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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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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床铺的一边立即陷下去另一个凹陷。
“还在睡呀。”半晌,银子才谓叹出来。接着又是半晌无声。
“灵压……全部都耗完了……”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睁开的红色眼眸因为不含杀意,显得格外醉人,五月烂放的长梗红玫瑰也不会比它们更美丽。
能让他露出这般模样,怕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
他不可能想象的出,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在我的注视下。若是他知道,定不会表现得这般自然。
我是在恢复灵力的深度沉睡中,但浮光掠影却是完全神智清明。本就是一体的我们,精神体当然也是相通的。银子说得每个字,手上的每个动作,都从浮光的眼睛,真实的传到了我的脑中。
‘你看你用让人家美少年伤心了~作孽呀……’
去死!少拿我的声音装嫩,恶心死了!经典的KO动作,浮光掠影可比流星,真正充当了会掠影,急速飞身到外太空去了。
真的很想坐起身来,也真的很想对银子说声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连他最后的尊严也这样踩碎了。为什么呢?你们父子都这么的相像。
门把被扭动的瞬间,市丸银子揽回自己的情绪。微笑着看向走进来的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自己猛烈的杀气和嫉妒。
“是乌尔奇奥拉呀……”
“市丸大人。”
在乌尔奇奥拉剥去面具起,他就是虚夜宫的下属。自然隶属于蓝染,当然也隶属于市丸银子,不过却只是我的人。
少年般的脸孔有着细致的容貌,白色的服装,半个还扣在头上的虚面具,白得无一丝异色的面,绿得深沉的眼,尤其是眼下一排疑似泪痕的绿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幻不真实,又精致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乌尔。”
确定银子已经离开,我才从起身,拉下乌尔。
“蓝染大人说,天草大人要是醒了,就去趟辉夜宫。”辉夜宫,虚夜宫的正殿,也是整幢建筑物最巨大的一部分。
“很过分呢~乌尔居然叫人家天草~以前都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牛夫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555555~人家被始乱终弃了……”
咬着被单,我拼命的嘶咬,乱甩着眼泪。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撼动。555……人家好命苦呀……所托非人……
“市丸银……”乌尔突然这么出声,“也是你的人吗?……”
厄……石化,乌尔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晕……
走呀走呀,虚夜宫特有的回声一直在回荡。好不容易在第三千七百五十九步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辉夜宫。老远的便能看到端坐在玉座顶端的蓝染,黑色的和服上面是虚圈白色的制服。虽然品味还是不敢恭维,但至少比尸魂界时不伦不类的衣服好多了。
“第一次参观辉夜宫,感觉如何?……真一……”
速水浆,您大人简直是把所有动漫里虐字头的人物都包圆了。吃力得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蓝染,我郁闷呀。
“蓝染大人。”
“乌尔奇奥拉,你可以回到你的位置去了。”话虽是对乌尔说得,却也没离开我。“真一,上来。”
闪身上去,上面的风景果然独好。翘腿二郎腿坐在蓝染玉座的扶手上,我凉凉地打量着下面的动向。
下殿两旁是所有被剥离面具的虚中,从十一号开始命名的人物。不过,多数都是基力安,从它们都不懂得掩饰下的露骨视线,很容易得便会被看穿。
当然了,还有人家的乌尔,鹤立鸡群地矗立着。边上基本没人敢靠近。虚圈果然是好地方,力量决定一切。但是呀,还是有比较傻傻的家伙,不过却傻得很可爱。
幽蓝色的刺儿发,小半边的面具,英俊的脸臭臭的表情,乱穿的衣服。我笑,胆敢朝乌尔挑衅的人,整个虚圈不是葛利还能是谁!
“真一觉得,十刃,该如何选?”
底下的视线立即变得火热。十刃呀~可是所有破面的梦想呀。
我们因看不见而恐惧无形之物
因看不见而敬畏无形之物
于是再次挥下手中的刀刃
以破面为名
抛了个你真坏的眼神,答案他不是早就有了吗?我不相信有谁的建议,能对蓝染有任何的左右能力。
同样笑笑,蓝染从怀里取出了个东西交给我。
打开读完,我可乐了,这还真是份有趣的书信。算了,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信使吧。
从椅背上跃起,学着乌尔的样子朝蓝染欠欠身,得他挑眉以对。
打个响指,巨大的黑色裂缝出现在辉夜宫里。
刻意地,蓝染在我还能听到了时候,说出了他所替选的新十刃。
“乌尔奇奥拉……第四十刃……”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第六十刃……”
最后,是一声愤懑不甘地切声。
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
这句话,深刻地被映在了战后尸魂界的恢复工作上。仅仅一周的时间,基本的生活工作都在有序地恢复中。
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故土之情油然而生。笑笑,我这离开还没多长时间吧,就开始恋土了。难道真的是人家老了,不是说老人都喜欢怀旧吗?
这么想着,赶紧从和服里掏出小镜子照了再照,直到确定没长出一条细纹,皮肤没有一丝瑕疵,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才放心地吁出口气。安心地继续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那么,先去哪里呢?眼见前面就是四番队的综合勤务所(医疗部,俗称的医院)。想想也是,经历了一次大规模叛变后,伤员总是最多了。去那里找人,应该比较省时间。
果然,一上去就看到了白哉的病房。刚想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了别的男声。立即附耳上去,很久没开的超萌雷达全开。
嘿嘿嘿……嘻嘻嘻……嗬嗬嗬……呵呵呵……大白子,没看出来,你手脚挺快的吗~这么快就和自己的副队勾搭上了~虽然人家不是很喜欢红毛的大狗狗,有也总比没有强,先凑合吧……
当听到白菜那句“你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时,气得我差点冲进去把他暴打一顿。这孩子真不开窍,可气死我了。人家可是背负着绯真夫人的托孤任务呀~白菜你不为自己想想,也总该考虑考虑人家的立场吧!!!(考虑了你,才是瞎眼了呢!)
狗狗接下来的那句话,差点没让我喷出鼻血来,激动得几乎把门板吃进肚子里。什么叫“你要是死了的话我该以谁为目标来XXX”最后三个字没听清(这人超级阿Q精神呀……),不过这么明显的表白,大白你要是错过了。
“队长,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大狗狗,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呀……我那个叫着急呀……
但是!气死我了,黑崎一护,当心我秒了你。居然敢这个时候出来搅局,咬死你!!!青面獠牙地要直扣门板,几乎炮出了个洞。怒怒得对着里面不断上演的闹剧。(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出来吧。”终于里面又重回二人世界,只是大白菜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啊!被发现了。
推门进去,我从身后便出一大束菊花,果然有备就是无患呀。
“白哉,人家来看你了。”笑得比手里的花还灿烂,毫不客气地扑到白哉的身上,揩油,却被拦住。
“天草真一,你居然还敢回来!”红毛的狗狗毛发全部竖起,拔刀对着我。
眨眨眼睛,不就是打扰了你的表白,至于这么大反映吗?小气鬼,我鄙视你。
“收声,恋次。”
“大白~人家好想你呀……”得到可以扑得首肯,这下可算是放开膀子飞扑了。鼻涕眼泪一起往他身上抹。好爽呀~很久没揩油揩得这么爽了……
“你想勒死我吗?”磨牙声。
啊,人家忘了大白还是病人了,不能这么欺压。应该是用蹭得。猫咪似的,我把脸疯狂地往大白脸上蹭。这招是和路边的野猫学来的,还不错。
“队长……他……”边上的大狗狗,瞠目结舌。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严谨的队长打人居然任人这么在他身上放肆,而且对方还是尸魂界的叛徒,原十一番队十五席,天草真一。不过话说回来,天草真一是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能不被其他人觉察?
“灵……灵……灵压,没有了?!”记忆中那么强的灵压,居然消失地一点不剩,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嘴,你很吵!”我和白哉同时扭头怒视噪音源。
“我……我……我先告辞了。”红着张脸,红毛大狗君很无厘头的跑开了。
他怎么了,我以眼神询问大白,你的副官一直都这么奇怪吗?
他黑线,同样一头雾水。
“呐,白菜。”他怒视我,无效,“知道灵魂狩猎者吗?”
舒服地靠在大白拳起的膝盖上,我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问。
“你是谁被放逐的罪人吗?”强忍着腿上的重负,恼怒归恼怒,正事归正事。
原来尸魂界是这么定义的,我笑着放过了白菜可怜的膝盖,丢下句,“你最好是去详细查查朽木家的记录。”
我并不能在尸魂界逗留得太久,而且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做呢。
“蓝染联合了灵魂狩猎者?”白哉皱眉,眼底倒是颇为不屑。
“白哉,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他有他的立场,而我也有我的立场,“作为你没有把我丢出去的回报,我给你个警告。”
白菜已经无力黑线了,哪有人能要警告人还要这么一副施恩的口吻的,这种怪异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吁出口气,却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纵容。
“不要相信山本老头的任何一句话。”
然后,我便从窗户跳出,在楼下朝白菜挥手道别。
来到志波家的故居旧址,果然见到了把家暂时搭在此处的志波一家。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朽木露基亚以及黑崎一护,还有那个被赋予违反神之力的少女,井上织姬。
安静地看着吵吵闹闹地化解了矛盾,我从心中由衷得替海燕高兴。只是不能参合进去,着实让我不爽呀。
“谁?谁在那里?”空鹤突然迸发的尖声,撕碎了前一刻还完满的气氛。
啊啦,啊啦,今天都被发现两次了。看来以后浦原那里“借”来的东西,果然都是豆腐渣工程,决计用不过三次呀。
“天草真一!你居然还敢来!”
曾经有人说过,多浓烈的爱就能转变成多浓烈的恨,同理,曾经多么的信任,如果被背叛,那股恨意可是很强大的力量。
逆光中走出来,如同背负着整个夕阳般。我抱臂,笑笑得对着他们的怒视和警惕。
“海燕的刀,我还回来了。”三年前才完成,是把一片片的碎片用特殊的手法粘了回去。
“居然是你?你果然和蓝染是一伙的!你害死了大哥!”
没了理智,空鹤哭叫着扑了上来。在我身上一阵撕咬踢打。也许我真的不该来,好像是起了反作用了。
颇为头疼呀,我也只能任她胡闹。蓝染呀蓝染,今天这笔帐,你也给我记清楚了,咱们以后再算。
劈昏空鹤,我把她交给她虽然已经皱巴巴的张开了,但依旧丑得很国际水准的幺弟。再一次感慨自然界的伟大,你怎么能把那么帅的海燕,和这么丑得弟弟安排成一家人么?
“黑崎一护……你还记得我吗?……”
俯视少年警备的脸,我再度发挥自己笑容的魅力,他红了脸,可爱的连视线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能让你看一下,我的刀吗?”递出浮光掠影,交到少年的手里。果然,有反映。
“这个?”少年吓得想扔掉刀,惊骇地瞪大眼睛。这个感觉和斩月太像了。
“能告诉我,刀的名字吗?”
……这下不止是其他人,就是连黑崎一护也觉得我果然有些不正常。都小心的往后退。(孩子们,你们是不是退得太晚了……妈我说,他可是高危险生物呀……)华丽丽的无视,不要和小孩计较吗。
“……浮……光……掠影……”滚到舌尖的斩月二字,居然出口变成了另外的四个字。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吧。
突然抱住他,我激动极了。
“天草先生?……你……”胡乱地挣扎下,少年红成了颗熟透的番茄,昏菜。
好笑得放开他,揉揉他乱翘的桔色头发。这孩子不但长得像海燕,连个性也有少说有八成的像。
告别了夕阳下的孩子们(别说的你好像多大一样… …b|||);我来到了位于尸魂界最中心的地方,也是我本次顺路拐这一圈的根本目的。
“进来。”
敲开刻有一番队字样的大门,我来到了山本元柳斋国重的办公室兼住处。里面一片漆黑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只他一人,看样子也是等候多时了。
“你终于肯出现了,真。”
山本老头回首,半掀开他的眼睑。一片漆黑中闪闪发亮的血腥眼眸,一双久违了的残忍眼睛。
“拜托你把那张老脸换掉,你该晓得的,我拒绝和丑脸说话。”抱臂睨视他的那张丑脸。
山本老头抽出斩魄刀,然后插在地上,不用始解,金红色的火焰便从刀身上放出。一下子照亮了整间房子。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随着火焰散去的,还有老迈的声音。再次入耳,竟是清亮的男中音。
淡紫色到几近银白的长发,白皙而偏向阴柔的面庞,暗红色的眼眸,高挑的身材……若非他手中还握着流刃若火,若非还船在他身上的一番队织白羽衫,没有人会认得他是一番队的队长,尸魂界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物,山本元柳斋国重。
估计再过个前八百年,银子就是这个样子的。
到了现在,除了瞎子,基本是个人都明白那两人的关系了。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人能长得如此神似,□我我也不信。就像志波海燕和黑崎一护。
除了截然不同的表情神态,我几乎能把眼前这人看成是银子了。实在是像得可怕了,尤其是那双能在对视的瞬间夺人魂魄的血色眼眸,美丽的魔性。
山本老头,不,现在已经不是老头了,是帅大叔。突然扔过来个疑似手巾的东西。我以眼代口,询问加YY。
“口水脏死了。”
已经开始偏离Blesch的原型了……反正我是只看到动画144集……
跑了也不奇怪……
纠缠,真是累人的事呀…
“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烧成灰烬,让你再也活不过来。”
估计把整个三界里,所有的恨加起来,也没有山本大叔此刻眼睛里烧起的火焰更浓烈。血色的眼眸,宛若燃起的地狱孽火,能烧尽一切罪恶。
啊~原来我以前是被他给弄死的~那人家该怎么要点精神补偿费呢?颇为不爽的瞪回去,你嚣张个什么劲,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人家至于让你很得像淫了你全家一样的仇敌吗?啊?(你还好意思说!)
“人家这么大老远的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充当你的心灵垃圾桶的。”扣五十分,你这人果然面目可憎,心里龌龊。(那是你自己!真一:你是谁人家的脸可憎?那全世界都是被毁容的N的立方次的!… …b我说你,并没有反驳心里龌龊呀……)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冷笑,再冷笑。山本老头好看的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露骨的不屑。“无论如何,你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说罢,金红色的明火活得似的包抄了我,张牙舞爪得逼近。却连我衣衫的边都碰不到,瞬间就被黑色的火焰吞噬。
“同样的错误,我也不会犯第二次。”捋捋被挑乱的发,就你会冷笑吗,人家也会,而且绝对比你美一百万倍,冷一千万倍。
“你……都记起来了?……”冷酷的面上,裂开一丝痕迹,很快就被修复。
“如果你是说关于灵王的一切,啊,都记起来了。”瞥了个眼角过去,果然见他还是面不改色,“至于其他,只有真?西法这个名字。想来其他的,也不会重要到哪去,忘了就忘了,无所谓。”然而血与泪的教训证明,我这人其实是最喜欢捡最重要的忘。不过,我对过去的事,没兴趣。
“没兴趣吗?……你果然是最无情的……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切成一段一段,搓骨扬灰了!”
“呵,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弹指,空间的缝隙被打开。
“不用反膜了吗?你不是已经投靠虚圈了吗?作为尸魂界的双王之一的暗皇!”讥诮更深了,已经算是无畏得挑衅了。
“对于能制造出万物的你而言,反膜,不过是欺世盗名的说法而已。”否则,我当时也不会让蓝染他们先走。
悠然地抬脚,走进空间的黑洞。
“说下去,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的。”
“从一开始,你的态度,表现得实在太无能了。” 做人要谦虚,做人要低调。我斜着眼睛看看山本大叔菜菜的脸色,好心的为他继续解释分析,“后来你又故意分散各番队的力量,搅起队长间的大混帐。嘛,当然蓝染聪明的假死计划和挑拨离间也是很出色的,但若是一切没了你的推波助澜,也不可能出现那么完美的效果。”
“最后,也是最让我认定是你的地方,还是你关于反膜的那段精彩演说。”食中二指一弹,总结性言语,“别人会这么认为也就算了,话从你口中出来,就显得别有用心了。明明你是可以轻易得打碎那些屏障的。”所以同样奸诈的蓝染才会选上和你拥有同样能力的我殿后。
“不过,我还是偶尔看到你红色的眼睛,才串起来一切的。”
无论山本还有多少的怀疑,在黑洞合上了一瞬间,也不得不相信我真的会这么什么都不作,只是来说几句话就离去。
“那你为什么要来?”山本不相信,这人居然就这么走了。怀疑加着一丝丝遗憾,山本用更加阴森的口气质问。
“为什么?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做事,从来都是看心情……”邪笑了下,歪起头,可爱ing……“只是想回来看看而已……”
“那就再最后看清楚吧,下次当你再踏上这块土地,便是你的忌日。你我间,必定有一人要灰飞烟灭。”
最后的最后,山本大叔还不忘恶狠狠的诅咒人家。哎~看来我又招人嫉妒了,男人太美丽了也是有罪的~
作西子捧心样,抹抹本来就不存在的眼泪,人家只好自动破译山本大叔最后的话是因为嫉妒了~总不能说是因为因爱生恨吧,寒呀,人家可不要玩□,很伤身的……
离开尸魂界,我又去了现世。在哪里用蓝染说的办法,很容易便找到了灵魂狩猎者的巢穴。接待我的是他们的首领,一个叫狩猎神的银发男子。
然而,再我离开的时候,还碰到了两个有趣的人。一个是死神,正确的说,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前死神;另一个吗,那张脸太让人怀念了,只是记忆力她可是位死神,而非灵魂狩猎者。
其实,准确地说,我此次的任务并不是以虚圈得名誉与灵魂狩猎者们接洽,或者商谈有关联手的任务。事实上,他们的势力,根本就还是入不了蓝染的眼。
我次去不过是送份礼物,一个能让尸魂界再乱一阵子的大礼,灵魂狩猎者们再不心甘,也不得不甘心被利用的大礼。
一个消息,一个关于他们世世代代的圣章,净之章的消息。被封印在尸魂界的某处。
而后,返回之前,又拐了个弯,顺便看了看浦原Bt。恩,活得还好好的,不愧是祸害活千年。
等我再次返回虚圈,太阳公公都跟蓝染抗议着要加薪罢工了。(简言之,就是你嫉妒人家比你下班早!)
不过呀,没想到等在人家卧室里的,是一份意外的礼物,好大的一份礼物呀。呵呵,居然是□的乌尔,真是让人家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虽然怎么说本来就是我的人,只是,人家就是太cj了(我吐……你少恶心人了)。实在是没时间下手呀~这次倒好,被别人做了个顺水的人情。无所谓了,银子还是蓝染,不管是谁的手笔——除了他俩,我不相信还有该跟乌尔说这话,当然葛利也是要排除的,他小P孩懂个屁。
啊,你说为什么人家不猜是东仙?黑线呀,你比我妈还恶俗,敢问您能想象东仙一脸正经像在参加丧葬得给人传授诱惑人的招数吗?你敢如是想象吗?如果答案是Yes,那你就是穿越级别的骨灰女了,我都佩服了。
随意披着件浴衣,我悠悠荡荡得来到了会议室。啊,大家都在等我呀,真是罪过。慢条斯理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抿了口咖啡,才示意蓝染可以开始了。
“真一君MS很匆忙的样子呀~”上下打量着随意的衣着,他上扬着叹词。稍微睁开少许的狐狸眼缝中,漏出零星的血红。怎么说呢,感觉真的还蛮妖娆的。
舌肉勾回嘴角溢出得些许液体(咖啡啦,大家不要想歪了,脸红///你最歪),玄色的眼珠子转动,瞥向银子得调侃。他果然立即闭了嘴,喉结处艰难地滑动。不止是他,便是蓝染也有瞬间的僵硬。
呵呵,从乌尔诱人的身上爬起来时,我顺便照了下镜子,晓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魅惑。凌乱的发丝,妖娆的面,□餍足后致命性感,一袭白衣反而有种悖虐的欲望,肩胛处稍微裸露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两条长长的抓痕。基本有经验的人,都晓得是什么。何况是我对面的那两个人?
“真一,喜欢这份礼物吗?”蓝染的经典动作,以指点颊,似笑非笑地,“这可是银的手笔呀。”
挑眉,银子笑得可精彩了,不见牙也不见脸。
“当然,”台风尾扫过笑得风格迥异的两张俊脸,“本来我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喜欢。”
“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用词。”眼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情绪,反正他也懒得掩藏,我更懒得看。
“要,可以开始了。”适时候结束以上话题,话锋一转,整个人的感觉也变了。
“是,蓝染大人。”小辫子东仙如实报告。大嘴一张,一长串又臭又长的数据,泄洪一样喷涌。无外乎是大虚的种类及网罗程度,要不就是破面过程中的经验总结,老实说,我一个字都不敢兴趣。
奔波了一天一夜(你还好意思)的疲劳在东仙要臭裹脚布的报告下,催眠得立即理论上升为实践,久违得鼻涕泡泡跑了出来。这时旁边正巧变出来个高度舒适度温暖度都刚刚好的枕头,此时不睡更待何时?人家又没有虐待自己的嗜好。
“好了,要,报告以后再说。”暂停的手势,蓝染接过十万银子手里的睡美人,抱走,“银,后续工作都交给你了。”
“是~是~蓝染大人~您走好~”
眼看着蓝染就要走出会议室了,却又突然回头。
“还有什么事?蓝染大人~”
“上次有个叫鲁比的亚丘卡斯,由你负责了。”
“是那个很好玩的孩子吗?虽然实力还不怎么有看头,我们其实还蛮投缘的。”
笑出了白牙,银子为到手的可爱玩具兴奋不已,又有得玩了。
“唔?……怎么了,东仙君~我脸上有花吗?”
突然被奇怪的视线注视着,银子看向盲人东仙。摸摸下巴,他还没自恋到以为东仙是看上自己了,又不是真X某人。
……冷场,东仙继续以十分奇怪的表情看着他,银子自是十二分原样的笑回去,真是超级冷场呀……
“真怀疑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蓦然丢下这么一句话,东仙收拾资料走人。他可不放心把宝贝资料交给这人,不是不相信市丸银的工作能力,只是不相信他的人品。一个连心爱之物都能笑着拱手让人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就早上报蓝然大人休要养虎为患,却从没被重视过。
“装得是什么呢?”歪着头,银子MS很认真得在考虑这个问题,“应该不是纳豆。”原来如此的抚掌,结论出来了。
东仙要离去的背影一僵三晃,然后又挺得老直。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只要胆敢背叛蓝染大人,我绝不原谅!” 头也不会得摞下狠话,所有胆敢违背正义的人或物,杀无赦。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
敷衍得声音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转角处。
等乌尔奇奥拉醒来的时候,身边走没了人影。惧寒的身子结实地打了个寒颤,默然得走下床。
离开了被单的遮盖,美丽身体上殷红与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比起身体上的不适,是心底里更加空洞的寒冷。
为什么,明明说了会一直在的,为什么一夜过去,他又消失了呢?
脑袋里乱得根本无法思考,肢体笨拙得套着已经脏乱的衣服。什么都不想想,乌尔奇奥拉只有尽快离开这里的冲动。此刻的他,别说是战斗力,就是最基本的警戒心都丧失得干净,有人在靠近都没有觉察,直到身后陡增的压力,才惊醒。
“怎么了,一脸小狗的样子。”下巴抵在乌尔消瘦的肩窝,双臂从后面环住乌尔得身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上。
触及破烂的衣服,拧眉,伸手去扯,却被触手的滚烫吓倒。扳过乌尔得身体,精巧的面上一行清泪,当真应了他的名字,“哭泣的人”,即便他已经退去皮肤上的薄膜。
俯身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为什么要流泪呢?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吗?能给你的,我都给了了呀?为什么?入口的液体,果然是咸的。
以一个吻开始,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燎原的激情?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总之是我们又在床上呆了一整天。至于正式开始上班,就是一个星期后了。
无论在哪里,对我的影响都很小,尸魂界也好虚夜宫也好,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依旧是我行我素,该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去哪。蓝染名义上的副官,当得是前所未有的清闲,比尸魂界里的十一番队十五席还轻松。他似乎不愿意把太多的事情交到我手上,我也乐得清闲。闲暇之余,逗逗人再和浮光打打架,乌尔没有任务的时候,滚滚床单,日子过得倒也自在。(没人比你更自在了,我真替蓝叔叫屈,雇得都是啥米员工呀,比Boss还大牌!)
出于意料的,蓝然似乎特别重用乌尔,嘛,智商决定一切来着。所以我更多时间都是在和浮光掠影的较量中度过的,因为我们都是来真的,受伤时再所难免的。开始他们都对我的伤异常惊讶,几乎是震惊的地步,问东问西的。能伤了我的人,真就那么让人向往吗?不爽地撇撇嘴,浮光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想好怎么死了吗?(养伤中的浮光掠影,冷汗直流……他招谁惹谁了???)
尸魂界穿了得消息比预想的好,没用三个月,灵魂狩猎者一组终于全灭。当然尸魂界也不可能是完全无恙。至少要恢复到最初的水平,还需要不少时日。三个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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