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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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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着同样的热度,纠缠,谁也不曾退步,比打架还激烈的缠绵着。
  彼此心知肚明,从清亮的眼里看得清清楚楚,傲然的、冷漠的、讥讽的笑意爬满眼底。偏生没有一丝该有的迷失或□,森寒犀利的吓人。
  终于,他结束了这场角逐,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除了略微的喘气声和温润的双唇,二人还无一例外的都选择将左手搭在腰间的斩魄刀上,半出鞘。
  然后,两人在脉脉的对视中,被风吹雪花飘。
  再然后,同上。
  再再然后,同上。
  再再再然后,同上。
  无限次的循环同上……
  夸张到匪夷所思的巨大府邸,其装修品味着实让人不敢恭维。俨然是庙宇或坟墓的装饰外光,两只巨大无比的手臂,高高的托起“志波”二字的显眼条幅,竟然是恶俗的血红色。
  我黑线,难怪以前说什么海燕都不让我参观他家,原来是出于人家安全考虑呀……那我还真是错怪你了。不过,我还是真的很佩服花代都的勇气,居然敢嫁到这家来,厉害厉害,看来我以后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半摇头半敬畏的踏入这个尸魂界闻名遐迩的建筑群体,志波家,也就是被传说成最诡异的四大贵族之一的府邸。
  随行人员皆十分上道的晓得给我让出一条大道了,没办法,太显眼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呵呵……
  真是的,原来我怎么没发现整个尸魂界都是三八级别的人?不就是海燕也要结婚了吗?至于从我一回到尸魂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很诡异,不是悲天悯人的,就是神经兮兮地。天塌下来了,估计也就是这个效果了。
  无视周围一干猩猩狒狒的眼神,人家低调的享受我的夜宵——尸魂界的婚礼都是要在夜间举行的,果然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贺礼可不是白送的,虽然是一打的□,还不晓得这两夫妻会用不会用。
  好在这里看得眼熟的人比较多,和豪爽的空鹤——真的很像夜一大姐来着——拼酒的感觉真是酣畅淋漓,人家还是蛮怀念的。果然,空鹤一从众多宾客中看到我——实在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人就是不能太显眼呀一看到我——顿时两眼放光,台风般扫到角落,我们开始坛子对坛子的狂饮。可没气歪了海燕的鼻子,他还指着这个妹妹给他撑场子,不过他看在对方是我的份上,权衡再三还是觉得闭嘴比较可能顺利安全的渡过他的婚礼。
  好在他的新娘子,可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人物。巧嘻盼笑间,游走于各宾客间,游刃有余。配着奔放的海燕倒也是一堆碧人。只是呀,我还是更看好他和白哉的cp,只是……我再次叹气。
  “其实有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嫂子。”空鹤突然压低身子,笑得要多三八就有多三八。
  “是吗?”你要是想看我变脸,再等一百万年吧,抬起半边的眼皮,“相信我,就算真是那样,你也只会再多一个姐夫。”一口干掉剩下半坛子的酒,我悠悠得看着小丫头发愣。
  “姐夫?”为什么呀,她可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呀?不解得望着我,说你是小丫头了吧,果然还嫩点。
  “你是说?……”惊呼,空鹤为那个唯一的解释而狂出冷汗。这个该怎么说呢,还是花代嫂嫂好……至少她不但没少了大哥,还多了个嫂嫂,可比嫁出去的“姐姐”强太多。悻悻焉,空鹤虚惊得抚胸安慰自己。
  “明白了吧。”抬起另半边眼皮,我好笑得对小丫头片子叹道。
  这时候,门房通报的一位来宾,引起了我的注意。
  “朽木白哉夫人到——”
  大厅里顿时一阵死寂,因为这位身份不够尊贵的贵妇人,显然是不受欢迎的。
  娇俏的身形,素白的小脸,恬静的笑容,便是一身昂贵异常的银白风花纱质地和服,也无法掩饰的孱弱气质。包容的一一对待众人决称不上友好的态度,真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配白哉,可惜了。
  “那白哉大哥呢?”小妮子不死心,攀着我的视线,又泥鳅般的爬了过来。
  “真想知道?”挑眉问。对付这个小丫头片子,我一贯的招数基本是不顶用的,所以大多时候我都会比较直白。毕竟你很难一个是你的绝世容颜稀松平常的人,用勾勾手指头这招。也因此,和她说话分外的舒畅。不经意间,我总会将出些真多过假的实话。空鹤她毕竟还小,又是在志波家这种被称为最诡异的贵族家里长大,便是我当真说了什么,也无伤大雅。
  “嗯。”小丫头大眼一亮,点头如捣蒜。眼角的余光扫见,有人朝这里来了。
  “尸魂界的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就决不会有现在这个第二十八代的继承人。” 最为本次发言的结束语,我给了小丫头一个足够她思索一会的问题,才起身直面来人。
  “朽木夫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哉声名大噪的夫人,因为流魂街的出生而不被朽木家承认的朽木绯真。
  “天草大人,”欠身,声如其人,和煦轻柔的如同飘零的蒲公英。“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请。”充分发挥骑士精神,我侧身让她先行。还不望让空鹤和海盐支会声,免得他又瞎操心。
  与前庭新明对比着,后院的走廊边上,洒满了月光的银辉,宛若披上了银装般神秘,寂静而温婉。庭院里都像被铺上了月亮的碎片般朦胧梦幻。今夜,真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朽木夫人,有话请讲。”席地坐在木制的走廊边,我示意同样跪坐着的绯真。对这这么个脆弱的人,估计谁都大声不起来。
  “天草大人……”跪坐在对面的女子,只是出神又恬静的望着我,半晌才开口,“您果然和白哉大人说得一般,很漂亮……”
  微愣之后,是飘渺的能羽化般的笑容。看不出白哉那家伙,也会说人话呀。
  “朽木夫人要说的就是这些吗?”弯起眉眼,原则上来说,我只喜欢强的人,或者能够变得强的人。显然,朽木绯真两者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完全没有力量的魂魄,别说是变强,便是要生存在瀞灵庭内,也是相当勉强的。
  “非常抱歉。”弯下腰,九十度的礼,“我恳求您以后能够照顾白哉大人。”
  挑眉,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理出牌。
  “夫人的意思,恕我无法理解。”自己的丈夫,哪有托给其他人照顾的。而且对象还是我这个曾传闻中与她丈夫有超乎友谊关系的人。(挑眉,你终于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声名狼藉了吧,不容易呀~)
  悠悠得直起身来,朽木绯真平静的如同春日湖畔眼光的眼里,出现了名为坚强的情愫,直直的望进我的眼里。
  “绯真自认为没有那个福气,能一直陪在白哉大人身边。但至少,绯真希望在自己不在了的时候,能有人聆听白哉大人的苦楚。”
  白哉呀,你何其的幸福,竟有人这么的爱着你,美好的让我忍不住想去毁灭那种幸福。
  “朽木夫人,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你应该听说过我和令夫有不寻常的友谊吧。如此,你还敢这般托付于我吗?”
  没想到,她却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笑得沧海月明。
  “绯真相信,天草大人是白哉大人的朋友。”说这话的当口,她的身心突然变得无比深邃,宛若垂暮的智者般透析芸芸众生。
  此情此景,便是我再也无法掩饰心底的笑意,柔和的假面上荡出了会心的笑。
  “是的,朽木白哉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有您这句话,绯真便能放心的走了。”再次九十度的大礼,绯真高兴得像个孩子,有些手舞足蹈,“谢谢您,天草大人。”却又咳了出来。
  “绯真……绯真就先告辞了……”勉强压抑在喉间的咳嗽声,让她细瘦的肩显得更加的单薄。这样脆弱的人,白哉你又要如何留住呢?
  “绯真夫人。”终于,我还是叫出了声,她有些讶异的驻步回首,“告诉白哉在你的庭院里种满纯白色的桔梗花,对你的身体有帮助。”尸魂界的纯白桔梗,香气有降低灵压辐射的功效。
  “谢谢您,天草大人。您是个好人。”她最后灿然的一笑,是超乎年龄的稚嫩。
  好笑得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罢了,这辈子第一次当好人就被当场抓包。啊啊~我果然还是坏人的命呀。
  晃悠着回到大厅,正好看到白哉来接人的一幕。呵呵,难得看到那张面瘫脸起伏,不容易呀~虽然只是眼底的一瞬间,也没漏掉。
  “白哉。”走上人家两对夫妻的圈圈,我愣是涎皮得插进一脚。
  “天草。”冷淡地应对声,俨然不过是陌路。
  “白哉大人……”依在大白的怀里,绯真的担忧爬满了双眼。然,他却是不为所动。示意仆人送上了贺礼之后,便淡然地与主人道别而去。
  “真一,你别在意,白哉他……”新郎官搔搔头,笨拙得解释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连他都不晓得白哉态度上一百八十度的晴转阴,要如何安慰另一个当事人。
  “连朽木队长也不要他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卖弄□……”身后不大不小的哂笑声,足够我和海燕,以及他的新娘子听得清楚。
  “一个男人居然长成那副狐媚样……真不要脸……”又是一个借着三分醉意,大放厥词的人。
  怒气蹭得飚上海燕的头顶,他气得立即要上前揍人。却被我拦住了,我倒要听听他还有什么荤话要说。
  “嘿嘿~而且朽木队长以后,志波副队长也成亲了……要是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也不要他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狐媚人……” 冷笑话二人组的,我倒要看你们要怎么向上帝忏悔。
  “那你应该问问当事人,会如何?”突然响起的低沉男声,温吞中蕴含难掩的怒气,从冷笑话二人组身后发出。不敌不高的声调,足以惊醒二人的几分醉意。
  “蓝……蓝染队长……”果然是屁滚尿流,打翻桌子的声音,真没种。
  蓝染Boss还真是喜欢这种众望所归的出场,方才都是隐忍不发着。看样子明显是忘了今天下午还犹新的记忆呀。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他面上完美无缺的面具,坚固异常。
  “如果我要结婚,那也只会是一种结局。”擅自把玩着我的长发,蓝然在吊足了众人的胃口之后,才娓娓道来,“新娘只会是真一。”
  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看戏的眼里写满了承载不下了的震惊,不可思议地死瞪着蓝然认真地脸,想寻得一丝玩笑的痕迹,却是徒劳无功。
  强忍着大笑出来的冲动,我拂袖而去,留下包括一对新人在内的所有木头人,扬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蓝染呀蓝染,你就那么费尽心思的要拉我入伙吗?既然你不忍,我就更加不会义了。
  挥袖拂天,一轮月食立即吞噬掉原本清亮皎洁的月光,颠覆了尸魂界的全部光明。
  谢谢大家的鼓励……不过我想等这章发晚了……
  一定会有人想PIA我的……首先,我就是第一个……

  多重死亡

  当收到绯真夫人的死讯时,我有些吃惊,又觉得是意料之内。那么脆弱的魂魄,从踏入瀞灵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今日的死讯。只是我没想到,满院的桔梗花居然只是换来了五年的时光,蹉跎在瀞灵庭无尽漫长的时光流程里,短暂的可怜。
  经下人通报之后,我来到了朽木家苍凉肃穆的祖坟。绵延数里的巨大墓碑里,没有意料的,除了白哉别无他人,渺小的萧条。注定不被承认的主母,对于她的死亡,朽木家是欣喜远多过悲伤。
  “白哉。”叹息般,我轻声叫出了那人的名字。然而他只是机械的转动着头,略显失神的望向了这边,半晌才认出了我。
  “天草?”
  挥退了了下人,我上步来到了绯真夫人的墓边,将一大捧纯白的桔梗,放在她的铭碑上,鞠躬。
  “谢谢你能来看绯真,她会开心的。”抹去了瞬间的失神,朽木白哉又变回了朽木白哉该有的样子。只是在念到绯真的名字时,掠过一丝的温暖。然,剩下的就什么也不剩了。
  “绯真希望我代她向你致谢,‘桔梗花很漂亮’。”
  直直得立在白哉旁边,看着绯真墓碑上依然笑得温婉如水的女子。摇头,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记得的弱者,朽木绯真,我欣赏你的眼光和真心真情。
  “绯真夫人托我照顾你,她希望你能快乐。”
  微微惊讶的扭头,白哉用写满惊异的眼神,盯着我。片刻后,他却又笑了。
  “绯真似乎很喜欢你,总是向我打听你的消息。”微起眼角,大白冰山融化起来,也是蛮好看的嘛。
  “是呀。”我似是而非的叹息,注目远方略沉下去的夕阳。
  皆无语。
  黑夜代替了白昼,白天里的寒冷在夜里更加肆虐的纵横。夜晚空旷的墓园处于意料的寒冷,漫长,难以忍受。直到天际升起一丝丝暖意,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璀璨的痕,黎明终于到来了。
  “天亮了。”大白轻喃。将他姣好的容貌直面正在东升的旭日,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我会,尽力。”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披着晨露的晶莹,我转身离去,过长的衣摆在金色的眼光下,翻飞飘滚。
  按照绯真的遗愿,白哉在真央里,找到了已经是五年生的露基亚——当初被绯真抛弃的妹妹,几乎是绯真的翻版。但讽刺的是脆弱的连一丝灵力都没有的绯真,却有个灵力颇为可观的妹妹。
  难怪每每白哉对着露基亚的时候,会异常地冰冷,曾经几乎都起了杀意。我知道,白哉是认为露基亚剥夺了姐姐绯真的灵力,间接造成了绯真的早逝。他恨露基亚,却又不得不照顾他。因为他和绯真约好了。
  很难想象,那个被外界称为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朽木家二十八代掌门人,会是个如此任性的男人。但他确是在这么可笑的任性着,意外的可爱。
  瀞灵庭的生活还是那样的乏味,千篇一律的重复着。除了不断用新人替代战死的人员,这里的时光可以说是被禁锢的。
  十一番队的日子还是继续在血腥与屠杀中重复,除了近几年频繁的外调,我的生活可以说是也被时光抛弃了一般。倦怠得仿佛连身体都腐败了,如此的陈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瀞灵庭里第二起死亡,居然就发生在了我离开的三天里。而且死者还是志波海燕和他的妻子,志波都。而后者,据说是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
  凶手是白哉的义妹,朽木露基亚,但事实却是一个很奇异的虚所为。
  当我赶到志波家时,看到的就是已经哭得连嗓子都嘶哑了的空鹤和海燕的幺弟(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名字我没记住),以及被斩魄刀刺穿身体的海燕。
  “真一大哥!”看到我,空鹤如同被风雨飘打得浮萍般,贴了上来。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真一大哥!!”海燕家的幺弟也突然扑了上来,直觉得拍掉。依惯例,被踹飞到墙那边。
  柔柔小女孩的乱发,示意她先到一边去。我走到了海燕的尸体旁边,单膝点地蹲下。
  “真一大哥,大哥是被朽木家的死神给杀死的!”海燕的幺弟,在墙脚愤愤地咆哮,像只皱巴巴的小兽在呜咽。
  视线放到海燕的尸体上,果然,有虚的味道,虽然已经被消灭了。只是,我冷笑,这个臭味也太奇怪了吧!不止如此,尸体里面居然还有海燕斩魄刀的碎片,水系的刀,应该没有那么容易碎的。
  站起身来,从海燕的尸体上找到的线索,就够我找到凶手了。
  习惯性得将左手肘搭在斩魄刀上,逆天你不是叫嚣着总是没有机会让你出场吗?好,我现在就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过把瘾。
  安顿好空鹤和海燕的幺弟,我片刻也不留的转身离开。正好与前来吊唁的躬亲一角等人打了个照面。当然,还有同是四大贵族家的朽木家的使者,不过是被海燕的幺弟给打了出去。
  “真一?你……”
  回眸给了躬亲个妩媚到极点的眼波,趁着这个石化当口,迅速撤人。
  “天草十五席,浮竹队长有请。”海燕的副官,一连混合着悲痛的严肃地拦住我的去路。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浮竹队长,省了不少事。示意二人在前带路,一段路程后,终于来到了恍若遗世的十三番队。
  浮竹队长已等候多时了。
  “浮竹队长。”跪地而坐,我低低地样式跪坐在地上的苍白男人。十三番队有名的药罐子,浮竹十四郎。
  “天草……咳咳……天草十五席……咳……”痛苦着掩着面,浮竹难过得连眼泪都快咳出来了。三天前那个雨夜里的病发,余波依旧未平呀。
  “在。”恭顺的应道。海燕的死,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呀。
  冷眼看着原本是海燕的两个副官,正忙里忙外七手八脚地给浮竹递药送水。记得原本这些都该是海燕那个笨蛋的活。
  “抱歉,天草十五席。”歉意地朝这边笑笑,浮竹强打起精神,只是浮肿的眼圈和消瘦,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惨白的比他扎眼的发色还要糟糕。很难想象这幅破败的身体,是怎么当上队长的。不过这些都和我无关,只要别犯到我手里,我管你是把天捅个窟窿还是什么!
  “今次找你来,我想你心里应该多少有些底吧。”
  “是关于志波副队长的事吗?”再装,就假了。我大方的承认,直直得看他的反应。
  果然,银灰色的眼睛变得黯淡,“是的,我这里有些东西,想给你看。”示意副官端来个托盘,上面没有其他,只有一把斩魄刀的柄。只是刀镡上有很奇怪的切口,凹凸不平的,像是流状物凝结后的遗留。
  接过刀,我细细得打量着刀柄。不能看出这是海燕的斩魄刀,捩花。那么这个痕迹就是捩花瞬间破碎后,遗留下来的了。
  抬眼,我将刀还给了浮竹,似笑非笑得望着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最应该被交到的地方,应该是山本老头那吧。给我看,他是什么意思。而且,刀柄上除了残留有海燕的灵亚,还有很臭的虚臭味。在十一番队干了这么久,和虚打交道无数,何况我家还有一口就是虚,这个味也太不自然了。
  “作为海燕的好友,我觉得你有权力知道事……咳……”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掩面别过去,一丝丝透在悲痛之下的忧虑,却怎么也无法完全的湮没。
  呵,他也怕我会一气之下杀了朽木露基亚泄愤。不管他,毕竟像那种只长四肢不长脑的生物,十一番队里多的是。远处的更木剑八和大光一角还有孔雀躬亲集体喷嚏。(躬亲#关我什么事?###)
  纵使朽木露基亚在第一时间已经被送往了现世驻守——记得是叫空座吧,据说灵力极强的城市——时限是五十年。但浮竹似乎还是不放心,十一番队不安理出牌早出了名,专程把我叫来,也亏得他煞费了这番苦心。
  挂上蓦然倩笑,我对未来志波家和朽木家的交往,充满了好奇。虽然敌对的立场是站定了,但具体会如何,还是很值得期待的。黑崎一心追女人追到现世去了,连家都不要了;夜一大姐也算是半个被通缉了,四枫院家名存实亡。如今志波海燕一死,四大贵族,就只能指望朽木家了。笑得愈发灿烂,现在这种动荡的年代,才比较适合我的胃口。
  “天草十五席,怎么了?”显然我突发的笑意,骤起浮竹的眉头。
  “浮竹队长,能带我去海燕出事的地方吗?”收拢住笑,我郑重其事地恳求。
  “好……吧。”犹豫了半秒钟,浮竹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当然不可能真正是我们二人,对方毕竟是那个体弱多病的浮竹队长,跟一两个近身随侍再正常不过了。
  “就是这里。”
  留在一片郁郁葱葱中,浮竹这么说。果然是个藏匿证据的好地方。环视四周,我得出以上的结论。
  抽出斩魄刀,在浮竹讶然得目光中,第一次我在人前始解了自己的刀,“绽放吧,雪莲花。”当然是假的。
  松开握到的手,刀身笔直落到了地面上,然后融入地下。(编也要有个版本,参考千本樱的万解)一朵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悄然开出地面,优雅得舒展开她的绝世容姿,果然倾国倾城。
  莹白色的花瓣重重叠叠,悠然绝美,碗口大小的花身,经营犹如水晶的花蕊,是颤巍巍又傲然地姿态,说不出的从容幽美,高贵非凡。
  “这?……”震惊无比,浮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始解(虽然是假的)。不敢相信雪莲花这么傲然美丽的生物,会是我的刀身。惊得倒退数步,才不稳地站定。魂惊为定,说不出的惊艳还是恐惧。
  “浮竹队长应该知晓,我刀的属性吧,冰雪系。”这个是每个入队成员都要汇报的基本资料,当然我家队长他大人怪胎。不编一个名字,怎么成,浮光这家伙实在见不得人。(浮光,抗议!你才见不得人!是人家太强了,好不好!)
  “至于能力吗?”神秘一笑,瞬间所有的花朵全数粉碎,在一阵惋惜声中化作飘零在风中的闪亮粉末,四处散开。无可避免的,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吸入少许(这招是从乌尔那里模仿来的)。那个雨夜的景象,立即又呈现在眼前,而且是身临其境的感同身受。
  被虚侵入身体,再被撕裂吃掉得志波都;斩魄刀被破坏掉,只能徒手作战的海燕;也被侵入了的海燕,直到他奔到朽木露基亚的刀上……
  “不……不……不……”一连三个不,浮竹双手掩面,从指缝中漏出的瞪圆了的眼睛,绝望又无力的呼救,精神领域几近崩溃。
  对于他人的痛苦,我从来都是从头到尾的作壁上观。说不上是麻木不仁,只是纯粹的没感觉。冷漠着眼,抱臂凝望浮竹抱着头,痛不欲生的呜咽,反而生出些许残忍的漠然。
  我的世界从来都只分我的人和外人,没人能在伤了我的人之后,还能完璧无恙,无论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任何理由对我来说都是屁话,只有结果重要。
  “哟!浮竹,我来串门子了!”飘忽忽的轻佻笑声,全瀞灵庭也就只找到到一家生产商。果然,闪过来的人影子,就是京乐春水。
  突然介入的声音,如一双强力的手,猛地拉回浮竹的意识。恍惚只是瞬间的,迷茫很快就被清明取代,瞳仁找回了他的焦距。
  “队长!”两个哭得像泪人般,扑到浮竹怀里,险些将放孱弱的他撞倒。
  “哦~真一也在呀~”目睹了这一变故,京乐春水何等人物,立即便在脑中组织了一切,当下便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望向我的眼里,自然多出了几分犀利,刀刃般锐利。
  “浮竹队长,谢谢您了。我先告辞了。”朝浮竹鞠了躬后,又对着京乐行了同样的礼,“方才实在是很抱歉,好在您没有什么大障。”虚伪谁不会,和市丸蓝然混久了,早炉火纯青了。(说得你多cj的,我鄙视你!)
  “不……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温柔是好事,但找错了对象就是致命的杀机了。流转在眼瞳上的寒光,如饱和的水面不住打转。
  浮竹十四郎,算你命大。
  “京乐,你怎么来了?”回眸,略显虚弱,浮竹简直将那份病比西子胜三分演绎到了化境,果然前刻还在深沉捉摸着的京乐春水,立即CPU当机状态。
  只是,他的西子实在是迟钝的狠,都认识几千年了,还是那么的不开窍呀。京乐看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的人,挫败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这人怎么一下子蔫得像打了霜的小白菜。
  “没什么,你以后离天草真一远点。最好是别和他单处,那人很危险。”只有在这个时候,京乐春水才能让人觉得他被选来当队长,不是山本老头一时老糊涂的决定。
  微微愣住,随后浮竹便了然的点头。他以为京乐说得是关于海燕的这件事。
  他或多或少的明白天草如此的原因,于公,作为队长他让自己的属下牺牲了生命;于私,可以算是他的判断失误,导致海燕的死亡,虽然他是为了维持海燕身为一个丈夫一个死神的尊严,但死亡依旧是不可质疑的事实。最可耻的是,没有人来责备他,所有的骂名都让朽木露基亚背了,明明那只是个孩子。希望命运以后不要对那孩子太过苛责了,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沉痛得闭上双眼,浮竹倍感疲惫。
  穿梭在瀞灵庭构造完全雷同的走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五番队的大门。刷拉一声打开,果然又招惹了其他人的视线。(… …b谁这样子都会引人注目的。)
  “天草十五席?”略微有些尖锐的拔高女声,是一直都视人家为敌人的雏森桃。这人,说不出该让人讨厌她还是可怜她,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看顺眼她就是了。就像她也永远看不顺眼我一样。
  “雏森副队长,我找蓝染队长。”话不投机半句多,扬起下巴,我示意里面那个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眼睛男出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蓝染队长正在忙。”几乎拍案而起得,雏森桃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蔑视得朝她淡然一笑,那个女孩果然白着脸乖乖得闭了嘴。
  “桃把这份文件带到十番队去。”温柔的拍拍女孩的肩膀,蓝染给人个台阶下。果然换来了倍加崇敬仰慕的视线。女孩在经过我的擦肩,挑衅得笑,张扬的耀眼。
  抱着手臂,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染。居然还敢算计我,亏你有这个胆子。
  先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蓝染才拥着我的腰,刻意招摇般从五番队现到了一番队,一路上无数注目礼。
  他不可能不晓得我的来意,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地不遗余力。我还真是小看了蓝染的耐心,机关算尽,现在了还怕我反悔不成?
  “好了,这里方便多了。”卸去眼镜,蓝染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我们可以来谈,关于志波海燕的事情吧!”
  锐利的如出鞘的刀,此时的蓝染笑得既危险又邪媚,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耀眼又致命。
  “惣右介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吧~”歪着脑袋,我笑得要多cj就有多cj 。圆润的指尖留恋于漆黑的刀身,吊着眼睛看着他。
  几乎是同时的,镜花水月和暗夜逆天出鞘,在空中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交锋数千次。没有灵压,没有斩魄刀的解放,彼此都明事得只是单纯的剑术比拼。与蓝染,这个时候,根本担不起任何一次哪怕是再细小的疏忽。而与我,同样是天时地利都大大的不利,这种情况下想干净的杀掉蓝染,便是我也颇为为难。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将剑利落得刺入蓝染的心脏,结束了。
  然而,他的那双眼里涌现的深沉笑意,让我心惊,果然上当了。
  “射杀他,神枪。”背心上插过来的刀,让我不得不回剑防御。这边给了前方的镜花水月——亦是被我一箭穿心的“蓝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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