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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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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们一看有高手,哪儿还敢逗留,一哄而散,脚底抹油溜个干净。
夏攸终于被解救,也不顾身份,惊吓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同时,任性的怒吼道:“唐妃,不杀你本公主誓不为人!”
……
唐宁朝着一个方向使劲跑,躲过川流的大街,专挑小巷子绕。
一边跑,一边琢磨着先找个什么地方避避风,然后再想办法回昭国。
脑子想的事多,脚下再跑的急促,压根没看到从巷口走出的人,一个没刹住脚步,惊叫着就直冲了上去,啪嚓一声与那女人一起摔个四仰八叉。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撞死老娘了。”
听到那女人叫骂,唐宁赶紧从她身上跳起,扶起她,一边道歉,一边帮那女人清理她身上的灰尘:“大姐你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我没留神,对不起啊!”
忽听,那女人发出一声惊讶:“你……你……”话没说全,她忽然神秘兮兮地拉着唐宁躲进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唐宁诧异,这才抬头看向她,待看清她的容貌时也吃惊不小:“艳妈妈?!您怎么在这里?”
这女人正是当初帮莫邪偷龙转凤的香阁老鸨——艳妈妈。
想不到,她们竟然又在这里重逢……
祸不单行【1】
突然,唐宁惊喜交加,这儿正愁没后路,就遇见了艳妈妈,难得老天爷开了天眼。
唐宁拉着艳妈妈的手,激动的说:“您什么时候回昭京?带我一起吧!等到了昭京我一定重重酬谢您!”
“不敢,不敢,娘娘的钱老身可不敢要!”
受到利益引诱,艳妈妈不但没有像往日一样见钱眼开,反倒连连摆手,表情也带着明显的惊慌。
她看到唐妃疑惑的眼神,为难地抿了抿唇,苦着脸解释道:“不瞒娘娘,老身已经不敢回昭国了。”
唐宁惊讶:“为什么?”
艳妈妈叹了口气:“上次因为送娘娘去宛京,昭皇陛下差点没把老身大卸八块!若不是陛下仁慈,念在老身曾在您重病的时候救了您一遭,怕是……”
讲起当日的情景艳妈妈仍是一脸的心有余悸,可见,当时她被昭皇吓得多惨。
唐宁了然,别看昭皇平时笑眯眯的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要是摆起冷脸,那张妖颜惑众的脸简直比罗刹还要凶狠,就连那帮大臣们不也被吓得腿肚子转筋。
想到朝歌,唐宁的心更是一刻也不能耽搁,握着艳妈妈的手承诺道:“妈妈若能帮本宫回去,本宫保证帮您在昭国开一家最大的伶阁。”
诱惑很大,可若没命享受,再多的钱也是废纸片儿。
艳妈妈时刻谨记着昭皇的警告,哪儿敢轻易就范,就要百般推诿。
唐宁好不容易见了希望,怎会就此放弃,她瞅着艳妈妈灵眸蕴水,表情哀伤幽怨,似极其无奈道:
“既然艳妈妈觉得为难,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如若本宫没命回到昭国,也只能自叹时运不济,只希望陛下不要迁怒他人才好啊!”
一番哀怨话却好比真刀实枪,艳妈妈明显的打了一个哆嗦,紧忙墙头草,改口道:“娘娘放心,就是拼上老身这条老命也一定帮你回昭国。”
唐宁紧握着她的手,激动道:“多谢妈妈!”
祸不单行【2】
管兆国的首都关津,今天是有史以来盘查最严的日子。
大街小巷全是拿着画像四处搜查的士兵,而更叫人心惶惶的是,无论男女都要被检查是否易容,这在市井中掀起一股无端的恐慌。
艳妈妈顺着车窗向外瞧着,老脸紧绷,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唐宁以为她在害怕昭皇责罚,正想出言安抚她一番,忽听,外面传来士兵的盘查声,她赶紧按事先计划,躺好装病。
“停车,检查!”
外面蛮横的喝令打断了艳妈妈的思绪,她回头瞧了一眼已经躺好的唐妃,长出了口气,挑帘跳出了马车。
随即,车外响起了她风尘的笑声:“呦,这不是大官人吗,好久没见您去香阁玩了,姑娘们可都惦记着您呢。”
艳妈妈不愧是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老手,刚刚还一脸惆怅,转眼已是满面喷笑,与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兵套上了近乎。
说来赶巧,盘查的小头目曾经光临过艳妈妈的伶阁。
那人也是倒霉,只被人拉去一次,怎知艳妈妈是过目不忘,把他给记下了。
他一听艳妈妈此言,刚刚还拿腔作势的脸立即白了几分,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艳妈妈警告道:“不许胡说!”
艳妈妈见他遮遮掩掩,立马明白了,揉了揉精明的眼睛,忽而话锋一转,巧笑着赔礼道歉道:
“瞧我这老眼昏花的,竟然认错了人。呵呵,官大爷有空到香阁来玩,妈妈我一定好好招待给您赔不是!”
那官差见她这么识时务,脸色也好看许多,打着官腔说道:“本大爷公务繁忙可没那闲工夫,赶快叫里面的人都出来接受检查。”
艳妈妈哎应了一声,转身朝车里的姑娘们招呼,叫所有人都下来,态度绝对的配合。
小兵们立即上前一个个检查对照。
趁空,艳妈妈将那小头目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大爷,这是怎么着了,出细作了?”
祸不单行【3】
经过刚刚的事,小头目对艳妈妈也客气不少,好说话的回道:“具体是什么人,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公主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家伙是一话痨,话匣子打开了,顺嘴什么都说:“这眼下就要打仗了,公主还跟着瞎折腾……”
“要打仗了?”艳妈妈一听好惊讶,急忙问了一句。
小头目赶紧让她噤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与她交头接耳的嘀咕道:“这事儿可不能张扬。”
艳妈妈立即点头,表情却有点将信将疑,皱着眉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小头目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在怀疑自己说的话,立马言辞凿凿的表态道:“我可没蒙你,我有一哥们儿是京畿营的,据说,昭国八十万大军已经抵达夏宇边境桓水城,眼下昭夏就要开战。”
艳妈妈听罢眼神不由瞄了眼车厢的方向。
小头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话,只觉她的视线随着转动,眼光里划过一道刺眼的凌厉,仿佛一把寒刀从眼睛里猛然射出。
他没防备,蓦地打了个寒颤,心道:“好家伙,这娘们儿真凶。”
这时,就听小兵上来禀告,“头儿,全部检查完毕,没有咱们要找的人。”
小头目点点头,正准备要放行。
忽然,他目光扫到车厢,向艳妈妈疑问道:“车里可还有人?”
艳妈妈这时已经恢复嬉皮笑脸,坦言道:“还有一个姑娘,得了重病下不来地。”
小头目正要命人上车检查,竟被艳妈妈拦住。
只听她神秘兮兮对他说道:“这位姑娘得了花病,脸已经有溃烂的地方,还请大爷们别张扬!”
她看似说的小心,可周围的小兵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脸色都很不好看,大伙儿心里都明白那是什么病。
小头目的脸也有刹那的愕然,随即是一股子厌恶,指使艳妈妈说道:
“挑开车帘,让他们瞧瞧。”
祸不单行【4】
艳妈妈忙应了一声,挑开帘子,让里面捂着被子的唐宁露出一角。
几个士兵你推我,我推你的,好不容易搡得出一个毛头小子,凑上前往里瞧了一眼,就赶紧退了回去。
他也没看清就添油加醋的邪乎道:“我的娘,真可怕,脸都烂了。”
下面的人一听,集体向后退了半步。
小头目确认的问:“你看清楚了?”
士兵立即肯定的点头,绝对没有半分敷衍。
小头目忙紧朝艳妈妈摆摆手,叫她们快走,似乎这会儿连艳妈妈也成了病毒,不待见的驱赶着。
艳妈妈得令,也不再多说,抬腿迈上马车。
突然,她哎呦一声从车板上栽了下来,噗通摔在地上。
“妈妈!”所有人大惊,事出突然,没人接着她,摔了个结结实实。
姑娘们围上前,关心道:“妈妈,您怎么样?要不要去找个大夫?”
看样子摔得挺重,艳妈妈老脸瞬间淌了冷汗,可她仍是咬牙挺着,哆嗦道:“没事儿,走吧。”
姑娘们见她坚持也就没再多说,赶紧上前把她搀起来,扶上马车,命令车夫出城。
出了关津的城门,唐宁急忙起来,对一旁疼得直哼哼的艳妈妈关心道:“妈妈,您要不要紧?待会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艳妈妈虚弱地瞟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的说道:“谢姑娘体恤,耽误姑娘的行程……”
唐宁虽然归心似箭,但看到她疼的冷汗直流,显然伤的不轻。
她只能压下急躁,微笑着安慰她道:“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晚几天不要紧,别耽误了医治才好。”
艳妈妈感动,没再说话,而是握了握她的手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就这样,她们一行人先来到关津下方的一个小镇——下津镇。
找了间医馆,先为艳妈妈诊治。
而这结果实在让人堪忧。
艳妈妈腰骨骨折,少说也得卧床静养半年。
一棋定乾坤【1】
唉!真是祸不单行!
唐宁忧心如焚,寻思着是否该单独启程。
而她这想法刚冒头,似乎就被艳妈妈看穿。
艳妈妈对她安慰道:“姑娘莫急,不用等那么久,老身休息个把月就能送您回去。您一人上路太危险,就算易容也没用。”
一句现实叫唐宁不得不打消念头,只好耐心等上几日再做打算。
……
夏宇国无论是土地面积还是兵马实力,皆远不如其他几国。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也就注定了它的悲哀。
虽是如此,夏宇王在百姓中的威望却是极高,爱民如子,年纪轻轻把国家打理的像模像样。
而这位夏宇王——楼敬轩也是一位颇具传奇的人物。
此人吃喝嫖赌抽样样不沾,偌大的后宫里也只有王后烟幂幂一人,绝对的完美男人,一生最大的兴趣爱好也只有棋局对弈。
无论压力有多大,摆上黑白棋子,他立马又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一如现在,尽管边关告急,也没影响到夏宇王与王后的对弈。
御花园的凉亭内,两人杀得兴致正浓。
忽听侍卫来报,昭国皇帝凤朝歌驾临。
楼敬轩正被王后烟幂幂一子憋住,盯着棋盘苦思冥想,似乎根本没听见侍卫的话。
倒是一旁的王后看到由远及近的昭皇,急忙回头对还在那一门心思研究棋盘的人唤道:“大王,昭皇驾临。”
楼敬轩未闻,手执一棋左右不定,仍在考虑落在哪里。
这时,凤朝歌已经在朗善的陪同下来到棋盘前。
烟幂幂急忙起身,福了一礼,而后略有为难的目光在楼敬轩与凤朝歌之间盘桓了一圈。
凤朝歌微微摇首,示意她无妨。随即,他的视线也落在那布满棋子的棋盘上。
观看了片刻后,轻启唇瓣,开口下了定论:“这一局已无胜算,夏宇王又何必执着!”
然而,楼敬轩却并不赞同,头未抬,轻轻摇首。
一棋定乾坤【2】
楼敬轩却并不赞同,头未抬,轻轻摇首,道:“未必!”话音落地,他手上的棋子也在棋盘上落下。
烟幂幂一瞧他将棋子落在险象重生之间,无疑是自投死路,刚要叹气。
怎料,昭皇竟忽然抚掌,笑赞道:“好魄力,置之死地而后生!”
“哈哈——”
反败为胜,楼敬轩也是朗声大笑。
终于从棋盘前起身,与昭皇见礼,寒暄道:“昭皇亲临,有失远迎,还请莫怪。”
“欸!夏宇王客气了。”凤朝歌言谈举止优雅随和,态度平易近人,并未用居高临下的强者气势来压迫人。
此时,若不是昭国兵临城下,人们都会以为他们是感情很好的故友。
这时楼敬轩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昭皇不动声色地截住话头。
凤朝歌扫了眼棋盘,话家常般问道:“夏宇王可听过“玲珑局”?”
楼敬轩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眼神倏地一亮,虚心道:“愿闻其详!”
凤朝歌抬手示意他入座,而后拈起棋子在现有的棋局上接连布下二三十颗棋子。
别人看只觉得昭皇随手乱放,毫无章法可言,但楼敬轩紧盯棋局的双眼却越眯越紧。
随着昭皇接连落下的棋子,他宽厚的额头上渐渐薄汗密布。
终于,凤朝歌落下了最后一子,虚抬手,示意楼敬轩接棋。
楼敬轩拈起一子,却迟迟不能落地。
一盘静止的棋盘随着布局的改变,骤然间在脑中演变成了一场沙场血战。
战鼓雷鸣,金戈铁马。
数之不尽的兵马在眼中奋力厮杀。
铁蹄奔踏,热血飞溅。
一盘棋局俨然变成了一场残酷的战争。
东风吹,鼓声震。
千军万马在战场上殊死搏斗,杀气逼人,险象环生,人已身临其境,无论你怎么走,都避不开绝杀。
那磅礴的气势犹如一把把实质的战刀,横空劈砍而至,只要稍有疏失便要葬身刃下。
一棋定乾坤【3】
时间在安静的等待和激烈的思考中悄然走过。
转眼间,已是华灯初上。
楼敬轩额上的汗水也早在不知不觉中浸湿了棋盘,却仍迟迟不能落子。
而他的脸色也愈发青黑,显然精神陷入了极端之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担心他会崩溃之际。
突然,凤朝歌一掌击在石桌之上。
霎时,一股无形的内力如光波般在棋盘上荡漾开来,将上面的棋子生生震起。
他随手一抄,众人只见他的指尖在棋盘上方的棋子间一阵点,压,捏,弹……须臾后,棋盘上只剩下白子。
落目看去,竟是一个由白棋构成的大字:“生”!
骤变起!
随着这个字的完成,对面的夏宇王楼敬轩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棋盘。
而楼敬轩苍白的脸色依然不减凝重,忽然开口,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陛下的承诺可当真?”
凤朝歌微微一笑,郑重的点了点头。
楼敬轩起身,单膝跪地,言辞恳切地说道:“希望陛下信守承诺,善待我夏宇百姓,楼敬轩感激不尽。”
众人不明所以,怎么听着夏宇王的话音像要弃位远去似的?
唯独王后烟幂幂看到一身风清的夏宇王,顿时了然。
她恬淡一笑,用温柔的眼神给了他些许的支持和鼓励。
昭皇对楼敬轩的识时务相当满意。
这人不仅懂得审时度势,更是魄力十足,看清了形势便能毫不犹豫的做出正确的选择,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大才。
可惜,夏宇实力不济,若是有昭,枭,北蒙和南司的地利,他必定能在乱世中博得一席喝彩。
凤朝歌坐在轮椅上,仍是俯身亲自将楼敬轩搀起。
他声音轻缓沉稳,饱含诚意地说道:“你放心,夏宇归顺我昭国,即是我昭国的子民,朕必将一视同仁。并且,朕由衷的希望,你能留下,助朕一臂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棋定乾坤【4】
昭皇的礼贤下士,实在令人感激动容,而他用人不疑的气度更是叫人钦佩和折服。
楼敬轩本是去意已决,也不禁被他动摇。
别人或许云山雾罩,不懂他为何好端端的王位拱手让人。
但他身在其中,感触最为深刻。
昭皇刚刚的棋局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步步惊险,他将战争融入了棋局;既体现出他逐鹿天下的雄心壮志,更用各种死局叠加的手法展示出他的雄才伟略和势在必得。
有这样强劲的对手在,别说他夏宇是十国中势力最单薄的国家,就算是实力相当,也是胜算渺茫。
既然注定无法守护,他又何必垂死挣扎,踏着百姓的血肉走上绝路?
看清了形势,楼敬轩果断的选择了放弃。
或许有人会说他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但他自是问心无愧。
至少,他对得起那些拥护他,爱戴他的子民。为他们选择了一位英明睿智,值得信赖的依靠,这也是对百姓最好的交代。
而楼敬轩也本以为,从今而后,他再也无法实现造福子民的夙愿,内心不免对自己有些缺憾。
却万万没有料到,昭皇竟然提出这种恳请,这叫他如何能不为心动!
但他楼敬轩也不是扭捏之人,在脑中做出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欣然接受了昭皇的想法。
昭皇一盘“玲珑棋局”兵不血刃,赢得了夏宇。
册封原夏宇王——楼敬轩为“靖贤王”,继续管理这方土地,并提出一系列的土地整改措施和利民政策。
其大胆和远见卓识,着实令楼敬轩惊讶之余更是敬佩不已。
同时,也为他自己的抉择深感庆幸!
小小棋盘包罗万千世界,其中凶险纷杂又岂非凡人所能知晓。
但如人们所言,人生如棋,棋如人生,一子对错都牵动着整盘的生死命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完结推荐:《天成佳偶:别样也倾城》和《恶女当道:冷艳殿下的俏皮妻》】
打你没商量【1】
正当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昭国要与夏宇对战之际,突然传出惊爆。
昭国八十万大军横穿夏宇,进攻管兆,杀得管兆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昭军势如破竹,一鼓作气,接连攻陷管兆三座城池,直逼京都——关津城下。
面对如此强悍的攻击和锐不可当的勇猛,全世界轰然震动。
更是无法理解,昭国为何要越过夏宇直接向管兆下手。
各国震惊,发出联合声明,企图对昭国施压,迫使其停止战争和扩张。
却被昭皇一纸檄文堵住悠悠众口。
昭皇声明:管兆煽动支持安王发动内战,陷昭国百姓于水火,其行为和意图恶劣之极。证据确凿,不灭不足以平民愤。如若哪方势力想要参与其中,皆是与昭国为敌,我昭国将不惜一切代价与之决战到底。
昭皇发了狠,俨然谁多管闲事就打谁,打你没商量。
世界各国虽愤愤不平,但考虑到天时、地利、人和等诸方面要素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昭国名正言顺的打着讨伐的旗帜,一口一口将管兆囊括怀中。
但尽管明着不能轻举妄动,各国也没有一个是善茬子。
尤其枭,北蒙和南司,暗地里厉马秣兵,蠢蠢欲动,趁机将触角伸入各自周边的小国。
世界争霸战在昭国对管兆的讨伐战中,悄然拉开帷幕。
…………
一个月后,势不可挡的八十万昭军兵临管兆关津城外三十里。
尚未开战这绝对的气势就足以令管军士气大跌。
关津城下,昭军先锋军五万铁骑,扬尘而来。
苍茫大地,金戈铁马,扬起阵阵化不开的烟尘。
随着战鼓响起,昭军下了战帖。
鼓声喧天,震荡天地,似乎要将人的心血也燃烧起来。
关津守卫军大将军夏侯仪也是一位铁血男儿。
收到战帖岂能做缩头乌龟,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出城迎战。
打你没商量【2】
夏侯仪更是一马当先,来到两军阵前,想要身先士卒。
怎料,对面的昭军营中,突生异变。
恢宏密集的阵仗仿佛被人突然施了法术,刷地一声,犹如宽敞的河面被切割开一条通道。
而刚刚叫阵的白衣将军,竟调头策马,顺着通道向军后跑去。
夏侯仪怔愣当场,领兵打仗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面。
这……这是先锋将领临阵脱逃?
然而,就在他一个闪神的空当,对面的昭军阵型又是一番变化。
通道合并的同时,每十几个人组成一个小方阵。
夏侯仪困惑,却又看不出门道,但想自己十万对阵敌方五万,二打一也是稳胜这局。
当下不再犹豫,手一挥,军令出,十万大军喊杀着冲进了敌方阵营。
“杀——”
“杀——”
两军同时发出震天呐喊,迎着对方十万大军,昭军迅速组合阵列,如汹涌泛起的浪潮,遽速冲开了敌人完整的队列。
同时,按照刚刚排列好的小方队快速包抄敌人。
十几个昭军围困管军近百人,仿佛铁桶般团团围住。
管军怔愣,大惑不解。
这时昭军已经发起攻击,执起手中长矛动作一致地进行着刺杀。
若站在远处观望就会惊讶的发现,昭军的圈阵仿佛是一个收缩的铁圈,将管军围成一团一团,随昭军的刺杀收放一次,里面的管军就被杀伐一片。
杀声冲天,叫喊不停。
血腥的杀伐处处透着诡异,看似激烈无比,实则只是单方面的惨烈。
不到一个时辰,管兆十万军队,竟然被昭军五万人马杀得所剩无几,而对方的折损简直是微乎其微。
夏侯仪亲眼所见,骇然抽吸。
这……这是什么打法?如同关门打狗!再多的人在他们这种圈阵的包杀中也别想抽身。
眼看损失惨重,夏侯仪赶紧命人鸣金收兵,狼狈的带着残兵败将跑回城内,高挂免战牌。
刁蛮公主【1】
昭军大获全胜,军心振奋,在城外摇声呐喊,声势震天。
夏侯仪站在城门上,眺望下面黑压压的敌军,又急又怒。
想不到名声一向不学无术的龙羽落湮竟如此了得,用兵如神,难怪边关三名猛将都惨败饮恨。
照此下去,管兆败亡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他忧心如焚。
正在这时,有兵来报,公主驾到。
夏侯仪不敢怠慢,急忙敛起忧虑,下城迎接。
一袭盛装打扮的夏攸看到夏侯仪,也不等他参拜便迫不及待的下令道:“打开城门,本宫要出城。”
夏侯仪闻听,猛一哆嗦,急忙劝阻道:“公主殿下请三思,现在昭军兵临城下……”
“本公主就是要去面见昭皇,解我管兆之围。”
“万万不可,大王若知道也不会同意……”
“痛快给本宫开门,耽误了国事你几个脑袋都不够!”
夏侯仪见夏攸一脸阴沉,去意已决,碍于身份也不敢多加阻挠,只好打开城门,并加派人手保护她。
……
昭军军帐内
当坐在首位上的先锋将军龙羽落湮看到夏攸公主神情傲慢的走进来时,忽然,他扬唇轻笑。
坦白的目光像两把刷子,直接在夏攸公主的脸上来回地刷,带着嘴角那弯意味深长的笑痕,看得人直觉毛骨悚然。
夏攸被他赤裸裸审视的有些发窘,脸皮微热,转移视线。见偌大的军帐里并没有昭皇的身影,眼中毫不掩饰的闪过一抹失望,而后端正态度,对龙羽落湮打官腔道:“本宫是来见昭皇陛下的,请代为通禀。”
龙羽落湮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没接她的话,而是笑道:“夏攸公主不是应该先和本王算算旧账吗?本王正琢磨如何引你现身,你就自动送上门了,嘿嘿,咱们还真心有灵犀。”
“呸!谁和你心有灵犀!”夏攸被他直白的话说的赧然,狠狠啐他一口,不耐烦道:“昭皇呢,我要见昭皇。”
刁蛮公主【2】
她的傲慢无礼也激起了龙羽落湮的不悦,俊脸一沉,冷冰冰道:“有什么话和我说吧。”
夏攸也犯了执拗,态度同样强硬,蛮横的说:“本宫与你无话可说。”
龙羽落湮笑,呵呵笑声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凛人的阴森。
连骄纵跋扈,胆大妄为的夏攸也被他诡异的笑声惊了心,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强势,退一步说道:“本公主有正事与昭皇商议,请将昭皇请出。”
龙羽落湮见她分明很害怕,却还要装横,轻蔑的眼神扫过她,冷嗤道:“夏攸公主难道听不懂人话?”
“你……”夏攸被他讥讽都面红耳赤,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羞辱她,这奇耻大辱叫她连害怕都没了,眼睛像猫一样立直。
可惜,她这骄纵跋扈的嘴脸对龙羽落湮没有丝毫的威慑,他放下二郎腿,朝帐外扬声道:“来人,将夏攸公主绑了。”
“你敢!”
随龙羽落湮一声令下,帐外迅速冲进来两名士兵,手脚麻利地将夏攸五花大绑。
夏攸惊怒:“放开我,你这卑鄙的混蛋,我要见昭皇。”
龙羽落湮轻蔑地扫她一眼,鼻音冷哼:“昭皇是你想见就见的?两国交战,公主殿下主动送上门,是该赞你艺高人胆大,还是该夸你有勇无谋呢?啧啧!被你这样愚蠢的女人戏弄,真是本王一生最大的耻辱。”
夏攸被龙羽落湮咬牙切齿的恨意惊了魂,也不敢再挣扎,愣愣的瞅着他问道:“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
听她矢口否认,龙羽落湮的脸色也降至了冰点,阴恻恻的说道:“敢做不敢当?若不是你设计陷害落婕,龙羽家族又怎么会背上叛国通敌的罪名?”
“我没有,你别含血喷人!”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夏攸的头上,她也是震惊异常,扯着嗓子吼了回去。
龙羽落湮见她急得脸红脖子粗,他锐亮的眼睛紧紧眯起。
刁蛮公主【3】
龙羽落湮凌厉的视线不停地打量着她,想要捕捉出她的心虚。
可无论怎么看,她都硬气的很,一脸受人冤枉的怒火。
若不是她做惯了贼,演技高超,就是真的受了不白之冤。
龙羽落湮拧眉思索,继而沉声问道:“真的不是你?”
情急之下,夏攸也说了实话:“不是我!我和你一起算计唐妃,又怎么会出卖你!”
她就算再大胆妄为,出卖盟友这种恶名也是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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