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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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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那双眼里涌现的深沉笑意,让我心惊,果然上当了。
“射杀他,神枪。”背心上插过来的刀,让我不得不回剑防御。这边给了前方的镜花水月——亦是被我一箭穿心的“蓝染”——一个绝好的空档。
“是你输了,我最可爱的真一。”瞬花闪过,蓝染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后颈上,湿热的舌描摹过白玉般的耳垂。有力的指,毫不客气地掐在我的喉上。
“月影星光,睡入幽冥!浮光掠影!”二对一的情况下,如果我不想继续被眼镜男调戏,叫上逆天来帮忙,无疑不是最好的办法。
黑色的焰,果然让两人都立即撤去。后跳开数米,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蓝染自是不用说,连市丸银子都张开了他血红的眼,杀气乍现。
挥开刀上的黑焰,既然已经被看到了,我便大方的让他们看个够。现在再多作掩藏,反而矫情了。
剑还是原来的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色泽愈发的明亮。很难想象一柄纯黑的剑可以耀眼到夺目的地步,宛若有生命的灵动般鲜活。真是应了解放的言语,连日月星辰都被掠去了光芒,黯淡在那绝代浮华光芒下。
“真是把惊艳的刀,”难得蓝染能由衷地感叹,“好了,可以说起来了。”强硬地抓着我的手,生生把剑身压回鞘里。
欺近身来,直视我的眼眸,甩出了这么句话。
“我们并不是敌人。”
回收起他的镜花水月——依然“蓝染”的尸体状态的刀,和市丸银子并肩而立。一瞬间呀,那幅图画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害得人家的口水又要泛滥了。
“我比谁都清楚。”讥诮得抛下这句话,人家衣袖带风的华丽退场,芝麻色的发丝如同翻飞的蝴蝶,振翅空中。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其实是因为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信口编了个理由,就轻松敷衍了被灵压吸引而来的众家死神。蓝染就是蓝染,同样的话,别人说了叫谎言,他说了就是真理。临走时还能让一群被敷衍了得傻瓜们,一脸崇拜得五体投地,就不得不说这是蓝染的人格魅力所在。厚黑学,他真的学得很到位,跟这种人讲理,等于变相的虐待自己。
送走了众多垃圾,蓝染的脸上又变得阴沉,只引得看戏加演戏的市丸银子好奇的要死,乐颠颠地凑过去。
“怎么了?蓝染队长。”当二人独处时,便是这样的称呼。
默默得收起刀,蓝染镜片下的眸光一闪,凛冽似刀。定定得看着市丸银子的面积笑脸,悠悠说道,“他方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知道呀,市丸银子在心中谓叹,否则自己看戏看得好好的,才不会出手呢。毕竟能瞒过真一的时候,少得可以去买彩票了。(不要问我问啥么银子晓得彩票,这个问题太深奥,不予解释!)
杀了蓝染,再用镜花水月代替,足以瞒过除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再找个机会让蓝染光明正大的殉职了。如果自己是真一的话,绝对会这么做。听起来很乱七八糟的计划,银却相信天草真一绝对做得出来。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银子心里打着小九九,面上还是依旧不显山漏水,反正蓝染也并不关心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兀自得还在自己愈发阴沉的思想漩涡里挣扎。
惹了自己队长生气,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哦……况且他也不相信蓝染不晓得这些事。
真一呀真一,你为什么是天草真一。如果你是其他人,如果你不是那个人,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抹杀了你,这个胆敢赢得蓝染惣右介青睐的人。不过算了,是你的话,似乎也不错。
依旧乐呵呵地跟着蓝染的步伐,市丸银子的心情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呀。
我承认我有些神经质了……怎么写着写着跑得越来越远了???
俄第神鸦!!!!
PS特别鸣谢末言亲的长评!!!让我激动了老半天!!!!
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的长评呀……!纪念下!!!!!
集体搬家记
收到虚圈准备完毕的消息时,就是蓝染动手去取崩玉的时刻。只是没想到,似乎连天也在帮蓝染,奉送了个大大的好机会。一切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蓝染手里的游戏,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在进行。
旅祸的入侵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但也不能构成阻止蓝染计划的因素。朽木露基亚的处刑势在人为。已经被抹杀了的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厅,俨然已是蓝染发送命令的棋子。
当然,还是有脑子亮点的人,发现了其中的诡异。十番队队长和副队长的硬闯,算是波荡起伏间的小插曲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相比之下,浦原BT脑细胞的退化、夜一疑似更年期神经失调的举动,更能引起我的注意。
这两个人一个吃撑了干点啥事,我倒还能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人家爱这么得完美不是,做人不能要求太高。但若是这两人同时犯这种奇怪的错误,例如把崩玉放进朽木露基亚体内这种事,可就太反常了。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早就过时了。何况他们的对手是蓝染惣右介,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俩合在一起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然而,当我见到被二人全力辅助的少年,黑崎一护时,便只是远远的一瞥,就够我了解个中缘由了。
从清静塔顶下来,翻身跃入。是已经打扫完毕的现场,至少说以蓝染的为人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至少那个被很多人舍命保护的女孩,她还活着不是吗?
无视被秒了的小白宝宝,写满不可思议地漂亮银白眼眸。看在他还算有潜力的份上,把人提到四番队公厕的旁边。如果在这种人流量虽不能说很多,但绝对会是个人就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他还能不救翘掉,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呐~小白,人家去忙了,你自己乖点噢~看到人可一定要记得呼救噢……”揉揉看上去很刺儿,实际上手感超好的同色系短发。
我在小白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注意!那是杀人的目光!),光荣撤退。日行一善,人家一定能长命百岁,嘻嘻~
不过似乎活得太久也不是很好,看看山本老头,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打个寒颤,我再考虑考虑吧。忍着回去把小白提回来的冲动,人家还是比较大局为重的赶时间去了。
与蓝染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虽然我并不参与本次的活动,但撤退还是要算人家一份的。(这人脸真厚!)
瞬步朝双殛赶去,思绪更是不住地翻飞。
与浦原和夜一不同的是,我选择在一旁默默地看护黑崎一护。是的,看护,虽然这话让我这个轻易便抹杀了中央四十六室议事厅的人说出,会有些匪夷所思,但我清楚地明白,黑崎一护绝对不能有事。
也因此,选择旁观的我。在蓝染与黑崎一护正是照面时,便将自己的灵压小心地罩在他的身上,当然是躲过蓝染视线的。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是决计无法在蓝染的手里,还留下一口气能继续问东问西的。
“鬼道九十 黑之月”
第九十号强力鬼道都能放弃吟唱,蓝染的实力真的是很强的。柏村在他面前,脆弱的像个初生的婴儿,完败。
瞬花现身,我笑着出现在了蓝染的身旁。刚好这是市丸银子也办完了手里的事,来到了双殛。至此,本次叛变全部的人员,算是到齐了。
“第九十号的鬼道都能舍弃咏唱,好可怕呀!”市丸银子还是依旧那副调调,只是在面对第一批赶来这里的众人时,飙出了他的灵压。
“那里,还不及原本实力的三分之一。”已经算是撤去假面具的蓝染,恐怖的让人战栗。
果然,不用黑崎一护大声地警告,他的旅祸同伴们就被市丸银子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真一大哥?!”海燕的幺弟,不可置信的朝我惊叫。显然,他是无法接受我现在的身份。
“好久不见,那个谁,你的长相还是那么的不华丽呀……记得回去告诉空鹤,有空我回去找她喝酒的。”冷冷的眼挑起,直视着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人的命,我保了。
连蓝染都从专心取崩玉的当口,投过来一瞥,何况是从来都视我为眼中钉的东仙要。强忍着拔刀的冲动,他恨恨地朝这边发出敌视的灵压,尖锐的刺过来。
“银,杀了他。”终于崩玉到手,朽木露基亚终是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然而,神枪射出去的一瞬间,急速闪过的一抹白,让我无法不经叫出声。我可以无视朽木露基亚的死亡,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白哉死在我面前。
“银!住手!”然,神枪还是刺进了胸膛。不过好在有了些许偏差。命,算是保住了。
没有给我时间去细细的探究大白的伤,上空掉下来的鬼道,狠狠地制止了蓝染进一步的行凶。
随后欺近蓝染的二人,是瀞灵庭里最强的两个女人,夜一和碎蜂。能这么团结的把刀架在蓝染的脖子上,十有八九已经冰释前嫌了。
不过我也没那个嫌功夫嘲笑蓝染,因为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呀。
“天草真一,我讨厌你!”曾经总是带着崇拜眼神望我的空鹤,也学会了恨呀。撩拨起被风吹乱的长发,我笑得云淡风轻。海燕呀,空鹤已经长大了哦。
“啊啦,真一被讨厌了!”这会了还能调侃人的家伙,除了市丸银子我不做其他想法。呵呵,你小子也别得意的太早。御姐的刀已经同样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相思债,真活该。我嬉皮笑脸,打落水狗。就知道他们两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剑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那你就一定会死在男人的手里!窃笑ing……)
“抱歉,蓝染队长,我也被抓住了。”颇为哀怨地瞪了我一眼,银子无奈得朝蓝染如是说到。
空鹤,夜一,碎蜂,松本,都是些让人怀念的脸庞。谁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关键时候能拿出手的都是女人。看,现在不是最好的例子吗!虽然也是有特殊的情况,小辫子就是让男人给架住脖子的。为此,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窃笑ing……
“结束了,蓝染。”
夜一大姐这么说着,迅速,双殛上已经被众多的队长副队长给包围了。我们,似乎看起来插翅也难飞了。
“抱歉呀,时间到了。”
保持着他最后一次的温柔,蓝染笑得高深莫测。
“快离开!碎蜂!”前隐动军的总统领就是见多识广,稍微灵压的变动立即便察觉了出来。果然,甫一与蓝染拉开些距离,巨大的反膜便立即罩下。一切都结束了。
蔚蓝色的天空被扯开个巨大的口子,无数的基力安从里面探出头来,嘶叫着。然后,在所有乱动不已的基力安背后似乎还有着什么。
三道反膜从天而降,分别罩住了蓝染、市丸银、东仙要,然后升起。
这时,一直沉默的山本老头给大家好心又详细地解释了何为反膜,再一次发挥了他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只是,他却一直死死得盯着人家。周围的隐动军也把微粒落单的我,悄悄地围住。
这时当然的,明显是蓝染的同伴,走了大Boss,抓个小Boss也不错嘛!(那时你自封的!人家只把你当小杂鱼,蓝叔留下不要的东东~真一,你到底是不是我妈?浮光掠……我错了!!!!)
上前一步,浮竹面色沉重又带有少见严肃的追问蓝染。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为什么呢蓝染?”
“为了寻求更高境界”
“你堕落了,蓝染。”
“是你太傲慢了,浮竹。并没有人一开始便是站在天上的,不论是你或我,就连神也是。“摘下眼镜,蓝染捋起刘海,将洒落在眼前的发,全数拨至脑后。完全漏出了他那张英俊到邪恶的脸。
“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
眼镜瞬间在他的手指间,碎成一片一片,直至粉末。
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蓝染局高龄下俯望众人,眼瞳中流转的杀意几乎震慑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从今以后,我要利于顶端。再见了,诸位。”
这时黑崎一护挣扎要支起上身,却被我制止了。
“别动。”拾起他的刀,我握在手心里。
真的是斩月呀……好久不见了……
又在黑崎一护防备与好奇的眼中,放开他的斩魄刀。绽放出绝美的笑容,是久违了的怀念。
踩在由大虚的身体铺成的路上,蓝染再一次把视线投到了黑崎一护的身上。“也同样再见了,旅祸的少年。以人类而言,你真的相当有趣。”
然后,他又看着我,放软了语气,“真一,走了!”
立即,身边的所有人员都把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大有绝对不放你走的意味。
“真一”“天草君”“天草学长”“真一大哥”“天草真一”如同吵杂地动物园一般,我被各种各样的视线包围。掀起眼睑,无论是夜一的不忍,还是空鹤眼里的不信,亦或黑崎一护的不解,还是更多的恨意,都无所谓。最后定格在柏村队长,一个最接近真相的人。
算算时间,蓝染他们也快到达虚夜宫了。
“柏村队长,你不相信东仙要的正义吗?……”果然,在他眼地看到了些许动摇,虽然只是一瞬间。
“全员听命,绞杀天草真一!”再次开口前,山本老头终于忍不住了。
“是。”
“呵呵,”笑出了声,我突然仰起头,漏出无双的容貌,扫视山本老头,“毁鷇……幽篁……天锁……灵王……”
山本老头面上一凛,流刃若火便出鞘了。耀眼的金红色火光烧退众人,在我的周身形成了个冲天的火圈。
天空再次被撕开,巨大的金色罩子再次投下。第二次,时间到。仰望下面的众生百态,直到最后消失在尸魂界,我都选择抱臂冷眼。
最后再望一眼尸魂界蔚蓝色的天空,头也不回得消失在终于合了的巨大裂缝中。
“终于来了呀,真一君。”靠在虚夜宫巨大门框上,不正经调笑的人,除了市丸银子我还真想不出有其他人。
看在他不怎么好的心情上,我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这人,对松本乱菊,还是有感情的。
“天草大人。”半个虚的面具,是原本的十刃。
早在还没有崩玉之时,蓝染就已经在进行破面化虚的实验。如今的十只破面,算是他的杰作。当然,从崩玉到了他手里的时候,虚夜宫的一切就要统统变了。
并肩与市丸银子来到蓝染的宫殿,脚步声在石英制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果然那里聚集了数只至少是基力安的虚,当然亚丘卡斯也是有的,不只如此,还有瓦史托德。
银睁开了他血色的眼睛,直盯着那只明显已经是很高级的瓦史托德,欣喜溢于言表。不止是他,便是蓝染也是明显的很高兴得。
不过,最高兴得人,绝对是我。
乐颠颠地小跑到乌尔的角落,没办法,其他虚都不敢和他靠太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摸了遍确定真的没伤到一根头发,我才高兴得扑上去。把自己的小可爱揉呀揉,搓呀搓,末了还不忘记再亲呀亲!
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乌尔还是如约的来了。
“真。”
仅是一个字,就够了。
属于我的,人
幽闭的空间里光线昏暗,只有无数镶嵌在墙壁中的萤绿色屏幕,连成一片。宛若盛满福尔马林的巨大罐装物体,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光线。
向来被各家当作解剖室般绕着走的实验室里,破天荒地聚集了不少人。只是依然不改它停尸房似的氛围,除了敲击键盘发出的机械声响,呼吸声音似乎都没有。
“查到了吗?”阴阳怪气地声线,说话像一个个蠕动的虫子爬过听者的耳朵。打个寒颤,涅茧利的存在感果然和他的声音特殊度与BT程度成正比。
“没……没有……”勤劳工作着的下属,倒是习惯了自己队长的腔调,却也没习惯队长怒起来的泼样。
“真是废物!”果然一巴掌拍在主机显示屏上,被挤开的队员甲小心的把自己缩到角落里,藏起来。
然而,本来想挽回面子,但事与愿违。随着时间的步伐,便是捏茧利亲自上阵了,结局依旧是empty。
“可恶!怎么还是这样!”
“还是查不到天草真一生前的记录吗?”苍老到了树皮沙沙声的级别,是难得驾临十二番队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国重,树皮连基本是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了。
“所有魂魄在进入尸魂界之前,都是开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地域,一时间要查出其中之一,实在是不容易。”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咬下涂成深紫色的指甲,涅茧利熊猫似的眼圈又黑了几分。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一方面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他私人也对天草真一起了莫大的兴趣。
奇怪了,以前怎么都没有觉得他很奇怪?脑海中勾勒出那人的音容笑貌(怒,不要说得人家跟死了似的,真晦气!),除了黑线,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了。
“继续查,直到找到了。立即通知一番队。”
三条腿正式告退,办完了事情,山本老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逗留。那会勾起他远久的几乎快要被风尘的记忆,关于那个叫做真?西法的人的记忆,灵王的记忆。
“是,总队长。”涅茧利阴阴地回到,黑色的瞳仁滴溜溜地转动,又冷不丁地补上一句,“总队长大人找天草真一的消息,是和这次叛变有关吗?”
“涅茧利,不改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掀起半边下垂的眼睑,山本老头暗红到玄黑的眼瞳,却偏生在黑暗中才能看出其中的血色光芒。仅是扫过便让张狂如涅茧利者也闭了嘴。
目送山本老头离去,涅茧利笑得阴森森的。你越是不让我知道,我就偏要查出来。
“音梦,打开N库的数据。”N是他自己姓氏的缩写,虽然Bt的让人受不了,但涅茧利动了真格的,却是不争的事实。
与此同时虚夜宫里,同样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实验。
同样还是蓝染的宫殿,蓝染也依旧坐在他的玉座之上,持续着他三个小时前的姿势,只是他频繁而又节奏在玉制扶手上敲动的手指,泄露了些许的焦急。
同样市丸银子环胸而靠的硕长身型,也因为不耐烦而把灵压操制得忽高忽低,很难让人不去忌惮。
“我说蓝染队长,真一君拿着崩玉出去都三个时辰了,我们是否该去找找……”
市丸银子的话才刚出,蓝染立即附议,显然二人都是等急了。没办法,谁叫真一君携巨款逃逸了呢?勾起狐狸脸,银子在心中对人家进行腹诽。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当人家对乌尔进行了身体鉴定——天才晓得那个根本就是在揩油吃豆腐——之后,无视蓝染笑得更欢的脸和银子咧得更开的嘴,伸手跟蓝染要了崩玉,丢下句我出去一下。然后一走就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基本算是印证了银子所谓的携巨款潜逃的部分罪名吧。
“再等等,真。”角落冒出来的声音,是从未听闻的冷寒。听在耳朵里,就像被腊月的寒风直刮过心扉,从骨子里透着战栗。
因这直插入人心的声音,蓝染和银子都循声望去,原来是真一的玩具呀。挑眉,蓝染方才被焦急压下去的心绪,又翻上来了。
“你的,名字是什么?”简单的几个单音,蓝染却有办法说得让人完全的信服,老实得回答他的所有问题。
“乌尔奇奥拉?西法。”
乌尔上前一步,欠了欠身子。俨然是标准又完美到连蓝染都无法挑剔的礼仪,(当然,人家是谁~我教得能不好吗~骄傲的挺胸!)略微的惊讶之后,蓝染笑得更莫测了。
“Uluqiorra,西班牙文‘哭泣的人’吗?”蓝染果然是博览群书的人呀,不愧是前眼睛男。
有拉平他面具脸的可能性,市丸银子的嘴角基本已经被拉得水平。过分弯起的眼,张狂得打量乌尔。
无机质的转动它墨绿色的眼眸,乌尔奇奥拉冷漠地扫过这两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子。却谁得帐也不买,看似温顺实在傲然地可以。不愧是天草真一叫教来的人。
轰隆一声巨响,虚夜宫厚实的墙壁被踹出来一个巨大的洞。好在虚圈的物质构成都是石英,还不至于尘土飞扬到看不清来人。
高挑的蓝发青年,穿着被血液黏着着的破烂的而且是完全不合身的死霸装,虽然是改良版的。手里抱着的东东,不对,是美男,当然就是人家我了。
虽然人家现在是虚弱了点,好吧我承认是虚弱到了极点,一口气几乎剥了上百个基力安和亚丘卡斯(我没遇到瓦史托德),而且是以各种我所知晓的手段,灵压似乎剩得还真少。苍白当然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点,但这也完全不会损害人家的美貌。
“喂!谁是乌尔奇奥拉?西法?”嚣张得男音,蓝发蓝眼的青年大声询问。初生的牛犊往往都是不畏虎的,可亏得他还敢在这些人面前大呼小叫。不愧是我剥了那么多面具,唯一能幸存下来的。
手里一轻,一瞬间的僵持,而后葛利姆乔便找到了从他手里抢人的家伙。
“你是谁?”便是万史托德级别的大虚,也休想让他低头。
“在问别人名字前,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略微敛起眉,乌尔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个没礼貌的破面。虽然他身上还有亚丘卡斯的问道,但却是已经是破面了。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骄傲的报出自己的名号,葛利姆乔扬起头颅,睨视乌尔。
“乌尔奇奥拉?西法。”
最后抛下这句话,乌尔抱着比他大的人家,扭头走人。留下还在后面气得跳脚的葛利姆乔,现在想想,这两人的梁子,MS就是从这时候结起来的。
“俗话说,好借好还嘛,”转动黑玉似的眼眸,虽然现在的姿势是横着的,“至于再借,估计也不会变得很难。”
默声收回崩玉,蓝染明显算是默许了我的要求。
“那么,真一,告诉我这崩玉的效果如何。”
手臂攀上乌尔的颈子,我勉强直起眼皮,晕得天昏地暗。纤纤玉指一横,是还在那里干瞪眼的葛利姆乔,“问他。”
身为我家的孩子,替爸爸妈妈挡抢挡剑得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挡蓝染的提问呢?虽然似乎应该大概也许maybe是后者更恐怖些,但玉不琢不成器,人家狮子都把自己的小孩推进深渊里,训练孩子。那我把葛利推给蓝染操练,应该也是我很爱他的表现。恩,我果然是善良的可比天使。
综上所述,初生的小牛犊,便被我心安理得得抛给大灰狼了。
招呼着银子,让他带路,人家现在要睡觉!睡觉皇帝大,我管你要生吃还是清蒸,现在睡觉比天大胆敢阻挠人家睡眠的人,杀无赦。ZZZZZ……无数鼻涕泡泡ing……
顺手要结过乌尔怀里的人家,却遭拒。银子勾起大弧度的笑意,走在前面带路。
直到脸贴在柔软膨松的床铺上,鼻涕泡泡才止住。睡ing……这辈子还没这么困过。不过得到了最安全剥去面具的方法,也值了。
大手一伸,勾起乌尔的细腰,拉入怀里。
“请便,不……送……”等感觉到银子出去的灵压后,才安心睡去。等灵压回复过来,一定要立刻把乌尔的面具剥了。然后就可以……嘿嘿……在梦中窃笑着口水泛滥ing……
保持着一贯的作风,银还是笑着离开了真一君的房间。直到他来到了足够安宁的地方,才略微松懈下面上的微笑。
原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拥别人入怀的感觉是这般的呀。他现在算是了解以前乱菊的感受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害人者必人共害之,弃人者人共弃之(by:后妈舞)他不在乎其他人恨不恨他,他只要求一个人不要抛弃他,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张开双掌,修的平滑的指甲居然还能把手心扎得流出血来。还真是神奇呀~颇为感慨得眺望远方的月亮,疝白疝白,嚣张得让人想把它抓下来蹂躏。
三界皎洁同样的月光下,市丸银子修长的身段,镀上白光,纤细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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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鼠窜,我讨厌我自己!!!
怎么把银子写成这样了?????天呀……谁借我把刀,让俺自我了断了吧!!!!!!俺真的不想写成虐的,也不想要NP呀……谁来给我指条明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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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还是虚夜宫的庞大宫殿,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够蓝染把一切的顺序都跳转一番了。
剔出掉原本的十刃一个不剩,重新诞生的编码,被不断的刷新、更改。网络到越来越多的亚丘卡斯,新的十刃也变得越来越强。直到这一刻为止,4—10号的破面又将再一次地被更改。
“乌尔,开始了。”
跪下身子与乌尔平视,再一次亲吻上他清澈的绿眼睛,心底柔柔的。
从蓝染那里结果崩玉,握在手里。在完全确认了真假之后,技巧性的先放出写灵压喂食崩玉,直至厌足饱和。
然后,真正的仪式才算是开始。
完全不保留的放出灵压,我感觉到整个虚夜宫,甚至是整个虚圈都在颤动。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多到最强。
“月辉星光,睡入地狱!浮光掠影!”连同浮光的力量,所到之处皆被黑色的焰拖入无尽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浮光的能力,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流刃若火的双生刀,暗影系最强最古老却不为人知的斩魄刀。宛若流刃若火的影子一样的存在。
终于在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蓝染、市丸银子以及葛利之后,我念出了万解。
“万解 幽篁皇浮光掠影”刀身化作黑色的影子,完全将我覆盖,万物都归于黑暗。根本无法看的万解,融化掉白色的坚硬面具。
终于连葛利都出去了,蓝染和市丸银子还能勉强徘徊在一段的距离外。
“终解 影光”放出了浮光的本体,两个我同时释放出的灵压下,乌尔的脸终于出现。
我要的就是这个,不是随意剥离面具,若只是面具那么简单我早就剥掉了。没有崩玉之前,也早就有了破面。我要的是,完全属于我的记号,我要给他最强的力量。
俯身吻住乌尔的唇,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周围还没消散掉的灵压,索性全部覆盖在乌尔的表皮上,形成一张完美的防御膜。
“乌尔,我的爱。”
许下这几个字,今生不悔。
不能说的秘密
奢华的宽敞卧室里,银质的四角大床环绕着华美的风花纱幔帐。蓬松的大床中央是陷下的,明显是有人正在休息。
市丸银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床铺的一边立即陷下去另一个凹陷。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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