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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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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浅绿色衣裙的女子惊喜的说道:“您可算是醒了,真是要吓死奴婢了。”
众人见美人已醒,纷纷散开,只留下罗晋她们三人。
秋锦瑟见自己并未死去,看情形像是被人救了,她看了看息墨。
息墨说道:“是这位公子救的。”
秋锦瑟一看面前果然还站着一名男子,一双剑眉下却长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衣服是上乘的冰蓝色丝绸,看样子此人应该是非富即贵之人。
由息墨搀扶着,秋锦瑟起身盈盈一拜,吐气如兰:“多谢公子相救。”
说话的声音很是婉转动听,对眼前美人的好感,不免又多了一分。
罗晋拱着手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看着美人忍不住哆哆嗦嗦,掩着嘴唇尽管极力的克制还是咳嗽了几声。
罗晋忙说道:“我看姑娘衣衫全湿,倒不如去寒舍换身衣衫,再走也不迟。”
说完这话觉得甚为不妥,此举只怕会引起美人误会,忙又解释道:“在下只是觉得若是姑娘这个样子回去恐怕还要解释一番,所以才冒昧这么一说,如有唐突的地方还望姑娘海涵。”
原本秋锦瑟听到这个提议是不肯的,只是若她这个样子回府只怕会引起一些人无端猜忌,更何况今日原本就是偷偷出来,并未禀明了苏敏瑶,这样回去只怕还要解释一番,暗自思量了下觉得他说的这些话也在理,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罗晋见美人点头同意,自然是欣喜若狂,怕自己心急唐突了佳人,往前走了两步,刻意和美人保持了距离,彬彬有礼的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姑娘移步,寒舍就在这文人街的后面。”
秋锦瑟点头微微示意,便由息墨扶着跟在罗晋的身后。
息墨担忧的暗自握紧了秋锦瑟的手。
虽说他此番救了二少奶奶,看样子人也颇为端正,但倘若这些只是他做的表面功夫,只怕二少奶奶会惨遭不测。
秋锦瑟自然明白息墨心中所想,对她微微一笑,说道:“看他的衣着打扮以及行事作风,断不会是个登徒浪子,你就放心好了,若是不去,你觉得依我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回府的话,只怕会更加遭人耻笑,府里的那些人乱嚼舌根,说我是“克星”,我知道此事你尽量帮我瞒着,但那话不是没传到我耳朵里,与其这样我倒不如赌上一赌。”
既然二少奶奶都这么说了,息墨也不好说什么,见二少奶奶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知道她已经着了风寒,只得拉着她紧紧的跟上“恩人”的步子。
☆、101 隐瞒身份
只消片刻的功夫,三人便来到了罗府。
秋锦瑟见“恩公”前去叩门,便和息墨站在门外的空地上等着。
她们面前是个坐北朝南的大宅院,只见正红的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罗府”。
原本秋锦瑟还在疑惑,现下坐实了她心里的想法,“恩公”定是这罗府里的少爷,不然他也不会径自把她们带到正门,而非偏门。
要知道只有在迎接贵重宾客或者大礼节的时候,才会走正门,倘若“恩公”不是这府里的正主子,又岂敢把她往这里领。
秋锦瑟心思颇为细腻的细耳聆听,果然不出所料,开门的小厮脆生生的喊了句“少爷。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朱红色的大门敞开,“恩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门后,便看见雕刻的飞禽走兽的大理石照壁,上面雕刻的仙鹤颇为逼真,过了照壁便是院子,院子的左右两边是一排房子,估摸着是下人的住所。
正在清扫落叶的下人见罗晋回来,停下手中的伙计,口中说着‘少爷回来了’,见罗晋不但头发湿哒哒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全湿,忙放下手里的扫帚,跑过来问长问短,早有别的下人忙着去禀明了罗夫人。
扫地的下人见少爷不说话,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湿哒哒还不停咳嗽的姑娘,他心里虽说满是疑惑,但还是忙不迭的退到一边让少爷她们赶紧去后院。
罗晋继续领着秋锦瑟她们往里走去,刚走了几步,便住了脚。
只见一个妆容精致的妇人,身后跟随着几个丫鬟朝着她们这边急急的走来。
秋锦瑟站着没动,她不知道眼前的这妇人该如何称呼,只得傻站着。
那妇人刚走到跟前,便忙拉着“恩公”的手,泪眼婆娑的说道:“我的儿,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罗晋并没有接话,只是闪身让到一边,向秋锦瑟介绍道:“这是我母亲。”
秋锦瑟屈膝福了一礼,“小女见过夫人。”
罗夫人这才看见站在罗晋身后的秋锦瑟,见她浑身同样是湿漉漉的,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样子,颇是心疼,连忙把她扶起来。
秋锦瑟直起腰身说道:“今番多亏罗公子相救,小女感激不尽。”
罗夫人很是满意的又上次打量了秋锦瑟一番,看来自己的儿子今日还是英雄救美呢,怪不得这美人会这么放心的跟着进家门。
秋锦瑟被那些丫鬟看的浑身不自在,脸上也跟着微微潮红。
罗夫人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领回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彬彬有礼的姑娘,笑的是合不拢嘴。不住口的夸赞秋锦瑟生的好相貌。
罗晋见秋锦瑟很是尴尬的站在那低着头,也不吭声,忙打圆场说道:“您还是先去领着她换身衣服吧,顺便让厨房熬点姜汤。”
既然儿子发话,罗夫人自然是忙着张罗开了。
正在给秋锦瑟递衣服的婆子说道:“姑娘还真是好运气,这可是少爷有史以来第一次带姑娘回来呢。”
秋锦瑟这才明白为何罗夫人会拉着她站在院里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看来罗夫人是误会了。
换好衣服,婆子便领着秋锦瑟往大厅走去。
秋锦瑟见罗夫人此刻正坐在大厅里,而且大厅里还远不止罗夫人一人,一屋子坐的满满当当的,看穿着也是有身份的人。
罗夫人见秋锦瑟正要行礼,便忙说道:“快快请起,姜汤可喝了吗?这会子感觉如何?可有好些。”
“多谢夫人关心,已经无大碍了。”
罗夫人便一一的将屋子里的人向秋锦瑟引荐的一遍,秋锦瑟纷纷朝着那些人行了礼,暗道:这罗老爷还真是口福不浅,竟然娶了五个姨太。暗自拿章崧和罗老爷一比,免不得对章崧是好一阵的赞赏,不论如何,人家只娶了一个妻,并未纳任何的妾室,别说是妾室连通房的丫头都没有。
礼毕,秋锦瑟尚未来得及坐下,便见罗晋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罗夫人笑道,看来这孩子还真是喜欢上这姑娘了,若是能够撮合成她们自然是好事一桩。
举府上下整个罗府也就只有罗晋这一个男子,其余的除了三姨太至今无所出之外,其余的四个姨太只生了女儿,并无男丁,因此罗晋便成了罗府上上下下呵护的对象。
眼见着罗晋渐渐的大了,他的婚事倒是成了这些人整日间的一块心病。
坐在右面为首的一个美妇笑着说道:“晋儿,你这么慌张作甚,难不成还怕我们吃了她不成。”
说完这话,众人也跟着纷纷笑了起来。
罗夫人暗道:这么露骨的话也只有她说的出口,当初也是因着她说话口无遮拦不拘小节,罗老爷一时欣喜才把她纳了妾室,这些年虽说她并无所出,但罗老爷并没因此而亏待她分毫。虽说她是三姨太,但是地位却仅在她这个正妻之下。
饶是罗晋听了这话,脸也跟着有些泛红,更别提秋锦瑟了,此时脸颊早已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罗晋说道:“三姨娘说笑了,我不过是看这里热闹,便来瞧瞧,更何况今日难得见您把素柔妹妹带来。”
站在三姨娘身后的那个年龄不过十七叫素柔的姑娘,因罗晋这一番话,脸颊早就一片绯红。
场面有些尴尬,罗夫人已是不悦,斜眼看了三姨娘一眼,而后又狠狠的瞪了素柔一眼。
三姨娘委屈的撇撇嘴,今日并不是她愿意带着素柔的,只是这丫头一个劲的在她身边软磨硬泡这才带了她过来。
众人早见了素柔跟来,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很是厌烦素柔的,素柔的母亲是罗夫人早年的陪嫁丫鬟,后来罗夫人给她指了人家,才有了素柔,而素柔这孩子却心气高的很,知道缠着罗夫人没用,便整日间缠着三姨太。
这一切都被秋锦瑟看在眼里,看来这个叫做素柔的姑娘估摸着和她一样,皆是身份低微的人,心里不由得对素柔多了一份同情。
罗夫人见秋锦瑟还站着,忙让丫鬟让了座。
看着日头已经稍稍西斜,看来午时一过。
秋锦瑟见是时候该回去了,便起身告辞。
罗晋见秋锦瑟要走,忙说道:“是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里,让姑娘不舒服了。”
秋锦瑟苦笑着说道:“没有,恩公多虑了。”
“你也别再叫我恩公,叫我罗晋就好,不知姑娘你怎么称呼?”
“秋锦瑟。”
“不知锦瑟是哪两个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便是这个锦瑟。”
罗晋赞叹道:“只是这首诗倒是哀怨了些,不过锦瑟两字姑娘倒是当之无愧。”
罗夫人见自己的儿子和秋姑娘聊得甚欢,也不忍打扰,过了片刻之后才道:“既然你们相谈甚欢,我看秋姑娘倒不如今日在这里用午膳再回去可好?”
虽说是在征求秋锦瑟的意见,实则罗夫人说完这话后,便让下人们去准备了,说是过会子便可去用膳,看来今日罗夫人还真没打算让她走。
难得遇见这么热情款待自己的人,秋锦瑟不觉心头一暖,一滴清泪差点滑落下来,只觉得鼻子酸酸的,有些难受。
☆、102 偏门阻拦
秋锦瑟坐在罗晋贴心安排的马车上,心里头暖暖的。
虽说罗府的人多,关系颇为复杂但热热闹闹的总好过章府的冷冷清清。
原本章府里人就少,每次用膳的时候都是各自在自己房里吃,唯有节日的时候,大家才会聚到一起,更显得府里冷冷的,没有一点的人味。
息墨见秋锦瑟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道:“恕奴婢冒昧,二少奶奶您刚才说您叫秋锦瑟,您不是叫秋云裳吗?”
刚才在罗府里息墨就想这样问她,但碍于人太多,更何况她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询问,现下马车里就她们两个,她便开口问了。
秋锦瑟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无意当中把真名字透露了出来,她在章府里一直用的是秋云裳的名字,秋锦瑟这个名字只有章季轩和苏敏瑶两人知道。
想到章季轩,秋锦瑟的心里又免不得一阵唏嘘,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今日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她连忙对息墨解释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罗府既然是官宦之家,难保在朝堂上跟我们老爷没有来往,若是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知道我跟罗公子有来往的话,只怕到时候我是有口莫辩,故用了一个假名字而已。”
息墨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听着马车的车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声音,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不觉中马车停了下来。
秋锦瑟和息墨从马车上下来后,从偏门进入章府,却没想到刚打开偏门进去,便迎面撞上了一脸奸笑的上官晨月。
秋锦瑟和息墨连忙行礼。
虽说她不愿看见上官晨月,但礼节却不可荒废,若不然被她揪住小辫子可不妙。
秋锦瑟满腹狐疑,上官晨月是如何得知她会从这里进府的,这个偏门还是早年间章府盖这宅院的时候,便于那些木匠进出府方便,特意开的一个小门,后来宅院建好后,这门自然就落了锁,若非是息墨指点,她也不会知道章府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个偏门。
这个偏门所处位置很是偏僻,在院子的西北角处,这门由于是深褐色的,况且又被两棵粗壮的花树遮挡住大半,若不仔细辨认是很难发现这里有个门的。
粗略看这里青石板上长势很好的野草就知道,这里早就荒废了,平日里是不会有人在这里的。
若不是有人通知上官晨月,她这会子也不会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偏门,更加不会料到她会从这里进门。
左思右想,前前后后把初晓堂的人都想了一遍,是了,一定是春花这丫头,她和息墨出门的时候,春花还特意问了她是去哪?还问她午膳要不要早些备下。
只是春花是苏敏瑶指派过来的丫鬟,怎么会跟上官晨月扯上关系呢?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膝盖不免有些酸,秋锦瑟见上官晨月依旧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索性自个免了礼,直起身子,迎上上官晨月的眼睛。
反正这里往来的人也少,我才不怕你,既然当初决定和你共事一夫,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想到这里秋锦瑟微微一笑,很是妥帖的笑容让上官晨月稍稍一愣,尖酸刻薄的话便脱口而出。
“我还以为妹妹要晚些时辰才能回来呢,却没想到竟然回来这么早,我刚还派了人去找妹妹,却没想到妹妹竟然独自出府去了,只是不知妹妹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秋锦瑟知道既然上官晨月堵住她,肯定又是握住了什么把柄,今日她一改常态,索性和她争上一番。
她不卑不抗的说道:“妹妹去了哪里,姐姐怎会不知道?姐姐一向对妹妹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么说岂不是砸了姐姐关心妹妹安危的招牌。”
这话把上官晨月堵得一愣一愣的,但她是何人,岂是秋锦瑟这三言两语能够打发的了的。
“只怕是姐姐有心关心,妹妹却不稀罕呢?”
秋锦瑟听着上官晨月这话里有话,暗想:莫不是今日之事已经被她知晓,遂又一想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但是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只得硬撑着说道:“妹妹若是不稀罕,又岂会在牢房里住了这么些日子。”
言外之意就是,若不是你上官晨月诬陷我,我怎么可能会被皇后带到牢房里代你受过,如今你还好意思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堵我的路,出言讽刺我,你真当我是好糊弄,好欺负的。
上官晨月听了这话倒也镇定,笑着说道:“我看妹妹对我是有些误会,我跟妹妹情同姐妹,怎么会设计陷害妹妹呢,我想许是那日在围场妹妹做了什么惹人生气的事情了吧,所以皇后娘娘才这么做。”
秋锦瑟暗想:你既然不肯承认,又何必把这污水泼到别人身上。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把这脏水泼到谁的头上,如何圆这个谎。
继而装作惊讶的说道:“妹妹还真不知那日得罪了什么人,还望姐姐指点。”
上官晨月没想到秋锦瑟会有这么一问,原本只是想随便说两句把她打发了算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不依不饶,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左右思量了一番是呢,这盆脏水既然打算泼了,那泼到谁身上会好些呢,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若是姐姐说了是谁,只怕妹妹到时候生气的去找她对质,到时候倒落得我里外不是人,还是不说的好。”
不说?我看你是不敢说吧。
秋锦瑟说道:“姐姐您这是多虑了,妹妹怎会是那样的人,妹妹之所以想知道不过是想着若是哪日有幸见到,好当面向人家赔不是,姐姐不肯说,难不成是想让妹妹做那有错不改的人吗?”
“既然妹妹这么想知道,姐姐就当一次恶人吧,不知妹妹可还记得林媚林姑娘。”
秋锦瑟没想到上官晨月绕来绕去竟然会提到这个人,在脑海里搜索了片刻后才想起当日在围场时是有这么一个人,大司马林博正的千金林媚。
那日林媚的确是说她抢尽了风头,只是这么私密的事情,上官晨月是如何得知的,当日她并没在场,难道是她在自己身边安排了眼线。
想到这里秋锦瑟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息墨,见她皱着眉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拿捏不准。
上官晨月自然是把秋锦瑟的神态尽收眼底,得意的笑了笑,看来她这步棋倒是走对了。
她只所以会想到林媚,不过是因着那次宴请,只有‘秋云裳’和林媚两人身份悬殊不大。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不说话,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果然她不再怀疑是她告的密,林媚倒是成了她的替罪羊,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秋锦瑟被上官晨月这咯咯的笑声所惊醒,她怎么可以去怀疑息墨呢,息墨对自己如此忠心,只怕这事另有隐情,断不能着了上官晨月的道,此事还要好好的筹划一番才是。
秋锦瑟说道:“多谢姐姐提点,若是见到林姑娘,妹妹定当当面赔罪。”
这里阴森森的,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这天还没黑,站在这里又看不到一丝的光亮,站的久了上官晨月不免觉得有些心慌的厉害,忙说道:“嗯,也好,那就不打搅妹妹了,先走一步。”
上官晨月从偏门离开后,不自然的搓了搓双臂,只打了个哆嗦,问身边的采莲道:“少爷那边可通知到了吗?”
采莲点点头说:“一早就通知了,估摸着时辰也该回来了,只是大少奶奶既然知道了二少奶奶的事情,刚才何不一下子给抖落出来。”
上官晨月啐了一口道:“你知道什么,若是我说了,还用的着让你求找少爷吗?看你一副机灵的样子,怎么遇事这般没脑子。”
被上官晨月呛了一句,采莲自知理亏,也不敢分辨,只得耷拉着头说:“奴婢知道错了,下次会多长点心,绝不让大少奶奶失望。”
上官晨月冷哼了一声,若不是哥哥上官瑞谦安排的惠巧被自己辞了回去,哪里犯得着整日间让采莲跟着身边侍奉着,苏敏瑶赏给她的夏草她是不敢重用的,只是交给她一些琐事让她去处理,对外说是让她对历练历练,其实她是怕夏草近身侍奉后把她的事情告诉苏敏瑶。
☆、103 与你无关
秋锦瑟回到初晓堂,刚坐下还没缓过神来,便见门被人狠狠的推开。
说是被推开倒不如说是被人踹开的。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像是来人跟门有多大的仇恨似的。
听到这么大的响声,秋锦瑟虽说心里一惊,头却没抬一下,心里平静的仿佛犹如深渊,没有丝毫的波澜,她只是在针线筐里随便翻出一张花样,拿在手里看着。
总归是要找点事情做,不然她不知道如何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
息墨见二少奶奶没什么反应,暗道难道是他来了,遂向门口看去,果然见到了脸色涨紫的章季轩,息墨的心跳蹬时漏了半拍。
少爷这一来,只怕二少奶奶又要遭殃了。
章季轩怒不可遏的走到秋锦瑟的面前,朝着息墨大吼一声:“出去。”
息墨担忧的看了一眼秋锦瑟,连忙走了出去,息墨能预感到一场暴风雨正在悄悄的来临。
章季轩见秋锦瑟坐在那低着头,翻找着针线筐里的花样,然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只当没他这个人似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万万没料到秋锦瑟会如此淡定,原本是想若是她翻脸的话,他就能直接进入主题,却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这下倒是让他有点吃不准。
只得说了句:“你在看花样啊?”
他见秋锦瑟理也没理,起身绕过他,去拿架子上放着的书,然后从中间的书页里挑出前些日子夹在里面的花样。
而后又重重的坐在软榻上,仔细的与之前拿出来的花样,做比较,看样子是拿捏不准究竟更喜欢哪一个。
章季轩见秋锦瑟依旧无视他,也不开口说话,只当没他这个人存在,不免有些火大。
强压着怒火,开口说道:“你今日是不是出府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终于忍不住,秋锦瑟撂出了这句话。
章季轩暗道:看来上官晨月所言不虚,她当真是出府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秋锦瑟听到章季轩这样问,不免冷眼看了他一眼,看来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告密,不然他又如何得知。
章季轩见秋锦瑟不说话,只当她是心虚,想维护那个男人,牙齿咬的紧紧的,恶狠狠的说道:“不说话是吧,看来还真有此事,没想到你秋锦瑟竟会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
秋锦瑟听到那句‘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心底泛出一阵冷笑,没想到我在你的眼里竟然是这种人。
想到这里她迎上他怒睁的双目,脱口而出:“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与你章季轩无关。”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与一个男人共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我没有羞耻之心?难道你就有,你从把我娶进门,何时在意过我,我秋锦瑟虽说出身卑微,但不卑贱,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又何必真心待你。更何况我无论和什么人在一起,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过是你娶进门为了延续香火的妾室,我只需给你生孩子就是了,别的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
秋锦瑟说到这里扭过身子再不愿多说一句话。
章季轩怒吼道:“是与我无关,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章季轩的妾,既然是妾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既然是来章府给我生孩子,就老实点。秋锦瑟你最好摆正自己的身份,从明日起,我不准你再踏出章府一步。”
秋锦瑟也生气了,起身站起来,虽说她的个头只到他的肩膀处,但依旧扬着那张倔强的脸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生孩子便是,但是你休想因此事困住我。不过章季轩我告诉你,出去或者留下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章季轩急红了眼,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偏偏不如你愿,你不过是想因此而激怒我,以为我听了这些就会放过你,你想都别想,秋锦瑟,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章季轩愤怒的咬紧牙关嘶吼道:“秋锦瑟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若是我不休了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出去。”
随着这声怒吼,章季轩的话犹如铜锣一阵阵的敲打在秋锦瑟的身上。
章季轩,你就是个无赖,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这样折磨我。
秋锦瑟手里的花样早已因愤怒被她揉捏的不成样子,她起身推了章季轩一把,谁知这一下并没有推动他,她不死心,继续推了第二下,这下可总算把他推动了。
章季轩见秋锦瑟推着他,作势要把他推出门去,不由得一阵冷笑,看来她真的是讨厌他了。
秋锦瑟见章季轩倒退着,随着她的推动一点点的后退,心下一喜,手掌并没有脱离他的身体,眼见着章季轩就要退到门口,心里忽然间有些兴奋,可总算是把这个伤她心的男人给推出去了。
现在的她再不愿见他,他竟然对她说了那么多残忍的话,他到底是从未信任过她、喜欢过她。那她又何必在意他,再也不能喜欢他。息墨说的对若是女人的心思全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到最后终究什么都得不到,男人要的不过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你的心。
章季轩感受着秋锦瑟柔软的双手覆盖在他那结实的肚子上,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一股的温暖,他看着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推着他实在是费力气,她的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额间亮晶晶的汗珠浸透在额间的发丝上,他抬起手想给她往后抚一抚。
许是秋锦瑟察觉到了异样,收回了双手,章季轩正疑惑间,难道她感觉到了他的心意,直到后背被吹进门里的风猛地一凉,章季轩才意识到原来他已经被她推出了门外。
章季轩猛地转身,很是利索的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随着一声落锁的声音响起,秋锦瑟这才缓过神来,见门被锁上,不免慌了手脚,生怕章季轩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章季轩冷冷一笑,这笑容令秋锦瑟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倔强的怒睁双目,企图把章季轩给瞪回去。
谁知章季轩竟然坦然的和她对视,而后又一步一步的朝着秋锦瑟走去。
秋锦瑟很是害怕,章季轩每向前走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
她开始有点恨自己,若不是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只怕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随着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秋锦瑟早已收回了双眸,垂下眼帘,再也不敢和章季轩对视。
直到往后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一个踉跄,秋锦瑟瘫坐在床榻上,章季轩紧逼着上前,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秋锦瑟见鼻尖全是章季轩身上的杜若味道,她紧张的闭上了双眼,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
章季轩的呼吸喷在秋锦瑟的脸上,使得她更加的紧张,就连放在床榻上支撑着身子的双臂都在发颤,整个人犹如秋天的花朵被风一吹,瑟瑟发抖,险些凋零。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秋锦瑟很是担忧,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104 春花挨打
章季轩见眼前的人儿,睫毛抖动,一副害怕的模样,不由得直起身子,刚才这般他不过是想逗逗她,外加上见她这般不待见他,心里有气,只是若她不愿意,他不会强求,转身离去,倘若她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左云飞,他会选择退出成全她。
秋锦瑟见身边杜若的味道越来越淡,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见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哪里还有章季轩的影子,若不是杜若的味道还在,她一度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
只怕经这一场,她和章季轩之间的关系只会愈加的冷淡。
秋锦瑟轻声叹气,抬起手抹掉额间的细汗,见外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连忙收回放在床榻上的手护在身前,一副很是惧怕的样子。
难道他又忽然折身回来了?见来人是息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息墨怯生生的问道:“二少奶奶,少爷他没欺负你吧。”
秋锦瑟摇了摇头。
外面吵吵嚷嚷的,秋锦瑟听了有些烦闷,问道:“外面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息墨说道:“还不是春花姑娘,说是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少了,还说整个初晓堂就数她的最少。原也不是什么名字打紧的事情,不如就随她去吧。
秋锦瑟猛地起身饶是冷不防的把息墨吓了一跳。
秋锦瑟说道:“我去看看,难不成我这初晓堂还克扣她的月例不成。
息墨尾随在后,这样也好,杀杀她的锐气,免得初晓堂整日间没个清净。
只是春花不管怎么说也是老夫人安排进来的,只怕······
有意提醒秋锦瑟说道:“二少奶奶,春花她可是老夫人······”
话还没说完便被秋锦瑟打断说道:“我自由分寸,你就放心吧。”
出了屋子来到院落方才听清外面在争吵什么。
由于春花一直背对着秋锦瑟因此并未看见她,依旧不停的嚷嚷着:“以往在老夫人跟前我的份利何止是这点银子,现在倒好跟着不吃香的主子,我倒成了拿银子最少的了。”
如此龌龊的话让人听了脸皮臊的慌,息墨偷偷的看了一眼秋锦瑟,见她只是皱了下眉头,也不说话,不知她在想什么。
围在春花周围的人见秋锦瑟从房内出来,忙行礼道:“二少奶奶。”
春花见众人行礼,想必“秋云裳”出来,冷哼了一声,不但没停下嘴,反而还抬高了声音,依旧尖酸的说道:“你们若是谁克扣了我的月例趁早把银子交出来,别仗着自己得喜欢就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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