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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沉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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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凄厉的哭声传来,其中夹杂了两道最为响亮的婴儿哭声。大殿外忽然飘进来一缕雪白的身影,披头散发只露出一只凶狠的眼睛。刘姜定睛一看,那身影不正是大明宫里的王美人吗?他怎么会见到王美人那王美人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瞪着刘姜恕道: “刘姜,你害我儿性命,我变成厉鬼向你讨命来!”
刘姜指着王美人,惊恐地睁大眼,结结巴巴煳£道: “你你你 你死了“啪”的一声,公堂之上顿时出现了阎王和铁面判官,一个个面目狰狞的鬼卒也从公堂顶上缓缓落下, “威武”一声,只听铁面判官喝道: “堂下两名新鬼,阎罗殿前,岂容你们肆意喧哗!”
刘姜一听,顿时跌坐在地。惊悚说着: “我我我……我死了?我怎么死的”
那铁面判官翻开一本生死簿,念道: “刘姜,四十六享,京城人士,死于章武十五年四月初三寅时二刻,死因:厉鬼索命,赫连王氏,一十九享,并州人士,死于章武十五年四月初三子时一刻,死因:上吊自杀。完毕!”念完,铁面判官朝阎王点了点头。
阎王听后,问道: “赫连王氏,你为何要上吊自杀化作厉鬼向刘姜索命?”
王美人指着刘姜道: “这狗贼害死我孩儿,我自要化作厉鬼向他索命!”
刘姜立刻辩道: “你、你胡说八道!我何时害死你的孩儿?阎王,您千万不要听她血口喷人!”
王美人恕道:“狗贼,你勾结皇后,在我未满百日的孩儿汤药中下毒,你还敢狡辩!阎王,这狗贼不仅帮助皇后害死我的孩儿,还害死了车才人的孩儿。就连十多年前有个赫连扬氏,也是这狗贼助纣为虐,在那赫连扬氏的安胎药中下毒,致使赫连扬氏生产时血崩而死。”
刘姜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想要否认,却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话.阎王问道: “此话当真?”
王美人下跪哭道: “阎王明鉴,我那可怜的孩儿还不足三月就惨死,车才人的孩子还不足二月也遭他害死。倘若那扬修仪的鬼魂还在阴曾,阎王请将她找来当面对质。”
阎王沉吟一声,问铁面判官:“那赫连扬氏的鬼魂可还在阴曾?”
铁面判官翻翻生死薄,又道:“有了有了:赫连扬氏,一十八享,京城人士,死于章武二年正月二十七中时三刻。死因:难产。这死因后面还有批注:遭人下药生产血崩冤死,元凶:赫连袁氏,帮凶:刘姜!”
话音刚落,刘姜已经吓得跌坐在地,脸色发白,牙齿咯咯打起架来。
铁面判官接着念道: “赫连扬氏,已于章武二年三月初三投胎转世。”
阎王点点头,说道:“看来这赫连扬氏已经不在阴曾,无法对证,但是有这批注已经足够了。刘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姜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哭道: “阎王饶命!阎王饶命!都是袁皇后逼我干的,袁家势大权大,我不这么做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阎王道: “虽是爱人所迫,但是行为恶劣,对待尚未成年的婴孩也毫无怜悯之心,其罪难恕,必将打八十八层地狱。”
水落石出皇子案
刘姜一听要打八十八层地狱,更是吓得尼滚尿流,眼泪鼻涕一把流,哭得唏哩哗啦地道:“阎王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阎王再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阎王看看刘姜,转过头去和铁面判官低声说了几句,阎王喝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给他羝笔,让他写罪状!刘姜,倘若你写错或写漏一条,本王定不饶你!”
刘姜点头如捣蒜,趴在地上抓住鬼卒递来的纸笔,赶紧写下自己和袁皇后的罪状。写好后,眼巴巴地递给鬼卒交培公堂上的阎王。
阎王看过罪状,大喝一声:“大胆,竟敢不摁手印!”
刘姜又是一吓,急忙道: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阎王将罪状丢给刘姜,刘姜抓过来,手忙脚乱地摁上自己的手印。阎王再接过罪状时,看到上面所写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只听有人响亮地击掌三下,昏暗的阎罗大殿顿时整个明亮起来。刘姜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只见这阎罗大殿外走进来一名美丽端庄的女人。刘姜唬了一下,难道云宸妃也死了?再一看,云宸妃之后还跟着她的贴身侍女蓓奴,除此之外,还有名医孟非。刘姜再是一唬,又看到公堂之上的阎王和铁面判官均撕下自己脸上特质的面具,露出正常人的脸来。
那扮演铁面判官的不是剐人,正是文杰,而扮演阎王的人,则是薛怀仁。那些扮演鬼卒的人,也全是明花教的人。
刘姜瞪大眼,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云涟直接走到薛怀仁和文杰身边,从薛怀仁手中接过罪状,看了看,又递给站在一旁的王美人。
王美人看到罪状,喜极而泣,正要低身向云涟谢恩,云涟已经扶着她的双肩,摇了摇头。
云涟不能说话,只是拿着罪状朝蓓奴示意。蓓奴会意,便时刘姜说道: “刘太医,你的罪名当交由皇上定夺,此时距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你自己准备一下,八宫向皇上负荆请罪去吧!”
刘姜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前一黑,又要晕过去,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刘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大势已去,袁家倘若知道,定然不留他的命,此时只能按照云涟所说,天亮后八宫女荆请罪了。
一个时辰后,卫朝天子临朝,众臣朝拜,一名脱光了衣服背着荆棘的男人被人带到了宣政殿,此人正是罪人刘姜。
满朝文武皆惊奇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太医刘姜,开始私下议论纷纷。
赫连恒君坐在龙椅之上,奇道: “刘姜,你这是做什么 7”
刘姜走八大殿,跪在正中央,背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但是刘姜明白,要保命,只能这么做。刘姜磕头道: “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此时大殿之上的袁浩杰与袁豁选脸色已有几分苍白,似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赫连恒君听到刘姜这么说,心中已经有了底,想必是云涟已经采取了行动。
赫连恒君不动声色地道: “刘姜,你这话从何说起呢?”
正是此时,大殿上传来一道呼声: “启禀皇上,宸妃娘娘派人送来一份罪状。”雍王赫连楚岚麾下的一名将军出现在大殿外,手中高举着一份罪状。
宸妃娘娘派人送来一份罪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与太医刘姜有关系吗?大臣们面面相觑。
刘福吉走下来接过将军手中的罪状,然后将这罪状呈到了赫连恒君面前。
赫连恒君缓缓展开状纸,堂下众臣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那状纸上写了什么内容。
突然,只见赫连恒君大拍桌子,站起身喝道: “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啊!立即削除袁皇后头衔,将其打八天牢,听候处理!”
朝堂上顿时沸晦起来,大臣们议论纷纷,皇上突然将皇后打八天牢,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袁豁达顶住压力,阔步上前,妃错有力地道: “皇上,老臣想知道皇后犯了什么罪,皇上为何要将她打八天牢?”
赫连恒君冷哼一声,仍下状纸,恕道:“你自己看!”
袁豁达左右看了看众臣,走上前捡起状纸,展开来看。殿上大臣也国了上来看状纸的内容。袁豁达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铁青,看过状纸的大臣们也顿时噤了声,一时间,宣政殿上鸦雀无声。
袁豁选看完后,将状纸整整齐齐地折好,突然跪下,语气沉重地道: “老臣有罪,教女无方,请皇上治臣之罪。”
赫连恒君喝道: “你以为朕不敢吗?来人啊!把袁豁达和袁皇后一起打八天牢!”
大殿上又沸腾了起来,几名朝中重臣走上前来。晋王赫连孤道: “皇上,此事与晋国公无关,皇上切不可感情用事,将晋国公打八天牢。”
中书夸林至道也道: “皇上,晋国公是两朝元老,又是开国功臣。就算皇后娘娘有罪,晋国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一起打八天牢啊!”
此时,朝堂上一半的大臣的纷纷跪下,齐声道: “望皇上三思!”
赫连恒君气得面色铁青,恕道: “你们都反了!朕的话一文不值了,是不是”
另一名中书夸张蒙毅站出来,说道: “皇上,微臣请皇上息怒!此事暂与晋国公无关,臣以为,此事不应牵涉晋国公,晋国公也是护女心切,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此案涉及甚广,影响严重,皇后娘娘牵涉其中,暂时不能脱罪。所以,臣以为,可以先将皇后娘娘打八冷宫,待事情调查清楚后,再做定论。”
张蒙毅这翻话一出,朝上众臣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赫连恒君的脸色才微微缓和。
于是,众臣又纷纷议论道: “张大人所说有理,事情毕竟还没有查清楚,不能仅凭一张罪状就定皇后娘娘的罪啊!”
刘福吉见了朝堂上的状观,也低声对赫连恒君说道: “皇上,不如先照张大人所说的做吧!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定罪也不迟呀!”
赫连恒君抿了抿唇,这才说道: 睐人,将袁芬仪削除皇后头衔,暂时先打八冷宫。两名皇子被害一案,交由宋文杰调查,大理寺予以配合。查案期间,袁家人通通不得见袁芬仪,也不得与查案人员有任何的接触。倘若被朕知道有人私下接触,一切从严处理!退朝!”赫连恒君说完,一甩龙袍宽袖,转身走下龙椅刘福吉高喊一声:“退朝!”
众臣全都下跪,齐声高呼: “恭送皇上!”
就这样,袁芬仪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观下,被打八了冷宫,几天后,袁芬仪才得知自己曾经谋杀两名小皇子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就连十几年前下毒陷害扬修仪的事情,也被人挖了出来。
皇上震怒,这是当然的。袁芬仪现在在冷宫,只能祈求她的父兄能想到方法助她脱困。
东宫的势力一下紧张起来,自从袁芬仪被打八冷宫后,雍王的风头一度盖过了东宫太子。宫中流传着皇上即将廑黜太子,改立雍王赫连楚岚为太子的传言。
正在案情还没有水落石出,袁家人也正是苦无良策的时候,皇帝赫连恒君突然提出了要携云宸妃厦雍王赫连楚岚东游,到泰山封禅的计划。
朝中大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上是不是吃错药了?什么时候了还带妃子和儿子到泰山封禅?要出游也得等宫里这件案子水落石出以后再去呀!再说了,去泰山封禅,这多大的一件事,皇上怎么说去就去了呢?而且带的还不是太子,只是一个庶子,皇上这么做,用意何为一时间,整个卫国朝中风云不断。大臣们摸不透皇帝的心思,皇帝带着庶子道泰山封禅,难道真的准备改立太子了吗?可是袁皇后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皇帝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带庶子去封禅呢?这不是等于把东宫逼八一个困境再说宋文杰查案,他不是一向号祢卫朝第一办案能手么?怎么查了这么些天,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单以刘姜片面之言就定袁皇后的罪名,未免显得不够克分,袁家人一定不干其实文杰哪里是在查案呢!他不过在是拖延时间,是在消耗袁浩杰的耐心。
云涟除了从刘姜口中得到袁皇后害死两名小皇子的罪证,但仍然显得不够克分,袁皇后身边的人又受到袁家的威胁,嘴巴闭得很紧,怎么撬都撬不开。
所以,云涟这一次与皇帝赫连恒君一起出行泰山,便是薛怀仁为她计划的及其重要的一步棋,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棋。
一赢,满盘皆赢一输,满盘皆输。
帝行泰山袁意反
章武十五年五月初一,皇帝出行东游泰山和曲阜孔庙,先往曲阜立碑纪念孔子,再往泰山进行封禅。与皇帝一道东游的还有哑妃云涟和雍王赫连楚岚以及水晖王赫连楚离。
皇帝此趟出游,带走了雍州地区的半数兵力,驻守在京城的,只有不到五万的兵力,其中还有一半兵力控制在袁家人手中。
皇帝走后的第三天,袁浩杰就召集袁家党羽秘密在袁府商议一件大事,为了防止袁家权利旁落,袁浩杰决心运用自己培养的死士以及袁家兵权,在京城发动一次政变。
正是半夜,袁浩杰所计划的种种事宜已经安培妥当,只待明日一早派人包围重要大臣府郎,将其绑到舍元殿前,放出袁皇后,再推举东宫太子赫连楚艾登基,一切便成功完成。
袁豁达忽然冲入众人商议的房间内,高声喝道: “浩杰,我不同意你们这么做!”
房间内秘密商议的众人全都惊了一下,袁浩杰见事情已经被父亲知道,也不再隐瞒,便道: “父亲,此事箭在孩上不得不发。倘若我们不扶太子登基,姐姐和太子的地位就随时有可能被宸妃和雍王取代。这一次皇上带着他二人带泰山封禅,便是已经决定廑后了,我们若再不有所行动,迟早有一天会被云涟杀了。”
袁豁选拐棍猛然敲击地面,喝道: “不行!你们这么做是大逆不道,是谋反,你知不知道?!”
袁浩杰力争道: “父亲,太子一旦登基,姐姐就是皇太后,到时候谁也搏动不了我们袁家的地位,而我们袁家只会成为帮助太子顺利登基的功臣。”
袁豁达气红了眼,一个劲地躲着拐棍,说道: “浩杰,你好糊涂啊!你姐姐的事情还没解决,你又惹出这么个事,到时候我们袁家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父亲,正是因为姐姐根本无法洗脱罪名,我们才必须用这样的非常手段来营救她。皇上不在京城,这是绝好的机会,我们绝对不能错先。说不定等皇上回京,登基成为皇帝的人就是那个雍王赫连楚岚了!”
袁豁选怒道: “不行!这种谋反的事情我绝对不能同意!浩杰,你要谋反,就先杀了为父!为父一生戎马,忠心为主,你这么做,分明是玷污为父这一生的清誉!你要这么做,就先杀了我!”
袁浩杰的属下一见袁豁达如此固执,也顿时没了主意,全都把目光投向袁浩杰。袁浩杰咬咬牙,说道: “父亲,如今一切都布置好,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必须把太子推上皇住,必须这么做!”
袁豁达暴恕,拉来一张椅子镇坐在房间正中央,恕道: “不行!为父绝对不能像上一次纵然你刺杀云宸妃一样,这一次为父说什么也不同意,你要谋反,就先杀了为父!”袁豁达气得眼睛通红,吼声在夜空里响亮无比。
袁浩杰也急红了眼,高喊道: “父亲,何苦如此为难儿子?孩儿若杀了父亲,便是大逆不道,可是此事已经没有退路。云涟和皇上从泰山回来以后,袁家必亡,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
袁豁选转向袁浩杰,冷静地看着他,说道:“浩杰,你太冲动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想推举太子登基,也许太子根本就不愿意登基。太子是个忠孝之人,你这么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袁浩杰哼了一声,说道:“到时候登不登基,也由不得太子了!”
袁豁达苦口婆心地道: “浩杰,你已经走火入魔。谋反之罪,只会将我袁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此事不成功,便成仁,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袁豁选猛然站起身,一巴掌打在袁浩杰的脸上,恕吼道: “畜生!为父苦口婆心劝导你,你还是要谋反,为父先杀了你这个孽畜!”说罢,从旁边的死士身上抽出一把剑就要刺进袁浩杰的身体。
旁边的人全都涌上来,惊叫道: “万万不可,老夸公息怒啊!”
就在袁豁达的剑即将刺中袁浩杰时,袁浩杰忽然伸出手一把反握住袁豁达拿剑的手,在用另一只手猛地击在袁豁达颈部。袁豁达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袁浩杰接住父亲倒下来的身体,将他交给旁边的人,又厉声说道: “明天一切照常行事!”
“是!”众部署齐声应道,等待明天大干一场。
翌日,朝日东升,晋王府、太傅府、张府、林府、宋府等众多大臣府郎均被袁浩杰派出的官兵包围,整个皇宫也被袁家军团固国住,舍元殿前早已准备好迎接一位新皇帝的登基。
长安城的百姓刚要出门做活,就被城里出动的官兵给吓得不敢出门。众多朝琏重臣被袁浩杰的死士带到东宫,只见东宫的正门仍是紧紧关闭,袁浩杰有几分疑惑,他明明派人来请太子出宫了。
大臣们被带到东宫重明门前,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袁浩杰要改立新君了。
虽之前朝中半数大臣站在袁家这边,但这一次袁浩杰改立之举并不受到大臣们的支持,因此朝中众位大臣被袁浩杰绑到东宫,每一个人都是敢恕不敢言,因为东宫周围已经集结了五千人,皇宫之外还有袁浩杰召集的三万人。
上午展时三刻,东宫前黑压压聚满了官兵,几十名朝廷大臣均被袁浩杰所养的死士擒住,用刀抵在脖子上。
东宫重明门的大门迟迟不打开,太阳已经渐渐高升了,袁浩杰有几分急躁,便恕问旁边的人: “你们有没有派人通知太子,请他今早登基?”
被质问的下属老老实实地回答: “一切都照主人计划实施,不会有错的。”
袁浩杰斜了这人一眼,走到众位大臣前,笑了笑,说道: “以这样的方式将各位请来,实在是抱歉。只等太子殿下登基为帝后,便可赦各位归去了。”
多数大臣均给了袁浩杰一个白眼,不去理会这名谋反的人,也有刚正不阿的大臣恕喝道: “袁浩杰,你真是大逆不道,你竟然敢谋反,你难道不怕诛连九族吗?”
设陷进,回马枪
袁浩杰的目光陡然变冷,递给下属一个眼色,立刻使有死士走到那出言的大臣面前一拳重重击在那名大臣的肚子,那大臣闷哼一声,疼晕了过去。
袁浩杰冷笑一声,说道:“我劝各位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拥立新帝,才是明智之举。违抗新帝,才是大逆不道,才是诛连九族的重罪!”
众臣冷冷地看着袁涪杰,特别是几名朝廷的元老大臣,虽然脖子上驾着刀,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傲骨。
袁浩杰又道: “太子殿下迟迟不肯出来,必定是众臣不愿躬亲请太子殿下出宫登基,现在就有劳各位下跪请太子殿下登基了。”
说罢,袁浩杰的死士硬压着每位大臣下跪,有的年纪较大的大臣挨不住折磨只得跪下,也有的宁死不肯下跪,被死士重重地击打双腿,被迫跪下,更有怕死之人不用袁浩杰说,自己就跪下了。
袁浩杰看着这几十名大臣全都跪下的场面,满意地笑了。这样的受到百官朝拜,只有天子才能享受的,如今他也享受到了,如何能够不开心呢正是此时,有人高声喊道: “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一愣,寻声望去,只见聚集在东宫的士兵让出一条道来,道中央走出一位身着金皇风袍的女人 袁皇后。此时的袁皇后面带笑容,已经完全看不出那种被打入冷宫后哀伤忧郁的样子,此刻脸上堆满了春风得意的笑容。
袁皇后来到袁浩杰身边,喜道: “小弟,我就知道你有法子。”
袁浩杰得意地笑道:“姐姐,你我皆是袁家的人,最终日的不过都是罘住袁家的地位,只要太子登基了,姐姐做了皇太后,我袁家的地位就坚不可搏了。”
袁皇后满意地笑了。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守候在东宫外的众士兵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太子登基这么九也不见人出来袁浩杰只得又交待属下: “再派两个人到东宫里面看看,催一下太子殿下,登基的吉时要过了。”
那死士答应了,正要通过重明门进入东宫,只见东宫内忽然升起一支燃放的爆竹,白光闪耀,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只听到阵阵喊杀声传来,似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入方向东宫涌来了。
袁浩杰脸色一肃,立刻问道: “怎么回事?皇宫外的三万兵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旁边的部下也是呆看着袁浩杰,一脸的茫然。
众多士兵涌进皇宫,涌向东宫,顿时与袁浩杰国住东宫的五千军队开战,乒乒乓乓尽是打斗兵器交接的声音,整个皇宫里乱成一固,不同的人马相互厮杀。
喊打声、喊杀声不停地撞击着耳膜。
袁皇后抓住袁涪杰的手,惊恐地问道: “小弟,你不是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什么消息会暴露出去?这下要怎么办?”
袁浩杰抬起手,虽然脸色已经苍白,但依然稳定自己的情绪,以平稳地声音说道:“不要自乱阵脚,就算有人来阻止太子登基,皇上也不在长安,我们仍有胜算。”
朝中被绑的大臣瞪大眼看着这混论厮杀的场面,这是名副其实发生在皇宫内的厮杀打斗,千军万马奔涌而来,与袁浩杰的士兵打斗在一起,袁浩杰之前所养的百名死士也加入到厮杀的行列当中,这样混乱血腥厮杀的场面,足可与战场的惨烈程度相媲美。
惨叫声、兵刃的打斗声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东宫的大门轰然打开了,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被明花教几名长老挟持的太子赫连楚艾和太子妃,其中挟持赫连楚艾的人,赫然就是那明花教青龙长老的女儿素奸,也就是赫连楚艾前不久才娶做太子艮娣的那名女子。
袁皇后见此情观,大惊失色,疾呼一声:“太子!”
只见素奸手持青剑,眼光凌厉地射向袁皇后,说道: “皇后,立刻叫袁浩杰投降,否则我就杀了太子!”
赫连楚艾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脖子上抵着素奸的青剑,他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母后,舅舅,投降吧!父皇和宸妃已经回到长安了。”
“什么 ? !”袁浩杰和袁皇后顿时惊住了,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皇上和云涟不是才出发去泰山没几天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长安了现场仍是打斗的混乱场面,整个皇宫内外挤满了袁家的军队和杜熙从外带回长安的军队,士兵一批一批涌上来战斗,尸体层层堆积起来。
赫连楚艾的身体摇摇敏坠,他虚弱地笑了笑,仿佛是在讽刺袁皇后和袁浩杰,又仿佛是在讽刺自己。只听到赫连楚艾说道: “母后,舅舅,父皇传了圣旨给杜熙将军,夸他从外调回长安五万痛兵,舅舅你谋反的举动,早就已经在父皇的掌握之中了。”
袁浩杰惊呆了,难以置信地道: “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皇上早在离开长安之时,就已经知道我会起兵了?”
赫连楚艾点了点头,说道:“停止吧,舅舅!父皇其实根本没打算去泰山封禅,他只走了一天就折回来了。”
袁浩杰摇着头,瞪大眼睛说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云涟对不对?一切都是她的计划对不对?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逼我、逼我 ”
赫连楚艾叹了口气,说道:“舅舅,如果你真的没有任何谋逆之心,无论父皇和云宸妃怎么做,你也不会选择今日这条极端的道路的。舅舅,你这么做,只是害苦了外祖父和母后。”
袁皇后也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是站在皇帝那一边与她对立的,她做这么多,不都是想让他顺利登上皇位吗?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做袁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赫连楚艾,她亲生的儿子,竟然这样对她,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掉入云涟设下的这个陷阱里,那她以前为了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袁皇后眼中渐渐积满了泪水。
冤冤相报何时了
袁浩杰的五千军已经被杜熙带来的五万军队尽数剿灭,就连他养的武艺高超的百余名死士也被明花教弟子杀光了。此时此刻,袁浩杰与袁皇后孤零零地站在东宫的重明门外,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尸体,看着死士们惨死的样子,从心底生出一股绝望的感觉。
杜熙的大军把东宫大门前的众人固固包围住了,从士兵群里渐渐走出来两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高挺的身影正是身着烫金龙袍的赫连恒君,另一个便是完冠后宫权倾朝野的云宸妃。
素奸在内明花教的人看到皇帝和宸妃双双驾临了,也就赦开了赫连楚芰及太子妃。
袁皇后旋转一周,望着重重包围的大军,惨笑一声,跌倒在地。
赫连楚艾上前去扶住袁皇后,哀伤地道: “母后,向父皇认错吧!父皇和宸妃会宽恕你的过错的。”
袁皇后嗤笑一声,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袁浩杰似乎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抽出长剑正要动手,明花教众高手已经上前出招,将他死死压制住了。一切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居,袁浩杰讪笑一声,丢下剑来。
袁皇后一边哭,一边怔怔煳£道: “太子,你知道这是一个局,你却不告诉母后和舅舅,你当真好狠的心啊!”
赫连楚艾垂下眼帘,说道: “母后,孩儿并不想这么做,孩儿做不做这个太子都无所谓,但是孩儿不希望看着母后为了保住孩儿的这个太子之位,一错再错下去。母后,楚选和楚渊也是孩儿的弟弟呀!他们还不满百日就被母后害死了,他们何其无辜呢!”
袁皇后无话可说,只是呆坐在地上,默默地流泪。
云涟静静地走上前,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疤痕,又摸了摸自己不会发声的喉部,凄凄地笑了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写满了黑字的纸,伸手递给袁皇后。
袁皇后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云涟把羝递给她。袁皇后接过纸张,展开来看,只见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道: “皇后,我恨你,我恨你的弟弟袁浩杰,我恨你们袁家。我曾经所遭遇的总总,都是袁家带给我的。从失去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到眼角这条沧桑狰狞的疤痕,再到失去两个平生最好的朋友,直至失去自己的声音。皇后,你无法想象我对你的恨意有多么深。”
这张纸上的内容看完了,袁皇后嗤笑一声,抹了抹自己的泪水,说道: “你恨我?对,你是菇恨我!你以为我不恨你吗?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恨绝对不亚于你对我的恨!”
云涟摇了摇头,从袖中又取出一张折好的白纸递给袁皇后。
袁皇后摆了料,说道: “我不想看了,我累了。”
云涟便从袖中取了好几份折好的白纸,交到蓓奴手中,示意她念给袁皇后听蓓奴不放心地看了云涟一眼,见云涟又肯定地点了点头,蓓奴才又展开第二份纸张,念道: “皇后,在我恨你的同时,我又怜悯你,因为我们同是女人,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想我们是可悲的,我们有着相同悲惨的命运,可是我们却不能相互关心相互体谅,我们甚至还要自相残杀,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人生最最可悲的地方。”
念完这一张,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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