去独独留下她。

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对着锦瑟说道:“裳儿,轩儿这孩子性子是倔强了些,回头我说说他,今天倒是委屈你了。“

锦瑟微红着脸说:“能侍奉在公子左右是我修来的福气,不觉委屈,也望夫人不要太责怪公子。“

“嗯,你能这番想倒也好,只是这事也要你自己努力才行。”

“是,裳儿记下了。”

“我也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行礼作别,不再话下。

“簇?,你说今番这样做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夫人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毕竟总是要身子干净的人才能被召进府来侍奉不是。”

“她和她还真是像啊。”

“都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夫人就不要再想了,当年您也是不得已,我想倘若她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您的。”

一声长长的叹息,她闭着眼睛,半天说了句:“到底是我欠她的。“

翠竹气喘吁吁的站在桌子旁为她倒了一杯茶,看着端坐在榻上一个劲的绞着手帕的锦瑟,不解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就这样,刚才夫人把您喊进内堂是不是说了什么啊。“

锦瑟别过脸去,把被自己揉的不成样子的手帕丢在桌上,“佩儿,以后我近身的事情还是由你伺候,看来想要在这里生存处处不仅要小心还要处处提防着点。”

章季轩此刻端坐在翠御轩,看着上官晨月为她细心的布菜,皆是他平日喜欢的,看着她讨好的笑容,温柔的夹起一片莴笋递到他的口边,他含住。

多么和谐,温情的画面,她和他是那样的恩爱呢。

“佩儿去喊你那么久都不见回来,我还只当你是诳我的呢”说完她撒娇似的妩媚一笑。

“就你会耍小性子”说罢章季轩捏了捏她秀俏的鼻子。

“我说过的话何时食言过,再说哪个人伺候都不如你。”调笑的话说出口,章季轩揽过上官晨月的肩。

佩儿很识相的屏退了所有的人,关上房门,章季轩横抱起上官晨月嬉笑着往床榻走去。

衣衫还未褪去,就听见房门外秦管家的声音喊了起来:“公子,老夫人喊您去百晖堂问话。“

晨月把头扭过去生气的不说话,嘴角往下弯着一脸的不高兴。

季轩则把衣衫重新穿好,耸耸肩道:“真是扫兴。“

说完也不管她,快步的走了出去,朝着晨月的方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鄙夷。

他十分厌倦这种无休止的附和,以及说的那些违心的话语,还好他被叫走,不然他还要忍受着这个不喜欢的女子在身下的谄媚承欢。

☆、011 质问惩罚

“轩儿,你可知娘把你喊来,所谓何事?”说完章夫人沉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问道。

“孩儿不知。”

“娘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你今日既娶了秋姑娘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和职责,你打算何时跟她洞房。”

季轩低着头冰着一张脸沉默着。

她怎会知道他昨晚尚未洞房,难道又是那个女人玩的什么手段。

该死的女人,看来他还是真高看了她,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的不一样,却没想到还是一路货色。

他遥想到那日在朝霞桥上她与他说的那些话,他就一阵懊恼,她竟然对他做的种种都只是对他玩的一种手段,这怎能不让他寒心。

他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的期望她和别人不一样,他庆幸自己终于在既若澜之后找到了一个和他心意相通的红颜知己,所以才答允她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碰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两面派,昨晚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今日便跑来告状,好啊,既然她是那么的情愿,那看他以后如何收拾她。

看着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眉头紧锁,有微微的愤怒,章夫人的心里是阵阵的心疼。

章夫人又说了句:“轩儿,不管怎样若澜她已经死了。“

“她根本就没有死“季轩生气的怒吼道。

“自从那次她的不告而别已经整整三年了,当日她所乘坐的船只沉没了,船上无一人生还“。虽然心里有些许的不忍,但还是说出了那这句,她只是想让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还是要生活的,她不忍心看着她的儿子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如此难过。

“就算如此,我没看到她的尸首,就证明她还活着“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章季轩的吼了起来,”她一定还活着“。

“轩儿“一声沙哑的声音响起,章夫人已经是泪如雨下。

看着季轩夺门而去,她心酸的闭上眼睛。

季轩从百晖堂奔走出来,穿过回廊跑到了花园里一座凉亭内,招呼附近的小厮给他提壶酒过来。

他难过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身边的小厮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是按照吩咐一壶接一壶的把酒呈上来。

三年前夏若澜不告而别,乘坐一只小船离开晋绥城,当他得知赶到的时候只看见那只船沉没的情景,他坐在岸边随着打捞的人整整打捞了半个月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只是捞到了她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裹,包裹里只有他们初见时她穿的那件藕粉色长裙,裙裾上绣着的是她一直喜欢的红梅。

一年后,他依命娶了晨月,虽然她对他处处体贴温柔,但他还是不喜欢她,于是开始频繁的出现在烟花酒巷与那里的女子谈笑留情,不过却从不在那里过夜。

他去那里只是希望他能够忘记她。

夏若澜,那个给了他短暂美好的女子。

不觉已日薄西山,他喝的是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开朝着初晓堂的方向走去。

闻见推门声,锦瑟惊慌起身,一股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忍不住拿手帕掩住鼻子,但瞧见进门的是他便扔下手帕小跑过来搀扶他。

他看到她便戏谑的笑道:“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我还当真是太小瞧了你。”

听见他这样说,她尴尬的收回扶着他的手,放在身后,轻咬着下嘴唇,后退了两步后站定。

翠竹看到这样尴尬的场景,连忙上前去扶他,“少爷您喝醉了,让奴婢来伺候您。“

他甩开翠竹的手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滚,让她来伺候我。”

翠竹无法只得关上房门,心疼的望了望锦瑟。

锦瑟只好上前搀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张圆桌旁的椅子上,待他坐定,为他倒了一杯茶伺候他喝下后转身走开不再理他。

“秋云裳,你过来,伺候我宽衣。”

锦瑟蹙着娥眉,犹豫着,起初不敢,但对上他那凌厉的眼神,只好闭着眼睛触碰他的衣衫为他解开那条系在腰间的玉带。

触碰他衣衫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仿佛小鹿在心里乱撞,心跳的是那样的快,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

“秋云裳,你倒是很厉害啊,看来一定是侍奉了不少的男人吧,不然的话怎么闭着眼睛都知道如何给我宽衣。”

章季轩满脸戏谑的表情,上扬起一边的嘴角,朝锦瑟的脸上吐出一大口酒气。

浑浊的酒气令她作呕,她生气的咬紧下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她不跟他一般计较,他不是要让她伺候他宽衣吗?那好啊,那给他宽就是。

她怒睁着那双美目,霸道的把他的外衫扯去,只剩下一件衬衣,她不敢看他的表情转身就走。

他看他转身,敏捷的拉住她的胳膊,“还没脱完,就这么急着走了。”

她涨红了脸,要甩开他牵制着她的那双大手,那双手扼的她的手腕是那样的疼,那样大的力道让她不禁发出“嘶”的声音。

她怒喝道:“痛,章季轩你给我放手”。

她直呼他的名字,说完后让她不禁也楞了一下,更是窘迫的不知如何才好。

他没想到她也会发脾气,诧异着,但还是没有把手放开,只是略微放松了些。

“秋云裳,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那个吗?怎么现在又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要是真的不情愿你就不该去她那里告状。”

她这才明白为何他这样羞辱她,原来他以为今天的事情是她去告状的,他不但羞辱她还冤枉她,亏她是那样的喜欢着他,这让她实在是不能忍受。

“章季轩,你有没有脑子啊,我用得着吗?你以为是谁都稀罕做你的妾。”

“秋云裳,你别太过分。”

喝醉的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现在只是想惩罚她,让她知道他章季轩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这些鬼把戏吗,那他陪她玩就是。

随着她的一声惊呼,他已经把她的衣衫尽数扯去,尽管她护着但哪里禁得住他那样大的力气,顿时衣服变成一缕缕的布条,她那玲珑剔透的身材便完整的映在他的眼里。

锦瑟难过的扭过脸,任凭眼泪滑落,任由他发疯似的把她扔在床榻上。

他喷在她耳边,脖颈上的酒气让她呼不出气来,紧张的鼻翼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刚张开口呼喊就被他灵巧的舌头滑入,他身上的酒气让她差点眩晕过去。

他的那双大手霸道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揉捏,让她暗暗吃痛。

☆、012 恩断义绝

她本能的想把他推开,但是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她忍受着他在她身上的肆意蹂躏,绝望的咬着下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眼泪肆意的流淌在枕上,有几滴滴落在耳朵里,阻隔着那些情爱欢愉的声音。

她到底还是没能守住最后一丝的清白,或许在她踏进章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明白,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的,只是她还是那样奢望着希望越晚越好。

章季轩,从此以后她与他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他还说她对他耍计谋,那他呢,他把她娶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本来还以为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真心的,可是现在看来那一丝的真心也消失殆尽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她把他骗了,那他来质问她就是了,为什么还非要喝的酩酊大醉。

他曾答应过她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会碰她的啊,难道只是过了一天他便忘记了吗?即便今日是她去告的状那他有必要要羞辱她,欺凌她吗?她难道是真的看错他了吗?

章季轩的每一次撞击都让锦瑟觉得她自己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她的身体不停的下坠,耳边那厚重的呼吸声让她淡薄的意识里带着清醒。

一番云雨后,他睡倒在她的身边,口里喃喃的喊着若澜,若澜。

她满脸泪水的听见他口里喊出的这个名字,满脸的疑惑,若澜?难道是上官晨月的闺名,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他那里不是离她的翠御轩更近吗,又何必来她这里,如果不是她的闺名,那这个若澜又会是谁呢?

她虽然满腹疑问,但是身体的酸痛让她很快便睡着了。

昨晚满地的布条已经被收拾干净,若不是身下传来丝丝的疼痛,她似乎要忘记昨晚那场不堪的回忆。

随便披了一件衣衫穿上,坐直身体招呼翠竹来扶她起床,却没想到走过来的竟然是章季轩。

对上他的那张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脸,她强忍着泪水别过脸去不愿看他,他和她在昨晚已经恩断义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那个的吗?现下已经如愿以偿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该不会是一早起来还想要吧,啧啧,秋云裳,你就真的那么渴望男人吗?“

他肆虐的笑声响起,让她听见是那样的不堪入耳,她到底是开始讨厌他了,就连他的声音她现在都不想听到。

她愤怒的转过脸看着他,怒睁着那双杏眼,紧绷着嘴唇。

“章季轩,你无耻。”

看她这个样子,他收敛了笑声从鼻间发出“哼”的一声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一滴滴眼泪滑落而下,她恨透了他。

翠竹过来伺候她更衣,心疼的抹掉她挂在腮颊的眼泪,伺候她梳洗过后,端过来一碗人参鸡汤。

她一饮而尽,不曾细细的品尝,她知道她已经开始和他宣战了,她要时刻做好准备来迎接他的每次挑战。

请安的路上她丝毫没有隐藏那些昨晚欢爱后留在脖颈上的痕迹,任由多嘴的丫鬟们纷纷议论,她们赞叹着他的厉害,羡慕着她的好运,却独独没有人心疼她。

就连章夫人看到她也是一脸的满意,只有晨月看着她一脸的悲伤,或许这样的招摇也是她从前才有的殊荣吧,只是那么快她就取代了她。

但今日在锦瑟看来所有的这些都不过是在提醒她,他是如何的给她难堪和屈辱,她若有机会定会加倍讨回来。

问安回来之后。

她端坐在桌前,任由丫鬟香巧细心的布置菜肴,“二少奶奶,这些都是老夫人特意让人为您备下的。“

用完早膳,她留下香巧问道:“香巧,你来府里多久了?”

“回二少奶奶的话,奴婢打从小就在府里了。”

“那你知不知道若澜是谁呢?”

香巧警觉的看了看锦瑟,没有说话。

“是这样,昨晚少爷无意间跟我提到的,你也知道我刚来府里对这里的很多事情不是很清楚,很怕做了什么错事自己却不知情,所以凡事难免不问的清楚些。”

香巧犹豫了下,回答说:“她是少爷喜欢的一个女人,只不过三年前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你下去吧,顺便帮我去宁玉泉那里准备下。”

她把香巧支走,料定她一时半会还准备不好,就让翠竹出府办一些事情。

一切吩咐妥当,她走出门外,站在栀子树下仰头闭着眼睛轻嗅着那阵阵花香。

即便是如花容颜,若没人欣赏也不过是徒增悲伤。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呵,到底都只是以色事他人。

当她刚踏进池子的时候,翠竹就已经办完事情回来了,朝着香巧她们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有我一人伺候就行了。”

翠竹朝着她缓缓的走来,小声的说道:“事情已经办妥,只是奴婢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人。”

说完看了一眼锦瑟,欲言又止。

“是不是他回来了”锦瑟平静的说道。

说着锦瑟捧起池水,扬起双手看着水从掌间滑落而去,继而缓慢的说道:“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小姐,左公子问你为何不等他回来。“

双掌中的水一点点的顺着掌缝流尽,锦瑟淡漠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她平静的说道:“等,我为何要等,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翠竹急切的说道:“可是他对小姐的心却是、、、”

“翠竹,倘若是你的话,你会选他吗?”锦瑟撩起水洒在身上,温柔的触感,满池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安静的等待着它们的死亡。

翠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她自己的鞋尖,缎面上绣着的那两只蝴蝶欲展翅飞翔。

“是呢,左云飞是用情专一,可就连你也知道他骨子里的懦弱,喜欢的人不敢去争取,更不敢表露心声,遇事只会一味的逃避这样的男子嫁给他我不会喜乐。“

“可、、、“翠竹话没有说完,只是看着一脸悲伤的锦瑟退下去离开,不经意的抹掉眼角溢出的眼泪。

锦瑟望着身上的淤青,那些欢爱后留下的痕迹,此刻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眼角有一滴泪划过,她沉入池底,试图淹没那些喷薄而出的泪水。

是呢,嫁给他那样的人她不会喜乐,那他呢,她会吗?她原以为他是喜欢她的,若不是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迎娶她,虽然把她错认了旁人,但他对她的那份情谊还是在的呵。

可是今日看来这些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让他喜欢始终放不下的却是一个不在人世的若澜,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去和一个死人争。

只是这条路向来都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013 风正意浓

宁玉泉的水是从花园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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